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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莱茵哈特氏

  “告诉我,你是什么?”赤裸着下半身的男人们乐呵呵地坐在舞台下,看着台上穿着情趣镂空内衣的女孩,挺着大大的肚子,在钢管上冒险地扭动身躯,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变态的笑容。

  台上的主持人一边拿鞭子抽打那金发的女孩遍布伤痕的肥臀,一边质问她的身份。

  “我是……”

  “你是什么?你什么你?!”

  “啊啊啊啊!……人家是主人们的泄欲母狗呜呜呜……”她被鞭子抽打着改了口,在一遍一遍地抽打下,她的穴口居然流出了淫水!

  “真是厉害的骚货!”台下的男人们议论纷纷,主持人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从身后的桌上拿出一个不像给人用的尺寸的拉珠,一颗颗塞进女孩的后庭!

  “啊哈~人家的后穴,要被填满惹~”女孩的眼睛冒着紫色的异彩,她的肚子里,除了胎儿,穴口已经塞满了各种假阳具。

  “婊子,人家是来看你淫叫的吗!?”主持人将女孩一脚从钢管上踹到地上。

  很快,她那本应紧致的,14岁少女的小穴,已经被男人们的尿液,精液,和烟灰,啤酒沾满!

  假阳具被胎儿的头硬生生顶了出来,台下的每个人都想上去把这个顽强的生命推回去!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她嚎叫着,呻吟着推开前赴后继的手,但是她的力量太单薄了,她只能反抗——“真麻烦,喂,台下有没有会施放认知屏障的?”主持人不爽地接过台下友人递来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她吐了一口眼圈——“给她下个认知屏障,就搞个——只要听到莱茵哈特家族的人念莱茵哈特,就会变成什么都不在意的发情母狗的认知屏障吧?”

  “好!好好好!”台下掌声雷动,每个人都同意,他们都是莱茵哈特家族的一员。

  他们就是来看这场“令人愉快”的出产秀的——将曾经不可一世的坎普瑞尔氏的大小姐,罗伯特大领主宠爱的唯一孙女变成莱茵哈特的共有生育母狗!

  他们无一例外的感到愉悦,征服欲和施虐欲比起性欲更加猛烈地充斥他们的大脑。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人家是欠肏的发情母狗?,快把大鸡巴喂给人家?~”她的语气前所未见的淫荡和诱人,那胎头都已经完全出来了,她依旧浪荡地顶起翘臀,摇晃着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翘臀,胸口吊着已经充满奶水,格外丰满的乳房。

  “那你还记得艾莉丝是谁吗?”主持人试探性地询问。

  “人家不知道?~人家只想要吃大鸡巴?!快给人家吃大鸡巴?!人家的骚逼好痛?~”

  “那就满足你吧!骚货!”主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饥渴难耐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冲上台去,将这个台子围得水泄不通。

  “这骚婊子的孩子怎么办?”

  “怎么办?塞回去还是拔出来?”

  “多多少少是哪个家伙的种,给她拔出来得了,要是个女的没死还能养大了当肉便器。”

  “男的,没死,怎么说?”

  “男的?差不多得了,肏爽了再问问有没有人要,没有就杀了。”

  ……

  艾莉丝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帝欲淫体能屏蔽精神干扰类的影响,但不能屏蔽她四年遭受的折磨。

  性爱,是她四年中少有能够感受到快感和舒服的情况了,哪怕是被屏障影响,什么都忘记了,至少不会痛苦……“你没事吧?”维多利亚看到艾莉丝的反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了,但也只是试探性地问问。

  “没事……”艾莉丝苦笑,她还能怎么样呢?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以自己家族为傲的女人发泄自己对这个家族的恨意吗?

  “身体不太舒服罢了。”

  “那你要不要先坐下?我们还要聊上许久。”维多利亚拉开一个椅子,艾莉丝虽然在意自己下体还插着的假阳具,但是她现在浑身无力,还是选择忍着坐下。

  臀部的括约肌扩张带动阴唇的扩张,假阳具随着艾莉丝的坐下稍稍滑出,又被艾莉丝丰满的臀部和阴部吞了回去,让艾莉丝浑身稍稍痉挛。

  “嗯哼~”艾莉丝轻哼一声,不过维多利亚并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直入主题吧?七天前,你在勒不那斯的吉赛尔家,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回答的与我们知道的情况不同的话,你会知道后果的……”

  “什么意思?你们军区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艾莉丝抬头看向维多利亚,她本身对这个出身于莱茵哈特,并以此为傲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如今这句话一出来,她更加地不满了,“还是说?就是为了让我过来被你审问的?那我告辞了。”

  “你等等!”维多利亚愤愤地站起来,“不许走!谁让你走了?!站住!”

  “我需要你的同意吗?”艾莉丝扭头就走,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命令式发言。

  “喂!站住!”维多利亚突然发力,挥出一道魔力的重鞭!

  她很讨厌这种对方明明不占优势,还要违背自己意愿的感觉,明明乖乖听着自己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就好!

  嘭!无形的不知什么东西突然爆裂开来,将维多利亚和帐篷都掀飞出去!

  “母上,您没事吧?”艾莉丝脑海里突然传来卡瓦迪斯的声音,艾莉丝原本震惊的心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我没事,卡瓦迪斯,这是你的能力吗?”艾莉丝也试着向着那个方向传音给自己生下来就几乎没有管过的那个石头孩子,卡瓦迪斯。

  “母上无事便好。”卡瓦迪斯的语气显然放松了许多,“母上所操使之术法,乃余身为超界之身反哺于母上之技,名唤王骸武装。母上若有濒危大难之时,此武装便将碎裂,以敌力双倍之威能反击。”

  “好厉害的技能。”艾莉丝感慨道,不过现实中却是面无表情地向打开车门,震惊地往她这赶来的塞缪尔方向走去。

  “如若王骸未裂,则称王铠武装。”卡瓦迪斯继续叙述,“王铠可御王所统之一切。母上可日渐知晓其威能,虽为余之成名技,然余亦未能完全发挥。七日后,王骸便将恢复如初。”

  “好厉害……不过,我还有很好奇的个问题。”艾莉丝问道,“你是怎么感受到我情况的?为什么又能把话语传到我这里?”

  “母上看来所知甚少,余之全身皆母上之所创。超界之时,母之术式先创,而余之身依此术而造,故母死则子死,子亡而母可再孕之——母之王铠碎,则余之铠亦碎。”

  “这样啊……”艾莉丝不禁赞叹超界者这样的术式的强大。

  “袭击!军长遇袭!”一众军人不由得方寸大乱,整个临时驻点都乱成一锅粥!

  “都冷静!不要轻举妄动!”被轰飞的维多利亚迅速从帐篷的废墟中爬起来,冷冷地呵斥道,“我没事,不要大动干戈。”

  “抱歉,艾莉丝女士。”维多利亚自知理亏,更何况对方几乎没有动作,就将自己震飞出去,她本以为可以靠实力压制住对方的气焰。

  但是不知道她为何看到艾莉丝就有种莫名的烦闷,那一鞭,她几乎施展了八成的力气!

  不过,还得是艾莉丝更震惊一点,人家随手一鞭,差点把自己打死了!

  要是之前没有生下卡瓦迪斯,或者不是卡瓦迪斯……“无妨。”艾莉丝摆了摆手,她现在也只能狐假虎威地佯装无事,“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好谈了吧?”

  “是这样……不过艾莉丝女士,我还想问三个问题,希望您能稍微考虑回答一下。”维多利亚能够感受得到,艾莉丝的魔力水准虽有二阶水准,但是她本身也是二阶巅峰中的佼佼者,被同阶一击干掉,对方还只是一年级的学生!

  这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了。

  “您说吧。”艾莉丝也不好拒绝,其实她本身也没有拒绝的资本。

  “第一个问题是,您今年多大了?”

  艾莉丝一愣,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问这种问题:“十六岁。”

  “十六?!”维多利亚吃了一惊,十六岁的就有二阶水准,要知道学院是没有规范入学年龄的,但是四年内达到二阶,不知道难倒了多少想要毕业的人——包括她,她也是后来才在战场上历经百战才成就如今的实力的。

  “您真是年轻有为,第二个问题,您与吉赛尔家是有什么恩怨吗?”维多利亚依旧是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艾莉丝也就只是单纯地将事情简单地概述了一下,使用的术式和具体的过程一概不提。

  “我大概理解了。”维多利亚细细端详着艾莉丝,最后一个问题,她大概有结论了。

  “第三个问题,艾莉丝小姐。”维多利亚面露几分郑重,“您与汉娜姑母有什么关系?”

  “……什么汉娜?”艾莉丝先是揉了揉太阳穴,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莱茵哈特,居然会直接抛出祖母与自己的关系来提问!

  她强打精神,装作并不认识的模样。

  也许平时,艾莉丝的演技和扮演是很好的,但是这个时候,艾莉丝的迟疑和紧张的举动都被眼前那身经百战的女人尽收眼底。

  “这样啊……”维多利亚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突然鞠了一躬,猝不及防地将一块令牌塞到艾莉丝手里。

  那是一块纯金的,有着狮子形状的令牌,金贵的令牌上镶嵌着莱茵石的莱茵哈特几个字。

  “军长居然对她鞠躬?!”

  “不是吧?!军长连对总长大人都只是欠身而已啊?!”

  “这是,莱茵哈特氏对您的……致歉!”

  维多利亚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再鞠一躬:“这是莱茵家徽,您的祖母,也就是我的姑母大人,希望您能回雪城一叙!”

  “我不是你们莱茵哈特的人,这家徽,我受不起。”艾莉丝冷冷地将这令牌抛回维多利亚手中,“至于奶奶,麻烦你告诉她,孙女不孝,就不回去看她了,望她保重身体。”

  “莱茵……”

  “够了!”艾莉丝回头冷冷地喝止她的继续发言。

  “我不知道莱茵哈特怎么了,我也不想知道,雪城再怎么衰弱,莱茵哈特也不会因此衰弱。莱茵哈特氏到底有多少无辜的呢?哪怕不只是我遭遇的?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侥幸出来了,无所谓了,但还有多少女孩呢?他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以权谋私、为虎作伥、花天酒地,你们这些所谓的“女眷”又能干什么呢?”艾莉丝从始至终没有回头再看维多利亚一眼,她只是自顾自地说。

  维多利亚的表情,她看不到,但是至少,想让这位堂姐多少听到一点,她骄傲的那莱茵哈特家徽?

  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拿不要的绫罗绸缎送给雪地的卖炭翁罢了。

  “你没事吧?”塞缪尔有些担心地看着艾莉丝走到他身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艾莉丝的情绪极其的不稳定。

  “没事了,”艾莉丝挤出笑容,“不用担心,只是一点矛盾罢了。”看着那车渐渐远去,维多利亚握着手中的家徽,她骄傲的脖颈不知为何抬不起来。

  “我,能干什么呢……”维多利亚只觉可笑,她什么都不知道,鞠躬和致歉不过是家族的命令,不过是姑母的指使,她只是个信使,哪怕做了军长,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眷”……“……”艾莉丝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雨,连下身的不适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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