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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4章 心絮纷纷骨尽销

都市花盗 疯狂流氓 4024 2024-03-05 10:19

  果然,光溜溜的赤露美人匍匐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胸脯,看来这一交摔得不轻,正好砸在了那高高凸起的玉兔上,可能是过于虚弱让她无力站起,只能靠在浴缸旁,搓揉着那发疼的耸立,看着浑身雪白的她叉开双腿,那一抹黝黑让人一览无余,那白嫩小手捏着硕大的玉兔做着哀怜痛苦装,香艳无比的场景,立刻让李冉豪竖起了帐篷,一股热血轰地一下冲到了脑海中。

  “啊──!!!!”猛然一抬头,欧阳睿嫒发现一个眼睛闪着淫秽色芒的他站在门口,下体膨胀,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残样,心头一急,尖叫一声,双眼一翻白,咯吱一下晕了过去。

  “我日!”李冉豪大立刻大了三倍,完了,这一次任谁都不信自己是怀着好心来。

  什么偷窥色情狂,什么入室强奸,这个疯婆子绝对会给自己套上一个大帽子。

  可是眼前这个光溜溜、娇滴滴的美人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加上先前她受过的罪,让自己左右为难起来。

  再把她弄醒?

  李冉豪用脚指头都能看到后面的一幕,尖叫、疯狂的尖叫,恶毒的咒骂、甚至还可能会一头撞向自己拼命。

  送医院,来不及了,别说这风雪有多大,车开不了,就是在路上这段时间,就足够这女人下去勾引阎罗老婆的了。

  啧啧嘴,李冉豪还是软下了心肠。将她抱起,心中暗叫她是一同性恋,不会对自己产生诱惑地。

  粉香酥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李冉豪就暗叫一声惨了,受到了风寒和惊吓双重折磨的欧阳睿嫒,此刻一身冰冷。

  而且面色铁青,浑身哆嗦不断,翻开眼皮一看,瞳孔尽有散漫的趋势,这让他一身都冷了下来,那里还有什么欲念。

  赶紧冲到卧室,将她浑身包裹起来,再冲回厨房,捧起那一盆灼热的姜水,顺手拿起枕套过了一道水。

  使劲地为她擦起了身体。

  一遍,两遍……,欧阳睿嫒全身都被他抚摩到了,无不在引诱李冉豪的膨胀欲念,每一次用枕套抚过那丝绸般顺滑香腻地肌肤时。

  手不由地沾在她的身体,抚过那高耸绵软的胸脯,那春光无限的大腿根部,都不禁大咽口水,下体禁不住集聚膨胀。

  每每这时,李冉豪都会大骂自己一声,用心救人。

  把旖旎的欲火压了下去。

  直到用手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大腿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感觉时,这才舒了口气,可是随着那迅速消失的体温,让他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咬咬牙,狠声骂道:“妈的,大不了以后被芳芳骂死,老子认了!”

  横下心,李冉豪快速地脱掉衣物。露出强壮精练地一身肌肉,大吼一声:“老子可不想沾你什么便宜,这是在救人,醒了可别缠着老子!”

  说是这样说,当他用自己身体抱住冰冷的女人时,虽然脑子里一直在幻想只是一个枕头,这是一个同性恋,可是入手滑腻的肌肤以及膨胀的下体顶在欧阳睿嫒那肥美的香臀上时,还是禁不住产生了兽欲,隔着自己地小棉裤顶在她那肥厚的玉瓣间轻轻地摩挲起来,手也随着摸在了她那酥软绵嫩玉兔上,小腹上来回搓揉。

  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到了他的小腹,焚烧着他的理智。

  随着怀中美人那滑腻香肌渐渐恢复了温暖,李冉豪地情欲也愈发高涨,下体在那花瓣玉臀之间也渐渐加快了摩擦。

  “呜……!”一声用鼻子发出的呻吟,犹如一缕旖旎香艳的春风吹拂而来,李冉豪灼热地身体终于将欧阳睿嫒从奈何桥上走了回来,第一次被男人这灼热火具摩挲在玉股之间的她,哪里尝试过如此麻痒的滋味,股间的火热让她还有些僵冷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接触更大的热度,那种充实的感觉也弥补了她这一生都还没尝试过的满足感,香片玉臀随着她的呻吟缓缓蠕动,刺激着李冉豪那本来就快收敛不住地欲望。

  “呜……好痒!”迷糊地呻吟了一声,欧阳睿嫒本身就是一个媚骚入骨的女人,对刺激的渴望比任何女人还要强烈,长期在和陈芳的虚龙假凤以及陈芳最近几个月来对她提出那种要求的拒绝,早已让她那压抑已久的情欲憋屈到了极点,此刻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抱住,犹如一团烈火燃烧着她那冰冷的身躯,出于本能地想要寻求温暖,出于生理上不可抗拒的引诱,她渐渐挪动着粉嫩的玉股去接触那火烫的棍状物体,隔着一层棉布的下身粗糙地摩擦着自己,麻痒难当,下意识地伸出手,欧阳睿嫒想要拨开这让她浑身难受的东西,此刻李冉豪也沉醉在她那处女绵滑细嫩的肌肤上,双手搂着她的柳腰慢慢地朝上滑,扣住了那对摇拽不定的香馒头,身体禁不住用力地摩擦几下,却不料下体传来一股冰凉,欧阳睿嫒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坚挺,虚弱的她本想拨开这狰狞的物体,却不料这棍状物却象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反而在她的拨弄下更加灼热,还有渐渐变粗的趋势。

  小手猛然一顿,犹如抓住蛇蝎一般猛然撒手,李冉豪只觉得怀中佳人浑身一僵,那有所回温的体温在瞬间骤降,心中一颤,暗暗叫苦,完了,自己过于投入在这迷人的肉体里,却忘记了原本的职责和道德界限,他不敢动了,可是下身却愈发膨胀,没办法,即使自己有钢铁般坚毅的意志,却无法指挥下体这要命的玩意,忽然间,李冉豪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是被下本身控制的动物。

  惨了,越来越涨。

  手还握着那两团细绵嫩滑地玉兔,滑腻的玉兔绵软爽滑,堪比那最好的丝绸还来得细腻顺手。

  而此刻的欧阳睿嫒却哆嗦着使劲压抑着自己身体的颤动,浑身浮起了一层粉粒,贴在那狰狞之物上的两瓣玉股间,同样控制不住地滑落一丝晶莹地香液。

  让她更不舒服。

  更加羞涩难堪。

  “呜……我不要这样……呜,他想干什么?好热下面,他想强奸我吗?我怕……呜呜,哥哥你在哪里?有人欺负我……嘶呜,芳芳……芳芳,这个臭东西又来欺负我了,我怎么办?好痒啊,他在干什么?还摸着人家的胸,坏东西,你怎么还不放手。难道要我叫你才肯放手吗?难道这就是对我羞辱了薛姐姐的报应吗?”

  欧阳睿嫒同样也不敢动,身后的男人不动了,那棍羞死人的东西还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伸缩摩挲,铺天盖地般的麻、痒、酸、涩,让她几欲晕厥。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呼救,可是心里却无比害怕,李冉豪此刻在她的心里已经化身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一个无恶不作的淫贼。

  扎在她心里地恐惧,让一贯性格嚣张,蛮不讲理的她也不禁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许久。

  李冉豪那狰狞之物没有一点收敛的气象,反而更加粗大渐渐插进了那茸草之间,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紧缩的压力带来地快感,这更让他难以自拔,心里一边是在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抱住她来取暖,一边又在沉醉在这怪异旖旎的香艳接触中不可自拔,她那清香扑鼻的发梢就触在他鼻子上,很痒很麻,很刺激。

  肢体上的摩挲让欧阳睿嫒的身体又渐渐开始发热起来,散发出一股女人特有地体香。

  “呜呜呜……你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感觉到屁股蛋被那根可怕的火棍渐渐插入,终于是忍不住那无边的恐惧,欧阳睿嫒哭出了声,香躯轻颤,眼泪犹如黄河缺堤一般地喷涌而出,而身体里那奇妙地快感却让她感到无比羞涩,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恨男人吗?

  恨这个毁掉自己身边所有女人的坏蛋,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耳朵,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却有点依恋这样的搂抱,好温暖,好安全……好刺激。

  “我……我在帮你取暖……!”李冉豪厚着脸皮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的脸好香,好嫩,凝脂白玉一般地白皙。

  “骗子……呜,你撒谎,我不要你帮我……呜!”欧阳睿嫒死的心都有了,好想一口咬下这坏蛋的鼻子,有这样帮人取暖的吗?

  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还堂而皇之地说为人家好。

  难怪耳根自软地小莹和薛姐姐就这样被他骗了,就连最好的芳芳,恐怕也是被他这样骗了身体去吧!

  坏蛋,你不得好死。

  “我放开了……?”李冉豪说着话,手却没离开那团绵软。差点没让欧阳睿嫒暴走。

  见着没说话,李冉豪老脸一红,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却有点不舍,好软和。可是手放开后,他却不知该怎么做,下床吗?可是……尴尬啊!

  “我……我”,感觉到她在强忍着颤动,李冉豪知道自己的做法不论从那方面来说,都是她这样一个女人无法接受的。

  虽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却总有个呼喊在他脑海里回荡,你是在救她,情势所逼,难免的。

  轻轻地撩开丝被,李冉豪舔舔嘴唇,眼睛看到了那雪白的一片香肌玉肤。

  咽了口唾液,他爬下床,有点不知所踪地呆立住,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走人……不行,以后更加解释不清楚,要是陈芳误会了,那就大条了,何况她还是阿笙的妹妹。

  “既然你没事了,我……我先走了!”李冉豪忙不择路就就要套上裤子,床上的欧阳睿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李冉豪也过意不去,自己毕竟沾了她的便宜,真要是这样一走,任谁谁都会哭,眼看着她梨花带雨一般凄惨地哭泣,心一软,苏芸多年灌溉的教育让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红着脸,李冉豪夹着前面的尾巴,灰溜溜地窜到薛紫珊的衣柜里,找出了几件内衣和褂子,敛手敛脚地走过来,将它放到床边,转过身道:“你先穿上再说!”

  “呜……!”欧阳睿瑷却不肯动弹一下,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哭得李冉豪的心都在滴血,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人,不管她以前对自己再怎么样,作为一个女人被自己光溜溜地抱着,任谁都会觉得遭到了羞辱,虽然自己是在救她,可是自己知道就那么回事,便宜是故意占了的。

  看着卷缩成一团,哭得死去活来的欧阳睿嫒,李冉豪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呆立地站着,直到欧阳睿嫒停止了哭泣,呢喃地说着什么,却犹如蚊鸣一般细微,好似听到了叫着自己一声名字后,又不再言语了,忽然间,李冉豪感觉不到了她的生气,一动不动。

  心头一颤,有股不妙的预感,赶紧走上前去,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牙一咬,将手点点她,不动,再点,还是一动不动,李冉豪慌了。

  因为过于悲愤伤心,过于激动而一时气闭来不及处理,而香消玉陨的事不是没有。

  这个疯婆子本来就是一个脾气倔强的女人,以为被自己怎么样了,一时气结晕厥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下一急,一把将她翻过身,手指一探她鼻孔,却不料她那妩媚的双眼猛然一睁,李冉豪心头一跳,暗叫一声不好,还来不及收手,欧阳睿嫒奋力地一昂头,满口银牙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剧痛让李冉豪惨叫一声,脑海里闪电般地掠过一丝奇怪的想法,这女人不愧是搞法律的,牙尖嘴利,老子的手好痛啊!

  欧阳睿嫒犹如一只发疯的母狗,一口咬住就死不松口。十指连心,钻心的痛苦让李冉豪下意识地猛然一举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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