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谢景修把他的帕子交给颜凝,颜凝折成长条后替他蒙到眼睛上,在后脑系了个死结。
她靠得近,身上的体香悄悄钻入谢景修鼻中,而他目不能视,脑中反而浮现出她除衣解衫,一寸寸露出纤白裸体的样子。
明明是他的阿撵,为什么不能看!谢阁老一撩衣袍,负气席地而坐,听着颜凝在附近窸窸窣窣地脱衣服,而后从不远处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你我已有三生之约,何必防我如防贼。”他心痒难挠,想看又不愿唐突她,而且她刚才的威胁也很有效果,胸中气闷,郁郁地坐了一会儿开口找茬抱怨。
有个人在边上,即便是意中人,颜凝还是没法安心,快手快脚把自己洗干净,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已经上岸来穿衣服了。
她甜嫩的声音在谢景修身旁响起:“是您自己说不是要看我洗澡的呀,怎么能怪我防您呢?”
“那如果我说要看呢?”谢景修对自己被迫做正人君子十分不耐,颜凝当初勾得他不分昼夜地与她淫戏,现在他却要在她面前做木头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哦,那就看好了。”
这个回答出乎谢阁老的意料,他沉默了一会儿,居然退缩了,恨恨道:“我就问问而已,谁要看你!”
“没事儿,看吧。”颜凝伸手把他眼睛上的帕子撩起来。
谢景修一看,原来她已经穿好衣服了,都是耍他玩的。
湿淋淋的乌发垂落从一侧面颊边垂落下来,衬得她莹白的小脸像一团云朵,一滴一滴还在往他身上滴水。
散了发的小颜凝,白嫩可口,稚气可爱,在这宁静的密林小湖边,就像是个林中仙子,非有缘人不可见。
“你过来。”谢阁老沉下脸冷冷说道。
颜凝看他开不起玩笑板起了面孔,忐忑不安地跪在草地上凑近他,被他一把抓进怀里吻住了双唇。
这一次他不在像上次那样克制轻柔,转瞬就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娇唇探入檀口之中,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地扫过她的贝齿上颚,搅弄瑟缩的小舌。
可是舔着舔着就缠绵了起来,不断吮吻轻咬她的下唇,舌尖一下下勾弄她的。
直到把她的小丁香哄进他嘴里含住吮咂,吸食她口中香津。
颜凝从最初的惊慌到后来口中酥麻,手足脱力,身体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回应着他的吻,她的身体似乎自己知道应该做什么,不用她去动脑思考,乖巧柔顺地配合着入侵者,给他舔,给他吮,给他戏弄狎昵。
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谢景修居然及时刹车放开了颜凝,气息不稳,全身燥热,看着双目迷蒙氤氲的颜凝沉声说:“到此为止,再这样下去,恐怕你过会儿还得再洗一次澡。”
这时候颜凝又想起了她的那个梦,立刻明白了谢景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羞得脸颊绯红,可人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轻轻摸了摸他下巴的胡子,而后嫣然一笑,娇滴滴地对他说:“别生气,以后成亲了,随您怎么看。”
可是谢景修感觉他等不到成亲了,他回去之后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颜凝赤身裸体在河里洗澡的样子。
虽然他没看到,但耐不住脑袋瓜它自己补出一整出戏。
难受,憋得难受!
想当初和颜凝还是翁媳的时候,他也曾和现在一样,天天想要她,死活忍着,忍出内伤,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又得从头再吃一遍一模一样的苦。
没道理啊,现在又不是翁媳,就算没成亲,但彼此早就不清白了,他又不会始乱终弃,为什么一定要忍呢?
就为了她梦里有个好色凶暴的他?就因为她不记得他们的肌肤之亲?
谢阁老想了想,他决计不能做强逼女子的可耻之事,要不然把这个恶人留给颜凝做吧。
于是他把颜凝找来,让她换上汉人衣裙,硬要她跳舞给他看。
颜凝依稀还记得一些,自己哼着小曲勉为其难跳了一支绿腰舞,又跳了一支惊鸿舞。
“我只会这两支,谢先生,我脑袋受过伤,真不记得了。再说您是怎么知道我会跳舞的?”颜凝跳完后一脸莫名地问谢景修。
谢阁老穿着坐在凳子上观舞饮茶吃果子,惬意快活得很,听颜凝这么说对她招招手让她过去,往她嘴里塞了一片橘子,闭着眼睛瞎胡扯:“我看你腰肢柔软,就知道一定学过舞。”
然后定睛细看了她一会儿说道:“你头上出汗了,说起来阿撵已经好多天没沐浴了,我觉得你应该去河里洗澡了,不然会有汗臭。”
谁说我好多天没沐浴,明明才两天。难道在这种地方我还得天天洗澡不成?
尽管颜凝一头雾水,但是谢景修的套路她已经很熟悉。
但凡他说让她干嘛,总有点这样那样的目的隐藏其后。
她狐疑地看看他,心上人说她该洗澡,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意思说我不洗我就爱脏着,不得已点头同意了谢景修的建议。
“行叭,您可是又要跟来替我守着?”
那是当然的,自己小情人到河里沐浴,黏人的谢阁老怎么可能放她一个人去。
这一次他仍旧很守信用,全程蒙着眼睛,甚至比上一次还好脾气,耐耐心心等颜凝穿好衣裳,还要帮她梳头编辫子。
当初在谢府,她散发后的样子他并不常见到,上次陪她来河边才发现,芙蓉出水后披散着一头青丝,不施粉黛的小颜凝,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你是不是其实心里很想我偷看?”他不怀好意地问她,手指插进她发间,慢慢往下捋过……
“莫须有。”颜凝抿嘴莞尔。
谢景修哈哈大笑,在她小脸上捏了一把。
“谢先生不会梳头就不要勉强了罢,湿发真的不好弄,头发被您抓得好疼。”颜凝被他弄得欲哭无泪,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
首辅大人哪里会给姑娘梳头,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摸她的头发。
“我想帮你把头发梳起来给你插上发簪,你看。”他从身上取出一支镂花金翅蝶镶红宝偏簪,大蝴蝶一对翅膀金灿灿的点缀着朱红晶莹的宝石,在阳光下金红交错十分华丽。
“又送我首饰?这也是定情信物吗?”
“不是,是聘礼。”
颜凝粉着小脸接过来细细看了一会儿,既然是聘礼那就只能好好收下了,她自己把头发随意盘上去后将金簪插在了发髻里,拍拍襦裙站起身来莞尔一笑:“谢谢谢先生,我们回去吧。”
“不行,我也要下河去洗澡,换你替我守着。”
“嗯”
颜凝小嘴微张,对作妖的谢阁老瞠目而视。
谢景修对颜凝惊诧的反应十分不悦,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世上难道只有你一个人要干净的?”
“不是,谢先生不是有人伺候您在自己帐篷里洗热水澡的吗?为什么要在河里洗,多冷啊。”颜凝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勾引你!谢阁老在心里咆哮。
“不在河里洗一次怎么能知道自己将来的夫人吃了什么苦,过的怎样的日子?”
一句“将来的夫人”让颜凝羞红了脸,无法再质疑他什么,乖乖点头答应坐在河边帮他守着。
谢景修拿自己遮眼睛的帕子给颜凝蒙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若想偷看,我不介意的。”
颜凝心头像被绒修拂过,又酥又痒,旖念丛生。
黑暗中她听到谢景修解开衣裳,发出衣物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他走进河里的水声。
颜凝本来倒没有要偷看他洗澡的意思,可被他在耳边刻意提醒了一句之后,心绪反而纷乱起来。
她想起春梦里那个坏人的样子,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胯下之物……现在真人就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在河里洗澡。
他说她偷看他他也不介意。
强烈的好奇心无处安放,不单单是好奇,还有一份隐秘的遐思春情被裹挟在内。
他都说了要娶自己的,以后要做夫妻的,现在看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这边颜凝还在纠结,谢阁老在冷水里已经泡的不耐烦了。
幸好好色的小颜凝在他冻僵之前,终于鼓起勇气,悄悄掀开了蒙着眼睛的帕子一角。
她看到谢景修大部分身体都在水下,只有肩膀和半副胸膛是露在水面上的,这湖水清透见底,湖面却反着光,都是颜天白云的倒映,想看的要紧的东西一样也看不到,令她非常失望。
不过谢阁老并没有让他“将来的夫人”失望太久,当他留意到颜凝已经掀开帕子开始偷看的时候心中狂喜,果然她还是他的那个好色的小阿撵。
于是他不再费事假装洗澡,一步一步踩着卵形的石子从湖里走向岸边。
颜凝看到他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吃了一惊,犹豫要不要把蒙眼的手帕再遮回去。
可是慢慢地,谢景修的身体随着他上岸来的步伐,一寸一寸从水面下显露出来。
从胸部到腹部,纵横的肌线,滴落的水珠,再往后渐渐的可以看到他的腰部、耻部、毛丛、性器……
最后,在颜凝优柔寡断的踟蹰中,谢景修整个人都全裸着站到颜凝跟前了。
他比梦里似乎更消瘦一点,躯体条感清晰,胸腹部没有一点点赘肉,纵横的沟壑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可皮肤却是养尊处优的白皙光洁,干净得像玉雕。
可是颜凝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男子下阴吸引住,漆黑的毛丛下一条肉红色的阴茎,并没有梦里那样血筋环绕凶恶可怖,瞧着还算斯文乖巧,不讨人厌。
“你看够了没,起来伺候穿衣。”谢景修感觉颜凝落在他性器上的目光让他的身体已然开始亢奋,再给她看下去就要硬起来了,不得不及时找借口不让她再死死盯着那里瞧。
“啊!”
原本专心致志看着人家身体发呆的颜凝,听到他说话思绪乍然回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小脸一瞬间涨成熟红,立马低下头去把脸埋在膝间不敢与他对视。
“喂!叫你伺候穿衣服呢谢夫人!”老头心里好笑,嘴上却不依不饶。
“谢夫人”没办法,人家都这么喊她了,不伺候这位骄奢淫逸的大老爷穿衣裳不行。
她满面通红地站起来,扯掉脸上无用的帕子,游移的视线无处安放,急急拿起他的亵衣给他穿。
可这样一来两人就靠得更近了,颜凝不可避免地对上了谢景修幽深的目光。
“阿撵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故意问她。
老实的小颜凝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不舒服。就是……就是……就是看见谢先生……没穿衣裳……女儿家看到男子裸着能不脸红嘛!”说到最后她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老头却不肯收手,低头看着羞臊的颜凝死缠烂打地追问:“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你再仔细想想,身上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小傻瓜颜凝就真的愣在那里细想,当然是有不对劲的,她从刚才起就下腹燥热,心跳飞快,有些地方莫名瘙痒,这里那里都不对劲。
甚至连空虚的下阴都自作主张时不时悄悄收缩一下,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嗯……有……一点点不舒服。”她在谢景修的逼问下小声嗫嚅,低下头去会看到他的下阴,抬起头来又会对上他眼睛,只好别开脸去看湖景。
“哦,那阿撵想怎样呢?不舒服自然得想个办法安抚排解一下。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夫人但说无妨。”
谢景修面带微笑,眼神真挚,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正赤身裸体地轻薄调戏小姑娘。
“我……”颜凝说不出口,她想与他亲昵,想要他抱她,和梦里那样弄她爱她,别打她羞辱她就是了,可这么下流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我想要……要谢先生……亲亲我。”她羞答答地说。
谢景修霎时梦回旧时,宝贝儿媳因为去曹府偷东西,被他在书房训到哭,他哄她她就得寸进尺:“爹爹……您再亲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干脆地应下:“好!”
而后扣住颜凝后脑勺低头含住她的双唇,抿压舔舐,在颜凝温顺地微微张开小嘴迎接他之后,舌头冲进去一通胡作非为,把她舔得亦仙亦死,身上欲火以燎原之势腾腾燃起。
原本应该帮谢阁老穿衣服的颜凝,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身体,在触到他冰凉的肌肤后自作主张地四处抚摸,宽阔的后背细窄的劲腰,平坦紧实的胸腹,越摸越令她垂涎不已。
小颜凝悄悄地,浑水摸鱼地往下摸到人家圆翘的屁股上,还大着胆子揉了揉……
这小色鬼太捣蛋了,谢景修心想,她的手几次爬过他胸口小乳,令他激痒酥麻,下阴不断充血扩张,很快就顶到了她身上。
于是他放开她,盯着她迷蒙的双目沉声问她:“告诉我,你还要什么?”
颜凝也不至于这么傻,早已猜到他的企图,心道我想要,难道你就不想嘛,干嘛要我说。
“我不知道。”她说,垂下眼眸不看他。
谢景修轻笑一声,“那我帮你亲亲耳朵好了,你耳朵根红得厉害。”
“嗯。”颜凝含羞带臊地点了一下头,还特意稍稍侧过脸来。
她嘴上不承认,心里是愿意的,谢景修见状心中再也没有任何踌躇,搂住她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
“嗯……”
他口中温热濡湿,说不出的舒服,颜凝合起双目,感到耳朵被舔得又酥又麻,下阴虚虚发痒,蠢蠢欲动。
即便失了记忆,她的身体却似乎还记得欢爱的极乐,略一撩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绽开。
胸中难以遏制的爱潮,翻涌澎湃,促使她不知不觉把手从他的胯部慢慢移到前面,在耻部蹭了几下,握住了涨硬灼热的肉茎。
颜凝这才发现,此物与方才简直判若两物,以她的小手,双掌前后并排齐握也无法全部覆盖,前段还伸出一大截圆硕光滑的蕈头,被她握住后似乎弹跳了一下,柱身又暴涨一圈,几乎要撑开她的手掌。
谢景修被她摸得惬意酥痒,一边舔弄她耳蜗挑逗她,一边哑着嗓子口唇紧贴她耳朵含糊地命令:“再用力点。”
好羞耻,但欲罢不能,不想停下。
微凉的风吹起一片草絮,卷着或黄或紫的花瓣,拂过他们身体时零零碎碎地落到他们头上,肩上,雪乳上。
可是赤身裸体的两人体内爱火翻滚,烧得指尖发梢都燥热,既不觉得冷,也无心理会身上的花瓣,太忙,忙着羞羞。
颜凝耳内被某人湿软的舌头搅得打了个机灵,手里稍稍使劲爱抚他的性器,手心磨得发烫,渐渐地黏腻起来,被前端渗出的精液糊了手。
这根东西太吓人,除了颜色深红,更漂亮些,与梦里那个凶兽相较也没什么差别了。
“阿撵,阿撵……”他咬着她的耳朵,吮吻她的颈侧,不厌其烦地沉声深情呼唤她。
不行了,好难受……
“谢先生……”颜凝腻着嗓子低低回应。
谢景修突然放开她,俊朗的脸上除了欲望和隐忍外,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缱绻爱意,和一丝略带不满的幽怨,可是他一开口,说的话却让颜凝想打他。
“我好好地下河洗澡,你偷看也就罢了,还乱摸我,轻薄我,把我身体弄得狼狈不堪。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可没有偷看轻薄你,你怎么赔我?”
“嗯”
明明是你勾引我诱惑我!
委屈的小颜凝手里还抓着人家阳物,面对如此颠倒黑白的指责百口莫辩,赌气放开手,小脸一垮闷闷地说:“这怎么赔?我没法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怎么会没法赔呢,自己占了别人什么便宜,照样还给人家就是了。”某人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理正词直。
啊这,什么叫“照样还给人家”?难道要她也……
装傻是装不下去的,颜凝沉默了很久,谢景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回答,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只好硬着头皮低声答应:“我知道了,那我也给您看给您摸就是了。”
“那你还不脱衣服?”大灰狼等了许久,急不可耐,原形毕露。
小颜凝没有不情愿,但总觉得委屈,凭什么呀?真讨厌!
她磨磨蹭蹭解开衣带,一件一件除去衣裳,褪下裙子,只剩肚兜亵裤,实在下不去手再脱了,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乖,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光着。”
老头这次是真的一点不留情,颜凝咬咬下唇,怨愤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脸可怜巴巴地解下自己的内衣亵裤,终于全身赤裸,面对这个蓄谋已久的心上人再无半分保留。
眼前娇小白嫩的胴体,谢景修不知道曾经搂在怀里亲昵了多少次,也不知分别之后又在梦中亵玩了多少遍,他心心念念的小阿撵,视若性命的意中人,终于又站在他眼前,回到他怀中,唾手可得,任君采撷。
她瘦了……
他的小阿撵,本就小鸡啄食,吃不多长不胖,身体还没长开就流落关外,茹毛饮血,呼吸间肋骨隐约可见,瘦得让他心疼。
颜凝的脸朝着那片清透的小湖,红扑扑地,不敢看谢景修,身体僵硬紧张,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挺立的双乳上淡粉的茱萸在微风中轻颤,纤柔的曲线娇媚诱人。
“你刚才摸了我的背,摸了我的腰,还摸了我胸腹,我现在摸回来你没有怨言吧。”
猎物到了口边,谢阁老反而没那么着急了,好整以暇地戏耍颜凝,看她害羞,看她无奈,看她被他欺负到委屈想哭。
“没有,您摸好了,我无所谓。”小颜凝脸都熟透了,还死鸭子嘴硬地倔强。
谢景修一把把她拽进怀里,低头轻轻咬住她的颈侧,双手贪婪地抚摸她后背。
是他的小阿撵,肌肤滑嫩,雪臀挺翘,后肩有精致的蝴蝶骨,细腰上有两个腰窝,他在上面揉按两下,立刻就能令她全身都软下来依偎在他身上。
他几乎想要脱口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听说她死了,他心如死灰,在关外这么久,反复梦见她浑身是血的尸身,彻骨哀痛。
幸好上天垂怜,她没有死,终于让他找到她,让他寻回自己的宝物。
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但她还是他的阿撵,又傻又害羞,又甜又好色。
“你刚才揉了我的后臀。”谢景修低语道,然后大手抓住颜凝的小屁股狠狠揉搓,捏得上面都是红印子,颜凝不记得他,他就拿她的臀肉出气。
“嗯……”
颜凝抱着心上人的身体轻吟一声,后背腰肢都被他摸得颤栗酥爽,现在他又捏她屁股。
除了一丁点微不可查的疼痛之外,都是羞涩的快意。
她的胸乳贴着他的上腹,乳尖乳肉都被压扁,他勃起的肉茎抵在她小腹,前端因为他的动作在她肚子上小幅度地滑动,渗出的精液沾在上面微微发凉。
难受,浑身难受!
“你别贴着我,我要摸你胸了。”
好气!世上竟有如此讨厌之人!你摸就摸,用得着一一诉诸于口吗?
颜凝恨恨地离开谢景修的怀抱站直身体,她也想他摸。
所以没法怼他,只好噘着嘴在他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出气。
“谢先生话太多了,我不爱听。”
谢景修差点笑出声来,想要板起脸训她,没绷住,只好退而求其次坏笑道:“我乐意,我偏要说。等下摸完了胸,我还要摸别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摸了我哪里?哼!”
他一手抓住她一个乳房,把水嫩的乳肉在手里盘弄揉捏了一会儿,用掌心磨蹭敏感的乳尖,让它们渐渐挺立起来,变成两颗小粉珠,随后用二指夹住,以拇指指腹拨弄前端。
颜凝被他玩得奶儿奇痒,皱眉捂住嘴试图阻止自己呻吟出声,可越是这样,他手里就越过分,捏住乳头上下晃动乳儿。
一会儿又拿指甲轻搔乳头,甚至模仿颜凝给牛羊挤奶的手势也挤她的奶,摸来捏去地没个够,弄得她呼吸急促,神色愁苦,抑制不住地悄声媚吟。
被亵弄胸部的小颜凝感觉身体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燥热,一对奶儿被这人玩得快活到发颤,下阴不自觉地开翕收束,似乎有些黏腻的汁液漏了出来。
颜凝十分担忧,这个人说等下要摸的地方,不正是下面吗?湿掉的话会被发现的。
可是他就是不摸,手掐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的腹部,在她肚脐上画圈,把自己蹭在上面的精液抹开来,然后往下摸到耻部,在她稍稍突起的耻骨上捋着稀疏的细毛,又把手指插进大腿根与下阴之间的连接处。
颜凝已经等得很急了,她的心急,身体更急,下阴吐着水期盼着某人的光临,花阴内每一寸肌肤都空虚寂寞,迫切地需要被爱抚,被纾解。
所以她不等谢景修开口,就忍着臊意自己分开腿,方便他把手伸进来。
看到她这么着急这么主动,谢景修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呵,至于这么急吗?我怀疑你瞒骗我,你梦里好色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一定是你扑到我身上,把我给欺负了。”
“我要生气了!”颜凝强忍羞耻怒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他争辩这些有的没的,“不摸我就穿衣服回……啊……”
她话还没说完,下阴就被一只大手复住了,谢景修知道她早已被他撩拨得饥渴难耐,不再多折磨她,手指挤进肉唇缝隙中摁着肉蒂嫩唇就是一顿揉搓。
“嗯……”颜凝的秀眉紧蹙,本能地勾住谢景修的脖子把自己挂到他身上。
“别生气,夫人有命岂敢不尊。阿撵可喜欢我?”坏人一边狎玩人家私处,一边还要黏黏糊糊地逼人家说情话。
“嗯……喜欢……”颜凝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轻喘着享受下阴被他刺激时传来的排山倒海的快感,心里却暗暗腹诽:不喜欢谁给你摸?
老头有病!
“有多喜欢?”谢景修自己也有点呼吸不稳,手里摸着的那软软的小东西让他脑仁发颤,想把怀里的人一口吞掉。
这怎么说呢,就是愿意给你摸我的那样喜欢啊,颜凝心道。
但要他卖力伺候她舒服,嘴上还是得说点好话,哄哄老头。
“嗯……嗯……不想……分开……嗯……想永远……在一起……”
不错,这个答案甚合心意,谢景修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也是,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永远在一起,一天也不分开。”
他抬起颜凝一条腿,用力摁着肉蒂疾速打圈,集中刺激她最弱势最敏感的地方,强硬地把她拽进肉欲的旋涡,硬生生让她在他手里娇吟着泄了身,穴口濡湿一片。
“阿撵,给我吧。”
他搂着软倒在他怀里的颜凝对她低声呢喃,她则带着羞意甜甜一笑,把脸埋进他胸口扭扭捏捏地回答:“嗯,夫君进来就是了。”
一句“夫君”让谢景修听得浑身一震,百感交集,他不再说什么,放开颜凝把两人衣裳铺在草地上,拿起遮眼睛的帕子又给她蒙上双目。
“谢先生为什么要蒙我眼睛?”颜凝仰起小脸天真地问他。
“你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太勾人,把你眼睛蒙上了,省得你老勾我。”
谢景修懒得和她解释不想她太害羞,蒙上眼睛会更舒服这种事情,随口敷衍了一句。
不理解,老头真是花样多,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
不过温顺的颜凝对心爱的人总是很纵容,就算被敷衍,也没半点怨言,乖乖被谢景修抱起来,打横放在衣服上,分开她的双腿用胀痛的肉茎在她下阴摩擦。
“嗯……”
敏锐的肉蒂被圆硬的龟头戳到,颜凝本能地咬紧穴口想夹腿,谢景修并不会像在梦中那样打她,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耻部,他即便急迫,也不舍得他的阿撵有一丁点害怕。
“难受……”颜凝老毛病又犯了,一到这种时候,就忍不住要催促磨磨唧唧的谢景修。
不过这一次谢阁老因为她叫了他一声“夫君”,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对她十分和善,居然没有训斥她。
反而又帮她揉小肉蒂给她舒服,自己耐心将手指插入她潮湿的蜜穴之内抠弄按摩。
这里面对谢景修来说熟门熟路,他都不用找就知道花芯在哪儿,应该往哪里按颜凝会最快活,泄得最快。
可是颜凝却受不了这里外两处快感叠加在一起,尤其是阴内,他摁得那么重,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全身发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衣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嗯……夫君……不行……嗯……雁行……不要了……”
又来了,不要不要,不行不行,谢景修摇摇头不理颜凝,执着地用手狎弄下阴,让她呻吟着又丢了一次,还哭唧唧地开始啜泣。
当初他为她这反应赔了多少小心,结果她只是太爽了而已。
他看穴口已软,爱液潺潺,觉得时机已到,终于把肉茎顶在蜜穴口处,对颜凝柔声说:“为夫要进去了,以后我就是你丈夫,有我在,你再也不会孤身一人。”
小颜凝心中一热,泪水洇湿了帕子,哽咽着点了点头,“那我可跟定您了,不管您去哪儿都得捎上我。”
“那是当然,我们注定要比翼双飞的。”
谢景修慢慢将阳根挤入穴内,久违的紧窄潮暖令他不禁喟叹出声,他架起颜凝双腿,压着她纤小的身体挺胯抽送,熟悉的快感瞬间沿着筋脉蔓延到他全身。
原本窄小的肉穴被硕大的龟头剖开,绵软柔嫩的穴肉被粗硬的柱身推挤到四周,连皱褶都被撑平消失,整个牝穴被迫变成他阳具的形状紧紧包裹住它。
干涸寂寞了太久的蜜穴如同处子一般紧涩,可他一进去,内壁就立即自发蠕动起来,分泌出大量粘液润滑着侵犯她的凶器,让这不速之客进出更顺畅,摩擦着彼此,产生更多快乐。
颜凝空虚的阴内被爱人的肉茎撑得满满当当,难耐的瘙痒瞬间消失,只剩被他侵入的快感。
她目不能视,剩下的感觉加倍敏锐,耳朵里充斥着两人下体相击的拍打声,肉蒂被他撞得激爽,阴内花芯更是快活到发颤。
才刚刚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又激动得如同风卷狂沙,亢奋地配合着爱人,迎合他的撞击,绞吮他的性器,源源不断地吐出爱液,在穴口被挤磨成白沫,拍得四处飞溅,令彼此的下阴一片泥泞糜烂。
谢景修蛮横地捣弄肉穴,痴迷地望着被他顶得放声浪吟的美人,握住她一双无措的小酥手,脑中响起她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
“阿撵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见您,都会喜欢您,都会想要您,就算前尘尽忘,就算转世投胎,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心悦您。我的心里,已经没地方给其他人了。”
她没有骗他,就算她前尘尽忘,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心悦他,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他,任他亵狎蹂躏,对他柔顺包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莺啼猫泣。
“阿撵……”
他用力重重一顶,撞得她惊叫了一声,阴内深处生出一股奇异的酸麻。
“不要……”她害怕了,带着哭腔喘息,在破碎的呻吟间隙哑着嗓子哀求。
“乖,让我进去。”
谢景修无法控制自己,凶悍地在她下阴横冲直撞,一下下都捅得又重又深,把她顶得前后晃动,身前丰乳如两只雪兔翻腾跳跃,龟头反复戳刺宫口,锲而不舍地要撞开它,捣得子宫酸软。
他一只手放开颜凝,往两人下阴交接处抹了一把淫汁,涂在她的一只奶儿上肆意揉捏,俯下身去吻住美人啼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