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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惨淡经营的饭馆,远离幻想的现实

网(中推编年史) 2586 2024-09-04 21:48

  第二天,正式开张的第一天,我穿好工作服,身兼老板,前台收银和跑堂的三重身份,当然小凤,其他的人也是多重角色,我们在饭店苦苦地等着亲爱的客人。

  到了中午,门外食客晃动,门内我心茫然,如钓鱼般等鱼上钩,终于大门一开,小鬼进来,一对夫妇进来,问有没有北京炸酱面?

  “抱歉没有。”我一缩肩膀,接着又来了一个小姑娘,问我有没有水饺。“莫有呀”,我答道。

  终于来了一个学生模样的,看了菜单半天说道:“一碗米饭,一盘炒荷兰豆。” 我高兴地端上茶水,然后下单,一会又来了一对夫妇,点了鱼香肉丝和炒西蓝花,外加两碗米饭。

  然后又有人从门口看了一下,看到人很少,就离开了。

  我走到了门口,抽了支烟,这饭馆就靠中午,晚上两顿,这第一顿客人就这么少,哎, 正想着,里边又出事了,原来厨师把菜炒错了,西蓝花炒成菜花,我赶忙赔了不是,答应客人再重新炒。

  一直到了下午,总共就两桌客人。没关系,还有晚上,到了晚上,一个客人都没有来。

  我心里鼓励着自己,别急,不就是刚刚开始吗?要做好三个月不开张的准备。

  晚上关店后回到家里,我鼓噪又不安的心,驱使着去做爱,当进入她的身体时候,一股暖流从中间开始往全身扩散,这股暖流驱散了白天无客人的寒冷,性爱,是播种机,性爱,是镇定剂,性爱,是粘合剂,性爱是暖房……

  ……

  我太需要性爱了,性爱万岁!我们尖叫着,呻吟着……

  ……

  第二天,天蒙蒙亮,兴奋感继续驱使我们早早起床,来到店里忙碌着。到了中午,来了四桌,晚上来了八桌。

  这天晚上,睡觉前,我兴奋地对小凤说:“看,生意成倍数增长,那么我们该准备一个金麻袋装钱了,这饭馆就是生蛋的母鸡呀,每个客人就是来交配的公鸡,撒下钱,浇出我们欢乐之花。” “别高兴的太早,也许过两天又不行了。” 她嘴一撅,在打击我的高潮中,掩盖不住兴奋的语气,一高兴,我们一晚上连干两炮。

  下边我记录了来客的晴雨表

  第三天,晴,有薄雾。

  客人稀稀拉拉四桌。

  第四天,晴,有阴云。

  客人人数照旧,但打碎一个碗,因为赔偿问题,吵了半天,客人都走了。

  第六天,雨,有霜冻。

  客人本来来了十个,但是一个投诉女客人来,非说吃完我家饭后不消化,拉肚子,具体问,说吃完后,小腹不适,拉出螃蟹状大便,蟹螯钩出痔疮来,让我们赔偿……

  。

  第三周,浓雾,后见晴

  开始来一个客人,从面里吃出非洲企鹅毛,好容易陪了不是,然后来了一个旅游小团的车,十七八个人,吃完算账,没有算出导游的回扣来,结果导游背地里跟我们抱怨着再也不会带客人来了。

  第四周,阴,有霜冻

  今天卫生局的人来查卫生,不用说,又要摆一桌吧,我让小凤赶紧去市场买了生猛海鲜,又是一顿破费,还必须关店伺候着他们,陪着酒和笑脸。

  要知道,笑脸是不花钱,但酒是。

  晚上我心疼的,两个人连声喊累,连做爱的欲望都没有了。

  看来,忙碌的人一定没有性爱。

  第三个月,雨夹雪

  生意实在是太差了,有波峰,波谷,但是波峰也就到了一半的上座率,波谷就别提了。

  我正在闷闷不乐想着,在门口如门神的狮子般蹲着抽烟,电话来了,一看,是公羊强这小子,“哥们,目前财发的如何?” 他问道。

  我没来好气地回答着:“很惨。” “别急,我这边生意忙不过来了,等两个月后我回去。” 接着他又神秘地说:“毛哥问候你好,他有心邀请你来,他看上你。” “什么?”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什么时间有空,我给你电话,我们聊聊。” “ 晚上十点半吧。” 我挂断电话,北京的晚秋有些寒意,风起来了,枯黄的树叶开始纷纷掉下,虽然不是光亮的表面,但每一片都努力地反射出太阳的光辉,所以地上看起来也是金黄一片。

  我哪里有看景致的心,一扭头进饭店,又开始了拼搏。

  晚上十点半,刚和小凤跨入家门,公羊强的电话就追了进来,我看了小凤一眼,告诉她先去忙她的,我自己躲进的阳台,点上根烟,贪婪的吸了一口,然后听他讲着。

  原来,毛哥作为市委高官,这么多年的经营,吃喝玩乐,俊女靓妹,玩的太多了,他非常喜欢我的小说,研究过后他觉得缺少了一个关键的题材,就是男-男的性爱。

  “什么?”我听着,脑海中想起毛哥那个舌舔嘴唇的动作。

  “对。毛哥非常喜欢你,喜欢你的健壮的身体,他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他长期冷落她老婆,对女人不感兴趣,他希望你可以帮他完成他的愿望” “完成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大声吼叫起来。“你小子说清楚。”

  “就是周公之礼呀, 让她老婆享受到床第之亲。”

  “什么?” 这回的这个“什么?” 与其说是重复,不如说惊讶,疑惑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毛哥说希望能三人做一回。”

  “为什么选择了我?” “毛哥讲了,你的身材健美,看起来像一个满族小鞑虏。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而又最欣赏的人种。”

  我祖籍是辽宁灯塔桦子杨寨子,据奶奶说是镶黄旗的,但是问爸爸,他总是不置可否,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觉得自己是满人。

  这次听毛哥一说,马上到厕所照了一下镜子,别说,还真是满人的那种长相。

  关于同性恋,在国外风起云涌,我还特意查过定义,看到过如下:

  “与大多数性活动一样,肛交从事者亦有从中感染性传播疾病的风险。由于肛门和直肠相对容易受损的关系,所以肛交遭认定为一种高风险的性行为。肛门和直肠组织是十分脆弱的,且不会像阴道般分泌润滑液,因此它们相对较容易受损,特别是在不使用人体润滑剂的情况下没有安全套保护的肛交是最高风险的性行为,因此像世界卫生组织(WHO)般的保健机构建议应在肛交前以及过程中採取预防措施。 ”

  对我而言,对于同性恋绝不接受。

  也许与阴道相比,肛门会紧一些吧,但是这又怎样,也没有更刺激多少呀,毛哥为什么对这个情有独钟? 想起我被医生检查前列腺时候的剧痛,是否剧痛过后是剧爽?

  我联想到以前对三P的理解,定义是:

  三人性行为:

  “369体位”:兩雌性彼此上下69式,另雄性被其中一人口交,或对69式之上位者与其交合(采後入姿势)。

  肛交及阴道性交:

  雄性甲与一个伴侶交合,该雄性甲(俚语称“Lucky Pierre”)又被另一雄性乙肛交(可能以阴茎或假阳具)。

  一雌性在两雄性之间,阴道口、肛门同时被兩者交合(double penetration)。

  我其实不是一个卫道士,伪君子,但是从小的性教育就是男女之间,哪有这么多花活儿。 我一口回绝,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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