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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山风雨录 沉心 6298 2024-09-04 23:41

  “李少爷,该交的租子我们一斤一两都不会少。可野牛坡那几块地,是我们陈家和杨家去年开的荒地,还有官府给的凭证,现如今,为何连那几亩薄地也要收租。”

  桃花沟,坐落于毗邻麓溪县的崇义县境内,山清水秀,草木丰盛,周围山林多出没野兽。

  二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河沟,三三两两分散于山坳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些庄稼为生。

  一户破旧的石屋前,院子里停着顶红漆轿子,四名家仆打扮的青衣小厮围着一名穿着简朴的妇人,面色中纷纷露出淫欲。

  无他,盖因农妇虽年越三十,且以农事为活,却受了这桃花沟河水的滋养,生的风韵有致,肤色犹白。

  “哈哈,陈家嫂子可是说笑了,不管桃花沟,还是野牛坡,这山上一草一木都是我们李家,让你们种田砍树,已经足够恩惠。如今新开了荒地,藏着不说,竟然还不想交租。”

  农妇身前,立着一个穿着丝绸衣料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

  其人名叫李禹,是当地地主的大儿子,这日被他老爹催着去各村熟悉租户,准备收租事宜。

  李禹娇生惯养,身高体胖,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身前的农妇。

  本不想辛辛苦苦跑到山沟里和这些泥腿子打交道,没想到还碰上了个风韵有致的妇人。

  虽是穿的寒酸,风姿却比府中那些丫鬟姨娘漂亮多了。

  妇人秀眉低垂,道:“还请李公子稍等,我这就将官府的土地凭证拿来。”

  妇人转身走进石屋,不多时便取出一张凭证,上面盖着崇义县官府的大印。

  “这……”

  李禹看着凭证上的白字黑字,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端详片刻,凑在李禹耳边掩声道,“大少爷,这的确是县府的凭证,上面的印可不假。”

  妇人以为李禹会知难而退,却不想他一把攥着凭证,塞进了怀里。

  “李少爷,你这是为何?”妇人欲上前拿回凭证,见那李禹一脸淫笑,心中顿感不妙,便往后稍退了几步。

  “陈家嫂子,这凭证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不如你与我到县衙去,让县老爷亲自决断。”

  说着,便朝妇人伸手。

  妇人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混徒竟敢动手,转身欲逃,确被四个家仆拦住。

  “阿娘。”一道稚嫩的女声从木门后传来,便听哐当一声,那木门被推开,从里跑出个豆蔻之年的少女。杏眼桃腮,生得十分漂亮。

  李禹眼都看花了,这破屋子内竟然还藏着个小美人。

  “阿娘。”少女推开一个家仆,将自个娘亲护在身后。

  “芸儿,快回屋去。”妇人万分焦急,自家女儿生的漂亮,若是被李禹看中,这可如何是好。

  芸儿早已许配给长子,可此刻他远在麓灵派,解不了家中难事。

  “滚开,等我大哥回来,被他知晓你们欺负我阿娘,定会将你们打成狗。”

  陈芸仰着清丽的笑脸,一双杏眼怒视着一干人等。

  李禹收起扇子,问道:“她还有个大哥?陈家不就四口人吗?”

  一旁的账房先生回道:“大少爷,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陈家十多年前收养过一个男孩,后来拜陈阿生与陈周氏作义父义母。之后不晓得是被亲生父母领回原籍,还是如何,总之从未在桃花沟见过此人。”

  李禹扇子拍在手心,咧嘴笑道:“我道如何,原来一个义子而已。在我李家的地界,谁敢撒野。”

  看向陈氏母女,李禹心花怒放,身为李家大少爷,想要把这对美人纳入府中,却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陈家男人早就没了。

  李禹一抬手,四个小厮放开陈氏母女。

  “想要回凭证,明日与我到县府,让县老爷作断。不过嘛”李禹摇着扇子转过身,“只是明日开始,我李家的那几块水田和旱地,陈家就别想种了。”

  妇人欲哭无泪,怒道:“李少爷,我们陈家种了多少年的地,交租从未欠过一斤一斗,如今说不租就不租,是何道理?”

  “哼,李家的地想租给谁就租给谁,想不租给谁就不租给谁。陈家嫂子想继续种我们李家的地,嘿嘿,除非将你女儿嫁入我府中作一偏房,否则…………”

  “呸,你这肥头大耳的混徒,我早已许配给大哥,若是被他知晓你惦记他的未婚妻,你就等着被打成狗,哦不,是打成猪。”

  “你…………”李禹被骂的面红耳赤,他最忌别人说他是肥猪,还以为自己穿着绫罗绸缎,会叫这小姑娘想攀附,谁想人家压根没看上他不说,还骂他是肥猪。

  “哼,跟我走,把野牛坡那几亩地的庄稼都烧了。竟然敢在我李家的山上开荒,岂有此理。”

  李禹带着几个狗腿子就要朝野牛坡新垦的庄稼地赶去,妇人心急,便冲上去拦住,被李禹的家仆一把推倒在地。

  “阿娘。”穿着罗裙,踩着绣鞋的陈芸扶住跌倒在地的娘亲。

  李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阿娘,小妹。”

  “嗯?”李禹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土坡上奔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清俊,背着箱笼,正朝院子冲来。

  “呜呜,二哥,三哥。”陈芸扶起母亲,委屈地朝两个兄长喊道,“这群无赖抢了家里的地契,还对阿娘无礼。”

  两个少年奔至李禹等人面前,放下肩上的箱笼,高子稍高一些的问道:“就是你们欺负我阿娘和小妹。”

  李禹上下打量一眼两个少年,抬起下巴,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又怎样,我不但…………”

  “啪。”

  李禹话未说完,直觉右脸瞬时火辣辣地痛,左脸则挨了地。

  原来高个少年猛地一巴掌,直接把近两百斤重的李禹扇到在地。李禹被扇得晕头转向,许久没缓过来。

  四个平时跟着大少爷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厮见自家主子被打,围住两个少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想到碰倒了硬茬子,这俩小子竟然有些拳脚功夫,以二敌四,不落下风,三两下被打趴在地,痛得哭爹喊娘。

  账房先生明哲保身,扶起自家大少爷就跑。

  “地契交出来。”高个少年冲到李禹面前,吓得他浑身哆嗦。

  “唔…………”

  被高个少年扇了一巴掌的有脸又红又种,话也说不清,还是账房先生从他怀里摸出地契,才被扶着躺入轿子内。

  四个小厮龇牙咧嘴爬起来,在账房先生的吆喝下,扛起轿子,歪歪斜斜地晃荡着溜了。

  “大虎,二虎,你们没事吧。”妇人心急上前,拉着儿子三子的手,检查二人是否受伤。

  妇人陈周氏,原是无名,后其养子陈湛非于麓灵派学有所成,感陈周氏养育之恩,便请求师父陆亭秋做主,为养母取了个名,唤作周慧。

  “娘,我与二虎都无大碍,只是不晓得李家欺人,您和小妹还好吧?”

  二子陈大虎道。

  “无事,你快进屋里,换身新衣服,明日结亲,今日须知会村中各位叔伯,可别让人说陈家缺了礼数。”

  “儿子这就去。”

  一家人进了石屋。

  周慧打开寝屋内一个掉了漆的红木箱子,翻出一件新裁的红色棉料氅衣。

  交与儿子大虎穿上,又让他换上一双黑色云履靴子。

  打扮一番后,一家人便按照当地习俗,沿着桃花溪,分别拜请村子各户人家,邀他们明日至陈家吃喜酒。

  陈大虎年满十六,已到娶妻生子的年份。

  上月初八,周慧询问次子可有心仪姑娘,若有便托人上门说亲,若没有,便央人留意其他村子,可有适龄待嫁的姑娘。

  未曾想陈大虎还真有了喜欢的姑娘。

  原来他与三弟二虎虽生在农家,但受远在麓灵派习武的大哥教育,心中仰慕能识文断字,写文章的读书人,便在大哥授意下,拜邻村一位秀才为老师,与二虎每隔三日到秀才办的私塾里学上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看上了秀才邻居家的一位姑娘。

  与陈家相隔不远,是村中另一户人家,姓杨。

  家中男人双脚残疾,全靠妻子孙氏操劳。

  有一女杨绣,年方十三,生的水灵动人。

  与陈芸年纪相仿,二女时常共同玩耍,尤为亲密。

  拜过杨家之后,一家人又向往别处。

  杨绣听陈家二哥明日便要结亲,心中不免酸苦,与好闺蜜陈芸攀谈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陈二虎。

  只巴不得自己年满十四,好叫他来提亲。

  望着陈家人远去。瘦弱的小姑娘摸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裳,担忧二虎哥会不会嫌弃她家里穷,不愿娶她。

  原先陈杨两家皆是贫苦的农户。

  尤其陈家,男人被强征入伍,战死沙场,周慧一弱女子便要辛苦养活三个子女。

  所幸养子陈湛飞学有所成,年满十四后,每年都会往家中带些银两。

  周慧才没有先前的劳累。

  家里还盖了间宽敞的石屋。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

  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日。

  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

  行至午夜,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

  夜色静谧,微风浮动,流水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犬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水灌入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迎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色,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望去,凭着月色,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

  天色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身回屋中。

  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听到一声叹息。

  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

  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身姿挺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母,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入。

  却听得脚步声逼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

  陈湛非握着养母双手,就要下跪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眸子里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干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母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入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床,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妻,应当服侍你才好。”

  陈湛非摇头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入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一手揽住养母的腰肢,一手围住她的肩背,将这熟妇拥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身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

  陈湛飞将养母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熟诱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

  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他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

  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母和弟妹是乡野农户。

  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还耕田种地,操持家务。

  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

  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

  “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子满是欲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

  “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母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

  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

  慢慢地,搂住周慧的手臂松开。

  正想叫长子快些上床休息,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生惧怕,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

  陈湛飞见着养母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足,芸儿更视为妻子。他日我若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

  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玩,日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操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不如师母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

  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母性。

  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

  方才一抱,便叫胯下肉棒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沐浴在皎洁月色之下。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交领右衽单衣,饱满的双乳在裹胸的衬托下将单衣顶出高高的幅度。

  “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日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日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过了,就是一件憾事。

  “湛飞知晓,明日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身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

  行至木栏外,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郎腿,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色,雅兴难得,就忍不住饮酒赏月。”

  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身边,屈腿跪坐在他身旁。

  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日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

  “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迎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贱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妻子。师娘和师父已经允予,明年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

  “不过。”

  “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床上伺候我,一齐摆开双腿让我操你们的美穴。”

  “啪。”周慧面色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母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

  “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挣脱不开。

  掌心紧紧贴着他胯部,隔着布料与那根火热的粗大肉棒摩擦着。

  陈湛飞一手搂住养母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活操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湛飞绝不会强操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操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

  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

  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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