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嫁雪与宁
不可观,内堂。
在梳妆台前,少女模样的叶婵宫对着镜子梳理着绸缎般秀丽顺滑的青丝长发,她看上去心情极好,素来平静的脸庞带着极细微的笑意。
在她身旁,清丽俏美的少女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叶婵宫,她只裹了一件轻薄通透的纱衣,身上还带有水珠和热气,显然是刚刚出浴。
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纱衣下若隐若现,透过轻纱可以看见她白玉般的身段遍布红痕,充满凌虐的美感。
在更远处,清秀少年抱膝安坐,他双目微合,像是睡着了。
“师尊大人,把身体还给徒儿吧。”宁长久恳求道。
这少女正是被叶婵宫将灵魂放入女体的宁长久,叶婵宫昨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化身少女的宁长久折腾的好几次昏迷过去。
叶婵宫瞥了宁长久一眼,淡然道:“其实你这样也蛮可爱的,要不就别变回去了吧。”
泪眼汪汪的少女抱住了叶婵宫,“师尊大人,饶了徒儿吧。”
“真心求饶?还是想先熬过这一阵,待日后反攻倒算?”叶婵宫弹了弹少女光洁额头。
“徒儿自然是最敬爱师尊大人的。”宁长久保证道。
“其实我本想叫襄儿她们一同来看看你这丢人模样的,既然如此,那便饶你这回。”叶婵宫捏了捏宁长久的脸颊。
宁长久觉得意识逐渐朦胧昏暗,当他再苏醒时,他发现自己终于回到了原本的少年身体。
而那抱着师尊大人的少女之身已经她收到不知哪里去了。
“长久,过来为为师穿衣。”叶婵宫清冷的声音传来。
少年赶忙上前,拿起衣架上的外袍为师尊大人披上。
娇小的少女整理了一番衣饰,比宁长久还要矮一些的她回过身,踮起脚尖,戳了戳宁长久额头,轻声道:“下次再敢言语孟浪,不敬师长,为师还要罚你。”
“师尊教诲的是。”宁长久恭恭敬敬。
叶婵宫露出轻微的笑,她伸出手,“陪师尊出去看看吧。”
于是宁长久牵起叶婵宫的手,这对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道侣一起出门。
师尊大人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一头雪白小鹿,她在徒儿的搀扶下骑在鹿上,任由小鹿行走,宁长久则握着叶婵宫的手,紧跟小鹿的步伐。
他们在云上漫步,俯瞰人间。
“真祥和啊,人间再无灾祸了。”叶婵宫注视云下的凡界,悠然道。
少年微笑道,“都是师尊大人运筹帷幄的功劳。”
“如果没有你,为师的筹划再神妙也无用的。”少女温声道,“我们来到谕剑天宗的地界了。”
“还真是,”宁长久看了看,笑道,“师尊同我一起去见嫁嫁吗?也不妨在人间小住几日。”
“也好。”叶婵宫颔首。她突然有些惊讶,“嗯?”
宁长久顺着叶婵宫的视线看去,却发现在谕剑天宗宗主大人的小屋里,正在发生一些微妙的事情。
银发冰眸的黑袍少年靠在宗主闺阁的竹椅上,笑眯眯地打量着怀里白衣仙姿的陆嫁嫁,他冰润白净的脸庞俊美得不似凡人,放肆的邪笑令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怦然心动。
“你…别太过分…”陆嫁嫁羞红了脸。
少年更狂妄了,手掌将陆嫁嫁胸口素净白衣揉皱,红艳的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怎么?他宁长久做得,我就做不得吗?”
“呜…”少年手掌的蹂躏让陆嫁嫁的身子更软了。
“那个混蛋跑哪里去了啊,怎么还不过来看完嫁嫁师父?我可是翘首以待了。”少年竟然学起宁长久,称呼陆嫁嫁为师父。
“哼,你就等着…长久过来惩罚你吧…啊!”陆嫁嫁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脱口而出的娇呼打断,原来是少年的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少年邪气十足,“那我就先惩罚嫁嫁师父。”
“有本事…你去找襄儿啊,就知道欺负我…”陆嫁嫁娇喘吁吁。
一提起赵襄儿,少年似乎有些恼火,“我先收服嫁嫁,再去好好教训赵襄儿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姑娘。”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在陆嫁嫁脖颈处画了一个符文,这能够让陆嫁嫁说出符合他心意的话。
“叫夫君!”少年训斥道。
“唔,你…”陆嫁嫁捂着嘴巴,清眸中折射出剑光点点,努力不让这邪恶的少年得逞。
见到这位剑仙美人坚贞不屈的样子,少年兴致更高了。
在天上看完这一切的宁长久与叶婵宫面面相觑。
宁长久无奈道:“雪儿真是…又欺负嫁嫁了。”
拥有太阴之目的他当然能看出来,那少年是雪瓷用幻彩羽变幻的。
“变成了少年模样吗,有趣。”叶婵宫倒是来了兴致。
“雪儿大抵又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了吧?难道她以为她变成了男子,便能占我的便宜吗?”宁长久很是无语。
“可是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呀。”师尊大人轻笑,她对宁长久道。
“你听我说…”
……
在雪瓷手底下被软揉硬捏了好一会儿后,陆嫁嫁以早课为由,雪瓷这才暂时放过她。
陆嫁嫁红着脸,将衣衫与头发整理一番,幽怨地看了得意洋洋的少年,推门出去了。
雪瓷慵懒地靠着躺椅,哪怕她变化成少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依旧是优雅清艳,贵气非凡。
人间那些所谓的陌上公子翩翩少年,在她面前简直是土鸡瓦狗一般俗不可耐。
“赵襄儿…”雪瓷轻哼,迟早有一天,她要让那骄傲的黑裙少女乖乖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叫姐姐、主人。
银发的少年慢慢合上双眼闭目养神,她仿佛已经实现了驯服赵襄儿的雄心壮志,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此时的雪瓷却不知道,有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正在悄悄袭来。
………
今日的课业终于结束了,陆嫁嫁宣布下课,剑宗的弟子们欢呼雀跃地离开,留下了忧愁的剑仙师父。
雪瓷必然在等她,回去之后,肯定要继续折腾她的。
而陆嫁嫁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宁长久不知道去哪里了,襄儿所在的赵国又路途遥远,至于不可观,为这点小事去寻师尊大人未免太不像话。
她在课上已经在尝试冲击雪瓷强加给她的禁制了,可是却毫无作用。
“哎…”陆嫁嫁轻叹一声。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陆嫁嫁一出门,却发现身穿剑宗弟子制服的娇小少女正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正是赵襄儿。
“陆姐姐,终于等到你了。”赵襄儿凑到陆嫁嫁身边。
“襄儿,你怎么来了?”陆嫁嫁又惊又喜。
少女眯起眼眸,轻声道:“我想念姐姐了啊。”
陆嫁嫁笑道:“今日怎么这般乖巧,一口一个姐姐?”
“看姐姐说的,我向来尊重陆姐姐。”赵襄儿一本正经。
“你是来寻宁长久的吧,”陆嫁嫁摇头道,“他也不在我这里,却不知是跑哪里去玩了。”
“哼,那就不管他了,今夜我与姐姐睡。”赵襄儿娇声道。
“嗯…说起来,襄儿,你懂禁制吗?”陆嫁嫁想到雪瓷的事情,她认真道。
赵襄儿有些疑惑,“略懂一些,怎么了?”
“是这样…”陆嫁嫁正想将雪瓷的事情告诉赵襄儿,却觉得娇躯过电一般,她瞬间打了个激灵,口中的话语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陆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少女迷惑道。
“没…没事,”陆嫁嫁没想到雪瓷的禁制如此厉害。
“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雪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嫁嫁抿抿嘴,目光闪烁。她很想叫襄儿快跑,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陆姐姐?”赵襄儿用手在陆嫁嫁眼前晃了晃。
最终,陆嫁嫁没能战胜雪瓷,她檀口轻起。
“襄儿,随我来吧。”
赵襄儿不觉有它,跟着陆嫁嫁向她的宗主寝屋走去。
到了小屋门口,陆嫁嫁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她对襄儿说道,“我屋子有些乱,要不你今日就在剑宗的客房歇息一晚吧。”
“不妨事啊,我们可是姐妹,”赵襄儿笑道,“况且,陆姐姐这样标致的人,居然不会打扫房屋吗?”
唉…陆嫁嫁暗暗叹息,心想襄儿恐怕也逃不过了。
“那你进来吧。”
这时,雪瓷的命令又到了,她机械般地推门,赵襄儿便进去了。
娇小的少女进屋环顾,发现这屋里与陆嫁嫁的人一样,整整齐齐,干净明亮。她更疑惑了,“陆姐姐,这里不乱啊。”
“襄儿殿下,我可是久等了。”陆嫁嫁的竹床上,突然出现了一名黑袍的俊美少年,他打量着少女姣好的身段,微笑道。
“你是谁?”赵襄儿浑身绷紧,双手火光骤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这少年银发冰眸的模样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她似乎见过他,又想不起来了。
“呵,”观察到少女动作的雪瓷轻笑一声,她只是抬手示意。
被她操控身体的陆嫁嫁便闪身到赵襄儿身后,趁少女不注意,在她身上打下了同款的禁制。
“陆姐姐,你?!”赵襄儿大惊失色,娇躯软软地倒在地上,双手的火光烟消云散。
“对不起…”陆嫁嫁低声道。赵襄儿终于看出来陆嫁嫁身上的端倪了。她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觉。
“小襄儿呀,现在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少年用灵气锁链将赵襄儿以“大”字形绑在空中,纤细漂亮的手掌捏着赵襄儿的下巴,他似乎是在想该怎么玩弄襄儿。
赵襄儿这时反而眨眨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这位哥哥,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哼,少装纯了,你,陆嫁嫁,还有那个宁长久,一个都跑不掉。”雪瓷披着少年的外皮,冷冷道。
此时陆嫁嫁虽然碍于禁制动弹不得,也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赵襄儿,但在心里觉得好笑。
雪瓷姐姐用得着这么吓唬人吗?不过,她变身男儿的样子确实是好看极了。
陆嫁嫁扪心自问,从没见过这样俊俏的少年,银色的短发仿佛星河般闪着光,冰蓝的眼眸像是世上最好的宝石,肌肤莹润,唇红齿白。
这样的少年简直比女子还要好看,完全担得起“清艳”二字,古书里所说的迷惑帝王、祸国殃民的男宠,也莫过如此了吧。
只是,雪瓷姐姐的发色和眸色不是很明显出卖她了吗?为什么向来机智的襄儿还没有看出来呢?陆嫁嫁很疑惑。
被绑起来的少女感到非常无辜,“冤有头债有主呀,如果是宁长久招惹的你,那你应该去找他嘛。”
雪瓷装模作样地冷笑:“我先收拾了他身边的狐狸精。”
平日里冰雪聪明、智计绝伦的赵襄儿此时却像个小女孩一般惊惧不已,她求饶道:“哥哥放过我吧,其实我跟宁长久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年外表下的雪瓷非常得意,赵襄儿平日里装的高傲不羁,没想到内里居然是这么个胆小鬼。
她伸出手,隔着衣服按揉少女绵软坚挺的酥胸,笑道:“那本公子现在要你陪睡,你愿不愿意?”
“这个…”赵襄儿很为难,“如果你放过我的话,也不是不行。”
一旁的陆嫁嫁却越看越感到奇怪,襄儿绝不是这样的人,可是面前的赵襄儿却又的的确确是真的。
雪瓷张狂极了,她终于胜过赵襄儿一回,胜利的欢喜压过了她的理智,她并未思考这一切是不是太怪异了。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雪瓷心心念念的宁长久。
“襄儿?嫁嫁?”宁长久看上去被屋子里的景象弄的惊诧极了,他质问那个陌生的少年,“你是谁?”
“我?我是雪君!”雪瓷道,“宁公子,你的两位美人现在都已经归我了。”
“放开她们。”宁长久正气凛然。
“呵,宁公子自身难保,还想着英雄救美吗?”雪瓷嘲讽道。
正欲与雪瓷交战的宁长久也被雪瓷用锁链捆了起来,他非常惊愕。
“宁公子技不如人,你的两位娇妻我就收下了。”
“雪君”微笑道。
陆嫁嫁又感到不对劲,宁长久拥有太阴之目,按说不可能看不穿雪瓷的伪装才是。
这时“雪君”已经走到陆嫁嫁身边,她在陆嫁嫁清丽玉容上吻了吻,双手蹂躏剑仙高耸玉峰,邪恶地道:“宁公子,你就看着我和你的剑仙师父共赴巫山吧。”
陆嫁嫁在雪瓷禁制的作用下非常配合地泪眼婆娑,“夫君…”
宁长久的神情非常愤怒,“放开嫁嫁!”
“我偏不。”
“雪君”解下了陆嫁嫁的外袍,搂着陆嫁嫁就上了竹床。
“宁公子,今日只是开始,你的红颜娇妻们一个都跑不掉。”
“雪君”傲慢地道,“什么洛神、幽冥,什么剑阁姐妹,都是我的。”
“哦?”宁长久的表情却平静下来,“那师尊呢?”
“师尊…”
“雪君”心里想到那高洁的月神,一时口出狂言,“当然也跑不掉!”
“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玩弄你的剑仙师父。”
“雪瓷真是好大的宏愿呀。”
“雪君”伸手去解陆嫁嫁衣服时,却听到了清冷淡漠的声音。
她愣了愣,扭头却发现“宁长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娇小的叶婵宫。
她已经挣脱了锁链,平稳地站在地上,淡然平静的眼眸凝视着她。
陆嫁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什么雪瓷,我听不懂。”心知坏事的雪瓷正准备开溜,却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让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叶婵宫淡淡道:“雪君公子既然来了,何必要走呢?把戏演全套就是了。”
“雪儿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旁边被困的“赵襄儿”也轻松解下链条,他已经变回了宁长久的模样。
“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雪瓷又惊又恼。
宁长久微笑道:“怎么能这么说?不是雪儿先伪装成男子欺负嫁嫁、占我便宜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陆嫁嫁身边,为她解开了禁制。终于得救了的陆嫁嫁连忙披上外袍。
“你们…”哑口无言的雪瓷只恨自己学艺不精,又要被宁长久这厮欺侮了。
“雪瓷这番变化倒也精致,别浪费了。”叶婵宫对宁长久道,“到你动用家法的时候了。”
“是。”宁长久恭敬道。他走到雪瓷身边,端详着那张“雪君”的脸颊,不禁笑道,“雪儿的男儿身也很好看啊。”
心知在劫难逃的雪瓷索性心一横,“随你处置就是。”
少年轻笑,他抱起雪瓷的身体,伸手将她身上衣袍撕的干干净净,随后将她按在床上。宁长久打量着雪瓷下身光洁裂缝,有些失望。
“幻彩羽不能变化这男女的特征啊。”
被人打量私处的雪瓷羞恼极了,“看什么看?”
“我这便惩戒雪儿。”宁长久笑道。“我每打一下,雪儿便数一下,还要附上一句雪儿知错了,一共五十下,明白吗?”
“宁长久,你莫要欺人太甚。”雪瓷怒道。
“哦…那便请师尊做主。”少年对师尊大人说道。
拉着陆嫁嫁静坐旁观的叶婵宫则说,“一百下吧,好叫雪瓷知晓利害。”
然后她转头在陆嫁嫁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陆嫁嫁点点头,飞一般地逃出去了。
雪瓷懊恼极了。
宁长久也不再多说,他将这美貌非凡的白毛少年按在膝上,抬手便是一记狠扇。
啪!
“啧,虽然大小变化了,手感倒没有不同嘛。”宁长久感受着掌心的反馈,点评道。
使用了幻彩羽的雪瓷将骄人的胸脯与臀部都隐去了尺寸,故而宁长久有所感慨。
“一下,雪儿…知错了。”雪瓷抿嘴,审时度势之下决定暂且忍让。
“好,那夫君就继续了。”
啪!
“二,雪儿知错了……”
啪!
“三……雪儿错了……嗯哼……”
啪!
“四……别打了……哼嗯……别碰那……雪儿,雪儿错了……”
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内响个不停,那娇小的嫩臀,在宁长久的抽打下晃着粉艳的臀浪,他甚至抽出了她的腰带,拧了拧再抽上去,打得少年伸长脖颈娇啼不止,小腿踢了许多下,那下体玉阜更是抽个不停,仿佛有水要将冲出,抽打倒是算不上疼痛,但这耻辱的姿势和那一声声呻吟似的道歉,还是一点点将神官大人的羞耻心击溃了。
“嗯哼……雪儿知错了,夫君饶了雪儿吧……别打了……”
“啊……四十七,雪儿知错了……”
“啊…五十…雪儿知错了……”
……
当那一百下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时候,雪瓷的头无力地垂下,她的双腿也摆累了,只是轻哼道:“一百…雪儿知错了。”
宁长久揉着雪瓷红彤彤的臀瓣,问道:“真的知错了?”
“嗯…”雪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啪,啪。”叶婵宫拍了拍手,似乎是在鼓掌,“很好。”
雪瓷抬眸看了师尊大人一眼,弱气道:“雪儿知错了,师尊大人饶了雪儿吧。”
叶婵宫温言道:“既是如此,你们可以继续了。”
“嗯?继续…继续什么?”雪瓷迷惘。
而宁长久则把雪瓷摆成了跪趴姿势,让她像母畜一样高高翘起娇臀。
“既然雪儿装成了男人,那便享受一下男宠的待遇吧。”
雪瓷心中一惊,可宁长久却已经挺着粗长肉龙抵上了她后庭花径。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后少年已经举枪狠刺,整条长龙都没入了女神官的后路之中。
后庭被突袭的女神官骤然浑身紧绷,下意识地夹紧玉臀,急声道:“别,别,那里…那里不行…”
宁长久按着雪瓷秀背,笑道:“夫君也不是第一次用雪儿的后面了,怎么今日这么害羞呀?”
刚刚屁股被狠扇了一百下,又在叶婵宫面前被侵犯后庭,这让雪瓷羞极了,那后庭谷道中火热长棍带来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她夹紧了庭眼,使得宁长久也眯起眼睛,呻吟出声。
显然宁长久并未打算停留,他一边按着女神官的背,让她无力抗拒,一边开始大举让胯下长龙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雪瓷谷道。
“啊…啊!别…嗯啊!”雪瓷红艳的唇吐出一个个毫无意义又美妙动听的音符,宁长久入侵带来的疼痛很快化为绝妙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的少年。
这房间里此刻倒发生了一幕极怪异又极香艳的景象。
宁长久按着清艳的银发少年,激烈侵犯少年的后庭,少年声若天籁,白玉般的肌肤泛起粉色。
操弄少年模样的雪瓷让宁长久觉得很是刺激,冲刺几百下之后欲火越发高涨,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下地顶着雪瓷稚嫩后庭,每一次都要将肉棒齐根没入那精巧花眼,操得雪瓷浪吟不止。
随着宁长久一声低吼,他深深地顶入女神官后庭最深之处,将雄精灌满了她粉润谷道。
激射后的宁长久压在雪瓷纤细背上,雪瓷娇喘不止,她再也无力维持清艳少年的模样,变回了高挑女子的本来相貌。
宁长久伸手握住雪瓷一只被压扁成云团的丰挺酥胸揉玩。调侃道:“雪儿还是女儿家的样子好看。”
“嗯…嗯哼…”雪瓷闭着眼,无力地承受着少年的把玩。
这时候,陆嫁嫁回来了。
“师尊…”陆嫁嫁刚一进门,就被屋子里壮观的景象给惊住了,宁长久与雪瓷也侧目看向她。
叶婵宫起身牵过陆嫁嫁,温声道:“你也加入他们。”
“啊?”陆嫁嫁一愣。
师尊大人对宁长久和他的神官与剑仙解释道:“世界还没有完全从过去的灾难中恢复,这离不开太阳的光辉。你们三人是太阳的主神与副官,也许你们的交合可以让世界恢复的更快一些。”
“可是…”陆嫁嫁清丽绝伦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与姐妹同床这种事她不是没有想过,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却没有想到要被师尊大人旁观,这让本就极含蓄知羞的她如何能放下脸面呢?
“嫁嫁,既然师尊这么说了,嫁嫁还犹豫什么呢?”明白陆嫁嫁个性的宁长久决定亲自劝说这位剑仙师父。
“嗯…”陆嫁嫁慢吞吞地靠近宁长久,而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陆嫁嫁拥入怀中,爱干净的陆嫁嫁嫌弃地推开满身狼藉的宁长久,她下定决心,扯开了腰间玉带,自己解下了雪白的剑裳。
在宁长久、雪瓷与叶婵宫的围观下宽衣解带,陆嫁嫁很快就后悔了。
仙颜满是红晕,美眸含情脉脉,那娇羞妩媚的样子不仅让宁长久心动,连雪瓷也芳心轻颤。
“还…还要脱吗?”陆嫁嫁身上还剩下了小衣与白袜,可是她已经不能忍受这样羞人的行为了。
“我来帮嫁嫁师父。”宁长久将陆嫁嫁按到了床上。他决定改天找个机会让陆嫁嫁单独表演给他看。
宁长久就很干脆了,他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陆嫁嫁仅剩的蔽体内衣,将那对宁家大院最高耸最壮丽的圣女峰释放出来。
清傲的女剑仙全身都因为强烈的害羞而变得粉润,她洁白双臂下意识地在胸前交错,护住那瑰丽的风光,可却不知这样将酥胸挤压的波涛汹涌,更加惹眼。
“你为什么不去脱嫁嫁的袜子呢?”叶婵宫歪着头,问道。
宁长久不知道该怎么跟叶婵宫解释这个问题。
“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师尊是天神,自然不能理解他们人间的情趣了。”雪瓷调笑道。
女神官靠着墙,双手抱胸,雪白嫩乳在手臂压力下四处溢开,她下身犹自缓缓流着宁长久灌输的精华。
“哦…”叶婵宫露出一个“学到了”的微表情。
被雪瓷与叶婵宫这样点评,陆嫁嫁浑身都绷紧了。
正如雪瓷所说,她软玉美足裹着白绸软袜,十趾因为紧张而扣着,足弓与足底弯出好看的月弧。
在陆嫁嫁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这双白袜是唯一的遮蔽与点缀,却使得清圣端庄的女剑仙显得色气极了。
“唔…”少年俯身封住了陆嫁嫁软嫩的红唇,灵巧娴熟地挑逗剑仙师父的银牙与粉舌。
在这情人的热吻中,陆嫁嫁逐渐放下了心防。
绷紧的娇躯慢慢软化。
“嗯,哈啊,”陆嫁嫁被吻的轻喘,她小声道,“夫君,我准备好了。”
宁长久也不客气,牵起陆嫁嫁两只柔荑素手,然后便挺枪刺进了那乌云细月之中。
他将全身压在仙子修长裸身之上,低头在她嫩白耳边轻语,“让我看看,嫁嫁磨剑的本事,有什么长进。”
磨剑……这是他们专属的情话蜜语。
美人修长雪嫩的美腿轻轻缠住少年的腰,下身的“磨剑石”渐渐夹紧了那粗长火热的“肉剑”,少年的双手也抱上剑仙师父浑圆饱满、绵软弹手的白玉臀瓣,坚实有力地开始了“磨剑”的行动。
“嗯,啊…啊…”陆嫁嫁仿佛是一池春水般绽放出无限的风情,清雅柔媚的呻吟甜的腻人,好似天籁之音;雪瓷与叶婵宫的目光在此刻都不重要了,她的眼里只有面前这个一生挚爱的少年。
仙子粉润的唇开合间香息撩人,宁长久腾出一只手,用手指探进剑仙师父的芳唇。
陆嫁嫁的唇下意识地闭紧,轻轻吮吸起少年的手指,而宁长久则用手指去抚弄她丁香小舌,不时在陆嫁嫁口中搅弄一番。
少年对仙子的操弄仍旧在继续。
叶婵宫清眸中微光闪烁,不知心绪。
可是雪瓷却坐不住了,她望着那不断进出陆嫁嫁娇花嫩蕊的长龙,一时之间竟有些艳羡,手指在身下粉白裂缝口徘徊不定,也不知怎么做才好。
随着陆嫁嫁一声悠长的莺啼凤鸣,宁长久的身子也放松下来。
他慢慢抽出半软的巨根,陆嫁嫁被填满阳精的雪门玉户也随着合拢。
剑仙美人雪面映霞,双眼微合,纤腰颤抖不已,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绝顶高潮中。
宁长久已经注意到了雪瓷的样子,他忍俊不禁,于是挺着肉棒走到雪瓷面前,笑道:“雪儿想要它吗?”
“嗯…”雪瓷媚眼迷离,极尽妩媚与诱惑。
“那就先为夫君吹拂一番。”少年命令道。
没有任何犹豫,雪瓷张开红唇,含住了少年粗长的肉棒,清艳不可方物的脸庞深深埋进少年的胯下。
唇抿,舌扫,齿碰,雪瓷的口技已经被宁长久调教的娴熟精湛。
毕竟,她可是天上的女神官,学什么都是极快极好的。
“啊…”宁长久身体颤抖,那在陆嫁嫁体内刚刚射过一轮的肉棒在雪瓷唇舌的榨取又难以自持地喷洒热流。
女神官昂着头,红唇张开,口腔中已经灌满了精浆,粉舌轻轻搅拌游动,仿佛游鱼一般。
“咕噜…”雪瓷如痴如醉地将满口的雄精都吞了下去。
“雪儿越来越会了。”宁长久夸赞道。
雪瓷如猫儿一般四肢着地,背对着宁长久,扭着纤腰,翘着满月般的臀,回首媚声道:“主人……”
那意思不言自明。
宁长久兴奋极了,奖励般抬手在那圆翘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曼妙手感让少年快意无比。
“再翘高些。”
抚摸着臀上被拍打的地方,雪瓷宜羞宜喜,十分听话地高高抬着屁股,俏脸贴着枕头,双手扒开两瓣蜜臀,将那中心的粉嫩洁白完完全全暴露给心爱的少年。
于是,宁长久双手扶上了雪瓷盈盈的楚腰,提枪就刺,狠狠撞进了女神官娇嫩极媚的白虎玉道。
这尽管只是雪瓷今晚的第二场战斗,可她高声浪语、扭腰摆臀的样子却是媚极了。
或许是第一场中被侵犯后路,导致身体里积压的情欲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宁长久感到雪瓷的嫩穴格外地紧、软、嫩和润,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咬着不放。
少年的双手攀上雪瓷洁白远山,在狠狠地抓揉扭拧中使她吃痛地收紧花径,然后再由自己用粗长怒龙将其狠狠撞开,直抵娇嫩的花蕊。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嗯啊……啊……哼……不要……”
“嗯哼……轻些……”
“不……啊啊……不要……”
宁长久忽然停下了动作,“不要么?”
雪瓷一怔,她想说要,又羞于启齿,只好红唇轻颤,反问道:“我……你还要过问我的主意?”
宁长久笑了笑,再度狠插猛挺起来,水声与交欢的撞响声里,雪瓷好不容易凝出的一些理智再度化作了水一样的清媚。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清冷的身躯是那样的滚烫,她的身子被操得摇颤,嫩乳晃动,乳蒂时而被捉住揉搓,更激起快感连连。
“主人夫君,夫君主人……主人夫君……啊啊……”雪瓷意乱情迷地呻吟着。
雪瓷双手撑着床榻,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冲撞,两人将床榻弄的吱吱作响。
不知不觉间,雪瓷竟在宁长久顶撞下爬到了陆嫁嫁脚边。
这位谕剑天宗的宗主大人、太阳神国的剑主真神、誉满天下的清圣剑仙,此刻也渐渐恢复过来,她躺在床上,害羞又好奇地打量着被宁长久狠插的雪瓷姐姐。
陆嫁嫁的目光让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女神官心中一荡,她看着眼前仙子的白袜香足,鬼使神差地张口,隔着绸袜含住了她的足趾。
“嗯…啊…”双足是陆嫁嫁的敏感点,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来。
可她因为前番与宁长久的激战,本就浑身酥软,这下足趾又被雪瓷含弄,更提不起力气了。
雪瓷伸出一只手握住陆嫁嫁另一只小脚揉弄,清冷端庄的女剑仙娇羞不堪,只得无力地呻吟着。
于雪瓷而言,这感觉奇妙极了,丝绸织成的白袜的口感极好,陆嫁嫁天生丽质的幽香亦沁人心脾,她忍不住轻轻吮吸舔咬起来,却惹得陆嫁嫁更害羞了。
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吗?
怪不得宁长久那厮…雪瓷迷迷糊糊地想道。
有时候宁长久也会亲吻把玩她的脚,她始终不解,今日才得以一窥奥妙了。
宁长久自然不可能知道雪瓷在想什么,可是这眼前雪瓷亲吻陆嫁嫁双脚的画面却让他感到很刺激,他用力撞击着雪瓷翘挺的雪臀,将雪白的美臀肌肤撞的一片通红。
然后俯身凑到雪瓷耳边,一手扶着女神官的瓷肌仙颜,与她做着激烈的热吻。
“呜呜…”
当雪瓷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时,宁长久也再难锁住精关,他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精华注入了女神官清冷神圣的仙躯。
被内射中出的女神官酥软无力地倒在床上,她素手抚摸着被灌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迷醉地回忆着那无上的极乐。
“主人夫君…”雪瓷轻声细语,逐渐沉睡。
宁长久不再去管睡着了的雪瓷,现在,这张床上还有另一个绝色仙子在等他的临幸。
“你把雪瓷姐姐…弄昏过去了。”陆嫁嫁小声道。
“那嫁嫁师父想不想和雪儿一样呢?”少年微笑道。
“什么师父?我还算你师父?”仙子羞恼道。
宁长久轻笑,“那就嫁嫁徒儿,徒儿要与为师双修吗?”
“……”陆嫁嫁索性鸵鸟般闭上眼睛,不言不语。
剑仙师父可爱的反应在宁长久的意料之中,他捉起陆嫁嫁套着白袜的纤长雪足,仔细吻舔起来。
“嗯…”敏感处袭的陆嫁嫁娇躯一颤,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然后素手捂住红唇,坚决不向宁长久屈服。
而宁长久也起了玩心,他一把抱起了陆嫁嫁,在剑仙师父的惊呼中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叶婵宫非常配合地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床上,素手托着脸颊,专心致志地欣赏少年的春宫戏。
陆嫁嫁坐在桌子上,宁长久站在她面前。
少年捏了捏陆嫁嫁清丽俏脸,笑道:“嫁嫁还是这般可爱。”
“你还是这般作弄人。”陆嫁嫁轻声道。
“那夫君今晚就好好作弄嫁嫁。”宁长久凭空取出一个酒壶,里面盛满了清冽的美酒。
“嫁嫁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少年拎着酒壶在仙子眼前晃悠。
陆嫁嫁摇摇头。
宁长久将清凉的酒倾洒在陆嫁嫁曼妙裸身之上,重点关照了她挺拔高耸的雪山玉峰。
那酒仿佛有灵性一样,顺着陆嫁嫁胸口、乳壑、小腹的肌肤自发形成一道小溪,流淌不息。
“你…”正当陆嫁嫁疑惑间,宁长久托着一枚饱满乳团,将那粉嫩的乳尖塞进了剑仙师父红润的小口。
陆嫁嫁愣愣地看着宁长久。
少年也吻上了她的唇。
这就成了两人一同吮吸陆嫁嫁红润娇嫩的蓓蕾了,流淌的清酒也顺着肌肤涌入两人口中,清凉甜美的酒以陆嫁嫁的乳尖为分界点变成了两股。
待酒水流尽以后,宁长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你干什么啊!”陆嫁嫁的脸红透了,又羞又恼地斥责道。
宁长久微笑道:“嫁嫁不喜欢吗?”
“你这登徒子,孽徒,色鬼夫君…”陆嫁嫁气恼极了。
“那我不作弄嫁嫁了。”宁长久挽开剑仙师父的双腿,挺枪冲刺。
“啊…”
清丽的女剑仙仿佛一只中箭的白天鹅,高高昂起玉首,悠声长吟。
少年将脸庞深深地埋进仙子高耸入云的天山雪峰,被顶撞的陆嫁嫁双手下意识地搂着宁长久的头,仿佛是要将这孽徒闷死在怀里一样。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刻不停。
陆嫁嫁一边挨着操,一边被揉弄着各种私密的部位,后庭、胸脯、小腹、红唇……同时,她还被摆弄成不同的模样,以各种淫荡的姿势被狠狠送上高潮之巅,泻的水儿直流,呻吟婉转。
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陆仙子就这样瘫软地躺在桌子上,清冷的面容上媚眼如丝,湿润的红唇半张,香舌露出小尖,嫩乳更满是抓痕,双腿间的黏闭红肿处,浊液流个不停。
“师父还想要么?”宁长久同样气喘吁吁,他目光火热地看着绝世佳人的脸,将这副媚态百出的身子拥入怀中。
“不……不要了……”陆嫁嫁的话语透着柔弱。
“师父被弄得舒服么?”宁长久又问。
“……”陆嫁嫁闭上眼,不情不愿道:“舒服……”
陆嫁嫁已经很累了,她心想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像雪儿那样丢脸地晕过去,可是她却拿宁长久毫无办法。
宁长久还想说些什么,叶婵宫却制止了他。
“让嫁嫁休息吧,她很累了。”叶婵宫温言道。
宁长久诧异了一下,然后道:“听师尊的。”
终于得救了的陆嫁嫁喜出望外,她柔声道:“多谢师尊体恤。”然后披上一件白色的单衣。
“为师今日也看够了,我要回不可观了。”叶婵宫起身,她抬手阻止了欲言又止的宁长久,“不用你送,我与襄儿一同回去。”
“襄儿?”宁长久惊讶。
叶婵宫解释道:“是我刚才让嫁嫁找来的。”
陆嫁嫁点点头,示意是这样。
这时,门被推开,清幽冷艳的黑裙少女走了进来,那正是赵襄儿。
“襄儿刚才在门外听了那么久,要不要也与夫君比试一场?”叶婵宫打趣道。
赵襄儿瞥了宁长久一眼,轻哼道:“下次吧,我怕某人输的太难看。”
“襄儿怎么偷听呀?”陆嫁嫁羞道,这样说,她刚才放浪的样子,岂不都被赵襄儿看去了?
宁长久也深以为然。
黑裙的少女凑到宁长久眼前,她不管宁长久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黏液,张开双臂抱了抱他,在少年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宁长久点头称是。
赵襄儿露出温柔的笑容,吻了吻少年的唇。
“我们走吧。”
叶婵宫牵着赵襄儿的手,又骑上了她那头小鹿,赵襄儿则乘上了炫丽的火凤。
这对前世的情敌、今生的姐妹便一同离开了。
“襄儿刚才与你说什么?”陆嫁嫁好奇道。
宁长久笑道:“叫我改天去赵国找她。”
“还有就是…”宁长久说着,走到床边,在雪瓷娇俏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别装了,襄儿已经看穿你了。”
陆嫁嫁疑惑不解。
“嗯…怎么了?”雪瓷却一副刚刚睡醒的迷糊模样。
宁长久忍俊不禁,“师尊与襄儿都离开了,雪儿还装什么?”
雪瓷这才换回了她平日清傲的神色,哼哼唧唧道:“本神官不过是不与小丫头一般见识罢了。”
“原来雪瓷姐姐是装睡啊。”陆嫁嫁恍然大悟。
“你懂什么,赵襄儿那丫头性格凶恶顽劣,本神官迟早要教她服服帖帖的。”雪瓷反驳道,然后又开始抱怨,“师尊也真是的,陪你这登徒子一块欺负我。”
“襄儿真是雪瓷姐姐的天敌。”陆嫁嫁轻笑道。
“哼,那是本神官心善。”
“是是是,雪儿心善,于是整日被襄儿欺负,见了襄儿都要装睡。”宁长久无情地戳穿了女神官。
雪瓷大怒,“宁长久,我还未与你算账呢。你假装赵襄儿欺骗我,又打我屁股,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宁长久宠溺地安抚炸毛的白毛神官,说:“那主人夫君不是已经让雪儿享受极乐了吗?还是说,雪儿又想要了呢?”
“呃…嗯…”雪瓷的气势顿时被击破,她支支吾吾地道:“总之,下次不许这样了。”
“那雪瓷姐姐变装成男子,欺负我又该怎么算呢?”陆嫁嫁端起威严的气势。
“唔…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道歉就是。”雪瓷轻声道。
“既然现在皆大欢喜了,那么我们做些别的事情吧。”宁长久微笑道。
“今夜不是还很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