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西尔维娅
华丽的大厅之中,一队由魅魔充当的侍女上前去,搀扶着男人堆里的女皇走了下来。
只见堂堂银月女皇,娇弱无力地垂首,浑身都是黏稠的精浆,软腴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精巧的玉足上全是流淌的黏浊精液,差不多已经到了走一步留下一个精液脚印的地步了。
而大腿间蜜鲍酥红、肿胀、大阴唇压根无法合拢,不断微微歙合,从中探出的两瓣小阴唇红到发胀,蝴蝶的翅膀般微微岔开,唇尖被磨得血红,疑似破皮。
随着阴唇的歙动,其中正不停淅落粘黏拉丝的浊浆,每走一步,地上便星星点点。
胸前那对形状姣好,完美如钟的浑圆硕乳上更是满满地吻痕,满满地精浆,因乳房外扩而露出的乳沟都被磨得一片通红,上面还有大量精液在缓缓蠕流。
还有,因为架在魅魔身上而露出的腋窝,也不能逃过男人的玩弄,不仅一片酥红,还同样糊满了精液……
显然不仅是三穴,堂堂银月女皇身体上所有能够供人宣泄兽欲的地方,几乎都不曾被放过。
满是红痕的玉躯,上面是同肌肤相比,显得浊黄的黏稠液体,披散的紫发上到处都是或湿或干的精液,它们将丝缎般的秀发凌乱地粘连、结绺。
被贵族们挤在后面,不能抢先,也不敢抢先的议员们本来只能把着肉棒,看着贵族堆中偶尔露出的雪白肢体,听着女皇时而歇斯底里,时而苦闷呜咽的娇啼,听着密集的嘬吻,吮舔,肉击声如痴如醉撸动。
可现在……女皇如此狼藉,却淫靡到了极致的玉体在魅魔们的刻意展示下,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他们顿时野兽般既粗且重地呼吸了起来,兴奋到极致,一个个将脖子伸得老长,连眼睛都恨不得瞪出眼眶。
如果可以他们下一秒便会化身真正的野兽,扑向他们曾经敬若神明的银月女皇!
可他们最后的一丝理智阻止了那样的冲动,并非是想起了女皇曾经的温和、慈爱、凛然的姿态而有所愧疚……
而是他们明白,在女皇环节已经结束的情况下,若是他们还敢扑上去。
这就好比一条狗,可以吃主人的残羹剩饭,但若是未经允许便扑上桌子,即便是再有用的猎狗,恐怕也难逃烹杀的结局——
仿佛训练有素的狗子,即便肉块在前,也只敢吐舌泌涎,绝不敢动爪子,遑论动口。
表现在这群议员身上,便是野兽般喘着粗气飞快撸动鼓胀勃起的肉棒……
嗬嗬声中,油亮的龟头上激射出的一缕缕浊浆,交错飞射,大多徒劳地溅射在了地毯,乃至于旁人身上,但也有一些幸运地飞溅到了女皇身上。
给美丽的银月更添上一丝晦暗。
当众人都挤在台前的时候,尼尔为了不显眼也搂着西尔维娅走近,其间美人的娇躯一直在微微颤抖,看到众人淫辱女皇,最开始她咬着牙关,眼角发红,若有若无地啜泣哽咽。
可渐渐的,她的目光坚定了起来。
啜泣声消失不见,但胸前那对用手臂遮住的挺拔雪峰却开始上下颤动了起来,显然西莉娅将愤怒蕴藏于胸,没有丝毫减弱,也没有丝毫气绥,只是以此为食粮,使自己迅速坚强了起来。
心痛西莉娅的坚强,尼尔搂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并在她气得发红的耳朵上烙了一吻,柔声道:“西莉娅,你不是一个人。”
西尔维娅娇躯微震,然后将螓首轻轻地靠在了尼尔的胸膛上,而后一道温热的液体自胸膛上逶迤滑落。
尼尔的目光则是幽深地扫过一群议员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容,将他们一一记在心间,等待有朝一日那虽然迟到,但决不会缺席的审判。
尽管魅魔们故意搀扶着克莱蒂娅走得很慢,使银月女皇完全在了曾经属下的视奸、喷射之下走完这一程……
但即便如此,脱离人群,走进侧门,大红色的帷幕落下,女皇再也不神秘,也不高贵,只代表发泄和欲望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大厅沉寂片刻后,便重新在魅魔的娇笑声中热闹了起来,虽然女皇带来的肉欲盛宴方才结束,可魅魔们跪地伏首胯间的吮吸声、男人的粗嗬声便重新让大厅变得嘈杂了起来。
没能享受到女皇那身美肉的禽兽议员们纷纷啧嘴,议论纷纷,遗憾艳羡的淫秽之语层出不穷,听的尼尔都稳稳咬紧了牙关,更别提怀里的西尔维娅了。
可西尔维娅不仅没有颤抖,甚至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抱着她的尼尔知道西尔维娅已经越过了失望、愤怒等阶段,她对这些禽兽议员只有着冰冷地杀意,不把他们当人看,不会再伤心愤怒了。
而是,随着污言秽语而愈发冰冷残酷的杀意。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禽兽议员转过身来对尼尔挤眉弄眼,弄得尼尔一怔……
旋即想到自己伪装的议员也不可能毫无人际交往,这禽兽议员看来就是其好友或者熟识。
他挂着意犹未尽的奇异笑容走到尼尔身边,看了一眼西尔维娅,便在尼尔耳畔边道:“啧啧,亚伦你这家伙就是闷骚,别人都对着女皇射在空气里,就你抱着漂亮女官在爽。”
说着,禽兽议员伸出手一把摸上西尔维娅裸露的浑圆翘臀,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哈哈……不过我也没射出来,女皇陛下毕竟摸不着,以前那些同样高不可攀的女官们不是还可以摸个够干个够吗?”
禽兽议员没发现尼尔正深深地看着他,而是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大手在西尔维娅雪润的翘臀上揉摸不止,脸上逐渐露出了惊喜地笑容:“嘿,极品!又圆又滑,亚伦你这家伙眼光和运气总是不差的。”
说着,禽兽议员的手滑到西尔维娅的腰间,想要将她从尼尔怀里搂过来……
尼尔刚要搂紧,可怀里的人儿忽然一把推开了他,清丽的脸蛋上一片苍白、满是凄厉、悲哀、绝望……
刚刚已经不再颤抖的身躯,仿佛赤身裸体暴露在暴风雪中般,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这副模样令尼尔一怔,旋即醒悟过来,这是西莉娅听见禽兽议员和他熟练地攀谈,误以为他只是一个善于欺骗,玩弄人心的恶棍!
希望有多美好温暖,绝望便有多残酷冰冷!
这样的变故让尼尔张嘴结舌,本来想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虽然分身们正在赶来,虽然可能马上便要大闹一场,但至少现在他还是要继续伪装。
不仅因为那些六个传奇至少还有四人未曾远离,更因为正在被押送而来的平民!
他们的生命、故事、未来全握在他手上。
这样的认知让尼尔的心有些沉重,不漠视他人的生命,便是他底线,他不能因为有了力量便肆无忌惮地跨越雷池,那样的他——
不是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他、不是心有羁绊的宇智波玉、不是惩恶扬善的绝地学徒、不是爱护聚落、善良纯洁的半精灵少年……
所以明明只要肆无忌惮地一把用原力捏爆禽兽议员,明明只要表露身份,明明只要不顾计划地开口解释,西尔维娅就会破涕为笑,哭着笑着抱住他。
可,他不能那么做,为人使然,责任使然。
最终他抬起的手落下,而西尔维娅被禽兽议员揽在了怀里,挺拔的酥胸在其胸膛上压扁,雪肉挤溢。
与此同时,西尔维娅偏着头看着他,漆墨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半张雪靥,可剩下的半张却是那么地美丽凄楚——她看着带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暖、幸福、鼓励的男人。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爱、她的恨、她的悲、她的喜、其实他都不曾在意吧?
那温暖的笑容,安抚的话语其实如同一张面具,下面是玩味和嘲笑?
习以为常的一切转瞬间崩塌,沦为地狱,在轮奸、凌辱、虫窟、死亡之下都没有彻底绝望的心脏,现在仿佛被漆黑之物所填满。
愤慨?悲痛?苦楚?
她的心底的坚冰重新凝结,是那么寒冷,那么厚实?
这一次她还能在封冻中醒过来吗?
她不在乎,也不期翼。
禽兽议员埋首西尔维娅白柔的肩窝,深吸发丝和肌肤间的馥郁幽香,嘴唇像是林间拱食的野猪般,啧啧吮吸,一只大手沿着背部的雪肌抚揉,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西尔维娅的玉胯腿心。
“滋……啾……唧……!”
手指掰分蜜唇,指肚蹂躏娇花,发出轻微地水响声。
西尔维娅早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躯,加上在淫虫巢穴中,被深入子宫开发的雌性本能,让她的身体悲哀地意志截然相反的……兴奋了起来。
猪嘴沿着雪白的细颈舔上来,吮着侧脸,好像是品到了泪水的苦涩,顿时歪脸呸呸,但好似已经习以为常般浑不在意,继续吻向檀口。
与此同时,那只沿着雪脊上来的手也揉到后脑,将漆亮的黑色发丝揉乱,那丝缎般的发梢自手指缝间迸出,显得那样美丽而哀凄。
“啵……啾……啧……”
禽兽议员撅起的褐红色的唇瓣将紧闭菱形娇唇挤开,随即大张,仿佛中心突破般,自娇唇酥嫩的内侧占领到整个唇瓣,直到再无一丝缝隙。
湿黏的双唇无隙磨合,舌苔苍白的紫红舌头倏地一声侵入口腔,毫不客气地卷起卧着地粉舌,就是一顿恣意而香艳的深吻。
或许是热吻的声音引来关注,周围的视线顿时灼灼地扫向西尔维娅的雪背——或许是女皇太诱人,一开始议员们都放下手中的女官、魅魔、纷纷汇聚到了台子附近。
可吃肉的却不是他们……甚至,喝汤都算不上。
女皇消失后,他们的欲火无处发泄,正打算一哄而散,去找女官和魅魔发泄,可骤然听到、看到这样的一幕,顿时便有几个按耐不住的议员挺着肉棒凑了过来。
不过西尔维娅美则美矣,却并非银月帝国女皇那般身份高贵,即便成了贵族们的肉畜,也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只有少之又少的幸运儿,才能颤抖着握住女皇的手或者脚一泄如注!
说句不客气的,连腋窝也没他们的份。
但女官……即便再美,总归触手可及,数量又多,所以眼看着另一个人占据了西尔维娅的后面,其余禽兽议员还是撇撇嘴,另寻找其他目标了。
而在西尔维娅背后的议员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大手掰着浑圆雪胀的臀瓣,像揉着两个大肉球般用力掰分。
于是雪股之间微褐的菊花便转瞬盛开,紧接着看到了两瓣肥腴阴唇,还有其中的手指,以及正垂涎拉丝的花蕊,后面的议员也没说啥,挺着鼓跳的肉棒直接怼到了凹陷的小巧菊门上。
尽管淫虫不会钟情菊腔,可西尔维娅的菊门好似依然被调教过……
看着小指洞般歙合的艳红菊肉,还有周围那圈明显是粉转褐淡淡沉积,谁还能不明白?
紫红色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撑圆菊花,接着胀挺棒身滋“滋”地一声倏然贯入,议员则仰天轻嘶,虽然被用过,但这个菊腔的紧致程度,相比于处女也毫不逊色。
插入之后,身后议员的手转移到西尔维娅的腰上,固定住盈盈一握的纤腰就是一顿狠命地冲击,“啪……啪……啪”打得雪肉簌浪,滚滚翻涌。
“呜……啧……滋……啊……啾……”
西尔维娅被吻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中含糊地发出声音,感受着美丽女官的娇躯不停想起一挺一挺,软腻而富有弹性,好似装满了酪浆的玉乳压在胸膛上不停冲击挤压,仿佛成了两团触感美妙的缓冲物。
“啊~ 嗯~ 呀~ 啊~ !”
感受着对面激烈的冲击,前面的议员也索性不再调情,松开娇唇,埋首美人发间,还带着淫液的手指扶着肉棒滑过雪沃的阴阜,划分湿腻饱满的外唇,龟头顿时陷入温湿滑腻的包裹之中。
膣口含入龟头,褪去包皮……随后,杵身一滑而入,彻底占有了这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