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绑架的阴谋
华灯初上时,“利菲卡”夜总会已人声鼎沸。
一个头发灰白的俄罗斯老人在夜总会门口徘徊了许久,才掏钱买了张门票走了进去。
他的衣着一般,从外表和神情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莫斯科的富豪。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老人找了张远离舞台的桌子前坐下来,眼睛木木地望着舞台。
集体脱衣舞表演完了之后是单脱表演。
在主持人的介绍声中,老人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惊得他不由瞪大了蓝灰色的眼睛。
接着,他看见了自己的女儿琳娜舞姿翩跹地出现在舞台的中央,之后是脱裙、露体、摘乳罩……观众群里,嚎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琳娜!”老人痛苦万分地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头无力地垂到了桌面上。
他就是琳娜的父亲、退休警官卢科夫。
“琳娜,琳娜……”卢科夫喃喃地叫着,他不愿意再看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在自己女儿芳香四溢的裸体上睃巡的情景,于是,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丁雷没有看见卢科夫,即使看见了也不认识,但心情同卢科夫一样沉重、痛苦。
没有爱上琳娜之前,他只是为她那香艳的玉体着迷,可是,现在他再也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检阅”她身上的一切了。
离丁雷不远的地方,坐着杨光和杨金贵叔侄俩和相貌凶恶的伊凡,他们看着舞台上浮荡的表演,乐得一直张着嘴巴发呆。
这时候,一个戴着墨镜、蓄着大胡子的男人和另一个体壮如牛的男人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琳娜的表演。
“哇……”他俩不由自主地同时睁圆了眼睛。
“天哪,她真美!”大胡子旁边的壮汉由衷地发出赞叹。
大胡子却很镇定:“她果然在这儿。维烈,她是卢科夫的女儿没错吧?”
那个叫“维烈”的壮汉回答道:“没错,是那老家伙的女儿。”
大胡子阴冷地一笑:“好,就在她身上开刀。”
大胡子名叫戈尔基,是伊凡所在组织——莫斯科黑手党主要头目之一,维烈是他的贴身保镖。
七年前,当时是海员的戈尔基利用航海出国之便与意大利黑手党相互勾结,开始进行偷运毒品的罪恶行经,莫斯科成了国外毒品贩子们开辟的又一个市场。
受命侦破的卢科夫经过努力发现了线索,并且亲自逮捕了他。
戈尔基出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卢科夫进行报复,不过他没有直接找卢科夫,而是把邪恶的目光落在了他年轻美丽的女儿琳娜身上……
琳娜表演完毕下场了,主持人请观众们休息一下,喝点酒水,男侍们立刻将饮料和美酒端到了观众们的面前。
伊凡不经意地一扭头,看见了戈尔基和维烈,赶忙走过去,毕恭毕敬地对大胡子说道:“先生,您也有如此雅兴?走,到那边坐。”
“你好!”伊凡和维烈也握了握手。
戈尔基审视了一下伊凡:“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事儿,开心开心。”伊凡说道。
“那好,一会你帮我做件事。”戈尔基把脸转向维烈,“你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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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出来。
丁雷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迎上去:“琳娜,你好。”
琳娜接过花吻了吻:“谢谢。”
经过几天的接触,琳娜渐渐地对丁雷产生了好感。
丁雷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她,陪她聊天,送她去学院上课,有时还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使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丁雷所做的一切,琳娜很感动,和丁雷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有安全感,也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琳娜就是不让丁雷送她回家。
丁雷有好几次劝琳娜不要再跳脱衣舞,并且诚恳地向她承诺,可以出钱供她上学、照顾她的父亲。
可是琳娜每次都婉言谢绝了丁雷的好意,她何尝不想早点离开那肮脏的地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一向要强的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尤其是在感情上,她是不会接受任何带有怜悯的施舍的。
琳娜以为丁雷还是来请她喝咖啡、聊天的,不料丁雷却说道:“琳娜,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而且,我很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住的公寓离这儿不远,不知你是否肯赏脸?”
琳娜感到有些意外,她看见丁雷的眼睛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绝他,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谢谢你,咱们走吧。”
戈尔基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摆手叫维烈和伊凡跟上他们,他阴沈的眼睛里闪动着幽幽的蓝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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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雷把琳娜领到了他租住的公寓。
自从和沈碧雯分手后,他搬了出来,特意在离原来的住所很远的地方租下了这套公寓,以避免经常见面时相对无言的尴尬。
琳娜好奇地打量着丁雷的公寓——
房间里的摆设质朴简单,除了几件必要的家具外,再没有了多余的物件,但十分整洁,显示了主人的勤快。
餐桌上的食品早已经摆好了,很丰盛,有牛肉、香肠、猪排,还有酒类和咖啡等等,摆满了一桌子。
令琳娜好奇的是,餐桌的中央竟摆着一只插满蜡烛的蛋糕,旁边是一束插在花瓶里的红玫瑰,花瓣上带着露珠,娇艳异常。
“谢谢你能陪我共进晚餐。”丁雷从餐桌下面拉出高背靠椅,请琳娜坐下。
他打开录音机,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少倾,悠扬的轻音乐从录音机里传出来,使整个房间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这是……”琳娜手指着餐桌上的蛋糕,一脸的疑惑。
“哦,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丁雷笑着说道,“也就是说,你是我生日宴会唯一的客人。”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没准备什么礼物。”琳娜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你喝点什么?红酒,香槟?”
“香槟吧,我对酒精很敏感的,不习惯高度酒。”
“好。”丁雷给她倒上香槟,自己则满上了一杯红酒,他举起酒杯:“欢迎琳娜小姐光临寒舍,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也祝你生日快乐!”琳娜端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丁雷闭上眼睛,用拿着酒杯的手按在额头上,沉吟了半晌,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讨厌我?”
“不不,丁先生,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琳娜连忙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拒绝做我的妻子?”
“因为,因为我是脱衣舞女。”琳娜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知道,在你们中国人眼里跳脱衣舞是下贱的职业,但我别无所长,为了生存,为了减轻爸爸的负担,我只有靠跳脱衣舞来挣钱供自己上学……”
丁雷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因生活所迫,虽流落风尘,却出污泥而不染,这一点是我最欣赏的地方。
自从认识了你,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又一段感情的开始。
可能你会怀疑,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男人怎么会爱上一个脱衣舞女呢,对吧?
“
“……”琳娜低头不语。
“我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十三年的感情啊,破灭却仅仅在弹指一挥间,”
说道伤心处,丁雷不禁唏嘘不已:“是的,我空虚过、失落过、彷徨过,于是浪迹风月、游戏人生,但求一醉解千愁……”
丁雷的情绪感染着琳娜,她的眼睛湿润了:“丁先生,从没听你说过你的过去,我……”
丁雷淡然一笑,缓缓地摇摇头:“不说了,来,喝酒!”
说罢,斟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琳娜感到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她从桌子上拿起火柴,将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燃,然后起身关上电灯,端起了酒杯:“丁先生,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真的!
微微有些醉意的丁雷透过跳动的火烛呆呆地看着琳娜。
在烛光的辉映下,她的脸白里透红,娇媚可爱,海蓝色的眼睛里流动着诚挚的水波。
他鼓起勇气,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红玫瑰来到琳娜的面前:“琳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中国人除了保守之外,还有一点也许你不知道,那就是情感细腻,善始善终。如果相信我,就请接受这只玫瑰花吧!”
琳娜终于被深深地打动了,这是她沦落风尘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男人真挚的温情,她抬头望着丁雷,接过了玫瑰花。
丁雷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录音机里回放着俄罗斯民间舞曲,两颗心在逐渐接近的男女相拥着,伴随着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
房间里温馨而和谐,在酒精的作用下,丁雷有些迷乱。
他大胆地轻抚着琳娜的玉背,顺手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
琳娜没有拒绝,她微闭着美眸,仿佛依然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而不能自拔。
衣物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当仅剩下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琳娜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亲爱的丁,吻我。”琳娜将丰满的酥胸紧贴在丁雷的胸膛上,水蛇般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扬起了娇艳欲滴的朱唇。
他将琳娜轻轻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
当双手不经意间触及她饱满的双乳时,她发出一声呻吟。
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丁雷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琳娜醉人的美姿——
从小就酷爱舞蹈的琳娜拥有一副绝好的身材,苗条而健美。
她丰盈的乳房上镶嵌着两粒小巧如豆的乳头,两条修长的大腿上丰下秀,闪动着健康的光泽。
最后的美景被一条内裤遮住了,雪白的内裤中央竟然绣着一只可爱的小熊……
丁雷一阵心弛荡漾,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褪下她绣着小熊的内裤,神秘的部位至此一览无疑。
琳娜嫩白的阴阜上覆盖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半遮着粉嫩的美穴,令人想入非非。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了诱惑,既保持着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纯,又灿烂出风尘女子的妖冶风骚。
虽然在舞台上无数次地欣赏过琳娜的裸体,但她肌肤的嫩白和光滑还是让丁雷愣了好一会儿。
他慢慢地伏下身去,把手放在她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阴部,翻动着她两片水滑的阴唇。
一会儿,琳娜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雪白的嫩腿微微颤抖,嘴里咿咿啊啊地哼出声来。
丁雷见她已经动情,便分开她的双腿。
琳娜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丁雷滚烫的男根,引导着他找到了阴道的入口,泛红的娇躯微颤,等待幸福的来临。
丁雷不再犹豫,屁股一沉,将铁棒似的硬物顺利地插入了她滋润的小洞里。
“噢……”在男人粗大的阴茎插入小穴的一瞬间,琳娜的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她轻轻挺起上身,两条粉嫩的长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丁雷的腰身。
琳娜不是处女,她有过一次性经历。
那是刚上舞蹈学院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小伙子,并很快坠入了爱河。
这段恋情没有持续多久苏联就解体了,不知是迫于生计,还是其它的原因,那个俄罗斯小伙子和家人背井离乡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没有回来。
两人合体后,丁雷压着她雪白粉嫩的胴体,一边爱抚着她鲜红的乳头,一边开始慢慢抽送阴茎。
开始,琳娜确实感觉下身有些不适,但在丁雷耐心的抚慰下,小穴渐渐地接纳了粗大的肉棒,随着抽插也轻轻地呻吟起来。
“哦……丁,再深一点……啊……对,没关系的……啊……”
大方的俄罗斯姑娘主动把阴户有规律地向上迎凑,努力配合着丁雷的抽插,使龟头更深地进入阴道深处。
琳娜的热情感染着丁雷的情绪,他一边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情不自禁地把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做了一番比较——
沈碧雯矜持含蓄、秀外慧中,欲拒还迎的娇态令男人蚀骨消魂;琳娜则狂野大方,风骚却不淫荡,从来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这样往往更易渲染气氛,促进性爱的升华。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浅出,琳娜的密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器之间的相互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伴随着呻吟声、喘息声、以及肉体亲密的撞击声,激情地响彻一片,合奏出一曲悦耳动听的“性爱交响乐。”
丁雷肌肉横突的厚背上渐渐地现出了汗珠,他侧头亲吻着琳娜在他肩头上抖动的小腿,奋力挺动下身,直插得她淫声不断。
“啊……”琳娜突然欠起上身,忘情地紧紧搂住了丁雷的脖子,雪白的身子一阵急颤,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身体深处激射而出,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丁雷被她的热液烫得阴茎一阵舒畅,再也无法控制即将爆发的情欲,他托住琳娜两片滚圆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跟着一声低吼,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暴风骤雨过后,两人软化在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两件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地吸附着,不舍得分开。
夜深了,喧闹的城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沉睡在梦中……
“丁,你很强壮,今天我非常快乐。”琳娜依偎在丁雷的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半软的阴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可是,我不能陪你共度良宵,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还要回去?”
“是的,必须。爸爸一个人在家,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
“好吧,琳娜,我买了一些东西,在车上,今晚我想去拜见你的父亲。”丁雷轻轻地搂住琳娜,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是说今天晚上?”琳娜微微一怔。
“是的,你一直都在了解我,可是我更想了解你,了解你的家庭,带我去,好吗?”丁雷见琳娜不说话,有些急了。
“好吧。”琳娜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但语气上还是有些勉强:“到我家做客我当然欢迎,不过……我父亲脾气不好,再说,我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
…“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有你招待我就够了,走吧。”
*********
丁雷的车是一辆崭新的“伏尔加”轿车,豪华气派。
车里的后排坐椅上堆着一大堆早已准备好的咖啡、鱼子酱、牛奶、俄得克酒、格鲁吉亚白兰地和莫斯科红肠等食品。
琳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这一堆食品至少得花三万卢布。
“这些是你早就买好的?”琳娜惊讶地问道,同时对丁雷的细心敬佩不已。
“是呀,我还给你买了一份礼物。”丁雷象变戏法似的把一瓶驰名世界的法国香水递到了琳娜的面前。
“啊……”琳娜惊喜地把鼻子贴到香水瓶上闻了闻。
“上帝啊,真香!亲爱的丁,你真好,我该这样谢你呢?”
丁雷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嫁给我!”
“还是让我吻吻你吧。”琳娜说完,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上去轻轻地在丁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伏尔加”向琳娜家的方向开去,车上的人没有注意三个男人坐在另一辆轿车上正远远地尾随着他们。
过了几条街,“伏尔加”最后停在了琳娜的家门口,丁雷手里提着食品跟着琳娜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这是一栋破旧的楼房,墙上褪了色的油漆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了被风腐蚀了的红砖,斑驳的样子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琳娜取出钥匙打开房门,门厅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抬脚往里走,却“扑通”一声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她爬起来打开壁灯,只见父亲卢科夫手里握着一个酒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酒瓶里空空如也。
“爸爸,爸爸。”琳娜呼喊着去拽卢科夫。
丁雷放下网兜帮着她把卢科夫搀起来,扶到客厅的沙发上。
琳娜连忙倒了一杯凉开水,让父亲喝下。
卢科夫醒了,看见女儿坐在自己的旁边,正关注地望着他。
卢科夫本想骂她,但又看见了丁雷,便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丁雷恭敬地用夹生的俄语回答道:“我是琳娜的朋友丁雷,特意来拜访您。”
“来拜访我?拜访我干什么?”卢科夫的嘴里吐着浓重的酒气。
琳娜把网兜提过来:“爸爸,丁先生是个好人,他来看您,还给您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卢科夫看着网兜里的食品,对丁雷笑了笑:“谢谢!丁先生,你是中国人?”
“是的,中国人。”丁雷说道。
“哦,还是你们中国好,中国的改革不象俄罗斯这样搞得一团糟。”卢科夫神情委顿,脸上露出一丝伤感。
琳娜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点咖啡吧。”
看见琳娜,卢科夫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网兜里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瓶盖一拧,瓶盖就开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夺卢科夫手里的酒瓶。
她感到奇怪,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的父亲一向对饮酒很节制,今天这是怎么了?
卢科夫一把将女儿推开:“琳娜,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说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嘴里。
琳娜一怔,难道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背着他干的事情?
丁雷看着父女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瓶酒转眼间就下去了一半,卢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发上。
剩下的半瓶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亲身边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来,轻抚着她耸动的脊背,低声问道:“你爸爸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道了你跳脱衣舞的事?”
琳娜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卢科夫抬到床上,便离开了她的家。
丁雷走后不久,门被人敲响了。
琳娜以为是丁雷又回来了,便打开了门,但进来的却是两个面露凶相的大汉。
没等琳娜反应过来,大汉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琳娜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乙醚的气味,一阵头昏目眩后,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琳娜被拖了出去。
少顷,一个大汉又折了回来,把一封便信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拉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