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排出
听见变态先生轻描淡写的答复,马尾辫少女面色一僵。
(怎么可能当它不存在啊!!)
虽然嘴上说着,石质球珠的充塞感不像便秘那样严重,但秽物再硬、再大块,也不会自行扭曲、翻滚,搅得肠道一团糟。
如果保持完全的静止,“红串串”基本还算老实。
而一旦做出任何动作,扭腰、提臀、甚至稍微急促一些的呼吸,它便立时窜转不休,犹若骤离蛰眠的惊蛇。
这东西的石质表层下,难不成埋藏了某种驱动装置?
又或者,它压根是一只活物,看上去类似石头的外观,实为它的几丁质甲壳?
“电影看多了罢。”
白濯哂道,“‘绛炎须’完全是实心的,等你快承受不住了,安分一点,它便动不起来。当然,你要是不够爽,也可以特意多活动几下,让它努力干活。”
相泽铃闻言,本想支起上半身,一下子小心翼翼地停在半途,惟恐让对方以为她确实没爽够。
“别客气,想动就动好了。”变态先生贴心地道,“为了你用着方便,我才特地把它设计成傻瓜式的。”
“傻,瓜、式……”
“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你这方面的操作水准,在我看来的确有点傻。”
“喂!”
“不服气么?我是搞不明白,上次在栏城明明已经处理过你的屁股了,怎么才过几天,反而变得比以前还肿。”
“……呜,那个……”
无力反驳。
总不可能坦白告诉对方,自己在注射开塞露的时候脚下一滑,菊穴磕碰地面,以致伤上加伤。
透露这种蠢爆了的意外事故,根本无法挽回风评,只能坐实“傻瓜”的评语。
(傻就傻吧!)
自暴自弃地想着,女飞贼狠狠心挺直身子。
一迭串快感波纹掠过下体,霎时令她腰肌、背肌齐齐绷紧。动作一滞,躁动的石质球珠又重归乖顺,延绵肉悦失去后劲,仅剩淡淡余韵。
短短几秒钟,她已深切体会到“傻瓜式”的含义了。
(咕……好像,真的挺方便的……)
自己用手指自慰,百般捣鼓仍不得其法,有如隔靴搔痒;区区实心死物,置于体内,轻轻扭腰摆胯,即可收获无穷欢愉。
普通高中生与浸淫此道多年的专家,两者间的差距,简直比重樱地城到樱墙顶的脚程还远。
望着铃变幻不定的神色,白濯用售后服务式的殷勤语气道:“效果还不错罢?哪里不称心,我可以为你改造一下。”
“不用,我很……呜!”
少女差点将“我很满意”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唔姆,很欸,还,‘还凑合’,嗯。不过,不过……”
她搜肠刮肚,想指出一两处缺陷,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容易被摆平。
“……呃,对了!它平时放在肠子里,弄脏了怎么办?表面那么粗糙,会不会很难洗啊?”
“不会。我专门微调过‘绛炎须’的纹理,采用了类似古代名刀的放血槽结构。无论沾了多少脏东西,只要抖一抖就能恢复洁净了。”
“只要……抖一抖?”
“顶多再用水冲一下,如果你实在膈应的话。”
(这算哪门子黑科技啊!)
女飞贼在脑海中大声吐槽。
(有那么厉害的手工,随便做点正经货不行吗!)
(……唔,他大概会认为,这即是正经货吧……)
(……变态!)
狠狠撂下不晓得重复过几多次的评语,相泽铃彻底熄了不自量力的找茬念头。
“我想把红串串拿出去了。”她垂着眼皮道,“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没有?”
“建议你放满十分钟,仔细体会一下疗效呢。”
“体会得够久了啦。我可不想等花夕上好了厕所,屁股里还夹着这东西。”
“……我倒觉得时间挺充裕的。”
“怎么可能,你,你是存心看我笑话!”
“你太低估你的朋友了……”
“哼。”
少女以实际行动表达态度,探手向臀,指头戳进菊穴,欲将“绛炎须”强行抠走。
眼见她疼得直咧嘴,却依旧不管不顾乱掏乱摸,白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没奈何地道:“你傻的吗?直接拉出来就行,拉屎总不至于不会罢?”
“……要你提醒!”
相泽铃自认头脑灵活,在组织中的角色定位,向来属于智勇双全的一档。学校里的好几门课程成绩欠佳,不是她学不会,只是懒得用功。
可是,每每落到变态先生手上,便智商陡跌、一路吃瘪,不禁令人怀疑,对方是否身负降智光环一类的邪门异能。
她别过脸,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开始作劲。随着肠道的伸缩,“绛炎须”即刻转入兴风作浪模式,仿佛不愿离开温暖舒适的环境。
腹中肠汁翻涌,咕噜作响。与此呼应,秘处狭缝亦泉涌般地分泌着淫水。
(呜,又来了……)
(……乖一点,别捣乱。今天人多,只能陪你玩到这里啦……)
连日来丰富的后穴绝顶体验,逐步混淆了女飞贼的性欲与排泄欲。
首次接受调教的她,面对边拉屎边高潮的失态行为,只会惶惶然难以接受,不断地复读“不知廉耻”。
如今,不说习以为常,至少也算躺平认命。
还有心思苦中作乐,对体内的异物进行拟人化的劝告。
拉珠艰难而又稳定地缓缓下移,恋恋不舍地攀援着沿途的壁腔,好似要将整段肠道都拖拽出体外。
如泣如诉的浅吟流转在铃的唇畔,苦闷与喜悦交织,每一记高扬的音调,都伴着激荡全身的震颤。
“悠着点,别使劲过头了。”
白濯贴近少女身边,疼惜似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才、不要你管……嗯、嗯嗯啊啊……”
后者闹别扭地摇晃脑袋,更加卖力地活动腹肌与臀肌。
“噗噜噜”
毫无预兆地,一波连珠爆鸣从屁穴中迸出。
火辣辣的热流扫过菊门口,一霎即逝。接收到有别于“绛炎须”的新奇触感,她心头一荡,叫得更加欢畅,但马上便发觉不对劲。
“嗯啊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