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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生活片段 Lalunar 11267 2024-03-05 13:04

  听脚步声我知道有人走向我,然后那个人扶着我的肩膀,“桃子姐,对不起,又让我撞到一次。哦,抱歉,你不让我叫你姐姐的。”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五味杂陈,真想敲着她的脑袋说:“笨丫头,我早就把你当家人一样了,想忘了你都做不到呢。”

  门口那位说:“我想你的好姐姐一定不想这么被看见吧,我关上门了哦。”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拼命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还必须按照自己的预定计划进行,不然我只能借助工具破坏全身的装备,那又谈何容易啊。

  门刚刚打开的时候我万念俱灰,但是现在情况又不同了,这两个人都分别发现过我的秘密,所以系统还没有崩溃。

  现在让我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一起来到我的门前,而且还相互认识。

  “她好像不想让你关门。”这是霓裳在和那个男人说话。

  “好好,我的大工程师,我就这么顶住门,顶到你满意为止。是不是听到都是熟人就放心了?真是让人羡慕的恢复能力。”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段时间不见还是这么贫嘴。

  “姐姐你到底想干什么?”霓裳这个笨丫头!

  在霓裳的搀扶下,我尽力站直,一霎那,原来被吓跑的所有官能的感觉都回到我的身上,我发出了呻吟。

  “你不明白吗?她已经为自己设置了周密的计划,如果不按照那个计划做恐怕她的束缚就无法解开。我说得对不对啊,大工程师?”我竟然一时放松忘了他就在身边,那个我最不想示弱的人。

  他还在喋喋不休:“去外面吗?……我想你一定不会在更大的范围里实施难以控制的计划,最多你会去院子里的某个地方,取某个暗藏的东西或者触发某个机关,对吧。”他还是那么精明,的确我的目的地是车库。

  我在霓裳的搀扶下想要移动,他又说:“霓裳啊,你怎么能干扰她的娱乐呢?让她自己走才好啊。”我甚至能想象他嘴角得意的翘起的样子。

  霓裳还真的松开了手,这个单纯的傻丫头!

  没办法,我只有再次为霓裳做表演了,不过我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我淫荡脆弱的一面。

  他叫邵岚,我给他的代号是D(octor),因为医生是他的职业,最好的麻醉医生。

  和霓裳不同,他没有“发现”我的自虐行为,而是用他的头脑察觉了我的秘密。

  这个人……很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我和他的关系一直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怎么今天他会找上门来?

  难道?

  一个可能出现在我的头脑中:邵岚是霓裳的主人!

  等等,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不以主奴相称呢?

  看来如果我想找出答案,就必须摆脱现在的尴尬状态。

  我慢慢走向门口,尽量不去思考自己难堪的样子全部被D看在眼里。

  “好了,受难的公主,请允许我作为您在外面巡游的护卫。”这个人……真拿他没办法,他的嘴就是闲不住。

  “您请向这边走,城堡的大门已经为您打开了。也许您的眼睛因为迷雾的阻隔看不清通向外面的道路,就让我为您描述一下您的属地现在的状况。……城堡大门的外面,是一片草原,郁郁葱葱的青草像地毯一样铺展,间或有些树木点缀在上面。望向远方,可以看到一片森林的边缘,恰如屏风把这片神秘的土地隔开,让您的秘密无法在世上流传。”

  我不得不说,就文词的功力他盛我一筹,押韵的词句虽然不够工整,但也足够勾起我的想象,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哼,让他做我的随从,便宜他了。

  “请小心城堡的台阶,虽然它们不高,但是对于您柔弱的双脚来说还是很危险的,让我搀扶您走过吧。”的确,门前的阶梯每一级都很矮,而且只有三级,即使我带着短脚镣也可以一级一级的走,但是对于蒙住眼睛穿着刑具高根长靴又被很短的脚镣锁住的我来说也有危险,姑且让他扶我一下吧。

  “呜!”这个混蛋!

  竟然乘着在左面扶住我的时候,用手抚摸我的胸部!

  我的乳房被乳胶和记忆合金束缚着,再被他的手一摸,感觉立刻扩散开,不过他的手擦过乳头的时候感觉好爽。

  他的手很热,在秋天的晚风中本来已经放松夹持的机关又收紧了。

  不行!

  必须阻止他,如果我的手有自由我一定会给他一拳,或者如果我的脚有自由我会踢他一脚,如果我的嘴是自由的我会叫霓裳来帮我;可是我的肉体已经被严密的束缚住,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我又气又急,生平第一次(后来我才想到这不是第一次)我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被欺负而无法反抗,就好像我的灵魂被囚禁在肉体的牢笼中无法可想。

  我正准备用力的挣扎,他突然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很小的声音对我说:“有人!”

  我感觉我身体内的血液都要冻结了。

  此时我们已经到了院子里,我感受到脚下石子铺成的道路。

  这个时候还有人一定是邻居或者住在附近的人,我一定会被发现!

  “……什么呀,原来是我们的宫廷画师小姐。和公主一起出游吗?”

  这、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竟然吓我,你等着,等我解缚之后我……什么啊,手还放在我的胸部,呜呜呜,霓裳快来!

  “怎么了姐姐?”一定是看出我挣扎的样子,霓裳从右面赶上来。

  “哎呀,你的手!不要欺负姐姐啊!”她用力把他的手打开,又引得一阵激荡,我的天啊。

  “好意思吗?姐姐这个时候无法反抗你乘机吃豆腐,真差劲!”

  “呵呵,怎么怪我啊,是男人都会这样做的嘛!哇,好痛!”

  “不许主……不许你再靠近姐姐!……姐姐对不起,又叫你姐姐了。”

  呜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这两个家伙,一个是老想着吃我的豆腐的流氓,另一个是单纯到可以把我气疯的丫头,还有你们两个声音小一些。

  还是霓裳的话让我回到了现实:“姐……,你到底想去哪里?”我用右脚站住,把左脚撇向外测踢了踢。

  “向左转吗?”我点点头,不敢用大的动作,我怕口水飞散的样子太难看了。

  于是我们左转,我能感到草坪代替了石子路,卡卡的脚步声被嚓嚓的声音代替了。

  我们一直向前走,熵提醒我说:“前面是邵岚的汽车。”对哦,他们不可能是步行来这里的,D把车停在了我的车道上。

  绕了一些路我又感到脚下的路变成了硬质的地面,我上了车道!

  我又作出左转的表示。

  “皇家马厩!原来如此!公主是想驾车出游。”我和霓裳都不做声,把他晾在一边。

  向前走了几步,霓裳提醒说:“前面是车库的大门了。”我们必须进车库,但是打开大门需要遥控器,就在车库的车里,所以从这里进去是不可能的。

  我的计划是用背后的手做探测器,沿着这个大门和墙摸索到车库的侧门,但是现在有人帮忙,就方便多了,我继续做出左转的信号。

  侧门就在车库正面,大门的左侧,我走着走着,D说:“应该是这个侧门吧,大门是马车进出使用的。”

  我转向侧门,这个门是用密码锁锁住的,密码键盘就在门的右手边,该死的工程公司,我一再说明我是左撇子,让他们把门的开放方向和密码键盘按照左手习惯安装,可是他们还是搞错了。

  不过现在,那个键盘在左在右没什么关系了。

  困难在于它的高度,它正好在我头部的高度,背后的手无论如何也无法碰到它。

  我正准备用我的方法开锁,霓裳突然说:“姐姐你告诉我密码,我来按键。我问你数字,然后你用靴子敲击地板,来告诉我。”真是聪明的孩子,免去了我的尴尬。

  “第一个数字?”

  “咔,咔,咔,咔,咔。”

  “5?”

  “呜呜,呜”

  “不对?……那是几?”

  “咔,咔,咔,咔,咔咔”

  “6?”

  “呜呜,呜呜呜”

  气死我了,我不顾摔倒的可能,转身想去踢D,他笑着躲避。

  霓裳一定是转身看着键盘,所以没有注意到在我敲击四下之后,多余的声音是D用他的鞋敲击出来的。

  “一定是你捣乱!一边去!”

  “哎呀,好痛啊!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我们的公主会怎么自己开门而已!”

  没办法,这个活宝的做法虽然很不正经,但是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人,于是我走上前,先用鼻子在大概的位置上寻找,确定了键盘的位置后,我用舌头开始按键,平时用手指做惯了的动作,现在用舌头完成显得生疏而费力,而且因为舌头的用力,更多的口水留下来,我的下巴现在一定已经泛滥了。

  身边的两个家伙还在打打闹闹,发出的声音太大了,如果我是自由的一定会大声制止他们这样烦人的行为。

  就在我按到第三个键的时候,听到对街的房子里有人喊:“这么晚了,还吵什么吵!”天哪,是D和熵的吵闹惊醒了邻居!

  怎么办,我还没有按完密码啊,越着急就越乱,我全身紧张的按键,因为没有视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按对了。

  正在这时,第二重压力界限被突破了,新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那是醋啊!

  哦~~刺激非常直接,向火焰一样的烧灼在体内扩散,我必须排除这个干扰正确的输入密码,太难了,必须赶快,万一邻居出来了怎么办?

  我全身颤抖,汗如雨出,手指和脚趾在允许的范围内打开又合拢,双膝酸软几乎要摔倒。

  我最后按下输入键,太好了,密码是正确的,我连忙用身体顶开门,用最快速度进了车库,后面的两个相声演员也赶快跟了进来。

  我不顾一切的向前走,小腿被车库里我自己的汽车撞了一下,我也不觉的疼,我把身体贴在车的尾部,想让冰冷的金属带走腹中的热量,可是温度的反差让我更加难受。

  我全身不由自主的用力想把体内好像岩浆一样火热的液体排出去,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任何作用。

  脸上和前胸一定被口水打湿了,可是我的喉咙因为没有滋润干渴得难受,现在好像肚子里的热量直接烧到了嗓子,我就像一条被直接放在火焰上炙烤的鱼,徒劳的扭动挣扎。

  看来邻居只是在屋子里面抱怨了一声,即使他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我也无能为力,我的身体已经被虐待的感觉支配了,周围的情况似乎已经和我无关,我只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霓裳用力摇动我的肩膀,她反复的问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我无法回答她,下面的步骤还是比较复杂的,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

  只听见D的声音说:“这个应该就是公主的最终目标。”

  “这,这个恐怖的东西是什么?”霓裳的声音。

  “这个,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性机械!”

  “……”

  “这个一定是你姐姐设计出来的东西,我看着都能感觉到一种邪恶的精巧。”

  “那你说这个东西怎么用?”

  “……嗯,我们来试试吧。”

  “什么嘛,主……你这个人真不可靠。根本不会用,还在这里吹牛。”

  “我会用了,我说试试看是因为这个东西一定是她为了她现在状态设计的东西,无论如何想让它工作只能把她装到机器上面去。来帮我。”

  我感到两个人从两边扶住我,带着我向前走,凭D的智商,他一定能够理解那部机器的打开方法。

  但是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刽子手带向刑场的犯人,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小虹想要在上面享受,而又不能逃跑,所以一定有什么能把她限制在机器上面不能移动。你看从机器前面伸出的杆,上面有橡胶的材料构成的囊,而且根据她的身高,这个东西一定会在她的嘴里面涨大,让她无法逃跑。所以我们必须把那个东西塞到她口中的O形环中。”果然,他一看就明白。

  “然后,想要触发一定需要某个动作。根据机器上金属部分的分部,我认为她一定会让身体,呃,看高度应该是胸部紧贴机器的表面的两块金属板;两只脚分别踩在踩在下面的两块金属板上。可是嘴里面的杆伸出太多了,所以她原本的计划应该是摸索到这个机器,把这根有橡胶囊的杆放进嘴里,用头推动杆向前移动,直到身体贴紧机器。……我们来试试看吧。”

  完全正确,我的嘴被橡胶的囊插入了,我用舌头紧紧的顶住那根杆,然后在他们两个人的帮助下向前走,杆的润滑很好,阻力很小。

  随着向前的移动,我感到我的胸部接触到什么东西。

  这个机器在我胸部高度的两块金属板之间有微小的电压,我的胸部皮肤出了很多汗,在乳头的牢房的顶端有两颗导电的金属触点,当我的乳头接触金属板的时候,电流通过,充气开始。

  嘴里的橡胶囊开始充气了,它越涨越大,最后因为口腔和O形环的限制而停止了,好大的力量,我本来就无法合拢的下颚不得不更大的张开,就连灵活的舌头也被紧紧的压在口腔的底部无法动弹。

  我已经不能逃跑了。

  杆开始继续向里面不受我控制的缩进,我也不得不被拉着向前走,这是为了让我的胸部完全贴上了机器的金属板,同时我的脚也踩在了下面的一对金属板上。

  一切到位。

  首先是一次电击,电压加在我的两个乳头上,这一击让我全身抖了一下。

  这件衣服胸部乳胶的设计为了让穿戴者出汗,而汗水会减小皮肤的电阻,让接触点的电击感觉加剧。

  随后就是体内的假阳具开始工作了,我已经说了,假JJ分出两根线,上面有夹子夹在长靴的金属扣上,金属扣通过埋在皮革里面的导线连接到鞋根的金属触点上,我站立的时候,鞋根的触点就会连接到线上,利用脚下的金属板上加的直流电压为假JJ供电。

  哦~好强烈的震动,好像我的整个身体都随着它震动起来了。

  震动让快感在下身积累,因为全身重装备的虐待,我现在的身体达到高潮比较困难,虽然我迫切的需要它。

  持续的震动,随机的乳头电击,我好像被夹在两个漩涡的交界处,一个叫做快乐,一个叫做痛苦。

  我被这两个漩涡摩擦,积压,蹂躏,粉碎,再重组。

  我清晰的感觉快感的升高,知道它就要爆发了,我期待着。

  那一瞬间,我觉得似乎身体突然爆炸了,在轰鸣之中我的灵魂向上飞升,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这个高潮让我十分满足,我好像在天堂的光明中沐浴了几秒。

  忽然,随着坠落感,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身体,高潮的余韵被痛苦的潮水冲散了,我全身所有的折磨又回来了。

  满足变成了空虚,快乐变成了痛苦,我想停止体内的震动,我需要休息,但是距离停止的时间还远。

  我想尽量坚持,虽然我知道提起鞋根就会停止震动,但是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会很惨的。

  过了十几分钟,或者是几分钟,或者是几秒钟,我不知道,我感觉我的身体就要被剧烈的震动震散了。

  不光是内脏受到了牵动,我的骨骼似乎也直接被振荡。

  头昏昏沉沉的,这钟站立的姿势、还有全身的虐待都让我难受的感觉成倍的增长。

  在这个状态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大学时代的我,每年寒暑假我都必须乘坐火车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

  坐着忍受十几个小时无聊的震动,当时我对这种感觉深恶痛绝。

  但是和我现在的状态比较起来,那火车只能算是轻柔的摇篮罢了。

  一个很大的不同就在于,那火车是我不得不坐的;而这个机器,是我自己设计自己必须乘坐的,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更难熬了。

  终于我无法忍受了,我试着提起脚跟,让靴子的后跟离开金属板,果然,震动停止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次最敏感部位的电击。

  假JJ的内部有一个充电机构,一旦假JJ失去外接电源,它就会放电。

  放电的电极分布在假JJ表面,上面的突起都是电极,而另一端就是夹在阴蒂上的夹子。

  这次以阴道为正极,阴蒂为负极的放电让我坠入痛苦的深渊,在痉挛之中,第三个压力界限又被冲破了,好像爆炸一样的感觉,这次流进体内的是辣椒水,痛苦正在加剧。

  如果放电在高潮之前,我会感到快感,但是高潮刚刚过去,这次电击留下的只有剧烈的痛苦,我全身抽搐的放松了腿部肌肉,假JJ再次工作起来。

  更糟糕的是,它的内部还有一个机构,如果充电之后进行了一次放电,而后再次充电的话,它的马眼就会喷出一种液体,那是催情的春药。

  这种药剂会让我的粘膜感受强烈的搔痒,并且让我春情勃发。

  又过了几分钟,我就感觉全身发热,下体搔痒,本来爱液几乎就要流干,现在腺体又开始疯狂的工作了。

  更多的液体从我的腿上流下来,我下身的每一个腔都按照我预先的安排充满了令我绝望又销魂的液体。

  我被一台没有感情,只会按照固定程序工作的机器控制着,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高潮之后,如果我受不了震动而提起脚尖,我就会被电击。

  在那么敏感的部位被电击之后任何人都会放松腿部,当然,我必须继续忍受震动。

  如果我的头不是被固定住,我的尿道和肛门不是被封住,我一定已经躺在地上抽搐着的失禁了。

  在春药和不知疲倦的机器的双重攻击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电击,震动还有口里面的气囊也泄了气。

  设定的时间到了,我已经被机器蹂躏了一个小时,估计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了。

  我颈部僵硬到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启动杆吐出来,一时失去平衡,我向后倒下去,一个人从后面把我扶住。

  是霓裳,又是霓裳,她救了我两次。

  我安排这个疯狂的夜晚全是为了忘记她,可是现在想想,即使她没有出现,而我顺利的完成了计划,我也无法把她忘掉,我真是一个傻瓜啊,试图做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哦,真是精巧的安排,在到达时间之后,钥匙就会被释放到墙角下面的桶里。”D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把小钥匙一把是开手铐的,一把是开脚镣的,一把是开头部束具的。大的一把是门钥匙。”我无力的点点头。

  “本来想看看你在头部和手铐被连接的情况下,怎样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摸索钥匙。但是现在因为我们找你有事,所以还是节省一些时间吧。”于是D和熵分别试钥匙,为我开锁。

  手自由了,然后是我的头,在眼罩被揭开的一瞬间,巨大的亮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意识到车库里没有这么亮的光源,这光亮是怎么来的呢?

  等到我的眼睛适应了才发现原来是我的车灯,那台机器正好在车的前面,原来他们两个看到车库里面的灯太暗,就打开车灯,在明亮的光线下看着我表演最淫乱的舞蹈。

  我很信任车库的防盗系统,所以在家里都不锁上车门,一定是D发现了,才打开车灯的。

  这个坏蛋。

  在强光下,霓裳还是那么漂亮,我看着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霓裳……”僵硬的脸颊痛得让我没有说完这句话。

  “嗯?”她微笑的看着我,如此淫乱丑陋的我。

  “……我想上厕所。”

  “哈哈,”她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好,我们走。”她扶起我,又对着D说:“你去开门,只会欺负姐姐。”

  “收到!我去为公主回城堡做准备。”

  我们用最快的动作回到房子里没有被发现,目的地当然是一楼的厕所,在马桶的水箱上放着解开束缚需要的所有钥匙。

  我们进了厕所,我拿到钥匙想要开锁,忽然发现D就在身边笑笑的看着。

  “你在这里干什么?”霓裳也注意到了。

  “当然是听候两位的差遣了。”他还作出绅士行礼的姿势,这个人啊,老是这么不正经。

  “你在这里,……她怎么……你快出去。”

  “好好,让我出去容易,我要一个问题的答案。”他一提问题我就精神紧张,“小虹,你刚才在车库叫霓裳,然后你说你想上厕所……那是你本来想说的话吗?”他盯着我看,眼中没有平时开玩笑的成分,这是一个认真的问题,他需要的是认真的回答。

  “你厉害!”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说:“那不是我本来想说的。”然后我抬起头来看着奇怪的盯着我的霓裳,“现在说也一样。对不起,霓裳。我喜欢你,我这一周都忘不了你,我骗你说和你玩玩,不让你叫我姐姐都是想让你忘了我,因为你是一个有S的M,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

  我一直看着霓裳的眼睛,泪水涌上来,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忽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着我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抚摸她的头发,忍受着体内的痛苦,只是我不想打断她的感情宣泄,“还是再忍耐一会吧。”等到我想起D的时候,抬头发现他已经出去了,虽然我不认为是一个可爱的人,但至少这次我欠他的。

  她哭够了想起我还一身装备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分钟了,我们连忙打开所有的锁,终于我这次最疯狂的行动还算有了一个Happyending。

  我们一起洗了澡,一起收拾了一下装备,有说有笑的,这种感觉真好。

  等到我们想把装备送回楼上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开着,D还在那里。

  “两位女士的会谈一定很成功,我在等待的时候泡了咖啡,两位可以一起享用。”我现在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衬衫,休闲西库,皮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又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衬衫领口的口子和袖口的扣子都是松开的,这是他穿着的特色,那三个扣子他从来不系。

  还有我敢说他今晚外的外衣是浅色的风衣,他的风衣领子永远立着。

  “你啊,在别人家里也这么随便。”霓裳说。我发现他们两个关系很密切,比如我们现在穿的是浴衣,身上并没有其他衣物了,霓裳也不避讳。

  “你说过今晚有事情找我,是什么事情现在说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整理好的皮革衣物坐到沙发上,明天还要再保养它们一下。

  “快人快语!”他坐下,霓裳也是,“首先我必须提醒两位女士,小心感冒,用不用去添一件衣服?”

  “不必用感冒来掩护,你认为我身体上还有什么没有让你看过吗?”我歪着头看着他。

  “也对。”

  “你们两个以前是……”看来霓裳并不了解我们两个以前的关系。

  “这是一场谈判吗?”我问。

  “Always.”他回答,一切都和一年前发生过的一样。

  “我有你想要的,你也有我想要的,我们今天再来谈一谈,也许会比一年前更进一步。”

  “哦?”我把身体向后靠,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年前就在这里,你坐在那边,我坐在这边,我们一起喝咖啡谈论同一件事情,为什么今年还要做重复的事情浪费时间呢?”

  他也做和我一样换了姿势然后说:“因为现在我手里的筹码非常诱人。”该死,他更加主动。

  “那你想要什么呢?”我把双手摊开,好像托着东西,“这副身体?”

  他探身向前,指着我说:“再加里面的灵魂。”

  “贪心的人!”

  “彼此彼此。”

  “稍微等一等,你们在说什么啊?”

  “想不想谈?”每一次都是他进攻,我不喜欢这种状况。

  “既然我已经被定义为贪婪的人了,为什么不呢?”

  “呵呵呵呵,”他笑得很开心,好像胜券在握,“如果你赢,霓裳就是你的;如果我赢,你就是我的。”

  “十小时!”我进行反击。

  “那是上一次,一整天!”

  “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你要想想我的感受。”

  “这次会有新的规则,”他笑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从桌子另一边递给我,上面的字是他的笔迹,我用左手接过阅读起来,“这次我不会用任何粗暴的形式,也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还记得上次用皮拍打你,这就造成了我的失败。”说道这件事我不由得脸红起来。

  “……规则还好,但是整整二十四小时还是难以接受。”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作出了可以接受的最大让步。作为一种竞赛,如果某一方没有获胜的可能,就没有竞赛的意义。我承认上次是我低估了你,还有是我的策略错了,才会输。但是这次我有获胜的把握。”他微笑着看着我,尽管我知道这是一种挑衅,是激将法,我也几乎忍不住答应他。

  不过在确定一件事情之前,我还不能作出最后决定。

  “我必须询问作为竞赛一部分的霓裳的想法。”

  他耸耸肩,表示同意。

  我转向霓裳,却发现她正撅着嘴生气,“熵,怎么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她抱怨的样子也很可爱。

  “呵呵,生气啦。抱歉,送走他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

  看到我认真的样子她也认真起来,仔细听着我的问题。

  “他就是你提到的主人对不对?”

  “对。”她脸红了。

  “你们的关系多久了?”

  “半年吧,大概。”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称呼他为主人呢?”我问话的口气有些理所当然,好像是在责怪她没有进到奴隶的职责一样。

  “不是的,在我向主……啊不,向他提起姐姐你的事情之后,他就命令我不要再叫他主人了。”果然,我注意到霓裳好几次在说话的时候用“主……”来称呼D,看来称呼D为主人的习惯还没有完全改过来。

  “你是怎么对他说起我的?”

  “……那天我哭着回家,被主……,被他撞到,询问我怎么回事,我急忙承认错误,说是和一个女性同好发生了关系。然后他让我详细叙述,因为我当时的身份,我必须说实话。本来我准备接受狠狠的惩罚,但是没想到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当时他就安排了今夜到你家来拜访。”

  我转向D,奇怪的问:“为什么是今天?”

  “呃,……我想你的Dirty weekend是每月一次,所以既然霓裳说那个周末你已经进行了DW,我就认为今晚你会睡觉;而困倦的你比较容易在谈判中被说服,所以……”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抱歉打坏了你的如意算盘。”

  “怎么会,现在的你一定疲劳和难受到极点,比被门铃吵醒的效果还好;而且看到你刚才这么‘有激情’,我对我自己获胜的信心又增加了。”

  我的确累极了,有些不能集中精神,虽然下体的刺激来源都消失了,但是神经却还没有适应,一波波难受的感觉还在涌向大脑。

  我不理D的油嘴滑舌,面对着霓裳我说:“我必须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关系,他是我的‘十小时主人’。”

  “啊?”

  “……我们是在工作中认识的,我作为控制工程师为一间医院设计医疗器械,他当时就是我们攻关小组的顾问。他……觉察到我是一个SM爱好者,所以就提出要做我的S。通过进一步的了解,我发现我们对SM的理解不合,所以我们就进行了一场比赛,结果是我赢了。于是我们维持一种……微妙的关系直到现在。没想到……你会成为他的M。哦,不应该这么说,我们是之后才‘相遇’的。”我看看他,又看看她,一个扬扬自得,一个害羞脸红……送走了D,我和霓裳立刻去休息,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起床洗漱,聊天,看书,做饭,吃饭,气氛很和谐,我们轻缓的聊着。最后又回到那个话题上来。

  “姐姐,如果说我已经不是邵岚的M了,为什么你还要答应他这次的比赛呢?”

  “因为我这次欠了他一个情,是他把你带回我的生活,让我们能够再次这样聊天。上次也是一样,我欠他一个情,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还为我保密。不过我倒想问问你,有没有对他这个S有怀念?”

  “他是一个好S,总能给我我想要的;平时,他又是很温柔的人,像是一个有趣的哥哥,嘻嘻。”

  “所以你会不会希望重新成为他的M?”

  “……我不知道。……姐姐如果我的脑子像你一样好就好了,我就可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作出决定。可是我一旦思考这件事,我就觉得脑子乱成一团。我有些舍不得邵岚,可是我更加无法忘掉你,你把我赶走,那么凶,我整个星期眼前全都是你。其实,你给我的那个高潮……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是一个好消息,是我给了熵第一个小死神。

  “不光是因为快感哦,姐姐。……其实,他甚至从来没有占有过我,即使我发疯的想要的时候,我求他的时候,他也都没有进入我,所以我感觉邵岚像是一个哥哥;而你……你……我说不清,我不能没有你。”

  我觉得什么东西在胸口涨大,眼睛也有一些模糊,我走上去,搂住霓裳,“我也不能没有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不会答应D进行这样的比赛。”

  “对了,姐姐。那个比赛到底是在比什么啊?”

  “呵,那是……我们两个灵魂的比赛。当年我们谈过,他是绝对的S,我却摇摆不定,有两种倾向。所以他提议进行这样的比赛,我把自己的身体交托给他,任他摆布,如果在十个小时内,我忍受不住叫他一声主人,或者求他满足我的欲望,我就输了。……实际上就是我作为一个S输给了他,从此,在他面前,我只能是一个M,他的M。”

  “那十个小时你任他摆布?”

  “对啊。”

  “十个小时内你都没有求他一次,或者叫他主人?”

  “嗯。”

  “姐姐,有时候我真认为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十个小时……”

  “呵呵,其实我险些输了,就在他拿皮拍打我前的那一瞬,我几乎就要求他了。但是他用皮拍打我的屁股,说了一些让我讨厌的话,所以我决定绝对不屈服。”

  “可是你赢了。你赢得了什么呢?”

  “他当然要继续为我保密,还有他变成了我的药剂提供者。”

  “药剂?”

  “嗯,这也是他发现我的秘密的原因。因为他是最好的麻醉师,所以我一时激动询问了很多关于药剂的问题,而后我又旁敲侧击问了很多关于催情化学物质的问题,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他设了陷阱,抓住了我的把柄……”霓裳并不知道我使用催情药物的事情,所以我详细的解释从D那里我得到了不同类型的外用喝内服的春药,还学到了很多药理学的知识,当然是和我的需要有关的部分。

  “那姐姐你这次会赢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次时间延长了一倍有余;最让我感到不放心的是D的自信,他不是那种会在这种事情上虚张声势的人……”

  “……姐姐,你很喜欢给人起外号哦。”可能是熵看到我皱眉所以打断了我的思路,说起一些轻松的事情。

  “呵呵,昵称,是昵称啦。说起来你知道我给你的昵称的意义吗?”

  “不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吗?”

  “不是,是左面一个火焰的火,右面一个商业的商。”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嗯,它来自热力学,定义于对一种理想热循环状态的度量……”

  “姐姐……能不能用普通的汉语解释给我听?”对于非理工专业的霓裳来说这样的程度太难了吧。

  “呵呵,……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它的定义,我们才可以规定系统状态变化的方向,……”我看着霓裳,微笑着,温柔的说,“你,熵,你就是指引我方向的人。”

  我一说完,霓裳就站起来拥抱我,我就这么任她抱着,担心的想:“如果我输给了D,我就会失去熵。天哪,我一定要获胜才行,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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