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文丽夫妻今天到父母家里吃饭,文秀和文惠已经在家了。
文丽婚前的房间还保留着,作为两人回来后住处,两人打完招呼后进了房间。
“媳妇儿,你看我帮你找到这么大一块铁,你这个月的任务都完成了,是不是得奖励我点什么呀。”
文丽说“别闹,爸、妈、大姐二姐都在外面呢”,佟志走到文丽身后,两只禄山之爪伸入了从衣服下面抓住了文丽的酥胸,不停地揉捏起来,头靠近文丽的脖子,用嘴轻轻撕咬着文丽的右耳垂。
女人的鼻息声粗重起来,眼睛微微闭上,佟志感受到了妻子蓓蕾变硬和上翘,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只小葡萄,左三圈右三圈的进行搓拧,佟志感觉妻子的臀部在左右摆动,使自己贴在女人臀沟的阴茎非常舒服,硬硬地顶在女人的臀沟,文丽的屁股也感受到了来自后面的刺激,臀部的扭动开始加快,并且从左右扭动增加了上下摩擦,佟志不由的将下身更贴紧其中的翘臀,并且随着其中的扭动也开始动起来,右手从妻子的乳房撤退,迅速转移阵地到了妻子下面的倒三角处,从外面抚摸着女人的阴部。
佟志感到今天妻子的外阴部摸起来格外的鼓,摸起来很舒服,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入女人的内裤,发现内裤早已湿漉漉的和黏糊糊的,把手探入内裤中,准备玩弄妻子的肉贝,结果摸到了一些纸。正在诧异之间,文丽感受到了丈夫的疑惑,她转过身里,一手搂着佟志的脖子,一手在佟志的下身抚摸着,“老公,我每月的那个要来了,所以先垫了些纸在里面?”“,当然人妻不敢告诉老公是自己再学校偷看偷听导致淫水分泌的,而被刺激的佟志哪里能分辨妻子的话的真假,目前他只感到大脑充血、鸡巴充血,需要钻入女人的蜜洞里发泄。
佟志一把抱起文丽扔到床上,自己也马上扑过去。
“老婆,你真是一个迷死人妖精,快把骚屄张开让我来肏”。
文丽听到从佟志嘴里说出的“骚屄、肏”等字眼,感觉自己的蜜洞又开始流水,就像在学校厕所听到这样的字眼一样,她甚至脑海中出现柳老师被三条鸡巴肏入的画面,可是从嘴里却是娇羞地说出“老公,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粗俗的字眼啊,不学好,净学坏”。
然而,两人的身体很诚实的腻到一处了,佟志把自己硬了的阴茎从裤子中放了出来,想解开文丽腰上的扣子,可是佟志越急,却越不行了,埋怨道“你说你这人就是穷讲究,哎哟,急死我了!”文丽也急了,说“怪谁呀,关键时刻掉链子”两个人正折腾着,文丽突然一阵心惊,从佟志肩上扭头望向门口,问“门插上了吗?”,佟志说“你注意力集中点成吗?想东想西的”。
这时,两个人就听见推门声,佟母的声音传来“文丽,文丽,在里头吗?”佟志和文丽听到后,这一通乱,两人都滚下床来,着急忙慌地整理衣服。
文丽压着喘气,答应着“啊,马上就来”。
佟志的阴茎还处于挺立状态,着急之下死活扣不上已解开的裤子扣,文丽只好蹲下帮他扣,看着在自己胯下的妻子有些潮红和妩媚的脸庞,佟志的阴茎不仅没有软,反而不停地抖动,让文丽更难完成,匆忙之中,文丽的手夹着他那活儿了,佟志疼得“哎哟”叫着直蹦高。
忙活半天,两人总算出门,身为过来人的文母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她不干涉小夫妻的缠绵,但是在这个繁忙的时间点上,文母还是对佟志有些生气,说“你爸说他有外地同学来北京,几个分在北京的老同学搞个聚会,晚饭时来,你们赶紧过来帮忙。”
这时,院子里传来男人寒暄的声音,又传来文父响亮的招呼声,文丽循声回头看着,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跟着文父进屋。
文丽见了这男人愣一下,接着又跟进几个和文父年纪差不多的男人。
文父给文丽介绍“这几位你都见过。”指着年轻男人又说“这位钟老师是爸爸新结识的一位朋友。钟老师,这是我小女儿,也是老师,跟你同行。”钟老师慢慢回头,文丽惊讶地说“是你!老师?”钟老师也愣了一下,即刻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说“是你啊,文丽,你是文先生的女儿?这么巧。”
文父问“你们认识?”文丽说“爸,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师范学校最受学生欢迎的语文老师啊!”文父说“想起来啦,钟老师,知道就早请你家来啦。小娟可崇拜你啦,把你上课的每句话都记在本上。你在课堂讲的那些苏联小说,她回家就买,天天看,觉都不睡,眼睛差点看瞎了,结婚时别的不想,就想着那些苏联小说。”,这话把文丽说得脸红了。
看着眼前娇羞的女人,与印象中多了几分成熟少妇的妩媚,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充满诱惑。
钟老师温和地看着文丽,问“你结婚了?”文丽红着脸说“是啊,老师,我听说你调工作了,是吗?”钟老师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说“啊!是啊。”
文父说“小娟和你妈一起赶紧摆桌子,客人都到齐了。”
客人吃完饭,陆续走了,佟志和两个姐姐去帮岳母收拾餐具和打扫卫生,文父则去送客了。
屋里就剩下钟老师。
钟老师在昏黄的灯光下,和这些古旧的东西在一起,有一种奇特的凄凉感觉。
文丽给钟老师递过茶,带着钟老师来到自己的房间。
文丽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中山装,感觉特怪。你还是穿西装潇洒。”钟老师一笑,喝口茶。
文丽说“你还喝咖啡吗?”钟老师愣了片刻,说“不太喝了。”文丽问“你现在还教语文?”钟老师说“我现在教音乐和美术。”文丽又说“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我听过。”钟老师平静地说“我现在拉二胡。”文丽笑笑不说话了。
钟老师看着文丽,说“在学校时觉得你们班里你最小最不爱说话,现在也结婚了,爱人是做什么的?挺好的吧?”文丽说“他是技术员,挺好的。钟老师你也结婚了吧?”钟老师说“我下个礼拜准备结婚,本来是请文先生参加婚礼的,你也来吧,现在出了一些状况。”
文丽声音哆嗦“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钟老师不看文丽说“是。”文丽问“你不爱她了?”钟老师摇摇头。
文丽又问“她不爱你了?”钟老师还是摇头。
文丽固执地追问“那为什么?”钟老师看着文丽忽然笑了,说“今天,真高兴来你家,我有一年没这么高兴了,真的。”,因为男人不愿意再在脑海中回忆起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恩的表情。
钟老师说着伸出手,文丽慢慢伸手握住钟老师的手,她的眼睛湿了,说“老师,别以为我还是孩子,我都结婚了。你心里一定有很多话,你为什么不说出来?”钟老师看着眼前像成熟蜜桃一般的文丽,思绪有的走神,仿佛看到了女友,说“年轻赶上新社会,真是好啊,我是早生了十来年……”
文丽眼睛越来越湿,声音也哽咽了,说“老师,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多么意气飞扬啊,什么事儿你不懂啊。我们都觉得你是优秀的男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事能难倒你。因为……因为你……,”文丽终于哭了。
突然看到曾经的梦中男神,让文丽心情很乱,整个吃饭的时间都是心不在焉的。
钟老师感受到了文丽的伤心,他动情的将女人搂在怀里,就像在学校时两人曾经有过的那样,文丽没有拒绝,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顺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鼻子酸酸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不时发出啜泣。
女人竭力像控制自己的啜泣,这反而使得女人丰满的胸部随着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钟老师更用力的抱住了文丽,使得女人的乳房被紧紧挤压,饭前被刺激的敏感蓓蕾也有了反应,让文丽的乳房有了一些空虚的感觉,她的手抱住了男人的后背,两人贴的更紧密了,乳房的进一步被挤压让文丽觉得舒服多了。
钟老师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人,曾经青涩的小果子变成了成熟的蜜桃,女人也有点动情,娇羞的脸上泛着红晕,钟老师吻向了女人的眼睛,舔舐眼前人妻流出的泪滴,文丽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仿佛是一道待人品尝的美食。
男人干涩的嘴唇落在了女人性感湿润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头迅速搅在一起,热情如火燃烧着他们的身体,就像一对老朋友再见后的热情寒暄,男人没有想到,多年以后,自已还能故地重游,不同的是女人的舌头少了一些青涩,多了几分成熟,房间里响起“吧唧吧唧”的接吻声,女人的身体抖动更厉害了。
激吻中的两人姿势默契地发生了少许的变化,女人的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而男人的双手则抚摸着女人的臀部,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男人低迷的生殖器兴奋起来了,而女人也感觉到了,男人将女人的臀部使劲抱住,已经人事的女人也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她不断地将阴阜向前耸着,不停扭动下体,给男人更多的刺激。
男人在刺激之下,将小腿微屈,以使自己的生殖器尽可能顶到女人的阴阜和肉壁。
激情之下,男人将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内衣,肆意的抓握着女人已经坚挺的乳房,男人的喉头发出吼吼的声音,头和嘴不停地在女人双峰上拱动,善解人意的人妻解开上面的两粒扣子,像要给婴儿喂奶似的,将一个奶子从内衣里掏了出来,男人立刻用嘴将奶头吃入,发出吧唧吧唧的吃奶声音。
女人用左手轻轻抚摸男人的头发和脸颊的嘴里,希望自己的乳房能够安慰男人受伤的心。
奶头被吮吸已经使女人意乱情迷,但是她依然在多年后能想起男人兴奋点的罩门所在。
接着,她将右手伸进了男人的衣服,用手指不停拧捏男人的奶头,果然,随着女人的揉捏,男人的身体开始紧张抽搐,嘴里喘着粗气,他的兴奋度已经快达到顶点了,再加上生殖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行交媾,如今却在没有思想准备间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很快男人感到尾椎一阵发凉,在裤子里一泄如注,长时间存储在精囊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泵出体外。
女人的大腿感受到了男人生殖器的抖动。
两人紧紧的抱着,感受着相互的心跳,人妻从衣服口袋掏出自己的手绢,让男人擦拭一下。
男人将带着女人体香的手绢伸入内裤内,简单擦了一下,拿出来时只见手绢上已经沾满了精液。
完事后的男人对文丽说“谢谢”,而后又说了句“对不起”,男人一层意思是眼前的女人已初为人妇,而他的丈夫还在外面打扫他刚才吃饭的卫生,而他却在这里和人妻偷情;而另一层意思则是这么快就发射了,没有让女人享受高潮。
文丽用手轻轻抚摸钟老师的脸,没有说话。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到现实,迅速离开对方的身体。
为了掩饰,钟老师假装用手里的手绢,替文丽擦泪。
看到一男人给文丽擦泪,又看到文丽接过手绢,捂住鼻子。
佟志就咳嗽了一声。
钟老师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佟志。
看见佟志进来,文丽将手绢从鼻子处拿开,有一点尴尬说“刚才听钟老师讲了他这段时间不好的遭遇,我有些伤感”,文佟志看到文丽鼻子上有一些黏液,以为是文丽伤感时流下的鼻涕。
佟志看着钟老师,问“是吗?”。
文丽也看了一眼钟老师,说“这位是钟老师,我师范的老师,我爸的朋友。他叫佟志,是我爱人。”
文丽也感觉到鼻子上有东西,用手一擦滑滑的,这时才注意到手上的手绢,在说话的间隙,趁佟志不注意悄悄地放入口袋中,而这个动作则被有心的钟老师看在了眼里。
两个男人握了手,佟志感觉钟老师的手有点潮热,礼节性地说道“钟老师,有空常来玩啊”。
钟老师回了句“谢谢!”,然后就走了。
看着钟老师走路的背影,佟志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文丽也看着钟老师背影,喃喃地说“钟老师真可怜。”佟志说“是可恨吧!”,文丽气得甩手进屋了,连佟志和同学聚会的事也不问了………
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文丽还是一脸伤感。佟志问“这钟老师怎么可怜啊?”
文丽说“我去年就听说他被打成右派了,我还不信。钟老师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我看的那些苏联小说都是他教的,多美啊,多革命啊,多浪漫啊,怎么会是右派呢?”
佟志说“怪不得你神神经经的。原来都是这老夫子教的!早知道我当你老师,教你点有用的!”
文丽喊“钟老师不可能是右派!”佟志说“右派脸上也没刻字,看着和蔼可亲的人就可能是隐藏深的右派,你真是幼稚!”文丽说“你什么也不懂,别乱讲!”她说着眼睛又红了。
佟志奇怪了,说“你们老师打右派,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文丽说“他女朋友都和他分手了,多可怜啊。他们那么般配,那么相爱,我们都羡慕得不得了”。
佟志笑了,说“他分他的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文丽吼一声“不跟你说了,你什么也不懂!”
佟志皱了下眉,这个钟老师佟志是记住了,说“他还干吗了?给你擦眼泪,摸你手啦……”,文丽生气地骂“你怎么血口喷人!”,文丽猛地将围裙扔到佟志脸上,跑出门去。
佟志呆着,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气得一脚踢翻床边椅子,想想还是追出去了。
文丽气冲冲地走着。
佟志跟上,说“你不能怪我态度不好,我感觉你在暗恋一个男人,你知道吗?”文丽停下来冲着佟志喊“什么叫暗恋!我就是喜欢钟老师,就是欣赏钟老师,这么美好的感情你根本就不懂,你就是个老粗!”
佟志说“好好好,工人阶级大老粗!你细你细,你细你干吗找老粗啊,我看你也挺爱老粗的,是不是啊?”
见文丽不说话,佟志趁机上前搂住她说“别那么大火嘛,我嫉妒说明我喜欢你嘛。”文丽说“人家钟老师有女朋友,两人特别相爱,我们都为他祝福,怎么到你这儿就变得这么污秽不堪?你干吗这么恶心我?”
佟志不吱声了,要亲文丽。文丽猛地往后退,喊“你嘴里什么味儿啊?佟志说:又嫌弃工人阶级啊!什么味,你丈夫味儿呗。”
文丽问“你吃大蒜了?”佟志说“是啊”,是大庄从梅梅家里拿了罐糖蒜。佟志话刚出口,文丽“哇”的一声就吐了。
今晚三个女儿和三女婿以及一些朋友到家吃饭,文父很高兴,大家一起吃饭、聊天和喝酒,家里的男人中文父和佟志酒量不大,因此主要是文秀代替文父给大家敬酒,文惠和文丽酒量一般,礼节性的进行了敬酒。
今晚几个女儿都是在家里睡,文秀是护士,特意把今晚的值班和同事换了。
大家陆续洗完澡后,进房间睡觉去了,喝了酒的文父,今天很高兴,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他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坐一会儿。
老大和老二房间里早就熄灯了,老三的房间透过窗帘还有微弱的灯光,时不时听到两人说话和嬉笑的声音,老文感到这就是所谓的新婚燕尔吧,一段时间后,老三房间灯也熄灭了,老文也准备抽完手上的烟就去洗澡。
这时从老三房间断续传来床的咯吱声,文父知道这是女儿女婿又在做运动,偶尔传出的微弱的女声低吟,文父知道这是老三情不自禁的发出的,但又明显人为克制了,婚后老三的叫床声是越来越丰富了,有的高昂,有的低沉,有的是轻微喘息,有的则夹杂着笑声或哭声………
自从婚后,两人回来住时,每次都少不了夫妻性交,经常一晚上会断续的玩几次。
每次听到两人交媾的声音,文父心中有莫名的兴奋,下身的老根都会焕发青春,然后会在文母仍然雪白但已有些发福和松弛的肉体上发泄一番,这倒也为改善老夫老妻的关系做出了贡献。
久而久之,文母也发现这个规律,在老三回家时,而自己又想要时,会对老文说,今晚是不是又能听到老三操屄的声音,每每这时,老文的鸡巴就会格外坚挺。
今晚,文母由于白天准备宴请客人的事项,比较疲劳,早早地就睡了。
这时,文父意识到自己下体已经坚硬挺起,索性将它从裤脚放出透气。
他又点起了一支烟,随着香烟逐渐变短,他自言自语道“时间该到了吧”,让人不知所云。
然而,随着一阵密集的咯吱声和男人低沉的叫声,老三房里安静了。
由此看来,文父确实是关心儿女们,连女婿坚持的时间都能推算的这么准确。
几分钟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老三房门开了,老文知道,老三要上厕所了,这是她的习惯,性交完以后要尿尿。
他赶紧将自己的生殖器又塞了回去。
文丽开门后,手里拿着一条内裤,向院子里的厕所走去,她刚才老公射入阴道的精液时不时会顺着屄缝流出,让她走路有些不自然。
文父这边看到女儿穿了一件亵衣,可能是想省事,毕竟只是去小便,亵衣后面的带子也没有绑,只是简单的从脖子上套着,高耸的双峰把亵衣顶得高高的,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充满韵味,她下身穿着一条薄薄的红色贴身内裤,从小到大,晚上在家里睡觉时一直是这样穿着内裤上厕所,因此没有感到尴尬和害羞。
说是厕所,其实只是在院子的一角搭了个简易的房间,厕所的门是用一块布帘遮住的,布帘也不会把整个门遮住,而是遮住上半部分,距地一米左右的高度是不遮的,毕竟这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只能解决必要性,需要忽视充分性。
厕所墙上没有窗户,墙上上部砌了几排通气孔,距地比普通成年人稍高,这个高度,对文父来说,需站在一张小凳子上就能够到,而佟志只需踮起脚就能看到。
里面放着一个大木桶,便于家里人晚上方便,白天则将木桶中的排泄物倒到公厕去,白天上厕所一般也到公厕去。
洗澡的话也可以到厕所完成,夏天比较方便点,冬天则需要拎着热水进去。
虽然这个厕所条件简陋,但已经超过八成人家里的条件了,毕竟可以晚上在家里上厕所,还可以洗澡,而不需要到外面公厕去。
这时候物资匮乏,条件简陋,人们思想淳朴,农村很多私人厕所甚至都没有门,两块板子或条石架起一个蹲坑,城市里的公厕也是没有门,墙上也没有窗户,而是用砖砌成一些菱形或梅花型的通风孔,通风孔距地也就是比成人稍微高一点。
思想淳朴并不代表男性没有荷尔蒙分泌,事实上,偷看女人上厕所是这个年代很多男人都做过的事。
但在并不会影响女人上厕所,一来是排泄是生理需求,二来是习以为常,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上的,不存在所谓的羞耻感觉。
文丽看到在院子里坐着的老文,说“爸,还没睡呢?”文父抬头看了一下女儿,刚性交完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亵衣上面两粒葡萄的形状跃然眼前,应了一声,说“抽完这支烟就睡”。
由于亵衣较短,且没有系住,文父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儿雪白而微微起的小腹,感觉到婚后的女儿已经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隐约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的倒三角区域的黑森林,皎洁的月光下,他看到黑三角下面的内裤内裤紧急贴在女儿饱满的肉唇上,而薄薄的内裤已被肉缝中流出的液体洇湿,依稀可见其中迷人的沟壑。
此情此景让文父已经撑起帐篷的生殖器不自觉的抖了两下,敏感的女儿也注意到了父亲撑起了帐篷,略显尴尬想赶快去厕所。
正在这时,文丽听到父亲说道“娟,最近和佟志两人处的怎么样?”文丽回答“还不错,虽然有时有争吵,但是总的来说,他很疼爱我,就是太辛苦了,感觉瘦了,黑眼圈也重了”。
文父抬起头听着女儿的回答,嘴里说着“作为女人,要多关心和体贴丈夫”。
由于文丽没有系上亵衣后面的带子,文父抬头时不可避免地从撑起的下方看到了高耸双峰的肉球,没有束缚的乳房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硕大的肉球后部往下垂着,而由于刚才的性交刺激,倔强的前部往上翘着,似乎要告诉窥视者这是一具年轻的酮体,从下往上看,整个奶子前后形成一条诱人的弧线。
接着,文丽又听到“娟,最近工作顺利吗?”文丽听后,心里想“爸今天怎么啦,在这个尴尬的时候问这些干嘛?”,因为她感觉肉缝中流出的精液越来越多。
文丽说道“爸,还不错,有空和你细说”,说完不等父亲说话,赶紧朝厕所走去。
文父眼睛的跟随了女儿的大腿看到文丽的大腿似乎在刻意夹紧,眼睛扫射过去,看到前面的湿痕扩大了,手不自觉的时不时档在前面,看着女儿刻意夹紧大腿走路的姿势,文父手不自觉的伸入了自己宽松的裤衩中。
也许是大过着急,文丽从布帘进去后,并没有走到里面去,而只是站在布帘里面。
从文父的眼睛看去,看到两条紧致修长的小腿和大半截雪白的大腿站在布帘里面,接着一条红色的内裤退到了小腿,一只手将内裤分别从两只脚拿出来后,里面的女人将两腿分开,用手上的内裤开始在大腿根部擦拭。
文父坐着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女人手中的内裤时上时下,而看不到她擦拭的地方,正当欲火攻心之时,文父灵机一动,将头趴在了地上,这个角度,看到了文丽正将圆润的丰臀向后高高撅起,那处隐秘私处跃然眼前,一块鼓胀饱满肉丘,上面光秃秃、肉嘟嘟的像个包子,隐约可见包子样私处,两瓣好似咧开嘴唇样的粉色阴唇,张开在一条鲜红的肉缝两旁,白皙肌肤、粉色阴唇、鲜红肉缝组成一朵垂涎欲滴的花朵。
此时女儿头低下来,一只手扶着肉丘,一只手用内裤擦拭。
随着女儿擦拭肉缝的动作,文父的手也不由的在自己鸡巴上前后撸动。
接着女人的大腿向里面走去,最终来到马桶边,这时候虽然大腿和屁股离眼睛远了,但是女儿的整个身体都能看见了,只见文丽将两条腿跨在木桶上,膝盖微屈,屁股微微撅起,上身向前倾,雪白的包子嫩屄正对在马桶上方,随着寂静夜里传来的一声“嗯”的声音,一股水流从文丽的肉缝中泄出,由于阴唇紧密包裹,尿液射地很分散,可以说是水花四溅,文丽只好用手将掰开,漏出里面粉嫩的尿道和阴核,这样足足尿了半分多种,让文父感叹真是年轻啊,文丽站起后,用了甩了甩屁股,用纸擦拭了一下,穿上白色的内裤,回到自己房间了。
院子里只留下文父硬挺的生殖器,当然,文父在女儿出来后没有露出破绽,在这之前他已经重新坐好了,并将阴茎塞回去了,而没有考虑它是否乐意,。
可是文父的欲火才刚刚开始,他又套弄了几下鸡巴后,发现心中的欲火无法释放,他羡慕今天来吃饭的几个老友中,有两个老友相比以前明显感觉焕发了青春,一问之下一个是丧偶后,娶了小自己20来岁的学生,另一个则是娶了农村老家的一个20岁的女孩,女孩为了转成商品粮参加招工跟了他。
两人在年轻女人的滋养下,身体器官全面激活。
其中一个发小甚至告诉他说“我每天都会把鸡巴泡在年轻老婆的屄里,吸取年轻老婆的阴精,感觉每天生龙活虎,练鸡巴都变粗了,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肏年轻的小屄、射精,这让自己青春焕发。自从我肏了年轻的嫩屄以后,才感觉到人生没有白活,年轻时肏年轻的屄和年纪大时肏年轻的屄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自己总算是理解了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的妙处了,明白了古人说的”中年丧妻“是一生一大喜事,现在感觉除了和年轻的老婆肏屄,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也是为什么有权有钱的人续弦的时候大部分选择要年轻的女人,那里面的感觉是真的妙啊。”接着该老友打趣说“老文啊,你是没什么机会了,弟妹身体很好,你们感情也还好”。
文父内心认可老友的话,毕竟老友这个实例在眼前,只是自己没有这个福气,和年轻女人的性爱确实有益健康,好比自己自从注意到女儿们的身体以来,自己生殖器的活力明显增强,有回到年轻时候的感觉,年轻时,别说看到女人性器官,有时在大街上看到穿着宽松裤子的女人走路时的臀部一摆一摆的样子都会让自己勃起,撑起帐篷,然后尴尬的站在原地,身体微弓,怕被人发现,现在想来仍觉得好笑和有意思。
现在自己又回到这种状态,刚才看到老三时,阴茎马上就变硬了,虽然自己的鸡巴没有插入女儿的身体,但已经为她们射过很多次,这让他的阴茎和阴囊的活力增强了,现在自己的阴囊总是股滚囔囔的,里面的精液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文父挺着帐篷回到房间,愿望是美好的,但是还是要回到现实。
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文母,他准备去发泄一下,因此将文母的睡衣掀起,开始品味女人的雪白乳房。
白得无法形容,这么说吧,一点也不像是三个女儿已成年的女人,仍是那样柔软,肥嫩的洁白中,隐隐露出一丝丝青色。
乳头就像可爱的紫葡萄,老文紧紧地吮吸着。
平时睡觉很轻的文母今晚由于疲劳没有睁眼醒来,但是睡梦中文母的身体不自觉的动起来了。
老文脱下老婆的内裤,女人的大腿不自觉的分开了,他开始舔她的阴蒂,吸食她的阴唇,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做爱的花样一点不输年轻人,甚至超过很多年轻人,这也是文化人的学习能力和知识优势所在,不是一味的猛冲硬怼。
文父灵巧的舌头时舔时钻,时上下滑动,时左右顶撞,文母在睡梦中感受到阵阵撩人的快感,身体不停扭动,胯部不时挺起,迎合着老文的口交,一段时间后,文母身体高高反弓,双臀颤动,全身肌肉都绷紧着,嘴里无意识喊着“文华,文华,再用力点,使劲…嗯…啊。”
听到文母的声音,文父停了下来,操屄的激情迅速降下来了,妻子嘴里的文华和自己是一个村的,准确地说两人还有一定的亲戚和血缘关系,按辈分来说,自己是文华的本家叔叔,他们两人年轻时好过一段,并且发生了关系,此事一直让文父耿耿于怀,后来文母家里不同意,文母才与文父结婚,两人此后似乎一直藕断丝连,结婚后不到一年,文秀出生了,随着文秀的长大,文父感觉文秀的轮廓里有文华的影子。
激情消退下来的文父从文母的身上离开,没有释放的阴茎让他心里像有虫在咬。
过了一会儿,他搬来个凳子,放在柜子边,站上去后在柜顶的后面摸出一个盒子,他拿着盒子,点起一支烟,走向厕所。
来到厕所,喝完酒后的小腹有些肿胀,他想先释放一下,半硬的鸡巴让他无法顺畅排尿,只好先站着酝酿,他看到旁边纸篓中有几团新鲜的纸团,弯腰捡起来,纸团大部分已经洇湿,有淡淡的腥臊味钻进他的鼻子里。
他用两只手指捏起上面的黏液,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不知是女儿的还是女婿的,更可能是两者合体的产物,尿是无法再撒了,因为他的鸡巴已经彻底挺起。
他转身看到厕所临时的晾衣杆上有几件内衣,三条内裤和一条布带,其中一条宽大的无疑是老婆的,剩下的两条是谁的,老大文秀今天喝多了,没有洗漱就上床了,两条内裤的风格不一样,一条白色的略显保守,可以包住整个屁股,一条粉色的较薄,只能包住大半个屁股。
作为这家里的常驻男性,更别说近几年的观察和投入,他显然认识,白色那条是老二文惠的,粉色那条是老三文丽的,最近老三内裤换洗比较频繁,今晚她刚交媾过,旁边那条红色的布带应该不是老三的,那应该是老二的月事来了,换洗下来的月经带。
文父首先取下初为人妻的文丽的粉色内裤,毕竟让他阴茎肿胀的罪魁祸首是这个女儿,老三的少女情怀较重,喜欢穿更能体现女人妩媚的衣物,当然也更能激发男人想象,例如这条薄薄的三角内裤,摸起来十分舒服,这种有情调的东西能让男人的荷尔蒙瞬间飙升。
文父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一阵清香的肥皂味道,裆部的味道尤为明显,这个部位应该是格外揉搓过,文父长时间性奋的生殖器马眼渗出了一些黏液,随着一颗掉落,在马眼口拉出一条长长银色的丝。
接着他拿来了白色那条,也是一样的把玩了一下,在这点上,文父做到了对三个女儿一碗水端平,不会厚此薄彼。
看着看着,他发现内裤裆部有一根毛插着,这是一根细细的、略微弯曲的短毛,很柔软,有点像婴儿的头发,这应该是老二的阴毛,他小心的把他取下来,准备一会儿放到盒子里去。
文父最爱的还是挂着的那件绿色的棉质亵衣,在这个多数女人使用裹胸布和背心的年代,这种内衣显然别具情调。
相比结婚前,女儿这件亵衣的尺码又增大了,这和平时看到老三又大又挺的乳房倒是符合的。
文父放在嘴边闻了闻,淡淡的肥皂清香似乎变成了女儿的奶香味。
文父挺立的生殖器抖动了几下,好像在抗议说“上面的眼睛鼻子这些兄弟们都享受了,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怎么说我也是二哥啊”。
文父自顾自的说了句“来了,老兄弟”,然后拎着亵衣的一角,将亵衣里层在蘑菇头上滑动磨蹭,这让生殖器爽地抖动更加频繁,马眼不时吐出淫液,文父看到亵衣表面已经留下了几条细细的银线。
他停下来,一方面叹息这根不争气的东西,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熟练到用亵衣擦了擦生殖器的蘑菇头,并用它裹住生殖器,不停地爱抚起来,似乎在弥补这些年对它的亏欠,脑海中的画面则是生殖器躺在人妻的怀里,女儿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在抚摸它,这样的精神和肉体刺激让生殖器开始抖动,快要爆发了,文父才猛地停下,他不想这么快就完成今晚的流程。
文父拿出刚才带来的盒子,打开盒子后,看着里面的东西,思绪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