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西西里国王
维修斯在神殿大开杀戒之后,又去了犹太人在海港附近的住所。
他在海里清洗了身体,坐在海边的岩石上吹风,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他的不远处,地上躺着九具尸体,很多贼鸥们围着尸体啄吃肉。
索菲亚叽里咕噜地和妇人说着话。犹太女孩抱着她的弟弟坐在门边哭泣,这些人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男孩,显然他们不是来定居的。
别人穿越过来就是建功立业、攀升黑科技,他穿越过来就是杀杀杀。
但凡有人对他不客气,他就按耐不住恶念要杀人,杀人之后就有种一事无成的空虚与挫败感。
说白了,给了他金手指,他依旧做不成什么事。他的家就是他的温室,呆在各各对他卑躬屈膝的小环境里,他才不会被激怒。
“主人,这些犹太人是从希腊过来的,他们是来帮助西西里国王雅典尼昂的。”索菲亚走过来,对他说。
“西西里国王?罗马还没收复西西里吗?”
“他们说,新上任的西西里总督兵败逃走了,雅典尼昂已经统一了西西里,成为了国王。”
“犹太人为什么要帮希腊人?”
“主人,雅典尼昂是犹太人,他起这个名字,表示他是希腊化的犹太人,是为了和传统犹太人做区分。”
“什么是希腊化的犹太人?”
“亚历山大征服迦南地区后,对犹太人进行希腊化改造,希望他们能接受希腊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塞琉古帝国瓦解后,犹太人王国——哈斯蒙尼王朝建立起来,这些希腊化犹太人被当成叛徒驱逐,于是他们流浪到世界各地。总之希腊化犹太人,比迦南地区的犹太人更开放一些。”
“这个妇人是大胡子的妻子,那是他们的女儿、儿子,女儿是要送进王宫选王妃的。他们拆解雅典娜的盾牌,是因为给西西里国王送去武器、金属和粮食就可以成为贵族,分得土地。”
“噢。”他好像懂一些了,“回家。”
他收拾心情往家走,往坏了说他一事无成,往好了想没有他平不了的事,这不是成功解决了神殿危机嘛。
“主人,这三个犹太人怎么办?”
“随便他们。”
“西西里现在被犹太国王改名成以色列了。”
“操!”他爆了句国语,他居然住在以色列了,拿别人的土地建国是他们的种族天赋吗?和昂撒人有得一拼。
“那个犹太女孩受过教养,会说希腊语和拉丁语。”
“犹太女人狗都不肏。”他说着,拿吉他弹奏起他的战歌——《诸葛抚琴》。
“伴奏。”他对索菲亚说。
“噢。”索菲亚拿起里拉琴附和起来。
这个希腊女奴有点文化,还蛮好用的。
晚餐的时候,马尼亚要问话,所以把索菲亚叫到长餐桌上用餐。维修斯的胃口很大,用餐时间也比较长,他就听她们说话。
“整面盾牌都是青铜制成?”马尼亚同样十分吃惊。
“是的。”索菲亚回答。
“这些流浪的犹太人真是疯了,觉得他们可以和罗马军队对抗,他们集结过来最后都得葬送在这里。”马尼亚摇着头说。
“可是他们不是占领了西西里了吗?”门客尼古拉斯说道。
“看看这些辛布里人。”马尼亚指着家里的日耳曼人说:“犹太人和奴隶叛军能和辛布里人比较吗?他们根本没有对上过真正的罗马军团,罗马最强军团是马略和阿奎利乌斯正在与辛布里人交战的那一支,雅典尼昂宣布建国了,元老院便不会再内讧、拖延了,犹太人马上就要见识到真正的罗马军团。”
“女主人,这些犹太人会赶过来,是因为奴隶国王雅典尼昂宣称自己是弥赛亚,他曾死在战场上,然后又复活了,身上的伤都消失了,就和主人一样。传说不管他战死多少次,雅威都会复活他。”索菲亚说。
“我看就是多胞胎,死一个换一个,这是宗教里常用的把戏。像我儿子这样真正有神力的,就根本不可能死。”马尼亚说表情颇为自豪地说。
死而复生?不管真假,这引起了维修斯的兴趣。
“卢普斯,叫辛布里人吃好晚饭后,去把那三个犹太人抓过来。”他对管家说。
“是,主人。”
“儿子,你有什么打算?”马尼亚问。
“我要去见一见这个雅典尼昂。”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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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利乌斯带着军队驻扎在了雷吉乌姆,只需船只到位,立即挥师望海之隔的西西里墨西拿。
抽走了二万精锐,他担心马略会守不住战线,他没功夫在这里与一帮奴隶墨迹。
“你确定?”阿奎利乌斯在家族别墅里对管家问话。
“主人,我亲眼所见,维修斯身上受到的伤,第二天就不见了,他力大无穷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管家说。
即便是管家言辞凿凿,他依然将信将疑,他在战场上见过太多各种神灵赐福的人了,结果被他的剑刺进去,没有一个不死的。
他就喜欢杀这些装神弄鬼的人,但单独对上维修斯他是不愿意的。有些人是天生的战士,辛布里部落这样的战士特别多。
维修斯本名沃尔夫,是辛布里部落中的英雄人物,活捉他可不容易。
被雷劈中还能活了下来,足见他生命力之旺盛,再加上善于搞些装神弄鬼的祭司的操作,未必不能搞出这样的效果。
而这个叫雅典尼昂的犹太人,八成就是多胞胎,死一个换一个,但这种用烂了的伎俩,对于那些无知的蠢货却总是有用。
三胞胎是很罕见的,所以他敢打赌,雅典尼昂不可能复生三次。
犹太国王带一群造反的奴隶,与狂野的日耳曼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如果这个维修斯北上与辛布里部落会和,那仗更没法打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把这个辛布里人送给马尼亚啊,现在后悔莫及。
管家说他们去阿格里真托了,如果有机会,还是要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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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上铺了稻草,维修斯躺在稻草上弹着吉他。挽歌嘛,还是要好好练认真弹,才是对逝去的生命的尊重。
坐在他边上的是犹太妇人和小男孩,驾车的是犹太女孩。
就算杀了他们家的男人,他们也只能受着,暴力才是这世界最底层的逻辑,初中课本就教过军队是维持国家的暴力机器,没有军队国家就不存在,而在这里,没有暴力连家都无法存在。
一路向北就可以到克里奥卡拉城,两天不到的路程,干粮和水罐都准备好了。路怎么走索菲亚也教给犹太女孩了,他负责躺过去就行了。
音乐弹得走调,但这绝对不是他不认真,是驴车太颠簸了。
“维修斯,前面有人拦路。”这个被他杀了父亲和哥哥,要去竞选王妃,名叫拉结的犹太女孩喊他。她的名字在希伯来语里意为母羊。
他从驴车上下来,观察四周,他们路过了一个有人的农庄,拦路的是四个手持武器的混血黑人。
他看到农庄里几十个戴着镣铐的各色人种正在劳作,显然有一些肤色较白的拉丁人和希腊人,也有纯黑肤色的非洲人。
这就有些奇怪了,不该是农奴翻身把歌唱吗?
为什么这种原本是奴隶的黑人,现在依旧是奴隶?
“会说拉丁语吗?”他问四个拦他路的黑人。
黑人们省视着他的身体和盔甲,戒备起来。
“把女人留下,你可以过去。”一个黑人说。
“嘿嘿。”他苦笑起来,这个世界没有两千年后的虚假,如此的真实。
他们四个人,自觉暴力在他之上,于是就要行使暴力带来的权力,而自己用他们的逻辑去打杀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duang~”他在琴弦上撸了一把,挽歌演奏完毕,把琴扔在驴车上,走上去。
“你们要这个女人有什么用?”
“当然是用来肏。”会说拉丁语的混血黑人回答。维修斯肆无忌惮的走到他跟前,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动手。
“你们这个农庄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吗?”
“没有,除了克里奥卡拉,没有活着的女人,你的女人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犹太女孩从海上过来的,她是来竞选雅典尼昂的王妃的,我正要把她送到克里奥卡拉。走到你们的农庄里去,我看看你们有什么好吃的。”
维修斯搭上黑人的肩膀时,黑人手里的剑捅了过来,抓住他的手,捏住他的后脖颈,把他推向另一个黑人刺来的剑上,他被自己人刺穿了喉咙。
抢过剑来,反手割了黑人的脖子,脖子切了半个,剑居然断了,什么残次品。
血浆如喷泉从黑人脖子里喷出来,维修斯感觉兴奋起来了。
两个活着的黑人转身就跑,维修斯追上去,一脚踢中一个黑人的胯间,他被踢的腾空两米。
又一记侧踢,把另一个黑人踢得在地上滑行了五米远。
两个黑人一个捂裆一个抱腿,在地上呻吟着打滚。
捡起地上的短剑,一剑一个结果了他们,他最喜欢的还是直接用手把人生生撕开,但这里不知有没有干净的水可以洗澡,也没有女人、少年可以肏,算了。
把尸体扔到路旁,他对犹太女孩说:“进农庄休息。”
农庄里带着镣铐的奴隶们看到了他杀了四个黑人,有的放声大笑,有的掩面哭泣,有的向他叩拜。
“自己把镣铐解开,你们自由了。”他大声地喊道。
他走到马车上拿了滤水灌,走进别墅的中庭天井的水池打水,拎到前庭的厨房,对犹太妇人说:“烧水。”
前庭有桌椅,他坐下了。
歇了一会,一个混血拉丁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进来说话。”
“尊敬的日耳曼人你好,我是皮匠安东尼斯,感谢你救我,请告诉我你的姓名,我会天天向神明祈求你身体健康。”皮匠走进来说。
“维修斯,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本来是在纳恩做皮鞋的,奴隶们要释放奴隶时我没有跑,我自己是被释奴,也不拥有奴隶,逃跑还可能死在路上。我的债权人还被他的奴隶杀死了,一开始我觉得还不错。他们让我制作弓弦,虽然没有钱但也有食物。后来特里丰当上了国王,我还被分一块土地。”
“嗯,继续说。”
“后来雅典尼昂来了,一切都变了,他是个犹太人,犹太人谁还不懂,他们就是白眼狼,老国王居然用他当将军。”
“啪~”杯子摔在桌子上,拉结来倒水了,皮匠被吓了一跳。
“我也讨厌犹太人,他们是我的俘虏,你继续说雅典尼昂怎么了。”
“雅典尼昂来后,就用计把老国王身边的人慢慢换掉,还向军队引入了犹太教。后来雅典尼昂在战场上死而复生,声望盖过了老国王,老国王突然就意外死了,我们怀疑就是雅典尼昂干的。”
维修斯点点头,同意皮匠的观点,特里丰凭借一些人格特质当上了奴隶国王,却不是搞政治的料,被雅典尼昂鹊巢鸠占。
“雅典尼昂当上国王后,许诺改信犹太教并当兵,就可以分到土地并晋升到骑士阶级。我不想当兵,我不是犹太人信个鬼的犹太教。我有老国王分的地,也不稀罕他分地,结果就被骗到这里来成了奴隶。”
“其他人的经历和你差不多吗?”
“差不多,不肯改信犹太教的人都成了奴隶。”
维修斯点点头,大概了解了。
“尊敬的维修斯,我想问你,我该逃往哪里才比较安全?”
“往南走,南边既没有罗马军队,也没有奴隶军队。”
“谢谢,我去告诉大家往南跑,愿命运女神保佑你。”皮匠把水一口喝干,就跑了。
维修斯喝了水站在别墅门口,看见他们正在把能带走的物资装车,各色人种暂时地团结起来了。
“为什么你要救这些奴隶,却要杀害我的亲人。”
“我会杀掉所有对我不友好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
“我现在对你也不友好,你怎么不杀我。”
“因为你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工具,你的名字为什么是母羊?你以为你为什么能竞选王妃?是因为你会三种语言吗?是因为你的脑袋会思考吗?”他用手指戳她的脑袋。
“不是,你能竞选王妃只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宫,如果你不能生育,你会五种语言也当不上王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只是犹太男人的生育工具,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生育,你的名字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为什么要杀掉一头会说话的母羊?”
拉结显然招架不住这样的灵魂拷问,人都懵了。
在别墅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院门口四具黑人的尸体已经被动物啃食干净了。
“维修斯,你为什么要去见雅典尼昂?”拉结驾着驴车问。
“我想知道你们的弥赛亚是不是真的有神力。”
“如果是呢?”
“那我就杀掉他,我不允许别人分享我的特权。”
“你不可能赢的,那里有一支军队。”
“那我就杀掉一支军队。”
“即便是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也死在战场里,拥有无穷力量的安泰俄斯被抱离地面时也被勒死了,赫拉克勒斯也被毒死了,你不可能战胜所有人,你无法战胜我们的弥赛亚!你和其他人一样,根本不了解我们,就对敌视我们!”拉结生气地叫喊起来。
“你对希腊神话很了解。”
“我们是希腊来的犹太人,不是住在迦南的那些老顽固。”
“说说看你们的区别是什么。”
“他们觉得只有从犹太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才是犹太人,我们觉得任何人只要信仰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他们觉得迦南才是以色列,我们觉得只要是信仰犹太教的地方都可以是以色列。”
维修斯有点明白了,这就是更开明的希腊化犹太人,他们是可以和你做朋友的,前提是你改信犹太教成为犹太人。
“所以你们这些希腊化犹太人,被正统犹太人驱逐了,来抢别人的土地建你们的以色列?在这片土地上,不改信犹太教的就只能当奴隶?”
“改信犹太教就有土地拿,为什么还不肯改信?你为什么要杀掉所有有神力的人,只剩你一个?按照你的逻辑,那么神明也只该有一个,不是吗?如果这个世界都只信同一个神,那么就不会有纷争了。”
“那你说说看,你们都信奉雅威,为什么你们会被迦南的犹太人驱逐?”
结拉沉默了,不再说话。
“既然信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那么雅典尼昂为什么不在他的臣民中选王妃?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宫嘛。不要把你当成犹太人,犹太人指犹太男人,你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他想让这个犹太女孩觉醒。
越接近克里奥卡拉,路两旁恢复生产的农庄越多。可笑的是原本的压迫者与起义者,如今戴着镣铐在一干活,被犹太人压榨。
见到特里奥卡拉的城墙,维修斯跳下驴车,开始整肃自己的防具,他戴上了很久没用的黄铜头盔,系好带子。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战胜一支军队?”拉结盯着他,认真地问。
“是的,凡人就是凡人,冒充神明是有代价的。”
“弥赛亚不是神,是神选之人。”
“如果这世上真有神选之人,也只会是我,进城吧。”
特里奥卡拉城墙上有很多士兵,城门戒备森严。
奴隶制还是那个奴隶制,只是换了一批既得利益者,没有任何的进步性。
乱了已经一年了,死伤无数,女人都快死绝了,却没有带来一点点有益的改变,该结束了。
拉结的马车顺利进城了,他被城门的卫兵拦下了。
“会说拉丁语吗?”他对卫兵说,这句话已经变成他的开场白了。
“说拉丁语的日耳曼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一个混血士兵答话了,似乎混血种的人会说拉丁语的几率比较大。
“我是暴力之神维修斯,我是来见雅典尼昂的。”
“哈哈哈哈,西西里只有一位神,那就是雅威。”
“哈哈,你说的对,西西里只有一位神,但是我不叫雅威。”
维修斯一收笑脸,前跨一步,把右手伸进混血士兵的嘴里抓住他的下巴拉过来,左手抓住他的上颌一撕,下巴带着喉管被他撕下来了。
把下巴扔在一个士兵的脸上,右手接住一柄刺来的矛,士兵还想和他角力,他一脚踹在士兵弯曲的膝盖上,把他的腿骨踹断了。
他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要杀多久,力气还是得省着点用。
另两个城门卫兵叫喊着转身逃跑,他把矛扔出去,扎进一人的后背,士兵软倒在地。
“啊~~”人们惊叫着逃跑。
维修斯走上前,取了士兵的钱袋,走进一家想要上门板关门的食肆。
“有什么吃的,都给我端上来。”他把钱袋扔在老板的身上,把背着的铁吉他‘挽歌’放在桌上,他走进里面,在水缸里洗手、洗脸。
L型的灶台上的盘子里摆着柑橘、蓝莓、草莓,他端过来吃了起来。一会要大开杀戒,补充点糖水是对的。
门外街边,露出了三个人,正是拉结一家,他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滚。
维修斯吃着水果,等着军队的到来,只要把一波军队杀溃,人心就散了,到了夜里整个城市都会知道,来了一位军队都没有办法的杀神。
谁更像神明,自然就见分晓。
老板端了只烧鸡出来,他没吃。
听到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拿起挽歌走出了食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人?”一队装备精良士兵堵满了食肆的门口两边,颇为壮观,为首一个犹太人对他喊话。
皮匠说的是真的,统治阶层已经犹太化,西西里周边的犹太人正在迁移过来共襄盛举。
在这里杀人,见到的平民太少了,效果不好。
他冲向墙壁,蹬了两脚,爬上二层的楼房,在屋顶上蹦跳着向城墙跑去,士兵们叫嚷着开始追他,城门不远处有上城墙的阶梯,他跑上了城墙。
城墙就比附近的二层楼房稍高一点而已,他把城墙上的一个士兵扔下去,士兵居然还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跑。
城墙是个好地方,那队装备精良的士兵追上来后,变成一条长龙,只能有三个人同时面对他。
犹太军官的手一挥,一轮标枪雨射过来,他跃出城墙,单手扒着城墙的豁口躲了过去。
标枪叮叮当当地落地,他又翻了回来。
“轮到我了!”他用脚尖挑起一支标枪,接住用力投了回去。
犹太军官的盾包了金属,标枪没有射穿盾牌,但把他撞得后仰摔倒,标枪木杆炸裂,溅了旁边的士兵一脸。
士兵们面露惊恐之色,显然他们明白正常人是无法投出如此威力的。
“噔~ 噔~ 噔~”他拨弄起‘挽歌’上的铁弦,弹起了动物世界片尾曲《westway》。
他在城墙上边弹边走,士兵们跟随着却不敢主动攻击。
城墙下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被嘹亮的琴声与城墙上怪异的对峙吸引过来。
也许是因为人们觉得在城墙下看戏没有危险,人越来越多,跟随着他着看热闹。
他停止的弹奏,左脚踩在雉墙上,对下面的围观群众喊话。
“我是暴力之神维修斯,我要杀了你们的弥赛亚——雅典尼昂。”
“大胆,杀了他!”犹太军官叫喊着,带头往前冲。
他一脚踹在雉墙上,把一块石头踹松了,搬起这块百斤重的石头,旋转一圈扔向了军队,前排像被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凡人!神话没有教会你们,永远不要惹恼神灵吗?”
他又从雉墙上拆下两块石头扔过去,军队就开始溃散了,下面的吃瓜群众也踩踏着逃亡。
效果已经达成,到了晚上,整个城市都会传遍他的事。
犹太人不是什么骁勇善战的民族,当弥赛亚的宗教光环褪去,他们有什么能力领导其他民族。
他在城墙上看到北面有一栋比较宏伟的三层建筑,他跳下城墙边弹边走,沿路还抢了几个柑橘吃。
所谓的城其实并不大,也就是中国一个乡的规模,没费多少功夫,他就到了宫殿的门口,大门紧闭着,门口守着不下百人的士兵。
哗哗的脚步声,士兵不断从左、右、后面涌现,他被包围了,无数矛头指向他。
“有人会说拉丁语吗?”他问。
“投降吧,你不可能战胜一支军队。”一个希腊人站在军阵里说话。
“你是希腊人,为什么改信犹太教?”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只要投降了,你就是贵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希腊人,你是今天最大的笑话,奥林匹斯的众神正在注视你。我是要告诉你,不能用对付凡人的方法对付一个神明,你却想要神明向你投降。”
他向前冲去,用力一跃,跳过了士兵们的头,爬到宫殿的多立克柱上,石柱是有竖向褶皱的,就像女人的长裙。
他抓着褶皱往上攀爬,爬上了宫殿的屋顶。
“我是暴力之神维修斯,你们的弥赛亚要被我杀死了。”他对抬头看着他的士兵们喊话。
这么多士兵,杀光多费功夫,他需要很多的人见证,很多的人宣言出去。
宫殿分前后庭,他在后庭的圆形天井往下看,下面是个水池,于是他跳了下去。
“pang~”水被他的脚分开,然后又涌上来,淹没了他。
他爬出水池,水从他的头盔里哗哗往下流,他摘下头盔,撸了一把金色的头发,把琴腔里的水倒出来,环顾四周。
一个头戴皇冠的犹太年轻人坐在台阶的华丽椅子上,边上站着一些身穿紫袍的男人,有犹太人也有其他人种,拉结也站在那里,这姑娘还真有点门路,这么快就混进来了。
宫殿四周的墙壁被搞得一塌糊涂,天井上被图上乱七八糟的颜色,他猜测犹太人是把带有神话的壁画都搞掉了。
犹太教的世界是文化的荒漠,脱胎于犹太教的基督教正是导致欧洲文化、科技倒退千年的元凶。
一队各色人种的卫兵从走廊向他冲进来,身材矫健,都是万里挑一的种。
这回倒没什么废话,冲上来就要动手,然而这些精英战士,所有的技巧都是针对凡人的。
他一步跃过了四米宽的水池,又一跃,就到了雅典尼昂跟前,拿住了他的脖子。
“你好,犹太王雅典尼昂,我听说你是神选之人,永远不死。”
雅典尼昂脸色刷白,让他十分失望,看来就如马尼亚所说,这是个宗教骗子。
“你才是神选之人,你是雅威派给我们的弥赛亚,我们将辅佐你成为我们的王。”雅典尼昂抬头看着他说。
不愧是宗教骗子,脑子倒是好使。
“可我不是犹太人,怎么做你们的弥赛亚。”他把雅典尼昂拉起来,坐在了王座上。
雅典尼昂缓步退下台阶,说:“只要信犹太教,就是犹太人,就可以是弥赛亚。”
“我要不愿意信犹太教怎么办?”
“没关系,只要你不否认是犹太人就可以,其他的都好商量。”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实力到了什么都可以商量。
“然后呢?我帮你们打败罗马军团,稳住西西里,名义上我是王,实际上你们这帮犹太人掌握着实权,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我反倒成了你们的统治工具?”
“你是我们的王,西西里的一切权力都是你的,我们只是辅佐你。”
“想让日耳曼人给你们犹太人打工,活过两千年后的屠杀再说吧,希望小胡子不要再放水了。”
他跨到雅典尼昂面前,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双手抓住他的锁骨一拉,掀开了他的胸腔,是人类的五脏六腑没错。
“你再复活,我还会杀你。”说完他抓着他的脖子,把头从身躯上拔了下来。
“你们,把门打开。”他指着那些警卫说。
“谢谢你带我来到这里,拉结。”他戴上王冠,拿起铁琴,走到结拉面前对她说,然后拎着雅典尼昂的头走出了宫殿。
宫殿外面围着层层士兵。
“你们的弥赛亚已死!”他大声喊道,把头颅扔了出去。头颅被士兵接住,传递起来。
他拿起铁琴,弹奏着音乐往外走,士兵、人群分开了一条路,让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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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斯离开特里奥卡拉后,他料想的溃散没有发生。犹太拉比们走出宫殿稳住了军队,开始举行雅典尼昂的复活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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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会不会有危险?”索菲亚问塞纳,今晚塞纳不需要服侍谁,来挤她的小床。
“不可能,我更担心他又带回来一批奴隶,再来奴隶,粮食就要不够吃了。还有,他杀人后就要肏女人,不知道这次便宜了谁,最好不要是那个犹太女人。”
“也有可能是男孩。”
“不可能,除了波特,主人没有肏过其他男人。你早点来和我们一起住就好了,一个人对付主人太难了。”
“怎么会,不是还有女主人和波特吗?”
“女主人为了调教波特,和主人分房睡了,现在就我和主人一起睡。”
“她怎么调教波特的?”
“就是通常的那套,女主人当奴隶的性奴,就和你母亲喜欢的一样。”
“那为什么要分房睡?主人不喜欢看女主人被波特羞辱的表演吗?”
“那也不是。主人太强了,有主人在,波特自己还想被主人肏呢,哪里还有男子气概。倒是老波特,他很善于羞辱女主人,但他太老相了,让人没有性欲。”
“啊~啊~啊~”隔壁日耳曼女人的叫床声响起了。
索菲亚住的前庭主要以日耳曼人为主,相比于对女人各种道德要求的罗马、希腊社会,他们虽然被成为蛮族,实际上婚姻关系要忠贞得多,因为日耳曼社会天生因爱结合,他们宁可离婚不要通奸。
他们看似奔放,没有多少男女之防,但要勾引他们是不容易的。
而罗马、希腊这样规矩严苛的社会,人们却热衷在破坏禁忌中获得快感。
“索菲亚,现在你也是女奴了。”塞纳说着,手伸进她胯间摸索起来。
“嗯。”她的欲望被唤起,也在塞纳身上摸索起来。
“今晚我想当你的女主人,你伺候我。”
“可以,你想要什么?女主人。”
“先给我舔屄。”
索菲亚从床上爬起来,分开塞纳的双腿舔屄,塞纳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她完全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有一股征服的欲望,她把塞纳的双腿压下,使她屁股抬起来,用舌头干她的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