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
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么长。
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皮肤。
这么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
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左右摇晃的臀部。
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
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
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
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
舅妈现在任凭怎么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
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
舅妈吐出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后一倒仰卧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口坐下去。
她把整个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后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
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后面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
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
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
除了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
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
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
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
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夸张的扭动着下体。
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哈欠连天。
终于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
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
我和表弟回到房间里洗漱停当,刚躺下,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响动,不禁起来凑到房门的猫眼上,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看则已,一看都差点叫出声来:一丝不挂的舅妈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间门口拍门,而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打开。
我们也不知道舅妈跟林老板他们好好的正干到妙处,怎么会突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走廊上。
这里面看来一定有名堂。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我贴在墙壁上听,似乎隔壁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除了舅妈的敲门声外没有别的动静。
我们能听到舅妈一边敲一边低声的喊:“黄处,开门那,我是小刘,黄处……”可是门一直没有开。
舅妈不敢高声,怕惊动周围的客人。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舅妈着急了,一边急促拍门一边喊:“黄处,林先生,求求你们,开门那……”
门还是没有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走投无路的舅妈没有办法,又来拍我们这边的门。
我和表弟对视了一下,一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彼此会意的笑了。
走廊上灯光虽然不太亮,还是能从猫眼里看到舅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两扇门之间急得团团转。
这里是走廊的尽头,舅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一会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
来人是两个穿制服的宾馆保安,他们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声大气的盘问:“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舅妈被吓得说不出话。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好像听到黄处长的声音说:“她是跟着我们来的。”
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的马桶不能用?”
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骚货身上有个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后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
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后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后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
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其它声音。
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
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
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
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
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发扎到后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像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参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后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
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
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
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
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
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
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
可以看到内裤上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么,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后来想想不像,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么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
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
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
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就有点泄气。
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么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么人的龟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后套弄那人的阴茎。
镜头像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乳房无拘无束的前后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么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阴部。
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荡的阴囊正对着镜头,粗黑的阳具在舅妈的肥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后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
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征,但他们只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
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鸡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股,把毛扎扎的阴部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阴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
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
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后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
紧接着后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
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爱,甚至到了手、嘴、阴道、屁眼各照顾一根阳具的地步,到后来男人们都躺在床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肚子上套动。
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
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逼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弄,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
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
女人的是操不坏的,尤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赚钱。
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肉体可利用的潜力更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后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
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
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
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
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
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吧点多了。
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一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后面吧。”
舅妈就不再坚持。
于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后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
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后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后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
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
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像梦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梦,反正不是什么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性交,还时不时要动口活。
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后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
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阴道同样火热阳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
借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
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
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
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
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后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
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么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
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
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么少。
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
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
于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干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后车窗。
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
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
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
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手势让他停下,然后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后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后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句什么,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
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
舅妈白嫩丰满的裸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阴部。
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毛巾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裸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
其中一个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
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么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脏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
别看女人被强奸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
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
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滚,就连奶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
她的肥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以至于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
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占有了肉体,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于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
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像拨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舅妈的下体。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舅妈的骚,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车前盖上被人从后面插入。
借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流下来。
这些人奸淫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林老板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
刚开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
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精液射进舅妈的子宫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后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妈子宫里给她慢慢受用。
舅妈的体位也不利于精液流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奸结束了。
赤裸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
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
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
在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毛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
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么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
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像是原来的样子。
只不过她装满了精液的小腹胀胀的,隐然作痛,双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经过一番蹂躏后发生的变化。
她无暇去想以后的事。
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挺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满成熟的肉体,沉浸在幻想中。
“全文完”
(十二)
不出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洗澡间,收拾停当出来又马上手脚麻利的把一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点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性交,现在她的子宫里一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
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以为舅妈出去两天一定是累了。
他知道舅妈这次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操心。
不知道为什么,表弟回到家以后好像情绪不高。
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
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玩弄的场面。
处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人和性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尊严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自然也不是象母亲身上的衣服一样一下子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儿子面对不穿衣服的妈妈时几乎没有不冲动的,更何况他们母子已经有过一次零距离的性器官接触。
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妈妈性感的一面,适应她的新角色的。
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妈成熟肉体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
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点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弟和我去。
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
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里一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轮奸的情景,阳具就不由得竖了起来。
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乳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
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性欲的。
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
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
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看。
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点,以前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
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我们到肥牛家一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后,第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飘进来。
这个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一个走廊,下面是一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
我听那个说话的声音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处长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一眼:
可不是黄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皮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来。再看他身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党也凑过来了。
我冲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
就听肥牛的表叔和黄处长两个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听见肥牛的表叔说“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黄处长不住的点头。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没有出声。
黄处长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起来,然后一转身到前面,不一会拿进来一个旧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过了,到现在还怕丑?”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头,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肥牛说:“不知道,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可能因为现在前头在修马路,整天人来人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哪里。
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白色三角裤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
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射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妈两腿间的一小丛黑毛。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的说:“要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干什么?”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乳罩,前面开口的,一般是孕妇和哺乳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并不是很明显。
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屁股现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我们身下的肉棒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乳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
舅妈虽然不情愿,还是把乳罩脱了下来。
我们顿时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乳罩的支撑以后垂在胸前,饱满的奶头周围一圈全暴出来了,乳晕的颜色也比原来深。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
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
舅妈趿着高跟凉鞋走过去,桌子太高,她踮着脚无论怎么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弄得血脉贲张,就差没射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全裸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淫亵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
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裸的身体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屁股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妈晃动的乳房,舅妈肯定也感觉到了,甚至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后跟发红。
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听话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双腿并且抬高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么了,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男人的手占几下便宜那么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口骚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鸡巴。
反正舅妈也被那么多男人骑过了,再多一个不多。
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中间,从裤袋里拿出两条细麻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腿脚踝往她的上身压去,然后让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细麻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腿脚踝绑在一起。
然后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腿脚踝绑在一起。
此时他动作娴熟,活生生就象一个性虐高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好象是在问肥牛的表叔为什么要把她手脚绑在一起。
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经的说他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搁腿的架子,只好这样将就一下,方便检查,舅妈就不说什么了。
我不由得感叹舅妈为什么还不明白。
也许女人都有点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后。
也罢,看来我们家的女人就算在别的方面再聪明,在这个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个个都活该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们操。
舅妈仰卧在方桌上,说是仰卧,其实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并不大,舅妈的后脑勺几乎悬空,要费力的把头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么,而她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因为脚踝被绑在手腕上的缘故,她的双腿很自然的抬起向两边张开,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妇成熟肥嫩的阴部正对着肥牛的表叔。
舅妈虽然上过节育环,却因为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意外怀孕,到这个地下诊所,舅妈可以说已经是把所有的羞耻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后果她都愿意承担。
但以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壮年男子,还是让舅妈的心里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宫在不受控制的收缩,阴道内壁酥酥痒痒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发出的热力和骚劲。
舅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期待着什么。
她不敢去想,脑子乱糟糟的。
说实在话,又有几个被强奸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
她们听从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觉”,而“感觉”又往往恰恰来自她们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脑,关键时候总是把她们往被挨操的方向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点都决定了。
这次也不例外。
当肥牛表叔坚硬的肉棒分开肥厚充血的阴唇插入舅妈潮润的阴道中时,她才失神的发出半声迟来的尖叫,就被一个耳光打断了,接着有是一个,她的脸火辣辣的,几乎马上就肿起来了,同时感到胸口发闷,表叔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压住她胸前的两个肉丘。
舅妈丰满的乳房被压扁,雪白的乳肉从粗壮的指节中间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长裤脱到半截,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之间,他和舅妈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适,因此肥牛的表叔双手握紧舅妈两只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后扭动着屁股,肉棒在舅妈骚屄里不紧不慢的抽送着。
舅妈喘着气似乎想把手收回来推开他,但这样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脚抬得更高了,腿张得更开,让肉棒插得更深。
来去几次以后,舅妈也就不再试图反抗,而是放松全身任凭他蹂躏,头也不再抬着。
性交这样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听到舅妈一声惨叫,身体弓起,原来是肥牛的表叔抓着她的乳房往上扯。
舅妈手脚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够,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着,好歹坐了起来。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后仰的脖子不让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边的奶头,一边贪婪的吮吸一边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
舅妈此时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动弹不得,肿胀的双乳被揉得又痛又痒,早已勃起的绛红色奶头颤动着,而她的下体里还插着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滚烫的阳具深深的没入舅妈的肉里,还不时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宫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水来。
仿佛因为受不了肉棒的温度,舅妈不由前后扭动下体,于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弄得湿淋淋的。
舅妈的下体里仿佛还有有两根神经延伸上来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头,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动都能牵动奶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奶头阵阵发烫,而且奶头被吮吸、触摸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奶头被吮吸捏弄时她的子宫也跟着发抖。
在这样的刺激下,舅妈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时的托住她的腋下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双乳顶着他的胸膛,然后托住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的胯部,让舅妈怀孕的女性生殖器紧紧套住他勃起的阴茎。
于是我们就看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肉紧绷,她赤裸的女性肉体在高潮中战栗,象纸做的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熟的放慢节奏,让颤抖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以为风筝就要落地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他把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腰得意的看着她那被抽插得一塌糊涂、门户大开的生殖器,带着猥亵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屁股把她转过身。
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腰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阴部正对着他的龟头。
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阳具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抽插,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压着,只能俯着上身,胸前垂下的两只大乳房不时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乳房顶端那对被奸得爆出的奶头不时蹭到桌面。
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感到羞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子宫的反应越强烈。
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冲击都让充血的阴道和子宫内壁抽搐,下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道还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流,她觉得因为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就象纸做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只有贱女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
舅妈身体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边被奸污一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裸的身体一边是泪水涟涟,一边是淫液泛滥,从悬空的头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为两滩,高潮中的舅妈颤抖着,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样凄美可爱。
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阴部象花朵绽开一样露出粉红的屄肉。
不用说,她胯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身体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
这一注精液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身体满足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身体。
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
问题是老黄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奶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一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这方子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出来当奶妈的,可是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来没用过。
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下来,而且黄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说死,实在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就当试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钵和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来,一个装着些绿色的“野草”,另一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子,就用钥匙从药瓶里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进去,然后继续捣,一直到稀烂。
我们几个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好奇又激动。
只见肥牛的表叔从药箱里拿出一张黄黄的象塑料膜的东西,后来肥牛告诉我们那是肠衣。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着肠衣,右手把药钵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一团糊糊挖出来抹在上面,两手熟练的把抹了药糊的肠衣包成鸡蛋大的球状并在尾端打了个结,随后拿过一个锥子在肠衣上面扎了四五个孔。
这时候刚被奸污的舅妈还无力的趴在桌上,分开的双腿中间暴露着粉红的屄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帮助撑着舅妈的阴唇,一手把药球扎了孔的那一面对着舅妈半张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就塞进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两支手指插进舅妈的阴道里,继续把药球往舅妈的生殖器深处推,这中间舅妈只轻轻的呻吟了几下。
这些都做完了以后,肥牛的表叔才把绑着舅妈手和脚的绳子解开,拍了拍她的肉滚滚的白屁股让她从桌子上下来,告诉她可以走了,还告诉她两个星期以后回来换药。
舅妈一言不发,低着头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后来我和几个死党在肥牛家又盘桓了一阵,到快天黑才从后门离开。
(十三)
又过了几个星期,舅妈表面上生活如常,不过因为我知道她已经怀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
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没什么变化,但是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
舅妈走路的姿势也跟原先不一样了,屁股扭得厉害,上面的两只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透着那么一股子骚劲,常常弄得我眼里冒火,口中发干。
一天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表弟小强端着碗走进我们俩睡的房间,愁眉苦脸的说他妈妈要他睡觉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牛奶”就觉得不对,这“牛奶”又白又稠,还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识。
一刹那间,我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说怎么闻起来这么熟悉,敢情让我想起我妈天天不得不把奶挤出来时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这碗奶,白得发亮,这么多脂肪,我敢打赌这是人奶,而且这奶必是舅妈的无疑。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浮现出舅妈一对丰硕的乳房充满乳汁被胀得大大的样子,想着她的奶头很快也要变得象我妈的一样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开始发硬。
我接过表弟手里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饮而尽,满意的抹抹嘴,对目瞪口呆的表弟说:“这不是牛奶,这是你妈的奶。人奶是好东西,大补的,傻瓜!”
表弟愣了几秒钟,才恍然大悟地说:“哦……我说我妈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还特地说这牛奶是单位发的。”
我随后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从头到尾跟表弟说了一遍。
表弟显然已经从上次目睹舅妈被山民轮奸的心理冲击中恢复过来,舅妈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了。
我大部分时候一想到我妈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骚屄,仿佛她身体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属品,比如她的双腿只是用来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该去的地方用来供男人们享用的。
表弟虽然还不到把舅妈简化成两个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这种转变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儿子一旦对自己母亲的性器官发生兴趣,以后就再也不会对它们视而不见了,相反只会越加的把母亲看成可以用来满足性欲的女人,母亲这个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
还有什么比玩弄自己母亲身上孕育和喂哺过自己的性器官更让男人兴奋的呢?
当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燥热难当,老二挺得老高。
舅妈无疑已经沦落为那个黄处长的玩物,猜想过去,黄处长想把她给谁操,她就得老老实实撅起屁股把屄露出来让谁操。
除了黄处长之外,肥牛的表叔无疑在捣鬼,让舅妈泌乳也许也是黄处长授意的,看他们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就知道没好事。
我从我妈身上的经验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挤奶就有很多种玩法,而且泌乳妇女的乳房被奸污她的男人吮吸时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潜意识里会趋向认同男人觉得她不过是发泄性欲工具的看法。
舅妈被开发出来成为男人的玩物,我没有意见,甚至还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然而让我闷闷不乐的是这中间没有我的份。
可恶的黄处长,利用了我和表弟达到目的以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们。
现在我强烈的性欲没有地方发泄,而明摆着舅妈成熟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出来,却没办法享用,这个滋味实在不好受。
如果能经常干舅妈,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强一起瞒着舅舅干她,那就最好了。
怎么办呢?
我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
去找黄处长吧,不但很没面子,显得自己连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顶多也只能让我现场观摩,而他的那些把戏对多年前就见过我妈开香艳麻将局的我来说实在不解渴。
说到能让我解渴的场面,也许只有舅妈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几个人轮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后,我和表弟小强晚上睡觉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时候我就让表弟一个人喝,多的时候就一起喝。
每次舅妈都说是单位多出来发给大家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妈的奶给男人们吮剩下的,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测,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妈的子宫里的精虫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怜的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舅舅,他还一直坚持用避孕套,从来没发觉舅妈的下体有什么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别人真枪实弹的操够玩够了才放回来让他吃点残羹。
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妈泌乳的事,因为舅妈晚上睡觉前总要背地里把奶挤干净,免得过夫妻生活时引起舅舅的怀疑。
时值高一暑假的第二个月,我不认识什么同学,也不去学校参加补习,经常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点前的月票特别便宜。
一面看偶然出现的美女一面胡思乱想,表弟小强也常常跟我去。
舅妈被我们这么一折腾也起了兴致,常常利用单位午休时间来跟我们一起来游泳。
表弟告诉我,舅妈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在系运会里拿过女子游泳冠军,虽然结婚以后家里事情忙,不常来了,但一旦让她的瘾上来了,就恨不能天天来。
我喜欢舅妈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因为可以借机观赏舅妈的胴体。
舅妈穿一件红色的紧身泳装,很普通的那种,肩带不粗不细,胸口不高不低,后面露着大半个背,下半部分紧紧包裹着她如今有些显得丰腴的下腹部,两只白白的屁股蛋只露出来小半,但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颤,从前面看过去,高耸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
一看到舅妈在泳池边走路的姿态,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间夹的粉红色嫩屄和两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
那时候我总想着如果舅妈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胀破,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体该有多刺激。
唉,久违了,舅妈的肉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观赏和享用。
最难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妈的肉体,而是明知道几乎天天都有人能吮着舅妈饱满的奶头直接吸取她新鲜浓腥的人乳,而后将他们一个比一个丑陋的生殖器里肮脏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妈的子宫里让她的身体吸收。
由于充分的性行为,舅妈比半年前显得丰腴多姿,在我这个老鸟眼里比未被开发前的舅妈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说那时的舅妈只是偶然成为我性梦的对象,现在的舅妈简直时时刻刻在吸引着我。
现在操舅妈毫无疑问比几个月前在宾馆里那次要过瘾。
看来女人虽然天生是男人们的玩物和性工具,但还要靠善于使用的男人耐心开发,最好还要许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浇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体的妙不可言之处。
就在我因为舅妈丰腴性感的肉体近在眼前,却无法享用而感到无比痛苦的时候,机会却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这还要从某堂化学课说起。
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讨厌化学,从元素周期表到配平反应式到氧化还原反应,搞得我头昏眼花,不胜其烦,上课几乎总是在睡觉中度过。
拜化学课所赐,我已经修炼成能够睁着眼睛抬着头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学课上到一半,我从周公那里神使鬼差的回来,老师正在讲硫酸把纤维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后他把一大团棉花丢进装了硫酸的烧杯,搅拌了几下,棉花顷刻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忽然有了个模糊的想法:舅妈的游泳衣如果会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觉得自己可笑:什么时候能把硫酸泼在舅妈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会把人烧伤,所以不会在舅妈穿着的时候泼,但如果她不穿的时候泼,游泳衣顶多就是被烧出几个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妈是不可能穿一件破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坏得一下水就烂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为技术难度高,而且布料变质很容易被发现,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妈的游泳衣是尼龙的。
刹那间我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连转了几十圈,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转得这么快。
就在我因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卫生间里那瓶用来洗厕所的浓盐酸。
一下课,我就到讲台前面拉住化学老师问盐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师虽然很惊讶我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学,还是很仔细的给我讲了酸液溶化棉纤维的原理,还给我写了盐酸降解棉花的化学方程式。
我装模作样的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把方程式抄在化学书的空白处,一面在心里盘算让舅妈当众裸体露丑的全新计划。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的计划已经大体成型了。我猜想舅妈的游泳衣虽然是尼龙的,但线可能还是棉纱线,而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妈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盐酸里一段时间再拿出来晾干,表面上看起来游泳衣还是好好的,因为化纤不怕酸,但连接整件游泳衣的线都已经被腐蚀掉,这样的游泳衣舅妈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会儿功夫就会分崩离析,那时候她在公共游泳池里肯定会顾此失彼,春光无限。
我犹豫是否把这个计划告诉表弟,最后还是决定事先不告诉他,考察他当场的反应。
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游泳池里当众赤身裸体而无动于衷,那就说明他已经成为我可以信赖的一丘之貉,我们就可以更进一步的在家里把舅妈变成我们的性奴。
不少女人潜意识里都渴望儿子对她们的性奴役,而反映在显意识,就往往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这些理由无不笼罩在母爱的伟大光环下,比如让强奸自己的儿子逃脱法律惩罚等等,实际上她们是在给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乱伦骚情找借口罢了。
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女人和母亲,骨子里越是闷骚,这样的女人甚至只要儿子的阳具一插入,她的骚屄立刻就原形毕露。
经过我自己的经验,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开发一个女人,使她成为人尽可夫的娼妇,最方便的办法是让她儿子参与,那样的话整个过程会顺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