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叶茹今年38岁,是国家支援非洲委员会的公务员。
一个月前白叶茹接受了单位的指派,要去西非当地的一个小国家出差半年,支援当地建设。
白叶茹是一个知识女性,大学读的是民俗学,对人类文化满怀着热爱,心地善良纯洁,性格也相当温柔。
年轻时,白叶茹因为自己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儿子被人贩子拐卖,而自己的丈夫自己去追人贩子而从此渺无音讯,所以看到网上那些骨瘦如柴的非洲黑人儿童的照片,看着他们被疾病与饥饿所困扰,眼睛都会忍不住翻出泪花,圣母心泛滥。
白叶茹接受了这个任务,决定远赴非洲,支援当地的贫困人口。
到了第2天,一切准备完毕,白叶茹拉着行李就要出发去机场。
为了体现正式,白叶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制服,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一对雪白的美乳,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下身是成套的西装包裙,裙子的长度到膝盖,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上,穿了一双极为丝薄的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鱼嘴高跟鞋。
被丝袜包裹的白嫩脚趾,从鱼嘴里露了出来,足尖还能看到丝袜的接缝线。
心地纯洁的白叶茹,特别的喜欢白色,这次赴西非远行,也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白色制服。
到了机场,白叶茹跟几个同事会合,顺利登上了飞往非洲小国的飞机。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中途还转了一次飞机,白叶茹终于到达了非洲小国的机场。
这几场很小,只能容纳几架飞机,据说还是我国援建的。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白叶茹疲惫不堪,跟几个同事缓缓走下了飞机。
机场门口,当地的政府部门已经派了一辆车,来接白叶茹一行人。
坐在车里的黑人司机,看着白叶茹迈出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向自己走来,看的都痴呆了。
伸出舌头,不断舔弄肥厚的嘴唇。
“ Hello, nice to meet you,是白叶茹女士吧。”
“ Nice to meet you too,你好,我们就是中国来的援建小队。”
“等你们好久了,来,上车吧,我这就送你们过去,房间都安排好了。”
白叶茹用英语和之前学的一些当地语言,勉强跟这个黑人交流。
黑人开着车,带着白叶茹和几个同事,沿着非洲一望无际的草原公路,足足开了10来个小时。
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野鹿和斑马,甚至还看到了狮子。
白叶茹和同事们即将去援助的,是这个国家最为贫困落后原始的一个小村庄。
车一直开到了傍晚,才到达这个小村庄。
白叶茹和同事们一下车,直接看傻眼了,只见眼前这个地方,与其说是村庄,还不如说是一个正在向村庄过渡的原始部落。
部落的黑人们,看到白叶茹和同事们下车,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些黑人们有些穿着现代的T恤短裤,有着竟然还围着草裙,头上插着各种鸟毛,脸上还涂着彩绘。
司机热情的向村民们介绍白叶茹的身份。
心地单纯的白叶茹,伸出白嫩的玉手,一个个的跟他们亲切的握手。
几个黑人少年竟然紧紧抓着白叶茹的手,不肯松开。
这些部落里的黑人何曾见过白叶茹这样端庄靓丽,漂亮优雅的黄种女性。
白叶茹的皮肤雪白细腻,甚至比前来援助的那些白人女性更加白皙。
白叶茹用不太地道的当地语言跟众人打招呼。
接着就被司机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带到了她们住宿的地方。
白叶茹和几名同事,被安排在当地几个夯土堆砌的茅草屋。
这土屋子外面看起来粗糙简陋,里面倒还算干净,也置办了几样现代的家电。
“白叶茹女士,这些日子就委屈,你住在这里吧,这已经是部落里最好的屋子了。”
白叶茹热情地笑了笑,眼神里并没有嫌弃。
“没事没事,挺好的,这屋子看起来挺别致的,我也能体验一下当地的风情。”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村里还安排了篝火晚会,欢迎各位。”
白叶茹和同事们安顿下来,稍微休息了一会。
夜幕渐渐降临,黑人村民们支起了篝火,开始举办篝火晚会。
几个围着草裙,插着羽毛的黑人妇女,在篝火前跳着手舞足蹈的非洲舞蹈。
妈妈和几名女同事坐在篝火旁,身上还穿着那套白色的西装制服和腿上性感的肉色丝袜,这一身端庄靓丽的打扮,跟那些浑身黝黑插着羽毛的黑人妇女形成了鲜明的违和感。
明亮的篝火,映照在妈妈白嫩精致的面庞上,所有黑人男性,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跟她身边的几名女同事,上下打量,一个个脸庞黝黑,也看不出有没有脸红,但明显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一个当地语言说的比较好的女同事,跟旁边的黑人稍稍聊了几句,才知道这是专门欢迎贵客的舞蹈。
此时妈妈注意到,眼前的几个黑人儿童中有一个黄种人小孩,全都骨瘦如柴,睁着天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和明亮的眼睛,白叶茹突然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心不自觉揪心的疼。
最关键的是,这个黄皮肤的小孩和黑人儿童一样,全都没有穿衣服,一个个赤裸着坐在石头上,任由蚊虫的叮咬。
当妈妈看到这个黄皮肤儿童胯下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这个黄皮肤儿童虽然身子瘦小,可胯下的生殖器,却特别的粗长硕大,跟他瘦弱的身躯和稚嫩的面庞,完全不成正比。
看到这里,妈妈的脸蛋砰的一下就红了。
非洲虽然炎热,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但这个黄皮肤孩子竟然一丝不挂,这也太夸张了。
接着,这个身材特别瘦小黄皮肤的孩子,突然起身。
上去拉住了妈妈春葱般娇嫩的玉手,想跟妈妈一起跳舞。
白叶茹的脸,砰的一下就红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旁边的同事笑着对妈妈说道。
“没关系,叶茹,孩子说想跟你一起跳舞。”
妈妈看着眼前的孩子,内心的母爱又开始泛滥,眼神里渐渐露出怜惜,不好意思拒绝这瘦弱可怜的孩子。
于是白叶茹也踩着高跟鞋,开始在篝火前跟着这个黑人部落中唯一一个黄皮肤的小孩跳起舞来,被丝袜包裹的脚背,特别的白皙娇嫩,两条圆润的丝袜美腿,在火光的照射下,看起来玲珑剔透,腿型堪称完美。
妈妈充满母爱,慈祥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孩,跳着尴尬的舞步,被西装包裙包裹的肥硕肉臀,不住的摇来摇去。
看着这孩子如此瘦弱,妈妈心里一疼,竟然将这孩子一把抱入了怀中。
“我叫诺。”
原来这孩子名叫诺。
妈妈询问男孩的父母在哪儿,问到这里,男孩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一把推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眼神里黯然神伤。
现场人头窜动,白叶茹也不好意思上前继续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这男孩。
结束了篝火晚会,当地人又端上了一些当地的食物。
初来乍到的妈妈和同事们,第1次当然吃不习惯,胡乱对付了几口,就回自己的茅草屋准备休息了。
这一夜里白叶茹都受蚊虫的袭扰,夜不能寐,心里还想着刚刚那个男孩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悲伤而自己为什么感觉心好痛。
白叶茹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男孩那那一对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和那忧伤的眼神,圣母心泛滥,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第2天一大早,妈妈就和同事肖莉,展开了第1天的工作。
援助的第1步,就是要先了解当地村民的家庭状况。
可无奈妈妈语言还不熟练,跟那些村民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也没听懂,好在有语言专业毕业的肖莉在一旁,才能勉强沟通。
原来当地长期干旱,还刚刚遭遇了蝗灾,粮食大面积欠收,年轻人都去欧洲打工了,剩下一些老人孩子,因为吃不饱,还时常有饿死人的情况发生。
不过这些黑人性格都比较圆滑,动不动就夸大自己家的困境,想多占些便宜。
在同时肖莉的建议下,白叶茹和肖莉决定先由孩子入手,孩子总不会说谎,二人想从孩子嘴里,问出一些当地更加真实的情况。
白叶茹和肖莉二人来到了村口,一个孩子们经常玩耍嬉戏的地方。
几个当地的黑人孩子,光着屁股,正在踢一个破烂的小皮球。
虽然食不果腹,但由于儿童的天性,几个孩子们还是玩的很欢乐。
此时,白叶茹又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叫诺的孩子,正坐在一旁,没有跟这些孩子一起玩耍,张着清澈的大眼睛,还是那副忧伤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叶茹看到这个孩子,心中再次生出母爱,缓缓走了上去,用温柔的语气询问道。
“诺,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呀?为什么不跟其他孩子一起踢球呀。”
“我不喜欢踢球。”
白叶茹伸手,摸了摸孩子光秃秃的脑袋,我肥厚的嘴唇,朝着白叶茹嘟了起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看着白叶茹。
“昨天我问到你的父母,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是什么情况呀?能不能跟阿姨说一下。”
说道这里我再次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白叶茹做到诺旁边,伸出白嫩的手掌,将诺又黄又瘦的小手握在了手里,接着就放到了自己的丝袜大腿上。
我的小手,摸到了白叶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白皙大腿,幼小的身子不住的抖动了一下。
“诺,可以跟阿姨介绍一下,你们家的情况吗。”
我低着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那小手竟然开始轻轻的抚摸白叶茹的丝袜大腿。
一旁的肖莉笑着摇了摇头。
“叶茹,他不想说,你也就别勉强了吧。”
白叶茹又温柔的摸了摸诺的脑袋。
“诺,你不想说,阿姨就不勉强了。”
白叶茹和肖莉起身又去询问其他孩子。
其他的黑人小孩儿,明显比我要开朗许多,只是白叶茹的眼睛一直看着坐在一旁,那可怜兮兮的诺。
白叶茹决心,一定要弄清楚我的情况。
询问了一遍这些小孩子,白叶茹和同事们,大概知道了部落里的情况。
只有那个最为瘦小不是黑种人却在黑种人部落生活看起来最可怜的我,妈妈还想进一步了解。
“肖莉,你先回去吧,我去问问部落里的祭祀,向他问问诺的情况。”
肖莉点头同意。
接着妈妈又踩着高跟鞋,迈开两条圆润的丝袜美腿,朝祭司的茅草屋走去。
部落里的大祭司,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一脸皱纹,身上围着草裙,头上插着各种罕见的鸟毛。
白叶茹向祭司询问了有关诺的情况。
听着我的遭遇,白叶茹和看到祭司长老拿出一个和自己带在脖子上成一对的玉坠时,整个脑子嗡的一下如同晴天霹雳,整个人精神恍惚,呆愣当场。
那是八年前一场罕见的旱灾,让这原本就无比贫困落后的非洲小村庄,更是雪上加霜,所以祭司长老打算去寻找水源,而这个黄皮肤的孩子还在婴儿的时候被寻找水源的祭司长老发现,因为生病发高烧不退,身边躺着一个黄皮肤的已经死去的男人,那男人脖子带着一条玉坠被祭司长老摘了下来,这婴儿就被祭司捡回村里而那男人被祭司长老草草掩埋,本以为这婴儿已经没救了结果却熬过来了,祭司抚养到了他7岁,恰巧又遇到了罕见的旱灾祭司无能为力再抚养他,他才一个人,全靠村里的村民接济度日。
“我可怜的儿啊,怪不得诺整天愁眉苦脸的。祭司长老你看玉坠和我戴着的玉坠是一对的,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能不能让我带走他?”
妈妈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泛出了泪花,接着眼泪就顺着妈妈白嫩的脸蛋流了下来。
这长老祭司喃喃说道。
“可以,不过要完成部落里的习俗,你就能带着这个孩子。”
妈妈听了长老的话,当时就愣住了。
“习俗?什么习俗?。”
祭司想了想,接着开口说道。
“这是本村的规矩,但凡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如果不留下子嗣被人带离部落,这样就会给部落招来灾难。”
妈妈听了以后不禁有些恼火。
“这是什么规矩啊?诺还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孩子呢?而且他也不是这部落里出生的。”
祭司缓缓摇了摇头。
“叶茹女士,你是中国人,不知道我们这个部落生长出来的体质,我们部落的男孩基本上到了七,八岁,阴茎就已经发育完全,跟成年人差不多了,完全可以让女人怀孕。而且他从小就在这部落是我养长大,怎么就不算部落里的人。”
听到这里妈妈又想起了我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诺的鸡巴,甚至比自己去世的老公的还要大。
妈妈白嫩的脸蛋,微微有些发红。
“既然…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安排一个女人…跟我儿子交配…让她早点生下孩子呀。”
祭司笑了笑。
“诺是孤儿还没屋子,这在本村是不祥的征兆,加上他又不是黑人又小,部落里没有年轻女人愿意跟他交配。”
妈妈被丝袜包裹的美腿,开始微微的并拢,膝盖弯曲触碰到了一起。
“那照你这么说过,我不就不能带走我这个苦命的儿子了?!”
祭司长老点了点头 。
“只能是这样了…这样无父无母…又无儿无女的孩子…让他这样就离开会给部落招来灾祸。”
白叶茹气的直跺脚。
“这是什么道理呀…哪有这样的道理…”
白叶茹说着就转身,气哄哄的离开了祭祀的茅屋。
当白叶茹路过肖莉面前,肖莉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白叶茹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肖莉听,当然诺是白叶茹的亲生儿子这件事倒没告诉给肖莉知道,只是说自己想要收养诺。
“叶茹,你别生气,这是当地人的习俗,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再去给诺想想别的办法吧。”
听了诺的遭遇和知道诺是自己亲生儿子后,白叶茹心里更加心疼和可怜这个孩子了。
白叶茹朝自己的屋子走了几步,刚好看到诺就站在前面。
诺可怜兮兮的站在白叶茹跟前,身子还是那么瘦小,可胯下的鸡巴,确实又粗又长。
白叶茹看到我,一下子母爱泛滥,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我,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你真是太苦命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漂亮女人,竟然也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小手,一把就抱住了白叶茹。
胯下那粗长的鸡巴,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仿佛一条巨大的水蛇,顶在白叶茹被丝袜包裹的膝盖上。
我摸了摸白叶茹柔软的后背,鸡巴变得更加坚硬了。
“诺,你的事情阿姨都听说了,整个部落里都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你交配吗?。”
我摇了摇头。
“他们都嫌我不是黑人,嫌我太瘦小,不愿意跟我交配。”
白叶茹擦了擦眼泪,温柔的对诺说道。
“诺,那里你愿意跟着阿姨,跟阿姨到我们的国家生活吗。”
我想了一会说道“阿姨,我不知道,而且没有女人愿意跟我交配生下孩子,我会被他们禁止离开部落的。”
我清澈的大眼,依旧是那么天真无邪。跟胯下那又粗又长,勃起的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
“诺,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我今年…今年刚满8岁。”
“唉,我的孩子,实在太可怜了,孩子,你吃饭了吗?”
我摇了摇脑袋。
“还没,吃饭呢阿姨。”
“那你去阿姨屋子里,阿姨给你弄些好吃的。”
妈妈说完又是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
接着我就跟着妈妈,进了妈妈的茅草屋,妈妈从包里拿出了中国带的方便面和一些面包零食,给我吃。
饿了很久的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着妈妈的面就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妈妈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母爱。
“怎么样?诺,好吃吗?”
“好吃,阿姨,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只是我胯下的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依旧勃起坚硬,龟头粉嫩嫩的,冲着妈妈张牙舞爪。
妈妈看了一眼我的鸡巴,也感觉有些尴尬,拿了一条小短裤,递给了我。
这条短裤是妈妈平时穿的,穿在我身上竟然还有些太小。
那坚硬的肉棒,在裤子里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诺,你就在阿姨的屋子里睡一会儿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妈妈一把抱起了我,将我放在了床上,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在妈妈的爱抚下渐渐的睡着了。
可身子底下那根鸡巴依旧高高的向上耸立,始终没有落下。
看着我那粗长的鸡巴,妈妈满脸通红,虽然有些尴尬,但想到我毕竟是个孩子而且是自己的亲骨肉,只不过是因为在这个部落成长导致内分泌旺盛,发育的比较早,妈妈也就释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就住在了妈妈的茅屋里。
妈妈白天忙活着各种扶贫援助的工作,还要四处询问采访村民,想为他们找出一条最好的扶贫出路。
晚上则回到茅草屋,有时候时间晚了,就让我直接睡在自己床上,跟我同眠共枕。
“阿姨,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或许我未见过面的妈妈都可能没有对我这么好。”
白叶茹轻轻的抚摸我的小肚子,竟然不知不觉的碰到了我坚硬的鸡巴。
“诺…你要是愿意…就管我叫妈妈吧…不要叫阿姨了……因为我是你亲生妈妈。”
我听完白叶茹阿姨讲述完她的经历后发呆了一会儿。
“真的吗?阿姨,你是我妈妈吗?”
白叶茹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我是你亲妈妈,你知道妈妈这些年是有多想你吗?”
我热泪盈眶,大声喊了一句妈妈。
“妈妈…妈妈…我爱你…妈妈。”
白叶茹一把就将我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再次抽泣起来。
“嗯,儿子,妈妈也爱你。”
白叶茹丰满硕大的美乳贴在我的胸口,来回的挪动。
我下身的鸡巴,变得更加膨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对白叶茹改口叫了妈妈。
妈妈对外声称收我当义子,而只有我和妈妈自己知道我们是亲生母子。在非洲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多彩,有趣起来。
可是好景不长,今天一大早,部落的祭祀长老,就带着一大帮村民来,到了妈妈的茅屋门口。
妈妈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长老…你们这么多人过来有什么事吗?。”
长老有些生气的说道。
“白叶茹女士,我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人,来我们这部落帮助我们,可是诺,是我们部落的人,他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意跟他交配生育后代是不能离开这个部落的,你居然还刚在我祭司长老未同意的情况下收他当义子?”
后面的村民们也群起抗议。
“没错,诺的我们部落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就离开部落会招来灾难的,要诺还给我们。”
“没错,我们都是这个意思,把诺还给我们部落。”
“我早就看出来这孩子是个灾祸,到现在竟然都没让女人怀孕,没有子嗣居然还想偷偷离开部落。”
我也吓得瑟瑟发抖,天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妈妈。
妈妈一把就将我抱入怀中,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渐渐的弯曲,抱着诺,蹲在了地上。
“你们再给诺一个机会吧,我相信,总有女孩子愿意跟他交配的,再说你们村庄这样的陋习也该改改了,凭什么没有子嗣,就不能离开部落了。”
祭司拿着手杖,杵了杵地面。
“白叶茹小姐,这是我们村庄内部的事情,请你不要干涉,请你现在就将诺交给我。”
妈妈紧紧的包着我。
“诺这么小,怎么交配生育后代,你们分明就是不愿意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白叶茹小姐,请你放开诺,把他交还给我们,这是我们村庄几千年来的规矩。”
妈妈看着眼前这些愚昧的黑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只要我能做的都做,只要你们肯把诺还给我。”
祭祀长老想了想。
“我们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你要找到一个愿意跟诺交配的女人,并且让这女人顺利的怀上诺的孩子,你能做到吗。”
这村庄里的年轻女性都去国外打工了。
剩下的不是小女孩儿就是老人,即便也有几个年轻女人,也嫌弃诺太小不是黑人,不可能跟他交配。
要在部落里找到一个愿意跟我交配的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即便这样,妈妈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来找吧,交给我来找,我一定可以找到的。”
祭司听到妈妈的语气,如此坚定有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
“好的,白叶茹小姐,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一个月不能达成,诺必须还给我们部落,否则就会招来灾祸。”
“我一定会找到的。”
大家看见白叶茹这么说,这才缓缓的散去。
妈妈的坚持,又给我提供了一个月的时间。
可问题是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恐怕也无法在部落里找出一个愿意跟诺交配的女人。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缓缓过去。
妈妈每天忙完工作就会在部落里四处询问,想为我做媒,看看哪家的年轻女子愿意跟诺受孕。
但全都被这些女人一口否决。
过了几天,又有一批国人到达村庄,配合妈妈一起工作。
妈妈作为这次扶贫援助的最高领导,每天都要指挥下属们工作,进行扶贫工作,还要四处为我寻找交配对象,每天都很疲惫。
就在今天,妈妈回到茅草屋。
推门一看,我浑身赤裸着,已经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我身上一丝不挂,较小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瘦弱,可身子底下那根鸡巴,确实又粗又长,青筋暴怒,龟头油亮,直挺挺的朝天耸立。
妈妈坐在了床边,看着这根布满青筋血管的大鸡巴。
竟然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生理反应。
妈妈自从丈夫渺无音讯后一直守身如玉已经八年多了,已经很久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了。
妈妈看了一会儿我的鸡巴,竟然咕嘟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转而又想,真是一个8岁的小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不该朝他动这样的心思。
可是妈妈转念又想到,还有几天的时间,祭司和村民们就要来讨回诺了。
在这落后愚昧的小村庄里,根本没有女人会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交配,自己每天的寻访也徒劳无功。
这样下去的话,好不容易找到的亲生儿子又要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永远不能再见面。
难道自己就看着自己的亲骨肉8岁的儿子被人带走?
此时,一个念头涌上妈妈的心头,妈妈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踩着高跟鞋,竟然忍不住一抖,打了个机灵,屄穴里竟然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
随即,妈妈的理智,又强行将这股念头压了下去。
妈妈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绝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妈妈躺在我旁边睡下,第2天一大早特地请一天假,开始满村的询问恳求,甚至送出一些援助物资,祈求他们将自家的女儿跟我交配一次,但都被村民们严词否决了。
眼看村民要带走自己儿子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妈妈每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一方面是因为担心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妈妈长期积累的生理反应。
旁边这个年纪8岁的小孩,却有这么一根如同亚洲男人手臂大小的鸡巴,几次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都不小心,将手搭在了我的鸡巴上。
妈妈感受着诺鸡巴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还有上面那粗粗的血管,这久违的感觉,让妈妈的内心蠢蠢欲动。
时间终于到了我从妈妈身边带回部落的日子。
今天一大早,长老祭司就带着一帮村民,围堵在妈妈门口。
“白叶茹女士,请你把诺交出来。”
“时间到了,白叶茹女士,我们不能再容留一个没有子嗣的人被带离开部落。”
妈妈领着我,站到了众人跟前。
妈妈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丝绸连衣裙,裙子的长度到大腿中间,连衣裙是无袖的,妈妈雪白的玉璧露在外面,在灯光下闪闪发着白光。
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上,穿了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妈妈雪白的肌肤,看起来黑里透白,特别的性感。
妈妈白嫩的脖子上,还戴了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一头波浪的卷发,整整齐齐的盘在头顶,脸上化了精致的淡妆,俨然一副孩子妈妈的打扮。
“白叶茹女士,请你把诺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送到别的地方不让你和诺相见。”
妈妈皱着眉头咬了咬牙,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绝对不会把诺交给你们的。”
此时妈妈的同事们都在外做自己的工作,只有妈妈一个中国人在村庄。
“白叶茹女士,诺并没有让女人怀孕,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很守信用,应该说到做到把诺交给我们,你只不过是个外人,为什么要这么破坏我们部落的规矩。”
妈妈蹲在了地上,一把将我抱进了怀中。
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弯曲,膝盖的位置压出一道道丝袜的褶皱。
两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白嫩美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
两根丝袜脚趾,从鱼嘴里探了出来。
妈妈亲了一口我的脸颊,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些冷漠愚昧的人。
妈妈的确无言以对,因为我并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
妈妈连衣裙的领口开得很低,一对丰满的巨乳,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我将脸贴在妈妈的胸口,刚好压在了妈妈那深邃的乳沟上。
“是的,诺现在暂时没有让女人怀孕,但是以后会有的,他还只是个8岁的孩子。”
祭祀长老拿着手杖,摇了摇头,用手杖敲了敲地面。
“白叶茹女士,你要言而有信,将诺交给我们,我们约定的就是今天。”
妈妈的心里翻江倒海,紧紧抱着怀中的我,充满母性慈爱的眼睛,泛着泪花,白嫩的脸蛋白里透红。
正在妈妈无计可施的时候,妈妈咬了咬牙,下了一个决心。
这件事情妈妈考虑了很久,不到万不得已,白叶茹是绝对不会做的。
“白叶茹女士,你说你会想到办法的,办法到底是什么,诺让哪个女人怀孕了?。”
妈妈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
白叶茹接下来的举动,简直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球,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妈妈抓住我腰上的短裤,哗啦一下就脱了下来。
诺那又粗又长,青筋勃起的大鸡,巴砰的一下就从裤子里跳了出来。
我的龟头粉嫩嫩的,血脉奔张,冲着妈妈张牙舞爪。
妈妈伸出洁白的玉手,砰的一下,就攥住了我的肉棒。
年仅8岁的我,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自己又粗又长,无比坚硬的鸡巴,第1次让一个女人攥在手中。
那强烈的快感和舒适感,像一阵电流,直冲诺的脑门,让我头皮发麻。
“嗯哼…嗯哼…哦…哦…妈妈…好舒服…妈妈…好舒服。”
妈妈握着我粗长的鸡巴,扭头对所有村民说道。
“你们不是要给诺找一个受孕对象吗?我已经把诺认做自己的儿子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诺的受孕对象。”
祭祀长老和所有黑人村民看得目瞪口呆。
一些男性的村民和小孩,甚至看的直流口水,对诺羡慕不已。
我那勃起的肉棒又大又粗,跟妈妈那纤细娇嫩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白叶茹女士…你是说…你…你要为诺生孩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妈妈没有答话。
握着我粗长的肉棒,张开娇艳的双唇,伸出红润的舌头,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我的尿眼。
我立刻打了个激灵,双腿舒服的打颤。
“啊…啊…妈妈…你的舌头好舒服呀…好温暖。”
妈妈微微的张开嘴唇,将我的大龟头全都含进了嘴里,接着耸动着脖子,开始大口吞吐起来。
众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皮肤雪白,相貌端庄稳重的中国人母,援建队的队长,竟然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公然含住一个8岁小孩的鸡巴,为他口交。
我虽然年仅8岁,但是内分泌旺盛,性欲特别强,可长这么大,还没有女人愿意用嘴含住他的鸡巴,想不到第1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个这么漂亮圣洁的中国女人。
“嗯哼…嗯哼…嗯嗯…嗯哼…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噢…再深一点…妈妈…再深一点。”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对白叶茹,改口叫了妈妈。
那叫妈妈的亲热样子,让白叶茹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去世的丈夫…
只见白叶茹雪白的脖子用力往前一耸,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不停的晃动,红润的朱唇,将我的大半截鸡巴全都包含进了嘴里。
接着妈妈抱住我幼小的双腿,耸动脖子,开始滋溜滋溜的大口吞吐起来。
我粗长的鸡巴,不停的在妈妈口腔里进进出出。
妈妈红润的嘴角,都渗出了浓稠的口水,顺着妈妈雪白的下巴往下流淌。
村民们看到目瞪口呆,就连祭祀长老也被妈妈的行为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