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房玄龄语还重心长道:“殿下、校书郎,带怀道逛青楼是小,但你们做事不知轻重是大,你们将来都是要治理一方百姓的,做出任何事情前,可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逛青楼都能顾虑到以后治理百姓?房玄龄这个丞相还真是一心为国为民啊。见他如此诚恳,陈曦和李治自然也是虚心认错,表示受教了。
到了立政殿,房玄龄就离去找李世民复命了,看来李世民并不在这。陈曦和李治进了正殿,就看到长孙在那不安地踱着步,见到两人她立马走了过来,摸了摸陈曦,又摸了摸雉奴说道:“你们的身子没事吧?”
孝顺的李治不想让长孙担心,挺着胸膛说道:“阿娘,我没事,阿耶并没有让人真的打我们。”
陈曦却不同,在长孙面前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博取她的同情跟她亲近才是重要的,于是撒娇道:“虽说不是真打,但是二十板下来,儿还是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长孙果然心疼了,摸着陈曦的头说道:“那曦儿今日就留下了吧,阿娘给你上药。”
李治诧异地看了陈曦一眼,感觉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多大了人了还跟母亲诉苦。李治和陈曦不同,陈曦心思不纯想跟长孙亲近,李治可不想被母亲训斥,于是他赶紧说道:“阿娘,儿没事,那儿是不是可以出宫了?”
长孙倒也没忘了正事,听李治这么一说便回到位置上坐着,端起架子说道:“今天这事,你们两可知道错了。”
陈曦很果断,立马说道:“阿娘,儿知道错了,怀道那么小,我们确实不该带着他去胡来。”
李治也很干脆地认错了,而且他还很有义气,没有说是陈曦带他去青楼的。长孙倒也没有过多责怪他们,而是说了跟房玄龄类似的话。教育完两人后,长孙也让李治离开了,然后小手牵起陈曦回到了寝殿,指了指床榻温柔地说道:“曦儿,把裤子脱了,先躺上去,阿娘给你拿药。”
听长孙这么说陈曦彻底松了口气,她还让他光屁股,就说明她并没有因为他逛青楼就把他当成男人来看了,在她的眼中他依旧还是个孩子。
陈曦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上床趴在了上面,过了会儿长孙回来了,看着他的裸体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坐在床边时脸上才出现一丝怜惜,小手轻柔地摸着他的屁股心疼道:“曦儿,疼吗?”
陈曦扭头看着长孙说道:“阿娘你别担心,其实没有那么痛,儿就是想找个借口留下来跟阿娘亲近。”
虽然陈曦这么说,但长孙还是认真地帮他擦着药,温柔地说道:“傻孩子,阿娘不是说过吗?你想要进宫陪阿娘,随时都可以啊。”
陈曦坐了起来,一把抱住长孙,担忧地说道:“我还以为我去了青楼,阿娘就不愿跟我亲近了。”
长孙捧住陈曦的脸微笑道:“我的曦儿长大了,都知道去青楼了。阿娘人老珠黄了,还担心以后曦儿长见识了,就会嫌弃阿娘了呢。”
陈曦心中有些惊喜,这种话完全不像是一个母亲跟自己的儿子说的话,倒像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变得幽怨的妻子,害怕丈夫对自己没兴趣了。陈曦脑子飞速运转,很快就想明白了,两人毕竟不是亲生母子,没有血脉的束缚,长孙对他无微不至的宠爱、他对长孙细致入微的关怀,过去两年中两人朝夕相处,没有分开超过一天,这种情况下长孙对他的感情绝不仅仅是只有亲情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潜意识地把对他的各种感情都当成了是亲情,对他的一切态度都当成了是宠爱。
古人大部分都不会谈恋爱,长孙13岁就因为媒妁之言嫁给李世民了,那时还懵懵懂懂的她哪里知道什么是恋爱?之后跟李世民恩爱也大多是因为相濡以沫。所以长孙可能不太分得清这些感情,特别是情侣暧昧期时的那种感情。不过陈曦却很清楚啊,大学时期他可泡过不少妞呢。
陈曦捧住长孙的俏脸认真地说道:“阿娘你一点都不老,就算老了,又有哪个子女会嫌弃自己的母亲年老色衰?儿入宫以来也见过许多女子了,可在儿的心中,阿娘永远是最漂亮的女子。儿也一直铭记着年幼时说的话,宁愿不娶亲也要一辈子陪在阿娘的身边。”
放在以前,陈曦绝不会跟长孙说出这样的话,但如今知道了她的心意,他觉得应该可以再进一步了,所以才大胆地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也不能太激进,现在他可没信心让长孙背叛李世民,更多的还是要利用她对他的宠爱和包容。
陈曦的话让长孙很感动,她低头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然后抬头看向他,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容。这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容看得陈曦有些痴迷,冲动之下他再次捧住长孙的脸,迅速吻住了她的红唇。
长孙瞬间瞪大了眼,用力挣脱了陈曦的手,一脸震惊地说道:“曦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陈曦也有点后悔,太冲动了。现在只能装糊涂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阿娘你笑得那么美,不由自主地想要亲你,有什么不妥吗?”
陈曦平时倒也没少亲长孙,但亲她嘴这还是第一次。长孙也相信了他的话,脸色放松了下来,温柔地说道:“曦儿,平时你亲阿娘的身子没什么,但是不可以亲阿娘的嘴。”
陈曦瞪大着眼睛问道:“为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长孙说道:“因为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这么做呀。”
陈曦“哦”了一声,随后说道:“可是我喜欢,我好想要亲阿娘,怎么办?”
长孙白了陈曦一眼道:“那也不行......”
陈曦见长孙没有生气,再次壮起了胆子,都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把抱住她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这次长孙同样迅速地推开了陈曦,娇嗔道:“都说了不行......”
这一次陈曦胆子更大了,捧住长孙那精致的脸蛋,再次吻住了她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这一次陈曦知道长孙不会对他生气,他也就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当长孙伸手想要推开他时,他就立马紧紧地抱住她,她想要扭头躲开他的吻,他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就是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陈曦就这样一手按着长孙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身子,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霸道地亲吻着她的红唇。
渐渐地长孙不再反抗,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陈曦。陈曦心中欢喜,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在了长孙的牙齿上,出乎意料的顺利,长孙分开了牙关,把陈曦的舌头迎进了自己的嘴里。
陈曦兴奋极了,舌头迫不及待地在长孙的小嘴里探索起来,追逐着她柔软的香舌,贪婪地索取着她的香津,这一刻他的心中无比满足。更让陈曦感到惊喜的是长孙的香舌一开始还怯怯地躲闪着,被他缠上后开始慢慢地回应,但动作却显得很生疏,显然她并没有多少舌吻的经验。
热吻是最好的情感交流方式,古人可能并不知道这一点,或者说李世民不懂这种情趣。在长孙被吻得喘不过气,陈曦放开她时,她已然媚眼如丝,眼眸中裹着一层水雾,小嘴微张喷着香气,居然就这样被陈曦吻得动情了。当然只是动情并不代表长孙就会被欲望支配,陈曦也没有趁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只是依旧紧紧地抱着她意犹未尽地说道:“儿真的好喜欢这样亲阿娘。阿娘,你喜欢吗?”
长孙脸红了,似乎是被陈曦戳穿了心事,初次体验如此缠绵的热吻,她的心中确实觉得欢喜。不过这种心情长孙可不会承认,就算两人做了这种夫妻之间才有的事,她也只是把陈曦当成是喜欢跟母亲亲近的孩子罢了。长孙白了陈曦一眼道:“臭小子,才出宫一天就学坏了,这种事情到底是谁教你的?”
见长孙这么问,陈曦要再说这是本能就有些不合适了,他很果断地把锅甩在了程处弼身上,小心翼翼地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阿娘,其实是昨日看到程处弼抱着一个女子这般,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长孙眼睛一瞪,微微埋怨道:“他跟青楼女子做的事,你怎能用在阿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