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机巧偃偶不会怀孕
“姐姐?”
寒鸦自然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雪衣的异样,尤其是她脸上那不知是难受还是舒适的表情,让寒鸦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危机感。
虽然没有过经验,但仙舟这么发达的科技,该懂的知识她还是非常了解的,尤其是司洛和雪衣那十分同步的轻颤身体,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某种非常不得了的状态。
“……”
如今这个状态的雪衣自然听不到寒鸦的声音,那种从未体验过,仿佛从灵魂愉悦到骨髓的异样感,令少女的脑袋彻底放空,直到剑髓与甘露全部结束产出,才略微缓过神来,眼神迷离的靠在了司洛怀里。
而借助着甘露与剑髓的辅助,再加上少女松懈下来后将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一点的原因,朗基努斯所探索的区域也再次扩大了一些,如果不是旁边的寒鸦,司洛真想和之前的霍霍一样,一口气将她给按下去。
“那个…司洛先生…”
发现自家姐姐没有回应,寒鸦的心情又紧张了一些,接着略显担忧的望向了司洛。
“怎么了?”
单看司洛的表情,任谁都无法联想到他此时的状态,那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以及毫无波澜的表情,很难想象他刚刚才将剑髓注入雪衣的体内。
“可…可以麻烦您来我这里坐一下吗…”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救自家姐姐,所以寒鸦在情急之下,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把自己给卖了过去。
“你确定?”
司洛露出了颇为惊讶的神色,那饱含深意的眼神,让回过神来的寒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红晕,同时下意识的低下头,停顿了数秒钟后,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嗯…”
不同于情感匮乏的雪衣,寒鸦虽然因为常年加班工作导致精神状态有些差,皮肤也有种病态般的白皙,但她的情感却仍旧存在,只是除了自家姐姐外,基本不会受到别人的影响罢了。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
司洛低头看向了怀里的少女,寒鸦的白给无疑给了他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只要趁机将其先一步吃掉,那么雪衣这边的事情也会顺理成章,让他一口气享受到姐妹花两人所带来的愉悦。
但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他愿意离开,怀里的少女却不一定同意让他把朗基努斯给拔出去。
从未体验过的,甚至令其脑袋放空的愉悦已经彻底征服了雪衣,此时的少女不仅忘记了还在打牌,甚至本能屏蔽了周围的动静,开始细细品味起了朗基努斯所带来的愉悦。
“姐姐…可以让司洛大人来我这边待一会吗?”
寒鸦也注意到了雪衣的一样,犹豫了一下后,小声的开口道。
“嗯…”
虽然本能的便想要拒绝,但对方终归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雪衣勉强将注意力收回,压抑住了心中的不舍,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然而,就在少女下意识的准备起身从司洛身上离开的时候,雪衣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坐在朗基努斯上面的事实,随着其身体向前方倾去,本性顺势从他怀里跳下来的情况,因为被朗基努斯给挡了一下,导致其一个踉跄,瞬间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力。
而司洛也因为之前将手从她的腰肢上移开,导致没有及时拉住对方,使雪衣的全部重量在最完美的位置压在了一点之上,然后突破了一层阻碍后,一口气将臋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虽然司洛也算是顺势而为,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还是将雪衣打了个始料未及,一瞬间传来的剧烈疼痛不仅让她本能的绷紧了身体,朗基努斯闯入她孕育生命房间所带来的重击,更是让她整个人再次昂起了脑袋,发出了比之前更加悦耳的歌声。
“……”
这下不仅是星和梦铭她们,就连酣睡过去的三月七也在雪衣的歌声下惊醒过来,不过在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后,少女只是嘟了嘟嘴,便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姐姐?!”
雪衣那一瞬间因为疼痛而露出的表情,让寒鸦本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接着她便看到了自家姐姐小腹处那极其明显的弧度。
“看来雪衣暂时不能打牌了,让我来吧~”
明明从外表来看,寒鸦是房间内最为成熟的大姐姐,但此时的她,反而成为了房间内最为纯洁的一个,眼看着少女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司洛先是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雪衣的小腹,接着伸出手将其抱了起来,让其转了个方向,变成了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还未从刚才的重击下回过神的少女任由着他摆布,随着他再次放下后,整个人无力的伏在司洛怀里。
“……”
寒鸦整个人懵懵的坐了回去,如同机械般的伸手打着帝垣琼玉牌,久久都难以回过神来。
但自家姐姐失去的东西再也无法回来,所以过了数分钟后,寒鸦还是接受了司洛成为自己姐夫的事实,一边低头打着牌,一边聆听起了旁边那颇为清脆的鼓掌声,以及雪衣那完全无法压抑住的,极其悦耳的歌声。
在司洛的刻意控制下,她们连着流局了好几局,直到剑髓再一次将雪衣孕育生命的房间灌满,判官大人也随着夜莺般悦耳的鸣叫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胡!”
而司洛也刚好推倒了桌子上的牌,笑眯眯的看向了身侧的寒鸦。
“……”
少女此时已经想要结束游戏了,毕竟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姐姐被人这样欺负,对寒鸦带来的压力还是太大了。
但奈何她又不太好开口结束游戏,再加上星她们乐在其中的模样,寒鸦也只能继续忍耐了起来,低下头将自己仅剩的一只手套脱下来丢到了一旁。
现在她也差不多到了输光家底的程度,和雪衣相比也就多了雪球上的装备,不过寒鸦对此倒并不是特别在意,毕竟司洛的视线除了偶尔会扫过她外,基本上没在她这边停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