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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朱古达战争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维修斯 7680 2024-09-03 13:28

  盖乌斯·马略的崛起,从被称为“朱古达战争”的努米底亚战事开始的。

  已年届48岁的马略,作为罗马军最高司令官梅特鲁斯的副将,被派到了非洲。

  公元前149年,89岁的老国王马西尼萨去世,他把王国交给三个儿子继承。

  但是王权不可能一分为三,老国王就委托小西庇阿为遗嘱执行人,决定长子米奇普萨继承王位,国政大权由次子古鲁萨和小儿子玛斯塔纳巴鲁继承。

  和罗马的同盟关系维持不变。

  依赖与罗马的紧密关系,加之北非大国迦太基的灭亡,努米底亚王国迅速扩张,成为东与埃及接壤、西邻毛里塔尼亚的北非第一强国。

  玛斯塔纳巴鲁有个妾生了个儿子,取名朱古达,这个小王子聪明伶俐,招人喜爱。

  长大后,恰逢西班牙发生原住民反叛,罗马派小西庇阿率军平叛。

  由于努米底亚王国与罗马是同盟关系,有义务为罗马军提供兵力,加之西庇阿与努米底亚王国是“掌门人”与“后援者”的关系,有困难互相援助是一条“铁律”,朱古达的伯父即国王米奇普萨就把朱古达派到西班牙的努曼提亚前线,在小西庇阿指挥下参加了努曼提亚攻防战。

  年轻的小王子朱古达在西班牙前线的表现引人瞩目,总司令官小西庇阿应该是比较满意,他特意给米奇普萨国王写信,信中表达了对米奇普萨国王的感谢和赞赏。

  米奇普萨国王认为维护与罗马的良好关系对本国的存续意义重大,既然朱古达能让罗马人满意,在朱古达从西班牙回来后,就把他过继为自己的养子。

  其实国王自己已有两个亲生儿子,只不过当时尚年幼。

  问题出在14年后,米奇普萨国王的两个弟弟先于自己辞世,米奇普萨也行将驾崩。

  更坏的事情是,以努米底亚王国为“后援者”的小西庇阿已于11年前去世,小西庇阿没有子嗣留下,与其有血缘关系、有资格可以接替小西庇阿充当努米底亚王国追随的“掌门人”的盖乌斯·格拉古也在3年前死去。

  米奇普萨处于在罗马“无人可依”的状态。

  罗马的“掌门人”要充分体察“后援者”的想法,然后不辞辛苦地到元老院和公民大会做工作,说服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作出相关决议。

  不仅如此,“掌门人”还要居间向“后援者”们通报信息和动态,对哪些事情可以怎样做,哪些事情暂且不动为好,向“后援者”发出忠告或建议。

  现在“掌门人”死了,联结两国友好关系的“牵线人”不在了,罗马与努米底亚两国之间的紧密关系,开始松动也是自然的了。

  米奇普萨国王死后不到一年,对王权“三分割”不满的两个亲儿子与养子朱古达起了纷争,继承人之间的争斗,转瞬间演变为国家的内乱。

  刚一交锋,胜负立分,胜者是朱古达。

  米奇普萨国王的两个亲儿子一个战死,另一个叫阿泰鲁巴雷的被追得走投无路,只好跑到罗马去求助。

  这回感到为难的是罗马元老院。

  努米底亚王国是确凿无疑的独立国家,罗马不能干涉具有同盟关系的国家的内政,这是结盟时就定下的铁的原则。

  而本可以在罗马和同盟国之间充当润滑作用的“后援者”关系,在努米底亚也不存在了。

  不得不发挥仲裁作用的元老院,提出了把努米底亚王国一分为二的方案,西部归阿泰鲁巴雷所有,东部归朱古达所有。

  但这种局面没能持续5年,对自己的军事力量有自信的朱古达攻占了阿泰鲁巴雷的领土。

  阿泰鲁巴雷被追得走投无路而战死,站在他这边与朱古达作战的人们全部被杀掉,很多以经商为目的常驻努米底亚的意大利人也惨遭杀害。

  消息传到罗马,人民群情激愤,一贯奉行不干涉内政原则的元老院这回也不能再静观不动了,公元前112年,罗马对朱古达宣战。

  ​​

  【这场旷日持久战争的起因,仅仅是因为保护人关系的中断。】

  ======

  早晨马尼亚接见了制陶匠阿吉利乌斯的妻子,马卡。

  马尼亚观察她,中年拉丁妇女,长相普通。

  身上有一股香料味,应该是用来掩盖阴道散发的臭味的。

  生过孩子的妇女有阴道臭,这是很普遍的现象,除了臭还可能有瘙痒和坠胀。

  这也是马尼亚不愿生育的原因之一,没有人愿意接受自己下体散发着恶臭,好像身体内部已经腐败了一般。

  “恩主,请你给我指导。”马卡端着餐盘说。

  “我正在听。”马尼亚咬了一口蒸馒头,用筷子夹猪肉炒豆子吃。

  “成为你的门客后,陶匠买了一个努米底亚女奴,它黑的像木炭一般,它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奴隶。”

  “为什么不买一个家生奴?”马尼亚问。

  “我们的钱不够。”

  钱不够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罗马战胜了努米底亚,现在大量的黑奴被卖入了意大利。

  黑奴的价格只有家生奴的1/3,或者说家生奴的温顺和语言技能值2/3的价格。

  不用马卡细说,马尼亚也知道她面临的问题。

  女奴虽然黑,但肯定比她这个散发着臭味的中年妇女有魅力。

  她感受到了威胁,但这没有什么办法。

  女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没有死于生育,为丈夫生下继承人,因为生育得病后反而被丈夫嫌弃。

  “前天我睡觉时,听到声音醒了,这个女奴就站在我床边看着我,吓死我了,我觉得它要害我。”马卡说着哭了起来。

  “那么可以把这个女奴卖掉,换一个。”马尼亚说。

  “陶匠不同意,他已经迷上了这个女奴的身体,我该怎么办?”

  平民家庭,连很浅显的管理奴隶的知识都没有。

  当丈夫和妻子的意见不一致时,妻子可以说是毫无办法。

  保护人的作用不只是提供政治、暴力庇护,保护人的建议对门客十分重要。

  “它一个努米底亚女奴,卖到你的家中,举目无亲,言语不通,难道不该是她比你害怕吗?它不过是头受惊的小兽,安抚它,驯化它。”

  “恩主,教我。”

  “你的家里有狗吗?”马尼亚问。

  “有的。”

  “怎么管狗,就怎么管奴隶啊。波特,去叫塞纳进来。”

  塞纳跟着波特进了书房。

  “比如塞纳是你家的女奴,波特是你的丈夫。塞纳,亲吻波特。”马尼亚说。

  塞纳捧住波特的脸,低头和他接吻起来。

  “管理家里的奴隶,是女主人的权力,树立女主人的权威,你要让大家把你的发号施令当成理所当然。在你的丈夫想要亲吻女奴前,你就要命令女奴亲吻你的丈夫。在你的丈夫想要享受口交前,你就命令女奴给他口交。”

  “塞纳,吃蒸包。”马尼亚把半个馒头塞进走过来的,塞纳的嘴里。

  “当女奴照做了,你就给它奖励,不照做你就鞭打它。因为你丈夫是你命令的受益者,他就会支持你的惩罚。有奖励,有惩罚,你的权威就树立起来了。不要舍不得食物,相反,你丈夫喜欢吃什么,你就奖励女奴什么。如果他不舍得,他和女奴之间不就产生间隙了吗?”

  马卡一脸吃惊地看着马尼亚。很多听起来简单的道理,落实到个人,成果就不一样,有些人手把手都教不会。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在你教会女奴干活之前,先教会它伺候男人。女奴的嘴和阴道是你讨好丈夫、拉拢儿子的工具,他们享受了女奴的服务,却把好处记在你的身上,这才是聪明的女主人。”

  ======

  难得的阴天,维修斯扛着马尼亚出去游玩。

  马尼亚所到之处,人们都让路行礼。

  她面带微笑,迈着特殊的步调,边走边和民众打招呼,显得很神圣。

  维修斯觉得今晚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再让她走这种步子。

  下午在剧场看了戏,维修斯扛着马尼亚回家。

  门口站着八个侍卫,有二个是塞克斯图斯的侍卫,对他点头示意。

  家里来客人了呀,门敞开着,走进前庭,他看到看门人一脸血迹地躺在地上,鼻子被打破了。

  四个侍卫站在门内,其中两个他认识,是护送他和马尼亚到这里的侍卫。

  打狗不看看主人吗?维修斯想要动手,被马尼亚抓住手。

  “儿子,听我的。”马尼亚说。

  侍卫们向维修斯递来挑衅的眼神,他跟着马尼亚走进去。

  书房里一个瘦个子拉丁男孩正在看马尼亚的信件,墙边凳子上坐了几个人,其中有他认识的塞克斯图斯,其他人都不认识。

  塞纳正在给拉丁男孩扇风,见到了马尼亚,走来给她扇风。

  男孩表现出不悦。

  “侄子,来之前为什么不来信?没人教你翻看别人的信件,很不礼貌吗?”马尼亚说。

  “我是家主,没必要通知你。看你的信也一样,我是家主,我有权看你的信件。”男孩说。

  马尼亚看了一遍书房内的男人们,说:“看来只有我不知道你要过来。塞克斯图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马尼乌斯过来的?”

  “呃...”塞克斯图斯一脸便秘地回答不了。

  “所以,是冲着我来的?说吧,侄子,找我有什么事?”马尼亚说。

  维修斯觉得自己的思路,有点跟不上马尼亚。

  “元老院已经决定更换西西里总督,李锡尼·卢库鲁斯将去接替涅尔瓦的位置。众所周知,现在西西里的土地十分廉价,我希望你和你的日耳曼奴隶去西西里购置土地。”

  “维修斯已经是我的养子,你肯定知道这一点了,你这样挑衅,可不像是求人办事的样子。”马尼亚。

  “罗马军队正在征服日耳曼人,你却在床上被日耳曼奴隶征服,我是不会承认一个日耳曼奴隶加入家族的。而且,我是家主,我在命令你做事,不是请求你做事。”

  “马尼乌斯,我和你没有法律上的关系,去别处撒野吧,离开这里。”

  “这别墅是家族财产,你既然住在这里,就说明你是马尼乌斯家族的人。”

  “那我走。”马尼亚转身往外走。

  “我不允许你走。”马尼乌斯站起来说,四个侍卫走来堵住了门口。

  “只是让我去为家族购置地产,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马尼乌斯,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马尼亚说。

  “这是我的舅舅,科尔内利乌斯·斯奇皮奥,我已经决定,把你嫁给他了。”马尼乌斯指着一个拉丁老男人说。

  “哈哈哈哈!是谁给你出的主意?”马尼亚走到马尼乌斯面前问。

  “马尼亚,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和养子的事,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斯奇皮奥说。

  鬼他妈要跟你过日子,维修斯觉得要大开杀戒了。

  “是我出的主意,姐姐。”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说。

  维修斯看过去,心想:坏东西,看我一会怎么折磨你。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马尼亚问。

  “姐姐,我是马尼乌斯·奥维尼乌斯,和我你有同一个祖父。”奥维尼乌斯说。

  “马尼乌斯,他确实是马尼乌斯家族的?”马尼亚问。

  “是。”马尼乌斯看起来也有点状况外。

  “有意思,这一些都是你安排的?你想篡位当家主?”马尼亚问。

  维修斯感觉自己思路跟不上了,这哪跟哪?怎么推导到这里的?

  “事实已经证明,侄子他不适任这个位置。”奥维尼乌斯说。

  维修斯震惊地看着他们,这是什么反转?马尼乌斯也是一脸震惊,看来懵逼的不只有维修斯一个人。

  “你说的是。马尼乌斯,把戒指摘下来,我宣布奥维尼乌斯是新的家主了。”马尼亚说。

  “放肆!我是家主,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马尼乌斯叫道。

  “你真是愚蠢!我是唯一可以要你命的人,他把门客都安排过来见证了,不出所料的话,你的侍卫都已经背叛你了吧。所有人都背叛了你,你还怎么做家主。”马尼亚说。

  “侍卫,抓住奥维尼乌斯,杀了他!杀了他!”马尼乌斯跺着脚喊道。

  守在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动作。

  “你确实不适任家主,把戒指交出来,娶个聪明点的妻子,多生些孩子吧。”

  “不!你们这些叛徒我外公会杀光你们的!把你们都杀掉!”

  “你要引外力对付自己的族人?”马尼亚走到马尼乌斯面前,说:“我说最后一次,交出戒指。”

  “不!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部都得死!”

  马尼亚掐着马尼乌斯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的手往她脸上抓。

  “塞纳。”马尼亚喊道。

  塞纳扔了蒲扇跑过去,按住马尼乌斯的双手。

  马尼乌斯涨红了脸激烈的挣扎,然后渐渐挣扎不动了,尿流出来,最后被马尼亚掐死了。

  马尼亚把戒指摘下来,扔给奥维尼乌斯,说:“现在起,你是家主了。”

  维修斯真是看呆了,他从没见过马尼亚现在的样子,她总是柔柔弱弱的,居然有胆量把侄子给掐死!

  书房里的其他人就看着这一幕发生,没有干预,也没有人出声。

  “儿子,背叛主人的奴隶都要杀死,把这四个侍卫杀掉。”马尼亚走过来,靠在维修斯耳边说。

  搞阴谋、耍手段的人居然成为家主了?维修斯难以理解,他只能相信马尼亚的判断。

  他转身走出书房门,一脚踹在一个侍卫的膝盖上,侍卫踉跄欲倒,他左手抓住手臂拉过来,右肘击砸到侍卫下巴上,侍卫的头向右甩过去,他反手肘击砸在侍卫的鼻梁上,把侍卫砸的仰面倒下,后脑勺摔在地上。

  这具身体是变异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是万中无一的高手素质,火云邪神也休想挡得住。

  维修斯等了几秒钟,给三个侍卫反应的时间,一次性的玩具,要好好玩。

  三个侍卫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要卸磨杀驴了,他们拔出短剑靠在一起,相互照应起来。

  维修斯左臂抡砸,最右边的侍卫抬臂格挡,维修斯的铁护臂把他砸的踉跄,中间侍卫的短剑由下往上,向维修斯的肚子刺过来。

  今天维修斯穿戴着护臂、护腿,没穿铁护甲。

  右手拿住侍卫的手腕,把他拉了过来,短剑在护臂上刮了一下。

  维修斯一个正蹬踹在他的小腹上,反拧他的手,把短剑刺进他的肚子里。

  一脚把他踢翻,短剑从肉里拔出的手感是如此的真实。

  拥有压倒性的速度和力量,杀人实在太容易了。

  刀捅进肚子里,那种切割的手感,侍卫们惊恐的脸,让维修斯十分兴奋,这可比游戏里杀人刺激多了。

  两个侍卫惊恐的表情是如此娇艳,“哈哈哈哈~ ”恃强凌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挥手拍掉一个侍卫的剑,把短剑从他腋窝捅进去,维修斯清晰地感受到剑刃刺破皮、挑开肌腱软骨、从肉里穿出的手感。

  手一挥,剑割断肉,把这条胳膊卸了下来。

  侍卫嗷嗷叫着,血液随着脉搏一股股地从动脉喷射出来,和五毛钱特效一般,一点都不如电影里的量大。

  最后一个侍卫要逃,维修斯把剑扔过去,又触发了五毛钱特效,没割断手脚,也没刺进肉里,就只是砸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电影、游戏里的帅。

  冲过去,抡圆了把左手握着的断臂砸在逃跑侍卫后脑勺上,把他砸翻了。

  右手掐住他脖子把他拎起来,左手扔了断臂也掐住脖子,用力一撕,白色的喉管被撕了出来。

  松手后,侍卫抓着喉管往脖子里塞,在地上剧烈地颤抖翻滚着,像上了岸的鱼一般。

  断臂侍卫软在地上,还在往外飙血,脸色已经苍白。

  “你都把地弄脏了,滚出去死。”维修斯骂道。

  断臂侍卫听话地往门外爬去。

  鼻子被砸碎的侍卫血流的满脸都是,还在地上呻吟着。

  维修斯一手抓着他肩膀,把他拎起来,手使劲一捏,把他的锁骨捏断了,“啊~ ”侍卫痛呼着被扔出门外。

  维修斯看了书房里的众人一眼,所有人都被他吓呆了,包括马尼亚。他去水缸尧水,惊呆了的小波特终于重启成功,过来伺候他洗身上的血。

  “你们走吧,无能的家主,背叛恩主的门客,你们真让我恶心,以后不要来见我了。”马尼亚也重启成功了。

  “塞纳,去雇人把尸体扔进海里,看门人你还起得来吗?”

  马尼乌斯家的新家主和门客一起跑了出去,塞纳和看门人也开始做事,小波特开始洗地。

  受到杀戮的刺激,维修斯很亢奋,他扯了兜裆布释放出坚挺的阳具,把马尼亚扛起来,扔到沙发床上,分开她的腿操了进去。

  “儿子,你弄疼我了。”

  “叫我主人。”

  “主人,轻点。波特、塞纳。”马尼亚顶不住,开始叫外援。

  马尼亚丰乳肥臀,十分耐操。

  维修斯的暴戾情绪渐渐平复,精液一股股地灌进马尼亚的阴道。塞纳在和他舌吻着,双手还在拧他的奶头,小波特在用舌头钻着他的屁眼。

  “啵~ ”阳具滑出来,维修斯翻身从马尼亚身上下来,小波特立即去舔舐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马尼亚再次呻吟起来。

  塞纳过来,跪着把他的阳具含入口中清理。

  维修斯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奴隶们环绕的性爱,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伺候。

  他们的价值就是提供主人舒适的生活,如果拒绝他们的服侍,就相当于否认他们存在的价值,会使他们恐慌。

  刚才太冲动了,竟然内射了马尼亚,这如果怀上了可怎么办?

  这年头的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了,一半的孩子活不到10岁,维修斯一点不想要孩子。

  “儿子,你想要我为你生育吗?”马尼亚问。

  “不要。”

  “真是令我伤心啊。”马尼亚对塞纳使了个眼色。

  塞纳去取来一碗水和一支弯曲的竹管,把竹管的一头塞进马尼亚的阴道,含了一口水吹进去,水带着残留的精液流出来。

  维修斯不知道罗马有竹子。

  “母亲,这个植物哪里有?”维修斯拿着竹管把玩,确定是竹子无疑,这不就有竹笋可以吃了吗?

  “这是竹子,埃及进口的,怎么了?”

  “我想要竹子。”

  “看到就给你买。”

  前庭的血腥味很重,晚餐他们在中庭的天井下吃烧烤。

  塞纳和小波特,正在做蜂蜜脆皮烤鸡和蒜蓉烤牡蛎。

  看门人站在一旁,他的血止住了,但鼻子和一个眼圈还很肿大。

  马尼亚很怕热,她又脱得光光的,看门人拿蒲扇给她扇风。主人都光着,奴隶们自然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看门人,你为什么挨打?”马尼亚问。

  “我阻拦马尼乌斯看你的信。”看门人说。

  “你证明了你的忠诚,想要什么奖励?释放你自由吗?”马尼亚问。

  “我只是一个看门人,离开主人无法存活,自由对我毫无意义。我和波特想要成为女主人你的奴隶,不再做马尼乌斯家的奴隶。”看门人说。

  “原来只要求这个啊,我答应你了。我还以为你会要我和我母亲一样,做你的性奴呢。”马尼亚第一次和看门人调笑。

  看门人的阳具勃起来了。

  贱货!维修斯想起今天打算捆绑她的。

  “看门人,你会捆绑奴隶吗?”维修斯问。

  “我会,主人。”

  “去拿绳子过来,把女主人捆起来。”维修斯说。

  看门人和马尼亚交换了个眼神,去找绳子了。

  “儿子,你想看我做看门人的性奴?”马尼亚问。

  “你是我的性奴,母亲。”

  “儿子,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

  马尼亚很配合看门人对她的捆绑,看门人果然会捆绑。

  “把奶子勒住,对...就这样...对。”维修斯指挥着。

  马尼亚双手被反剪捆绑住了,大奶子被勒成两瓣,她已经发情了,淫水拉着丝滴下来。

  “女奴,用祭司的步伐走路。”维修斯说。

  马尼亚在柱廊下来回走起来,表情一本严肃又圣洁地说:“日耳曼人,维斯塔贞女不是你可以侵犯的。”

  她太会了,维修斯的阳具一下就坚挺起来,把她转过身,鸡巴就从她背后操了进去。绳子是很好的固定物,他抓着绳子快速操她。

  “日耳曼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维修斯操得更来劲了。

  “低贱的日耳曼人,我就要骂你,什么都堵不住我的嘴。”

  看门人挺立着阳具站在一边,维修斯哪里能还不知道马尼亚想要什么。

  “看门人,堵住女奴的嘴。”

  看门人喜悦地把阳具塞进马尼亚的嘴里,和维修斯一前一后的操起来。她的阴道蠕动的更强烈了,一会就来了高潮,身体软下来。

  维修斯把马尼亚放在沙发床上,把塞纳抱起来,顶在墙上继续操。塞纳轻轻在他耳边说:“主人,我爱你。”

  ======

  都市执政官有自己的眼线,晚上他已经知道了,维斯塔祭司杀了马尼乌斯家主和四个侍卫的事。

  只有罗马大祭司可以审判维斯塔祭司,这事不归他管。

  更何况,旧的家主死亡,新的家主上位,连苦主都没有了。

  以祭司免费救治积累的名望,和那个日耳曼人的暴力,傻子才会去招惹她。

  他烦恼的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罗马节即将到来,可是上次维修斯破坏了规矩,以至于没有角斗士奴隶主愿意来安排决斗比赛。

  没有角斗比赛,那帮自由民一定会把账记在他的头上,下一年的选举还怎么搞?

  怎么能把这对瘟神请出去,如果他们可以去给他的竞争对手捣乱就好了。

  去给竞争对手捣乱?

  他心生一计,他的弟弟在庞贝准备冬季的选举,如果把祭司送去庞贝度假,做合理的安排,可能可以帮弟弟一把。

  即使事情不成,只要这对瘟神离开一阵子,让他把罗马节办了,也是胜利。

  “你去维斯塔祭司家跑一趟,问她是否愿意去庞贝城做客。”他对幕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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