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洛玉衡看着那位自己的母亲,新任的道首尹秀秀。
这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
若是打冷眼一看,就是洛玉衡本人一般的气质和美貌。
可是洛玉衡自己却光着身子,乳头上拴着铃铛,全身被木棍抽打得满是伤痕,而且还哀求着继续抽打她。
此时这对母女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便是以前忍受洛玉衡的人,也很难将眼前的下贱母畜与当初的洛道首联系到一起了。
“……”看着自己母亲神采奕奕的样子,洛玉衡咬着银牙不再说话,只是全身却痒得乱颤。
“走吧,我们道观可不养闲人,就是前道首如今作为母畜了也得干农活!”尹秀秀给了小丫头尹清瑶一个眼神,尹清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将手中的木棒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洛玉衡旁边不再动弹了。
虽然打这个丰满淫水的裸女十分爽快,但还是太累了。
洛玉衡被解开禁锢,但她依然被几个粗壮的丫鬟押着。
出了厨房,外面是个吵杂的庭院,院子里做火工的道士在晒谷子,有道观雇来的老妈子切菜一副忙碌的模样。
见到院子里有男人,洛玉衡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她的玉臂被押在身后,全身又瘙痒不止,居然在总目睽睽下扭动腰肢,好像主动勾引眼前的男道士一样。
“消停点,若是你再这样扭捏。我就把你用铁链锁在道观门口,让那些路过的男人把你看个够!让他们看看原来的洛道首是多么的淫贱。”小丫头尹清瑶伸手掐住洛玉衡乳头上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不停的拉扯说道。
弄得洛玉衡的粉红色乳头被拉扯得犹如半个手掌那样长,就是洛玉衡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可以这样柔软坚韧。
吃痛的女人在尹清瑶的拉扯乳头和言语威胁下老实了不少,她在身边南疆丫鬟的喝骂下走到了厨房外院的一个角落。
而尹秀秀并没有随着洛玉衡出来,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睡在床上的二狗,然后解开道袍,褪下身上的白绸贴身锦袍,赤裸的身子在屋内的阳光下盈盈而立,俏脸看着二狗熟睡的模样呈现出了甜美妩媚的笑容,然后再露出一抹娇羞的神色,钻到了二狗的被窝了,完全赤裸的轻轻搂着这个还不及她身高一半的男孩。
而二狗也本能的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尹秀秀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
在院子里,洛玉衡扭动着油光闪闪的肥臀被尹清瑶带来的南疆丫鬟们驱赶着。
一盘巨大的石磨盘出现在洛玉衡的眼前,那磨杆上还连着两个生了铁锈的镣铐。
那磨盘极大,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堆在那里,黝青的花岗岩磨盘在阳光下泛着青色的光芒。
“把这贱奴拷在上面吧,今日就一直让她拉磨。”尹清瑶看着刚刚要奔正午的太阳说道,此时天气渐渐变热,却是正好惩罚母畜的好时候。
“和在南疆时的母畜刑罚一样吗?”一个提着皮鞭年纪很大的丫鬟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的,不用对玉猪客气,也不用考虑她是我的姐姐,就把她当成真正的母畜来调教就行。开始都得这样,她要是不老实就狠狠的抽她!但别把她打死了!”尹清瑶将手里的一页薄纸叠好,揣在怀里说道。
洛玉衡死死的盯着那页纸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挺着胸脯让巨乳荡漾几下拼命的想看到薄纸上面的一言半语,可惜离得太远就算伸长了美颈都无济于事,只是在上面看到了很多“乳”字。
不过此时洛玉衡的纤手再次被铐在了磨盘的杆上,她必须要干这种母畜才做的体力活了。
“你推啊!”
“噼啪!”尹清瑶走后,那丫鬟在得到了主子的许诺后,更加残忍的对待推磨的裸女,拿起沾着凉水的皮鞭抽打着女人那肥美的屁股。
每次抽打都在洛玉衡的肥臀上留下一缕红痕,不过在药油的作用下那红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啊,哦,好重,用不上力气啊~”洛玉衡被拷着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粗木磨杆,向前用力推了两下,那沉重的磨盘居然纹丝不动,但身后的皮鞭却打在了她的臀间。
洛玉衡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身后的粗壮丫鬟拼命。
可是看到自己双手锁在木杆上,自己那点气力就是连这磨盘也推不动,那股气顿时消散了。
只能眉头拧紧,用力推磨。
太阳照在洛玉衡那满是药油的裸背上和双乳上,让赤裸的女人泛出淫靡的光芒。
“啪!”
“把你那勾搭男人的骚媚身子放平,腿上用力,脚上用力!”身后又是一鞭,那南疆丫鬟的冰冷声音传到耳朵里,洛玉衡犹豫了一下,只能弯下腰肢,斜着身子,赤足的脚趾蜷起抓住冰冷的土地,用大腿的力量用力去推磨。
“嘎吱,嘎吱!”那磨盘才慢慢转动,发出让洛玉衡生厌的摩擦声音。
而推磨的裸女也因为用力,而呻吟出声,那磨盘就好像为洛玉衡量身定做一般,便是稍微松劲都无法推动。
“啪!”再是一鞭抽打过来,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在女人那柔软的臀瓣打出了一阵肉浪。
“啊,痛死啦,我已经开始推磨了!”洛玉衡不满的扭过俏脸问道,眉宇间还是依稀有着大奉国师二品道首的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推得太慢,就是快杀的老驴也没有你这么磨蹭的!”身后的南疆丫鬟子说道,气得洛玉衡七巧生烟,这个老丫鬟竟然把自己和老驴对比,若是手中有剑定然斩下她的狗头。
但是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狠劲,将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沉重的磨盘上。
磨盘慢慢的转动,一名一丝不挂的银发女人在一边呻吟一边推磨,身后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丫鬟提着皮鞭抽打着丰腴裸女的丰臀和裸背,那女子双手按在磨杆上,身子与地面成斜角的奋进全力的推磨,便是她那修长的大腿肌肉蠕动,曲线光滑的小腿也绷出了三头肌,特别是她在用力的时候小腹收缩时候,小腹处的两条马甲线特别明显,还有马甲线上的吊钟状巨乳也随着女人每次用力而前后耸动着,引得乳头上写着母畜的小铃铛也叮当的乱响。
刚迈了几步,洛玉衡才知道刚才被那蒜泥灌肠有多么阴狠,自己的后庭突起,肛窦红肿翻出,夹在臀肉中。
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而且感觉自己用尽全力才勉强将前面的磨盘推得缓慢移动,那磨盘仿佛是自己设计的一般,稍微松一口劲那磨盘就如同一堵墙一般在也泰然不动了。
那南疆丫鬟叫来光着膀子的火工道人将成麻袋的小豆倒入磨盘中,有了这些汁水的浸染,那磨盘变得柔顺了一些,而洛玉衡的小腿刚刚松劲,那皮鞭就如约而至般的抽打在她的肥臀上。
那火工道人原本就是道观的老人,见到前任道首如今这光着身子的样子,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这高贵的光屁股女人还挨鞭子打,更是让这火工道人腿间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啊,你为何打我,我已经用力啦~!你看什么啊,不许看!”全身泌着香汗的洛玉衡被突如其来的皮鞭抽打得全身一颤,羞愤异常的说道。
她看到了那些火工道士在给磨盘装豆子时,那股火辣辣的眼神。
作为女人的直觉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双乳,腰间的马甲线和腿间的肉穴上,可是双手被禁锢不能遮挡,又得一圈圈的推磨将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呈现在这些曾对自己低三下四的男人的眼睛里。
洛玉衡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对身后鞭打自己的南疆丫鬟的口气也硬了几分。
那火工道人却有些畏惧洛玉衡的眼神,他连忙地下头感觉,只是过了一会才敢在瞟女人那赤裸丰腴的身子一眼。
“你这贱奴也配问这个问题,你刚刚小腿上的肉没有绷紧,就是在偷懒!你这样的奴我见多了,嘴上满是可怜,却有着一颗偷懒的坏心眼!你还有脸说别人看你?你看看你的奶子和屁股,哪个不是勾人的玩意。你别怕,就这样看她推磨,她若是敢反抗我就抽死她。她现在只是我们道观的母畜,你可比她地位高多了。”南疆丫鬟经常调教女人,知道怎么让女人羞臊,便笑了笑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洛玉衡的鄙视,好像她的小心思都十分幼稚似的。
而且要让洛玉衡知道,自己在道观的地位,别说是火工道人,就是一条狗都比她强。
“难道我就没有休息吗,你们要累死我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折磨我。你若是还有人性,便不要看我啦!”洛玉衡刚刚偷懒就被戳穿,她心中憋闷的反驳道。
当然洛玉衡虽然这么说,但是小腿却加紧了力度,便是赤足的脚趾都抓着地面,但她的嘴巴就是要反抗,甚至还在劝慰着这个干活的火工道人。
“累不累死就看你的了,你看那边五麻袋豆子,一麻袋草药,今天不磨完就别想休息!玉猪,你不是不让他看你的身子吗?给你木牌,一会你可以肏她!”南疆丫鬟提着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不过见到女人的肥臀都紧紧地绷着,就没有再鞭打她也算讲道理了。
只不过她递给了那个有些羞涩的火工道士一个木牌,那道士看到后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但还是眉飞色舞的走了。
而一个光着身子推磨的女人,对于男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很快洛玉衡就知道了。
此时中午的太阳直射在她的身上,四周无数的道士在这里走来走去,虽然没有围观但人数也明显增加了不少,便是院子的围墙上都布满了黑乎乎的小脑袋,那些都是闲下来的道观的小道士爬在墙头欣赏着前道首光着屁股推磨。
洛玉衡皱着黛眉娇喘着,她一边吃力的推磨,一边忍受着众人的观赏,这些人都是她的弟子徒孙,如今却被尹秀秀蛊惑变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不仅不同情自己还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巨乳和腿间翻着的阴唇。
可是越是羞臊身体便越热,不多时女人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
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白皙的美颈中。
洛玉衡双臂夹着跳动的丰乳,不时的朝着四周看起,她希望尹秀秀能过来停住自己推磨的苦刑,可惜院落里都是围观她的男人。
“唉,你看清楚了没有,她奶头上拴着带铃铛牌子写得什么?”一个走过磨盘旁边的小道人问他身边的人道。
“没怎么看清,刚看她的奶子就扭过去了,那奶子可真肥。好像是什么母什么猪!”旁边的道人呲着白牙说道,只是如今两个道人都是眼圈发黑,显然是受了邪气。
“别看啊,都走啊!”
“噼啪!”洛玉衡光着屁股被这样指指点点的实在忍不住了,她夹紧双腿大声喝骂道,却只引来了南疆丫鬟们的鞭打。
“啊,痛啊,你把他们都赶走啊!”洛玉衡再次羞臊得美颈都红了,半抗议半哀求的说道。
她可以接受在教坊司的妓院里,媚笑着接客,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同道师兄弟们如此肆无忌惮的观看自己那美艳的酮体。
“怎么你在院里光屁股拉磨,就不让院里其他人干活啦?人家多看你几眼又不能掉块肉!”南疆丫鬟将皮鞭空甩几下,嘲弄的说道。
“不是,啊,他们总往我那里看啊!”洛玉衡抬头再次看到那两个小道人了一圈又走了过来,手里的那件包裹就没变过,两人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屁股和臀缝间的两个肉洞,最后锁定到自己巨乳乳头上拴着的那个母畜玉猪的牌子。
这种赤裸裸的注视让洛玉衡更是羞臊不已的说道,而且她蹲了下去,让膝盖挡住自己腿间的肉穴,用手肘阻挡住男人的视线。
“行啦,你别作妖了。我看你被人看也挺兴奋的,给你的骚屄戴上铃铛吧,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看着你!”南疆丫鬟向着那两个小道士白了一眼,然后对洛玉衡无奈的说道,却没有因为她停止拉磨而鞭打她。
“什么铃铛,我奶头上不是有吗?夹在下面啊,不呀!”洛玉衡看到南疆丫鬟从兜里掏出两个穿着红线戴着银色小夹子的铃铛走了过来,她开始好奇的看着老妪手里的铃铛,直到老妪掰开洛玉衡的阴唇将小夹子夹在她那粉嫩的阴唇上时,才知道这个东西是要拴着她的骚屄上,连忙不依的呼喊起来。
“不拴你小屄上,拴哪?”南疆丫鬟狞笑了一下,将另一枚铃铛拴在了洛玉衡另一侧的阴唇上,然后又用手指捅了捅女人无法闭合的屁眼,让女人轻轻的扭动腰肢,阴唇上的铃铛随着女人的腰部扭动而发出一阵阵叮当声。
不远处的家奴院工和小厮的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洛玉衡凄苦的被拴上阴唇铃,然后听着女人腿间铃铛那动人的声音。
不过洛玉衡虽然羞臊欲死,无奈一双纤手被铐在磨杆上,只能扭捏着忍受,因为若是反抗必然会受到鞭笞,而南疆丫鬟的皮鞭打在身上太痛了。
“叮呤,叮呤!”丫鬟拨弄着夹阴唇的小铃铛,满意笑了笑然后提着鞭子又对着空气抽打几下说道:“我就在隔壁院子若是我听不到铃铛声,便会立刻过来打你!”
“你别走啊,回来呀!”看到看守的南疆丫鬟走了,洛玉衡反而有些害怕起来。
自己光着身子带着镣铐,若是有个男人把持不住,那自己的还不得羞死。
洛玉衡虽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但还是前任的道首,在这里都是她的同门弟子,可是现在这些曾经对她恭敬有加的道人,甚至还有那些火工道人,都可以随便看到自己的裸体,若是他们肏弄自己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洛玉衡再次流出了眼泪哀求道。
或许就是洛玉衡怕什么就来什么,那个刚刚看她出神的火工道人此时拿着那个木牌兴致冲冲的走了过来。
把木牌在南疆丫鬟面前晃了一下,就褪下裤子一下冲到洛玉衡的身后,一双大手颤抖着抱住女人那妖娆的腰肢,胡乱的抚摸着。
“啊,你要干嘛,放手啊!”洛玉衡神色一变,立即惊慌的叫了一声,扭动赤裸的娇躯就想要摆脱这男人的咸猪手。
“干嘛?你吃道观里的,用道观里的,还不让这里的主人碰你了?从今日起,每天都有十个男人可以肏你,刚才那个火工你不是瞧不起吗?他就是第一个,我告诉你玉猪,你现在是母畜,能有人肏你的小屄你应该感恩戴德。”那南疆的丫鬟似乎知道早有此时,拿着木牌的男人冲过来也没有刻意的阻止,而是嘲弄的看着这个双手被锁在磨杆上的裸女在男人的搂抱中拼命挣扎的模样时说道。
“不行啊,你是我的弟子,怎么可以,嗯啊!”洛玉衡扭头看了一眼这个火工道士,她认得这个男人,却叫不出名字,只能急促的呼吸中劝慰道。
可是男人还是在女人心有余悸中抚摸揉捏着女人的双乳,一副色急的模样。
“洛道首,我仰慕你好久了,今天能摸到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刚刚拿到木牌特意洗了一个澡,也不算我玷污你了吧!”那火工道人年纪与洛玉衡相当,从洛玉衡年少时,他便在灵宝观做火工。
那时的洛玉衡身份高贵,资质更是得天独厚。
最为资质底下的火工道人,便是半个月也见这大奉第一美女一面,每次见到这个乎包含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能满足男人心中对异性最深切的渴求的女人,火工道人都的毕恭毕敬,正眼都不敢瞧这个绝世美人。
如今,似乎上天相应了他心中最深的渴望,那个高高在上的洛玉衡,变成了道观里母畜,而他却得到了第一块可以肏弄这个女人的木牌,怎么能不让他兴奋至极。
“不行啊,道者要修身养性啊。你怎么可以,嗯啊!”洛玉衡的巨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又听到这火工道人心中的话,女人的芳心不由得一荡,洛玉衡扭过俏脸,与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对视着,女人艳丽的俏脸微微泛红,凝着的美眸似羞似嗔的白了身后的男人一眼,但是依然还在劝慰的说道。
“我资质低下,也不像您追求什么白日飞升的大道。您就是我的道,我能得到你的身子,便是死也无憾了!”火工道人呼吸急促而火热的说道,腿间的肉棒已经勃起,顶在女人柔软的臀瓣上,不停的摩擦着。
看着洛玉衡娇羞的神色,女人那嫣红的脸蛋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嫩,虽然眉心的朱砂已经不见,但却让那绝美的脸庞少了一分圣洁多了一分堕落的妩媚。
“噼啪!”就在两人对视时,南疆丫鬟的皮鞭依然抽打在洛玉衡的小腹上,那丫鬟喊道:“没时间给你们调情,母畜玉猪,我不管你怎么伺候男人,这磨盘必须动起来!你这火工道人也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肏弄她,后面还有你九个师兄等着呢!”说罢,提着皮鞭向下个院落走了。
“还要推磨,还要那个,可苦死我了!”洛玉衡也确实没有资格矜持了,如今她只是一个母畜而已,在做母畜前她还光着屁股坐木驴游街,做个三个月千人骑万人跨的官妓,还被巨犬肏弄过。
如今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挑剔男人了,想到这里洛玉衡轻轻叹息了一下,认命的放弃了扭动身子。
而火工道人的大手也伸到了洛玉衡的屁股上,女人那肥美的肉臀挺翘浑圆,握在手中满是柔软的肉感,两片大屁股好似果冻一般充满了极佳的弹性,手指微微用力便深深的陷了进去,柔柔滑滑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男人尽情的抓捏着洛玉衡的臀肉,玩的爱不释手,坚硬的肉棒也情不自禁贴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来回磨蹭。
酥麻的快感从肉棒传来,让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而洛玉衡却依然用力推着磨盘,让那男人也随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走着,便是乳房和臀部被揉捏女人也丝毫不敢松劲。
“啊,不行,嗯啊!你若是想,那便帮我推磨好了!”洛玉衡朱唇轻吐,眼波流转的瞟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为了不再挨鞭子,女人只能在一边拉磨一边挨肏中寻找一个平衡了。
洛玉衡虽然说着拒绝的话语,但是赤裸的娇躯却对男人没有一点抗拒。
在男人的抚摸揉搓下,女人的全身酥酥麻麻渐渐发软,便是磨盘也推不动了,但是女人的身子却在微微的发抖,也不知道是怕被惩罚还是想男人兴奋的。
“行啊,我们一边推磨一边做!”火工道人如今迷恋洛玉衡的身子到了疯狂的地步,别说是帮着女人推磨了,便是做爱后让他去死男人都不会反悔。
火工道人的食指和无名指撑开洛玉衡那肥厚的阴唇,中指在女人湿滑的肉缝间快速滑动,洛玉衡早已经被挑逗得充足的淫水让男人的手指动作畅快无阻,微微一动便能滑开一段长长的距离。
推磨女人那淫熟的肉体在火工道人熟练的挑逗下不停的打着颤,从朱唇中溢出一串串动情的呻吟,性感的美腿也在磨杆下面难耐的扭动起来。
“不啊,你先帮我推磨,然后我们在做!”洛玉衡似乎有些难自禁,立即发出销魂的呻吟,艳丽的脸庞红潮点点,勾人的眉宇间满是春意,骚浪的模样显然已经十分动情,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先做,再推磨!你看你的骚屄都湿透了!”看着洛玉衡扭过那春情荡漾的脸庞,火工道人的欲火愈加猛烈,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再也不畏惧这个前任道首了,色急的话语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而出。
“那,那样我会受罚的!”看到这小小的火工道人也敢对自己不从,洛玉衡再次发愣,就是这个道观最低等的火工道人也敢说自己的骚屄湿透了,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洛玉衡虽然心中羞愤,但很快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因为腿间戴着环子最敏感的阴蒂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紧紧按住,正快速而激烈的旋转摩擦着。
“嗯啊,停啊,我,我听你的,一边肏屄一边推磨啊!”洛玉衡舒爽的连声呻吟,丰满的肉体如触电般抖个不停。
火工道人的手指犹如抓痒一样灵活的抠弄着敏感的豆豆,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眨眼就冲击到了她的四经八脉,令她兴奋的肉穴酥麻,淫水直流。
特别是男人发现洛玉衡的阴蒂根部还套着一个小环,便用手指甲轻轻抠弄那阴环,这更是让女人一双美腿都站不直,阴唇上夹着的铃铛更是叮当乱响。
“娘子,那我从后面插进了,然后我们一起推磨!”火工道人一笑,但气势似乎更加高涨的说道。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对洛玉衡说话过,而且此时男人叫洛玉衡娘子,显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
洛玉衡戴着一丝痴迷的望着身后的男人,迷离的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激动的骚浪呻吟道:“那,那你快点,我怕受罚,快点进来啊嗯!”
只是此时女人的表情似乎不仅仅是怕南疆丫鬟对她的鞭笞,而是更加希望男人的肉棒鞭笞她的骚屄了。
一双男人粗糙的大手压在洛玉衡的纤手上,男人整个趴在了女人的赤裸娇躯上。
那火工道人的腰胯用力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大肉棒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女人湿滑狭窄的骚屄里。
“嗯啊!”一阵销魂快感从肉穴传来,洛玉衡立刻发出二楼舒爽的呻吟。
“填,填满了啊~”洛玉衡俏脸向后靠着男人的肩膀上,赤裸的娇躯骤然紧绷,美丽的柳眉紧蹙在一起发出了满足愉悦的浪叫。
她高高地撅起臀部,性感的美腿动情的向前走了一步,那磨盘向前也推了一步,而男人肉棒自然抽出来一段。
火工道人全身都是力气,他的手也扶在磨杆上,再次用力一推,磨盘继续转动。
而男人那火热坚挺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女人的骚屄,充实饱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硕大的龟头顶在洛玉衡敏感的花心上激起了另外的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女人整个赤裸的神情都仿似麻痹了一般酥软畅快,身心也在这醉人的快感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母畜生活里,能让洛玉衡坚持下去的只有着一次次阴道的摩擦了,那剧烈的淫欲刺激着女人的求生欲望,让女人觉得成为母畜似乎也可以接受的了,只要每日让男人肏自己,在一次次的快感中,洛玉衡渐渐的迷失了起来。
“我不是淫荡,我只是为了推磨!”洛玉衡再次深情的看着那个火工道人一眼,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迷离的媚眼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般妩媚动人。
女人虽然被肏弄着肉穴,但心中还是畏惧着那丫鬟的皮鞭,她在一阵阵抽插的快感中,再次全身用力的推着磨盘,将磨杆一丝丝的推动向前。
“我终于肏到你了,洛玉衡啊!”火工道人兴奋的大叫着,浑身的血液都在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般的快感下沸腾。
那高贵得如同天上仙子的洛道首,她那灼热的阴道里居然插入了自己的肉棒,这如做梦般的画面让男人激动得无以复加。
当洛玉衡再次扭过俏脸,责怪的看着男人为什么没有发力时,火工道人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了洛玉衡那娇嫩的朱唇,腰胯也开始猛力的挺动起来。
洛玉衡只觉大肉棒在自己的肉穴深处做着短距离冲刺,硕大的龟头激烈的刮弄着阴道壁,随后便猛烈的快速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带来如电流般麻痹人心的剧烈快感。
“嗯哦,不行了,推磨啊!”嘴唇被堵住的洛玉衡不停的闷哼着,双手紧紧推动着磨杆,湿滑的香
舌却与他的舌头激烈的搅拌在一块,一阵阵莫名的淫欲冲散了女人对于母畜生活的恐惧,此时的洛玉衡就好像一个小女人般,全部的芳心都放在了这个叫不出名字的火工道人身上。
而这也恰恰就是母畜生活,那种只有在交配中才存在的忘乎所以的快感。
一个热情的湿吻不知过了多久,当火工道人放开洛玉衡柔软的朱唇时立即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随着用力的推动磨盘,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也狂抽猛插,激烈顶撞,一下下狂野的暴肏着女人湿滑紧窄的销魂骚屄。
有了男人的帮助,这磨盘推起来似乎也不那么累了,只是骚屄辛苦一些。
“嗯啊,洛道首,你这骚屄,也太极品啦!”火工道人舒服的大叫着,他的灵魂都仿似在颤抖。
在以往男人都是让女人发出畅快的浪叫,但此时却不自主的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因为的洛玉衡的骚屄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火热的骚屄不仅肥美多汁,紧实湿滑的阴道还异常紧窄。
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佛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像无数个被拉长弯曲堆砌在一起。
大肉棒每一次肏弄都仿佛有着极强的阻力,四周的软肉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将肉棒夹断。
男人越肏弄越兴奋,脚下也就越用力,将那磨盘推得更快了。
男人每走一步,他的腰胯都会撞击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洛玉衡每走一步,却会将男人的肉棒抽出一部分,两人就在这样的节奏下一边推磨一边做爱肏屄着。
“你住口,我们,啊,好好推磨!”听着曾经的弟子如此下流的评价着自己的私处,洛玉衡脸红似血,心中又羞耻又兴奋的喊道。
她那火热的下体如被羞耻的快感击中变得更加敏感,禁忌的快感层层翻涌变得愈加强烈,阴道里的软肉受到淫言的刺激剧烈蠕动着,从子宫深处奔涌出一股股灼热的淫水。
看着洛玉衡露出言不由衷的羞耻的迷人神色,火工道人心中的欲火更甚,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更加淫荡的话语刺激着她说道:“洛道首,你的骚屄是不是看到我们这些弟子就会像现在这样湿滑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做一只快乐母畜,无忧无虑的和男人做爱呢?”此时的火工道人再也没有丝毫对洛玉衡的尊重,满口的淫词浪语,让女人羞得有个地缝都想在钻进去。
可是如今女人高高撅着臀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这一对男女一边肏屄一边推磨,即使心中再羞臊,也无法改变这种淫荡的推磨姿势。
“我是受奸人所害,嗯啊,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快点完事,我,我还要推磨呢!”火工道人粗鲁的话淫荡非常,但也让洛玉衡听在耳里又是如此的刺激。
在全身用力推磨和阴道里抽插这肉棒的双重干扰下,那淫荡的话似乎对女人有着一种莫名的暗示作用。
让洛玉衡体内的业火之中的一个火苗居然彻底熄灭了。
“现任道首确实比你强上百倍,比起你的那种虚伪。如今的人宗弟子才是真的快乐,至少可以肏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火工道人吸一口气屁股猛力挺动,一下快过一下肏着洛玉衡销魂的骚屄,啪啪撞击声如战鼓擂动不绝于耳,磨盘也快速的推动着,男人一步一步地推磨,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到阴道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女人的整个子宫。
淫糜的水声滋滋作响,洛玉衡肉穴里分泌的淫水被狂野凶猛的的肉棒插的四处飞溅。
“嗯,啊~”
“叮当,叮当!”洛玉衡和身上的男人推动着磨盘还要让自己的双乳与阴唇的铃铛轻轻摇动发出叮当的响声,那拴在阴唇上夹着的铃铛很紧,随着男人的肏弄得阴唇翻卷,洛玉衡就感觉有两只小手在拉扯自己的阴唇一样,即麻痒又酸痛。
在自己被肏得要死要活时,洛玉衡听到隔壁的院落里也传来皮鞭抽打肌肤的噼啪声,还隐隐传来女人低声的呻吟。
不一会在跨院的门口浮现出了另外一条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裸体。
那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乌黑的秀发,丰腴的身材,一双比洛玉衡还小几圈的白皙巨乳荡漾在胸前,她腿间肉穴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满是淫水,而光洁的脚踝上锁着一双粗糙的脚镣,女人香肩上扛着一条铁扁担,扁担两头挑着两桶水,只是那水桶下面是尖底的,一旦女人扛不动放下扁担那水桶就会洒掉,所以这女子只能一口气把水挑到水缸处,这个女人正是昨天还和自己耕地的慕南栀。
“啊,嗯。你倒是轻巧了!”洛玉衡定睛看了一会喃喃自语道,当然她也没敢偷懒,乳头和阴唇上的铃铛不停摇晃着,阴道里也抽插着男人的肉棒。
洛玉衡看到慕南栀正挑着水走过自己的身边,那女人也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似乎自己如今和火工道士推磨的淫荡姿势十分有趣一样。
两女互相对视了一眼,旋即洛玉衡羞臊得扭过俏脸。
两女曾经是闺蜜,但如今都光着身子干着非人的重活,洛玉衡更是被男人一边肏弄一边推磨。
虽然看起来慕南栀要比自己强一些,但依然还是一只母畜而已,无论谁笑话谁,在灵宝观其他道人眼里都是两只母畜的一场笑话罢了。
“噼啪!”
“你这栀狗,若是再偷懒便让外面的公猪肏死你!”南疆丫鬟见那慕南栀与洛玉衡对视时忘记了行走,便提着皮鞭抽打她的美臀,打得这赤裸的女人娇躯颤抖,双乳乱颤,那深红色的乳头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压迫竟然喷出奶水来。
“还敢流奶,真是糟蹋啊!”那南疆丫鬟本就是抽打戏耍这栀狗,但见到女子流出了奶水反倒恼羞成怒,真的高高撅起皮鞭抽打起来,打的那慕南栀如同牲口般的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