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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15章

我将妻子推向深渊 二维码 19318 2024-03-05 03:58

  难道说,这就是面具哥口中说的好戏?

  如果他早已经预料到了一切,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囊中之物让给别人,难道说妻子真的堕落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吗?

  不仅仅是面具哥,随随便便来一个男的都可以这样对她?

  我的心中被疑惑所充斥,马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这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的事情,按理说对于这种不学无术看着时运发迹的江湖人士,妻子应该比我更加厌恶才对,但是为什么现在妻子的表情却没有抗拒?

  她的面色潮红,如同天边的红霞一般,她似乎也被马磊的动作惊到了,面色有些惶恐但还是装作很生气道“我老公在呢!你干什么!你快放下,不然我生气了!”

  马磊轻蔑一笑道“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他怎么拿不准我不会回来?

  难道说马磊知道我是一个有淫妻癖好的人吗?

  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马磊会不会和面具哥认识,而且面具哥把我和他签订淫妻协议这件事也告诉了马磊,就像在网上出售岳母的那个人一样,把女人征服以后就当做物品一样随意交换谋取利益!

  而且面具哥和马磊还有共同点,他们同样有钱有势,我们这个城市不大像这种家财万贯的人认识的可能性很大,否则站在我面前的这个情况实在得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那么妻子呢?

  妻子又是否知情,我揣摩着她的语气表达出来的心思,仿佛她早就和马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这一切都令我细思极恐,可谓是胆战心惊。

  而马磊如同一个邪恶的恶魔,面对着妻子的不悦他置若罔闻,手中把玩着妻子的玉足。

  “我再说一遍,你放不放下!”

  妻子面色阴沉了下来,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迸发而出,不怒自威,我在门外也是为妻子捏了一把汗,因为我看到马磊的面色也变得阴晴不定,他应该是在思考是否应该继续。

  马磊凑到妻子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细弱蚊蝇的声音无论我怎么听都听不到,竖起耳朵也是白费,但是眼睛能看见随着马磊嘴唇的开合妻子本就红润的面部则更加红润起来,如同烧开了天边漫无边际的红霞,到底马磊对妻子说了什么?

  妻子白了他一眼,竟然慢慢的卸下了防备,任他猥琐的大手为所欲为,而且她充满不安的看了门外一眼,这让我立刻躲了起来,生怕被发现,过了好一会我才敢重新慢慢把头探出,这一看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如果说开始马磊还只是按摩那么到了后来更像是一个匠人子把玩着自己那历经无数年才雕琢的完美艺术品,似乎想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的抚摸一遍,带着那宛如面对自己新生的婴孩那种细腻的怜爱,又仿佛还带着唯恐惊醒一只沉睡猛虎的小心。

  这时候的妻子对于马磊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要肏她那么简单了,他要的是一种在妻子完全清醒下,在她的丈夫还距离很近很有可能还在门外偷偷看着的时候,被他渐渐地带领走进他设置的最深沉欲海,从中找到一种更强的成就感。

  让妻子在他邪恶的大手操作下,在不知不觉中卷入淫糜的波涛内甚至直接溺毙在其中。

  “嗯……”

  视线分明已经有些模糊的妻子随着马磊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清浅而娇媚的低吟感受着那种温润的包围与淡淡灼烧感,一种让她无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也在身体中滋生蔓延着似乎要侵入她每一个细胞内,让她内心有些慌乱却又不忍拒绝。

  终于当感觉到那双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渐渐熟悉并习惯甚至依恋的大手宛如携着暧昧的海潮一般跨过了她的大半柔嫩雪白的大腿,甚至堪堪触摸到了她那白色的四角安全内裤,妻子这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抵在了马磊的手臂上,低低的说了一声“别……”

  “好。”

  马磊轻轻的应了一声,那旖旎的波涛便似乎随着妻子纤细玉指的一点便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堪堪要朝着妻子下身那最敏感除了面具哥和我再无人侵犯,就连她自己沐浴都不敢过分抚摸的骚屄处移动的双手在下一刻搭在了妻子的手掌上,甚至还轻轻的握了一下表示让妻子放心。

  “唔……”

  妻子口中一声低吟,似乎是心中放松了又似乎是升起了一丝惋惜与失落,只是这种感觉还来不及发酵那暧昧的抚摸便已经从她纤细的玉指,柔嫩的手掌,开始朝着妻子那修长白皙宛如白玉雕琢的嫩藕,又因为内心柔情将那白玉柔化方才形成的那一双玉臂上轻轻的蔓延着,然后是那性感的双肩修长雪白的粉颈以及那分明带着完美弧度的锁骨,慢慢的侵略着。

  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难道说马磊要在这里和妻子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怎么敢?

  连衣裙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解开露出了大半,马磊的十指更是宛如带着火焰般渐渐地攀上了那一对因为妻子隐约暴露出上半部分惊人隆起与白腻的豪乳雪峰下缘。

  然后又因为妻子几声轻柔中带着某种羞怯的低呼而沿着山脚绕开,双手如同虔诚的信徒一样在那平滑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间一次次拜服渴望着那神女垂怜,赐予信徒攀登雪峰以及带着神秘幽深的下身溪谷的资格。

  “嘤……”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中的画面已经开始有了更多的暧昧,男女间的抚摸,接吻似乎变得越发频繁也越发自然,一声有些压抑深沉的喘息声与低吟声混合着那分明旖旎暧昧的背景音回荡着。

  而妻子也在马磊的抚摸下宛如迎合一般口中发出浅浅的低吟,身子甚至也在马磊的抚摸下渐渐开始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每一次的试探似乎都被拒绝,每一次的拒绝都似乎只是迎来了那双手掌在那平滑的小腹诱人的玉臂粉颈以及那匀称的双腿上更加虔诚的祷告着渴望女神的垂怜,没有半分急躁,可是一次次宛如潮水起伏中的旖旎却慢慢的浸润了妻子更多的领地。

  瞳孔早就带着几分迷茫的妻子,那越来越暧昧旖旎的背景音与似乎越来越粗重地喘息声也渐渐地低了下去。

  但是在那若即若离中却越发挑逗着妻子那被面具哥按摩抚摸下开始觉醒的欲望,让妻子的内心也似乎被牵引了一样,口中发出的轻吟浅唱开始出现一种奇特的节奏与韵律,似乎引导鼓励着那双在她身上的抚慰着的手。

  我看的也是一阵的口干舌燥,这个马磊到底想要干什么?

  诚然,妻子是一个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素质有素质的美女,在哪儿都是众男眼中的焦点,但是有一点就是,妻子除了对我之外,对其他的男性都只是平澹的相处,不苟言笑,只是平常同事和朋友之间正常交际的言谈举止,这一点私下地她的那些闺蜜可没少在我们的面前夸我的妻子,在妻子的工作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成功男士为妻子倾心,甚至进行过很多暧昧的暗示,但都是被妻子无情却巧妙的拒绝了,这也过去的我非常的满意。

  在下属,同事,所有外人的眼中,妻子就是一个冰百合冷美人,而我也为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和幸福,可是自从面具哥出现以后,我总觉得很多东西在悄然改变,就比如现在,竟然面对马磊这样无耻的流氓,妻子竟然表现出羞涩和情动。

  马磊究竟对妻子说了什么,这也是令我非常疑惑的点。

  这个时候的马磊,还保持着手抚摸着妻子美脚的姿势,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妻子的两个雪乳。

  此时我注意到了马磊的西装裤的位置,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马磊已经勃起了,马磊的粗大的阴茎已经做好了要和异性交配的准备,看着那高高的帐篷,我不得不佩服父亲“马磊”的雄厚,但同时我也忍不住狠狠的想这个无耻之徒,我很想看到妻子像以前那么贞洁的狠狠教训他,可是一切都与我设想的事与愿违。

  我很沮丧。

  “害怕吗?”

  马磊如同魔鬼,在妻子的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我刚刚好能听到,妻子白了他一眼“还不赶紧把我脚放下来,他等会回来了怎么办!他要打你我可不拦着!你这么流氓就算了,还不看时候!”

  “你看你耳朵都红了,想要了吧!”

  妻子听到以后脸色更红,双腿还不住颤抖着,她并未说话,而马磊却接着说“等会你老公进来,我们当着他的面做爱好不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大骚逼是怎么发骚的!”

  什么?马磊竟然和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面具哥?妻子听到这话一定会愤怒的扇巴掌吧?

  “滚蛋!”

  果不其然,怒了!妻子怒了!她狠狠的推开了面前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但我并未拍手称快,我陷入了一个非常奇妙的状态中。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我,我愣愣的站在这里似乎陷入了梦境中,那个梦发生在未来,在那个未知的未来,妻子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神迷茫,看着我没有张口,妩媚的容颜又多出一分愁绪,让人忍不住产生怜爱,我能感受到她的担忧,毕竟彼此做了那么多年夫妻。

  这是我幻想中的妻子吗?但是她却似乎完美的与现在正在和马磊纠缠的这个女人重合!

  那似乎就是未来的她!

  那个我在最开始做的梦,那个欧式装修的豪华别墅,乌云闪电下,被一个男人疯狂抽插的淫荡女人,情天欲海,无法自拔。

  也许未来的她变了,会变很多!让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唯一没变的就是容颜,妻子的身姿依然那么高挑。

  在我的幻想中,那个梦境里她穿着一身连体裙,把整个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 是那紧致又丰满的屁股,显得那样诱惑人心,走到哪里都会是男人致命的杀手。

  以前的我以有这样的妻子为傲,走到大街上时间很拉风的事情, 也喜欢收到众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但是在那个未来,我只有后悔,我回忆着当下这些日子发生哪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如果说面具哥的出现是我自作自受,那么马磊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难道说是我把妻子的另一面揭开了?

  那个我臆想中的妻子好似能察觉到我的内心,她把丰满的臀部压到我的身边,我甚至能从余光看到一个浑圆桃子的轮廓,黑色连衣裙被蹦的紧紧,中间位置划出一道深深的沟渠。

  她还会怎么变?

  除了着装,她的消费一定也变了吧,从一开始我看到家里出现名牌奢侈高跟鞋就注定了妻子未来会变得更加贪慕虚荣?

  从她埋怨我挣钱不够多,这些是否都会酝酿出未来一个全新的妻子?

  果然,此刻我站在酒店门前,就如同木偶一般白日做梦,我幻想中的妻子她抬手从远处拿来一个LV黑色包包,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然后点燃,妩媚的眼神晦暗难明,有些懊悔,有些哀伤,又给人一种战栗的冷艳。

  她为什么会抽烟?

  但是此刻眼前的马磊给了我启发,对,马磊这么不学无术,妻子被他带的抽烟了也说不定,再或者因为内心的纠结与挣扎,需要尼古丁来排解心中的郁闷。

  可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吗?还是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我感觉头皮发麻,我眼睛一睁,梦境破散,面前的妻子仍在愤怒的盯着眼前的马磊,那股子霸气凌厉感是属于妻子的,而未来那一个全新的她,是如何改变的?

  马磊,或者面具哥,这些男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还是以前就是如此? 是她藏的太深?不!这一切都还没有成为定局,妻子不会成为我幻想中那个女人,我一定要赶在这之前去挽救她!

  可当我刚有这个念头,再次定睛看向面前的妻子,她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又陡然一变,变成了之前我幻想中那个风骚妩媚的妻子,而就在此时走廊窗外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呼啸呜咽,就如同我的心情,似乎在讽刺我,让我觉得荒谬,似乎在告诉我认识那么多年的妻子,我居然从没有认真了解。

  而她那样的形象竟然勾动了我的生理欲望,是啊,这样的妻子不是我最想要的吗?

  她会穿上她从来不会穿的细高跟,黑色丝袜,会做那些曾经她不可能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会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厌恶,就比如现在的妻子和马磊产生这种亲密的联系就让我无法接受,我都怀疑这种人怎么能和妻子产生过深的交集,他肮脏、粗俗、没礼貌,这些缺点基本马磊都有。

  他是流氓!

  彻头彻尾的流氓!

  而这样一个受我鄙视的人,居然肆意的把握着我的妻子那双美丽的脚丫,享受着妻子丰腴白嫩的大腿。

  “啊呀!别生气嘛!让我再摸摸你屁股!”

  “拿开!”

  妻子转头呵斥,眉头紧皱,我诧异一下,然后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 而马磊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揉捏,动作娴熟,就像安抚自家养的宠物或者牲口一般。

  “啪!”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妻子转身把马磊的手扇开,怒视着他,不得不说妻子眉目间居然隐隐含威,着实吓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被马磊抚摸时候,妻子身体好像瞬间紧绷 。

  “刚刚我跟你调情的时候难道你不爽吗?”

  马磊面露笑意,丝毫不慌,妻子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就问你,他突然回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不会的,不会的,他回不来。”

  马磊的笑容非常怪异,而他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二中我觉得非常疑惑,他是怎么笃定我不会破门而入的,虽然我承认她猜到了我的心里,我就算是在这里看到他和我的妻子进行这样苟且的行为,我都会选择先观望一阵。

  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我没又在口袋中掏出来,都可以断定这一定是面具哥发来的消息,在这个时间面具哥给我发消息,那么就说明他和马磊之间必定是有必然的联系,而我把他的消息内容都猜得大差不差。

  拿起来,一看,果然。

  “你想看好戏吗?现在打个电话跟你老婆告诉你,临时有事不能陪她,继续吃饭了。”

  面具哥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样插在我的心里,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把我美丽的妻子留给这个无耻的马累?

  而且我妻子竟然不反抗,难道是说他有什么把柄留在了这个流氓的手上吗?

  但是看这个情况也不太像,我真的要打这个电话吗?

  然后像一个锁头乌龟一样的躲在门外看我的妻子和马磊做着这些无耻的事情吗?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重于万斤的山石落在了我的心头。

  就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妻子却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说道“我也要出去上个厕所。”

  然后看都没看马磊一眼,款款走开,而马磊眼神则死死盯住她的屁股。

  妻子说着就往我这个方向走来,我连忙吓得往走廊的角落一躲,看着妻子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我并没有跟踪妻子,是继续的往酒店的房间看,我看到马磊一脸凝重的表情,在那里翻阅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突然,我察觉到了他的手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纹身一般,我突然间又想到了妹妹的那个野男人,那个男人手上的纹身是一个老鹰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感觉纹身的位置和马磊的纹身差不多的,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心头产生,难道说马磊就是妹妹的那个男人吗?

  手机再次震动。

  “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今晚上好戏就看不成了!你不想看看你那个保守,贞洁的妻子是怎么样一步一步被这个无耻的流氓侵犯吗?你放心吧!他们也只是玩玩火,不会真的把你老婆怎么样的!毕竟,你妻子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哈哈哈!”

  面具哥的消息让我陷入了沉思,他的一字一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是的,马磊的确是一个令人无耻的流氓,而且是一个妻子从前完全赶不上的一个男人,但是不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的有看头嘛,才可以让我感觉到更加的反差,一个从前妻子最瞧不起的流氓,此刻,却可以对妻子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这难道不是绝顶的刺激吗?

  我看着马磊,在那里因为我妻子走了才露出一副流氓神态,在那里抓耳挠腮还非常装逼的点上了一根烟,打开了窗户,应该是怕我妻子闻到烟味会不悦。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就决定过去看看妻子怎么样了,因为走廊很长,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男厕,还好,妻子上厕所一直比较慢,终于她出来了,先是四周瞟了瞟,面露怀疑之色,估计是为了等我出来。

  我突然脑海中有个想法,难道说妻子是为了逃避马磊的魔爪借口上厕所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我当挡箭牌,让马磊不敢再这么放肆?

  这么一想,我又瞬间振奋起来!

  看来妻子还是爱我的,那么之前她为何不拒绝?

  很快我也自我安慰找到了理由,那只不过是生理反应而已,每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的!

  就在我躲在男厕门缝中观看,记得在洗脸台洗手的时候,我突然眼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因为妻子着重的搓了搓他的手指头,手指头上还有一丝晶莹的液体,就液体我实在太熟悉不过了,这一定妻子的淫水,这个淫水产生的原因很显然就是刚刚她在和马磊的调情过程中请动了,而且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刚刚耳脖子都红了,一定下面都泛滥成河,那那条内裤!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了一眼妻子裙子下面,那条内裤一定是湿的!

  妻子洗完手,却还是没走,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完蛋了!

  她不会要给我打电话吧?还好还好!我手机是震动的。

  但是我也立刻躲到了厕所的最里面,还好这个酒店实在是太豪华了,豪华到它的洗手间都大得离谱,我都到了男厕的最里面,可以说就算是正常讲话的声音,外面都是听不到的,想到这里,我才放下心来,很快很快,就如我所料妻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把手机掏出来,但是没有立刻接听而是等了几秒钟。

  “哎!老婆啊!咋了?”

  “你还问我咋了!你去上个厕所你人上没了是不是!你要是掉到马桶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消防队,来救你!你掉马桶里去了怎么还有功夫接电话啊!于军啊于军!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不靠谱啊?我想问问你工作也这样吗?我部门手下的人如果有像你这样的早就被我开除了!”

  如我所料,妻子一通疯狂输出把我劈头盖脸说了一顿,我只好陪笑着说道“哎呀!老婆,我们公司临时有事情,就那个老陈,我上司你知道的,我真的是推三阻四,跟他说了一堆理由,说我去不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就非让我去,我一时间因为走的太急,也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件事情,想着把事情办完了,回头再跟你细说。”

  妻子被我气笑了,俗话说“怒极反笑”应该就是形容我妻子现在的心情。

  “呵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工作比我重要?这我倒不在意,我就想问问你比我重要的工作能发多少工资,能挣几个钱?你这么卖力的工作你有什么职业上的前景吗?我本来都不说你!你真让人生气,寒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和马总吃饭!我得有多尴尬!”

  我现在即将有两个选择,一就是我和妻子说我还没走远,不去了立马回来,二就是我选择离开,趁此机会观看妻子和马磊的后续发展,如果说让我主动打这个电话说我走了我还是迟疑犹豫的,那么妻子这个电话打过来好像就是上天要我离开一般!

  我心里那个罪恶的变态欲望衍生出来的种子又开始悄然发芽!

  我还在安慰着自己,面具哥也说了,马磊不会真的跟她有什么的!我也相信妻子,之前妻子的态度多坚决,直接都把马磊的手扇开了!

  “啊呀啊呀!老婆你就担待一下吧,我尽快,尽快赶回来好不好。”

  思索之下,我还是选择了这样的回答,妻子没再说话,耳边传来嘟嘟嘟的电话挂断声我才知道妻子已经挂了,她一定已经气死了。

  我深呼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酒店厕所的地板砖上,也顾不得脏不脏。

  我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候面具哥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你妻子刚刚她和马总说呀,说她的那个小鸡巴老公特别废物,工资没多少,每天整的跟国家总理一样!哈哈。”

  怎么可能?妻子不可能这么说我的!

  “你撒谎!”

  我立刻回复过去。

  “不过,对不起了老哥,嫂子胆子小,还怕被你发现呢,马总刚刚说被发现怎么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如果被发现了,她那个小鸡巴老公可能就要生气了,那就有可能吃不到马总的大鸡巴咯!”

  我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我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假的,但还是让我身临其境。

  “马磊虽然是个流氓,但他当年也是黑道上的风云人物,当年可是以两把砍刀在城东立棍,白手起家,后来慢慢洗白,现在家财万贯在房地产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听着面具哥这么说,我觉得很奇怪,他好像很尊敬这个马磊一样。

  我回复“当初我们签订淫妻协议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这个对象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你这样弄的话已经违背了我们的协议!”

  面具哥哈哈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反对我可以立刻让马磊停止他的动作,但是你不就是要屈辱感吗?马磊你讨不讨厌?”

  “讨厌!”

  “你有多讨厌?”

  “他就是一个臭流氓!我和妻子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我和我妻子根本都不屑于和这种人有太多的联系!他!不配!”

  面具哥发过来一个呵呵笑的表情道“哟,看来真的很讨厌这个马磊啊!”

  “你确定你妻子也像你这样讨厌他?”

  “我确定!我妻子只会比我更加的厌恶,我奉劝你,你是不是和马磊有着私人的情谊,如果你胆敢把我的妻子当做物品一样的来回转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具哥连忙发过来一个语音的消息,我拿到耳边听,面具哥的态度非常软“啊呀,军哥,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和马磊是认识,但是这绝对谈不上有多熟悉,你这是实实在在的冤枉我了!”

  “哼!”

  我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面具哥接着说道“军哥啊!你想想,你妻子这么厌恶马磊,如果她在马磊的撩拨下情动,把曾经自己恶心万分的肉棒吞吐在口中,想想会不会很刺激。”

  我这么想了一下,果然刺激的不行,我的回答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虽然,但是还是不行,不可以让马磊真的和我老婆发生关系。”

  “那是自然!”

  “军哥你知不知道,之前每天晚上我送你老婆回前,我们都会在车里舌吻好久呢。到了我实在是硬的难受的时候呀,她就会帮我口出来。然后嘴里含着精液才回来噢。老哥你下次和嫂子接吻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她嘴里的味道哦……”

  听着面具哥这种似真非真,说假也不知道是否是假的话语,我被刺激的受不了,只能无言以对。

  “军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不信可以问问你老婆呀,她被我吻得下边可湿了呢,我们下次可能在车子上就做爱了哦。”

  “你……”

  我看着他的文字,脑子确实一个劲的胡思乱想。

  “哈哈哈,军哥喜欢吗?喜欢你妻子舔我鸡巴的骚样子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发了一句骂人的脏话“我肏你妈。”

  但是发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是非常兴奋的,这种变态的刺激感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的下体坚硬非常,就像要爆开来,我忍着心里的兴奋,但还是受不了他摆在眼前的羞辱。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

  要说屈辱的话,我已经被他连续羞辱了很多次,但要说不兴奋的话,那也是在打我自己的脸,听着他描述的这些,包括之前形容马磊怎样调教妻子,我确实硬了。

  “兴奋吧!我可以让你更加的兴奋哦!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把你妻子和我在一起都做些什么用视频发给你看哦!可以让你看看…你这个骚货老婆呀,都是怎么背着跟我操逼,面对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风骚,让你看她曾经最瞧不起的人是怎么让她受不了在那里浪叫,让她的小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你别说了!”

  我有些受不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猜猜看,你妻子现在在和马磊干什么,可能他已经脱掉了裤子,把他肉棒展示出来了,他跟我说他特地几天没洗鸡吧,骚臭的要死,因为你老婆不是讲卫生嘛!他就要把自己最骚最臭的鸡吧让你老婆把它好好的清理一下,然后再回家跟你亲嘴,含着别人腥臭的精液。”

  我被刺激的下意识疯狂的摇头,打字飞快回复道“不可能!我老婆不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哈哈哈,那你就快去看看吧!”

  看着面具哥发来的话语我仿佛浑身上下又再次充斥了力量,三步并两步的走出洗手间往酒店包间走去,快到房门口的时候才稍微放慢了脚步。

  我会看到什么呢?

  真的会出现我美丽的妻子跪在那里,给那个流氓口交的画面吗?我不敢相信。

  我停在了房间门口,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头探了出去,我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再睁开。

  “你什么都好 ,无论学识、修养。”

  只见马磊坐在妻子的旁边,像在开始自言自语,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吗? 但听到一个流氓,肆意评价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

  “尤其这身段,这屁股,你看!”

  马磊继续发表自己看法,妻子的连衣裙紧紧包裹住屁股,是那样的丰腴,动人。

  “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文化有知识的女人,因为你这种女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没文化的流氓,对吧?”

  妻子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们认为我们没有文化,即使我的肉棒比你老公大,你老公是个没用的废物,我比她有钱,你都不会对我多看一眼,如果放在以前的话,不过现在我觉得再有修养文化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人类究其本质就是动物,所以人身上就会有动物性,就比如我舔你耳朵你会忍不住叫,我捏你奶子你下面会出水,我把肉棒露出来放在你鼻子底下,你就想被它插入,会在脑海中幻想。”

  “你别说了!真粗俗!”

  妻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简直是听不下去,但是与她上半身的动作相比,我更加注意到的是她下半身的动作,只见她那双美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还微不可查的颤抖着搓动了几下,我知道这是妻子被这粗俗的话语刺激到了,情动了。

  妻子的身体,她的本能,在释放她想要交配的欲望和信号,但她的理智在克制自己。

  这景象不禁让我思绪万千,我想到,有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轨”我们可称之为贞洁烈女,反之无论如何都要出轨,我们则称之为荡妇。

  这么说吧,如果荡妇出轨你会在乎她的情感吗,你会对她的行为纠结吗?

  当然不会,因为这符合她的作风,没有使人产生嫉妒或厌恶的地方,总之你不妨也想法和她交往一下,品尝之后堂而皇之地弃她如草芥,公共厕所无论怎么奢华,你在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会怀念它吗?

  人妻所以令人又爱又恨却又欲罢不能,其根本原因在于一个“情”字,无情就不会有爱,无情更不会产生恨,这也是为何妻子堕落就可以让我产生无以复加的生理快感!

  没错,是因为反差,因为我的妻子是冰山女神,贞洁不屈,但是我却能欣赏她逐渐打开自己,向情欲的深处沉沦。

  就比如眼前的这一幕,明明身为妻子最讨厌的一类人,却让妻子情动。

  “你老公呢?”

  马磊端着一杯红酒,凑到了妻子旁边,鼻子抵住了她的脖颈,妻子仿佛厌恶的把他推开说“他有事忙去了,你别乱来!就算他不在,这里也是公共场合,酒店也可能会有摄像头之类的!”

  马磊哈哈一笑“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酒店是我的产业吧,服务生什么的早就被我打招呼赶跑了,至于摄像头,我可以回头寄给你让你想我的时候看着视频自慰啊!对了,你自慰过吗?宝贝。”

  “没有!”

  妻子没好气的回答。

  马磊嘿嘿笑道“那下次你老公在家,我们偷偷连麦,让你看我的肉棒照片自慰好不好?”

  “滚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妻子显得非常愤怒,但是我却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妻子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愤怒,而且我怀疑马磊和妻子之前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妻子现在的状态以及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根本就不像是马磊临时起意!

  这让我不禁又想到了曾经跟踪妻子在万众地产公司工地上看到的那些场景,我想象到了,当时马磊把手伸进妻子的西装,揉捏着她丰腴硕大的胸部,但是妻子却没有过多的反应,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中暑了,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而马磊一边说着,手一边动作,不知不觉中下面那条长裙已经被退了下去,一时间妻子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还有下面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私密的内裤了,竟然是黑色蕾丝的!

  这实在令我意想不到,难道说我的妻子早有准备?

  马磊今天的所作所为妻子提前都知道?

  怎么可能,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妻子为什么会穿上这种在她看来非常骚气的内裤,过去我也看她穿过,但是那是在找面具哥的时候才会穿上。

  面具哥!对,难道说这一切来自于面具哥的指使吗?我的心中犹如乌云密布。

  马磊的手就在一点点侵蚀中已经占领了妻子除了双乳与下身被内裤遮掩着的骚屄附近后,看似在妻子的推拒下停止了更深入的侵略,可是在他按压揉捏妻子身体时,十指尖越来越强烈的感触不断地刺激着妻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让妻子那已经开始觉醒的欲望慢慢的开始升腾。

  尤其是当马磊的双手在妻子那巨大肥腻的豪乳边缘巡视偶尔在那暴露在外面的隆起微微探索,或者双手滑到妻子两个大腿根附近与小腹的子宫卵巢位置时,马磊便会有意运用高超的调情技巧,让更强烈的指尖那种触感就像化成一根根螺旋形的气针刺激着妻子的那即使躺着依然显出巨大雄伟的双乳,还有那最私密的骚屄与体内的子宫卵巢。

  不得不说马磊的调情技巧属实高超,竟然让妻子在表面上不被触碰那些敏感部位的情况下感受到比被人玩弄那些身体敏感部位还要强烈的快感。

  一时间那不安扭动着的身体动作越发强烈,满脸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就连那身上白皙的肌肤都宛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口中婉转起伏的呻吟越发荡漾最缠绵的诱惑。

  “爽吗?”

  马磊口中看似询问着已经再次开始用那双手朝着妻子的双乳上面攀爬,分明是调戏的动作被他替换成了按摩地概念。

  “爽不爽?”

  马磊又重复了一遍。

  妻子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可以看出她在极力的抗拒着,但是她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而早就在马磊强烈刺激的不断朝着那自己最渴望的高潮攀登的妻子似乎也因为按摩而放松了戒备,又或者说其实她的内心早已经被渴望着默许这份侵略了,只是缺少一个最终叩开她防备的钥匙,而现在显然达到了。

  于是,这一次马磊轻易地占领了他渴望已久的高地,尽管还隔着那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但是当马磊的双手在上面肆意的揉捏时依然感受到了这对巨大的奶球的柔软。

  “别!”

  妻子出声阻止,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我,站在这里只觉得头晕目眩,走廊里欧式的吊灯,那黄色的灯光照耀在我的脸颊上,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幻境之中,我最不耻的男人,那个流氓竟然和我的妻子就在我咫尺之间的一个空间中做着如此苟且的事情。

  天啊!

  几番揉捏后,依然不满足的马磊右手往下伸,隔着妻子的内裤开始在妻子的骚屄周围与中间那条缝隙上抚摸揉捏着。

  我看着十分的激动,那一块圣地竟然被一个流氓无耻的揉弄着,而马磊的神态,让我感觉到他就像面对着一个最风骚的妓女,可那不是妓女,那是我的妻子,他可是深居要位的领导,公司出了名的女强人啊!

  我这个正牌的丈夫和她亲热的时候都万分的注意,所以在痛苦的时候,我还有一些羡慕,到底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这样随意的对待我平时视作珍宝的妻子。

  可能我永远都做不到吧!

  此刻,妻子脸上带着不堪的神情不断地扭动着,看似在抗拒着马磊的侵略,却分明是在迎合着马磊的动作。

  “嗯……嗯……嗯……”

  诱人的红唇虽然没有发出那种激烈亢奋的呻吟,可是一声声细密的低吟浅唱却已经不断地连成了一首无比动人的琵琶音,那曾经我费尽了心思也很难让她出太多水的骚屄,此刻在马磊那剧烈刺激的影响下得到了远胜于被她身为丈夫的我肏着的时候的快感,甚至就连那子宫卵巢也跟着被刺激着,让妻子骚屄内的淫肉不断蠕动着中溢出大股大股淫水,很快便将内裤打湿了,甚至在椅子上都染上了大片的润湿。

  “你别你别弄了,你弄得我好难受!”

  妻子还在维护着她最后的尊严,但是这片尊严按照我的预感,即将在马磊的高超调情手法下支离破碎,土崩瓦解。

  我连忙给面具哥发消息“你和我说过的,他是不会和我的妻子发生真正的性关系的,你可不要骗我,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的淫妻协议也会到此为止!”

  面具哥很快就回复我“军哥放心吧,我是说到做到的人,你只管在这里看!”

  就在我在门外和面具哥发消息的时候,马磊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

  “脱了吧。”

  马磊双手继续带给妻子更强烈的刺激,让这几天已经接受了几次刺激可是每一次在即将真正被挑起强烈欲望时便蓦然发现马磊已经停下来。

  突然,就停下来了!

  不解的不仅仅是妻子,还有我,可马上我就觉得我想的太天真了,马磊怎么可能是那种到手的东西就轻易放过的人?

  而庆幸又带着失落的妻子,在经历了连续这么久越来越强烈的高潮限制后在这一次开始朝着更高的欲望山峦攀登着,同时再次在妻子耳边说着。

  “我想操你!想操你的骚逼!我想让你的老公此时此刻就在门外看着我是怎么样操你的骚逼怎么样把我的精液射到你的子宫中?让你怀孕,让你给我生孩子!如果我们两个生孩子,你准备给它取什么名字?”

  马里不断的刺激着妻子,污言秽语不停,这些话语在平时妻子都深恶痛绝,此刻,却成为了最烈性的春药,让妻子的春水像滔滔不绝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可以!”

  即使在欲望中陷入迷乱的妻子也没有同意马磊的要求,只是却也没有拒绝,于是马磊动作中带着几分强硬,妻子的抵抗中添了几分无力,三两分钟后妻子那无比诱人的娇躯彻底的没有一丝遮挡的暴露在了马磊近前!

  我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马磊的呼吸也好像停止了。

  此时此刻,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世界变得非常的安静,就如同等待着出水的芙蓉,等待着一件稀世的珍宝即将面世。

  当酒店包间的吊灯那微黄的灯光照耀在妻子洁白无瑕的肉体之上,那汉白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白皙,反射出一股柔和的光芒。

  妻子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条黑色的内裤,如同漆黑的夜晚,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成为最后的点缀,而那条内裤中包裹着黑色的丛林,是对男人最深的诱惑。

  “蹲下去!”

  马磊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妻子满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包含着一股浓浓的屈辱,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顺从的蹲了下来。

  此时妻子蹲在地上,那浑圆的臀部因为挤压露出一个浑圆丰满的弧度,最最要命的是因为臀部紧绷,黑色蕾丝内裤也被臀部勒紧,妻子的臀肉竟然透过薄薄的内裤显露出来,而且透过紧绷的内裤纱料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美穴。

  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一句诗,烟笼寒水月笼沙。

  这条内裤因为是黑色沙料,料子很薄,平时倒是没有什么,但如果内裤紧贴皮肤,就能够透视看到里面,尤其是在房间的灯光下,透光的效果作用下,里面一览无遗。

  而且此时因为下蹲,三角裤的兜布勒进了臀沟中,两片大屁股透过内裤完美的展现出来,此时马磊真的大饱眼福。

  还有身为丈夫的我,竟然占了这个野男人的光。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所以我没有去看马磊的脸,但我想马磊此时一定一边品尝美酒,一边欣赏妻子美丽的肉体。

  马磊喝酒吃法的声音突然出现,没有想到他竟然耐力这么好,面对着这么一摊美肉,却还可以耐得下心吃饭,就是如此魄力,我自愧不如。

  此时我感觉到马磊的呼吸似乎有些悠长,其实马磊的呼吸急促,只是为了掩饰,他故意把呼吸拉长。

  突然,我听到了一滴水声。

  这滴水声从何而来?

  我不禁往妻子的下体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看了简直让我是肝胆俱裂,竟然一滴粘稠的淫水,顺着妻子的内裤低落到了酒店房间的木地板上,仿佛诉说着妻子的骨子里是多么的淫荡风骚。

  妻子现在已经情动到如此地步,隔着内裤水都可以滴得出来,就算是平时我和妻子做爱,都没有把妻子的水弄到如此泛滥的程度,这让我不禁有一些气馁,我可真是一个废物呀!

  “可以了吗?”

  妻子倔强的声音再次传来,如同百灵鸟一样清脆干净,透露着他骨子里的坚韧和不屈,以及对马磊这样流氓的不屑,为什么妻子会顺从的蹲下来?

  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通,他为什么可以如此的卑躬屈膝,难道是因为马磊有权有事吗?

  但是妻子也不差,按理说的话,马磊甚至需要巴结妻子。

  那么是为何呢?

  还没等马磊说话,妻子就已经率先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如同最圣洁的冰山雪莲。

  而我站在妻子身后的门外,看着妻子站在马磊面前,两个乳房因为没有被胸罩束缚,乳球向两边扩开,尤其是两个乳头顶着的位置,很宽阔。

  两个乳房向两边撑开,甚至宽阔了身体的宽度,两个侧乳的轮廓已经盖住了她两个胳膊一小部分。

  妻子的身体被马磊推到酒桌前面前刚站立,那两个乳房还颤抖晃动着,站了一会后,波涛才停止。

  妻子的内裤遮掩不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臀瓣把内裤紧绷的顶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因为内裤很薄紧贴着妻子的臀瓣,从内裤外还可以看到臀瓣的轮廓,中间有一条凹陷的沟,那是妻子的臀沟,也可以看出来,而且还可以看到内裤那窄小内裤的轮廓。

  在往下就是妻子雪白笔直的双腿,妻子的内裤只能遮住臀部和大腿的根部,大腿的一大半和整条小腿、玉足,都展现出来,雪白笔直,而且妻子的后背暴露着,两个肩膀更是全部的暴露出来,我从外面只能看到妻子的背影,但从上到下结合在一起,诱惑的程度甚至不比妻子的正面差……

  看着眼前这美不胜收的景象,我不断的呼吸着,同时感觉到阴茎发胀,顶着自己的裤子,但是硬度还不够,同时原本小腹里的火热顿时涌遍我的全身,刺激、紧张,还有浓浓的痛苦和忧伤,我的妻子,一直深爱我的妻子,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心爱妻子,此时却赤身裸体的站在别的男人面前,她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我定定地看着木地板上她之前滴落下来的淫水是那么的粘稠。

  仿佛在控诉我的无能。

  我再次联想到她之前和面具哥做爱的那一幕幕,她也曾经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就连这一次也都和我预想的果然一样,我想到她和面具哥的初夜,发生在我家中的房间,尤其是初尝禁果的妻子发出大声的呻吟,是那么的猛烈和疯狂,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剧烈性爱的她,一定体会到了那种天旋地转的性快感。

  我想到和妻子调情的时候,我的阴茎还是半勃起的,想到曾经和妻子的新婚之夜,当她第一次赤裸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看着妻子丰满性感的身体,我还是呼吸急促,但是当我的阴茎抵在妻子阴道口的时候,发现阴茎的勃起硬度不够,我的胯部往前一顶,阴茎竟然中间弯曲,龟头软啪啪的划过妻子的阴道口,根本无法插入,我不断的尝试,不断的往里顶,只是还是顶不进去,结果没等我尝试几次,结果就一鼓精液射在了妻子的阴道口。

  这段经历成了我一生的耻辱,直到后来,我反复的尝试几次,才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妻子的身体,但是之后的夫妻生活也一直都天不遂人愿,我的下体一直都不是非常的争气,妻子虽然不说,但是我相信她的内心肯定也感觉极度的失望。

  而我的无能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那样的粗犷,是那样的猛烈,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鸡巴散发着阵阵的威猛之气,那股威胁感让我同样生为雄性生物的自己感觉到一阵阵的压迫,我真的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将我的妻子在这个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就地正法。

  “我要操你!”

  马磊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不行的!我吃完饭马上回家!”

  妻子说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如果他只是单纯的说不行的话,我的心里倒不会多想,但是她后面说的这一句,他吃完饭要回家,则让我感觉到妻子仿佛是在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解释,她一定是怕弄得太过激了,晚上回家会被我发现端倪。

  但是让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要向面前的这个男人解释,毕竟他又不是面具哥,这个男人可是曾经气的最讨厌的那种类型啊,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流氓。

  马磊开口道“那让我收点利息。”

  “怎么收!你说话注意点,别让我生气。”

  “好好好,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就是。。。”

  马磊一连说了好几个就是,妻子不耐烦了问道“就是什么!”

  “给我口!”

  妻子沉默了,直到马磊把自己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之中释放出来,才让我感觉到事情已成定局,难道说妻子要给除了面具和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口吗?

  这也太悲哀了吧?

  因为身为丈夫的我都没有享受过妻子那温柔的小嘴。

  当那根肉棒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供血不足,仿佛是天地在我的眼前旋转成一片,世界只剩下最原始的混沌喘息声。

  我的妻子,一朵臃肿华贵这牡丹花,时而又如最神圣冷艳的冰山雪莲,而身为丈夫的我,却只能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这种让一个男人的尊严跌倒谷底的景象,却能激发我内心深处的刺激感,这又是多么的悲哀。

  他们开始了,马磊的肉棒总有一种让我熟悉的感觉,说实话他的肉棒和面具哥的很像,也许大鸡吧的男人都有着相似之处吧。

  妻子先是浅尝辄止的舔了舔马磊的龟头,让面前的男人一阵舒爽的抖动,紧接着他把妻子的头按住,在一声惊呼中就开始了主动的抽插。

  一下。

  一下。

  一下。

  拳拳到肉,根根见血,我感觉到妻子的喉咙成为了润滑的管道。

  那个国企的副总,厅局级的干部,在各种会议上拍板决策的女强人,以老百姓的幸福为己任的好领导,那个满嘴都是正能量积极向上的女人,此刻竟然卑躬屈膝在一个臭流氓的面前。

  这一切,都让我的肉棒也跟随着她们的节奏,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冒出了一丝丝的精液。

  随着时间,妻子的小嘴显然已经承受不住马磊的狂轰滥炸,他的小嘴不断地向下滴唾液,粘稠的要命,这令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太深了。。。呜呜,呜,拔出来!喘。。。不过气。。。”

  妻子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说着,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一点丝毫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妻子开始用力的推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我感觉到他都已经被插的要窒息了,但是没有想到,马累却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妻子的双手,将她的身体牢牢的固定,直接把他的小腿就如同一个精液的容器一般固定在那里,方便他的肉棒进进出出。

  以大肉棒的尺寸,我竟然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能抵到我妻子的喉咙中间。

  这一定非常痛苦吧,想到这里,我捏紧了拳头,我看不得机的痛苦,但是她的眼睛中泪水似流,却又仿佛带着一种痛苦中衍生出来的快乐,真令我不解。

  “快,快拔出来,没办法呼吸了!你个畜牲!”

  妻子用尽力气把手从马磊如同老虎钳子一般的手中挣脱开来,然后锤打着马磊,但是马磊却如同不知疼痛的野兽一般,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插着妻子的小嘴,如同溅射起了一片片的水花一般,每一下插进去就会带出妻子的泪水,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万分的心疼。

  当马磊射出来以后,世界仿佛安静了,但只有一瞬间,因为伴随而来的是妻子剧烈的咳嗽。

  “你!你插的太深了,你怎么这么不顾及我的感受!”

  妻子生气了,她穿上衣服就走,我连忙躲了起来,马磊在后面追赶,妻子怒气冲冲,丝毫不为所动。

  等到他们两个都走了,我才出了酒店,我不敢回家,我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逛,因为我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夜,深了,窗外依然喧嚣,城市从不会因为夜的来临,而褪去浮华,整座城市沐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这些璀璨的灯光,反而将

  星月的清辉所掩盖,遮住了月色的柔美,也烦扰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转悠了多久,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十点半了,也该回家了,不然的话妻子会生气的,而且她本来今天就被马磊弄得心情不太好,如果我还晚上很晚回家的话,搞不好她会把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

  当我回到家,正当我站在家门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妻子发来的微信语音。

  “于军,都这么晚了还不知道回来吗?整天加班,也没见你多挣几个钱啊!你也太让人感觉到寒心了!有本事今晚别回来了!”

  “我告诉你,如果你回来时我已经睡了,你别想着到床上来,要睡就睡沙发上去,不要打扰我休息知道吗!”

  像这样命令式内容的语音,表示妻子的愤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回家迎接我的又将是一阵狂风暴雨咯!

  没办法!没办法!

  当开门的声音,钥匙转动的响声响起,我蹑手镊脚的进了家门客厅是漆黑一片,但是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这就代表妻子还没有睡觉。

  我咳嗽了一声,其实是再告诉妻子她的丈夫回来了。

  我走到房间门口,妻子坐在床头对着梳妆镜敷着面膜,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又转了回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理我。

  “哎呀!老婆!我今天是真真真的错了!”

  她依然是一言不发,还冷笑了一声。

  “老婆!啊呀!”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伸手去碰她的肩膀却被无情的打开了。

  我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妻子还在生气,使劲的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开,所幸没有再挣扎,而是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干脆不就不要回来了,我也非常的自责,对妻子说老婆大人,你就不要再责怪我了,你放心吧,没有下一次了,我不会在临时走人,不跟你说了,今天真的是公司有事情,虽然我知道我的工作工资没有多少但是竟然选择了干这份工作。

  肯定还是要尽心尽力的。

  妻子终于不再生气,虽然我觉得可能也只是表面吧,内心应该还是余怒未消,但好歹不在言语上和我置气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洗澡吧,洗澡完就睡觉了。”

  于是我来到洗手间,因为妻子现在穿的是一身睡衣,今天穿的衣服按照常理来说肯定都是放在洗手间的小板凳上,我特地的翻了一下,白色的胸罩,黑色的吊带内衣,却不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如果不是之前在酒店看到我都不知道妻子今天竟然穿了这种内裤,因为从前是从来不会穿这种对她来说过于骚气的内裤。

  我使劲的寻找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咦?内裤去哪里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老婆,你今天,额,你今天穿的那个内裤呢?”

  妻子满脸诧异的看着我道“于军,你是不是现在脑子出问题了?你问的是什么?你是心理变态吗?”

  我赶紧解释“不是啊!你平时不都是换下来的内衣内裤都会放在洗手间的板凳上吗,今天就只看到了你的胸罩,没看到内裤啊!我就随便问一问,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啊!”

  妻子的脸色突然不自然,闪过了一丝红晕,然后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对我说道“你管我!”

  难道说这内裤被没收了,面具哥之前不就喜欢做这种事吗?

  但是妻子都是有替换的,但是今天我很清楚妻子一定没有随身带替换的内裤,那么也就是说很可能她没有穿内裤回家?

  想到这我不由得盯紧了妻子的睡衣下摆,她狐疑的看着我问“你怎么奇奇怪怪的,看什么啊你!”

  “没,没什么。”

  “老婆,你的嘴怎么了?涂口红了?怎么这么肿啊!”

  “你就是有病!于军!”

  妻子终于在我的试探下,炸毛了,也许是做贼心虚吧!

  “今天晚上我去小房间睡,你不准跟过来,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

  妻子说着便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间,留下无所适从的我,我思前想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老婆,我能进来吗?”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我轻轻地转开把手,推门走了进去。我一看,妻子此刻正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似乎在和谁发着微信!

  看到老婆正在和别人发微信,我疑惑但还是克制住了,她是在和面具哥发消息,还是马磊?

  他们是否回味着今天做的事情,马磊是否在和妻子道歉?

  我有些后悔,先是面具哥,后是马磊,我感觉到事情真的不再收我的控制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淫妻的种子如果要切除只有一步到位。

  而且如果我和妻子的关系再进一步恶化,那么从中获利的只有这个卑鄙的马磊再或者面具哥!面具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算是看明白了。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小声说“老婆,我错了,我刚不该那样说话的。”

  “嗯?你真的觉得你错了吗?”

  “嗯!真的老婆。”

  我信誓旦旦,点头如捣蒜。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老婆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冰冰地问道。

  “我错在今天晚上不该这么晚回来,而且白天我不该不跟你说,就提前离场,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非常的尴尬,而且回来之后,我非但没有认错的态度,还一直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让你更加的生气!”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的心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老婆,你明明就是去和别人做着苟且之事,我说的话明明就是戳中了你的痛点让你做贼心虚,你知道马磊在想什么吗,他就是想让你成为他的玩物!甚至是当性奴的!”

  这时老婆看了我一眼,冰冷的眼色稍稍柔和了一些,但却没说话。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床上走去,目光悄悄扫向老婆的手机屏幕。

  看到对方的名称是妈妈时,我心才稍稍放宽,原来妻子在和岳母聊天啊!看到这,我又想到了我那个令人头疼的岳母。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我又说“老婆,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马磊来往了好不好?”

  “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他是个流氓啊!流氓!你过去不是最讨厌这样的流氓吗?没有文化,没有素质,只有几个臭钱!”

  妻子呵呵冷笑说“比起讨厌流氓,我很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你了解他吗?”

  “我!我不用了解我都知道!”

  妻子更加生气“你每天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有出息,马上小宝要上补习班了,你倒是拿出你的臭钱啊!你不是最看不起臭钱吗?”

  “补习班?补习班能有多少钱!”

  妻子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有两个,一个大班一学期四千,一个小班而且有外教,一学期两万八,你怎么准备的。”

  我想了想说“去大班吧?”

  “什么!你身为小宝的爸爸,就这么点出息?你竟然让你的儿子上大班?你为什么不能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是要让他像你一样碌碌无为吗?”

  “碌碌无为?我怎么就碌碌无为了?”

  “呵呵,你怎么就拿不出来你看不起的臭钱呢,吃饭是不是钱,买房子是不是钱,给孩子教育是不是钱?你那里不还有十五万吗?我记得。”

  提到这个我心一下子慌了,那个钱我早就转给了岳母背后的那个男人,这时候哪里还拿的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小宝还小,教育是长大后的事情,现在不用太过于关注,咱们钱要花在刀刃上!”

  哈哈哈哈!

  妻子已经被我气的笑了起来,然后说“于军于军!你真的是够了!你为什么可以大言不惭的讲出这种话!我对你失望透顶,给我滚出去!”

  我被妻子直接推出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心里非常的不好受,妻子并没有从次卧回到我这边来,这一夜我没有睡着,以为自己的心是乱的,身边也没有了佳人的陪伴。

  次卧的妻子睡了吗?

  或许也和我一样,彻夜难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了早上,我是被闹钟叫醒的。

  以前的时候,妻子往往在闹钟响起之前把我叫醒,之所以还定闹钟就是防止我和妻子都睡过头,虽然这种情况的概率很低。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觉眼睛有点干涩,起床后我的意识才慢慢的恢复。

  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摸了一把没有丝毫的温度,说明妻子真的在次卧睡了一夜,这还是我俩第一次在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分居。

  而且妻子也没有叫我起床,等我走出卧室,发现空无一人,次卧的房门打开着,也没有人。

  妻子去哪儿了?难道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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