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女王
非洲刚果河流域,某个私密场所。
一个微醉的女人,踉踉跄跄中推开一扇厚重的房门,迈出高挑的长腿走了进来。
不同于往日,此时她的脚步有些轻浮,像是在庆祝着什么,洋溢在外的笑容无不透露着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床上正带着眼罩的男人,她没有那么心急,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踩十二厘米的细高跟,朝着洗手间走去。
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视线遭到了剥夺,否则欣赏把玩那玲珑曼玉,高挑丰腴的背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洗手间内,马桶、洗手台和落地长镜的装饰显得都不像是一个洗手间,那最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
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光线,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细节的把控,足够的情调等等都能激发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娇的私密处。
约莫半个小时,女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悉心打扮的五官也彰显得更加光彩动人。
女人名叫凤君,早年远走他乡,经过多年的经营打拼,依托着亚非欧三大洲的枢纽位置,黄赌毒军火等无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俨然成了这一混乱区域的地下之王。
在非洲多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内心深处的饥渴也越来越强烈。就这样,她很自然的豢养起了男宠。
既然男人能操女人,那女人也能强奸男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便是她的杰作。
越是阳刚的男人,她越是有兴趣,不过凤君也不是饥不择食,许是多年的生活习惯,她还是觉得中国人更加顺眼,物色的自然也都是一些东方人。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宠没有一个,能力不足或者英年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这个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样,他跟在凤君身边已经超过一年了,这也是目前最长久的一位。
每一次和他做爱,凤君都能充分感受到共赴云端的感官冲击,精神上也因为他的情调能得到满足。
在凤君眼里,躺在床上的雍和便是一块人形宝贝。
常年在外,她那充满风情而又赤裸裸的目光,此时宛如一头饥饿久已的母狼,盯着此刻被剥夺视线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阳刚的外表,骨架宽阔厚实,身形高大强壮。
男人安详的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太”字,如果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他的耳朵被塞上了耳塞,四肢也被床沿的四角捆住,视觉听觉行动力被剥离的趣味游戏,似乎更能唤醒人们内心沉睡的小宇宙。
凤君顺着目光朝下,她不由得舔了舔刚刚补完妆的烈焰红唇,那凸起的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家伙此刻正昂首挺立,空气中弥漫着的雄性荷尔蒙正向她汹涌咆哮。
高挑的她很轻松的抬起一只皙白的大长腿,越过床沿,伸向那隐藏在深处,却嚣张不停的家伙。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细高跟的尖端触碰到男人根部的瞬间,雍和不由得一颤,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几欲暴走。
这时,凤君伸回了那只迷人的玉腿,拿起床边准备好的皮鞭,顺着雍和的大脚底一路往上。
脚底传来真切的触感,让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但这些并没有让凤君有所停留,这些预料之中的表现让她的神情愉悦,显得十分满足。
皮肤的末梢划过男人小腿肚,穿越茂密旺盛的腿毛,到达那最原始气息的起源。
凤君踩着高跟,站在床上,白皙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转动,下面的皮鞭也跟着连动,一下有,一下没,闹得雍和心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适应了这种挑逗,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凤君右手快速一挥,打在男人的胸膛,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凤君再次抬起右腿,轻轻的感受那伟岸的阴茎,却又有些用力的踩了踩。
还挺硌脚,鞋跟传来的触感令凤君不由得喃喃自语。
男人想要大声尖叫,却因为嘴里套着一个口塞球,喊不出声。
仔细听听,也不知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快乐的呻吟。
这时,凤君慢慢俯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滑腻红润的舌头,朝着男人胸前那颗红豆,舔了过去。
男人颤抖的身子渐渐缓和许多,可好景不长,凤君稍微用力的闭合贝齿,咬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瞬间呈现弯曲弓状,力气之大竟将女人也顺带托了起来。
凤君贴在男人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肌肉,白皙玉指慢慢的顺延到男人的脸颊。
男人粗糙的胡须根部似乎让女人很舒服,后者在男人刀削般的下巴处来回抚摸,从手心到手背,再到手心。
纤细尖尖的葱指绕过口塞球,在高挺的鼻梁附近灵动得盘旋,男人的弓曲的身板慢慢的重新躺在温软的床上。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到火热的心脏愈演愈烈的跳动节奏,凤君这一次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床沿剧烈的抖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
男人的双手双脚都快要被勒出血痕,那十根壮硕的脚趾与十根粗糙的手指,或是蜷缩在一起,或是极力的张开,代表着男人不可言状的复杂心情。
凤君眼里笑意更加浓烈,她决定好好奖励一下身下的男人,像个小母狗的淫荡模样,伸出红舌,一点点的舔舐刚刚的伤口,不时还摇首乞怜,委屈的目光看向那个视觉听觉还有言语被封闭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切,倘若看到了,怕是阴茎立刻就要被这磨人的妖精给透支了。
凤君很享受眼前的这些,这也是她独自一人,身处海外的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慢慢的站直了娇躯,从床边沿走了下去,随手按住某个按钮。
顿时,原本还颇有情趣的心型情趣床立了起来,床架和床垫分裂。
高大威猛的男人赤脚踩地,眼罩笼罩住光明,四肢仍被限制在床架的四周,嘴里依然含着口塞球,耳朵照样塞着耳塞。
凤君端着一杯红酒高脚杯,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她慢慢走近,再走进,酒杯口在男人的胸前滑动,再滑动,男人止不住的抽搐,就在这时,她将那限制光明的眼罩还有嘴里的口塞球摘了下来。
重获光明的男人眯着双眼,过了一小会儿,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室内靡靡的光线。
他看向眼前笑容满面,风姿绰约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熟女,他的主人,恨恨的说道。“欠操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