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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外公外婆

  馨姨送我和妈妈去到机场门口,就开车沿路回去了,我一看手机已是将近九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飞机,由于妈妈订的是头等舱,验机票,过安检,行李托运等过程十分快速。

  贵宾室等候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一大早被妈妈摇醒,就急匆匆来机场,还没有吃早餐,只好吃一些糕点充饥。

  我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桌子,拿着一块蛋挞往嘴里送,甜味夹着蛋香在口里四溢,吞下蛋挞后,忽然有些疑惑,妈妈为何这般急着回家?

  莫非是因为昨晚纳兰曦向妈妈摊牌,所以妈妈今天一大早拉着我雷霆风行回老家的原因?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很久之前妈妈就说过几次带我回老家看外公外婆,这么一想,理由也很充分。

  我回想起昨晚偷听到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纳兰曦虽然向妈妈摊牌了,但从妈妈淡漠的表情看,纳兰曦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续吃了三个香甜的蛋挞,我的腹中缓解饥饿感后,抛开杂念,等回老家有机会再和妈妈谈一下纳兰曦的事情,暗吐了一口气,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妈妈,开声问:“妈,回老家大概要多久?”

  妈妈的桌子前放着白色手提包,坐姿端庄,半盘着长发,气质优雅,黑色制服下鼓起两个胸部,玉手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侧头撇了我一眼,淡声道:“坐三个小时的飞机,如果中途你感到无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观察到妈妈的表情似乎还在生气,原因是在医院里催促我起床,无意间又谈起我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所以妈妈又为此不满了,更大的一方面,就是吃小飞醋。

  由于和妈妈坐的比较近,仅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身子稍微再贴过去,喉咙压低声音小声道:“只要和妈妈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陈青,你给我注意场合。”妈妈感到我贴得太近,白了我一眼,带着警告十足的意味,若无其事捧着咖啡喝了起来。

  我嘴角辛辛一撇,摸了摸鼻子,识趣和妈妈拉开距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密的举止,虽然是母子,也要意识到会被人闲语杂言这一点,人言可畏,不得不提防。

  目光随意扫了贵宾室周围一眼,我看到坐头等舱的还有四个旅客,其中有一对是年轻情侣,而其两人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议论着工作的事情,猜测是去外地出差。

  我和妈妈安静等候着,播音员提示还有十分钟登机,我突然想到什么,望了望身边的妈妈,随手拿出手机,手指快速点着屏幕,偷偷给纳兰曦发一条信息:“曦姐,公司忙不忙?我和妈妈准备登机了,要回老家一趟,等会要关手机了,下飞机再和你联系。”

  虽然妈妈和纳兰曦了回家的事情,但我还得亲自给她发一条信息,才确定关系不久,感情还没有升温,回老家不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没等纳兰曦回信息,妈妈顺手拎起白色手提包,拉开椅子站起来,见我盯着手机看,蹙着眉头提醒道:“别顾着看手机,时间到了,去登机。”

  我急忙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将手机放入裤袋,站起来和妈妈向登机口行去,身后那几个旅客也应身而起,跟在后面。

  顺利来到头等舱,我随意望了周围一眼,号座与号座之间隔开半米的距离,设计如半弯月形,座位可自动伸缩,坐卧方便,还带有一张长型小桌子,方便乘客饮食和办公,显得宽敞豪华。

  我和妈妈找到了票号座,靠着机舱,我一屁股坐在柔软宽敞的真皮座位上,两腿往前伸直,伸了伸腰,不由自主道:“妈,我还是头一次坐头等舱,太舒服了,一个座位多少钱啊?”

  随后我猛地咧了咧嘴,不经意扯动了左肩膀上的伤口,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急忙收回胳膊。

  “看你得意忘形的,坐相没个正经。”妈妈没好气撇我一眼,将白色手提袋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我身边,背和座椅靠在一起,合拢着两条黑色裤子裹着两条修长美腿,黑色高跟玉足,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启动飞行模又放进手提包里,淡笑道:“没花多少钱,只要出行方便舒适就行。”

  我见妈妈轻写淡描,似乎习惯了一般,不谈这个问题,我也不纠结,坐正了身子,身边传来妈妈身上淡淡的荷花香,鼻子轻轻嗅了嗅,脑海突然出现韩版美少女清纯的脸容,开声问:“妈,你和姐说我们回老家的事情了吗?”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举起玉臂招了招,我坐直身子,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身材高挑的空姐踩着黑色高跟行过来,露出职业式询问我们要什么。

  我目光望向空姐,空姐也在打量着我和妈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平静,空姐微妙的表情落在我眼内,毫无疑问,她认出妈妈是馨姿集团的总裁了。

  妈妈开声吩咐空姐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杯少糖的蓝山咖啡和橙汁,这些都是飞机起飞之后才上餐,妈妈也是考虑到我要吃抗抑药,事先叫空姐准备好。

  空姐礼貌点头,贝压浅露微笑着转身离开,妈妈调着伸缩座椅,半卧半坐姿态,展现着完美的曲线妙曼,黑色小西服内是白色女衫打底,浅白色纽扣紧系,完全遮掩了领口前的风光,脖子纤细如鹅毛雪白,下巴白嫩,眼睫毛似是残月细弯,五官精致,从年龄上看,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35岁的女人。

  我一时间看到这情景,有些入迷,妈妈的侧脸轮毂分明,螓首后枕着半盘长发,也不怕发丝松散,一双修长的美腿半弯曲靠着褐色的软皮座,两个高跟玉足并拢紧贴,优美感十足。

  看得出,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的事情和公司两头奔波劳累,难得回老家一趟,放松身心,享受惬意。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微微转过螓首看向我这方,见我一眼不眨火热的眼神,双眸倏然微嗔;我吐舌一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有躲避转头,小声嘀咕着:“好歹我是你男朋友,看一下女朋友有什么不可?”

  我声音很小,细若如蚊,周围是听不见的,倒不如说是我用口型来展现对妈妈的不满,所以不担心别人会听到,再加上头等舱的座位,乘客可仰卧,有一米高的座饰隔着,别人看不到的。

  妈妈脸颊泛着如闭月微的羞赧,白了我一眼,不知是掩饰什么,玉手搭在小腹上,回到刚才的话题,嘴角浅笑,似在回忆:“之前和思婷谈过这事情了,她也惦念着想回老家,可惜暑假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回去,目前也开学了,她只能等年后,说起来今年前和她也回了老家一次,这丫头是个不安分的主,回到乡下,第二天就拉着她外公上山摘桃子,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还有一次去田埂摸田螺,被一条蚂蝗吓得哇哇蹦跳起来。”

  我听着妈妈说姐姐的糗事,惊愕失笑,心情如笼中鸟飞出笼般的愉悦,妈妈见我一脸兴致蓬勃,目光若有所思,干脆将软皮座椅调起,坐姿端正继续给我说着乡下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传出播音提示飞机起飞,让乘客注意安全,我和妈妈被提示声打断话后,没有再聊下去。

  吃完饭后,妈妈又叫空姐端来一杯温水,从白色手提袋拿出抗抑药分拣好,叮嘱好吃药后,好好躺一下。

  我吃完药后,虽然有助眠成分,刚才听着妈妈说家乡各种趣事,飞机在万里高空云层穿过,脑海却没有一丝睡意,心思全部在那个名叫广洛省,洛茂村的村镇随着飞机轰鸣声扬帆起航。

  妈妈喝着咖啡,也没有歇息,我索性来了兴趣,身子靠在皮座上,脱掉鞋子,盘腿开口问妈妈小时后的事情,妈妈则是一愣,一边脱着高跟鞋,裤脚口下露出一对白皙的玉足。

  我目光一亮,口舌生津,对于妈妈这双粉嫩玉足,我心头总有种念念不忘的冲动,妈妈又脱下小西服,白色的女衫裹着娇躯,半卧在皮座上,一手拉过崭新的灰色毛毯盖在身上,诱人的玉足也隐没起来,我有略有些失望,摸不着让我观赏一下也好。

  妈妈盖好软柔柔的灰色的毛毯,饶有意味道:“我没有什么趣事让你笑的,你别想了。”

  “妈,你就挑一件你小时后的情说就好,就当摇篮曲催眠我睡觉啊。”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随便说,我专心倾听。”

  妈妈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我故意影响她歇息,表情愤懑,但我知道妈妈是装出来的,我压低声音嘻嘻一笑,在没有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继续对妈妈发攻势。

  妈妈撇了我一眼,螓首枕着白色枕头,目光望着雪白的机舱顶,酝酿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妈小时后的家里也很穷,经常喝白米粥和一些野菜填腹,也常常跑到别人田里挖剩下的地瓜拿回家烤,特别是有一次跑到后山想摘点野菇,发现草丛埂边有一只灰野兔,我追过去的时候,被引到一片菅芒花里,差些被困在里面,后来好不容易跑出来,结果发现鞋子丢了一只,肚子也追饿了,浑身衣服也是泥土和花绒……”

  望着妈妈淡然漫不经心,娓娓说着小时后的事情,我听着听着,有种莫名的难受,心里发堵得难以喘气,原来妈妈的小时候过的这么清苦,从饥饿中经历过来的。

  妈妈一开口就说了不少她小时后的事迹,有欢乐有难过,这些都是妈妈珍贵的回忆,我在记忆里保存下来。

  我感觉妈妈好像是想让我了解她的过去一般,直到妈妈撇了我一眼,玉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见我从她说小时后某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导致露出难过的表情,顿时嗤声笑了笑。

  妈妈揶揄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这下满足了吧。”

  我用手挤了挤眼,手指上有些湿润,不着痕迹抹向衣角,挤出一丝笑意道:“妈,我感同身受,是满足的难受啊。”

  妈妈目光从我脸容掠过,故作嗔怒道:“不说了,难得坐飞机清闲一阵,你不要老烦着我。”

  我撇了撇嘴,身子躺下,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侧身望着妈妈的脸孔,心里平静了很多,脑海困意弥漫,只好闭上双眸。

  直到我被尿意憋醒,睁眼醒来的时候,望向机窗透明的玻璃,飞机依旧在天空云层穿越,我拉开毛毯坐起来,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依旧在甜睡,姿势是则向我,灰色毛毯遮盖着完美的娇躯,呈现着S 线条的美感。

  我上洗手间出来时,顺便问空姐什么时候降机,一问得知,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凉水,眼碌碌望着妈妈的小嘴,两瓣微薄的嘴唇润泽闭合,想吻上一口,不过马上冷静下来,飞机上有监控,免得被拍到就不好了。

  还有五分钟,本想等飞机降落的时候,再叫醒妈妈,谁知道在我近距离撑着下巴静静观望着妈妈的脸容时,妈妈突然醒来,嘤咛一声,见到我目不转睛的表情,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而是从毛毯里伸出玉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被戳的额头,小声笑道:“妈,本想着叫你醒来,可惜被你睡脸迷惑了。”

  妈妈嗔了我一眼,拉开毯子,弯腰穿高跟鞋,却被我抢先蹲下,捡起一只小巧轻盈的高跟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玉足,妈妈知道我的举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玉腿条件反应晃了一下,随后脸孔恢复平静:“陈青,你别搞其它小动作,要穿就快点穿。”

  似乎怕我不听话,紧接着妈妈握着粉拳,美眸直瞪我,一副作势如果我乱来就要打人的情形。

  我见到这情景,朝妈妈眨了眨眼,随之露出捉狭的笑容,知道妈妈是威胁加恐吓,所以不怕。

  妈妈干脆别开螓首,没有说话,毕竟在飞机上,如果开声呵斥,会吸引别人的注意,我见好就收,轻轻扶着妈妈的晶莹的小腿,足背雪白,五根足趾粉嫩纤长,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让我心头充斥着欲望,却不敢乱来,小腿延下那圆润的足裸透着润泽,让妈妈的玉足充满着一种想吃一口的诱惑性。

  我硬生生压下玩弄妈妈这只玉足的心思,虽然如此,但不忘过过手瘾,故意用大手握着玉足,轻轻捏了捏,玉足的肌肤温凉柔软,没来及感受,却感到掌心的玉足用力晃了一下,想从我手中挣脱。

  妈妈咬牙切齿道:“松手,我自己来。”

  我肯定不会松手,抓着妈妈的玉足,故作正色道:“别急啊,我又没有帮其她女孩子穿过高跟鞋,总得要摸索熟悉一下啊。”

  妈妈听到这话,眉头舒展,玉足不再挣扎让我握着,没好气道:“那你快点,等会就要下飞机了,别耽误时间。”

  我哼哼唧唧,表达心中的不满,没有其它动作,小心翼翼给妈妈两个玉足穿好高跟鞋后,妈妈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自顾儿整理着睡乱的长发,用黑色发圈重扎一番。

  飞机降落机场后,妈妈立刻站起来,从小桌面上拎起手提袋,手顺手拉着我的手腕,似是怕我走丢似的。

  从托运处找到行李,因为是头等舱,可以叫机场人员帮忙将行李送到出口,来到出口处等计程车,妈妈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手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一下子几乎认不出来。

  我到妈妈戴墨镜,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质,半盘着长发,身体高挑,像极了明星掩盖脸容似的,我以为太阳大的原因才戴墨镜的,所以不觉得奇怪,

  由于是机场,计程车非常多,根本不用等多长时间,我和妈妈上了计程车,结果妈妈对司机说出要去洛茂村,我看司机输入的导航,还要行驶一段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和妈妈坐在后排,司机以为我们是游客,十分畅谈,口若悬河说着这些年广洛省变化巨大,旅游人口增多,不时介绍着当地一些名胜古迹。

  司机特别提到这几年,有个馨姿集团名叫秦心媚的女总裁给洛茂村的村镇捐了不少资金做慈善,其中还捐了十个亿,当地政府也出资,一共建造旅游文化产地,带动当地发展。

  我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妈妈给她的村镇捐了这么多钱,不禁哇然侧目望向妈妈。

  只是妈妈戴着墨镜,静静坐着,好像是置身度外般,一直望着车窗,或许是听到司机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螓首微笑问:“陈青,你说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捐了那么多钱做慈善,是不是值得称赞?”

  我惊愕了一下,妈妈竟然也有调皮的心思,是变相的想让我夸赞,我想也不想立刻顺着妈妈的意思,憋着笑意,拍马屁道:“的确如此,那秦大美女总裁心善人也美。”

  司机却转头问:“小伙子,难道你见过那名女总裁?”

  我见司机没有认出妈妈,毕竟戴着墨镜,不由得撇了妈妈一眼,对司机开玩笑道:“我没见过她啊,做慈善的人肯定也心善,心善的人自然长得美,我都想娶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做老婆呢。”

  司机是个老实的中年人,在这方面的话题没有接我的话开玩笑,只是对我举起大拇指。

  我诺诺笑了笑,妈妈却是攥着玉拳,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忽然抬起高跟玉足,不着痕迹踩了我一下,幸好不是很用力,我当作无事一样。

  司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不是很堵,计程车进入了一条两边是一片片田野的水泥路,由于是九月份,田里种植的水稻已是成熟期,一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景象,稻谷饱满低垂。

  我摇下车窗,望向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金黄色的水稻随着计程车倒退,开了有十分钟,进入了一条隧道,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一条大河边,建有不少水产养殖场,再过去远一些,周边就是高矮不一的住房以及后方连绵的青葱高山。

  妈妈开声提醒司机送到家门口,司机按着指示驾驶,计程车开入了一个村庄,绕了几个弯,在村的东边处一栋三层高的中型别墅门口前停下来。

  司机转头笑道:“两位,到了,电子支付还是现金?”

  妈妈说给现金,从手袋包里直接拿出三张一百的现金给司机,说是给小费,毕竟带到了家门口,给点小费当油钱是应该的,随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一脸高兴,连声说谢谢,连忙下车帮忙从后尾箱搬行李,随后开车调头离开。

  我双手扶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一箱是我和妈妈的衣物,还有一箱子装着礼物,不是很重,站在别墅建着围墙的大门前,往里面望去,门是开着的,却不见有人影。

  这里就是外公外婆的家,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有忐忑和不安,各种滋味充斥着心头,

  别墅里小院子的一棵桃树下,用绳子栓住着一条黑白色的边牧,见到我后,或许是见到陌生人,有着高智商和领地意识的边牧,咧嘴吠了起来。

  我开声问:“妈,外公外婆人呢?”

  “应该在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到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打电话问一下。”

  妈妈从手提袋拿出手机,也顺手摘下墨镜,边牧突然不吠了,像是认得妈妈,呜呜叫着,尾巴不停摇晃,有些兴奋。

  “妈,我嗓门大,我喊他们。”我想了想,大声喊到:“外公外婆,出来开门。”

  妈妈拿着手机,微微一笑,站在一旁,随意望着周围。

  我连续喊了两声,只见门口行出两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两人看到我和妈妈,脸色一愣,时间宛如停止了几秒,随之两老脸色一阵激动,霎时间小跑过来开门。

  妈妈急忙说道:“妈,爸,你们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大门打开之后,外婆拉着妈妈的玉手,疑惑问:“心媚,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对了,你钥匙呢,我记得你有家里的钥匙。”

  随后外婆神色又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站在一旁的外公,也同样是诧异的表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打量着两位老人,外婆头发半发白,而外公的头发全白了,有些驼背,幸好两人的精神饱满,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妈妈没有回答外婆的问题,而是望向我,大手牵着外婆有些枯皱皮的手,柔声道:“妈,爸,我给你们带陈青回来了。”

  话一落,外公外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充满惊愕。

  我摸了摸脑袋,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嗤笑道:“陈青真是我儿子,我前些时日不是和你们提过了吗,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被陈家抱走的一个男婴,就是站在你们面前,也就是你们的孙子,现在找回来了。”

  说着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婆。

  外婆没有看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公,从举动看完全信得过闺女,毕竟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心思缜密,怎么会被别人骗?

  外婆拉着我的手腕,上上下下望了一遍,眼角一时间湿润起来:“都长这么大个仔了啊,回屋里坐着说话,好好让外婆看看你。”

  我任由外婆拉着望屋里走,转头望着妈妈,提醒行李,而外婆听后,则叫外公和妈妈提过来就好。

  妈妈目光柔和,忽然嗔了我一眼,两手拎着行李箱,开玩笑道:“妈,你这是有了孙子,忘了闺女啊。”

  外公一脸高兴,接过妈妈手中的行李箱,但被妈妈拒绝了,硬拉着两个行李箱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被外婆拉着各种问个不停,一脸歉意望了望妈妈。

  妈妈自顾儿去饮水机旁打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行到沙发坐下,静静望着我和外婆。

  外婆突然拍了一下膝盖,高兴道:“老头子,闺女和孙子回来了,中午多加两个菜,你去把占着鸡窝不生蛋的母鸡杀了。”

  外公坐下来本想和我说说话,应声而起,健步如飞行出门口,向小院子走去。

  我哑然一笑,不得不感慨起来,从外婆的言行举止看出,外公是个妻管严的角色,妈妈对我也尤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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