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猎奴日·阿卡丽大车踩小马:热气腾腾的酸臭美脚将小男孩调教腌制成完美的足奴便器。
足忍教派所属的悬空城内,隶属于邪足足主的女忍者们正在进行一贯的清晨祷告:
【崇拜!】
【崇拜她至高无上的邪足!】
【信奉!】
【信奉她看守众生的双脚!】
【她说:臣服是理所当然的,堕落是至高无上的。】
【臣服,阿卡丽的双脚为你指明前路、】
【堕落,阿卡丽的统治让你感受美好。】
【我会虔诚跪拜那灵活的足趾,我会跪地亲吻她永不枯竭的汗水。】
【......】
祈祷结束以后,她们紧闭双眼,掀起面罩,绝美的脸颊上浮现着一抹虔诚而又端庄的神态。
而不远处,坐在祭坛上的阿卡丽只是平静的伸出美脚,让这些优秀的足忍们得以跪伏于自己的脚下。
“嗯~唔~”
按照【邪足秘典】的仪式要求,祈祷过后,每一个女忍者都要为她的女主人送上发自内心的祝福和赞美;但这并非要通过文字或是语言,而是在阿卡丽的注视下伸出自己反射着微光的舌尖,用无尽的崇拜和信仰去舔舐那双自己注定要侍奉一生的足忍美脚。
这是一种恩惠,当阿卡丽至高无上的邪足足液顺着她白皙如玉的美脚滴落,大肆侵蚀着脚下女忍者们滚烫发情的大脑时。
臣服,堕落!
杀戮,控制!
邪足要素不断强化着她们的思想,肉体升温,灵魂颤栗,丰满的肉臀散发出浓厚的热气,一双双白嫩结实的美脚不断喷吐出阵阵让人迷乱的邪恶气息。
很显然,作为足忍教派的忠仆,每一位能够跪拜阿卡丽双足的女忍者都在期待着即将开始的狩猎。
这不仅仅是是主人为她们特意安排的猎奴日,更是足忍们获取自己专属奴隶、检验训练成果,向教团奉上便器人格的日子。
“我的忍狩呢?”
不久,麾下的邪足足忍们全部完成祷告以后,端坐在祭坛中央的阿卡丽慢慢收回了那双被无数足忍亲吻舔舐的美脚,将目光转移到了身边侍立着的女人身上——邪奴一号,一位诺克萨斯人,或者说曾经是诺克萨斯人。
在用足技配合着淫肉排泄物将她的人格从屁穴中整个榨出之后,阿卡丽对其进行了长达数月的调教和腌制改造。
其中包括摧毁她的思维能力,分裂她的记忆和灵魂,乃至使她坚信,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成为一个肛塞,并被这位邪足足主佩戴在菊穴当中。
最后,当这个女人的人格排泄物沾满了阿卡丽的肠液,她分离出来的灵魂在那双美脚的玩弄下彻底承认自己是那邪恶脚趾的附属品之后,对其记忆进行了深刻解析的女忍者便把她浸泡到了自己的邪足足液当中,并通过魔法使足液完美替换掉了她身体当中的每一丝血液。
而在此之后,世界上少了一个诺克萨斯士兵,多了一个呼吸和血管中充满足液的活体肛塞。
邪奴一号。
尽管阿卡丽从未记住过这个女人的名字,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自己的第一个诺克萨斯足奴,时至今日,她一如既往的好用。
“女主人,霏大人去召集其他三足足道的忍者们了。”
闻言,被称为邪奴一号的女人单膝跪地,将自己手中的木盒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阿卡丽面前。
正如自己现在所做的,猎奴日并不是独属于邪足足忍的节日;当阿卡丽为自己的信徒女忍们注入【臣服 堕落 控制 杀戮】的邪足要素时,淫足足主希瓦娜也在为她的仆人们注入【快感 榨取 愉悦 崩坏】的淫足信条。
属于玉足足主辛德拉的则是【驯服 膜拜 支配 玩弄】,而在黎明教派的深处,所有信奉着秽足的女忍者们也同时明悟了女主人赐予她们的【气味 温暖 粘稠 上瘾】。
“希望她没有忘记穿袜子。”
阿卡丽叹了口气,她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双充斥着澎湃足味的白袜。
然后,在自己仆人的注视下,冷酷无情的邪足足主小心翼翼的撑开袜口,她伸展玉腿,绷紧脚趾,将这双袜子仔细穿戴到了那双被无数足忍亲吻过,还残留着不少唇印和汗水的美脚上。
“女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而在将木盒收好以后,跪立在阿卡丽面前的诺克萨斯女人俯下身子,尽管她作为人类的部分想要强忍住被这双美脚尽情玩弄的渴望,但在身体中滚烫足液的刺激下,终究还是以宠物般的姿势趴伏到了那双酸臭的白袜之下;然后鼻腔用力,竭尽所能的吮吸着女主人袜子上散发而出的诱人足味。
“说吧。”
阿卡丽伸出被袜子包裹住的温热脚掌,轻轻摩挲着自己宠物那坚毅冷酷的脸颊。
这是一种怜惜,同样代表着暗影之拳将不再敌视她曾经作为诺克萨斯军官的身份。
因为现在,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个活体肛塞,甚至是一个为了满足脚趾欲望,为自己储备足液的人形容器。
可以说,换血仪式结束之后,肉体被足液完全腌制的她已经不再能够被称之为人了,更别提是诺克萨斯人了。
但阿卡丽更喜欢自己和仆人们讨论出来的说法。
邪奴一号是全新的诺克萨斯人,她的存在是换血仪式的成功,更为她那些卑贱的同胞们开拓出了一条全新道路。
未来,在邪足的驯服之下,踏上艾欧尼亚领土的入侵者们终将会堕落成一个被永恒统治的玩具,甚至是一个溢满足液,随时可以被美脚玩弄的肉便器。
“您的这双袜子......嗯,它看起来很旧,而且材质普通,有被磨薄的痕迹、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将它装在如此宝贵的木盒中。”
而在她的脚下,当女主人的气味侵入鼻腔时,女军官忍不住的张开嘴巴,履行其了自己作为脚奴的职责。
这张口腔很美,温暖的热气和黏滑的唾液将它点缀的晶莹剔透,喉道中不时隆起的软肉更是绽放着难以掩饰的色情和淫靡。
她是一个完美的口交工具,但这样的嘴巴并不是用来含住肉棒的。
作为阿卡丽亲自选中的脚奴,邪奴一号的口穴无法给龟头带来最极致的享受,她更适合将男人的肉棒整个吞入,作为令人勃起的肉棒套子。
但这也就代表着她有着出色的口腔吮吸力,这份天赋使她成为了阿卡丽和霏的御用脚盆,甚至是两女献祭和赐予足液时的中转站。
“因为这是一份礼物。”
女忍者没有多说什么,她微微一笑,眸子越过身边矗立着的足忍们,落在了不远处突然多出的呼吸声上。
尽管很细微,但当人群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样混杂的呼吸声对一位优秀的忍者来说还是非常突兀。
显然,霏已经将其他三足的猎奴忍们带来了。
“女孩们,穿好袜子。”
再次扫了一眼麾下的足忍们,在确定她们同样做好准备以后,身为本次猎奴日领导者的阿卡丽下达了一条最简短的命令。
根据教规,在追猎时,猎物们将不能看到她们的脚趾,只有在俘虏或是审判脚奴的时候,这些肮脏的诺克萨斯猪猡才能一窥女忍者们白嫩如玉的美脚。
而到了那时候,也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以人类的身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呵~”
一想到这里,阿卡丽的目光便不由得投向了远处的群山。
在那里,随着悬空城的移动,一座漆黑的堡垒逐渐从迷雾中显现出了简陋的轮廓。
根据足忍教团得到的消息,这座堡垒内驻守着一伙诺克萨斯强盗,与阿卡丽狩猎足奴一号时不同,这帮人的指挥官在作为正规军的时候大多都是统领童军的渣滓,即便在那帮相互攀比的入侵者眼里,也是最让人瞧不起的存在。
而这也就代表着,那帮童军、那帮年纪轻轻就踏上初生之土的入侵者们,即将在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足交带来的快感,并在濒临高潮的那个瞬间,彻底堕落成初生之土女儿们的脚奴便器。
“女孩们~让我们去展开狩猎,为教团带回优秀的便器;让我们去追捕猎物,满足至高四足的欲望;让我们去收获脚奴,将敌人钉在这永恒不变的命运上。”
伴随着一道冷酷的祷言,阿卡丽将脚掌从女军官的口中抽出,然后冲着所有足忍们晃了晃那黏滑温热的白袜。
“最后,让我们向主人宣下誓言,必不辜负他的驯养和仁慈!”
话音刚落,她面前的女忍者们便齐刷刷的跪倒在地,用虔诚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呼喊道:“必不辜负主的驯养和仁慈!”
“很好。”
阿卡丽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是时候去捕获一个新的奴隶了。
“猎奴日,正式开始。”
.....
.....
半小时以后,战斗很快开始。
不,准确来说,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些成为强盗的诺克萨斯人失去了他们曾经的优势,在人数和装备不再占优的情况下,年少的童兵们只能在忍者的美脚下四散而逃。
因此,当战斗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追猎之后,阿卡丽也开始物色起了自己的第二位诺克萨斯脚奴。
一位军官,或者是一个还未成年的诺克萨斯男孩?
也许两者都有。
女忍者的目光审视着在足忍攻击下四散逃窜的诺克萨斯人,他们有的被打翻在地,任由玉足足忍的美脚狠狠践踏着自己的脸颊;有的被酸臭的秽足俘虏,在心神失守的瞬间,被猛地灌了一口浓稠黏滑的粉红色药剂。
但其中最残忍的还是由阿卡丽亲自调教出来的邪足足忍们,作为能够依靠美脚去催眠洗脑她人的足忍,她们不但继承了来自“足种”之中的各样魔法忍术,同时也汲取了女主人足液中那股对诺克萨斯人的仇恨和敌视。
正是因为如此,当邪足忍者们在猎奴日捕获到了一个诺克萨斯人时,她们没有像是玉足足忍那样享受着羞辱敌人的快感,也没有显露出像是淫足之道那样对于精液榨取的狂热苛求。
对阿卡丽最忠诚的仆人来说,即便脚下的猎物最后会在高潮的极乐中将人格和意识彻底喷出,成为一个永远被挂在足忍教团内任由他人使用的便器人格。
但在此之前,他们首先要接受邪足足忍们专门提供的严厉惩罚——一场绝对疯狂的快感折磨。
通过邪足催眠,足忍们能够将猎物的痛苦转化为了纯粹的快感。
然后,她们改造了这些玩具的潜意识,使多个诺克萨斯人开始自相残杀。
而在此之后,当一个遍体鳞伤的战士在这次【淘汰】中脱颖而出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有趣起来。
比如在这座已经被攻陷的黑色堡垒内,一位邪足足忍将获胜的猎物按在地上,并用白袜上滴落下来的温热足液不断揉搓着他的脸颊,渐渐唤醒了那个被痛苦和疯狂所封印起来的大脑。
“我.....”
紧接着,在男人从催眠状态被解放的这一刹那,她便毫不犹豫的抬起美脚,凶狠无情的践踏到了对方那脆弱绷紧的喉咙之上。
“呜呃!”
刹那间,咽喉上的疼痛让男人发出了一道宛若野狗般痛苦的呻吟,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在被足液催眠的潜意识中,一股剧烈的快感迅速喷涌,使那膨胀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
“你,不,该死的艾欧尼亚婊子!停下!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胯下顶起帐篷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注视着对方,不仅仅是因为肉体失去控制时的疯狂,更重要的是面前女忍者那居高临下的冷酷眼神。
她的目光无情,深邃,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但那双践踏着他脖颈的美脚仍然在不断揉动,透过白袜的炽热温度侵蚀着男人的身体,他的嗓音、他的喉咙,都在越发积累着一种澎湃沸腾的肉欲。
“闭嘴!”
而面对男人的反抗,居高临下的女忍者再次伸出被白袜紧紧包裹着的脚掌,她抬腿,落下——“咔吧”一声,在出色的关节足技下,男人立刻感受到一股剧痛从自己的手腕上传来。
“啊啊啊啊!!!!”
疼痛=快感!
伴随着男人刺耳的尖叫,邪足催眠迅速发生转化,手腕脱臼的快感直冲脑门,让一阵阵澎湃的热流汇聚到了胯下坚硬腥臭的肉棒当中。
“唔,草,该死!!!”
但还没等来女人那性感美脚的第三次践踏,“噗呲”一声,浓稠的精液便直接在他汗湿肮脏的内裤当中迸发而出。
“垃圾!”
当滚烫腥臭的气味飘入鼻腔,刚刚抬起美脚的女忍者脸颊上立刻涌出了一抹浓厚的不屑和厌恶。
从这个男人身上还算不错的装束和结实的肌肉来看,她本以为自己抓到了一个极品脚奴。
但现在,她美脚连肉棒都没有去触碰,仅仅只是被蹂躏了两下喉咙,这男人居然就进行了如此激烈的射精。
不要说是作为足奴了,即便是将他的人格制作成便器,也实在是一个令人感到羞耻的战利品。
没错,依据教团秘典,只有那些经历过完整虐待的肉棒才有资格成为邪足忍者的足奴,他们的人格会被腌制,肉体被改造、驯化,大脑意识慢慢清空,灵魂受到拘禁,全身心的堕落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足交奴隶。
而在诺克萨斯人四散奔逃的树林里,阿卡丽恰巧就遇上了这么一位优秀的少年。
不,准确来说是个可爱的男孩。
“放,放开我!”
刚刚还挥舞着棍棒的男孩被温热的美脚一击即溃,但尽管被击倒,甚至从白袜中散发而出的浓厚气味已经使那稚嫩的肉棒充血变硬;可透过那张满是惶恐和震惊脸颊,阿卡丽仍能从他坚韧目光中寻找到一股永不屈服的倔强。
“别说话!”
下一秒钟,邪足足主没什么耐心的抬起脚掌,尽管她认定眼前的孩童是一个值得被俘获的玩具,但秘典中的要求也是筛选脚奴时不可或缺的步骤。
她必须进行一场完整的足刑,以此来判断这个诺克萨斯猪猡是否能够承受住自己的喂养。
“你,不,不要,放开我!”
然而就在阿卡丽被白袜包裹的温热脚掌慢慢落下,浓厚而又酸臭的邪足脚味不断刺激着少年那越发高昂的性欲时,这个男孩却突然从腰带里摸出了一块坚硬的石子,像是箭矢一样狠狠地的甩了出去。
“啪!”
石子还未接触到阿卡丽之前,便被一支穿梭而来的铁箭击碎在了空中。
而随即,女忍者的脚趾也用力践踏在了男孩刚刚甩出石子的手腕上!
“呃啊!”
“霏,别多事。”
男孩发出惨叫的瞬间,阿卡丽转过头去,目光也迅速落到了不远处的树杈上。
“这就是你新选的奴隶?一个小屁孩?”
刚刚射出弓箭的女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其实,作为主人钦定的邪足忍狩,霏对猎奴日并不上心。
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阿卡丽的命令,以及想要为那个临幸过自己的伟大男人做出更多的奉献。
因此,在完成了对那座简陋堡垒的突袭任务之后,她便理所当然的回到了自己的足主身边。
“怎么,你想要他?”
阿卡丽皱了下眉毛,她松开脚掌,将目光完全集中到了霏的身上。
与其他的忍狩不同,迄今为止,她的姐姐没有拥有过任何一个脚奴,也没有暴露出任何与此有关的想法。
在阿卡丽看来,这是对传统的亵渎。
既然这个女人和母亲都与她一同被主人占有过,那么在罗恩建立起来的足忍教团中,她们就有必要按照教团秘典行事。
这是权利,更是义务。
但现在,霏似乎要打破她对猎奴日的期待,甚至想要通过这种略带嘲讽的方式,让她放过已经到手的猎物。
“唔!”
快跑!
而就在两女目光接触的瞬间, 阿卡丽脚下那一头白发的男孩瞅准时机,他猛地翻了下身子,也顾不上涕泪横流的脸颊和沾满了奇怪液体的手臂了,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几乎是连跪带爬的逃进了树林之中。
“你不追吗?”
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霏瞥了一眼逃跑的男孩,她没有回答阿卡丽的问题,而是缓步向前,跪伏在了自己足主那热气腾腾的白袜美脚之下。
紧接着,这位高冷的女忍者放下弓箭,脱下衣袍,将自己被绳索束缚着的赤裸肉体展现在了妹妹的面前。
“不。”
看着面前屈服的雌性,阿卡丽平静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姐姐并不忠于自己,霏和母亲一样,都是由主人亲自征服的私有忍奴,虽然接受了教团内的地位和身份,但仍旧把自己当做均衡教派的一员。
说白了,霏只在乎自己作为主人奴仆的身份,而不在乎足忍教派内其他为主人奉献的仆人们。
而这就是她跪在阿卡丽面前的原因,因为是主人的命令,所以她会毫不犹豫的行使忍狩面对足主时的卑微礼仪。
但阿卡丽不一样。
她认为,既然是主人的东西。那么哪怕是残留在床上的汗渍她也会尽力维护。
因为这个男人是自己选中的主公,是她愿意为之奉献所有的主人。
两女的分歧由此展开。
霏无法容忍自己妹妹繁琐复杂的要求,而阿卡丽也无法接受作为忍狩的姐姐,居然会完全不在乎主人所创立的教团意志。
所以,当看到姐姐按照趴伏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阿卡丽只是默默的脱下白袜,然后“啪叽”一声,没有丝毫留情的践踏在了霏的脸颊上。
“唔呃!”
她的力道之大,几乎将同为暗影之拳的女忍者的整个脑袋给踩进了泥里。
但当浓厚的温热袭来,酸臭的足液不断侵染着自己的大脑时,霏仍旧趴伏在地上,她毫无怨言,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
因为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对她考验,而只有经过这些考验,打破眼前的所有难关,她才能继续趴伏在那个男人脚下。
这是霏的追求,而在这方面,阿卡丽和她是一样的。
“现在...”
阿卡丽抬起沾满足液的邪足,在霏从地上爬起,重新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的脚趾再次用力,缓慢按压在了自己姐姐那性感白皙的鼻腔上,企图用粘稠的液体和浓厚的脚味,将她大脑当中的全部的想法和氧气一并夺走。
“我要你去抓住那个男孩,霏。”
女忍者的脚趾不断玩弄着自己姐姐的脸颊,“然后,你要知道,我选中那个小家伙了,他的足刑将由我们共同主持。”
说着,阿卡丽撬开了霏的嘴角,她将手中的白袜用力一挤,在酸臭浓郁的足液沾满手指的瞬间,自己酸臭的袜子则迅速塞进了霏的口中。
“别让我,不,别让主人失望,姐姐。”
在重新穿好鞋子之后,阿卡丽的目光再次望向了男孩逃跑的方向。
而在她的面前,除了地上仍旧清晰的凹痕以外,女忍者的身影早已不见了踪迹。
“呵呵。”
而端坐在原地的暗影之拳只是轻笑了一声,因为她知道,当自己践踏那个男孩的时候,虽然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慌、不甘,甚至是愤怒。
但是透过那层层掩盖的思绪,阿卡丽能够从那双清晰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脚趾对他有着足以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喜欢女人美脚的男孩,也许在这个可笑的堡垒内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猎物了。
但,邪奴二号。
他够资格吗?
全文2.8w字,为足忍教团在阿卡丽带领下狩猎脚奴的故事,男主为阿卡丽在cg中救下的白发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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