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
“啊,你下午公司没事吗?”
“我现在就是一甩手掌柜,没重要的事,我几乎都不在公司待。下午也没事,回家还是出去玩?”
“要不,我们去网吧吧!”
嘉瑜突然说道。
“网吧?你要玩游戏?”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突然想玩lol了。”
这让我更诧异了,笑着问道:“你还会玩这个游戏。”
这游戏现在越玩越恶心,游戏bug一大堆,设计师全是水工资的。游戏里面全是少爷公主,一言不合就开摆,举报也没用,撑死扣五点信誉分。
老玩家不断流失,新玩家几乎没有,我没想到嘉瑜也玩这游戏,现在这一代人,不是应该玩农药或者和平暖暖之类的么?
“上大一开始玩的,不过玩的比较菜,老被挨骂。现在不是有你这个高手么?”
顿了顿,嘉瑜又补充了一句:“我之前还看过你的直播呢!”
“那干嘛去网吧呢,我这里的电脑不比网吧的好?”
我哭笑不得。
“感觉不一样,氛围也不一样。”
“行行行,听你的,去网吧。话说,我也好多年也进过网吧了,当初我也算是个网吧大神。”
“啧啧,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这些人,天赋太强了。像我玩游戏,就像是个手残一样。感觉和你们玩的都不是一个游戏。”
嘉瑜自嘲了一句,眸子中闪烁着羡慕的目光。
“没办法,天生吃这碗饭的,懂不懂连续四个赛季国服第一的含金量啊。”
我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膛,在我擅长的领域,怎么着也得装个逼。
“不懂,我只听说你连续几年被韩国棒子虐。”
嘉瑜笑着调侃道。
汗,这丫头,专揭人伤疤。这算是我职业生涯的污点,我退役后的那几年,坊间谣传,我是被棒子把心态打崩了。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们不是输在技术,而是输在运营,输在心不齐,输在纪律性太差。
当然,现在说这些,怎么看都像在找借口。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早已过了巅峰期,尤其是这两年,操作和反应都下滑的厉害,这是所有游戏玩家都无法避免的问题。
而作为一个游戏主播,尤其是我这种体量比较大的主播,当你的操作处于巅峰时,观众会为你惊呼,甚至于把你捧上神坛。可一旦操作下滑,随之而来的便是唏嘘,甚至是谩骂。
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不想晚节不保。所以我才想着去做公会和战队,然后慢慢退出直播圈,从台前往幕后发展。
心里一番感慨,我竟生出几分英雄迟暮的悲壮感。
“一时成败而已,算不得什么。”
“好啦,别伤感了,逗你玩的,我觉的你比那些棒子选手厉害,我看过你打比赛时的视频,你大多时候,都能把和你对线的人打爆,这已经证明你的实力了。”
“你可真会安慰人。”
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和嘉瑜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网吧,也没有开包厢,就是坐在大厅。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某一个瞬间,脑海里的回忆翻箱倒柜般涌现了出来,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我刚登上账号,就收到了嘉瑜的好友申请,看着那个名字,我又无语又想笑。
【伊丽莎白、翠花】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老喜欢起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在我的刻板印象中,女孩子的ID都是什么喵喵酱、草莓酱,什么诗仙女、香仙女,什么元气少女、魔法少女之类的。
怎么到嘉瑜这里就变了味道了,微信名是无敌暴龙战士,游戏名又是这个。
“哪里奇奇怪怪了,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看嘉瑜的自得的神情,似乎对自己的ID很满意。
“还说我呢,你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啊。‘粪海狂蛆’,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
“这是我买的号,名字又不是我起的。”
我有些无语,这个号买了很久了,一直都在是峡谷之巅玩,没想到换到嘉瑜这个区,竟然是这个ID。
“不行,看着恶心,还是先改革名字吧!”
没有丝毫犹豫,我便点进商城买了个改名卡。
正想随便输入个名字时,嘉瑜那双玉手却按在了我的键盘上。也没问我同不同意,直接输入了‘叶赫那拉、狗剩’。
“好了,这样看起来才般配嘛!”
嘉瑜直接点了确定键,随后坐回自己位置。
名字虽然不正经,但这种极具割裂感和反差感的名字,咋地一看,确实挺好笑的。
“你玩什么位置?”
进游戏后,我顺嘴问了一句。
“我喜欢玩ADC,不过和你玩,我还是玩辅助吧!我们包下路,打爆对面。 ”
“你还是玩自己喜欢的吧!我来辅助你。”
虽然我主打的不是辅助位,不过看到“英勇黄铜”那四个字,我也就随便玩了。
“啊?我ADC很菜的,你可别骂我。”
嘉瑜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很有自知之明,估计也是游戏里被人骂多了。这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骂你的,就算有人骂你,我帮你骂回去。别的不敢说,骂人这事,我最擅长了。峡谷钢琴家、祖安猎妈人,十年博弈,无一败绩。”
“真的假的?我看你直播打游戏时,好像没和别人对喷过啊。”
嘉瑜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哪有直播骂人的,我都是在私底下骂。”
正说着,游戏就开始了。
在我的指挥以及辅助之下,嘉瑜那菜的抠脚的ADC竟然连拿了好几把MVP,这可把嘉瑜兴奋的不行。
“我就说了,我的ADC其实也没那么菜,就是没碰到好辅助而已。你看,我这不是把把凯瑞嘛!”
我扶额无语,不过看到嘉瑜难得这么开心,也懒得去戳破她。只能应和道:“6!”
而最后的一把,我也证明了我之前说的话并没有吹牛。开局己方的狐臭打野就吹自己多么多么厉害,结果进游戏被对面打野打的抱头鼠窜。
我对此也一笑了之,娱乐吗,输赢无所谓,开心就好。结果这B狐臭野区待不了了,就来下路脏兵,之后还盯着嘉瑜的一个小失误骂个不停。
嘉瑜想打字反驳,可她打字又太慢,最后被气的都快哭了。
这种恶心人的行为,我哪里人的了。顷刻之间,我的键盘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键盘都快冒火了。
聊天框里面一行行不带星号的字体飞速闪动着,那狐臭还没说两句话,我十几行都过去了,最后喷的狐臭直接退出游戏了。
这一手直接将嘉瑜看的目瞪口呆,一双大眼睛里面散发出崇拜的光芒。
“天呐,原来你真的没吹牛,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哼,你以为呢!”
绝活都露了,这个逼肯定得装的圆润。
“和你比,我感觉我这双手好废啊!”
嘉瑜苦恼地说道。
“怎么会废呢?你这双手可太有用了,尤其是握着……”
后面的话我没说,只是用眼睛瞄了一眼我的裤裆,随后向她挑了挑眉毛,意思不言而喻。
嘉瑜也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接羞了个大红脸,撇着嘴朝我翻了个白眼。
“讨厌!”
此时的嘉瑜,才是最真实的她。
单纯、活泼、童心未泯。
你看,其实要得到女人的心也挺简单的,她要浪漫,你就给她浪漫,她要文艺,你就陪她文艺,她要幼稚,你就陪她一块幼稚。
这才短短不到两天时间,嘉瑜对我的态度可见一斑。
很快,这个愉快的周末便过去了。嘉瑜去了学校,美容院的生意也没周末火热了,姐姐每天回来的也早了很多。
或许是我上次的话起了作用,姐姐现在回到家里,几乎都不怎么回复工作上的事了,想必她下班之前都安排妥当了。
这天晚上,我靠在床头正在看直播,姐姐睡在我旁边。只是她今晚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翻来覆去的,胳膊还老是蹭我。到最后,我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因为那已经不是蹭了,而是撞。
我转过头瞄了一眼,看到姐姐的表情,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这女人,明明就是想要了,却不开口,还想用这种方式暗示我。我假装不知道,继续看着直播。
不知过了多久,姐姐终于是忍不住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我的肋骨。
“怎么了?”
我一脸无辜地问道。
“你明知故问。”
姐姐幽怨地说道。
“什么明知故问,我知道什么啊?”
我继续装傻。
姐姐气急,直接压在我身上,直接夺过我手里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面,柔软的身段和身上的香味,让我心猿意马。
“睡觉!”姐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随后又躺了下去,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看到姐姐这般欲求不满,又隐忍不发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片刻后,我直接翻身压在姐姐身上,手指挑逗着她的樱唇。
“想我的大鸡巴了?”
姐姐将脸偏向一边,不再说话。
“想要就直说嘛,你们女人呐,真是的,非得搞这么多弯弯绕绕。”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刺激到了姐姐,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个翻身,竟直接将我压倒在身下。
还不等我有所反应,姐姐的红唇便向着我的嘴巴印来,与此同时,姐姐的一直玉手直接从我饿裤裆里面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我那尚未勃起的肉棒揉捏起来。
“我靠,姐姐今晚是吃药了,这么凶猛。”
我心里暗暗震惊。
姐姐用贝齿轻咬着的嘴唇,不消片刻,又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疯狂地搅拌着。而我胯间的肉棒,也在姐姐的玉手之中,逐渐膨胀起来。
激吻了好久,姐姐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我的嘴巴,那双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这样你满意了吧!”
“满意,甚是满意,继续。”
我呆呆地说道。
姐姐也开始将我睡衣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帮我脱掉睡衣,随后又将我的睡裤扒了去。
从来都是我扒姐姐的衣服,没想到这次竟被她反扒了回去。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对姐姐说道:“姐,你能不能把你今天穿的那身小西装和包臀裙穿上啊,对了,还有那条黑丝。”
我记得姐姐晚上回来换下来的衣服好像还没有洗呢。
“要求真多。”
姐姐嗔了一声,身体却很听话地朝着浴室走去。
不消片刻,等姐姐再次走进卧室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换上了那套灰色的小西装和包臀裙,修长笔直的玉腿上裹着一条黑色的丝袜,甚至连高跟鞋都穿上了。
修身的西装还有那紧贴蜜臀的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的身段完美勾勒了出来,那挺翘的娇臀,让人忍不出就想用力抓捏几下,然后掏出胯下之物,狠狠插进去。
姐姐走到床边,还特意将身子转了一圈。
“怎么样?”
我眼神火热地看着姐姐,由衷地说道:“得劲!想肏!”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啊!”
姐姐白了我一眼。
“那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还要怎么文雅。”
“懒得说你。”
“那就别说了,做就行了。”
我直接起身坐到床边,一把将姐姐拉到怀里,那丰满的翘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压在下面。
我双手搂着姐姐那柔软紧致的纤腰,下巴不停蹭着姐姐的脸颊。姐姐这时也轻轻将脸往我这边靠了靠,两人耳鬓厮磨,姐姐看起来很是享受。
“这才几天没做,你就忍不住了?”
我故意调侃了一句。
姐姐满脸幽怨地回道:“还不是你,一直在撩拨我。”
此时我的双手也开始向下移动,手掌从姐姐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姐姐也有意地夹紧双腿,不停摩擦着我的手掌。
“这几天我哪有撩拨你?”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我继续装傻充愣,其实周末那几天,我知道姐姐来例假了,也不去招惹她。不过却把魔掌伸向了嘉瑜,虽然没当着姐姐的面和嘉瑜做,但每次都把嘉瑜摸的气喘呼呼,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姐姐就躺在我们两个身边,她怎么可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