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犬化
清晨,斑驳的光透过低矮的玻璃窗,静静的射入这间昏暗拥挤的小屋。
虽说房间拥挤了一点,却被细心的女主人收拾得颇为整洁,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和完美的利用。
唯一显得零乱的,就只有散落在地板上的那堆衣物了。
顺着衣物的痕迹向床上望去,小床的中央,两具光洁的肉体紧密地绞缠在了一起,蛇一样的缓缓蠕动着。
岔开双腿的女人,在男人的活动下疯狂的颤抖着,如山峦般壮丽的双峰上下弹跳,仿佛两只雪白的小兔,欢畅而又灵动。
朱唇轻启,露出那如同珍珠般细碎的牙齿,伴随着来自肉体的兴奋,偶尔迸发出一阵愉悦的颤音。
在女人和男人的交合处,已经流淌出了大量混杂的爱液,顺着女人那宛如婴儿般光洁的皮肤,不断渗入白色的床单。
乍一看去,就好像孩童尿床一样。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突然间,男人的动作开始加速,低首求饶之余,女人迅速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紧紧咬住。
于是,告饶声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唔唔唔!”男人有心卖弄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抽出的时候还狠狠地摩擦着女人的那颗小淫豆,早已不堪重负的女人那禁得起这种程度的刺激?
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玉趾狠狠地向内弯曲绷紧,随后,身体在一片收缩中,达到了高潮。
“嘿嘿,怎么怕被你儿子在隔壁听见?别啊,我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却是大方的主,让他见识见识我不会反对的,就当老娘给儿子亲身作性教育示范了。”男人似乎特别享受女人的那种羞耻感,所以低下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咬,而下体的运动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女人仿佛十分恐惧男人的这个主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不迭的摇着头,紧接着,像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似的,拼命地扭动起疲惫不堪的腰肢,伴随着男根的冲刺,缓缓转动。
“哼!……”男人在女人的竭力迎奉下,有点支持不住,肥美的玉鲍夹带着汩汩的爱液,一圈又一圈的研磨着自己的阳具,仿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榨汁机器,若非昨晚自己刚和这个狐媚子大战过两回,只怕早就被吸磨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一狠心,就将阳具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淫笑道。
“嘿嘿,果然是荡妇身体,婊子心肠,自己爽完了,居然就想让我迅速缴枪,门都没有。”
女人小心翼翼地轻声喘息着,秀美的小脸一片鲜红,仿佛即将就要滴出血来。
她幽怨的望着这个用无耻的方法占有了自己还肆意作践的男人,只挣扎了一下,却道“我不是婊子,也不是什么荡妇。”
“哦?!”男人将女人宛如小狗一般一把抱起,自己则坐靠在了床头,不顾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再次将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女人只感到有酸又胀的下体一阵疼痛,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稚嫩的童声,焦急中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咳嗽,“咳咳,刚才就听见你大叫了,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我马上起来照顾你!”
“别过来!”女人心急如焚,大声叫道。
“妈妈……啊!妈妈……身体很……很好!妈妈……只不过在做运动,啊啊,你乖啊,多睡一会,别管我……”在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趁机猛烈地干着她的小骚穴,搞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哟,真的是在做运动呢”男人淫笑着将双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闻,夸张的惊叹道“真是好臭啊,我在那些高级的夜总会干过的小姐都是没味道的哦,只有那些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的妓女,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体味呢,嘻嘻,你真骚!”
“那么……那么丢人的事,别……别在侮辱我了……”在儿子和肉体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女人只感到无比的羞耻。
是啊,妓女!
她小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出卖肉体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隔壁。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英年早逝!
如果不是儿子身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她,又怎么会卖身与这个可鄙的男人呢?
后来儿子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但男人居然拿着了大量有关自己裸体的照片威胁自己和他上床,可恨自己的懦弱!
可恨自己的妥协!
才一步一步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
“哎呀呀,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人见人怜的尤物,大爷我就喜欢你的这点,要不然放着那么多的处女我不干,巴巴的专程来操生过小孩的你?啧啧,看大爷我对你多关照。”
“谢谢。”声音轻的几乎都听不到
“好了,我要射了。”
“别!还没带套呢!”女人的声音有点慌张。
“去死,大爷我操屄的时候还从来没用过套!不就是怕怀孕么,打掉不就完了,大不了多给你二百块。”男人说到这里,动作猛然间停止了,将一腔黏稠的精液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将早已经瘫软如烂泥般的女人揣下了床,“出去帮我买一点洗漱用品和吃的,我一会要赶中午的火车。”
女人捂着还在往下流精液的下体,默默的用草纸将其擦干。
又默默的将地上早已被扯碎的内衣和丝袜捡起,丢入塑料袋中。
而她在干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因为在男人的眼中,她,就好似牲口一样!
她,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破烂不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男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臭三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买全了么,要不然看我不……”
哢嚓,一个金属制的手铐,夹带着从外面来的冰冷和寒意,无情的铐在了男人的手上,打断了他的唠叨。
愕然之间,一个冷艳的美女,身穿着警卫厅的制服,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谢庭,我以警卫厅刑警队长蓝凌纱的名义,对你进行正式拘留。警方将以拐卖妇女罪,拘禁他人自由罪以及恶意伤害罪对你提出控诉。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完了”这是谢庭吓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
一辆粉红色的女性跑车轻灵的停在了长京市总医院的门口,将车停好,凌纱拎起一篮子水果,满脸沉重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昨天晚上刚刚入院的那六名女子,她们现在在哪个病房?”凌纱来到了服务总台,向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询问道。
“你是他们家人?”
凌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太多。
“那你就去吧,在000号特护病房。”大概误以为是病人的家属,前台护士看待凌纱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似乎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鄙薄?
蓝凌纱有些不解,但时间容不得她再多想,又问道:“000号病房在哪里?贵院的病房不是从001号开始排序的么?”
“哎呀,000号是特护病房啊,照顾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到了这个建院以来只有国家领导人住过的特护病房!真是搞不懂。000号在最顶层。”
凌纱也听出了对方口气中的不耐,只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谢谢了。”说罢转身走了,身后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000号特护病房,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间,而是有好几间组成。由于特殊的作用,所以每间都可以住人,适合于领导人的办公和随从入住。
凌纱获得了通往000号病房的通行证以后,终于来到了这个神秘的特护病房。电梯门一开,她就听见了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难道……总院这种地方也有那种败德的医生玩夜勤病栋?”凌纱忍不住一阵火起,扬腿一脚将一间喊得最凶的病房大门踹了开来。
可是一看情形,她愣住了。
一个满脸妖媚的美女,赤裸裸的爬在床上,她的身下,是一个衣服已经被扒去了一大半的男医生。那个男人双目噙着泪水,不停的挣扎着。
凌纱忍不住将头侧了过去,好丢脸啊,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哪里见过女人强奸男人?
现在,她才完完全全的读懂了前台小姐那份复杂的目光。
“啪”一个重砍将女人砍晕,救出了即将惨遭“蹂躏”的男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送她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凌纱皱着眉头问道
“哎,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少废话,不然我把你锁在这屋里等她醒。”
“好吧”男人似乎颇为惧怕那个痴女样的病患,急忙开口道“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是好好的,可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
“而且你再过来看,”男医生带着凌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被皮条绑的严严实实,连嘴巴都被用布条塞住了,却依旧在奋力的挣扎。
双腿习惯性的上下摩擦,赤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迷离的美目没有一点焦距,呆呆的望向天空。
凌纱感觉这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液的味道,不由得脸一红,“她的裤子怎么……怎么好象鼓出来了一块?”
“哦,那是尿布。”男医生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你也知道……她一直在流……我们也没办法。她们好像……都患有那个……那个什么……”
“性爱痴迷综合症”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男医生的话。
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走了进来“蓝警官,你好,我是这几个女性病患的主治医生,我姓徐。主修人类性科学。”
“哦,徐医生你好,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
“是性爱痴迷综合症”
“对,这个综合症是什么?”蓝凌纱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就是由于受到某些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刺激,导致了性欲的高度膨胀,通俗点说,就像吸毒一样,不做爱,就会难受得生不如死。某些性学专家给了一个简单名词:犬化。”
“什么!”凌纱不可致信的大叫起来。
“再看看这个病患,”凌纱跟随着徐医生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患者的严重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几名,所以虽然她刚刚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理智十分清醒,意识尚在,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说着,她轻声的嘘了起来,就仿佛在逗孩童撒尿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听见嘘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凄惨地叫着“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不是医生么?你们不是要治好我的么?还嫌我在你们面前丢的丑不够?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
凌纱觉得有些奇怪,却看见女子挣扎着下床,她弯着腰犹豫了片刻,最终惯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和理智,像狗一样的爬了起来。
只见她屈辱的紧闭双眼,叉开一条大腿,哆嗦了一阵,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跷起的那条大腿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尿液的流淌速度很慢,角度也不很准,不少都溅到了马桶外面。
大腿根也全部被浸湿。
“这群混蛋!”凌纱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们还把我们女人当人看么!他们居然把女人的小便方式训练的如同一条母狗!不可饶恕”
“站起来!”凌纱对着依旧匍匐着趴在她们面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到,她心中的怒意无可扼制的表现了出来!
“我要你站起来!女人要有女人的尊严!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再逼迫你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
“哎,别逼她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扯过了几张草纸将女人腿根的尿液擦拭干净,和凌纱一块儿将她抱上了床。“来我的办公室说。”
……………………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进入办公室后,徐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从婴儿开始起,最先学会的,是爬行。当然,如果现在让你再去爬行,你会觉得很不习惯,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直立走路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爬行过。所以虽然人类最先学会的是爬行,但却会觉得爬行起来并不习惯。这些遭遇可悲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
长期被强迫像狗一样的爬行,使她们逐渐淡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如果直立起来,就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就像我们爬行一样。同时,长期的精神刺激给了她们一种暗示:不能直立行走。她们,只配爬行。于是,即使是没有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会直立行走,因为那样子会让她们感到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只有四脚贴地,才会舒坦。”
徐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犬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除了小部分的人格和理智保持正常以外,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只有被人不停的打骂,只有通过激烈和高强度的性交,才会让她们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才会让她们感到自在。虽然这会弄疼她们,但比起精神上的难受,她们宁愿选择肉体上的。”
凌纱失神的听着,静静的听着。
“刚才我嘘了一声,就是给了那名病患一个心理暗示,或者更科学的说法叫条件反射。她并不想上厕所,事实上不久前我才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检查,而且在理智上,她也不想丢脸,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她的神经对嘘声产生了条件反射,生理上有了排泄的冲动,就好像拿根针戳你的眼睛一样。虽然你理智上知道不会真的戳下去,你也没有闭眼睛的需要,但你就是会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如果你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强迫他们不要合上,那么你会发觉眼睛会很难受,眼泪也会随之流下来。同样的,刚才如果你强行把她拉起来,也会对她造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这,就是惯性在起作用。”
说到这,徐医生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说说看吧,你们怎么发现这些可怜的女子的。老实说像犬化的如此彻底,还能保证人格不会崩溃的案例,在医学界还真没有碰见过。国际刑警曾经在一个外国的拐卖妇女组织里,发现了一个人偶女孩,她的四肢全部被劫去,只用四条板凳腿固定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摆设一样。但就算肉体受到重大创伤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奴性。你们要对付的这个组织,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发现的?”凌纱又回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
“小张!快去把那个箱子搬下来!”
“小王,别磨蹭了,去把锁给我锯开来。我倒要看看,这箱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啊……”一声尖叫震的人耳朵生疼,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沉重的铁箱,被缓缓的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皮内裤的少女!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包上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圆鼓鼓的固定在了铁箱的四周,仿佛古代漫画里的那个著名的机器猫。
耳朵被两片海绵做成的耳塞紧紧地包裹着,起到吸音的作用,这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略显苍白的秀脸被纯黑色的眼罩所遮盖,只能依稀看到那美丽的轮廓。
最可悲的是,樱桃般的小嘴中被迫含上了一根粗大的管子,那根管子的外形被做成了男人的阳具模样,那帮子人渣!
竟然想不分昼夜的训练她的口交技巧!
由于小巧的鼻子被夹子夹注了,所以少女只好用嘴巴来呼吸,源源不断地口水,伴随着悠长的呼吸声,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顺着少女秀美纤细地脖颈,流往后背。
那根管子,同时也连通着箱子的通风系统,所以不会担心她因为空气不足而被憋死。
凌纱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官能竟是全部都被封闭住了,没有触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甚至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在这样一个变态封闭的世界里,究竟她留下了多少悲惨无助的泪水?
刑警队长已经无法想象了。
“哦,上帝,这简直就是一朵被制成了标本的鲜花,太惨了。”连一贯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忍受不了这么惨无人道的一幕,闭上了双眼“她居然是依靠打点滴来为生的!”
蓝凌纱这才赫然发觉,少女的手臂上被扎了一根针头,未知的液体顺着细长的针管,从铁箱的维生箱内流入少女的体内,的确,如果依靠葡萄糖注射液,少女应该可以生存5-10天。
“当当当当”外面客厅墙壁上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整。凌纱从震惊中醒来,急忙下令将少女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少女的下体猛然间震动了起来!
如果谢庭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知道,那件厚重的皮裤,乃是黑乐园特制的拘束裤。
向内的一头安装了一根粗大的人造假阳具,少女身穿着这件皮裤,就意味着那根假阳具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的体内。
这根阳具的震动时间被设定为每三个小时震动一次,持续长达一个小时。
由于强度过大,所以没有经过肉体开发的少女,支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昏死过去。
而这些少女们,将要完完整整的经受这一个小时的刺激。
“唔唔唔!”伴随着假阳具的强烈刺激,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被气管紧塞着的嘴唇居然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给了凌纱一种异样地感觉,那名少女,她似乎在笑?
是的!
少女在笑!
她的人生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她被无助的关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一切感觉!
她的生命早就失去了意义!
唯独那三小时一次的快乐,是她最后的期待,最后的希望!
没有其他官能的干扰,少女肉体所带来的性快感大幅度的提高,宛如一个盲人会拥有异常敏捷的听觉或者嗅觉一般,少女失去了一切感官,全部的精神,都被集中在了那两片强列震动着的媚肉之上。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一天两次的人体清洁工作,也在十二点的午夜开始了,大量被稀释的甘油顺着接驳在她的菊花上的管道顺着肛门流入大肠,又随之被疯狂的抽出。
导尿器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将贮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点点地吸了出来。
乳房的尖峰上,一个紧紧吸附着的吸奶器也开始大声地轰鸣,强大的吸引力将深红色的乳头牵引得宛如两颗玛瑙葡萄一般,刹是可爱动人。
乳白色的奶汁顺着透明的管道一点点地流淌着。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宛如洋娃娃一样静止不动的女体,遭遇了如此之多的强烈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由于身体被人残忍的固定得非常好,所以少女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产生了一点颤抖,却不可能有过大的动作。
“该死的!”蓝凌纱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想把“箱装少女”的限制给解除,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哪个混蛋敢拉我?”暴怒的凌纱大吼道,拉她的人,是沈亭棠。
“不可,”男人严肃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应该看见她的笑容了吧?排泄的刺激,吸奶的疼痛居然都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感,那么我想问一句,此时如果她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的排泄,她的欢愉,这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多大的刺激?这点你考虑过了么?”
“这……”凌纱之前只想着要救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这个少女正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然而如果假相一旦被揭穿,她发觉自己最羞耻,最不愿被人所知的那一面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呢?”
嬉皮笑脸的沈亭棠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静静的盯着凌纱那黑的发亮的眼眸,继续说:“我曾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呆过,破获了一宗人偶案,然而,就是因为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好心,却变成了坏事。相信我,面对这些可悲的少女,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爱。真心的去爱,感受不到一丝的歧视或者同情的爱。然后,划出一片足够的空间给她们,让她们能够在这片空间中,舔舔自己身上那些隐秘的伤口,处理一些不愿被人所知的隐私。”
“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我的建议是,等。等到这些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事情结束,最后,安排一些女警,装做刚刚发现的样子,救她们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凌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希望这些事情能给你一点医疗方面的启发。”
“箱子里的少女啊”徐医生点了点头,对凌纱的合作表示感谢。
“对了,你刚刚所说的那名花花公子他来过了哦,还和犬化的最厉害的那名少女聊了很久。”
“沈亭棠?!”凌纱愣住了。
……………………
“人都来齐了么?”俄狄浦斯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暗,冷冷的传了出来。
“来齐了,除了洛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和疲倦。
“嗯,我刚刚得到消息,火之调教士洛基已于昨天上午被末日审判的祭品所抓获。”
“蓝凌纱?”一个僵硬的声音不带音调地说着,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正是!”俄狄浦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虽然在黑暗之中无人能够瞧见“她还发现了藏在洛基别墅内的六名瓦尔基丽。对乐园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要怪,其实也怪洛基那个家伙自命不凡,马脚那么多被抓住也是正常的。”
“不可,捉拿祭品地计划是完美的,捉拿祭品的任务是必需的,这一切不可有半点的差错,况且首先,吾等还要帮洛基,擦屁股。”
“遵旨!”
“那么,都散了吧,还有霍德尔,来本岛一趟。”
黑暗的房间重新被灯光点亮,俄狄浦斯捏了捏疲劳的太阳穴,喘了一口气。
为了洛基的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那个小男孩带来了么?我要见他,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出卖了洛基!”
片刻,一个精瘦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俄狄浦斯的面前,他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活脱脱是个小乞丐地样子。
“就是他?”俄狄浦斯皱眉的问道。
“正是!”
“哇!这不是好心大姐姐么?”小男孩似乎并不怕生,他灵动的双眼一下便看见了案桌上放着的一张美人照片,照片上面,蓝凌月带着淡淡的微笑,恬静的好似女神。
俄狄浦斯有些讶异:“你认识这个女人?”
“当然啦,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讨饭,就是这个好心大姐姐对我最好了,给了我一大堆钱,后来……”
“行了行了,这些以后再说”俄狄浦斯烦躁的打断了小男孩的絮叨“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飞!”
“好了!脏死了,真是的!尤蒙冈多,带罗飞下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这或许只是俄狄浦斯一生中无数命令的一个,但此时的俄狄浦斯并不知道,就是他这个随意的命令,将会创造一段全新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