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呜呜,啊!”两女就这样四肢着地,禁锢在木枷里面,然后柔嫩的肌肤被二狗和尹清瑶用毛刷细细的刷过清洗着,他们就是喜欢刷女人最碰不得的地方,便是乳头和乳晕就刷了多次。
二狗赞叹着洛玉衡那细腻至极的肌肤,似乎连毛孔都看不见,身上的嫩肉一碰软软的又弹性十足。
修炼人宗道法的女子,几乎相当于洗精伐髓,整个肌肤都与出生的婴儿一样细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你看啊,母畜玉猪的身子恢复得很好,便是一个时辰前刚刚打的红印,现在都消失了呢!”尹清瑶一边拿着毛刷刷洗着慕南栀的娇躯,一边有些嫉妒的说道。
果然洛玉衡几个时辰前戴尿道塞被皮鞭时,肥臀上被抽打的红印都几乎消失了,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雪白的臀肉间的红痕。
“玉猪不愧是二品道首呢,若是打在我屁股上,不得缓上半个月才能好,还得结巴,留下疤痕呢。”二狗羡慕的说道,他举起手臂上面有前几日和一个淫奴玩耍时被淫奴咬伤的牙印,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二狗的手臂上还有一丝黑色的痕迹。
也不知道二狗在教坊司里玩的淫奴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敢去咬二狗的手臂。
“她们都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身子,虽然表面都把自己比作冰清玉洁的,可还不是养护自己的小屄和肌肤,按摩自己的奶子,给她们口中的臭男人随便肏弄。听栀狗说,这玉猪在还是道首的时候,每哥月都要用牛奶洗浴呢,而且特别喜欢用蜂蜜涂抹浸泡她的小屄。”尹清瑶用毛刷轻轻地刷着慕南栀的丰乳说道,而旁边的洛玉衡听到慕南栀连自己如此隐私的话都说出了,立刻白了一眼舌头相连俏脸就在眼前的慕南栀,而慕南栀立刻回瞪着。
此时两女香舌缠绕,就好像热吻一样,但互相的眼神却似要杀了对方。
“呜呜,啊!”即使那毛刷即使再细,摩擦女人的乳头时依然让慕南栀难以适应,她不停的用媚眼瞟着自己的主人尹清瑶期望她手下留情,原本恶狠狠瞪着洛玉衡的美眸,开始迷醉的瞟着眼前的主人,呻吟声越发的颤抖,但着似乎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呻吟。
“牛奶洗澡,蜂蜜泡屄,好羡慕我们的玉猪啊。也不知道我们洛道首用过的牛奶和蜂蜜最后是倒掉了呢,还是给道观里的弟子们吃了呢。”二狗嘲讽般说道,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了眼前这个丰腴绝美的女人浸泡在白色牛奶浴缸里,然后用粘稠的丰满涂抹粉嫩肉穴的情景。
想到这里,那小刷子穿过木枷开始洗刷洛玉衡的赤足起来,洛玉衡的美足脚趾蜷曲地忍受着光着身子被毛刷刷洗的痛苦,而比毛刷摩擦身子更羞耻的就是被自己被禁锢然后让最狠的人玩弄身子,想到今后吃喝拉撒都得祈求这个令人厌恶的小孩,洛玉衡真的就想一头碰死。
“别刷,饶了我,啊!都是倒掉的呀!”虽然洛玉衡心中羞愤,但是女人的小脚却渐渐地被二狗那小刷子刷得春心荡漾,便是妩媚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这可比动刑还研磨女人的意志。
即使舌头伸长,洛玉衡依然吐字含糊的哀求着,她辩解着,但却只得到了两个小孩银铃般的嘲笑回应着。
“玉猪表面上是大奉人宗道首,其实都是干着吸纳民脂民羔的事。大奉现在还路有冻死骨,而你却用牛奶洗浴蜂蜜抹屄!我们可都是穷苦的孩子,现在居然能如此的戏弄你们这些吸血鬼,真是报应不爽啊!”尹清瑶同样个改为洗刷慕南栀的赤足,那刷子在女人柔嫩的脚掌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人的脚上最是敏感,这让香舌相连的两女都似痛苦似欢愉的发出了呻吟声,旋即又羞红俏脸,她们谁也不愿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
“嗯,哈!”但是很快被调教多日的慕南栀,也忍受不住尹清瑶这么刻意地刷她的小脚丫,连忙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小香舌也拼命的往自己嘴巴里缩着,便是戴着肛门塞的屁眼也随着毛刷而一紧一松的,引得两女再次发出连锁的浪叫声。
“啊,啊,以后都的这样洗吗?”洛玉衡心中有些厌恶,难道作为母畜便是连自己洗澡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洛玉衡不惧怕酷刑的折磨,也不惧怕失去功法,甚至可以在妓院里当几个月的妓女随意被人肏弄,她以为自己已经尝遍了人间疾苦的时候,却发现生活琐事受困,更让她无法接受。
每日戴着刑具便是吃喝拉撒都得别人管,更是让她痛苦万分,这或许就是母畜的生活吧。
“蠢货,别问了,还想受罚吗?”慕南栀再也忍受不来,伸着香舌大骂道,但是说话声音又很萌蠢,引得二狗和尹清瑶再次开怀大笑起来。
有什么比看着这两个美丽绝伦的成年女子,光着身子,高高地撅着屁股,连着舌头的样子更让二狗有征服感呢。
“我们来比一比她们俩谁先泄身呀?”尹清瑶在将慕南栀的嫩滑娇躯都细细的刷了一遍以后,见到太阳才刚刚西陲,她每日陪着母畜又十分无聊,于是提议道。
她似乎对二狗有着同龄人的好感,而且二狗和她一样喜欢变着样的玩弄女人,这也让尹清瑶更加喜欢和二狗在一起。
“额,我有些困乏了呢!”二狗昨夜就看洛玉衡被巨犬肏弄,一夜未合眼的说道,然后将眼前的洛玉衡洗刷干净,最后便是眼前丰腴裸女的骚屄,屁眼,臀缝,腋下,便是脚趾缝都被毛刷洗洗刷干净了,倒不是二狗勤劳,而是他就喜欢看到洛玉衡娇羞但又无奈的样子。
不过当二狗说出这话后,却发现无论是还是洛玉衡还是慕南栀都长出一口气,似乎终于可以让母畜们休息的开心样子。
看到洛玉衡开心,二狗便抿着小嘴又想着什么坏主意了。
“不要嘛,我平日里也说不上几句话,栀狗现在只会对我傻笑呢!而且你看,她们也喜欢被我们玩弄呢!”尹清瑶拉着二狗刚穿上的上衣哀求道,她也看到了木枷里两女变得轻松的表情,便立刻反对的说道。
凡是母畜开心的事,主人一定要反对,这就是母畜的绝望吧。
而二狗只是阴狠地看了洛玉衡一眼,就带着一丝坏笑的点头,他就是喜欢看到洛玉衡从期待到绝望的表情。
果然听到还要被玩弄肉穴,洛玉衡和慕南栀都发出了哀嚎般的浪叫声,二狗和尹清瑶相视一笑,他们知道洛玉衡已经慢慢的进入角色了,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会逐渐的变成母畜的样子,最终落入了主人让她开心她便开心,主人惩罚她就会痛苦的循环里去。
“啊,呜呜!”
“嗯,啊!”当两个小主人同时将纤手放在了被禁锢在木枷上的母畜臀瓣上,仅仅是如此的抚摸的刺激就让洛玉衡和慕南栀两只母畜同时发出了浪叫声。
刚才毛刷擦洗身上,早就让吃过春药的两女心中燥热难当,如今终于有个发泄口让两女都羞耻并兴奋得裸躯颤抖着。
二狗的小手抚摸着洛玉衡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手指轻轻摩擦着洛玉衡那柔软而湿润的花瓣,那揉动的频率轻柔而富有技巧。
而尹清瑶则一边揉搓着慕南栀肥厚的阴唇,一边用纤手轻轻抓挠着她的丰臀,尹清瑶知道,慕南栀最怕这种挑逗。
主人对于母畜的身体敏感程度还是十分了解的,就算不了解在一次次的调教中也会知道这女人最害怕哪种挑逗。
洛玉衡最怕玩弄她的屁眼,而慕南栀则对挠屁股情有独钟。
“呜,哇,不要再扣了!别碰那里,呜呜!”洛玉衡激动的呻吟着,她的尿道与肛门都被堵住,只有羞耻的肉穴里异常瘙痒,被二狗的一根手指就挑逗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唯一通畅的阴道里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四肢禁锢在木枷里只有肥美的肉臀淫荡的摇摆扭动,那模样就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着性交的信号。
“哇,你的玉猪真是个好淫奴呢!就是轻轻玩弄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比我的栀狗还要强一些,栀狗你也要加油啊!”尹清瑶见到洛玉衡刚刚被抚摸就出现这幅骚浪的模样,夸赞道。
同时有些不满的对她手指抓着翘臀的慕南栀批评的说道,也有挑拨两女的意味。
“你的栀狗也很厉害呢!听说她们以前还是闺蜜,或许是这母畜让着玉猪吧!”二狗也同样说道,此时的慕南栀虽然没有好像洛玉衡样扭动娇躯,但也俏脸嫣红,望向尹清瑶的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似乎在无声的哀求着用手指抽插她的阴道。
看着两只母畜骚浪发春的模样,二狗和尹清瑶都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刚刚还唇枪舌战的两女,现在都在挑逗下放弃了心中的羞耻,变成了淫荡的畜生,这让二狗有一种奇怪的征服感。
这才仅仅不到一天,洛玉衡身为女人的羞耻和自尊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特别在慕南栀的刺激下,让洛玉衡觉得就这样浪叫发春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曾经的闺蜜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你们都是灵宝观的母畜,我们的好猪狗。放弃以前的恩怨把,来好好的享受淫欲的快乐不好吗!看看互相的骚浪模样,是不是很开心呀!”尹清瑶一边揉搓慕南栀的肉穴,一边不停的嘟囔着,话里话外还在挑拨着,而在两女发情的时候,这种声音似乎也起到了一种暗示。
慕南栀的美眸里透漏出了一丝挣扎,她被挑逗得神色激动,呻吟声中颤抖的声线充满了无奈与渴望。
她扭动了一下俏脸,然后全身向前,伸长了美颈主动吻上了洛玉衡那性感湿润的朱唇,将两女被锁在一起的香舌吞没在两女的唇瓣中。
洛玉衡楞了一下,就开始迅速挣扎起来,但很快那挣扎就成了热情的回应。
两只母畜的嘴唇激烈碰撞在一起,就仿似饥渴许久的沙漠迷路人终于看到了绿洲的清水一般。
两条香舌虽然舌尖被铁环连接,但依然在彼此的嘴中你来我往、追逐缠绕,贪婪而动情的吸吮着彼此的唾液。
即使吞吐过无数男人的肉棒,慕南栀的嘴唇依然柔软湿润,嘴中的香津如琼浆玉液般的香甜可口。
洛玉衡搅动着对方的湿滑舌尖,感受着自己肉穴里二狗手指的抽插,阴道里嫩肉的摩擦,发出了如潮水般翻涌的浪叫声。
不过二狗似乎看出了一丝端倪,木枷中的两女虽然看似春情澎湃的热吻着,但是那眼神却十分的冷静清醒,显然她们也是迫于无奈。
如今身上功法全无,光着身子被禁锢在灵宝观内,再也没有人会救她们。
那种绝望,那种无奈,让两女只能得过且过,既然感觉来了,那就随波逐流吧。
但是她们依然有着隔阂,只是把对方当做挑逗自己的玩具而已。
不过二狗也已经满意了,即使这样也算是一种堕落。
尹秀秀的黑书里说过,最怕女人宁折不弯,只要有了妥协,那么在慢慢加重的淫刑中,堕落是必然的。
看着洛玉衡俏脸呈现出了病态般的红润,与慕南栀的唇瓣也在微微发抖,于是更加卖力的抠挖着洛玉衡的肉穴,让那种源源不断的刺激感不停地顺着这丰腴裸女的神经和脊椎,涌向她的大脑摧毁她最后的尊严。
二狗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洛玉衡的肉穴,他的手掌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揉捏着洛玉衡肥厚的臀瓣。
让肥腻的臀肉不停的挤压着女人戴着的巨大肛门塞,就好像肛门里也在被抽插一样。
洛玉衡的肛门最是敏感,果然这一揉就让女人的身体不同的颤抖,一双巨乳前后荡漾着。
渐渐的两只母畜俏脸上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不见了,激烈的舌吻让两女都暂时忘记了仇恨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
她们冰冷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那双眼中已经满是性感的妩媚和诱人的春情了,湿滑的舌尖在两女口中翻卷着发出了淫荡的水声。
洛玉衡那美艳的脸庞上呈现出深深的满足与痴迷,似乎在无声的述说那感觉有多么舒爽。
只是瞟向二狗时,洛玉衡的美眸眨起了清冷,似乎在告诉他,无论自己怎么样都会恨他。
而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后,剩下的就只是作为母畜的享受了。
对面的慕南栀的赤裸娇躯猛然一颤,呻吟的音调顿时也高亢了几分。
她也痴痴的看着二狗,看得这个二狗小脸通红整个人都被这只母畜的美丽给陶醉了,不得不说单独看脸的话慕南栀确比洛玉衡美丽一份,只是慕南栀迷离的媚眼中除了无处发泄的情欲外,还有一丝诡异的渴望与期待。
很快两女就无法再亲吻了,洛玉衡张着红唇放声浪叫,红润的嘴唇抖动着仿似在发泄心中的欲火,她艳丽的脸庞再也看不到理智,只剩下勾人的春色与痴迷,丰满淫熟的肉体在木枷上剧烈抖动着,大量的淫水从肉穴和手指的缝隙中滴落在木枷上,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味道。
“嘻嘻,一会两女泄身,若是你输了,便自慰给我看吧!我最喜欢看男人的肉棒里喷出白浆啦!”尹清瑶一副胸有成竹的俏丽模样笑吟吟的说道,她挑逗的慕南栀比洛玉衡更是不堪,慕南栀紧咬着红唇放浪得面红如血,那是既将爆发前的最后矜持。
“那可不行,现在没有女人的屄和嘴巴我的小宝贝都不硬呢!”二狗看了一眼尹清瑶那干瘪的胸部摇了摇头说道,那失望的目光似乎再次告诉眼前的小丫头你不是我的菜,自己也不想给这个小丫头表演看。
“哼,若是我长大了,便是你也不配了呢,妈妈都说我的活可好了呢。你们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吗。你看我妈妈还有这个母畜姐姐长得都这么勾人,我将来也肯定不差啦!”尹清瑶看到二狗这样看自己,有些愤怒,但又想了想羡慕的说道,似乎很羡慕自己长大后的样子。
这到是她第一次叫洛玉衡姐姐。
不过从她的语气中二狗似乎发现即使这么小,尹清瑶也应该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既然不喜欢,我还不稀罕哩!你若是输了,便让你的小母畜去我的地方给我耕地吧!”尹清瑶没有给二狗反应的时间,连忙说出赌约的报酬,因为在她熟练的挑逗下慕南栀那修长的双腿在木枷中剧烈得颤抖着,那俏脸的模样舒爽得如痴如醉。
尹清瑶能清楚的看到慕南栀的骚屄正不停往外流淌着大量的蜜液,那是栀狗即将泄身的表现。
“好吧,耕地这种农活我还是会做的。”二狗轻蔑一笑说道,他也是破落户,平日里也是做短工要下地做农活的。
只不过当二狗说话时,尹清瑶却露出了戏虐般的笑容。
“咯咯咯,你若是输了可就好玩了。不过那农活可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哦!”尹清瑶见到对方答应连忙坏笑着说道,然后插入慕南栀肉穴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搅,将女人的肉穴撑大到极致,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形,然后再用力一顶,尹清瑶的手指在女人湿滑的肉穴里猛烈的扣动着,就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东西。
突然慕南栀水灵的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露出一副舒爽沉醉的神色,二狗却发现对面尹清瑶的小手在不停的抖动,似乎是女人的肉穴的抽搐痉挛带动的。
女人的阴精喷出,弄得尹清瑶一手,但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还一边将那粘液在慕南栀的翘臀和脸颊上涂抹着,,一边笑嘻嘻的说道:“正好明日我要耕地,你便带着母畜玉猪来吧!”
“啊,呜呜!”就在此时当洛玉衡听到耕地时,她也不情不愿的香舌吐出,全身抽搐着高潮了,只是泄身也比慕南栀晚了一会,让洛玉衡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两女一直都在比较,比较美丽,比较男友,甚至连潮吹的时间都莫名的比较起来。
两人再将母畜腿间的淫水用细刷擦拭干净后,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而尹清瑶也有些依依不舍的带着慕南栀准备要离开了,走之前还在不停的提醒让二狗明日带着玉猪去她那里耕地。
洛玉衡看着站立起来,脚上戴着镣铐的慕南栀,女人的臀缝里两片阴唇还外翻着蠕动着,而自己的腿间也是一样。
她想说点什么,但却无从开口,只是目送这个曾经美丽高贵的闺蜜,扭动着赤裸的肥臀,消失在这小院子的门口。
“啊,好困啊,昨夜没睡,都怪你这贱婊子!”二狗伸了个懒腰,小手在洛玉衡的肥乳上捏了一把说道。
而洛玉衡也摇摇欲坠,这一日一夜的淫刑折磨即使是二品的洛玉衡也要吃不消了。
她浑身放松了下来,即使自己的巨乳被小手捏着也似乎不那么在意了。
此时的洛玉衡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依然戴着十斤的铁镣,身上的污垢都被二狗细心的洗刷掉,让她那白嫩丰腴的娇躯如同一块美玉雕琢的一般滑腻。
洛玉衡吃力的迈着步子,当她看到二狗要带她进屋时,洛玉衡开心的低吟了一声,她现在不求别的,只求能有一个草席让自己躺一会,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过当洛玉衡见到二狗蹦蹦跳跳的走到屋角,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一个不起眼的铁制半球时,这个优雅的女人再次张开了朱唇不停的摇头喊道:“二狗,不行啊,我不进去啊!”
原来那个好像倒扣铁锅下面是一个埋在地下的小缸,那铁制半球正好是这个缸的盖子。
洛玉衡此时明白,这个狭窄的缸里便是自己住的地方了,她连忙摇头,狭长的美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小孩,虽然没有开口哀求,但也差不多了。
“跳进去吧,母畜玉猪!这里就是你的猪窝!”二狗开心的说道,他就是喜欢看到洛玉衡的这个表情,女人越是害怕二狗就越喜欢做。
“不,不行!我不去啊!”洛玉衡满脸不愿意的看着眼前的缸体,那狭窄的小缸便是自己蹲进去都不一定能放下,她又看了一眼二狗,那小泼皮正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也是洛玉衡最讨厌的样子。
“不进去也行,你也可以躺在床上让我搂着你睡觉。但是你得认我为主子,今后你就是我的母畜,好吗?玉猪!对了,认了后你得拿着认主书在每个人宗弟子前读一遍呦!”二狗小眼睛里透漏出一丝狡黠的说道,他似乎知道洛玉衡不可能答应。
“不可能,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行,就你不行!”看到二狗那样子,洛玉衡气得有些面红耳赤,羞得脸颊上仿似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说道。
她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都是这个小泼皮所致,心中即恨自己软弱又很这小崽子狠毒,自己肯定不能妥协。
如今不光让自己认他为主人,还要自己光着屁股媚笑着对每个曾经的弟子说自己是他的玉猪,这怎么能做到呢?
说罢,洛玉衡银牙一咬,在二狗嘲讽的目光中竟然主动跳进这狭小的缸中,赤足上的锁链碰到陶瓷的缸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只是跳进去后洛玉衡就有些后悔了,这缸里要比自己看到的还要狭小,便是蹲下去都十分的困难了。
“很好,玉猪,若你在这里还能忍上两三日,我便放过你。”二狗眼珠一转,讥讽的说道。
“我再也不信你的承诺,但这是妖女尹秀秀答应我的!”洛玉衡那狭长的美眸开始变得冰冷说道,但黏在腿间那湿漉漉的淫水还是温热的。
说罢洛玉衡扭动腰肢慢慢地蹲了下去,她本想跪在缸里,但却发现那缸上下窄小,进入的女人只能前脚掌着地的蹲在里面,便是整个赤足都无法完全踩在缸底,那缸底就好像个餐大小,便是后脚跟也得高高抬起。
而洛玉衡身体丰腴,身材也要比其他女子略高,这让她很难挤进这小缸里,首先卡住的便是她的肥臀。
二狗连忙拿出一瓶油脂,将滑腻的油涂在洛玉衡的臀部,然后用小手将女人的臀肉一缕一缕的挤进了缸里。
“玉猪,你可想好了,现在答应还不算晚哦!”二狗一边帮洛玉衡挤进缸里,一边劝慰的说道。
“不!”二狗的话反倒刺激到了洛玉衡,她更加卖力的将娇躯挤进缸里,似乎耍脾气般的就是和二狗对着干,洛玉衡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二狗就莫名的生气。
而这也省了二狗不少事,若是洛玉衡就是不主动,她还进不去这个专门为她设计的缸呢。
当女人的臀部挤进去了后,二狗便笑嘻嘻的给洛玉衡的巨乳涂抹油脂,然后如法炮制的将一团团乳肉塞进缸里,而洛玉衡也没有反抗任由二狗玩弄自己的巨乳。
最终洛玉衡蹲在这狭窄至极的缸里,只有香肩和俏脸高于缸沿,而且这看起来狼狈的俏脸依然冰冷的看着二狗。
“你看什么?”二狗对洛玉衡那面无表情的俏脸有些不满,他已经习惯了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妩媚样子,只有洛玉衡好不给他面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泼皮永远是泼皮!”洛玉衡蹲在缸里,便是深呼吸一下整个乳肉都会填满缸壁,她有些气愤的说道,但语气又十分的平静,还带着三分的鄙夷。
这种态度是二狗最最讨厌的,总是能让他想起自己的妓院里被妓女欺负的过去。
“好,给我舔鸡巴,我就饶了你!”二狗气得直咬牙,他把裤子脱下来,将那半硬的小肉棒对洛玉衡,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滚!”洛玉衡摇了摇头,厌恶的喊道。
此时洛玉衡似乎也有恃无恐,她的肉穴被在缸里二狗也就暂时肏不到了,而嘴巴更容易拒绝男人的那东西。
“好,一会我让你主动找我的鸡巴裹!”二狗也没提上裤子,只是拿着一个口枷给洛玉衡戴上。
女人也没有反抗,只是冰冷的看着她,当肉棒对着女人的嘴巴时,女人总是扭过俏脸死也不从,让二狗的肉棒只能在女人的俏脸上摩擦。
“你等着!”二狗试了几次都被洛玉衡拒绝,虽然这个女人刚刚还被自己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但是小脾气一发作,又是六亲不认的样子。
不过二狗此时反倒不生气了,他将那缸口处犹如倒扣铁锅盖子合上,盖子盖上后,里面的洛玉衡陷入了黑暗中。
只有斜上方有个三指宽的椭圆形口子里透进来一丝外界的光华!
“唉!”蹲在密闭缸里洛玉衡终于有了一会休息的时间,她轻轻呻吟了一声,眼泪却如同断线珍珠般的涌出。
这些苦难淫刑太难了,被巨犬肏弄肉棒卡在阴道里,在弟子面前光着屁股磕头,又被塞入肛门塞和尿道塞,最后好像母畜一样被禁锢着洗澡,这一切中的任何一个拿出来,自己连想都没想过,如今却在一日一夜内让自己尝了个遍。
还有几个月前坐木驴游街,大街上公然与男人交欢,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挥散不去的噩梦一样,只要安静下来,就在洛玉衡的脑海里穿过。
自己虽然是二品道首,但也是个女人,经过这样的折磨让洛玉衡有时真的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而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身体里的业火正在逐渐消弭,可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当业火彻底消弭的那一日,自己也将成为绝世一品,到时候定要将折磨自己的二狗大卸八块。
复仇的力量也成了洛玉衡可以苟活下来的唯一动力了。
“嗯,啊。哎呦!”当安静下来时,浑身的疲惫便慢慢从骨头里泛出,酸痛的肉穴,被撑得隐隐发痛的肛门,还有翘起的脚掌,在这发闷的缸子里,便是扭动一下身子都让女人呼吸不畅,浑身的软肉都贴在缸壁上,特别是肥臀和巨乳正好顶在缸的两个角上,让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怎么样?玉猪,给你准备的小窝还舒服吧!这可是根据你的身材刻意定做的,便是窄上一指你也进不去呢!”二狗的声音顺着斜上方的小口里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憋闷,让洛玉衡不舒服。
更让她不舒服的是,教坊司居然根据自己身材设计的缸,听到二狗说后,洛玉衡觉得整个缸都是折磨自己的刑具,更加不舒服起来。
“呜呜!”戴着口枷的洛玉衡厌恶的叫了几声,她真想用最恶毒的话辱骂二狗,但现在只能发出浪叫般的呻吟声。
很快这缸里就开始憋闷起来,洛玉衡在里面扭捏摇动,可是无论怎么扭动全身都不舒服,此时她甚至怀念起四肢锁在木枷里的姿势了,至少那样手脚能伸直。
“哗啦,哗啦!”一阵阵水声传来,憋闷在缸里的洛玉衡感觉到赤足传来一阵清凉,原来是一股水流从上向下的浇灌在女人的身上,这让浑身燥热的洛玉衡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但很快女人就开始恐惧起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灌水,那自己不是要被憋死了。
“呜呜!”洛玉衡开始拼命的叫喊,但是外面却丝毫没有回应。
洛玉衡想站立起来,但香肩只能顶在铁盖上,便是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整个铁盖和缸体严丝合缝,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因为洛玉衡的用尽全力而发出。
“嗯,啊!”当水已经没到洛玉衡的下巴时,一股求生欲望让洛玉衡只能伸长美颈,将嘴巴贴在那斜上方的椭圆小口上,拼命的呼吸着。
二狗刚才小憩了一会,他实在是太累了,居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那铁制半球的小缝处挤出两片唇瓣,就好像女人的阴唇一样。
二狗立刻笑了起来,看来这教坊司里叫闷媚缸的东西真的有用,不管里面的女人多烈,最后都得把嘴唇伸出来,在这三指宽的椭圆形小洞里,就好像女人的阴唇一样微微蠕动着。
“哈哈,玉猪也不过如此嘛!”二狗走到这叫闷媚缸的刑具前对着里面不停娇喘的洛玉衡说道。
“放我出来,我听话啊!”洛玉衡此时全身都被水淹没,只有仰着俏脸嘴巴从那缝隙里挤出去呼吸着,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女人不同的求饶着,即使戴着口枷也不断的说着含糊的话。
“你这小婊子让你缓过来就那样对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二狗的手指拨弄着洛玉衡伸出孔洞外的朱唇说道。
“我这次听话啊!”洛玉衡仿似摸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哀求着,她的耳朵和鼻孔里都被灌了水,只能贴在孔洞上呼吸,而戴着口枷的嘴巴又无法并拢。
而洛玉衡等待的却是一根肉棒,嘴巴被堵住的女人慌乱的扭动着脑袋,洛玉衡还想要剧烈的挣扎,但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只有配合舔舐这二狗的肉棒才能不这样痛苦。
感觉到了嘴巴里渐渐变粗的肉棒,洛玉衡无计可施,只能嘤咛一声用香舌舔舐着嘴里的肉棒只求能让她呼吸一口气。
“玉猪,你不是不想给老子舔吗?你现在在干什么?”缸外面,二狗将肉棒插入铁球的缝隙中,那缝隙里伸出连片唇瓣好像阴唇一样包裹住了男人的细长肉棒,不停的蠕动吸吮着。
而这双唇瓣的主人便是曾经大奉国师,二品道首的洛玉衡。
如今她失去了一切,便是睡觉也的光着屁股被塞进缸里,然后灌上水,只留出这细缝呼吸。
二狗的肉棒抽出一下,那双朱唇就开始拼命的呼吸着,强烈憋闷感吗让洛玉衡的嘴巴越缩越紧,湿滑的舌尖激烈的舔弄着二狗的龟头,一股股淫靡的味道在女人的舌尖上绽开,洛玉衡的脑子一片混乱,芳心里竟然有一种厌恶到了极限反倒被男人淫虐的快感。
“嗯哦,不行啦,呜呜!喘气,呼呼!”听到洛玉衡的哀嚎声,二狗却神情亢奋,小脸赤红。
想到这缸里女人蹲在泡在水中的淫荡惨状,二狗开始舞蹈腰胯小肉棒一个劲的凶猛挺动,在洛玉衡的小嘴中飞快的抽插,激烈的肏弄,就是让缸里的女人连一口气都匀不过来。
而越是这样,洛玉衡越受刺激般的将嘴中的肉棒含得更紧,水中的俏脸将两颊都深深地凹了进去,那柔软的舌尖来回翻卷,上下舞动,一边在抽插缝隙中拼命的呼吸,另一边也给与二狗更加舒服的刺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二狗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硬,爽快的感觉越来越强,一团巨大的能量在小腹蠢蠢欲动,等待着猛然爆炸的那一刻。
“玉猪,我要肏烂你的骚嘴!”
“嗯,啊,呼呼!”二狗如同肏屄一样猛烈的抽插着洛玉衡的朱唇,当最后一股强烈的刺激奔涌上来时,二狗兴奋的大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那快感,双手伏在铁球上,将肉棒深深的顶进女人的喉咙里。
一个浓烈的精液猛然爆发,二狗只觉得肉棒似乎突破的了什么,进入到了一个异常狭窄的通道里,四周柔软的肉团疯狂的挤压着龟头,令他的肉棒喷射得更加爽快。
“嗯唔,呜呜!呼呼!”被深喉的洛玉衡再也忍受不了,用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外面的铁盖,她的俏脸不敢后仰,因为那样便会呛水,戴着口枷也无法咬住二狗的肉棒。
最后的理智让洛玉衡只能主动的忍受着男人将粘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
当二狗最后一股浓精射完时,他拔出了软塌塌的肉棒,而那缝隙的红唇在不停的喘息, 发出一丝丝嘶哑的呻吟声,而随着一声声呼吸,一团团白色的泡沫被喷出来,又吸回去。
缸里的洛玉衡便是连咳嗽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