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堕入情海的白鹭公主,神里绫华的一见钟情,求爱,渴欢,于绝望中贪恋你的温柔

  也许是很久没有回到蒙德的原因,街道上很冷清。

  忘记了多少时日,只看着杯中的酒渍发呆,打开窗户,只有夕阳对我说早安。

  宿醉,没日没夜的颓废,几个月,或是一年,我不清楚日夜交替带来的实感。

  安柏是第一个来安慰我的人,再然后是诺艾尔,温迪…再然后就差不多,不是什么多好的消息了。

  琴团长劳累过度病倒了,迪卢克前辈一开始还来找我喝酒,俩人有一搭没一茬的安慰着什么,班尼特说我比他还倒霉,我觉得好笑,因为菲谢尔那个死傲娇对我表现出的漠不关心,应该会让他很挫败。

  丽莎姐姐去须弥旅学,对她那样的魔女来说真是稀罕,芭芭拉决心退出偶像活动,辅佐照顾自己的姐姐,没钱吃饭的莫娜终于在思想斗争中,开了个小摊给人算命,每每听到这件事,总让我发笑。

  还有谁呢…这些总在身边的温柔,总觉得很安心,想来想去只有那位高傲的女骑士不会对我这么温和吧,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优菈每周都要来陪我喝点酒,喝到后面又气急地责骂我,说我不懂,拉着我要出门走走。

  她好似也渐渐对我失望了,若是出门买酒遇上她,也只是被她不屑地扫一眼,半句话也搭不上。

  再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她,直到从喝酒的骑士们说起她战死的消息,浪花骑士死在深渊魔物的袭击下,尸首都被焚毁,只抢回一簇焦黑的蓝发,那无法辨别她美丽容貌的焦尸已经埋在大教堂后头,劳伦斯家的后裔一直无人祭奠,于是我孤身前去。

  她的墓碑很简单,折断的巨剑是唯一而永恒的鲜花,沉默了一会就回去了,奇怪的是对于一位友人的离去,我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想到绫华在死时也是这般无助,不留痕迹地,遭人唾弃地…

  回到家,将她的遗物又拿出来,折扇,角梳,酒杯…

  把玩着,又笑了,觉得她留给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足够满足一辈子的思念了,比优菈那样凄惨的死法好多了。

  再然后,再然后…再然后是琴,在绫华离开我的第七个年头,优菈的墓碑旁边多了几束不属于她的鲜花,紧接着第二年,芭芭拉在病痛中离世。

  人心散了之后,安柏去了璃月,凯亚兄弟俩收起刀剑,沉默于酒精当中,大团长回到蒙德之后,骑士团里唯一的熟人就只剩下诺艾尔了,她牵着长高的可莉,昔日的稚嫩已经被苦难磨去。

  那之后又过了很多年,世界的局势似乎没什么更易,也许在我停下脚步的瞬间,宿命的齿轮兀然停止,就像幻想中那样,没了男主角,一切都变得庸碌,缓慢。

  于是璃月的朋友也开始老去,当我被马车接去参见凝光的葬礼,才知道这女人将她一半的财产都留给了我,另一半散给人民,笑着举起酒杯,说她为何不给自己的好闺蜜北斗留一半,这才从甘雨的口中听说,那位擒龙覆海的女英豪已过世十六年,死兆星号在和魔神的缠斗中沉没,十余天后,人们在岸上发现了她被啃食过的尸骸。

  甘雨苦笑着,别过脸抹眼泪,说以后刻晴大人主掌七星也是好事,只是那群玉阁刚重建好,天权大人就病逝了,像是满足了夙愿那般的,多叫人唏嘘,恍然才发现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了,半仙甘雨千年未变的容颜,却在短短的人间二十年多了些许沧桑。

  又问起其他人的事情,好在好在,香菱重云行秋,快乐三人组都有着光明的前程,胡堂主的生意也算是安稳,还给凝光的丧葬费打了对折,不知是她在说笑缓解气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二十年过去,那小女孩似乎没有改变,还是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最后,甘雨又约了昔日好友组个饭局,璃月人有什么事都先吃饭,桌上的大家都挺沉默,喝几杯吃几口,寒暄几句,走马观花这酒便散了。

  晚饭过后,刻晴来找我,二十年过去,她已经是一位成熟的美妇人了,褪去初见时的青涩,那张脸妩媚多情,笑容温婉,她散着头发,穿一身紫色旗袍,开衩露腿,连身黑丝,美腿配上高跟鞋,一身美艳婀娜。

  她很自然地挽上我的手,将我带回房,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到,无法抵抗这久违的温柔乡,我将二十年来的苦闷孤寂全数发泄出来,她抱着我,安慰我,告诉我这二十年间她也是一样寂寞,被社会磨平锐角,为了登上凝光那样的位置,她开始打扮自己,深入商人和政客群体,学着凝光那样,用自己的美艳皮囊作为道具。

  没等我理清这中间的关系,刻晴翻身骑上来,扯下裤子,握住肉棒飞速撸动,她小臂上抖动的肌肉,脸上淡然的表情,一切都告诉我她早已身经百战,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可我刚一露出抵触的表情,她立刻闷头栽下去,抬眼盯着我,拉出脸蛋吸嗦肉棒,一下一下深喉丸吞,甩着舌头舔我的蛋。

  她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展示自己身经百战的熟女肉体,毫无波澜的表情甚至有些恐怖,一想到她已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志向高远的冷娇少女,心底有股火气,烦了,试图推开那搔首弄姿的美妇人,一抬手却掐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那黑紫色的肉疙瘩里,竟然流出丝丝奶汁。

  夭折一个,流产一个。

  宫颈松了,不好要孩子了,离婚,喝酒,这具破破烂烂的淫肉还不甘心,总半夜梦见有婴儿啼哭,久而久之,性欲也藏不住了,母乳也莫名其妙的不孕而溢。

  她说的风轻云淡,分开腿,蹲在阳具上,松垮的肉穴早已没了弹性,肉棒顶进去,一片泥烂多汁,她揉着外阴上杂乱的阴毛,扭扭腰,嗯嗯啊啊地敷衍两声,甩起肥臀高速榨精我告诉她在稻妻发生的一切,以及最后最后,那令我后悔一生的退却,她骑在浊物上扭腰抖臀,等到自己高潮,喷了一床骚水之后,才例行公事似的趴下来,说两句“没关系,你很棒”,接着舌吻我,口中的烟味是成年人不会抗拒的香气,那已经被人肏成紫黑色的肥穴又抖动起来,吞咽着白浆上下吞吃肉棒,我一仰头,一挺腰,痛苦烟消云散,只有酒,性爱,困意。

  于是,故事的最后,我得到了幸福,刻晴同样是温柔而美艳的女子,每每回忆起多年前的那场梦,似乎很遥远,心底有一种空落落的…说不上来的东西。

  日子不好不坏,她虽然风尘了十几年,但结婚后从未偷欢,无非是抽烟的恶习改不掉,再有就是生不出孩子,每次行房也多是走过场,求个陪伴,梦醒之时有个人在枕边,就足够。

  然后又是快十年的光景,商铺民房拆拆补,新人旧酒来来去,某年海灯节的时候,听到外头喊出事儿了,凑热闹地溜出去看,发现是一群不认识的少年少女拿着神之眼斗法,看着还挺有趣,想上前装个高手,被人一脚踢跛了腿。

  我那漂亮的老婆裹着浴巾给我开门,见我一副狼狈模样,脸上还挂着笑,刻晴一时间无语,她是彻底忘了那股力量运行全身的感觉了,我也忘了,但好歹还记得。

  从她的首饰盒里找到了那颗神之眼,眼早灭了,人赖活着,算了,还行。

  再然后,某次扫除的时候,妻子不小心将那尘封数年的盒子弄丢了。

  于是,那场噩梦再也没有找到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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