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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监控

剂量 歪糕 11233 2024-09-03 18:39

  当一切归于平静,空气中只剩下三个人喘息的声音。

  就在刚才,江雪将嘴里含着的老黄的精液一股脑怼进来,我差点被那股腥臭恶心的味道直接干破防。

  她不断用舌头搜刮着精液往我的喉咙深处里送,生怕我吞不下去似的。

  最终,我被迫将江雪送进我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了,连同她的口水一起,我能感受到她在做这些的时候,带着满满的报复和恶作剧心理,但我又能怪她什么呢?

  而终于冷静下来的老黄也没了刚才那般嚣张跋扈的气焰,歇息了片刻后,便开始默默的打扫起战场,动作之熟练宛如打扫自己家一样。

  江雪在确认我吞下了全部的精液之后,在我的唇角轻轻咬了一下,便也加入了清扫的队伍。

  很快,在两个人的通力合作下,现场被收拾得妥妥当当。

  老黄临走前还不忘抓一把江雪的屁股,贱贱的说:

  “乖女儿,爸爸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江雪打了他一下,倒是没急着否认。

  随着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雪两个人。

  我心里忐忑极了。

  刚才江雪亲我的时候,我的舌头肯定动了,她肯定也感觉到了我舌头的动作!

  怎么办?

  她会不会和我摊牌?

  万一她真的和我摊牌了,我该作何反应?

  她该不会真的要跟我离婚吧?

  我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死刑犯躲在狭小逼仄的牢房里,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江雪送别老黄之后,并没有马上来房间里找我,而是去了厕所。

  很快,厕所里响起了洗漱的声音,她还是那个喜欢干净的江雪,以前每次和我做完之后,她也是马上去洗漱的,她受不了身上一直残留着男人的味道。

  好吧,这样很好,相当于多给我留出了半个小时的周旋余地,如果她还打算洗个澡,那么留给我的时间会更长。

  在这段时间里,我能做什么呢?该做些什么才能避免摊牌的尴尬局面呢?

  我摸遍全身,那枚小药瓶还在我裤子口袋里躺着,那是我全身上下能找到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将它取出来,捧在掌心,就好像捧着一束救命稻草似的。

  略微迟疑过后,我拔掉瓶塞,将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药剂全都倒进嘴里,然后快速收好那枚小药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装睡。

  不出意外的话,在江雪洗漱完出来之前,我应该已经睡着了。

  没错,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拖!

  拖到明天早上再说!

  到时候假装自己昨晚真的睡着了,来一个死不认账,以江雪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和我死缠烂打到底的。

  脑子里的诸般头绪还没来得及理清楚,想明白,我便真的睡着了,连江雪是什么时候洗漱完从厕所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在床上醒来,身边依偎着一具柔软的娇躯。

  我勉强睁开眼,试图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正紧紧被江雪搂着,全身都动弹不得。

  我稍微转过头,她熟睡中恬静的脸近在咫尺,还是那么美,那么动人。

  我禁不住将嘴唇凑过去,想要亲她的嘴,却想到自己昨晚根本没来得及洗漱就睡着了,老黄精液残留的腥臭味道还充斥在我嘴里,我这样子去亲她,她肯定不答应,于是将伸到了一半的脑袋硬生生顿在半空,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这时,江雪悠悠转醒。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可能是昨天太过疲累,这才赖床不起的。江雪醒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微笑着冲我打招呼:

  “老公,早啊……现在几点了?”

  我说:

  “我也刚睡醒,你再睡会儿吧,咱们今天干脆哪也别去了,就呆在房间好好休息吧。”

  江雪挣扎着说:

  “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骑行的吗?”

  我伸手在被子里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你轻点……好疼!”

  我笑着说:

  “你呀,一看就是平时太缺乏运动,昨天才爬了一半的山,屁股就疼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待会儿怎么去骑车?”

  江雪小猫一样蜷进我怀里,说:

  “那好吧,都听你的,我本来还挺想骑的,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

  我轻柔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说:

  “不光你疼,我屁股也疼着呢!”

  我的屁股是真的疼,因为昨天属我的运动量最大,微信步数都登顶了。至于江雪嘛……她的屁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疼,可就不好说了……

  起床后,我们去楼下找老黄他们。

  晚晚的精神劲儿依旧十足,老黄就惨了,他的腰疼得比前一天还厉害,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根本下不了床!

  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贱兮兮的跑过去凑到他床边,问他:

  “我说老黄,你这身子骨不太行啊,昨天都没见你怎么爬山,怎么今天早上连床都下不来了?至于吗你?”

  老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趁别人不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你这个老吕,真不是东西!我为什么下不来床,你还不知道吗?”

  我拍了拍他的腰,说:

  “你呀,好好歇着吧,咱们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好好养伤!”

  我也悄悄对他说:

  “江雪早上也是屁股疼得下不了床,我一揉都肿起来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肏得太狠了?”

  老黄老脸一红,说:

  “滚吧你……少在我面前作践自己老婆了,你还要不要脸呐?”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皮,欠揍似的说:

  “我不光要脸,还厚的很呢!”

  说罢,我哈哈一笑,不再理他,出门去了。

  直到我们悠闲的吃完了早午餐,然后四个人一起赖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有些离谱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确认,摊牌危机大概率是不会发生了。

  不知为何,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江雪没有选择主动拆穿我,也没有当面质问我,她表现得好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其实不难理解,当初我初次下药的时候,因为剂量不够,那时候江雪大概就已经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了,她默不作声的配合了这么久,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摊牌,以我们俩夫妻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还是顾及婚姻的情面,不忍心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只能牺牲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

  说到底,江雪还是爱着我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这一点。

  可每当想起昨天在半山腰的垃圾桶里我翻到的她那条沾满了老黄精液的内裤,以及昨天晚上她和老黄在“熟睡”的我面前上演的那一幕,甚至还包括再前一天晚上我没能录到的泳池里发生的一切,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我开始不确定了。

  江雪还爱着我吗?

  她会不会有一天离我而去,彻底投入老黄的怀抱?

  老实说我有些拿不准了。

  我回顾起我和江雪共同走过的岁月,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再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我自认为很了解她,但谁又能说得准,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背后,会不会掩藏着和我一样不为人知,甚至是令人不齿的秘密呢?

  毕竟在这之前,就算打死她估计她也猜不到,那个躺在她枕边陪伴她多年的男人,竟会有这种下三滥的癖好!

  “好无聊啊……”

  晚晚的抱怨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小女孩这是在房间里呆得无聊了。

  江雪爱怜的看着她,说:

  “那怎么办,你爸爸的腰实在动不了了,要不我们陪你出去走走?”

  晚晚说:

  “我想去骑车!”

  “骑车啊……”

  江雪一副苦瓜脸,面露难色。

  我说:

  “晚晚,昨天运动量那么大,你的腿不疼啊?”

  晚晚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说:

  “不疼啊,你们看,我好着呢!”

  我哈哈一笑,说:

  “果然是小孩子,恢复力就是强!你爸爸和你江雪姐姐昨天都累坏了,今天怕是骑不成车了,要不我带你骑去?”

  “好呀好呀!吕山叔叔最好了!”

  我站起来,屁股和大腿隐隐作痛,但为了哄晚晚开心,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指望那两个瘫在沙发上的病秧子吧?

  我对江雪说:

  “咱们难得出来玩一趟,总呆在房间里也不是事,我带晚晚去吧,你跟老黄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江雪啊了一声,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最后她眼神不自觉的看了眼老黄,点头答应了。

  我拉上晚晚出发。

  和昨天一样,天气很好,依旧只有我和晚晚两个人。

  尽管浑身酸痛,但我和晚晚还是玩得很开心。

  我们租了山地车,在我们住的酒店周围有一条风景很好的骑行路线,正适合这个季节骑行。

  晚晚速度比不上我,但我只剩下两条废腿,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俩半斤八两,骑得旗鼓相当。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不在老黄和江雪的身边反而让我更放松,明明他们俩才是我最亲近的人,晚晚只不过是个小孩子。

  可这种时候,也只有内心纯净无垢的小孩子能让我卸下心防,彻底放松下来吧?

  我们回去的时候,老远便听见老黄痛苦的哎哟声,回去一看,果然看见他正趴在沙发上哀嚎呢。

  我对他说:

  “让你歇着,你怎么还歇出毛病来了呢?看起来还不如早上那会儿呢……”

  然后对晚晚说:

  “刚才咱们都出了不少汗,快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我一边说,一边上楼,打算回房间洗澡,正好撞见从楼梯上下来的江雪,她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起来也刚洗完澡。

  用屁股想也能猜出刚才他俩都干了什么,难怪老黄的腰伤更严重了。

  我心里难免生出一丝嫉妒的情绪来,好你个老黄,我辛辛苦苦帮你带娃,你倒好,替我肏我老婆是吧?

  装傻归装傻,演戏归演戏,可毕竟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如果对什么事都不闻不问,这日子也没法继续往下过了。

  于是我问:

  “你又洗澡了?早上不是才洗过吗?”

  江雪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洗澡水太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故作自然的说:

  “刚才去游泳池里游了一下,就又洗了一遍。”

  我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便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里雾气蒸腾,果然是刚洗过澡的模样。

  我看见旁边挂毛巾的架子上挂着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上面还滴着水,是江雪今天早上才换上的新内裤。

  这条内裤恰恰让她刚才的话穿了帮,既然是去游泳,自然是穿泳衣下水的,有什么必要连早上刚换上的内裤也一起洗了呢?

  我将内裤拿下来,上面还带着洗澡水的余温。

  我将它盖在自己脸上,将裆部的位置盖在鼻子上,嗅着香皂残留的淡淡余香。

  我不禁在脑内幻想:老黄会不会把精液射在上面?

  他这次又射了多少?

  我又想起昨天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那条内裤上满是精液,老黄每次的量都很夸张,想必这次也不例外吧?

  不知道他们俩用避孕套了没有,该不会直接内射了吧?

  要是用了避孕套,会丢到哪里去呢?

  老黄的腰都疼成那样了,肯定走不远,要是江雪去丢的话……

  一想到江雪手里攥着装满老黄精液的避孕套,做贼一样走到外面公开区域的垃圾桶旁,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人了之后才快速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然后飞快的逃离现场……

  光是幻想这场景,就叫我鸡儿梆硬了!

  我将江雪的内裤攥在手里,套在自己肿胀的鸡巴上,然后打开淋浴喷头,让温热的洗澡水流淌过全身,开始缓缓的撸动鸡巴。

  最近的这段时间,我射的机会不多,积攒的量却是不少,眼前经常遭受来自老黄和江雪的视觉暴击,自己却没什么机会好好享受,因此鸡儿敏感得很,还没撸上几下,便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都射到江雪的内裤上。

  我用洗澡水简单的搓洗了几下,没用香皂,然后便将内裤挂回到那根毛巾杆上,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下午,我们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江雪在收起那条挂在卫生间的内裤时,表情有点奇怪。

  她偷偷将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知道她有没有闻到上面残留的淡淡精液味道。

  她脸蛋一红,将内裤攒成一团,飞快的塞到行李箱的最底下。

  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想笑,从行李箱底下将那条内裤翻出来,说:

  “内衣怎么不放在一起,你塞到底下去干什么……”

  平时行李箱都是我打包的,她倒是没觉出有什么异常,红着脸说:

  “那条内裤好像没洗干净,上面有奇怪的味道……”

  我顺势将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

  “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江雪一把将内裤夺过去,说:

  “这条我单独和脏衣服放在一起,回去再洗一遍!”

  我也不和她争,笑着说:

  “好吧,你这个洁癖呀,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小长假结束后,我便动了在家里安装监控的心思。

  在别墅的那一晚,我开了手机录音,本来想录到他们在我旁边出轨的证据,结果却什么都没录到,这件事始终让我耿耿于怀。

  要不是我亲耳听见他们俩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恐怕我一辈子都要被他们蒙在鼓里。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于是,我决定,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装上监控摄像头,不留任何一个死角。

  卧室里一定要装一个,客厅里也得有,还有客房,厕所……一个都不能少。

  我的本职工作和这方面有点关系,所有线路都是我自己搭的,我还专门租了一台服务器用来存放监控数据,隐蔽性极强。

  江雪和老黄都不是专业人士,绝对发现不了。

  监控安装好之后,我足足兴奋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找到很好的机会。

  老黄的腰伤得挺重,他因为这个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自从我上次被动的吃了他的精液之后,心里一直很膈应,便故意对他爱答不理的,晾了他一段时间,最近他来我们家的次数都减少了。

  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上班族,平时都得上班,老黄不仅要上班,还得回家照顾晚晚,本来就没什么时间。

  就算是周末,老黄也不大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来我家对江雪做什么,因此监控安装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机会派上用场。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我被公司安排去深圳出个短差,需要占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最快也得是周六晚上了。

  我将这件事跟江雪说了,她不太喜欢我出差,我出差后,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女人,她有些担心。

  我给她看我订好的航班,周三最早的航班过去,周六中午的航班回来,顺利的话,晚饭前就能到家了。

  虽然告诉她这些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变好,但工作上的事,她就算不开心也没办法,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周三一大早,江雪早早便起床为我准备早餐,我出门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算作道别。

  在坐车去机场的路上,我便在想,距离上次的小长假已经过去好几周了,搞不好就在我出差的这几天,老黄和江雪便会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想,连出差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几天,我尽量推掉晚上的饭局,白天结束后便早早赶回酒店,在公司安排的豪华房间里吃着廉价盒饭,用酒店电视投屏播放着家里的监控画面。

  一连两天,家里的监控并没有什么动静,江雪一个人在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无非是吃零食刷剧,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江雪打视频电话,一方面想让她放心,另一方面,一边看着监控,一边给她打电话,这种体验也让我觉得很新奇。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我躲在酒店里吃外卖这种事,我跟她说我晚上都安排好了饭局,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周五晚上,情况发生了变化。

  当晚,老黄来了,玄关处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他是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工具包。

  我安装的监控设备收音效果不错,能清楚听见两人的对话。

  江雪说:

  “海哥,你来啦,真不好意思,周五晚上麻烦你过来一趟。”

  老黄说:

  “江雪妹子,你咋跟我说话还这么客气?老吕不在家?”

  他说着,眼睛四下看了看,确定家里有没有其他人。

  江雪说:

  “老吕出差了,明天就回来。”

  老黄点点头。

  跟着,他换鞋进门。这时我才发现家里的监控不对劲,客厅的画面总是不停频闪,似乎是客厅的吊灯坏掉了。

  果然,老黄径直来到客厅中间,抬头看了看吊灯,说:

  “这灯闪得厉害,应该不是灯泡的原因,可能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

  江雪从储藏室拿出梯子来,说:

  “这吊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这样了,还一直滋啦啦的响,怪瘆人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弄好它……”

  老黄点点头,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和电笔,琢磨着该从哪下手。

  我心里一惊,因为吊灯所在的位置刚好位于监控摄像头的正下方,该不会是我安装监控的时候,不小心弄松了哪根电线吧?

  我暗自祈祷,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排查吊灯的线路,发现我藏在下面的摄像头。

  老黄行动了,他一边扶着腰,一边慢腾腾的爬梯子,看起来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

  很快,老黄的大脸便出现在监控画面的正中央,几乎将整个画面占满了。

  他笨拙的拿螺丝刀这拧拧,那弄弄,我看他这副外行的模样,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被我藏得很深的摄像头了,反倒担心他会被自己电着。

  现在,我脑袋里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明明再有一天我就回去了,就算客厅的吊灯再怎么瘆人,关上它也就没事了,为什么江雪非得在周五晚上特地把老黄叫过来呢?

  一想到这些,手里的盒饭都不香了,我索性丢掉手里的快餐盒,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注视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切,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果然,老黄鼓捣了一会儿,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扶着腰,艰难的从梯子上爬下来,说:

  “这吊灯线路太多太杂,一时半会儿排不清楚,哎哟我这腰……”

  江雪立刻扶住老黄,关切的问:

  “海哥,你的腰还那么疼吗?”

  老黄点点头,手开始不老实的去搂江雪的肩膀,江雪一个灵巧的闪身将老黄正准备揩油的手躲了过去,嗔怪道:

  “海哥,你的腰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手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老黄腆着脸说:

  “唉……我这不是腰疼,腰疼嘛……借我搭把手……”

  他说话的同时,顺势搂住江雪的肩膀,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过去,江雪脚步趔趄,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住了,说:

  “你,你待会儿还是别上梯子了,你这重量,要是在梯子上站不稳,我扶都扶不住你……”

  老黄说:

  “那要不换我在下边扶你?你就上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线路松动就行,什么都别碰,要是实在找不着,明天我帮你约个电工师傅。”

  “明天老吕就回来了,还请什么电工师傅……”

  江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同意了老黄的提议。

  她在家里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裙,往常她在家里时也是这副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的裙摆不算短,在膝盖以下,正常情况下已经足够得体了,可她上了梯子后就不一样了。

  老黄在下边扶着梯子,抬头仰望,刚好能看见江雪裙子底下乍泄的春光。

  我通过摄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雪,只能透过领口看见她胸前那道不算太深的沟壑,至于老黄究竟在她裙底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慢慢隆起,很快便支起了一顶帐篷,想必江雪裙下的风光一定十分诱人吧?

  江雪比老黄能干,很快便找到了松开的线路,她在老黄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用螺丝刀拧紧。

  突然,“砰”的一声,突然连通的电流发出突兀的爆响,一瞬间灯光大亮,江雪离得最近,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她脚下一滑,没能稳住身体,直直向下栽倒下来。

  老黄有意扶住江雪,奈何他的腰实在不给力,被她砸个正着,两人齐齐向后倒下去,一起摔到地板上。

  江雪将老黄当成肉垫,好巧不巧的,重量全都压在他受伤的腰上,老黄痛呼一声,叫声有如杀猪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两个人这下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江雪赶忙询问老黄的状况,见他表情相当痛苦,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她去取来医药箱,打算帮老黄擦点药油止止疼。

  江雪将老黄费力的扶到沙发上,让他趴好,自己则搬来一把小板凳,坐在他身旁,掀开他后背的衣服,开始帮他擦药油。

  这已经算是相当亲密的举动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他们俩的事,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老公,这会儿肯定已经暴跳如雷了,可又有哪个所谓“正常”的老公会在家里装摄像头专门监视自己老婆的?

  我继续看。

  江雪的动作很轻柔,老黄的表情很享受,两人没说什么话,我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声音的默片,只能看到画面。

  老黄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因为趴着,胳膊耷拉在外面,刚好能碰到坐在一旁的江雪的小腿。

  他先是用手背轻轻触碰江雪的小腿,江雪将他的手打开,他又伸过来,江雪再打开……

  如此反复几次过后,江雪索性不再阻拦了,任由老黄的大手摸在自己光滑的小腿上,沿着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上。

  江雪穿的是裙子,裙底没有任何物理阻拦,老黄的手不断向上,从小腿摸到膝盖,再从膝盖摸到大腿,到了后来,老黄已经将整条小臂都伸进了江雪的裙子里,彻底消失不见。

  江雪眉头微蹙,紧咬着嘴唇,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用两条腿将老黄的胳膊牢牢夹紧,低头央求道:

  “海哥,别这样……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和你做这种事的……”

  老黄不依不饶,说:

  “江雪啊,现在只有咱们俩,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要不是因为想我,会修灯泡的人那么多,干嘛非得挑老吕不在的时间把我叫过来?”

  江雪拼了命的摇头,说: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这时,老黄已经翻过身来,将江雪拉进怀里。

  老黄的腰虽然动不了,可他的吨位摆在那里,拉柔柔弱弱的江雪,就像拉一个纸片人那么轻松。

  江雪几乎没做任何反抗的,便被拉进了老黄的怀里,两人挣扎了一番,也不知怎么搞的,总之结果就是,老黄将江雪压在了自己身下,用他那庞大的身躯压得江雪动弹不得。

  他低头去捉江雪的唇,被江雪扭头躲开了,他便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江雪的下巴,重新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这一次,江雪躲无可躲,只能用两只手奋力的去推开他,但老黄的体重岂是她这个柔弱女子能轻易推开的,她眼见推不动,最后一着急,便张开手掌,狠狠在老黄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脆响,我隔着监控都能清楚的听见。

  老黄显然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不懂眼前这个女人是如何想的,以他直男的逻辑,既然这个女人已经和他上了床,而且还不止一次,不管她是主动的,被动的,也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宾馆,总之各个地方,他们都做过了,那她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她演这出戏给谁看?

  江雪红着眼睛,眼睛里快要滴出水来。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隔着屏幕都觉得我见犹怜,更别提平时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女儿奴”老黄了。

  但老黄也很委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也没用强啊,他们俩不是一直这样半推半就的,江雪也一直都挺接受的吗?

  怎么突然一下子,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反悔就反悔了?

  老黄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开了压着江雪的身子。

  他站在一旁,尴尬的张了张嘴,却又一时想不出应该说点什么。

  江雪就一直躺在沙发上,躺在被老黄压着的地方,一直哭。

  老黄想了想,默默站起身,收拾起自己带来的东西,将所有工具都收进包里装好,最后拎在手上。

  他来到江雪面前,说:

  “江雪,刚才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我先走了。”

  江雪还是躺在那里哭,没有说话。

  老黄一步一回头的挪腾到门口,最后说了句:

  “那我……就真走啦?”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

  老黄叹了口气,拉开门,真的走了。

  我从监控里看到,江雪在老黄离开后,终于从沙发上坐起来,将脸埋进掌心里,开始掩面哭泣。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大声,哭到后来,甚至整个身子都在抖,我看得心疼,有心打电话过去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她先打了过来。

  我赶紧用遥控器将电视调到静音状态,再去接电话时,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江雪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重新给她拨回去,声音故作镇定。

  “老婆,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江雪“嗯”了一声,我从监控画面里看到,她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我发现什么异样。

  我问:

  “你怎么了,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江雪将电话拿远,仰着头努力不叫眼泪淌下来,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没事儿啊……可能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你的电话,我真没事儿!”

  我心里很痛,但却又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说:

  “老婆,你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的,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江雪强颜欢笑,说:

  “嗯,我知道,我没事儿,真的!刚才就是碰到电话了,老公你还在饭局上吧?你先去忙吧,回头再聊……”

  我挂掉电话,看见监控里的江雪又在失声痛哭,她不知道我正通过监控画面看着她。

  夫妻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作用,我没有一丝犹豫的,便开始收拾行李,同时拿出手机查询最近的航班,打算提前飞回去。

  江雪需要我,她现在就需要我,我必须尽快出现在她面前。

  因为这次是出差的行程,我的行李很简单,将电脑和几件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便算收拾好了。

  机票还很富裕,我可以去机场的路上搞定订单,明天的行程也可以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再做安排,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退房走人!

  我拿起酒店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打算安排退房,并让礼宾部帮我叫一辆去机场的车。

  投屏没有关,电视上依然播放着家里的监控画面,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注意到江雪也重新拿起手机,她拨通了电话。

  我的电话没有响,很显然,江雪打给的人不是我。

  我听不到江雪说了什么,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刚才将电视静音后,我一直没有将声音打开。

  但其实我根本无需听到什么,因为已经不重要了,很快江雪走向门口,将门打开,老黄出现在那里……他根本就没有走远。

  门还未关上,江雪就一下子扑进了老黄的怀里。老黄搂着她,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哭泣中的她。

  看到这一幕之后,我颓然坐在床上,意识到,老黄不仅在床上代替了我,在生活中也一步一步取代着我作为丈夫的角色,明明这会儿出现在她身边的应该是我,安慰她的也应该是我,现在的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这时,电话那头响起酒店前台催促的声音:

  “先生,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说:

  “没事,拨错了。”

  挂掉电话后,我将行李箱丢到一旁,蹬掉脚上的鞋子,重新躺回床上。既然老黄回来了,我也就没了提前回去的必要。

  监控画面里,老黄和江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吻在了一起。

  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同时褪掉裤子和内裤,将鸡巴露出来,然后大字型躺在床上,准备欣赏两人的表演。

  让我无比失望的是,我裤子都已经脱成这样了,他们两人竟然亲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老黄搂着江雪的肩膀,两人一同来到沙发上坐下来,江雪像一只柔弱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老黄怀里,低声啜泣着。

  老黄一边抚摸着江雪的头发,一边低声说着些安慰她的话。

  他作为一个丧偶多年的单亲爸爸,有着丰富的哄小女孩的经验,没想到这一套用在江雪身上,倒也让她颇为受用。

  “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会出自江雪之口。

  老黄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江雪答案。

  他搂着她,牵起她的手,我以为他会将江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让江雪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尺寸,然后再将他那根滚烫的家伙粗暴的塞进江雪的喉咙里。

  但是他没有。

  他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相互依偎,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手里攥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它现在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尽管我现在浑身血液激荡,但却好像和下面那根没有半毛钱关系。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我将它从裤裆里掏出来的时候,它还硬到不行,可现在它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此时此刻,老婆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而作为她正牌老公的我,而且是一个自称“重度绿毛龟”的我,胯下竟然毫无反应,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随后,江雪打开客厅的电视,那台电视自从买回来后,就和挂在墙上的挂件没什么区别,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

  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江雪习惯用平板刷她的偶像剧,而我则习惯用手机玩游戏或看直播,我们俩各看各的,几乎从没在一起看过电视。

  现在,老黄和江雪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起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

  老黄因为女儿平时也喜欢看这些,对那些偶像剧里的剧情了如指掌,很快便和江雪聊到了一起。

  我坐在空荡荡的酒店房间,从监控画面里看着这一幕,就像在窥探别人家的日常,明明画面里的两个人我如此熟悉,现在却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跟着他们俩一起看了一个晚上的偶像剧。

  最后,江雪困了,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老黄很自然的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

  “睡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江雪点点头,将老黄领到客房,那里他再熟悉不过,以前每次他留宿我们家的时候,他都睡那里。

  江雪弯着腰帮老黄整理床铺,在她做这些的时候,老黄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她撅起来的屁股,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江雪仿佛对他那赤裸裸的眼神视若无睹,末了,拍了拍床铺,对老黄说:

  “海哥,你试试,看这床垫合不合适。”

  老黄坐了上去,我们家客房的床垫确实有些软,老黄这一屁股坐下去,整个床垫都陷下去了,这对于一个有腰伤的人来说,委实是有点太软了。

  江雪关切的问道:

  “床垫是不是太软了?”

  老黄点点头,说:

  “没事,我……我睡沙发就成!再不济,睡地板也成,你就甭管了!”

  看得出来,老黄是有想法的,但刚才挨了那一巴掌后,他现在对江雪的想法也有点拿不准了,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来去江雪的屋里睡。

  江雪却比他大方得多,没有多话,便拉起他的手,径直将他带到她和我住的房间。洗漱过后,老黄默契的上了床,与江雪分别躺在床的两侧。

  “晚安。”江雪说。

  “晚安。”老黄也说。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了,我只能借由房间里残存的朦朦胧胧的光线继续窥探着房间里的动向。

  我凝神注视着屏幕,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老黄动了,他侧过身来抱住了江雪,江雪睁开眼,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很快,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我的小兄弟重新来了精神,我知道,这一晚终究没有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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