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学
自己的这个女主人大有问题!维修斯觉得。
人在面对新事物时,会用已有的经验进行分析。
当奴隶这件事,他是在行的。
首先上辈子他是社畜,又是房奴、车奴、孩奴、妻奴。
穿越后又是奴隶,这也没什么,上辈子要讨好一群人,这辈子只需要讨好女主人一人,未必不是更好的生活。
再说了,女主人是真正的白富美,那一箱子沉甸甸的金币,他是亲眼所见。所以他迅速给自己找到了定位:被富婆包养的小狼狗。
问题是,见到他的肉体就痴女一般两眼发直,迈不动腿,一推就倒的中年妇女,她怎么会是个处女?这太他妈离奇了,完全不合常理。
维休斯跟随着看门人走在街上,全身就一条兜裆布,裆里面放着早上女主人给的4枚黄铜币。
天气倒是不冷,光着膀子也没事,街上大把光着身子的奴隶,也不用怕难为情,毕竟一路上就数他身材最棒。
可是光着脚走在街上就很难受,路上动物的屎尿不少,很恶心。
看门人带着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门口,他示意维休斯把钱拿出来。
维休斯从裤裆里拿出带着体温的黄铜币后,他放了一枚在门内钱箱里,然后示意维修斯进门,他就走了。
维休斯在这个大院看门人的示意下往里走。里面有好多奴隶,有的还戴着手铐、脚铐,被人看押着。
这是一个迷宫一般的走廊,墙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
“塞斯特斯”一个教师奴隶,指着墙上,与维休斯裤裆里的黄铜币一样的图说。
1枚银币换4枚黄铜币,换16枚青铜币,他看墙上的图看懂了。
1枚金币换25枚银币。
女主人那一箱子金币,得换成多少银币啊,果然是又香、又软的富婆!
他牙口不好,得吃些软的。
原来,这里是个语言学校,他明白过来了,认真地学习起来。
其实内容还挺有趣的,墙上的壁画包括一个奴隶生活的方方面面。
其中就有和主人做爱的壁画。
男奴隶被男主人插入是可以的,插入男主人是不行的。
男奴隶和女主人性交,要让女主人在上面,把女主人压在下面是不行的,让女主人口交同样不行 。
擦,自己昨天就把女主人压在身下开苞了,不行的吗?
女主人没有抗议啊!
画上面分辨奴隶和主人还是比较容易的,主人的肤色浅,奴隶的肤色深。
……………………
此外,还有教授各种餐具、工具,鸡鸭牛马的读法,相当的实用。
奇怪的是没有午饭吃,他们不给饭吃,门口关死了,也不允许出去,把维休斯饿得肚子呱呱叫。
下午放了学,维休斯飞奔回家找吃的。
门口等着一大群接奴隶的人,只有他是自己回家的。
“开门。”
“谁在那里。”
“维休斯。”前世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啊,背几个拉丁单词有什么难的。
门把拉插销的声音,看门人把门打开了。维休斯进了前庭,女主人袅袅婷婷地从内庭走出来了,对他微笑。
……………………
女主人年纪虽然不轻了,可是有一股出尘的气质,一举一动好像专门训练过似的,有种圣洁不做作的感觉,令他特别想要侵犯她。
“女主人,我爱你。”维休斯上前拿起她的手亲吻手背,用刚学到的拉丁语拍马屁。
“女主人,我饿。”
女主人对小波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维休斯就听懂了面包、酒这两个单词。
小波特拿来了一块面包和一杯酒,维休斯到厨房间用水洗净了手,拿面包和葡萄酒吃喝起来。这个葡萄酒的口感微甜,也有点酸。
维休斯吃面包的时候,看到小波特在厨房间的马桶上拉屎了,他想看看男孩怎么擦屁股的。结果,男孩拉好后直接站起来,兜上裆布走了。
我擦,他突然想到,他吃东西前是洗手了,这个男孩接触面包时可没洗手。
这面包突然就感觉有点难以下咽了。
他起身走到黑人那里,这个黑人好像左臂受伤了,脚还被镣铐铐在了牲口圈里。
虽然牲口圈里没有牲口,或者这个黑人就是只牲口。
这是犯了什么事被关起来?
为什么女主人给他东西吃,他也不吃。
难不成只有中国人明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啊。
维休斯把面包放在黑人的手里,他居然瞪大眼睛,叽里呱啦吼了一通,把面包扔了。
“啪 ~ ”维休斯不由自主地一个耳光抽上去,是这具身体太暴躁了,不能怪他。
他把面包又放在黑人手里,黑人又扔了。维休斯又一个耳光抽上去,直接把面包往他嘴里塞,并举起手准备继续抽耳光。
黑人盯着维休斯已经康复的手臂,愣愣地看了一会,开始嚼了。这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嘛,怪不得要被锁在这里了,这他妈确实是只牲口。
“维休斯。”女主人在背后叫他。他转头看到她在门口,示意他出门。
维休斯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他要继续他的工作了。小狼狗的工作就是把富婆干爽、给富婆提供情绪价值、让富婆给自己花钱,这三件事。
陪女主人在沙滩上玩了一会,他点点自己的脚,再点点女主人的皮凉鞋,再点点不远处的街道,那里有卖鞋的地方。
女主人上了岸,他想牵她的手走,被她推开,示意他走在身后。
这让维休斯想起来今天看到的图画,走在主人身后一个身位,提供保护。
显然保镖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女主人还是给力的,花钱不寒颤。除了一双皮凉鞋,还买了一件崭新的亚麻袍子,一条皮腰带,总共花了18枚银币。
他上辈子赚的钱,都给老婆孩子花了,还经常被数落不如谁谁谁赚的多。
这辈子被女主人包吃包住包花销,还拿了女主人的一血,这日子似乎也不错啊。
要知道上辈子花八万八彩礼娶来的老婆,还不是处女。
“女主人,我爱你。”维休斯说的是真话,这女主人确实比上辈子的老婆可爱,也更漂亮、奶子也更大、屁股也更大、气质也更好、也更大方……,好多优点!
女主人微微一笑,很可爱。
他们走回家,洗了脚,维休斯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鞋,终于不用光脚踩在屎尿里了。
厨房里有个女人在做晚餐,维休斯思索了一会,开始用斧头削木棍,然后在火里烤了毛刺。他要做两双筷子。
“维休斯,女主人*?&洗澡。”小波特说。
维休斯猜测大概是女主人叫他去洗澡,他起身直奔后院,女主人果然在浴室里。
维休斯的鸡吧就坚挺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袍子、兜裆布脱了,果然女主人的视线,就在他的阳具上挪不开了。
这女主人明显是个痴女啊,她是怎么做到保持处女之身到昨天的?实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他把女主人的衣服脱了,露出曼妙的身体,丰润乳房上的奶头是樱红色的,确实是没被玩弄过的奶子。
他蹲下,看到她的阴唇居然都是粉嫩的。
随着他的观察,蜜汁慢慢渗出了阴唇,拉着丝滴落在地上,她却没有害羞、遮挡,而是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即圣洁,又淫荡,女主人是怎么做到把这二点融合的?
爱了!
爱了!
浴室的马赛克地面上有一张木床。他把女主人的盘着的头发解开,把她抱到床上躺着,打水准备给她清洗头发。
“撒尿。”女主人说。
维修斯感觉大脑发出了卡碟的声音,什么玩意?
“撒尿。”女主人又说了一遍。
“撒尿?”维修斯复述一遍,这个词他白天学到了。
见女主点头,他用手指指自己的阳具,又扯扯她的头发,“撒尿?”
女主人又点头确认。好吧,这可是你要求的啊!
维修斯把她的头发盘起来,包裹着阳具,废了好大功夫才慢慢尿出来,然后在她的双手比划下给她抓头皮、洗头发。
太他妈违和了,浴室里一股子尿味。
“水。”女主人说。
维修斯用清水给她冲干净头发,你别说,头发还真是顺滑一些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他可以经常骑在女主人头上撒尿了?
……………………
“#%……*”女主人手指着墙边的小石磨说。
维修斯不明所以,女主人起身下床,把小石磨旁边烧尽的木灰放进石磨里研磨,然后把灰抹在身上。
他这下明白了,把草木灰当肥皂用,把尿当洗发水用。
女主人又在小床上躺好,维修斯沾水用木灰给她搓洗身体。
在维修斯给她搓奶子,拨弄她的奶头时,女主人的眼神好似化成了一滩春水。看得他也忍不住了,爬上床分开她的腿,给她打针治疗她的春病。
女主人的阴道确实非常的紧致,他很耐心地慢慢往里面挤,分开她的一道又一道褶皱。
看她闭着眼、张着嘴呻吟,令他内心的征服感满满的,一丝作为奴隶的抗拒也消退了。
这就是性爱的神奇之处吧。
啪啪地打桩,把女主人干的高潮不断,浆水直流。
激情迸发之时,他拔出阳具,把精液一股股射在女主人的肚子上,然后把精液抹遍她全身。
给她擦背时,他的小腹顶着女主人的头,阳具感受到她呼吸的气息,又慢慢勃起了。
女主人不可以给奴隶口交吗?规矩不就是用来践踏的吗?
维修斯用手扶着阳具顶着女主人的嘴,她并不张嘴。
“我爱女主人,女主人爱我,女主人,吃。”维修斯说。
再用阳具顶她的嘴时,顺利地进去了,牙齿刮到了阳具。又拿到了女主人的一个第一次,他要拿到女主人的所有第一次。
“女主人,¥%#!”小波特在门外说。
女主人吐出阳具,从床上下来,示意维修斯给她冲水。他对没拿到女主人的第一次口爆稍稍遗憾,用水给她冲洗后,她就走出去了。
维修斯潦草给自己洗洗后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小波特正在给女主人擦身体。
这罗马人的价值观,和二千年后真是大大不同,主人在奴隶面前赤身裸体,似乎完全不必要害羞。
和奴隶性交似乎也很平常,反而是去纠结性交时的姿势,谁主动谁被动。
天已经黑了,他们在浴室里洗澡、性交、纠缠花了很多时间,这才感觉到天已经很暗了。这不是恋爱感觉吗?两个人在一起会把周遭都忽略掉。
餐厅里点亮了油灯,火光摇曳,映照得女主人的脸更好看了。女主人手指点了一下她卧趴的沙发床边上沙发床,示意维修斯可以一起吃晚餐。
他想到了他做的筷子,吊儿郎当地走到前庭取来筷子。
晚餐很丰盛,烤鱿鱼、烤羊排、蔬果面汤,面包、水果、葡萄酒。
女主人已经吃了起来,维修斯坐在女主人的沙发床上,用嘴嘬干净她的手指,用餐刀切割烤鱿鱼和烤羊排,用筷子夹给她吃。
女主人的表情很吃惊,没想到两根小木棍可以这么用。维修斯把另一双筷子给她,她学他夹菜,却怎么也夹不起来。
维修斯就这样一边喂女主人,一边自己吃。此时他还不知道,分配食物是一家之主的权力,这一顿晚餐他犯了多少忌讳。
饭后,在油灯前,维修斯用一根麻线给女主人剔牙。
然后他抱起女主人走向她的卧室,他今天最后一个目标就是占领女主人的床,和她同床共枕。
“走,睡觉。”维修斯接过油灯,对一路跟随的小波特说。
小波特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等女主人点头示意后才离开。维修斯爬上了女主人的床,再次进入女主人的身体,占有她。
清早,维修斯被女主人推醒。他在浴室找到自己的袍子,穿起来。
女主人也起来了,在一个陶罐里撒尿,然后交到维修斯手里,用手示意他喝?
喝尿?维修斯再次感觉脑袋卡碟了。
“小波特。”女主人叫了一声。
“女主人。”小波特跑进来。
“¥!#”女主人说。
小波特从维修斯手上接过陶罐,喝了一口,并在嘴里咕嘟咕嘟品味着。
哇 ~ ,维修斯瞬间就感觉自己遇到对手了,原来你是这样的舔狗,还好你年纪小还没长毛,不然我一定舔不过你。
他们看着维修斯,压力给到了他这边。他作为最爱女主人的奴隶,怎么能被别人超过。一狠心,接过陶罐,把咸咸的尿一口干了。
当他把陶罐放低,看到小波特把尿吐在了花盆里…… ……
这尿不是用来喝的?
维修斯打了个嗝,他看到笑容浮现在了女主人和小波特脸上,卧槽!
早餐后依旧要去上学,女主人让他把黑人一起带上。
女主人甜甜的吻,化解了他喝尿的郁闷。
算了,女主人是个干净的女人,尿是无菌水嘛。
没事,他这样开解自己。
他胡思乱想之际,黑人突然拔腿就跑。什么意思?
维修斯追了上去,黑人跑得很快,他追得更快,不一会就抓住了黑人的肩膀。
黑人转身右拳抡过来,维修斯拧身闪过。
右肘砸在他脖子上,左边腿扫在他的右腿上,把他撂倒了。
拽着他的头发,拉起来往学校走。
怎么能让你跑了,你跑了谁来当牲口?
交了2枚黄铜币,他们进入了学校。维修斯抓着他的头发,手指着走廊墙壁的画给他看,让他明白这里是学校。又不是拉你上战场,你跑什么。
“*……&¥@”黑人叫喊起来,维修斯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可是他发现奴隶们向他聚集过来。
维修斯放开了黑人,因为他看到学校里,其他的黑奴正在把他围拢。噢,他语言不通,可是这个黑人和其他黑奴语言相通啊。他生气了!
他一个左刺拳打在黑人的脸上,右高边腿踢在黑人的头上,这个叛徒转着圈就出局了。
围上来的其它黑奴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维修斯还会出手打人。
维修斯选了个最壮的黑奴冲上去,对方挥拳打来,他左脚蹬在他右大腿上。
黑奴身子被踹得弓了起来,打在他肚子上的拳头已经没了力量。
他左脚把黑奴的大腿往下踩时,右膝撞在黑奴下巴上。
黑奴倒在地上,满嘴是血,牙齿散落一地,出局。
维修斯转身时,黑奴们都散开了。他从地上抓起黑人,往外走,看门人也不敢栏他,打开门让他出去了。
回到了家里,小波特跑进内院报信。
女主人走出来时,维修斯指着黑人对她说:“卖,他。”
“好的。”女主人说。
“!@#!”女主人对小波特说。
小波特带路,他们来到了奴隶市场上。
……………………
“我是处女,我会说拉丁语、希腊语,我会算数,我会烹饪,我会管家。”全身赤裸的塞纳,喉咙嘶哑地喊着。
贩奴贩子威胁她,如果卖不出好价钱,就把她卖进妓院。她只能自己吆喝贩卖自己。
塞纳并不会游泳,所以索菲亚跳船时,她迟疑了,然后她就被抓住了。
卡拉斯的船开到了埃及,她在埃及奴隶市场被分类,她的双语技能在埃及无用,在拉丁人的地盘却很受欢迎,所以她又被卖到了那不勒斯。
“你会两种语言?”一个穿着白色斯托拉长袍,带着一个强壮日耳曼侍卫的拉丁女人问她。
“是的女主人,我是以前女主人的贴身侍女,她的嫁妆。我会伺候人,烹饪食物也好吃,还会管理橄榄园农庄。请买下我吧,女主人。”塞纳尽力推销自己。
这个拉丁女人虽然没有戴贵重首饰,但看气质就不是一般人,至少不会克扣伙食。
更何况,她看到这个拉丁女人,刚刚才卖掉了一个强壮的黑奴,现在钱袋里就有钱。
女人走上石阶,她边上的日耳曼侍卫殷勤地扶着她。塞纳张嘴、撅屁股,配合着拉丁女人对她的全身检查,甚至让她自己掰开阴唇检查处女膜。
“这个女奴卖多少钱?”拉丁女人检查完毕,问奴隶贩子。
“125枚金币。”奴隶贩子说。
“65枚金币。”拉丁女人说。
“你说的价格不合常理。”奴隶贩子说。
“这些奴隶都来自西西里,还会有更多的奴隶卖过来,多等几天价格还会更低。”拉丁女人说。
“卖到罗马就能卖125枚金币。”奴隶贩子说。
“可你不敢卖到罗马,你不是在女奴的原主人手上买下的对吗,这个女奴是怎么得来的?”拉丁女人说。
“这不关你的事。你的监护人在哪里?我只能和你的监护人做买卖。”奴隶贩子说。
“我不需要监护人,你会遭殃的,如果你拒绝了女神的善意。”拉丁女人微笑着秀出了她的金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火焰状的红宝石。
“我很荣幸能和维斯塔祭司做买卖,我这就写合约。”奴隶贩子意识到对面是一个什么人,马上怂了。
居然是一名维斯塔祭司要买下自己,塞纳也很吃惊。
除了罗马大祭司,没有法官可以判决维斯塔祭司,伤害到她的人基本都是死刑。
她们的特殊政治权力,加上女人的任性妄为,人人见了都得避让三分。
但是她们人数相当稀少,退休并且活着的维斯塔祭司,不过三五人。
在罗马城以外,遇见一名维斯塔祭司的几率,和被雷劈中差不多。
当然,惹上了维斯塔祭司的人,与被雷劈中的感觉也是差不多的。
“请问你的名字。”奴隶贩子在莎草纸上写了一会,问女祭司。
“马尼亚。”
“这是给你的合约,这个女奴是你的了。”奴隶贩子写好合约加印,交给女祭司。他甚至不敢当面数收到的钱。
“回家。”女主人说了声,在日耳曼侍卫的搀扶下,走下台阶。
塞纳跟随着,她有新女主人了,是位名叫马尼亚的维斯塔祭司。
走的路上,塞纳发现这个叫维修斯的日耳曼侍卫,似乎是女主人的情人,这倒很正常。
但是,他除了喊‘女主人’特别熟练,说其它单词都磕磕绊绊的,女主人总是在纠正他的发音。
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成为情人的?
女主人买了件袍子给塞纳蔽体,又买了鞋子。路过农贸集市时。
“去买食材,你做晚餐。”女主人说着递来3枚银币。
“是。”塞纳接过钱,跟着名叫小波特的混血奴隶,进市场买自己拿手的食材。
买好菜又见到了闲逛的女主人和维修斯。她跟着来到了家门口。有个秃顶男人,带着一个脸受伤的黑奴在门口等着。
“女主人。”看门人向女主人打招呼。
“这位女主人,你的奴隶打伤了我的奴隶,使它不比原来值钱了,我希望你给予我补偿。”秃顶男人说。
“你想要多少钱。”女主人说。
“一百枚金币,我的奴隶原本是个摔跤选手,他值得这么多。”秃顶男人说。
“你是说,这个被我侍卫随便打一下,就鼻青脸肿,哭着找主人出头的黑奴,是个摔跤选手?”女主人说。
“我承认你的奴隶很厉害,如果你不愿赔偿,就和我交换奴隶,否则我就要告你。你的监护人呢?我要和你的监护人说话。”
塞纳为这个秃头男人捏了把汗,他怕不是把死神当成了保护神,居然想用一个黑奴交换女主人的情人。
“我在和谁说话?”女主人问。
“我是马库斯·朱利叶斯”秃头男人说。
“我是维斯塔祭司,我不需要监护人。在我走进屋子,关上门之后,马库斯·朱利叶斯,你要一路爬着回家。如果明天我没有听到,你爬回家的传闻,我会状告你命令奴隶袭击我,被我的侍卫击退,你的奴隶脸上的伤就是证据。希望法官不会判处你死刑。”女主人又秀出了她的红宝石戒指,对秃头男人说。
她说这句话时,依然面带着微笑,语气温和,好似在开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这让塞纳脊背发凉,她甚至觉得,卖进妓院也未必是最坏的结果。
这种突然天晴,突然雨的女主人,比妓院的老鸨更可怕。
塞纳跟着进了门。
“看门人,这个女奴是管家了,以后你听命于她。”
“是。”
“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女主人问塞纳。
“塞纳。”
“你继续叫这个名字吧,塞纳。”
“是。”
“还有其他的奴隶了吗?”女主人和维休斯进入内院后,塞纳问看门人。
“没有了,过一会,会有一个雇佣女仆,过来帮忙做晚餐。”
“知道了。”
塞纳抬头看天判断时间,盘算着下来要做什么。她可不敢指望女主人对自己,会有对维修斯那般有耐心。
让看门人烧洗澡水,让小波特洗葡萄、无花果、杏子给主人送去,让赶来的女帮佣杀鸡,塞纳慢慢进入了工作状态。
晚餐的时候,塞纳在餐厅里伺候。
这个叫维修斯的日耳曼奴隶,他把女主人搂在怀里喂食。
他用两根奇怪的木棍夹着菜喂女主人,还会不小心把食物弄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女主人在他的阳具上吃食物,还会喝一口酒,嘴对嘴喂女主人。
怪不得语言不通,都能把女主人哄得眉开眼笑,阿尔坎就是再长两张嘴,也不及维修斯的一半。
更何况维修斯的身体,看着比阿尔坎强壮很多。
塞纳啃着他们吃剩下的食物,看他们调情。
当维修斯分开女主人的腿,压在女主人身上时,塞纳知道自己得去伺候了。她上前握住他的阳具,对准了女主人的阴道,他们交配起来。
塞纳用酒漱口,然后脱掉衣服上了沙发床,站在他们身后,抓着女主人的脚帮她分开,使她可以更轻松地享受维纳斯的欢愉。
女主人欢快地呻吟着高潮后,维修斯拔出阳具,将女主人翻过身来。
塞纳了解了他们要进行的性交姿势,躺在了沙发床上,令女主人可以趴在她身上,然后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吮吸,手掌揉捏另一个乳房。
和主人建立感情的最快方式,是参与她的性爱。塞纳希望女主人可以看在她,令她欢愉的情面上,对她不要太严厉。
维修斯开始在女主人背后冲撞,还有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塞纳觉得他真是抖胆包天。
女主人在欢愉迷乱之际,也含住了塞纳的一个乳头,令她也欢愉起来。
塞纳被压得很难受,女主人丰满得乳房经常盖住了她的鼻子,使她呼吸困难。
终于在女主人连续好几次高潮后,维修斯吼叫的声音变调了。
塞纳从女主人身下钻出来,在餐桌上拿了女主人的酒杯,在维修斯将要爆发之际,将他的阳具脱离了女主人的阴道,对准酒杯,一股股精液射到银酒杯里,酒杯发出铛铛的清脆声响。
这个维修斯身体可真强壮!
将酒杯里的精液与酒水晃均匀,等女主人缓过劲来后,递给她喝。这么强壮男人的精液可是很好的补品。
他们性交完,维修斯把女主人抱起,塞纳拿着油灯给他们照路。维修斯居然是要搂着女主人睡觉。
塞纳还以为她要睡在女主人脚边,伺候女主人呢。这样也好,至少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
塞纳带着油灯回到餐厅,还剩了不少食物,她愉快地吃起来,好久没有吃顿像样的晚餐了。
她吃得正开心,女主人出现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干净站起身来。
“我想你是经过教育的,知道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不能做。”女主人说。
“是我,我知道,请女主人放心。”塞纳干净表忠心。
“明天开始,你要教维休斯拉丁语。”
“是。”
“继续吃吧,吃不完的给看门人吃。”
“是。”
塞纳很清楚。
不能说的话,包括不能对别人讲,女主人和维休斯的性交,这比较容易理解,女人在床上终究还是喜欢被征服的角色,但这显然不符合她的身份。
嚼舌根的女奴会被割舌。
不能说的另一层含义,包括不能对维休斯说,女主人不乐意他知道的话。
不能做的事除了贪污,显然是不能勾引维休斯。如果维休斯的注意力,被从女主人身上转移到她身上,那么她显然是活不了了。
好怀念索菲亚啊,如果她跟着索菲亚一起出嫁,她就能享受家里的一切,包括男主人的爱。
索菲亚已经和母亲一起葬身大海了吧,毕竟谁能在大海里生存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