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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驯化 诱捕

复仇媚妇 俄狄浦斯 6100 2024-03-05 20:37

  “额……怎么是这一层啊……”,齐珺抚了抚额头的碎发,汗颜道。

  自那晚第一次和招聘房主人通话后,前几天齐珺又同主人电话沟通了一次,约定好了今日见一次面,而见面地点正好是齐珺跟郑勇放飞自我的那一层楼。

  “我丢,我可不想再来这了”。齐珺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日他跟郑勇在这里所做的那件事,不满地念叨了几句。

  正当齐珺神游之际,楼层尽头那道熟悉的房门猛地打开了一半,一个女人缓缓探出小半个身子,看到齐珺的女人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齐珺却愣在当场,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写满了震惊。

  “该死的郑勇,妈的,当时我就说这门怎么那么眼熟呢,操”,向来家教良好不喜骂人的齐珺,也在这狗血现实的淫威下,低声爆了几句粗口。

  日后的齐珺回想起那一刻,只记得昏暗的楼道灯光下,女人裹挟着耀眼灿烂的阳光,于黑暗中向齐珺打开了房门,那光与暗形成了鲜明而又极致的对比,映衬得女人像是来自天国的天使,满怀慈爱地向疾苦的地狱伸出双手。

  女人背光下的脸庞模糊不清,却在阳光的裹挟下,透露着一股圣洁的味道。

  “孩子,别怕。”

  这是《圣经·旧约》中的天使第一次见到人类时,所说的第一句话,因为被《圣经》记载的天使浑身布满眼睛,血肉裸漏在外,形象可怖,似乎与后世天使神圣纯洁的外形背道而驰。

  天使们说这是为了威慑恶魔,耶和华亦是如此说。

  而恶魔们呢?它们与天使的形象正好相反,它们往往以妩媚貌美的少女或是俊美神俊的少年示人,浑身神光缠绕,让人心生好感,顶礼膜拜。

  天使们说这是为了引诱凡人,耶和华亦是如此说。

  当时的齐珺不知怎得,莫名其妙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书籍中的情节。

  …………

  “小……小姐姐,我……我先打扫一次给你看一下吧”。

  齐珺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毛绒拖鞋,极少和漂亮女性对话的他声音颤抖,略微有些结巴。

  此时的齐珺已经被女人请入屋中,在沙发上端坐着宛如一个受训的小学生,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杯女人刚为他沏的绿茶,茶水正冒着白烟,弯弯延延爬向房顶,无序飘忽就像齐珺此时的心情。

  “小,小姐姐?哈哈哈,你叫我小姐姐?哈哈”。

  茶几对面的女人似乎听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弯腰抱着自己的肚子,在齐珺对面笑的花枝乱颤,一改刚才在齐珺面前的冷艳御姐形象。

  “啊?”齐珺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即抬起头来,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身材高挑火辣,面容姣好妩媚,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随意披散在脑后,活脱脱一副都市丽人打扮,从她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风韵来看,顶多就是一个少妇。

  所以,应该……应该可以叫小姐姐吧?

  女人不都是喜欢自己被夸年轻吗?

  显然,单纯的齐珺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被笑。

  “哈哈,小弟弟,不但长得帅。还那么可爱,呵呵,来,你先把那个房间的地板擦一下”,女人站起身来,俯身探向齐珺,一双凤眼微眯,笑呵呵地给齐珺分配好了任务。

  …………

  “呼…………终于打扫完了”,齐珺放下手中的湿抹布,从光滑的桦木地板上站起身来,捏了捏酸痛的肩膀,小声嘀咕着。

  女人的房子其实不大,一卧一厅一厨一卫,标准的都市单身房,齐珺在家中也时常为事业繁忙的父母打扫家务,按理说不应该那么疲惫,只是女人时不时转悠过来,让本就羞涩含蓄的齐珺不禁压力大增,手头工作也失了精细,这才稍有疲乏的。

  “那……姐姐,我打扫得还可以吗?”齐珺踌躇地到处检查着细节,略带不安的问着,活像一个正在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

  女人只是随意看了几眼,似乎并不怎么关心效果,见齐珺还是一脸紧张,随后展颜一笑,一口雪白的银牙闪亮着,笑道:“嗯,做的不错,我们商量一下,以后我家的卫生就仰仗你喽。”

  见到女人笑盈盈的跟他开着玩笑,齐珺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来,随即两人开始商讨些细枝末节。

  …………

  自那天起,齐珺已经为女人打扫过好几天卫生了。

  通过这几天的交谈,齐珺知道女人是个白领,父母是上海市本地土着,只不过早年双亡,仅为她留下了一个老旧小区的房子以及为数不多的存款,为避免触景伤情,这才自己变卖旧房,自己又拿了些钱,在齐珺这个不错的小区内买了套房。

  每次齐珺赶过来打扫卫生,女人都是在家里正准备出去的,女人说是出去跟朋友挣点外快,齐珺不疑有他,毕竟,仅靠一个白领的工作和旧房子的卖款,在齐珺这个小区买一个装修精良的房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齐珺也乐得没人在旁边看着自己打扫卫生,也没去多想女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与时髦高端的衣装背后的钱财,是哪来的。

  女人告诉齐珺,她叫苏雪媚,年龄啊,或许都跟他妈妈一样大了,所以应该叫她苏阿姨,齐珺当时听到后下巴简直要张到了地上,最终也仅是能接受叫这个外表火辣风韵十足的少妇苏姐。

  平时的工作其实也不算繁重,像第一天那种打扫全屋卫生的安排,平均也就是三四天一次,而平日工作,却是为苏姐洗衣服。

  “哈哈,洗衣服轻松呀。”

  当时听到苏姐吩咐的齐珺开心的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但是老板在前,不好过多的表现出来,于是只能强压欣喜,故作平淡地哦了一声。

  齐珺转身欲走,突然猛地琢磨回味儿来,“不是,要我一个大男人为她洗衣服,我丢?”齐珺满脸黑线,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于是,齐珺只能无奈地掉转身,跟苏雪媚商量道:“苏姐,奥不,我的亲姐姐,我怎么能给你洗衣服呀,不是我不洗,主要是你的内衣什么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碰呀?要不,您在外找一个洗衣店洗?我可以少要一点工资,这事儿是真不能做的”,齐珺越说越激动,素来白净的脸庞竟因此变得红润了起来。

  苏雪媚面带笑容地看着齐珺的抗争,不说一句话,待到齐珺说完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哎呦喂欸,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忸忸怩怩什么呀?”齐珺听到正欲开口辩解,鼻翼却闻到一股幽香袭来,竟是苏雪媚娇躯一伸,直接凑到了他身前,用一只玉手紧紧贴在他的嘴唇上,隔着嘴唇,齐珺似乎都能尝到一抹香甜。

  苏雪媚的手并不如她身上的其他地方那般优秀,尽管经过了多年细心保养呵护,但齐珺的嘴唇依旧能透过光滑的表皮感受到它所掩盖不住的粗糙以及细微伤痕,这双手的主人可能早年间承受了沉重的磨难,因此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录。

  这手并不算极品,母亲杨柔的一双玉手便比它光滑细嫩、洁白无暇、柔若无骨,可齐珺依旧狠狠的心动了,那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女诗人李清照曾有几句诗道:“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状态吧,虽然性别不搭边,但依旧适用。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这是个鬼知道天晓得的事情。

  本来你什么也不在乎,开开心心的吃着火锅、坐着火车、唱着歌出了城,然后火车被人掀翻到了水里,你从水里钻了出来,睁眼看见一个细腰长腿一头长发的女土匪,脚踩在你脸上,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敢说个不管杀不管埋!

  你心里一动,恨不得留下来和她一起当土匪,那个瞬间你就喜欢上了她呗。

  那只手贴上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却想了一个世纪。

  苏雪媚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紧紧盯着他,看的齐珺是脸颊羞红呼吸急促。

  “凑近了看……更像了”。

  苏雪媚那对妖艳的红唇微微开合了几下,齐珺便听到了几个不得其义的字眼轻轻蹦了出来,齐珺听的模糊,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更别说揣摩其中意味。

  齐珺的脸颊本就白皙清秀,被苏雪媚这么一刺激,娇羞的神情使他越发像一位少女,苏雪媚见状,戏玩之心愈发强烈,却是用另一只玉手紧紧抓住了齐珺的一只手,随后又是趁齐珺不注意,直接拽着他走到了洗浴间。

  “哎,你干吗?”齐珺的语气略带慌乱,像一只无意掉入猎人布置的陷阱中的幼鹿,眼神清澈,身体孱弱。

  “你是给老娘打工的,怎么那么多话啊你?”苏雪媚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故意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见齐珺被她镇住,一时半会儿不敢说话,这才没好气地又补充道:“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丝织品,放到洗衣机里洗一洗就烂,所以才让你手洗的。”

  齐珺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苏雪媚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好像他说个不字就要上前撕碎他,形势逼人紧,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低声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好吧,我给你洗”

  “好嘛,以后就应该这样”,苏雪媚见状也是没有为难齐珺,而是笑眯眯的用一对素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齐珺的头上细软的毛发,宛如安抚一只刚刚炸过毛的奶香小猫。

  感受着头顶手掌的柔软与温暖,齐珺突然意识到,素来不喜与除亲近之人之外触碰的他,竟然不反感苏雪媚先前以及现在的亲密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就比如现在,他的脑袋竟不由自主的向苏雪媚的手掌方向靠去。

  经验丰富的年长骑手都知道,当小马驹不排斥骑手时,说明它的驯化已经完成了大半。

  …………

  “我去……怎么今天又有内衣要洗呀,还真把我当成了个人肉洗衣机是吧,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齐珺望向苏雪媚临走前给他指的东西,面带无奈,皱眉说道。

  今天齐珺一过来,便看到苏雪媚在鞋柜处弯腰提着脚后跟的高跟鞋,是要准备出门工作的样子。

  苏雪媚给他开门后,却是没说什么话,而是指了指一个放在洗浴间的洗衣桶,随后不怀好意的朝齐珺媚笑一声,又是伸出性感的丁香小舌,充满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四周,这才离去。

  能让男人心跳加速的动作出现在苏雪媚这个尤物身上,无疑更能让人血脉偾张,但齐珺却是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幸灾乐祸,这个女人今天肯定又是没安好心!

  齐珺步入洗浴间,看向洗衣桶,发现里面的衣物交叉在一起,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是一对豹纹黑丝和一堆吊带肉丝,以及一个比基尼三点红色内裤的结合物,这堆衣物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蟒蛇,正骄傲的吞吐着蛇信子,向他耀武扬威呢。

  齐珺蹲下身子,将洗衣桶里的衣物抱了出来,开始细心分拣起来,或许是太忙了的缘故,苏雪媚每次给他的衣服都是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他不禁替这些精美的衣物跟了这种主人而打抱不平。

  待得完全整理铺展开来,那些衣物才得以展现其精致卓绝之处,且不论皮肤触碰时那细腻光滑的触感,单是那紧密无隙的针眼与不着痕迹的裁剪,就可让人惊叹这是几件艺术品,而不是女人身上的附庸品。

  但是,惊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依旧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

  “啊,这几天都没流鼻血,看来我的承受力是越来越强了”,齐珺苦笑道。

  不是齐珺好色,而是任何男人看到这些衣物,都会不由自主联想到它们穿在女人身上时的性感模样。

  更何况,齐珺是实实在在见过这些衣物的主人——一个拥有魔鬼身材的风韵熟女穿上时的撩人样子,所受刺激,自然更大,所以才会有第一次看时的难压欲火,鼻血喷涌而出。

  “今天……也要那样吗?”齐珺目光闪动,面露为难之色,他紧紧盯着手上所捧衣物,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正当齐珺定夺之际,一阵难以描述的幽香从他手中的丝质内裤飘出,缓缓飘入他的鼻子,那股香味很特别,掺杂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沐浴后涂抹在身的身体乳香味,以及私处象征着生殖的荷尔蒙迷香,竟让齐珺的大脑一时停止了思考,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内裤放到鼻尖,闭目轻轻的嗅了起来。

  待他睁眼之时,他已有了答案。

  齐珺缓缓褪下裤子与内裤,掏出那根早已充血肿大的白嫩肉茎,然后,又用一只手拿住肉色丝袜,套在肉茎上,开始缓缓套弄着。

  “嘶……啊……好爽”,只是一下,就让齐珺舒爽地低声呻吟了起来,尝到了甜头,齐珺手中套弄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

  “哦……哦……好舒服”,齐珺闭着双眼,脑海中幻想的苏雪媚,被他带入了以前所看黄书的肉戏情节,他幻想苏雪媚正向他撅着一对丰满雪白的蜜桃臀,渴求着他的后入,而他,则是轻轻扶着苏雪媚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随后一只手温柔的扒开她肥美的蛤口,待得她嘤咛一声,便将胯下肉棒探入桃花深处,随后,二人便开始颠鸾倒凤起来,春声不止,床板吱鸣。

  “嘶……呼”,齐珺又是爽到低声呻吟了出来,他又幻想着他被强势妖娆的苏雪媚以女上位骑在身下,她眼神迷离,玉口吸入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玉手则是快速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而他幻想中的自己则是臣服在苏雪媚那高超的腰部扭动淫技之下,性爱节奏完全由苏雪媚主导,自己的高潮也完全在她控制之下,他所能做的,只是在苏雪媚巨臀落下时跨步奋力向上一顶,以及两只手覆盖住苏雪媚胸前的那对丰满雪白的巨乳,并伴以不时的揉弄挑逗,尽力为苏雪媚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去……我,快要射了”,齐珺又接连幻想出不同的场景体位,什么六九式、传教士体位、八爪鱼,都一一在他脑中浮现,他对内裤的索取也不再仅限于轻嗅,而是找到内裤正对阴唇的位置,用舌头去舔食品尝,去啃咬撕扯,感受那腥香之下所包裹的一抹香甜与苦涩,去体会苏雪媚留在内裤上的所有痕迹。

  “啊!要……要射了”,在多个刺激的加持之下,齐珺肉棒中的精液开始喷薄而出,早有准备的他抓过几张卫生纸叠在马眼上捂住,另一只手则是加快丝袜撸动肉棒的速度,竭力追求射精末期更大的快感。

  “啊,真爽呀,用丝袜与内裤撸,就是比在家单纯用手舒服呀。唉,一看到苏姐的内衣就忍不住,哎”。

  释放完的齐珺坐在洗浴间的地板上歇息着,他看着被自己滚烫厚重精液浸湿的纸巾,缓缓自语道。

  这不是齐珺第一次用苏雪媚的内衣自慰了,齐珺曾在第一次用时懊恼非常,发誓一定要摒弃这种行为,但是,很多能让你上瘾的事情,只分零次与无数次。

  齐珺休息了一阵后,便重新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丝袜与内衣并没有被精液沾上污染后,便开始清洗起来。

  …………

  原始人殷勤地向野马献上香甜的麦子、向野猪献上鲜嫩的胡萝卜,向野山羊献上清冽的苜蓿,它们将头摆向另一边,抗拒着原始人的献礼。

  但是原始人并没有放弃,他们始终重复着,一代又一代。

  不知过了多久,它们低下头颅,尝了一口原始人们掌中的食物。

  “不用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跋涉,便能获得这等美味的食物吗?”它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向原始人询问道。

  “是的,你跟着我走,我便能给予你更多”,原始人回答道。

  它们并不相信,但原始人又把手掌伸了过来,里面依旧放着一捧鲜美的食物,它们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又低下了野性的头颅,俯身在手掌上舔舐了一口。

  “的确美味,可是……”它们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叫声含混不清,似乎仍带有怀疑,只是态度不似刚才那般坚决了。

  “跟我走吧”。

  这次,原始人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也没有再把手掌伸过去,而是向居住的洞穴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是转向了它们,将手掌朝它们扬了扬,里面抓着可口的食物。

  这次,它们没有多语,而是不假思索地朝着原始人走去,或者说朝食物走去。

  “这才对嘛”,原始人看到它们走来,却是没有再将食物伸出来,而是将食物洒在地上。

  它们迟疑了一下,却是将高贵的头颅低地更低,去舔舐地上的食物,尽管那食物沾满了泥沙。

  原始人微微一笑,往后退了几步,又将食物撒到地上。

  这一次,它们没有迟疑多久,便过去舔舐了。

  原始人悄悄走到正在进食的它们的身旁,随后,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一只山羊的毛发。

  山羊刚想抬头顶他,却是被地上的美味所吸引,无暇他顾。

  原始人清呼了一口气,在途中,他又是依照同样办法,逐步蚕食,骑在了一头野马的背上。

  就这样,原始人带着它们步入了居住地。

  原始人取过来几个缰绳鼻环,对它们说到:“带上,然后按照我说的做,你们便能得到更多食物。”

  它们深信不疑,带上了束缚它们乃至无数后代的枷锁。

  这便是人类驯化野兽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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