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我坐到她对面,眯着眼睛冷笑道。
“随你吧!你要怎样处理我,我都无所谓,就当是我把自己卖给你了。”
顿了顿,姐姐又似笑非笑地说道:“要不,你一把掐死我?”
“我猜,你舍不得,毕竟花了那么多钱呢?”
不知为何,我感觉姐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苏文静,你的傲气呢,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个无赖。”
“呵,傲气?有什么用?”
姐姐苦笑了一声,自嘲道。
“能力匹配不了自己的骄傲,才是最可悲的。我不是最好的例子么?”
“况且,我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一个小小的美容师,被人指指点点,有什么骄傲的资本?很多时候,不要脸的人,才能活的更滋润。”
说到最后,姐姐眼眶有些红。
“怎么?工作上被欺负了?”
我随意地问了一句。
“没,好着呢,不用你管。”
姐姐鼻子抽动了一下,随后挤出一抹笑容,开始低头吃饭。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节奏又被姐姐带偏了。
不知为何,看到姐姐现在的样子,我竟没了挖苦嘲讽的心思,也开始低头干饭。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变得忙碌起来,上午要去忙着处理公会和青训队的事,下午还要直播。晚上也总是变着花样地不停地挑逗着姐姐的身体,可每次都是将她挑逗的欲火焚身,我便立马收手睡觉。搞得姐姐每次看我都是一脸幽怨。
说实话,这对我也是一种折磨,只能过手瘾,还得克制自己的欲望,很难受。不过我相信,更难受的是姐姐。
经过大半个月的辛苦,我自己的新事业也开始扬帆起航。
很多事,很多行业,其实都有着自己的潜规则。比如同一个菜市场,相同的肉或菜,基本上价格都是相差不多的,不能比别人贵,也不能比别人便宜,要不然就容易引起众怒。
公会也一样,对于那些和公会签约的主播,从我内心来讲,我是愿意给予更好的待遇,因为我曾经也是从哪个阶段走过来的。也正是因为这个行业,让我的人生发生乐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还是想保留最后一丝真诚和热情在这个行业上,只是我深知这个行业的规则。除非你有掌控这个行业的能力,否则,你就只能遵守行业的默认规则。
其实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规则,是一件很恶心人的事。不过没办法,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你想当那个出头鸟,以后面对的将会是无尽的打压和排挤,直到让你吃不了这块蛋糕。
我是想赚钱,但我并不想成为一个纯粹的资本家,靠吸血为生。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我和公司几个管理人员吃了个晚饭,他们都开玩笑说我是一个理想家,我笑了笑,也没说话。
理想?
这个词感觉和我距离好远,远到我都快忘记它的含义了。
上初中那会,我的理想就是以后能天天玩游戏。
再后来,我的理想是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再再后来,我的理想又成了在姐姐一家面前争口气。
只是很可惜,我最大的一个理想,已经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室门口,彻底湮灭了。
后来,在职业选手这条道路上,或许我曾经也有过追逐冠军的梦想,只是很可惜,我并没有遇到一群能始终保持初衷的队友。
放眼望去,自己的人生也算圆满,可是又充满了遗憾。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走进卧室时,我发现姐姐竟然还没回来。
从这段时间来看,姐姐是一个生活比较规律的人,每天几点起床,几点上班,几点睡觉,基本上都有固定的时间。
我从遇见她这么晚还没回来的情况。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只是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的心情也逐渐有些紧张起来,其实姐姐说的没错,我这人最大的弱点还是心软,我的内心还是渴望那份亲情。更重要的,是我对姐姐那份复杂的感情。
亲情,怨气,占有欲,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打了十几分钟,还是没人接,就在我挂断电话后,姐姐那边又回过来了。
我抓起手机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过去。
“苏文静,你死哪去了。”
那边迟疑了一下,随后一道不属于姐姐的声音传了过来。
“您好,先生,我们这里是XXX酒吧,您朋友喝醉了,还麻烦您过来接一下。”
“行,知道了。”
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有些烦躁地朝着车库走去。
此时的我,心里既担心又窝火。
那个酒吧距离我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到了酒吧,我四下张望了一番,便看到了趴在角落桌子上的姐姐。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不过从衣服和身形,我很确定就是她。
让我能窝火的事,姐姐跟前还坐着一个黄毛少年,此时不知和服务员在交涉什么。
我一个箭步走了过去,看着服务员说道:“之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对的。”
服务员似乎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您朋友已经醉倒了,您还是尽快带她离开吧!”
服务员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个黄毛,给了我一些暗示。
看着姐姐不省人事的样子,有看了看跟前的黄毛。
“她你认识?”
我指着姐姐,眼神冰冷地问道。
那黄毛见我来了,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认错人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一动不动趴在桌子上的姐姐,一身的酒气。我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恨不得将她拽醒,好好骂一顿,甚至不介意给她几个耳光。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是姐姐此时的状态,加上又在酒吧,我只好将心中的怒火暂时压下。
都说醉酒的人最重,我算是领教了。姐姐其实体重并不大,不过在这个状态下,我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抚上车。
我刚给她系好安全带时,就听见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都是混蛋,全都是混蛋。”
“混蛋…………”
我不知道她在骂谁,可我知道我肯定是她嘴里其中一个混蛋。
车子刚开出去还不到一百米,姐姐头一歪,直接吐在了车上。
“我操,苏文静,我操你大爷,我刚洗的车。”
一股难闻的味道顿时充斥在车里,差点熏吐我。
强忍着恶心,将姐姐送回了家,没想到刚进家门,她就照着我身上又来了一下。
但凡她那时候有一点点意识,我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几个耳光。
我一把将姐姐扯进卧室,然后粗鲁地扒光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按在墙上,然后打开了花洒。
直到被凉水浸透那一刻,姐姐终于醒了过来。转过头来,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这是在哪?我……我不是……在酒吧吗?”
“你……你滚,我不想看见你。给我……酒。”
刚醒过来,又发起了酒疯。
我顺手脱掉自己身上被她吐脏的衣服,然后抽出皮带,用力抽打在她背部。
“啊!你你干什么。”
“疼……”
姐姐吃痛,开始蜷缩着身子。水流浸过她的长发,漫过她酡红的脸庞。后背顷刻间,浮现出几道清晰的皮带印。
“叫,你他妈给老子叫。”
啪!
又是一记狠狠地皮带,我将心中的怒气尽数发泄在姐姐身上。
“啊……疼……”
凉水的冲击,加上身上的痛感,似乎让姐姐更加清醒了几分。
“你打死我算了,你们这群混蛋,都欺负我,都欺负我,你打死我。”
姐姐又放声哭了出来。
“苏文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被人捡尸,你他妈的能不能长点脑子。”
不解气,我又狠狠在她后背抽了几下。
皮带粘着水,打在她身上,声音格外清脆。
“捡就捡了,反正我已经是个烂货了,被人捡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醒了没。”
“苏文静,你别忘了,你的身子是我的,是你自愿卖给我的,你有什么资格。”
“哈哈哈!”
姐姐突然大笑起来,像个神经病似的,身子摇晃着,有些站不稳。
“苏文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你这些天,不断挑逗我,不就是想让我主动开口么,好,我成全你,你来肏我啊。”
说着,姐姐便将赤裸的身子向我身上贴上来,双手死死地缠住我的肩膀,不停用小穴摩擦着我的裆部。
“来啊,肏啊,肏我啊。”
“苏文静,你少在这跟我发酒疯,赶紧洗完澡给我滚去睡觉,明天再找你算账。”
我一把甩开姐姐,说实话,她这个状态,我虽然有生理反应,但着实提不起兴致。
姐姐又扑了上来,双手抱着我,用力拍打着我的后背。
“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要不是我帮忙,那个臭婊子还在当服务员呢,现在也能对我阴阳怪气,还让我去陪那个恶心的男人,她当我是妓女吗?”
“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我…………”
骂着骂着,姐姐便泣不成声,放声哭了起来。
直到她说出这番话,我才明白她这段时间为什么总是心情不好,也明白她为什么要去酒吧喝酒。
或许在她看来,她没有一个人能倾诉这些,只能去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没再说话,帮她冲完澡,擦干身子,又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
我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伺候女人,竟然是这个从小就不对付的女人,还真是造化弄人。
此时姐姐已经撒完酒疯,酣睡起来,眉头还紧皱在一起,看起来有点憔悴。
柔和的灯光下,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着姐姐的脸庞,此时的我,再一次陷入迷茫,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姐姐之间的关系了。
刚开始我想的很简单,就让她一直在家里做个保姆,同时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事情好像朝着我把握不了的方向发展了。
在姐姐床头放了一杯蜂蜜水,我也上床睡觉了,累了一天,晚上又这么折腾一下,我也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时,我发现姐姐正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醒了?”
姐姐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这还是她第一次早上起床我和打招呼。
想起昨晚的事,我立马又冷起了脸。
还没等我说话,姐姐却率先开口:“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别,昨晚是我多事了,今晚继续去酒吧,烂货一个,心里估计巴不得被人捡吧!”
想起姐姐昨晚发酒疯时说的话,我心里又是一团火气。
姐姐自嘲地说了一句:“你觉得我是……烂货吗?”
“你自己都说自己是烂货。”
“我不是。”姐姐表情平静地回道。
随后又说道:“我昨天已经辞职不干了。”
“那是你的事,别和我说。”
我冷着脸回道。
姐姐淡淡笑了笑,对于我的态度似乎也不在意,接着便躺了下来,迟疑了几秒钟,随后有些不自然地抱着我的胳膊,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文钧,我想自己开个美容院。”
“呵,那你就去开啊,和我说什么。”
“你掏钱。”
姐姐云淡风轻地说道。
“苏文静,你是不是酒还没醒,昨晚的事还没完呢,你还有脸和我张口。”
“对不起,昨天心情实在太差了,所以也没想那么多,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不知道姐姐清晨醒来这点时间,心里经历了怎样的历程,此时她的语气很是温柔,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如此温柔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