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虚惊
随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陆湘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载的清白身子已经不保,腔道内的肿胀感与疼痛感倒还是其次,心中的委屈绝望让她悲痛欲绝。
“呜呜呜呜哇啊~ ”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她再也忍耐不足,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滑嫩的俏脸上滑落,直接像个小女孩般嚎啕大哭起来。
“嘶~ 好紧。”
王小刚的肉棒刚刚插进小姨那丰盈水润的处女嫩穴内,便感受到惊人的狭窄与火热,黏腻紧致的腔道因为主人的疼痛而紧紧的向内绞动,记得当时给叶青青开苞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刺激。
“呜呜呜~ 你个禽兽!你个畜生!”
正当王小刚在全神贯注的体验着小姨多汁穴内的吸吮与蠕动时,身下陆湘云情绪奔溃的边哭边骂起来。
她的双手因为被绑在床头而动弹不得,但是她含泪的杏花美眸死死盯着坏了自己贞洁的王小刚,仿佛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呜呜呜哇~ 我是小姨!你个畜生,你怎么敢的!”
“我要告诉你爹!我要报官!”
王小刚因为她聒噪的哭腔而有些心烦意乱。
他硬顶着小姨穴内强力的吮吸将自己那被穴肉紧紧包裹的肉棒快速的拔出。
原本就娇嫩的穴肉因为这大力的拉扯而牵动变形,硕大龟头的冠状沟就像是刮骨的尖刀剐蹭过陆湘云穴内的软肉与伤口。
由于腔内强大的吸力,随着王小刚肉棒的拔出,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为了填补空缺而微微下陷,穴口的粉嫩穴肉也连带着翻出。
只听咕叽一声,大片清浆因为肉棒的拔出而缓缓挂出,其中带着丝丝血迹,顺着白嫩臀肉之间夹紧的缝隙慢慢流淌到陆湘云的闺床之上。
“嗯~ 疼!”
陆湘云的脸色惨白如纸,纤弱的黛眉今人心疼的紧紧蹙起,成熟又不失娇俏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皱在一起。
羊脂白玉般的身子都痛的微微颤抖,鼓鼓囊囊的乳袋子颤颤巍巍,其上高挺充血的粉嫩乳珠也跟着一起乱晃。
这哪里是做爱啊?这明明是上刑!
哪怕她现在变现的如此易碎脆弱,但是王小刚犹觉得不够,一双大手死死的掐住了陆湘云纤细的柳腰,下身狠狠的一挺。
原本已经拔出一半的肉棒重新挤开层层叠叠的嫩滑肉褶子,重重极大在了软弹的花心上。
啪!
这是子孙袋混着水声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可见这一下王小刚有多么用力。
“呀!”
陆湘云痛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下。
“还哭吗?”
耳边传来自己外甥冷酷无情的嗓音。
陆湘云贝齿紧咬着下唇,心里委屈至极,自己都被他强暴,竟然连哭都不允许?
王小刚见小姨没有任何反应,又要将肉棒拔出再来一次。
“别!别动!我不哭了~ ”
陆湘云感受那一根将自己穴内塞的满满当当的恐怖肉棒又要拔出,吓的她花容失色,赶紧操着哭腔阻止他的动作。
王小刚见陆湘云彻底臣服,也就没有再为难她。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姨梨花带雨,遍布湿痕的小脸,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让他得意至极。
“陆湘云,当年你脱了我裤子将我绑在木桩上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
粗长的肉棒紧紧嵌在陆湘云的小穴中,初经人事的粉嫩蝴蝶穴口被迫大大张开,才能勉强容纳。
穴外黏腻一片,还带着鲜红的血水,性器相连处淫靡至极,难以想象发生关系的两人是相邻的血亲。
“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给阉了!”
陆湘云咬牙切齿,她实在没有想过姐姐儿子的肉棒有朝一日会插在自己体内,但是小腹中异物的充实感告诉她这一切都真实无比。
王小刚松开了掐着她腰肢的手,撑在她身子的两边,低下头慢慢舔舐着陆湘云绝美俏脸上的湿痕。
陆湘云嫌弃的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向一边,但也只能任由他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睫毛,把上面悬挂着的泪珠卷走。
两人的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唯一的欣慰就是,王小刚没有再动一下。
只是就这么插着,也让她敏感的初穴不停的本能的挤压蠕动,慢慢从塞满的穴口中流出清浆。
“小姨,我们聊聊怎么样?”
“我与你这畜生有什么好聊的!”
陆湘云银牙紧咬,涨红着脸,不去睁眼看他。
王小刚见她这么不愿意配合,也不恼怒,双手再一次抚摸上了因为躺着而微微摊开的两团白嫩乳肉。
入手绵软水润,嫩的好像能掐的出水来,高挺的粉红乳珠夹在指缝之间慢慢摩擦,浑圆的乳球在王小刚的手中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态。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之后想要做什么?”
“我要报官!”
王小刚好笑的看着身下怒火中烧的陆湘云,嗤笑道:
“报官?你说报官我都想笑。”
“且不说报官有没有用,我就算放任你回去,猜猜你要是回了陆家,谁会阻止你报官?”
陆湘云因为胸口不停揉捏作怪的双手而感到一股奇妙的感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在王小刚用食指与拇指夹住自己的乳头用力揉搓的时候,他揪着自己的乳头向上拔起,将整个水润的乳肉拉起,又忽的放开,嫩白的乳肉重新坠回胸前,荡起水波一样的涟漪。
“嘤~ ”
她强忍着酸软的身子,用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去思考王小刚先前的问题。
结果令她默然。
哪怕自己因为失了身子想报官,到时候出来阻止自己的一定是自己的父母。
没有别的理由,他们仅仅将自己的女儿视作联姻的工具,是可以为自己牟利的物品。
自己失了贞洁也就失去了价值,他们肯定会在别的地方找回,如果报官,就算成功,那也是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对他们而言既没了面子也没了里子,一点好处都没有。
自己父母只会将一切强压下来,再来拿这件事找王进财索要赔偿。
至于自己怎么想,他们才不在意,只要利益到手就行。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有些酸涩,一股子孤苦无依的悲凉自她心中生出,诺大的世间竟然没有一人能够让自己依靠。
原本以为那黄允修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但是最终换来的只有欺骗。
“想明白了?你就算不报官,也是嫁不了别人了,毕竟有门有面的大家豪门,谁娶正妻不会验身子?”
“到时候你嫁给别人,发现早就破身,再被人家原路送回,陆家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王小刚将手中的乳球把玩了一会,又对陆湘云的小脚起了兴趣。
他抓住了一只仰天朝上翘着的嫩足,细细打量。
陆湘云的脚很小巧,可以整个包裹在手掌中玩耍,脚背白皙,足心嫩肉略带粉红,入手细腻,软若无骨,足弓纤长,五根晶莹的玉趾害羞的蜷缩在一起。
他将这小脚放到自己的鼻前轻嗅了一下,并没有任何的异味,反而又一股淡淡的清香。
毕竟久居深闺,不怎么需要走动,平日里又有细心保养,才能让这嫩足如此娇小可爱。
王小刚伸出舌头轻舔脚心的嫩肉,痒的陆湘云将脚猛地一缩。
虽然自己身子在王小刚手中好像就如玩具一般被肆意把玩,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东西,而是对自己的未来越来越绝望。
“你是想逼死我!”
“这就是我要与你好好聊聊的原因。”
王小刚放开了捉在手中的小脚,伸手拂去她滑嫩俏脸上的泪水。
“我可以将你留在王家,陆家那边由我来交涉,反正他们也是想要卖女儿,我直接将你买断他们就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你也不用嫁人,就来我家继续做你的小姐,每月的俸银子不会少你半分,可以自由出入,规矩也没有陆家那么森严。”
陆湘云听的有些心动,但是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王小刚愿意为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那必然有所图谋。
“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用你做什么,只要我想的时候,你能乖乖脱去衣衫服侍我就行。”
陆湘云听到这条件,立马惊得凤目圆睁,怒斥道:“不行!你这是把我当做出卖肉体的妓女了?”
王小刚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呵,哪家妓女有这么好的条件?只要服侍一个人,还能有这种待遇?”
“放心,我的女人很多,能来找你的次数一个月也不会有几次。”
陆湘云有些迟疑,她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
“可……可我是你小姨!我怎么能和姐姐的孩子……”
“什么小姨不小姨,我插的就是小姨!”
原本插在蜜穴中许久不动的肉棒突然抵着花心搅动了数下,龟头在花心上打着圈的研磨,在汁水丰盈的穴中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因为已经插了许久,所以陆湘云的小穴慢慢适应了王小刚肉棒的长度与粗度,疼痛散去后再搅动,只剩下了让人头晕目眩的舒爽,搅的陆湘云下身又酸又麻。
阵阵快感不讲道理的让她身子酥软下来,一股股蜜水也在王小刚的搅动下涌出,厚厚的包裹住了龟头与肉棒,形成一股包浆。
突遭袭击的陆湘云脸色蹭的一下变得血红,娇软无力道:
“嗯~ 你~ 你干嘛!我……我还没同意!”
“反正条件我已经与你说了,我给你几天时间思考,等你想好了再来回答我。”
“至于现在……现在我就是在强上你,你没有资格拒绝。”
王小刚的肉棒缓缓在蜜穴中抽动起来,随着每次拔出,在穴口不断带出股股清浆,连穴口的带着水光的的粉红嫩肉也被勾连着翻出。
陆湘云媚眼如丝,脸上潮红阵阵,原本她心里已经走投无路,但是现在王小刚又给自己指明了一条生路,这让她开始犹豫起来,就这么一犹豫,连原本坚决的反抗之心都软了下来。
一起软下来的还有腔内的穴肉,经过王小刚肉棒的扩张,虽然现在依旧紧致,但也不像之前连抽动都很困难。
再加上其中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清浆,此时小姨的穴内软如膏脂,丰盈多汁,王小刚掰着她的纤长的双腿,粗长肉棒不断在敏感的褶皱中摩擦,带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咿呀~ 停……停……让我……让我想……想一想……”
陆湘云的身子被有节奏的顶的上下起伏,胸前的乳肉也跟着晃来晃去,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粉红之色。
王小刚抽插小姨的多汁美穴插的正爽时,突然伸手将她绑在床头的双手给解了开来。
双手重获自由,但是陆湘云却陷入了两难。
自己被绑的时候无力反抗,现在双手能动了,要是不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外甥推开,恐怕就有些说不过去吧?
但是她又有些害怕要是自己将他推开,会不会引来更加残暴的对待。
反正自己身子已经破了,除了下身的穴内不停的在被火热的肉棒进出剐蹭,弄得自己身子酥酥麻麻,使不上力气,也没有再进一步打自己。
她对先前王小刚掐着自己脖子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又想推开他,又有些害怕,两难的陆湘云只好将双手捂在自己的胸前,勉力遮挡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以此来维持着自己心中的矜持。
结果刚刚捂上胸口,王小刚就粗暴的一手抓住一只皓腕,将她的双手压在身旁,不允许她遮遮掩掩。
他直接低头啃食上了那一团绵软的白馒头,将乳肉含在嘴里舔舐,吸吮。
整个乳房都被舔的泛着水光,乳珠,乳肉哪里都不放过,全部都被品尝个遍。
下身也不停下,陆湘云的双腿被迫大张,王小刚的腰就像是打桩一样不停的抬起落下,肉棒在肉洞中裹着厚厚的浆液不停的进出,挤开层层闭合的穴肉,插入羊肠小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点点清浆飞溅。
啪!啪!啪!
肉体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水花在性器交合处飞溅。
原本黏糊堆积在穴口的清浆,随着粗长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抽插,都被搅成了白沫黏在拔出的肉棒上,床单都已经湿润。
“嗯……你……别动!不许再……动了!”
陆湘云微微翻着白眼,口水都要从不停张着的秀口中流出,她被外甥粗长的肉棒抽插的神志不清,甚至都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呜呜呜……我……脑子好乱……姐姐……对不起……我不对起你呀……姐姐……”
“求求你了……别……别插了……歇……歇一会……”
王小刚顾若罔闻,抬起陆湘云的腿弯将她的膝盖压在了瘦削的玉肩上。
丰满的胸口被两腿夹在中间,原本混乱的乳肉被自己的双腿夹成了椭圆形,胸前娇嫩的乳珠迎风挺立,妖艳异常。
肉棒每次拍击在那娇弱的蝴蝶美穴上,就会带着雪臀泛起阵阵肉浪,而每次拔出就会在性器黏连之处拉出道道淫丝,发出黏腻无比的声响。
艳丽的两瓣好似蝴蝶展翅的外阴唇,也又粉红变成了充血的嫣红,不堪重负的裹着野蛮的肉棒。
“你……你停一下!我……我要去净手!”
由于先前喝了不少酒,时间一长,陆湘云只觉得小腹鼓涨,尿意突如起来。
“嗯?你要出小恭还是大恭?”
“小……小的……”
陆湘云脸色通红,不敢去看王小刚的面庞,声音细弱蚊蝇。
“小的那就憋着,我快好了。”
王小刚不以为意,反而肉棒在穴中抽插的速度更快更猛了。
陆湘云欲哭无泪,她只好苦苦哀求道:
“我……我要不行了!你让我去……我又跑不了……”
“哦?那你去了之后在回来让我肏?”
“不行!”
“那就别去了。”
王小刚不但没有同意,而故意用力按了按她的小腹,这让她的更急了。
她下身因为憋尿而紧紧缩着,就连裹在穴中的肉棒都能体验到腔内的缩紧感。
陆湘云不想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但是她下身的尿意几近要让她奔溃,此时只好耐着心中的羞涩,轻声道:
“好……我去了……回来后再让你……让你那个……”
“让我哪个?”
陆湘云羞的双拳紧握,面色通红,走投无路的她几乎用着哭腔喊出:
“让你肏!让你肏!行了吧?赶紧放我走!我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
鼓足了勇气喊出去的羞人话语只换来了王小刚戏谑一样的无情拒绝。
“为什么呀!你……怎么……这样!”
“那就直接尿在床上吧,我不在意。”
说罢,王小刚用手摸上了穴口上方一个针眼大小的小孔,那里就是女子的尿道。
他的手指不断的在裸露在外的尿口外摩擦,另一只手还是不是按着她鼓涨的小腹,下身的肉棒也不停歇,重复的在多汁的穴中抽插。
陆湘云已经不再说话,她的身子崩的极为僵硬,双手死死的抓着身边的床单,极力压制着自己尿意。
但是尿口的手指一遍一遍给自己施加刺激,好几次她差点就要直接尿出。
肉棒的速度不断加快,就像是击鼓一样锤击在花心上,比起尿意,另一种高潮更快到来。
一股子令人浑身战栗的酥麻感觉从花心顺着脊椎传遍全身,股股蜜汁不要钱一般的喷射而出,穴肉都在痉挛,就在陆湘云憋尿的紧要关头,她直接泄了身子。
完事后陆湘云本能的身子一软,可就这一软,便出了大事。
一道带着弧线的无色水柱从那针眼般大小的小孔中射出,强而有力的击打在王小刚的腹部,发出哗哗的剧烈水声。
这水柱喷射而出的水量极大,持续的时间也很久。
王小刚有些惊讶的看着那还在喷水的小孔,床单已经被完全打湿,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真的尿了?”
此时的陆湘云一言不发,一双藕臂死死的捂在自己的脸前,只能通过那通红的耳垂看出她现在的情绪。
她现在羞愤欲死,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自己不仅被外甥破了身子上到高潮,还尿了他一身。
这是从小就收陆家淑女教育的陆湘云不敢想象的事情,她只觉的自己就算是现在立马去世,在地下也无颜面对自己的姐姐。
王小刚倒是没有觉得问题,反而那穴内好像更加盈润多汁了起来,他抓着小姨的两条玉腿,用她水润的嫩穴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又是抽插了数百下,只觉得腰间一酸。
龟头狠狠的抵在了花心,将浓厚的精液尽数射在深处。
王小刚将肉棒满足的从穴内拔出,那艳丽的穴口一张一合,缓缓的向外流着浓白的精液,蝴蝶状的穴口由于长时间的扩张,形成了一个暂时无法闭拢的肉洞。
陆湘云依旧用手臂交叠挡在脸前,不让王小刚去看她的表情,一声不吭。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好考虑一下。”
王小刚捡起了床上的衣服,拿起一看,已经湿润一片。
“呦,我衣服都被尿湿了?”
陆湘云直接狠狠的一脚踢向王小刚,但是由于蒙着自己的眼睛,踢了一个空。
她沉声道:“滚!”
王小刚又在床上翻翻找找了几下,发现没有一件衣服是能穿的,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先走了,自己叫丫鬟来收拾一下。”
他走到门前提醒了一声,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了房门。
反正是自己家,内院里也只有丫鬟与家眷,光着身子的王小刚丝毫没有感到羞耻,反而还有点淡淡的兴奋。
阳光照耀着他刀凿斧刻一般的精壮身躯,半软的肉棒垂下,但大小依旧狰狞,他得意的弯起手臂欣赏起自己的肌肉。
只有身材不好的人才怕被别人看去,完美的肉体炫耀给别人看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羞于别人的旁观呢?
王小刚自信的漫步在内院之中,旁若无人。
路过的丫鬟见到了少爷的裸体,立马连连尖叫,双手捂脸又不忘从指缝间偷瞄,一个个都是不忍直视但是却又忍不住去看的模样。
看吧看吧,有什么不能看的,王家后院就是自己的后宫。
“呀!!!”
正当王小刚正昂首阔步的走向自己的屋子时,身边不远处又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他权当没有听见,但是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停下了脚步。
“小……小刚……你怎么不穿衣服?”
原本微笑着的王小刚瞬间表情凝固,坚硬在原地,他机械般的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吴娘与慕星河正呆呆的看着他。
吴娘微张着小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王小刚,而一旁的师娘看到自己看向她们,也是俏脸一红,赶紧扭过头去,纤长的脖颈都带上了一抹粉色。
风儿微微拂过,雄壮的鸟儿在碧海蓝天中翱翔。
“吴娘,师娘,你们听我解释。”
“你这像什么话!赶紧去穿衣服!”
“是是是!”
就连吴娘都忍不住怒斥起放浪形骸的王小刚,见王小刚光着屁股跑远,她赶紧向身边的慕星河赔个不是。
“不好意思啊妹妹,让你见笑了。”
“不……不碍事。”
慕星河熟美的娇靥上遍布了潮红,眼神飘忽也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
王小刚一溜烟跑回房间,简单的擦了一下身子,将衣服穿好。
千算万算,竟然忘了师也在自家的内院里,还与吴娘走在一起。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巧儿姐,进来吧。”
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推开,但是进来的不是巧儿,却是叶青青。
“嗯?师姐?”
王小刚上下打量着叶青青,在王家住了几日后,叶青青身上的行头全换了新的。
一身由名贵的水云锦织成的淡蓝留仙裙,布料在光线下甚至好像有流光划过,定制的衣衫贴熨着她的身子,更显窈窕纤细。
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但是少女光洁滑嫩的肌肤,与那纤薄的粉唇彰显着青春的活力,一头乌发扎着很费功夫与技巧的同心簪。
身上唯一的装饰只有纤细皓腕上那色泽几乎透明的玉镯。
原本眉宇间的英气稍稍化作温婉的柔美。
叶青青面对着王小刚的视线没有任何闪躲之意,反而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出落的亭亭玉立。
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给王小刚看的一般。
“你来干什么?”
面对王小刚的疑惑,叶青青柳眉微蹙,像是有些不满。
“看你失踪了好几天,来见见你不行吗?”
抱怨的语气像极了撒娇,让王小刚都愣了愣神。
这谁啊?
是我师姐吗?
“来了王家就将我与可欣抛下不管不问,王大少爷你可真忙啊!”
王小刚严重怀疑眼前这人不是自己那英姿勃发的师姐,而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深闺怨妇。
“这……来都来了,坐一会吧,我给你沏茶。”
在王小刚的吩咐下很快就送来一壶热水,拒绝了丫鬟服侍的请求,他决定自己亲手沏茶。
烫壶,置茶,温杯,高冲。
他将瓷杯推向叶青青,问道:“在这里的住着还习惯吗?”
叶青青轻柔的接过温热的茶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都挺好的,就是不太适应有人伺候。”
“那饭菜怎么样,都还可口?”
“饭菜肯定是要比自家的好多了。”
叶青青手里转着茶杯,眼神微微瞄向一旁喝茶的王小刚,漫不经心道:
“我最近挺喜欢吃酸的。”
“嗯,现在入秋了,喜欢吃酸的就让丫鬟们给你买点杨梅和李子。”
叶青青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在桌上,纤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抚着杯沿。
“最近身体不太好,该来的月事迟迟没有来。”
王小刚微微点头,建议道:
“身体不好可以去外院,那里有王家聘请的郎中,一个个都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叶青青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声音有些焦急。
“我只怕……只怕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什么?”
叶青青看他如此迟钝,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脚,直接与他开门见山道:
“我……我……我好像怀上了!”
“哦,你怀……什么?!”
王小刚惊得手中的茶杯都没有拿稳,茶汤翻倒在手上。
他甚至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不可置信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叶青青,问道:
“你怀上了?谁的?”
叶青青被他的问题气的直打颤,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王小刚的鼻子,羞愤道:
“你……你……你……”
“还能是谁的!我叶青青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王小刚呆呆的坐在原地,恍若平地一声惊雷,在他的耳边炸响。
爱吃酸,月事不来,怀孕了?
叶青青如果怀上了,那自己拿下秦可欣的计划也要终止,不对,关键不是这个吧?
自己就这么当爹了?
“那……那怎么办?”
哪怕沉着冷静如他一时间也有些木然。
叶青青冲到他面前,双手抓住了王小刚的肩膀摇来摇去,焦急道:“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你搞出来你说怎么办?”
叶青青回想起当初自己问他要是怀孕了会怎么样的问题。
记得当时王小刚信誓旦旦的在自己耳边说要娶自己为妻,但是看他现在这幅模样,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
王小刚稍微缓了缓,这才回过了神,他直勾勾的盯着叶青青平坦的小腹。
“你确定吗?找郎中看过了?”
叶青青支支吾吾道:
“还……还没……但是应该不会有假,最近我还会时不时的恶心干呕。”
王小刚深呼了一口气,他走到叶青青的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摸向了叶青青的肚子。
一如既往的平坦润热与柔软,不见任何凸起与赘肉,就是这样的肚子里,正在孕育着自己的血脉?
“你……你要听一听吗?”
叶青青有些局促不安,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怀孕,没有经验,整个人慌张无比,急需一个主心骨来支撑自己。
而且自己未婚先孕,会不会被爹爹打死?
王小刚沉吟一下,侧脸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了叶青青的温润的小腹上,屏气凝神,闭目倾听。
初听什么都没有,但隐隐好像真的又点微弱的心跳。
叶青青怯怯的问道:“听到了吗?”
“好像……有一点。”
“那怎么办呀!我……我怀孕的事要是让爹娘知道了……”
叶青青满脸愁容,眼角噙泪,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没事,一切有我。”
王小刚抓住了叶青青的小手,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叶青青目光闪烁,王小刚温热的大手让她觉得安心,犹豫了一下后,她突然开口问道:
“你说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好?”
“啊?”
王小刚被她跳脱的思维整的摸不着头脑,反问叶青青。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叶青青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酸儿辣女呀!既然我想吃酸的,那肯定就是儿子!”
“行吧,你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王小刚耸了耸肩,站起了身子,又在叶青青的肚子上轻轻抚摸了两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去找郎中看一下吧。”
外院,回春堂。
充满了药材气味的房间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手悬着金丝,一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闭目频频点头。
叶青青皓腕上缠着金线,这是少有人会的悬丝诊脉,但是能被王家特聘的医师可不简单。
“大夫,怎么样?”
那郎中微微点头,不紧不慢道:“嗯~ ”
他缓缓睁开眼,将丝线收回,从一旁拿出宣纸与毛笔。
“我已经知晓了,这就开几幅药让姑娘好疗养一下身子。”
叶青青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大夫,那个……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嗯?什么男孩女孩?”
这名医停下了手中笔,疑惑的向一旁站着的少东家王小刚看去。
这姑娘不会有什么臆症?
“您不是刚刚在给我诊脉吗?难道不是喜脉?”
听了叶青青的疑问,那郎中这才张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哦哦哦,姑娘你说这个啊,没有的事情,你就是有点水土不服,好好调理一下就行了。”
叶青青急的都快跳了起来,不可思议道:
“怎么会呢!我明明最近一直干呕,而且月事还迟迟不来!”
“叶姑娘稍安勿躁,这正是水土不服的导致的假孕。”
“可……可我……”
王小刚走上了前来,将叶青青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好啦,师姐,赵师傅已经在江南行医五十多年,既然他说是假孕,那肯定不会有错。”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叶青青并没有怀上后,王小刚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叶青青倒是很受打击,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自己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怎么会是假孕呢?
将叶青青送回她的屋内后,王小刚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等他坐定,门外又传来一整敲门声。
“进来!”
这次进来的终于是巧儿姐,只见她提着一个包袱装的东西,哼哧哼哧的放在了王小刚的书桌上。
“少爷,那个黄允修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因为只是诈骗,而且那些商贾们没有追究的意思,李县令看在袁枚的面子上并没有从重处罚,应该关不了几天就能出来。”
王小刚点了点头,事情的结果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他指着桌上的包袱,好奇问道:
“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在监牢里看望陈氏时她提到东西,自黄允修性情大变后就写了一大堆稿子,而且将它们视若珍宝,藏在屋子的不起眼处,我觉得奇怪就把他们带了回来。”
王小刚走上前解开包袱,里面果然是写满了字迹的宣纸,数量极多,整整有厚厚的一沓。
他随意拿起几张看去,忍不住朗诵出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啧啧啧,好诗!好词!”
王小刚又翻了几张,发现上面记载着风格迥异的绝妙诗歌,而且自己从未听说过。
这让他更感兴趣,继续翻阅。
“传统火铳的制作方法?火药的配比?手工业的诞生?如何使资本主义在大燕萌芽?”
后面的一系类文章看的王小刚云里雾里,草草翻过,打算将这些东西放在以后研究,他跳过这些暂时难以理解的文章,一直看到最后,又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
“这是……科举考试的试题?”
王小刚拿着手中的宣纸反复看了两遍,他虽然不爱四书五经,但是凭借着头脑聪慧,还是有个秀才的功名,自然也是产加过科举。
这纸上的试题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种类倒是齐全,院试,乡试,会试,殿试都有。
“这个为什么会和那些诗歌放在一起呢?等等!”
王小刚的目光被宣纸上的年份所吸引,这上面的年份不是以前某一次的科举考试,上面写的竟然是未来的时间!
这是以后的科举考试试题!
王小刚震惊的瞳孔都缩在了一起,但是转瞬又冷静了下来。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现在估计连试题都没有出完,这黄允修凭什么能拿到科举考试的题目。
他又将视线落回了纸上煞有其事的试题上。
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他算了算时间,正好不久之后有一场纸上记载着时间的院试,通过便能成为秀才,不如到时候再看看这题目到底是真还是假!
如果这要是真的话……
王小刚的眼神中难得出现了炽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