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售后服务
相泽铃是被尿意憋醒的。
“呵欠……几点了,闹钟怎么没响啊……”
浑浑沌沌地掀开薄被,她赤裸着娇躯爬下床,一边揉眼睛,一边踉跄走向记忆中厕所的方位。
“……噢,今天是周末。呵欠……”
刚迈出半步,鼻子就贴上了墙壁。
“啊呜!”
记起来了。这里不是自家卧室,而是过世同事在栏城开设的居酒屋。
厕所的位置,应该就在床根附近……
一步一晃,少女挤开木门,双脚踩在便池两侧,褪去根本不存在的内裤,一屁股蹲下。
“尿尿,尿尿……”
零落的水声回档在狭窄的空间内,听着有些有气无力。
“嗯……流了那么多水,难怪尿不出多少……呜。嗯嗯?”
(流了……那么多……水。)
遗落的记忆片段,陆续回涌入昏沉的脑袋瓜。
铃的眼神逐渐找回焦距,然后迅速变得惊慌失措。
“流了好多水!好多!……不、还不止……!!”
被变态架住。
被变态抚摸屁股。
被变态发现难堪的秘密。
被变态用毛绒绒的棒子磨蹭菊花。
接下来才轮到流水,三个洞一齐流,并且流着流着就晕过去了。
“——到到到到底,怎么、不知廉耻?回事!呜啊啊啊!!”
信息量太大,少女发出语无伦次的惨叫,自暴自弃地捂住了滚烫的面颊。
情欲退却后回忆起丢人行为,陷入怀疑人生的自闭状态,这般场景似乎颇具即视感。
一回生二回熟,她以远快于上次的速度重拾理智。紧接着,猛地想起某件原则性事项,双眼瞪得滚圆,急忙伸手摸向下体的秘缝。
不疼、没有血迹、那层东西还在!
得到安心的结论,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放松了片刻功夫,面色又是一变,再度匆匆伸手。
这回试探的地方,则是秘缝隔壁的屁股洞,某人最为钟爱的地方。
嗯,小小的,皱皱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好像还是老样子……
摩挲了数个来回仍不得要领,铃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傻事。
与承担繁衍职能的前穴不同,后穴并不存在一捅即破的生理结构。
之前排出那般粗长的秽物,都未曾流血挂彩,只是略显红肿。
哪怕变态先生真的趁人不备,把胯下的巨物偷偷捅了进来,恐怕也不会留下什么确凿证据,顶多让它肿得更厉害罢了。
(肿……等一等。)
意识到不对劲,少女重新往屁穴摸了几下,还竖起一根手指戳了进去,结果疼得呲牙咧嘴。
“咿!笨蛋!”
小声骂了自己一句,她颦起细眉,仔细体会下身传来的感觉。
敏感度仍然比平时高。但相较上一次如厕时,撇条都要高潮的窘况,已经大为好转。
才过了不到一天——她特意拉开厕所门,看了眼床头的时计,确认自己没晕太久——仅凭自愈,根本不可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难、难道……!”
答案实在明显的很。
少女连连眨眼,俏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
回到卧室,相泽铃四下观察,很快就在角落的横杆上发现了自己的紧身衣。
凑至跟前嗅了嗅,暖洋洋的气息扑入鼻腔,不带半点汗液异味。
是洗过了吗?她不太确信地想道。
紧身黑衣质地柔韧,穿着舒服,清洁起来便很折磨,自己一向选择直接丢滚筒里转上一两个小时。
七枝的居所可没有洗衣机,更没有烘干机。铃忽然觉得,变态先生除了善于做变态的事情以外,似乎还有不少秘密等待她去发掘。
将惯用装备穿戴妥当,少女感受着熟悉布料的包裹,安全感顿时提升了许多。
想到这套贴身衣物,不久前大概率被白濯亲手揉搓过,又不禁生出几分羞赧。
对着盥洗镜整理了一番仪容,她压低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向门口。
呼嚓呼嚓的奇怪动静,隔着几步远传入耳内。薄薄的木板隔音效果堪忧,同理可知,刚才自己失态的大喊,肯定已经被听得清清楚楚。
心知再无躲藏的必要,相泽铃挺直腰杆,一把推开隔门,扬声道:
“白先生,谢……谢……”
入眼的景象,让她一时之间不禁怀疑走错了地方。
仍旧是狭窄的主厅,圆椅、板条桌、转职为碗橱的酒柜,都原封不动地呆在各自的位置上。
然而一切都闪闪发亮。桌面、地板、墙壁,视线所及处每一寸平整表面,都在摇曳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朦胧的幻彩。
小小的居酒屋,仿佛在荒废多年后又一次焕发了生机。
“要来点什么吗?”
白濯头也不抬,专心擦拭着吧台。另一手握住一只玻璃杯,随意一甩。“虽然高中生只能喝纯净水就是了。”
杯子脱手而去,平稳地滑过长直的木板,正好在她面前停住。
里面的液体晃荡不息,一滴都没洒出。
“……”
少女无言地举起水杯,咕咚咕咚几口灌下。
干涸的喉咙多了几分润泽,她惬意地吐了口气,问道:“这些……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觉得是句废话,又紧随其后补充道:“你真的,唔姆,很擅长打扫呢。”
“还行罢。熟能生巧。”
从前每次欢好,女方都会喷出不少东西,大多数情况下还不仅仅局限于液体。
丰富的经验配上强健的体魄,他的清洁技术便仅在调教与摄影之下。
“熟能……生……咳咳咳”
相泽铃许是联想到了相同的事物,狼狈地咳嗽起来。缓过劲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缺乏杀伤力的视线根本无法穿透白濯的厚脸皮。后者甚至反而有点欣慰,毕竟,思维模式的同步率提升,正是调教迈入良性轨道的标志。
本来准备好的感谢与客套话都说不出口,少女把玻璃杯重重搁上桌面,没好气地道:
“我去接七枝了。在她面前,你可不要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么着急?”
白濯不置可否,“还以为你挺喜欢和我独处的呢。”
“……说,说什么傻话!”
铃嘴上断然否认,足底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