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耳语者
沈渊保持着静止的动作,他双手抱拳,贴在下巴处。
眼里的神采如同被凝固的画面,没有半点游离。
终于,过于干涩的眼睛,让他忍不住眨了眨眼。
随后,一道本能的疑问从他的心里腾然升起。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有问题,却没有声音。体内封印的回忆,如同液体流出冰箱,在地面上卷曲爬行。他怔怔地望着虚空,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要不要,去找迦纱……”
沈渊挪了挪脚,有些想站起来的冲动。五层就这么大,他们不是在这家店,就是在那家店。只要都走一遍,总能找到他们。
“可是,见到以后我该说些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咨询呢。而且……迦纱又会怎么看我”
另一种担心油然而生,沈渊把前额抵在拳头上,苦苦思考。
“不如等迦纱咨询完了,再一次性全部讲清吧”
沈渊叹了口气,像是下了个决定,随后又有些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我不可以不相信迦纱的……毕竟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误会,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们的本意……”,他松了松拳头,似乎多余的担心渐渐淡去,“等迦纱咨询完,我就跟迦纱彻底讲清……”
他舒了一口气,重新靠在卡座的沙发里。正当此时,他感觉身后的沙发有一道浅浅的力抵来,像是有一个人同样靠了上去。
随后,他的背后传来一句动人,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来,我们就坐这里”
迦纱翻了一下菜单,给自己点了杯果汁,又问男生要喝什么。
男生拿过去翻看了一下,随便点了杯冰柠檬茶,随后把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两人面对面坐着,迦纱略带好奇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什么东西,男生不安地低下头,似乎在躲避迦纱的视线。
“上次见面,是一年前吧”
迦纱语气温和地说道。清幽的西餐厅里,迦纱穿着白色的V 领衬衫,靠着棕色的皮质沙发,她声音很小,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嗯,是啊……”
男生点了点头,他双手放在桌面上,黑色木质的餐桌配合洒在桌面的光线,像极了舞台剧中即将开场的画面。
“感觉你都没怎么变呢”
迦纱微微地笑了一下,她眼里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但话语却是简之又简。
“是吗……”
男生简单地应了一下,说完后他张了张口,像有什么想说的,但却又没有说出口。
“您好,你们点的饮品,需要点什么可以直接按桌上的铃”
服务员打断了原先的平静,却又在离开座位时贴心地拉上门帘,把剧情往下一个幕剧引去。
“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做一下回访的,你知道,咨询师也需要监测咨询效果,虽然你可能觉得隔的时间有些远了,但这也能侧面说明长远的效果”,迦纱温和地笑了笑,把男生点的柠檬茶推到他手边。
“我……”,男生似乎想到了,他接过柠檬茶,又不安地旋转着它,半饷才开口,“还是那样吧……”
“还是会对那些事情感兴趣么”,迦纱关心地问了问,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春风般温和,可眼里却有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意。
“嗯……”,男生点了点头,他拿起杯里的吸管动了又动,却一口没喝,“就是……会看那方面的小说,还有一些电影……”
“你有女朋友了吧?”,迦纱看了一眼他桌上的手机壳,手机壳是粉色的,很可能是他女朋友买的手机壳,要不就是他用着女朋友的手机。
“啊,这么明显吗……”,男生顺着迦纱的眼光看了过去,他不好意思地拿起手机,想要把壳摘掉。
“别摘了,挺好看的”,迦纱笑了一下,又跟着问道,“跟女朋友感情好不好呢”
“还挺好的吧……”,男生这才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腼腆地说道。
“那她……”,迦纱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着面前的男生,“知道你有ntr情节么?”
听到这里,沈渊忍不住想要站起。
从听到迦纱的声音起,沈渊就无法淡定下来了。
迦纱就坐在他的身后,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清,甚至,连呼吸都清晰无比。
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他们明明说的都是正常的话,迦纱要回访也是合乎情理,只是,他却始终感觉不平静。
那是一种内心的悸动,那是一种地底的燥热,那更是一种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情绪。
他双手交握放在下巴处,紧握的手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只等着男生的答案。
听到男生否定后,他内心悄然松了一口气,原本绷紧的双腿微微放松,差点站起的念头也消失殆尽。
“那就好”,迦纱笑了笑,似乎男生的答案让她很满意。可男生拿起吸管用力喝下了一口冰水,随后用带着颤意的声音说道。
“但我会拉着她一起看这方面的电影……”
沈渊再一次紧张了起来,可刚刚才卸的力,让他无法立刻站起。他只能屏气凝神,继续听着那边的声音。
“拉着她……一起看电影?”
,迦纱似乎没想到这个答案,她声音有些茫然,似乎是过多的未知让她不知该怎么发问。
顿了顿,她鼓起勇气问道,“你会带她看什么样的电影”
男生看着坐在面前的迦纱,她精致的五官如同梦里才会出现的仙女,脸上的迷茫更是清纯的不象话。
跟迦纱的对视,让男生脸红心跳,他犹豫了一会,还是从桌上拿起手机,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是在……找电影么?”,迦纱好奇地看着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是啊……”,男生找了找,似乎找到了,他的手没有再动。
可他侧过头看了看窗外,商场的走廊上还有行人,虽然没人看他们这边,但终归有些奇异,他挠了挠头,又不好意思地说,“要不,算了吧”
“嗯”,迦纱也觉得有点不妥,她点点头,示意男生把手机收起来,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你会带她看什么电影?”
男生脸有些涨红,不安地放下手机。这时,不知是他误触了屏幕,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手机竟然自己放出了声音。
“嗯~~”
一个女生的声音在幽静的咖啡厅里响起。
“咳咳!嗯!!”
迦纱连忙大声咳嗽,随后把男生的手机抱到怀里,死死地按住— 音量键。
等到声音彻底消失,迦纱才满脸通红地拿出手机,把手机递给男生,眼神里满是责备之意。
“不好意思,确实是我女朋友的手机,我才拿到手两天……你直接关机就行了……”
男生似乎很抱歉,他不安地抓了抓后脑勺,又满是愧疚地对迦纱说道。
“好吧……”,迦纱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拿起手机按住锁屏键和音量键。
可她按着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画面里的标题,那赫然是日语的标题和中文的翻译。
[ 只是口交的话,不算出轨吧……]
“你……你就带她看这种电影么……”,迦纱有些没底气,她手不小心松了一下,只能看着已经播放的电影,又重新按起。
“嗯……她也看完了的……”,男生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她还问了我好多问题……”
“她问了你什么?”,关机的画面已经出现,迦纱看着男生,忘了手上的动作。
“她问我……是不是担心她和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做那种事……”,男生望着迦纱,有些忐忑地讲道。
“做……什么事?”,迦纱不解,跟着问道。
“就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电影里有……”,男生避开视线,他额头上的痘痘有点发红,像是不知如何应付当下的局面。
“那……”,迦纱看着面前已经出现的关机画面,她把手放到关机按钮上,只需要从左滑到右,手机就可以关机。
可同时,她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巴,有些胆小地问道。
“你有耳机吗……”
“刚才是电影的声音吧?”
沈渊清晰地听到刚才有一声异样的娇喘,可并不是迦纱发出来的。他心里一收,害怕出现什么意外。可心底的燥热,却是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
“这天怎么这么热”
声音早已过去,可燥热却没减少。沈渊看着窗外,八月的下午确实高阳悬空,可店里的空调明明开的很满,怎么还热呢。
他大口呼吸了几下,舒缓内心的情绪。迦纱那边说完耳机的事情后暂时没有了动静,他们在看电影么?可他们在看什么电影。
只能听到却看不到,沈渊猜不出他们在看什么。但现在没出什么乱子,他也不用贸然闯进去吧,不然迦纱还以为他跟踪她,到时候更生气了……
他喝了口冰饮料,重新舒缓神经,听着那边的动静。
男生从口袋里拿出耳机,递给迦纱。
迦纱拿到耳机后,有些歉意地拿湿巾把入耳处擦了擦,随后才小心翼翼戴起。
男生见迦纱只戴上一边,他迟疑了一会,也戴上了另一边耳机。
迦纱让手机靠着纸巾盒,随后两人坐在桌对面,同时侧着身看向手机。
“这个电影……”
标题淡去,画面出现了。
一男一女坐在日式居酒屋里,男人穿着白衬衫,像是刚下班后的职场人员。
女生长相甜美,穿着V 领的短袖衬衫,除了衣服上的黑色条纹与迦纱的衣服不同,衬衫的造型竟与迦纱的有些相似。
两人坐在深红色的日式茶几前,在聊一些感情上的事。
男人问女生跟男朋友感情如何,女生摇摇头,似乎有些不好的状况出现。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么”
因为错过了一点片头,迦纱没太看明白前面讲了什么,但看着两人的对话,明显他们不是情侣。甚至,男人还一直喜欢着那个女生。
“嗯……他是女生大学时候的同学……”
男生可能是看过,他主动给迦纱解释。迦纱点点头,继续看向手机里的画面。
电影里的两人原本在吃饭,但画面一转,已经到了酒吧里。
男人拿起手机给女生拍照,女生有些害羞的推开,但还是在男人的请求之下伸手比了一个V.两人距离近了些,男人碰了碰女生的耳垂,女生笑着躲闪,两人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
“只是这样的话,也还好吧……”
迦纱不知怎么地声音有点发虚,她小声地问道。而男生没说话,只是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
别这样啦……
分开啦……
喝完酒后,男人靠的越来越近。
随着男人的靠近,女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闻着她的秀发,说真的好香。
女生不好意思地躲开,说男人喝醉了,这样不可以。
男人松开了抱着女生的双手,但忍不住抚摸女生的头发。女生不好意思地拒绝,见躲不掉,她又推辞了一番,说要去卫生间里。
“呼……”
迦纱小小地舒了一口气,原以为会有什么过分的事情。但看到女生离开,迦纱也放下了心。她松弛了一下心神,继续往手机看去。
女生到了卫生间里,解决完之后,她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她刚把手擦干,只听见卫生间响起敲门声,男人喊着她的名字,走了进来。
嗯?
女生明显有些惊吓,说这里是女厕所。可男人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抱着女生就强吻了下去……
“他们怎么……”
迦纱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声音又羞又轻。
男生的呼吸已经粗重了起来,他面部微赤,眼神死死盯着画面。
迦纱抿着嘴巴看向电影,只见过了十来秒,电影里的两人才松开。
等下……
住手……
这样不行……
女生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低着头不断拒绝。
男人一边说着女生身上好香,一边让女生抬起头,等女生不小心抬起头后,他再一次对着女生吻了下去。
“嗯……”
迦纱无意中加快了呼吸,她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桌对面的男生,见男生没有看向自己,她才重新看向电影画面。
电影里的两人如接吻般唇瓣紧紧贴在一起,只是女生始终紧闭着双唇,不给男人进入的机会,而男人一直得不到女生的响应,只好选择了分开。
看到两人分开,迦纱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想要拿到桌上的饮料,却看到电影里的男人把自己的手往下放,掏出了一根羞人的东西。
“不……不看了吧……”
迦纱小声地征求男生意见,可男生像是入神了一般,死死地盯着电影画面。
画面再次往上,没有露出那个羞人的东西,迦纱平复了一下心跳,跟着看下去。
那这个怎么办?
男人说着,倒像是女生要为他负责一样。
他抱住女生,双手在女生身上摸索。
女生叫着他的名字,让他住手,可他却搂着女生的腰,说一直很喜欢她,求她帮帮忙,一次就行。
“这种忙,你会帮吗?”
没有任何由来的,男生突然看向迦纱问道。迦纱心里一慌,连连摇头,男生没说话,继续看向电影,迦纱也只好跟着看接下来的剧情。
不可以……
做不到的……
女生犹豫了不到半秒,连连拒绝。
可男人不管不顾地捧着女生侧脸,和女生再次接吻。
女生转头想要拒绝,可男人紧紧贴着她的双唇,仿佛在做一场逃跑与追逐的游戏。
两人接触,抿紧,等到再次分离时,女生的唇瓣已经微微发红,眼里更是有些迷离。
“……”
迦纱和男生都没说话,迦纱原本要拿饮料的手也缩了回来,攥成小小的拳头,在不安地收紧。
不行……
女生还是拒绝,她坚定地摇头,制止男人的想法。而男人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用嘴巴的话,就没问题了……
用嘴巴就没问题了?迦纱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随后男人紧紧地抱住女生,不断地求她帮自己一下,说变成这样都是她的原因。女生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满脸犹豫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就到这里吧……”
迦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心跳不知不觉有些加快,连说话的声音都又小又轻。
男生一动不动地望着手机,更是在下一个画面出来时,给迦纱提醒了一句,“快看”
只见电影里的女生说了句我知道了……随后,慢慢蹲了下去……
迦纱捂住了嘴巴,不敢说话。
只见电影里的女生蹲在地上,她的脸正对着男人下身,嘴巴也只隔着一点距离。
男人忍不住地挺了一下腰,女生差点被碰到,但她只是偏了偏头,没有任何回避。
“你有没有这样……对过男朋友之外的人?”
男生按了一下暂停,面红耳赤地看着迦纱。
迦纱被他问的满脸通红,却给不了任何回应。
男生看了迦纱几秒,重新把视线放到电影上,他粗重地呼吸着,让画面再次继续。
迦纱还沉浸在无法回答的问题中,她本能地看向画面,衔接之后的剧情。
没事的……
只是口交的话,没事的……
男人挺着粗大的阳具,对女生说道。
女生看着面前通红的龟头,声音小小地发问……
“只是口交的话,不算出轨吧?”
耳机里和耳机外共同的声音,让迦纱紧绷的身体一惊,可没等到她有所反应。
电影里的女生已经得到了肯定答案,她闭着眼,慢慢把龟头含了进去……
“他们在看什么?”
沈渊的心跳犹如杂乱无章的脉冲信号,在没声音时,信号微弱地如同泛着波纹的湖面,在听到迦纱说话时,信号偶尔会鼓动跃起,而刚才男生的话语,让信号直冲到顶。
“他们到底在看什么……”
沈渊喉咙发紧,用无声的话语问自己。
他想要转过身,直截了当地问清楚他们,但又有另一种理由压制着他的神经。
那是迦纱可能怀疑他在跟踪,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当下的局面,又或者是迦纱只是在给客户做咨询。
一个一个理由把沈渊压在原地,可内心的焦灼又喘息地如同风箱,把体内烧的发红。
他用颤抖地手拿来饮料,给灼热的身体浇上一丝凉意。
“哈……”
长出的一口气,帮沈渊散去了些许的灼热。他重新收敛心神,倾听迦纱那边的声音。
“怎么样,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
男生的声音满是火热,他看着电影画面,激动地问迦纱。
“我……”
迦纱看到画面里,女生乖巧地含弄着肉棒,她用双唇包裹着肉棒周身,又用舌尖轻舔着通红膨胀的龟头。
男人鼓励她,她用双手前后按摩,又在男人说好舒服的时候,重新轻启双唇含住龟头,像品尝美味般舌尖轻舔。
“你也有过这样,对不对……”
男生嘶哑着声音,向迦纱问道。他额上的痘痘因为激动有些发红,双眼的赤色也随着电影剧情越来越明显。
“没有的……我……没有和大学同学……”
迦纱犹犹豫豫,找了一个理由含含糊糊地拒绝。
“那如果是和前男友呢?如果是和已经跟你做过的人呢?”
男生没听完迦纱的话,他大口喘着粗气,红着眼看向电影里的情节。
电影里,男人坐在合上盖的马桶上,他让女生从睾丸那里开始。
女生双唇贴着肉棒的背面,她递出舌尖,沿着凸起的经脉,在龟头和睾丸之间来回轻舔。
男人的表情如同在享受世间最大的刺激,他抚摸着女生的头发,鼓励女生继续下去。
“我……我不知道……”
迦纱用手遮住嘴巴,仿佛电影里的情节让她有些害怕。她双眼出神地望着手机,又仿佛男生的话已经让他思绪游离。
“如果是你的前男友约你……他约你出去吃饭,约你出去喝酒……”,男生看着电影画面,喘着粗气问迦纱,“喝完酒以后,你们在卫生间隔间……他抱着你……说硬的好难受,说他特别想你,想要你帮他……”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那样……”,迦纱声音颤抖,却又连连摇头。
电影里的女生正正面对着肉棒,她小巧的舌头正不断在龟头上画着圆,过了一会,她又递出舌尖,在冠状沟处不断轻舔。
“可你们已经做过了,他的那里你又不是没碰过,不是吗?”,男生嘶哑着嗓音,继续问着迦纱问题。
“是……可是……”,迦纱不知如何响应,耳机里的呻吟不断起伏,画面里的女生正陶醉地含弄着那硬挺的东西,旁边的男生还在问她羞人的问题,她感觉心神被分成三块,只能本能地应付着每一块的信息。
“反正也含过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吧,你们女生不就是这么想的吗”,男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已经更多地盯着迦纱,而不是看电影。
迦纱迷茫地看着电影画面,本能地点了点头,却又赶紧摇头,说不是的,那样坚决不可以……
“你都点头了,其实你们女生内心没那么抗拒吧”,男生满脸怒容,紧锁着迦纱面部的表情,迦纱明艳的五官在冲击下美艳的不可方物,可口中的话语又呢喃地让人听不清。
“不是……真的不是……”,又说了一句,迦纱只差求男生不要再为难自己。
“真的不是吗?如果他都站在你面前了呢……”,男生不信迦纱的想法,连着说道,“他就站在你面前,你坐着,他站着……他那里已经掏了出来,正对着你,又粗,又硬……”
“别说了……你快别说了……”
迦纱紧紧盯着手机里的画面,画面里,女生已经加快了速度,她抿紧双唇,一下一下含弄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呼吸急促,焦急地说自己快要到了,快要射出来了。
“那你会不会含住他肉棒,用你的小嘴……包裹着他那里……”
男生已经急促到喘不过气,他死死盯着电影画面,口中不停地发问。
“不行的……不可以含住他那里……不可以把那个东西放到我面前,不可以插进嘴里……”,迦纱满脸通红地摇头,可视线早已被电影锁定。
电影里的女生正深深地用嘴巴含弄着男人的巨根,她表情投入,仿佛迫切地想要完成整件事情。
“可你其实是想要的吧……”,男生迫切地摘下耳机,而早已发抖地怒音说道,“你们女生不都是嘴上说不喜欢,身体却早就有了反应吗……”
“没有,我没有的……”,迦纱缩紧全身,仿佛在否定男生说的事。
男生不管不顾地把手机举到她面前,让她更清楚地看到手机里的画面。
他咬着牙,满脸怒容地问道,“你看啊,这就是你们女生做的事……跟别的男生吃饭,背着男朋友偷情,你们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我……”,迦纱惶恐地看了他一眼,又不安地看着手机。
手机里,男人说自己马上就要射了,女生听了男人的话,双唇抿的越来越紧,口中也含的越来越深。
她抱着男人的双腿,像在等待即将到来的冲击。
“你会吗?”
,男生嘶哑着声音,用发红地双眼盯着迦纱,全身上下都在等一个答案,“你会不会背着男朋友和别的男人偷情……你会不会瞒着男朋友和前男友见面,你会不会给前男友口交……让他射在你嘴巴里?”
“我……”
迦纱满脸羞红,呼吸急促地像要昏迷。她承受着剧烈的心跳,看女生把肉棒含弄到底。
“你会吗?你会背叛你男朋友吗?”,男生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他努力往前坐,倾尽了全力,只等待一个回答。
“我……”
迦纱望着面前的男生,她小脸通红,双眼湿润地像要哭出来一样。
男生怒目圆睁,他呼吸灼热地如同火山喷发,让迦纱无处逃避。
电影里的女生紧紧含住了口中的肉棒,仿佛所有的能量,都会在下一秒全面侵袭。
“你会吗?”
“我……”
迦纱闭上了双眼,身体重重地往后靠去。
“我不会……”
她如缺氧般给出了小声,但清晰的回应。男生呆呆地举着手机,眼里的怒气似乎重新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