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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到了民国占据了巨根傻子的身体

  明亮的光线刺入我的双眼,我揉了揉我的脑袋,询问身边的少女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哪?”

  “少爷,您终于醒了!我们都好担心您呢。”丫鬟嘤嘤地说,“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医生检查过,说您只是轻微脑震荡,没有大碍。可我们都好担心啊!”

  我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躺医院的病床上床上。房间布置简单朴实,有种民国的风格。我眨了眨还有些恍惚的眼睛,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无数的记忆涌入我的大脑,我努力整理着这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看样子,我是穿越了……我占据了一个傻子的身体……

  现在似乎是民国初期,这个家庭还算是富裕,我成为了他们家中的幼子。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生下来便是先天性的智障。

  如今醒来的“我”,拥有的是这具十四岁的身体。

  虽然目前身体还很虚弱,但精神十分清醒。

  记忆中了解到,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早已娶妻,姐姐也已出嫁。

  丫鬟见我一时没有说话,顿时紧张起来:“少爷,您还好吧?要不要叫太太过来?她正守在您床前呢!”

  我摇摇头,缓缓地坐起身来。我试探着开口:“我没事,可能刚才起来有点头晕。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听我终于开口说话,立刻激动起来:“太太说,您前几天到老家附近的山上玩,不知怎的从树上摔下来,幸好有人正好路过,赶紧抱您回来。我们都吓坏了,生怕您出了什么事。您已经昏迷三天了,太太请了最好的大夫每天来看您。幸好大夫说没有大碍,只要静养几天就没事了。我们都放下心来,没想到您今天终于醒了!”

  我点点头,大致了解了情况。

  我试着动了动手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无力。

  我对丫鬟说:“我好些了,你去告诉太太和哥哥一声,我已经醒了,没大问题,让他们不用担心。另外,我想吃些东西,这几天都没吃,肚子饿了。”

  丫鬟忙答应着,转身出去通传话去了。我慢慢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继续在这具身体原本混乱的记忆中努力的搜索着有用线索,陷入了沉思。

  这时回过神来的丫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时回过神来的丫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丫鬟听见我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爷,您……您说话了?”她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再次发问。

  我淡淡地点点头,看着她受到惊吓的模样,心里竟有几分想笑。

  丫鬟激动地跑到门边,大声喊道:“太太!少爷醒了,他会说话了!快来看看!”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母亲匆匆赶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儿啊,你真的会说话了?”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眼里泪光闪烁。

  我点点头,慢慢说道:“妈,我没事了,只是有些头晕。”

  听到我开口称呼她为“妈”,她就哭出声来,用袖子擦拭着眼泪,嘴里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丫鬟在一旁也抹着泪水,悄悄地退出房间,去通知我的哥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去了。

  丫鬟听见我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爷,您……您说话了?”她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再次发问。

  我淡淡地点点头,看着她受到惊吓的模样,心里竟有几分想笑。

  丫鬟激动地跑到门边,大声喊道:“太太!少爷醒了,他会说话了!快来看看!”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母亲匆匆赶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儿啊,你真的会说话了?”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眼里泪光闪烁。

  我点点头,慢慢说道:“妈,我没事了,只是有些头晕。”

  听到我开口称呼她为“妈”,她就哭出声来,用袖子擦拭着眼泪,嘴里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妈妈激动地说:“儿啊,你真的认得我了!这是梦吗?你终于好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正是我的哥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走到床前说:“妈,他怎么了?真的认得我们了?”

  妈妈激动地说:“是啊,他刚刚叫我妈呢!”

  当我看到哥哥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心里立刻升起一丝不安。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我。我试图冲他笑了笑,但他并没有回应。

  哥哥看着我,脸上虽有笑容,眼神却冷冰冰的,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向母亲问道:“妈,弟弟这样突然好转,真的没问题吗?不会又变回从前的样子吧?”

  我努力镇定心神,露出友善的微笑,温声唤了一声“哥哥”,表示我认得他。

  哥哥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我会开口说话。

  妈妈激动地为哥哥解释我的变化,但哥哥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喜悦。

  母亲欣喜地说:“儿子,你也看到了,他已经认得我们了,甚至会说话了!这绝对是天大的喜事呀!”

  哥哥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是啊,这确实难得。只是弟弟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实在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又恢复原状。要不我们再请大夫过来详细检查一下?”

  母亲想了想,说:“也好,就请大夫再检查一次吧,我也想完全放心。”

  “哥,我没事了,你放心吧。”我开口说道。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干巴巴地问:“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我点点头:“可能是从树上摔下来,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吧。我现在脑子已经清楚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这样啊。”哥哥的语气有些冷淡。妈妈在一旁激动地说:“儿啊,你看,你弟弟终于好了!这是多大的喜事啊!”

  我察觉哥哥的心思似乎不那么单纯。

  他挤出淡淡的微笑,口头上表示高兴,但那双眼睛透着警惕和猜忌,似乎在打量、揣摩我。

  这一刻,我隐隐感觉到,哥哥心中或许正酝酿着某种计划。

  “行了,你们母子叙旧吧。我还有军务要处理,告退了。”哥哥很快便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哥哥的反应太过冷淡,似乎并不希望我真的康复。

  我勉强笑了笑,但心中已经升起了戒备。

  妈妈激动地说:“太好了,儿子终于清醒过来了!这简直是个奇迹!我马上回家告诉你父亲这个大喜讯去。青梅,你好好在医院照顾少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名叫青梅的丫鬟连忙答应下来,目送妈妈欢欣鼓舞地离开了病房。

  我轻轻地拍着妈妈的手,柔声说:“妈,我真的好多了,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完全恢复。”

  “好孩子,妈知道了。你慢慢调养,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妈妈满含深情地注视着我。

  “太太,少爷情况已无大碍,您可以放心回家歇息。我会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少爷。”

  “青梅,就拜托你了。有任何情况赶紧派人回家通知。”妈妈吩咐道。

  “是,夫人!我一定时刻照看少爷,绝不离开。”青梅恭敬地应着。

  妈妈又反复叮嘱我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我略感疲惫,在床上缓了一会。青梅便笑吟吟地过来,给我端来热茶和点心。

  “少爷您辛苦了,请用些茶点吧。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青梅恭敬地说。

  我轻轻啜饮着青梅为我端来的热茶,茶香氤氲,让我感到身心放松。

  青梅年纪不大,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娇小玲珑,皮肤洁白细腻。

  她穿了一身打扮得十分干净整洁的粉红色丫鬟装,头上戴着光洁的黑色发髻。

  她双手捧着茶盘,恭敬地立在我床前,眼睛里透着紧张和关切。

  “青梅,你不用这么拘谨,我没什么大碍了。”我笑着说。

  “是,少爷。”青梅放松了些,嘴角露出些微笑意,“您已经昏迷三天了,我们都很担心。幸好您终于醒了,太太会很高兴的。”

  我微微一笑,把目光移向窗外:“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常有意外。我们只能学会面对。”

  青梅怔怔地看着我,似乎对我话语中的哲理感到些许惊讶。我知道,从前的我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傻乎乎的少爷。她需要时间适应我的变化。

  “你姓什么名字?跟我们家做工有多久了?”我转移话题,想进一步了解这位丫鬟。

  “回少爷,我姓桃,名叫青梅,在这里做工已有两年了。我从小跟着母亲在这里长大,太太对我一直很好。”青梅有些腼腆地回答。

  青梅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我见她这个害羞的小模样,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情。

  “好姑娘,太太也把你当成亲人看待,你一定要把我们家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柔声劝慰道。

  “谢谢少爷关心。我一定会努力侍奉少爷您的。”青梅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感激。

  “行了,你也辛苦了这几天。我没什么大碍,你也回去歇息吧。”

  “少爷,我没关系的,您才刚醒过来,我得守在这里照顾您呢。”青梅坚决地说。

  我想了想,见她一心要守着我,也就由着她去了。

  我慢慢将点心吃完,又沏了一壶新茶。

  夕阳西下,房内暖黄的灯光使人感到舒适惬意。

  我看着青梅认真地为我整理被褥,倒茶,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这丫鬟聪明伶俐,为人忠诚老实。

  我想我可以信任她,或许日后能托付些心事。

  我不禁打量起她的身段来——玲珑有致,浑身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她似乎察觉我的目光,不禁红了脸颊。

  “少爷,我去厨房打点饭菜,待会儿就回来伺候您用晚饭。”她羞涩地说道。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脚落在冰凉的地面上,整个人仍感到头昏脑胀。我扶着桌子慢慢站起,一步一步挪向墙边的镜子。

  镜中是一个略显圆润的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正努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

  他有一头乌黑的短发,略显稚嫩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白皙。

  我定睛一看,这正是我,或者说,我现在住在这具身体里。

  我解开病号服的扣子,露出胸膛。

  软绵绵的肌肉上覆着一层婴儿肥,和我原本的身材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又掀起裤腿查看,两条细细的腿几乎没什么力量。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具身体疏于锻炼已久,如今要恢复也得一步步来。

  我又解开裤子看着两腿之间摇晃着的巨物,着实被吓了一跳。这幅小小的身子竟然有这样大的肉棒。

  这时又想到青梅的模样,我的肉棒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看到我露出下体,青梅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慌乱中掉落了手中的食物,然后用手捂住了眼睛。

  但她的指缝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向我,眼中透着难以言喻的羞怯和复杂的情绪。

  青梅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突然看到我的下体,她心中无疑极为惊讶和不知所措。

  她红着脸,羞涩中带着几分好奇的眼神仿佛在说“少爷您怎么能这样呢?”。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想要看清我的样子。

  这种矛盾的心理无疑令她更加面红耳赤。

  我明白青梅的为难,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确实太过冒失大胆。她虽然是我的丫头,但终究是清纯的少女。我此刻的行为无异于在欺负她。

  “对不起,青梅,”我连忙把衣服穿好,“我刚才确实太鲁莽了……你别怕,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请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青梅点点头,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菜重新摆盘。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声说:“少爷,我不会说出去的……您别责怪我冒犯了……”

  晚饭后我便睡下了,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看到的青梅娇羞的模样。

  青梅生得秀美可人,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细腻。

  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在惊讶时会瞪得圆圆的,透着动人的风情。

  想到这里,我感觉下身一紧,似乎有些兴奋起来。

  我强忍着脑内龌龊的想法渐渐睡去,我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下体被一阵温热包裹着,传来轻微的吮吸感。

  我惊讶地睁开眼,发现青梅正跪在我两腿间,小心翼翼地含着我的肉棒。

  她的头轻轻摆动着,生疏地吞吐着我的巨物。

  我倒吸了一口气,惊得头皮发麻。

  我从未想到青梅这个看似单纯的少女,居然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

  “青梅,你在做什么?”我有些慌乱地问道。

  青梅吓了一跳,嘴里的巨物“啵”的一声脱离,她抬起羞红的小脸,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慌乱。

  青梅听到我的问题,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羞怯地说道:

  “少爷,实不相瞒,这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让我无论您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务必一一满足,不能有丝毫怠慢。今早见您难受的样子,我……我就擅自……”

  说到这里,青梅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臊得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不敢看我的眼睛。

  看着青梅娇羞的样子,我感觉下身的欲望愈发膨胀。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惊慌失措的眼眸,平复了一下心情,心中却无比的兴奋,柔声说道:

  “啊……是这样吗。既然她让你满足我的一切需求,那我也不会为难你。”

  说罢,我抓起她软嫩的小手,缓缓按在我硬得发疼的肉棒上。只感觉她的手小小软软的,稍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

  “你看,它已经硬成这样了。你能帮帮我吗?”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声音里带着哀求。

  青梅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少爷的要求,只能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用嘴帮我吧,像刚才那样。”我哄诱道。

  说罢,我抚上青梅的秀发,轻轻按向胯下。青梅呜咽一声,羞红的脸颊碰到了我滚烫的肉棒。肉棒散发的雄性气息让她全身一颤。

  “来,用你的小嘴帮我吸出来。不要用牙齿,轻轻吞咽就可以。”我耐心地引导道。

  青梅咬着嘴唇,羞怯地凑近肉棒,吐出小舌开始舔弄顶端。她的动作很轻,像小猫咪喝牛奶一般,生疏而小心。

  她张开小口,开始一点点吞入肉棒。我的巨物对她来说太大了,她吞咽不下,只能越来越多的涎水从嘴角溢出。

  渐渐地,她大着胆子含入肉棒,嘴巴张到最大,艰难地吞吐起来。这种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舒服得直冒冷汗。

  “唔…唔…”她越吞越多,几欲呕吐,却仍努力想取悦我。她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响声,脸上写满了羞赧,却依然卖力地服侍着我的肉棒。

  渐渐地,青梅似乎也兴奋起来,她的眼中透着晶莹的水光,小脸更加绯红,嘴里发出了隐隐的呻吟……

  青梅虽然从未经历过这些,但被我的巨大肉棒堵住了小嘴,很快就生理性的兴奋起来。

  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色情而急促,口中的津液不住地分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艰难吞吐着我的肉棒,嘴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鼓起一个小包。她的舌头不住地舔弄柱身,时不时用力一吸,让我险些把持不住。

  “唔…嗯…呜呜…”她口中发出黏腻迷人的吟叫,被我的巨物噎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在她卖力的吞吐下,我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大脑,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泄在了她嘴里。

  青梅被突如其来的浓稠液体呛得咳嗽起来, 白色的浊液从她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

  她的小脸红得像滴血,羞得无地自容,却还是喘着气吞下了我的精华。

  青梅还在喘着气,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涩。

  “去洗洗吧,一会儿我们一起用早餐。”我温柔地对她说。

  青梅红着脸起身,正要转身离开,我突然起了玩心,一把将她拉回怀中,手指抚上她粉嫩的嘴唇,把残余的白浊抹去。

  “甜吗?”我问道。

  “少爷!你讨厌!我去端早饭了!”青梅惊呼一声,羞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哈哈大笑,放开她可爱的娇躯,任由她羞红着脸逃也似的冲出病房。

  过了一会儿,青梅收拾停当回到我房里,送来了热腾腾的早饭。

  修养几日,我的身体已基本康复,大夫同意今日让我出院回家。我换上几日前母亲送来的新衣,整理仪表准备启程。

  一旁的青梅扶我下了床,搀扶我慢慢走到院子里。

  院中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几只蝴蝶翩翩飞舞。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生命之气重新在体内流淌。

  “少爷,您终于可以出院了!我们都等您好久了。”青梅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点点头说:“我也终于可以回家了。这几日在医院里休息得我好不自在。”

  清晨马车早已等在医院门前。

  哥哥扶我上了车,青梅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边。

  马车穿行在宁静的小街上,阳光透过窗棂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向身边羞涩的青梅,她脸上似乎仍残留着那天清晨的绯红。

  马车停在家门前时,我正握着青梅娇小的手。

  她怯生生地退了一步,低声说:“少爷,我们到了。” 我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这熟悉而陌生让人哭笑不得的家。

  红绿相间的琉璃瓦,大红漆大门两边贴着瓷砖,就是怕没人知道家里有钱,进门更是一言难尽,正对大门是我家的正屋,房子很大,边上还新建了西式的平房……

  对西式的平房,墙上挂满了一眼假的名画,都是我父亲近年收购的。

  边上一个西洋风格的中式亭子旁边还放着几件打猎回来的动物标本,都是些鹿头、兔子等。

  过于浮夸的建筑与奢靡的装饰无处不在,但又掺杂着几分土气,这乃是我父亲的杰作。

  父亲过惯了过去的清贫日子就这两年一时有钱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花出去了……

  见我回来,母亲激动得忙不迭地迎上前来。

  小姨也大老远的从宅邸赶来,小姨二十出头,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

  说是小姨可和我的哥哥差不多大,从小父母双亡,和我的母亲相依为命。

  小姨长得极为动人,皮肤白皙,眼如点漆,樱桃小嘴。

  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

  她穿了一件艳红的汉服,领口开得极低,隐约可见雪白的乳沟。

  衣衫的边角处还镶着华丽的繁复花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肚兜紧紧收在腰间,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她十八岁那年,嫁给了当地一位年过半百的军阀,成为他的第三房妻子。

  婚后小姨过得十分富裕,那军阀十分喜欢她,也是靠着这一层关系哥哥才能当上兵,父亲也有钱完成了他天才的设计。

  但最近那军阀似乎总是忙于政事军务,鲜有时间花在她身上。

  小姨寂寞难耐。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经常回家看望我母亲,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感谢老天保佑,让你重又健康如初。”母亲握着我的手热泪盈眶。

  我愣神打量着小姨这般姿态,只觉得呼吸一紧,心跳加快。

  小姨见我回来,喜悦地上前搂住我的肩,娇声道:“侄儿,你终于出院回来了!小姨好想你啊。”

  两团丰满的软肉贴上我的胸膛,我只觉一阵眩晕。

  小姨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尖,我的肉棒立时就硬了。

  还好宽大的衣物遮掩住我的窘态,我勉强稳住心神,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快进屋吧,你爹在屋里等你呢!”

  我黯然跟随着她的步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曼妙的胴体。

  直到看见我的嫂子若兰,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

  已经嫁给我哥哥三年多了。

  我嫂子生得美,一双杏眼弯弯,小鼻子粉嫩可人,嘴唇如桃瓣般鲜艳欲滴。

  她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纤瘦,腰肢柔软,步伐婀娜多姿。

  今日我嫂子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旗袍,上身紧身贴合,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旗袍开叉处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步伐间裙摆飘飘,隐约可见雪白的大腿根。

  我只是从她的身边略过,就令我看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堂,只见父亲正襟危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他身材魁梧,穿着一身朴实的长袍,神情严肃,双目如鹰般犀利。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父亲好。”

  父亲沉默地打量着我,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重重点了点头,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怕是被看出了什么。

  知道父亲那充满大碴子味的方言掉价的说了出来。

  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诶呀!我滴好儿子呀!你终于认得我嘞!老天保佑,让你清醒过来真是太好嘞。”

  我笑着点点头。父亲开心之余,又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语无伦次起来:

  “以后要多吃rou~,多练习,可不能再瘦弱下去嘞……对,对,听说西洋有个拳击可以强壮身体嘞,我就叫你哥带你去练……唉,父亲我最看重的是身体健康……”

  他一会儿说让我多吃东西,一会儿又唠叨要我多锻炼,激动之下言语有些语无伦次。

  但从他喋喋不休的叮嘱中,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欣喜与关爱之情。

  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父亲见我乖巧听话,不禁笑得合不拢嘴,心满意足地揉着我的头发。

  “好嘞好嘞,我滴儿回来就好嘞~回头我叫厨房做几道补身子的好菜,炒几个大腰子,我跟你shuo~,这个大腰子啊,最补人嘞~,好大儿啊!回屋歇着吧~一会吃饭叫你啊~去吧~”

  中午青梅来叫我吃饭。

  家里准备了丰盛的午餐,酒足饭饱后,母亲却莫名其妙的说要去寺庙烧香还愿,晚上不回家住了。

  父亲说那是封建迷信,不必去。

  母亲笑他要不是她天天祈福儿子能好吗,说就去作个仪式,也能让人心里踏实。一番争执后父亲才看似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母亲。

  吃过午饭,母亲叫来车夫,吩咐他开车送她到寺庙去。我和父亲在门前目送母亲离开。父亲叹了口气,嘴角却露出了微笑。

  我被这一出整的莫名其妙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回到房间。直到深夜院子中传来一阵阵呻吟我的问题才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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