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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魂牵梦萦 轻声细语 7686 2024-03-05 05:35

  “健庭,我发现,你、我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比起依琳的出轨以及对我不上进的指控,这句话才是整晚伤我最重的一击!

  回想两人一路走过的点点滴滴,我们是这么的合拍、相衬,总是能找到嘈点,互相吐嘈之下却又不伤彼此感情,最后竟被说成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依琳的呢?

  肯定不是林丹影还在的时候,那么是去北海岸玩的那次吗?

  好像吧,因为在那次以后,我们两人变得极其亲密。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真正的成为依琳爱的俘虏。

  究竟为什么,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难道真的如依琳所言,是我不够积极,导致她心灰意冷的离我而去吗?

  不,我有做好我的本分,我有坚持自己的信念。

  甚至我不会像他们一样,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惜伤害身边的人!

  嗯,我没有错,错的是她们。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依琳要分手就分手吧!

  想通了之后,我也没有继续颓废下去。拿起书本,准备起接下来的研究所考试。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如期的接到依琳打来的电话。

  “要出来见个面吗?还是我们直接在电话里说就好?”

  “出来吃个饭吧!我刚好有两张茹丝葵牛排馆的餐卷,是父亲朋友送的,完全免费,不用花家里一毛钱。怎么样,都要分手了,欠你的这一餐,总该让我请了吧!”

  “好,就依你的。”

  听到她这么说,心情顿时宽慰了不少。两人一起走过大学的青春时代,如今纵使要分手了,依琳对我也还是有感情的。

  我穿着圣诞舞会那天的西装,早先一步到茹丝葵牛排馆门口等她。

  依琳也没让我等太久,准时的出现在我面前。

  除了耳朵上依然挂着卢义骏送她的耳环外,依琳身上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完全的陌生。

  依琳脚上踩着长马靴,上身披着皮外套,里头穿着小背心,胸部好像有变大。

  外搭一件短皮裙,全身黑的造型。

  脸上打了粉底,让原本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变的洁白无比。

  嘴唇涂了粉红色口红,外加眼影、假睫毛……要不是特别约在这里,走在路上遇到了,还真的认不出来是她。

  依琳亲切的和我打个招呼,随即牵着我的手快步的走进店内。

  由于是使用餐卷,也不需要怎么点餐,两人就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就跟情变发生前没什么两样。

  问起她跟卢义骏的新事业,依琳用小女人的口吻说“好累的呢……光是店面的事情就忙翻了,之后还要招募员工、教育训练以及制订作业流程,然后还要跑厂商跟找赞助……爸爸跟我都累翻了呢!”

  “你怎么还叫他爸爸,该改口叫老公了。”

  “他又还没娶我,而且我叫习惯了,改不过来!”

  还来这套,不过这是人家小俩口的事情,我也没啥好在意的。

  尽管要分手了,这顿饭吃的还蛮愉快的,如果我吃完饭就直接离开了,接下来的这几十年应该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有这部作品了。

  很可惜,在人生的字典里,并不存在如果这两个字。

  用完餐后,依琳的心情很不错,挽着我的手说“健庭,开车载我到处晃晃,我想跟你去兜兜风。”

  我那时也没想太多,就顺着依琳的意思去做。在车上,话题越发开放,我们也不可避免的聊到性这方面的议题。

  “爸爸很喜欢听我说跟你交往时的事情,越色的他就越喜欢。除了在我家阳台以外,其他你对我做过的事情,爸爸全都有样学样的,做了一遍又一遍…”

  “当我把你在我家阳台,隔着窗户跟我爸较劲的事情跟他说,爸爸他羡慕的不得了。还说你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都抢光了,害的他只能喝你的洗脚水……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

  “干嘛羡慕,既然卢义骏这么想,你就带着他回去做一次,这不就好了吗?”

  “我的家人非常讨厌他,尤其是我亲爹,更是不停叫嚣着,不跟他分手就要把我逐出家门…所以我搬出来了,现在跟爸爸住在一起。”

  “为了卢义骏,你把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得罪光了,值得吗?”

  “我爱爸爸,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我为了弥补爸爸的损失,只好给了他你还没做过的事。”

  “我还没做过的事……难道你给他肛交了?”

  “这么恶心的事情你竟然想的到,很遗憾的告诉你,不是!至于是什么,你等等就会知道了。”

  我等等就会知道了?在我还没意会过来时,依琳指着一个隐蔽空旷的角落,说“健庭,把车子停在那边,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是要在那边提分手的事吗?

  这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心中嘀咕着,却也还是顺着依琳的意,把车子开到她指定的位置停好。

  我心无波澜的看着她,等着依琳亲口对我宣判死刑。

  没想到依琳却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嘴里还笑着说“我还没有跟爸爸车震过,这个第一次,也给你好了!回去之后爸爸又要吃醋了,嘻嘻。”

  5月的傍晚,气候十分宜人。随着依琳身上衣物的褪去,我突然发现这具曾经很熟悉的身体,几个月后竟然变的如此陌生。

  原本的粉红色乳头,如今已成茶梅色,上头竟然还穿了乳环!

  底下也不惶多让,拿掉C字裤后,本来就不茂密的花园,如今光秃秃的洁白一片,阴蒂上同样也扣着一个闪闪发亮的环。

  看到依琳身上的乳环,我开始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身为一个被依琳嫌弃的宅男,我懂得冷门的知识还真不少。

  比如这个穿乳环,乳头穿孔的过程固然极痛,但穿完孔后还要等术后伤口完全愈合,这才能把乳环套上去。

  术后愈合的过程依照每个人体质有所不同,短的两、三个礼拜,长的超过一个月都有可能。

  绝非像某些作品说的那样,拿根针戳个洞就能把乳环套上去了。

  要是真的这么搞,女方的乳头伤口会发炎溃烂,整颗奶子有可能因此香消玉殒。

  依琳的奶头没有任何伤口的痕迹,乳环也很自然的与乳头贴合。

  照这情况判断,依琳穿环打洞的时间点,绝对远远超过一个月!

  ……你妈的,都穿环了还叫我冷静一个月,是要冷静什么鬼?

  难不成是卢义骏要用乳环劝退法,让我彻底对依琳死心吗?

  “你已经彻底沦为他的俘虏了!”

  “是的,我爱爸爸,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乱搞?”是阿,眼前情况不管怎么看,我都已经沦为局外人,依琳现在跟我做,是切切实实的在乱搞。

  “因为这是他的意思!爸爸不能生育,今天刚好是我的危险期,他要我跟你做这最后一次。如果怀上了,生出来的小孩就当成亲生的养!”

  可恶、可恶、可恶!曾经那个自尊心很高的依琳,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依琳还不放过我,两手托着升级为C罩杯的小笼包,食指勾在两个乳环上,不住的勾弄着自己的乳头。

  “爸爸把我带到他朋友那边,除了师傅跟学徒外,还有一个男客在。他当着三个人的面前把我脱光,我的奶头立刻充血勃起。师傅走过来,毫不忌讳在我奶头上捏了捏,说我的身体太敏感,等一下就算上麻药,穿洞的时候只怕也会痛到晕过去。”

  “爸爸却说:小琳在外人面前很敏感,一下子就高潮了。只要我们让她爽到晕过去了,等等穿洞就不会痛了!”

  依琳看我呆呆的没反应,接着说“爸爸并没有让他们上我,只是让他们用手玩我的身体,并要我帮他们口出来!爸爸的双手扣着我的屁股,在他们的面前干我。”

  “其中那个男客非常色,他用舌尖顶住我的乳头顶端,不停的画圈。由于太过轻柔,我的身体虽然麻痒万分,但是一直上不去高潮,泄不出来!直到爸爸开始加速抽插了,他才终于把舌头整个覆盖上来,而旁边的师傅跟学徒这时才加入进来。”

  “师傅在前面用肉棒插我的嘴巴,学徒同时玩我另一颗奶子跟阴蒂,配合著爸爸跟客人的动作,我一次就崩溃了。他们仅仅让我高潮了一次,就一口气让我爽到晕了过去!”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依琳吗?

  那个英姿焕发,有着自己强烈主见,自尊心极高的依琳……心中尽管为她感到不值,胯下小头却不由自主的抬头挺起。

  依琳熟练的抚摸着它,开心的说着“哇,你今天没喝蛇胆酒,竟然有18公分欸!可怜的小家伙,这么久没释放,应该憋坏了吧。”驾轻就熟的帮我口了起来。

  “你口的时候注意点啊,小心精液都被大姊头抢光了,小妹妹没得吃,让卢义骏的借种计划泡汤了!”即便我的身体已经被依琳掌控了,我还是不时的用言语嘲讽她。

  “不口就不口,反正已经够硬了,我们开始吧。”依琳往后座一躺,两腿一开的等着我来干她。不料被我两腿一抄,身体腾空而起。

  我把依琳放在车子引擎盖上,抓着马靴把两腿180度的分开,在毫无遮蔽的情况下,一下一下的干着她。

  由于依琳是躺在引擎盖上的,早就超出隐蔽的范围。

  此时只要有车辆经过,就可以看到卢太太两腿大张的,与野汉子幕天席地的在干炮!

  “卢太太,怎么样啊,完全露出的野外交合,有没有让你爽阿?你的逼没以前紧了呢,卢义骏的小鸡鸡应该是办不到这件事吧?说,你这次又出去偷吃了谁?”

  “啊…不行,太刺激了…人家会忍不住…啊,又到了…健庭你好猛,呼、呼、呼…你慢点,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可恶,我不行了……呜~~”

  这一炮打的…索然无味!我只是想羞辱依琳,怎奈都没有车辆经过,所以我就随随便便射了一发,交差了事。

  完事后,我开车送依琳回去。

  回程的路上,我问出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在心里的疑惑“夏大妈是性情宽厚的长者,照理来说不会因为卢义骏抛弃妻子,就迁怒到你身上,如此憎恶着你……”

  我右手最后一次握起依琳的手,诚挚的说:“是有什么误会吗?没关系,你告诉我,让我去向她解释清楚。”

  听到夏大妈三个字,依琳突然脸色铁青,身体不停的颤抖……过了好一阵子,心情稳定后,依琳放开我的手,用冰冷不带感情的语气说“当初根本就不是爸爸死缠烂打的追求我,而是我主动倒追爸爸的!我就是害爸爸跟韩姊离婚的元凶,这一切全部都是我搞出来的!”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宁静的夜空。极度震惊之下,我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直挺挺的看着眼前的依琳。

  “为.什.么?”

  “因为我爱爸爸,爱他爱到快要疯掉了…我无论如何都想要跟他在一起!”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骗我?”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发出此生中最愤怒的怒吼!

  依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头转向一旁,看向窗外。

  见此情景,我的怒气越发无法遏止,暴怒说道“我要跟你单挑,就用你最拿手的桌球,21分一局决胜负!”

  “行,就这么办!输的人怎么办?你说不出口是吗,那就我来说。输的人今晚得无条件服从赢的人一切的命令。怎么样,敢不敢比?”听到我为了这种事要找她单挑桌球,依琳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异彩,还加了赌注上去。

  “好,比就比,谁怕谁!”

  我那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硬生生的挑战了我不可能赢的比试。

  我把车子开进社区,在活动中心花了一千元,请在那边打球的老先生给我们让张球桌,顺便也请他充当这次比试的裁判。

  比试开始…1:0、2:0、3:0、4:0、5:0,换边发球。

  毫无悬念的,面对依琳,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即便她今晚的穿着,严重的限制了她的行动,依琳也只是动作稍微慢一点,照样一步一步的,把我往失败的深渊里推。

  15:0,发球权又回到我手上,只是这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管我发什么球,结果都只能一样。

  16:0、16:1、16:2!

  我竟然连续得分了,她该不会想放水让我赢吧?

  我摇摇头甩开脑海中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一心求死的继续打下去。

  16:3,我竟然又得分了,依琳在搞什么鬼?

  我开始观察她现在的样子,发现周围的老头,竟然层层的围在依琳身后,目光炽热的盯着她的下身看!

  在众人的注视下,依琳脸上出现病态的潮红。两腿之间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竟然有大量的液体,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16:4,换边发球。

  在先前的运动中,穿在身上的乳环与阴环,不断摩擦依琳的乳头跟阴蒂,依琳早就已经欲火焚身,加上现场一群老头的视奸……此刻的依琳春潮泛滥,脚步连站都站不稳,就像毒瘾发作的病人般,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勉强拿着球拍把球发出来。

  怎料一样无往不利的她,全身酸软无力下,发出去的球竟然连网都过不去,连续5球都挂网失分。16:9,换边发球!

  看到依琳两手撑在球桌上,一脸痛苦、不住大口的喘息着,却又死不退场的模样。不管我先前有多么气她骗我,此刻我的心,碎了…

  “我认输。”我高声的在裁判面前喊认输,结束了这场比试。

  “不,这场明明就是你赢了。你不就是想玩我的身体吗?来吧,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把我丢进乞丐堆里,让乞丐轮奸我,我也无所谓了!”

  依琳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我走过去搧了她一巴掌。

  在她不可置信的恍神中,我转过身体将她背在背后,在众老头不舍的目光中,快步地回到车上。

  “不管怎么样,是我先向裁判喊投降认输的,所以是你赢了!说吧,你想要怎么样,要直接赶我走,或者是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都随便你了!”我很光棍的先声夺人,反正一切都豁出去了。

  “好,不愧是程健庭,你果然还是跟当初一样……那么的傻,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依琳情欲勃发的脸上,得意的笑着“既然你愿赌服输了,那今晚我要任意的使用你了,开车!”

  依琳要我把车开进汽车旅馆,她刷卡付了房钱后,车子一路进到房间。

  依琳脱了马靴,把里面的水倒掉,光着脚丫子走到我面前来,我这才发现原本结实健壮的健美长腿,肌肉线条已经退去大半,变的白皙柔软,两只脚踝上还系著白金脚炼。

  “连脚炼也戴上了吗?看来卢义骏对你的调教很彻底嘛!说把,找我来干嘛?”

  “我要你狠狠的肏我,一直肏一直肏,干到今晚结束为止!”

  “无聊,这种事情你去找卢义骏就好了,别来烦我。”

  “我说要你就是你…难不成你输了想耍赖?”

  “别把我说的跟你一样。我又打不过你,等等玩太狠了,你翻脸宰了我怎么办?”

  “这个简单,你把我铐起来就好了。”

  依琳说完,走到房间里的自动贩卖机前,投钱买了SM用的情趣手铐。

  接着又把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转身背过身体,把手放到身后,示意我帮她上铐。

  “等等你有多狠就玩多狠,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但愿你不是窝囔废,不然我这辈子都会看不起你!”

  我有餐后清理牙齿的习惯,随身都会带着牙线,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我把牙线拿出来,在依琳惊讶的眼神下,裁了两截长的,分别将她的两个乳环与下面阴环绑在一起。

  由于我绑的时候故意弄得比较紧,依琳此刻已经无法挺胸站立,只能弯着腰以降低乳环与阴环的拉扯力道。

  “干,程健庭你真有才,牙线居然可以这样用!嘶……噢,好痛、好痲。我错了,你比爸爸还变态。爸爸救命啊,你女儿身体跟环都被人绑住了,等等要被他干到死了!”

  依琳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爆粗口,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吧。

  我突然觉得依琳好吵,本来想用内裤塞她嘴,但又想到她那么爱吃精液,塞内裤岂不是便宜她了?

  于是我改用臭袜子,在伊琳不情愿地摇头下,硬是把一双臭袜子都塞进她嘴里。

  接着把依琳正面朝下的推倒在床上,绑在环上的牙线一紧,又让她吃痛得叫了一声。

  “卢太太,你给我趴好,我要干你屁眼了!”

  这时依琳才惊慌起来,努力挣扎着想摆脱我的压制,怎奈双手被铐、三环被绑,只要用力挣扎,乳头跟阴蒂就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只好泪流满面的,接受我充满报复性的一击。

  “呜…………”

  甫一进入,依琳立刻痛到飙出泪来,身体就像当初小穴被灌高梁酒那样,紧紧缩了起来。

  嗯,还很紧,也破皮出血了,鲜血华丽的绽放成一朵美丽的玫瑰,顿时让我的心情痛快不已。

  看来这次说谎鬼说的是真的,卢义骏真的没开发过她的屁眼。

  我插了几下,发现味道越来越臭,棒子上面黄黄的,感觉有点恶心。没心情继续干她屁眼,拉着依琳的头发,把她押到浴室做清洗。

  把我俩身体清理完毕后,气也消了不少。

  我把依琳口里的袜子掏了出来,就想帮她解开手铐,放她自由。

  没想到依琳却跪在我面前,要含我的肉棒。

  情急之下,我用手拍开她的头,骂到“你头壳坏掉了吗?这是插过你屁眼、沾过大便的肉棒欸,你口得下去!”

  “洗过了有什么关系,你猪大肠还不是照样在吃”依琳嘴了一句,随即硬是帮我口了起来。

  口到我小头又变成18公分后,依琳眼神腥膻,跪着求我“健庭,射进来,我还想要再被你内射一次。求求你把剩下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唉……我终究,还是爱着她的。

  我把依琳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依琳就像是第一次时那样,用双手将自己的大腿分开,眼神期待的迎接我的小头进入。

  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肢体的挑逗,就只是肉棒单纯的抽插,但我仿佛回到当年的那一刻,一切都是如此的纯粹、自然。

  “12点了,约定的时间过了,走吧”当时针跟分针重叠的那一刹那,我立刻提出离开的要求。

  “我还以为你会玩我到天亮。你要想清楚喔,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错过以后就再也玩不到了”

  “你就当做是,我已经玩腻你的身体好了,别再说了,走吧”在我的催促下,依琳这才不情愿的穿上衣服,跟着我离开汽车旅馆。

  折腾了一晚,我跟依琳也有些累了,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车上广播正巧的拨放着歌剧魅影里的 ALL I ASK OF YOU。

  这首歌我跟依琳都很喜欢,我们当年也一起合唱过很多次,对歌词内容熟的不得了。

  没想到这最后一段路竟然来这个,看来连老天爷都想看我笑话。

  随着旋律响起,依琳竟然跟里头的女声唱着“Say you love me every waking moment,Turn my head with talk of summertime,Say you need me with you now and always,Promise me that all you say is true…”

  我此刻就像是躲在暗处的戏剧院之鬼一样,心痛的听着她对情夫的表白。

  (也许她此刻是为我而唱,但,那又如何呢)听了几句后,心里一个不爽,啪的一声关掉收音机,任由静默包围了我们。

  “送我到这里就好了,我以后不会再跟你联络,我想你应该也不会笨到跑来找我吧!自己多保重。”说完依琳头也不回的下车走了。

  我在车上目送她逐渐远去的身影,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仿佛看见她的手不住的抬起,往脸颊擦拭泪水。

  此景成了依琳在我心中最后一道倩影,埋藏在内心最深的深处,永远无法忘怀。

  ……………………

  事后我想了很多,我发现自己的思想陷入了一个很大的盲区。

  我始终觉得自尊心很高的依琳,不会说谎骗我。

  然而自尊心很高跟会不会骗人,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甚至到后来,依琳为了爱卢义骏,连自己的自尊心都不要了。

  我想她、念她、甚至还爱着她,但同时又怨她、恨她、不愿再见到她。

  我想的是那个帮我做十层华堡的依琳; 念的是寒假陪我跑步一个月的依琳;

  爱的是让我把高粱酒倒进阴道,痛不欲生却又把第一次给了我的依琳……至于怨她、恨她、不愿再见到她……这两边的比重,究竟谁重谁轻,我不知道!

  多年以后,我在信箱收到这样的一封信。信封上空白一片,没有地址、邮票、邮戳,我想应该是有人专程带过来给我的。

  健庭,一切都是我不好,请你不要怪小琳。

  在你们最后那次晚餐,小琳为了让你忘了她,故意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

  乳环、阴环是我个人的恶趣味,与小琳的意愿无关。

  除此之外,都是小琳为了让你讨厌她,彻底对她死心,故意在你的面前做贱自己。

  小琳不准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是我认为还是应该让你知道比较好,所以背着她给写了你这封信。

  我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一切都是我们对不起你。

  对造成你的痛苦,在这里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比小琳更适合的良伴。

  署名: 知名不具。

  哼,这种东西……该死的说谎鬼,当初就是信了你,活该让我成王八!

  我那时已经不是大学时代的愣头青年了,把信揉成一团,随手扔了。

  眼角的一滴泪,却不争气的从脸颊流了下来。

  这滴泪究竟是为了谁而流,只怕我自己也说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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