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狗刚刚与尹秀秀交欢后,便带着楚元缜向京城最残破的几条街巷走去。那里有着京城最便宜的饭馆,最便宜的布坊以及最便宜的妓院。
下等妓院的低洼地中,一间间半地下的土窑中隐约可以男女共同发出的欢乐笑声,其中最里面的,破败得四处漏风的土窑中女人发出的声音最为高亢浪叫。
一个身材丰满,葫芦形性感身材的淫熟女人躺在破席子上,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分别塞满了她的肉穴和肛门,在剧烈的撞击下,这个丰腴的女子浪叫不已,兴奋的淫水如绝提洪水般的喷射而出,她的巨乳被塞满她肉穴的男人狠狠抓住,便是乳环都被揪着,一双粗糙的铃铛随着男人对巨乳的揉搓而叮当乱响。
那美颈上拴着铁链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性感的肉欲,她热情而主动地地盘住男人的腰部,用自己柔嫩的脚掌按住对付,以确保每一次插入都能让自己发出一声来自心底的浪叫。
只是在女人满是情欲的俏脸上,媚笑中戴着一丝哀怜。
美丽的女人眯着媚眼,脸颊嫣红,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忍耐着下体和肛门被抽插的快感。
已经接客三个月的女人看向男人的脸庞露出了痴迷和狂热的神色。
眼前的男人她并不认识,男人也不认识她,他们素未相识,见面却要热烈的做爱。
很快,这前后夹击的两个男人纷纷在女子的扭动的腰肢中和淫水沐浴里丢盔弃甲,完事后,女子居然还依依不舍的和这两个贩夫走卒来了一个长吻,让男人带走自己的最后一点芳泽。
两个男人走后,那丰腴的女子虽然疲惫欲死,但还是快速爬到一旁的水盆处,用手捧起清水对着自己的屁眼和肉穴摸了两把,然后又将嘴巴伸进水盆里咕嘟咕嘟的喝上几口那洗过肉穴和屁眼的水。
最后直眯着狭长的美眸挺挺的跪在地上,等待着下一个客人。
洛玉衡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但是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她依然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亢奋得乳头凸起,翻腾的肉穴也会亢奋得流出大量的淫水。
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知道有时候这些主人会带她出去坐木驴游街,让那些平民百姓玩弄自己的奶头和肉穴,那是最痛苦刑罚,回来后肉穴和奶头要痛好几天;有时他们会让自己休息,让自己美美地吃上一顿饱饭,然后锁在笼子里睡觉;而更多的洛玉衡就被锁在这间阴冷潮湿的小屋里,不停的接客肏屄,而且每次都两个人玩弄自己;而一直不变的就是,每天都要在屁眼里塞入化功丸和要喝教坊司里调配出来的那种最烈的春药。
“大爷您来了,小贱奴给您请安!”洛玉衡看到关押自己的破屋房门打开,她立刻磕头的说道。
“嗯,不错。共九十天,接客刚好两千人了,与人宗弟子相当!”一个戏虐的孩童声音传来,洛玉衡似乎迟钝的想了想,才听出那个声音正是二狗,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头升起。
虽然她被烈性春药折磨得看到男人就情欲荡漾,但是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眼前的二狗。
自己曾经为了颜面屈从于二狗的威胁,为了自己不被业火吞噬而被迫让二狗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把自己的处子之身都交给了他,而且是在妓院被破处的。
如今这个洛玉衡根本就看不上的小孩,居然和南疆妖女尹秀秀合作,让自己变成了妖女在妓院里被肏得要死要活,而真正的尹秀秀则变成了洛玉衡在灵宝观里成为了道首。
如今失去一切的洛玉衡已经没有什么矜持,只剩对男人的性欲与对于二狗的恨了!
“看来两千个男人也没让这妖女满意呀!”当二狗看到眼前性感丰腴的裸女,狭长的美眸立了起来对自己怒目而视时,他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呦,你这死性不改的贱女人!还不快伺候提督大人!”老鸨见到平日里温顺至极,便是舔男人肉棒都十分享受的淫贱女人,居然敢如此冰冷的看着提督大人,心中真是气急败坏的喊道。
“我可以伺候全大奉的男人,唯独这条狗,我不伺候!”洛玉衡美眸泛红,咬着银牙,巨乳气得上下抖动的说道。
“嘻嘻,你娘求我才看看你的。你猜你娘是用什么姿势被我肏的时候求我的呢?”二狗看到洛玉衡还是那副嘴脸心中暴怒,他打小就被人瞧不起,如今虽然已经地位尊贵了,可是洛玉衡的眼神总能让他想起了,在妓院被那些嫖客和妓女欺凌的过去。
“告诉她,我死了!你这条丧家犬!”洛玉衡冰冷的回答道,她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便是尹秀秀。
“好,好,好,说我是狗,我就让真的狗肏死你!”二狗怒极,而老鸨则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二狗听后才转怒为喜,命人搬把椅子过来。
而楚元缜则双手抱胸淫笑着看着洛玉衡,两个月不见这个曾经稳重正直的男人眼圈发情,眼珠飘忽不定,一副利欲熏心的模样。
“妖女,你最好现在睡一会,要不一会可有你好受!”楚元缜毕竟和眼前的性感女人有过露水之缘,他见到女子虽然看起来春情四射,但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说道。
当然也可能需要洛玉衡恢复精力,好让一会的刑罚更精彩一些。
“道门的败类!”洛玉衡咬着朱唇低吟道。
有二狗在洛玉衡即便疲倦欲死也睡不着,她心中恨死自己了,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时就掐死这个狗崽子,如今他倒踩着自己的头顶成了人上人,而自己却成为了人尽可夫的娼妓。
“别理她,让她疯!一会有大黄收拾她!”二狗似乎很期待下一个节目说道。
“喂她点吃喝,别一会累死了!”老鸨也吩咐道。
“你们要干什么啊,还折磨得我不够吗?”洛玉衡也有些慌了,她不知道一会这些人要怎么收拾自己。
洛玉衡甚至心中有一丝后悔,心想若是刚才服软会不会能好一些,但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便是死也不能对二狗有好脸色。
反观二狗却是气定神闲,根本不理会洛玉衡那凶狠的眼神和祈求的问题。
他让老鸨叫来了两个一丝不挂的妓女,一名给他松腿,而他着伸手揉搓着一名妓女的丰乳,似乎乐在其中,只有偶尔看向洛玉衡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
“提督大人好兴致啊,竟然将我教坊司里十二大刑罚中的巨犬弄到了这里来,若不是魏某下令,谁敢让那畜生出来。”一个阴柔的声音忽远忽近的说道。
“魏渊!”洛玉衡惊讶道,她的巨乳再次上下抖动了一下。
现在的魏渊就好像不认得自己一样,若不是在他的默许下,教坊司的人又怎么敢如此折磨自己。
“妖女,魏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老鸨举起皮鞭对着洛玉衡的肥乳就是鞭笞。
“魏大人!”
“青芒道长!”魏渊还是那一身天青色衣衫,双手背在身后,走进了这间残破的土窑。
见到二狗,魏渊微微点头示意,而二狗则抱了抱拳,显然二人不仅相识而且相熟。
只是两人在闲聊时,都没有理会被老鸨鞭打的洛玉衡,仿似这女人的呻吟声如美妙的歌曲一般,谁也不会打断。
“魏大人好兴致,到这里来欣赏贫道驯化妖女。”二狗笑嘻嘻的说道。
“魏某人是来劝告道长的,这妖女可不吃教坊司的硬刑!别弄坏了她,反倒不美!”魏渊儒雅的说道,目光却看向正直挺挺的被鞭打的洛玉衡,嘴角似笑非笑。
“此女数次羞辱与我,当然要用上重刑啦!”二狗坚持说道,小脸又胀得通红。
“无妨,让她吃点苦头也好!”魏渊阴狠的笑了笑说道,显然有自己的主张。
“魏渊,你为何要助纣为虐!”洛玉衡裸背上被打出几道红痕,但她依然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人问道。
不过还没等魏渊开口,门外就传来了动物呼呲呼呲的喘息声,和男人呵斥的声音。
“好戏开场了!”二狗坐在椅子上,一脚搭在身下赤裸的美妓裸背上,与魏渊相视一笑说道。
当洛玉衡看到一只足足到她腰肢高的巨大黄毛犬被两个男人牵进来时,瞬间吓得花容失色。
她攥着美颈上的铁链拼命拉扯着,狭长的美眸瞪大,巨乳上下起伏一错不错的看着眼前的巨犬。
而那巨犬黑色的鼻头想洛玉衡的方向猛的嗅了嗅,然后看到眼前赤裸的女人,一下就想窜过去,还是被牵着他的男人硬生生的拉扯住了,但那巨犬也不安的用爪子趴着地面。
几个伺候二狗的赤裸艳妓都吓得花容失色,修长的大腿都在明显颤抖。
“这是我们教坊司十二大酷刑中的一个,犬刑!妖女,你今日便尝尝吧!”魏渊双手倒背,俊秀的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我们开始吧!”二狗也跟着拍着巴掌叫好道。
“你们,你们……”洛玉衡全身赤裸被男人架起来,然后一个专门的木架被组装起来,两根木梁顶着洛玉衡的小腹,让她的肥臀可以高高翘起,而双手则固定在木架下,丰腴的大腿也被皮带紧紧勒住无法并拢。
便是双乳的乳环,也被木架上的小链子残忍的锁住,让她的上身无法剧烈的摆动。
“啊,啊!不行,不要啊,我不是妖女,我是洛玉衡啊!”被禁锢在木架上的赤裸美艳的女子大声哀嚎,不停的扭过俏脸看着身后的巨犬以及巨犬下身已经勃起的殷红肉棒。
“不用给她戴口枷,让她随便说!”魏渊摆了摆手阻止了教坊司的手下给洛玉衡戴上口枷,但是谁都知道这妖女善于蛊惑人心,早就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妖女,这巨犬既然是十二刑罚之一,那可就不是街边的普通犬类,你可要心中有数,别一会承受不了!来人,准备参汤,若是妖女一会昏迷了,便可用了!”魏渊一边对洛玉衡解释道,一边做着准备工作。
“魏渊啊,你停下来啊!”洛玉衡见到那巨犬慢慢向自己的肥臀接近,连忙疯狂的呼喊道,但等待的只是魏渊的冷笑声。
放开了锁链的巨犬,驾轻就熟的跑到那木架旁边,它似乎已经对这种场面很熟悉了,将窄长的狗鼻子伸进洛玉衡的臀缝间拱开臀瓣不停的嗅着,吸了两口气后,在喷出一股热流,让女人的肉穴和屁眼不停的抽搐着。
此时的洛玉衡全身都被禁锢,她不再发出叫喊声,只是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双巨乳被木架上的铁链拉扯成了圆锥形,便是动一下乳肉都左右乱颤。
戴着肛门环无法闭合的屁眼,里面的嫩肉在巨犬的哈气下不停的蠕动着,被肏得翻起的肉穴更是一张一合似乎饥渴的等待着巨犬的肏弄。
而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女人牙齿撞击打颤的声音,这一次洛玉衡是真害怕了。
洛玉衡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一条狗媾和,道家女人守身如玉,宁可自断经脉也不会让外物玷污了自己的肉身。
可是如今不仅在短短两三个月内与上千人肏屄,最终还要被一条巨犬肏,这样的自己即使驱除了业火,登上了一品,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巨犬在洛玉衡的臀间又嗅又舔,弄得女人娇躯不停颤抖,那种被肏前的感觉最是让洛玉衡煎熬。
她甚至希望,那巨犬的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骚屄里,然后快速射精,最后完成这个羞耻的刑罚。
可是那满是肉刺的舌头却将女人红肿肥厚的阴唇舔开,然后快速的在女人的肉洞口舔弄起来,上下左右,来回滑动,舌头上的肉刺挂弄摩擦着女人的肉穴口的嫩肉,特别是已经被切开包皮的阴蒂,最是敏感,这被狗舌头一舔怎么得了。
洛玉衡的性感娇躯随着狗的舌头舔弄,在木架上来回起伏,犹如水蛇一般蠕动扭动,丰腴的大腿被舔得分开又夹紧,夹紧又分开,只是在双腿的动作皮带的禁锢下那摆动十分的微小,根本无法阻止狗舌头的入侵。
女人那肥美的肉臀淫荡的向上挺动,下流的迎合着巨犬舌头的玩弄。
美妙的快感肉穴处传来,洛玉衡的又开始发出了呻吟声,引得屋里众人的嘲笑。
是啊,被一条狗玩弄得有了感觉,真是连狗都不如了。
只是那巨犬的舌尖上的肉刺不停的摩擦着洛玉衡的阴蒂,时而旋转摩擦,时而上下舔弄,带来说不出的酥麻与瘙痒,每一下都似乎撩到了洛玉衡的痒处。
后来那舌头甚至伸进女人的阴道里,将肉洞里面之前个男人残留的精液舔出,似乎想让女人只能被它的精液灌满的样子。
“这巨犬从它一岁成熟了便玩弄女人,从未给它见过母狗,于是在精心的调教下,它玩弄的女人没有一个不高潮泄身的。”魏渊在一旁解释到,却引得洛玉衡发出了几声不甘心的浪叫。
当巨犬的舔弄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时,巨犬满意的低吼了一声,它知道眼前的母狗被它玩弄熟了。
它一抬上身,将巨大的爪子搭在洛玉衡的香肩处,伸着舌头在女人的俏脸边喘着气。
“你去,把狗的鸡巴扶进那母狗的骚屄里去!”二狗小脚一用力,蹬了一下跪在他身下的赤裸艳妓说道。
“额,哈!”那艳妓年纪不小,却依然得脱得精光伺候男人,只是女子低眉顺眼看起来十分听话,身材也性感迷人才让她来伺候二狗的。
但是她接客这么多年,也没有给狗扶过鸡巴,她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道长大人一眼。
“嗯,若是好好扶着,我便让你自由!”二狗接着说道,她艳妓一听欢喜的呻吟了一下,连忙爬过去,她本应一辈子都被罚在低等妓院里伺候男人,直到干不动累死,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做得了,何况给狗儿扶一下鸡巴。
艳妓爬到那木架边,看到巨犬那殷红的肉棒在洛玉衡的肥臀上胡乱的插着,就是插不中肉穴。
艳妓痴痴一笑,伸出小手轻轻一托,让那粗壮的肉棒顺着她的手掌直接送入洛玉衡那被舔得水淋淋的的骚屄里去。
“让她回家!”二狗间那艳妓做得不错,连忙吩咐道。其他伺候二狗的裸女们,看到如此就可以获得自由,更是伺候得更加精心了。
二狗此时没欣赏看这些满是风尘气的女欢喜的模样,他远远看去,只见一只巨犬趴在一个丰腴高大的女人那肥美的肉体上,巨犬的前爪搭在女人的香肩上,强壮的后腰猛烈挺动,奸淫着被禁锢在木架上的女人。
“啊,不要啊!”女人羞耻的闭着美眸大叫了一声,锁在木架上的娇躯都在剧烈的抽搐。
那巨犬的肉棒足足有二十厘米,全部都进入了女人的阴道里,如同一根灼热的棍子直插入花心,那龟头穿过层层阴道的褶皱狠狠地顶在敏感的宫颈上,一阵阵莫名的快感让洛玉衡居然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洛玉衡纤细的五指把着木架的缝隙忍受着对抗着巨犬巨大的抽插力度,两只黄色杂毛的大爪子就耷在女人的肩膀上,她扭过俏脸看到爪子上带着泥土的爪尖,爪子上一股让人作呕的淫水味道让女人皱了皱黛眉,也不知道这只巨犬平日里都在做什么,浑身都是女人淫水那酸溜溜的味道。
洛玉衡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巨犬的阴茎骨完全塞满,那巨犬的肉棒可比人的至少大上三倍,那两个巨大的球状阴茎骨头紧紧的卡在女人的耻骨上再也不能拔出分毫。
这只巨犬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了,它熟练爬在女人的背上呼着气的抽插着肉棒,每次抽插洛玉衡都好像上刑一样忍受着被卡住的撕裂般的痛楚,即使分泌再多的淫水也无济于事。
但是一阵阵嫩肉被摩擦的快感,让这被卡住的痛苦减少了不少,洛玉衡在痛苦与快感的交替中绷紧了神经,戴着镣铐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木架,整个肉穴在火热的巨犬肉棒中强力的痉挛收缩,死死的夹住了体内火热的肉棒。
那肉巨犬的棒极热,就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在洛玉衡的阴道最里面搅动一样。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太多浪叫的力气了,这几天以来除了短暂的睡眠就是和被迫不停的肏屄,即使吃饭的时候肉穴里也没离开过抽插的肉棒,此时的洛玉衡感觉自己的肉穴要被巨犬肏烂了。
可是恐惧是没有用的,粗重坚固的铁制镣铐让洛玉衡被锁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二狗和魏渊依然笑眯眯的欣赏着洛玉衡和巨犬的交配。
在人和狗的骚屄结合处,巨犬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女人的肉穴里,那阴茎骨膨胀开将洛玉衡的两片阴唇撑开,每次抽插都只能看到巨犬的一部分阴茎骨在肉穴里挤出,然后迅速的抽送回去。
每次抽插那灼热的淫水都在被撑成了圆形的阴唇边缘不断溢出,将肉臀下面的肌肤完全浸湿,又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木架下方呈现出一大块水渍。
巨犬的肉棒殷红色的渗人,那白色的阴茎骨与洛玉衡那粉嫩的骚屄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的画面看起来格外淫靡。
此时那肉棒激烈的耸动着,要比被男人抽插快上一倍的速度,激烈抽送,每一下都将那细长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女人的花心上,每一下都发出一声木架的嘎吱声。
“啊,不行啦!”巨犬的腰肢豪不停息,弄得洛玉衡在羞耻、痛苦与淫欲中来回盘旋,时而羞耻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时而肉穴卡住拉扯的痛苦,让洛玉衡想撞强而死;时而那顶着花心的狂野快感又想让洛玉衡大声浪叫。
“看你还敢不敢羞辱我!”二狗听着洛玉衡那柔美动人的求饶声,心中的愤怒平息了一点,回答道。
“魏渊,啊!他是道门的败类,嗯啊!如果,如果……,唉,杀了他啊!”洛玉衡被巨犬肏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巨犬的大力肏弄下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道爷你看,这巨犬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锁结住女人的阴道,便是此时让它们分开都是很难的呢。”魏渊没有理会洛玉衡的哀求,对二狗笑眯眯的说道。
不过这个时候洛玉衡也没有心思去恨谁了。
“啊~”突然一股热流喷入阴道,让洛玉衡吟了一声。
那巨犬在折磨女人的肉穴了快一刻钟后终于喷出了它的白浆。
可能是因为巨犬的体温要高于人类,所以洛玉衡感觉到那不停喷涌的液体特别的烫,而且烫得是她最最敏感柔软的阴道,这更是让她黛眉紧皱,浑身泌出了大量的香汗,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好多,啊~,好胀~”洛玉衡难受的轻吟着。
强壮巨犬的肉棒几乎无止境的喷着精液,几下就灌满了她的阴道,然后又因为阴道口被坐狼那充血的阴茎骨堵塞,阴唇边缘仅仅能泌出一丝丝的白浆,所以精液白浆一下又向子宫口的花心涌去。
炙热的精液很快就将洛玉衡的阴道鼓起,撑开了阴道内每一道褶皱,在灼痛与鼓胀的双重感觉下,洛玉衡的阴道和子宫开始抽搐起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大量的精液也从子宫口花心涌入,将拳头大的子宫也撑得鼓鼓的,便是平坦的小腹都鼓胀了两圈。
可是刚刚射精的肉棒没有好像男人的一样,慢慢萎缩变小,它还是不停的抽插着洛玉衡那柔嫩的阴道。
那滚烫的肉棒是如此粗长,每次都能轻易的顶到骚屄深处,那灼热的龟头激烈摩擦着里面瘙痒的嫩肉,居然在痛苦的尽头带来阵阵无与伦比的销魂刺激。
“啊,啊,还来啊!”没有预期的结束,肉棒反而抽插得更加凶猛,特别是当它猛烈顶进子宫里时,似乎更会激荡出一抹超强的淫欲,随后那快感犹如飞驰的箭矢四处激射,刺激着洛玉衡每一根神经。
肉穴被巨犬的阴茎骨卡住的恐惧与痛哭和这种欲死欲活的快感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了。
洛玉衡撅着肥臀锁在木架里,肉穴里连着巨犬的肉棒,她俏脸俏脸低垂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在巨痛与快感的交替中,一种自暴自弃的复杂感觉让她几乎崩溃,三个月了自己沦落为贱妓被无情的玩弄着,男人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着一个绝色的美人。
然而长得再美身材再好皮肤在白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
和巨犬的交欢,就算身体再有魅力对于它来说也只是一个流水的肉洞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洛玉衡感觉自己会永远的这么交配着直到死去。
“啊~”洛玉衡发出了一声不甘的浪叫,巨犬的交配还在继续,那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勃起阴茎骨已经彻底将她的肉穴锁住了。
这让洛玉衡感觉那东西就好像阴道梨一样卡在她的阴道口上,顶得她的耻骨都发痛。
洛玉衡扭过俏脸与二狗和魏渊对视了一下,她那狭长的美眸似乎失去了以往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卑微与绝望,她甚至不敢和男人对视太久,生怕会激怒他们,增加刑罚让自己更加痛苦。
他们为什么看着自己和巨犬交配还那样开心,他们难道不知道同情自己吗?
难道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被巨犬肏屄会让这些男人兴奋?
不过洛玉衡却感觉到自己的业火在慢慢减弱,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无法发泄的羞臊,那业火居然变得若有若无起来。
“你们就看吧!嗯啊,总有一天,啊哈!总有一天……。啊,拔不出来,还顶着我,进去啦,哈啊!” 很快,业火减少的洛玉衡就又沉浸在狂野的交配中仿似忘记了一切,毫无廉耻的叫喊着内心的感受,雪白的巨乳虽然乳头被拉扯住,但还是在激烈的撞击中耸动着,荡漾出一圈圈淫靡的乳浪,肉穴里更是淫水在缝隙中飞溅,被飞快抽送的巨犬肉棒肏得咕叽咕叽作响,那淫水居然都溅到了两米外的地砖上。
巨犬的肏屄的时间也要比男人长很多,而且还是锁卡住肉穴多次射精,不停的被抽插的巨力前后摆动身体让洛玉衡的双膝都磨破了。
突然被阴茎骨堵住的阴道口又是一阵的抽搐,然后从缝隙里流出了泛白的淫水,那巨大的肉棒已经让女人泻身两次了,可是巨犬依然精力充沛的抽插着她,每次抽搐带动的撕裂痛让洛玉衡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是花心却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一阵阵淫欲不停的涌起。
短暂的高潮过后,是一阵阵平静的感觉,下身的麻木缓解了洛玉衡的淫欲。
她抬起了妩媚而凄然的俏脸,双眼无神的扭过俏脸看着对面欣赏自己二狗和魏渊,残破的屋子就是破石头垒起了的,四处透光,下午那明媚的阳光在墙缝里照射进屋子里。
外面和风煦煦,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可是为什么却要如此对自己,为什么要用巨犬肏自己,而这些人又是那样的开心。
炙热的精液再次灌满洛玉衡的阴道和子宫,她被烫得大声呻吟哭泣。
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卑贱的妖女,那个给巨犬扶肉棒的艳妓非但不同情我还用鞭子抽打我,让我安静下来。
这只坐狼喷出的精液极多而且极热,洛玉衡痛得眼泪、鼻涕和口水直流。
“啊,啊,拿出来啊,要疯啦!”可是痛苦过后又是无尽的淫欲,洛玉衡忍受了一会,突然闭着媚眼大叫一声,丰满的肉体在木架上骤然绷紧,紧接着赤裸的娇躯便如抽风般的剧烈颤抖。
那巨犬的肉棒就如同一个打桩机,永远不停歇的抽插着洛玉衡的肉穴。
痛苦后是巨大的快感连绵不绝的席卷而来,洛玉衡只觉得娇躯越来越热,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犹如惊涛骇浪,层层翻涌。
洛玉衡即使经过三个月的贱妓生活,也没有受过如此激情野性的交配,她感觉整个人的便得轻了,每次被那巨犬的肉棒顶在花心处,她便爽的神魂颠倒。
“啊,哎呀,哎呦啊!”被巨犬肏得欲仙欲死的洛玉衡神情陶醉,如痴如狂,但是就是喊不出一个爽字。
此时那巨犬的肉棒全部肏进了她的子宫中,粗壮的肉棒塞满了她整个瘙痒的阴道,被阴茎骨堵住的阴道里,满是灼热的浓精和淫水。
这些液体在阴道里随着肉棒的抽插激烈的流动着,狠狠的冲刷着最深处的软肉,引来阵阵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
“出,出来啦!”疯狂的快感持续爆炸,洛玉衡长着性感的红唇又是一声销魂的浪叫,灼热的阴精有如崩裂的水坝肆意喷涌,顺着肉穴和阴茎骨的结合出激烈冲刷飞溅,宛如银河瀑布般宏伟壮观,到处都是飞洒的淫液。
但是大多数的阴精还是没流出来,都憋在肉穴里,无法涌出。
“啊,好难受!弄出来啊!”洛玉衡高潮过后,俏脸上满是香汗,但是巨犬的肉棒依然卡在她的肉穴耻骨上,纹丝不动。
洛玉衡心中焦急,一股莫名的厌恶感又心底传来,暂时失去了淫欲的欢快,那剩下的只有在仇人前被狗肏的羞耻与愤恨了。
“真爽,看到妖女被狗肏得浪叫,我心里就舒服!”二狗看到洛玉衡终于在激烈的高潮中泄身,欢快的说道,他长出了一口恶气,跳下太师椅准备走了。
“青芒道长,这巨犬之型为何会成为教坊司的十二大酷刑之一。如果你以为女人只是被羞耻交配,那就错了,你看这酷刑才刚刚开始。”魏渊怅然一笑的说道,然后给几个虎视眈眈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
教坊司的衙役狞笑着走到洛玉衡跟前,他们并没有给女人施加更可怕的刑罚,而是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可以自由的在木架上下来。
“啊,哦!”不过这样一个解放的动作没有让洛玉衡更加舒服,反倒让女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浪叫声。
原来是当木架的禁锢解除了后,唯一让女人高高撅起臀部的外力就只剩下肉穴连接的卡接,那勃起粗大的巨犬阴茎骨卡在了洛玉衡的肉穴里,而且巨犬的腿很长,洛玉衡即使点起赤足才侃侃维持平衡。
“拔出来啊,痛死啦!”洛玉衡的整个娇躯几乎悬空,她只能搂住巨犬的前爪,挺直娇躯才能让肉穴里的拉扯轻松一点。
洛玉衡此时的阴道都被拉扯出了一部分,嫩红的内阴唇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暴漏在二狗和魏渊的视线里。
“有趣,有趣!她就一边肏屄一边这么挂着吗?”二狗看到巨犬卡住女人的肉穴,就这样把女人挂在胯下,无论女人如何挣扎都无法解脱这种酷刑。
“要不怎么是酷刑呢?青芒道人太小看我们教坊司了!上次那个女囚足足挂了十个时辰呢。来人,喂这妖女一点参汤,让她的身子有点力气。”魏渊微笑着对二狗说道,然后又命人给洛玉衡一点参汤补一补气血,毕竟被巨犬肏弄羞怒攻心,再加上长期被挂在巨犬的肉棒上很容易脱宫而死。
“咕嘟,咕嘟。魏渊,我有话和你说!”洛玉衡喝了几口参汤,那黯然的美眸里又泛出了一丝光亮的说道。
“你定是问我为何如此对待你吧,洛道首!”魏渊身形一晃,便出现在巨犬身下的洛玉衡面前,他蹲下身子看着女人那妩媚而凄苦的俏脸,飒然说道。
只不过此时两人一狗的周围多了一道空气屏障,让两人的声音无法外传出去。
“你居然助纣为虐,让那妖女冒名顶替我!你对得起大奉吗?”洛玉衡玉臂挽着巨犬的前肢,让上半身贴在巨犬的下腹部,这样可以让肉穴不被阴茎骨拉扯。
洛玉衡看着魏渊的眼睛,羞愤异常的问道。
若是魏渊是个太监,他怎么会贪图自己的身子,难道是自己曾经得罪过他?
“我是为了元景帝报仇!”魏渊淡淡的说道,他的秀目似乎穿透了眼前女人与狗性器相连的淫坠画面,看向了洛玉衡身后那透着阳光的墙壁。
“他死了?”洛玉衡骇然的问道。
元景帝是大奉皇帝,年过五旬,长须飘飘,容貌清俊,颇有修道高人的仙风道骨。
潜心修道二十年,不好女色,不理朝政,却仍能牢牢掌控朝局,并维持着各党混战的局面,帝王心术炉火纯青。
但却是造成百姓苦难、国力日颓的根源,多次找洛玉衡双修,皆被拒绝。
“是的!”魏渊双目一冷说道。
“因为我?”洛玉衡继续问道,她一激动,肉穴被那插入阴道的巨犬肉棒狠狠拉扯一下,痛得一咬朱唇,那样子既可怜又淫荡。
“算是吧!元景帝的生前遗愿就是让你受尽人间折磨!”魏渊似乎自嘲般的笑了说道。
“我只是没同意与他双修!”洛玉衡苦苦的忍着肉穴里的拉扯,她哀嚎了一下说道。
“你能和一个毫无修为的小泼皮交欢,难道就不能和他双修?若是元景帝能与你双修,功力打进,大奉也不至于这般样子。所以你这样的高傲女人,支配最教坊司里最下贱的母狗!”魏渊在牙缝了挤出了这些话,然后撤去屏障,仰起巴掌给了洛玉衡一个嘴巴。
“啊,哦,哦!”这一下,打得洛玉衡俏脸上多了五个手掌印,而且她在也抱不住巨犬的前肢,全身都挂在肉穴上,乳头上的铃铛叮当乱响,那巨犬跟着魏渊后面,巨犬每走一步,洛玉衡便惨叫一声,逗得二狗巴掌都拍不到一起去。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巨犬作为教坊司里的著名刑罚,便是它状态不好时,受刑的女囚也要在它的肉棒上挂上四个时辰,而洛玉衡全身无力,唯一支持全身重量的只有她身上最柔软,最羞臊的肉穴了。
只不过即使这样,女人也没有对二狗求饶,她只是瞟了二狗一眼,那恨意渐渐变成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