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暂歇
屋内如胶似漆的二人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刘飞令低头含住董夫人的檀口,下体有节奏的抖动着,粗大的棒身下,筋脉喷张的细管一点点得运送着灼热的液体,穿过紧致的花道,浇注在嫩粉的花房之中。
董夫人眼含秋波,今夜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满足不断冲刷着灵海,娇躯无力的靠在英俊男子的怀中,默默地品味着。
久饷,刘飞令缓缓抽出肉棒,一刮一磨间又惹的董夫人低声娇吟,待通红的龟头终于退出蜜穴,“啵”的一声轻响,黑暗中的泥泞蚌口漏出一丝灼热白雾,混杂着淫糜的气息,而后一缕白浊沿着蜿蜒的水径缓缓留下,待即将落下之际,穴口又逐渐紧闭起来,滴水不漏。
董夫人已经筋疲力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更何况是第一次尝试极致的交合,一番云雨下来,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刘飞令替董夫人批好衣物,扎好了裤子,口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动不动的被子,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便抱起董夫人,轻轻推开门后关门离开。
楚缘听脚步渐远,终于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黏着发丝的额头接触到空气,清凉的感觉顿时让楚缘冷静了下来,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又感觉到脸上一股湿意,抬眼一看那手指间,还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
“唉……”楚缘啪的一下放下了手,微汗光滑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起伏着,正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董知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刚进门就听到了熟睡的鼾声,刘飞令轻手轻脚的抱着董夫人回到床边,放在床榻之上。
董夫人睡在一侧,望着床边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舍。
刘飞令埋头又亲吻了一下,董夫人也深情的回应着。
待房门悄掩,月光下的身影消失不见,董夫人心中五味杂成,思绪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慢慢侧身靠近董知县,玉手覆在腰间,垂首埋在肩边,紧紧靠着老爷睡了过去。
丝衣下的丰臀间,粼粼水光沿着大腿流下…刘飞令出了院落,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既交战了一次水鬼,又交战了一次夫人,着实也有些疲惫,还好烟花巷的姑娘们都会推筋按摩,走到门口见到刚刚差点发现二人偷欢的家丁又再打瞌睡,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推波助澜了一下,可能推倒董夫人还没这么顺利,便感谢的拱了拱手,走出了衙门。
院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待房内再无动静后,便悄声离开了,朦胧的月光下,深灰的院墙上,几注白浊在壁上流下几道水痕,不久便凝固附着其上。
……
月落日升,一抹朝阳透过枝缝,打在纸窗上,晕和的阳光映在楚缘脸上,白皙精致的面容显得柔和又惬意,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清芳空气顿时清凉了楚缘的脑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又瞧见了屋外那一簇灌木丛,想起昨晚那看不清的两人做的荒唐行径,楚缘心理一阵郁闷,两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分。
“你在干嘛。”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楚缘小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快速说道:“没、没干嘛。”柳叶舟从窗叶外探出身来,看着有些惊诧的楚缘,只道是自己打扰到她的思绪了,并未注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董知县派人备好了早点,咱们一起去吧,之后还有要紧事要谈。”楚缘点了点头,“在外面等我一下。”说着掩上了窗户。
下人已经把烘好的衣物放在了桌边,楚缘提起篮子,桌边还有些淡淡的水渍。摇了摇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门和窗户,便换起了衣服。
佩好腰间的墨绿凤鸟玉佩,楚缘检查了一下脖间,无其他异样后打开了门,柳叶舟正在屋外等候,因为旧衣服已经被水鬼抓烂,他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黑色的衣杉干净利落,脑袋背后高高扎起一小簇马尾,鬓角两缕黑发搭在耳侧,修饰着坚毅英俊的面庞。
见柳叶舟转头,楚缘忙看向别处,走下台阶说道:“咱们走吧。”用过早膳后,董知县等一众人已经在堂前等候了,主簿引二人到位置上落座后,董知县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一只手背在腰上轻轻扶了扶,说道。
“人都到齐了,昨晚镇外的变故,大家应该都知晓,二位少年豪杰挺身与那怪物搏斗,本官深表钦佩,不知二位何许人是,还请二位将昨夜的情况一一道明。”柳叶舟看了一下楚缘,示意由她来讲。
楚缘只好硬着头皮,朝董知县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我俩都是南云门弟子,身负师命,正要前往京城。夜间途径镇外,见林间异响,便循声查看,就看见那怪物正要对那老人家行凶,便出手相助。”
“哦。原来二位是门派中人。”一旁正喝着茶的刘飞令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楚缘知道此人曾帮助过自己,自然回敬笑道:“正是。不知前辈是…”
“呵呵。”董知县接过话来,踱步走到堂中央,为楚缘介绍到:“二位少侠,这位是京城六扇门的刘飞令捕头,人称“捕神”,是总管手下的第一能人。”
“原来如此。见过刘捕头。”楚缘没想到此人竟是“捕神”,起身抱拳道。
“叫我刘兄即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刘飞令挥挥手说道。
“晚辈姓楚,单字一个缘,这位是…”
没等楚缘说完,柳叶舟也起身抱拳对诸位道:“晚辈柳叶舟。”
“哦?”
“哦?”
董知县和刘飞令都把目光移向了站起身来的挺拔青年,连埋头书写的主簿都抬头仔细瞧了瞧。
隔了好一会,还是董知县率先打破了沉寂:“哈哈哈,江湖上也曾广为流传“荡剑”之名,仰慕其者,更是多如牛毛,光是本官见过同名同姓的,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了。”
“是啊,想当初“荡剑”孤身提剑入京城,是多少人想为而不能为的,我小时候也经常听人讲着故事呢。”刘飞令也圆场道。
柳叶舟也借着话苦笑道:“父母起的名倒也是让我碰到不少麻烦。”
“呵呵。无妨,我们言归正传。”刘飞令收回打量柳叶舟的目光,继续说道:“我急忙赶来石门镇,也是有原因的,过去一个月,京城周围陆续出现无头死尸,死者皆为女性,而且无一例外尸身倒在河边,或者漂在河中。”刘飞令拿出之前给董知县的文书说道:“六扇门接手查明此事,经过多番查探,目前可得知的情报,便是此怪物依水而生,六扇门沿着河流分支分头行动,终于在大凉河发现了它的踪迹。”
“我和同伴和其交手,削掉了它半张脸,但怪物还是借着水河优势逃了出去,我同伴受伤先返回了京城,我研究了大凉河水势,虽然分流众多,但还是石门镇是最近的分流,所以特批了“明案令”,来此处办案。”
“不错。”董知县接着说道:“如今得知那怪物停留在石门镇之外,确实是个剿灭的好时机。”柳叶舟跟着说道:“知县大人如何得知怪物仍停留在此,它为什么不顺着河流离开呢?”刘飞令接过疑问回答道:“它需要头。”
柳叶舟和楚缘对视了一眼。
刘飞令继续解惑道:“从主河追到分河,一路上它造成多起命案,每一具无首尸体附近,都找到了一颗头,毫无例外,全是上一个受害者的。”
“所以我们推断,一颗活人的头是它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食粮”,等到了目的地,接来的头多半已经开始腐烂,不得不更换新头。”董知县说道。
刘飞令又朝向柳叶舟说道:“昨夜我们合力重创了那怪物,那颗头几乎损坏,想必它迫切得需要换一颗新头。我已派人在河边严防死守,就看它耐得住几时了。”楚缘听到这怪物还要继续换头,好奇得问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人。”
“是人。”
柳叶舟和刘飞令同时开口道。
“哦?”刘飞令饶有兴趣得看着柳叶舟,“看来柳兄弟有些推断了。”柳叶舟回答道:“传闻南蛮一地奇人异士众多,强盛一时,其中有一部落更是其中佼首,战无不克,开国皇帝也未能将其降服。皆因此部落拥有一门邪法,可让自己借他人之身重生,可谓越战越勇,渐渐得来兵就敌众我寡了。”
“此邪法曾被称之为“移花接木”,自斩首上花,接木再逢春。”楚缘听的新奇,忙追问道:“后来呢?我怎的从未听说过。”
“我也是看到了一些古籍记载,”柳叶舟回答道:“毕竟是开国皇帝时的事情了,而且那个部落,多半是收受了天谴,天地怎能容忍违背天理重生之事。一夜之间那部落也就消失不见了。”刘飞令点了点头:“柳兄弟博闻,我也是翻阅旧案牍才查出点眉目,这个怪物很有可能是有人“移花接木”所变,无论是行为、方式,都和曾经的记载如出一辙。”
“那这怪物为什么接了老江头孙女的头之后,不赶紧离开,还要在镇外行凶呢?”董知县也好奇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那南蛮部落消失的原因吧。”刘飞令摸着下巴呲牙道:“前面几次命案,能顺利找到它潜逃的方向,也是因为它冒险出河,寻上了新头的亲人。”
“啊?为什么?她要是拿了头,一直潜在河里,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吧。”董知县问道。
“大概是本性吧。”柳叶舟说道:“即使是挂着一颗死去的头颅,其主人的记忆和情感,却跟着影响到了怪物自身。冤死的头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最爱的人,而怪物被这种奇妙的牵绊勾引,潜意识的就找了上去。但怪物不懂得爱,它只会杀戮。”刘飞令点了点头:“大概那部落,皆是灭于自相残杀吧。”楚缘听得背脊发凉,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丧尽天良的邪法。
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开口问道:“能将它捉拿归案自然是好事,但是刘大人,不知为何将此事特地告知于我们,我们不过途径此镇罢了。”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一眼,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同伴与其交手,都没能留下它,那怪物招式古怪,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昨夜观柳兄弟身手不凡,眼下石门镇能正面应敌的能人并不多,为此我很希望二位能协助我将此物捉拿归案。”
“可是…”楚缘正在思量,从小师门以正道自居,自然不能对邪物坐视不管,但此行的目的是尽快找到师叔,让楚缘纠结不已。
“我们帮。”柳叶舟这时回答道:“但我们有一个要求。”
“但说无妨。”刘飞令笑着回到道。
柳叶舟转头示意楚缘,楚缘回过味来,心想对面可是京城的名捕,人际关系想必广阔,于是对刘飞令说道:“我想向刘大人打听一个人。”……
柳叶舟和楚缘回到院子里,已是日上三竿,小院里鸟语花香,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刘大人会托人为我们打听,想必很快就能见到师叔了。”楚缘盯着道旁一株盛开的艳花说道:“你呢,到京城了要回家吗?”柳叶舟静静地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的倩影,喃喃道:“回家啊……”
“嗯?”楚缘疑惑得回过头,像是没听清楚。
柳叶舟接着说道:“也不算是家吧,总之有个地方我想去看看。”楚缘点了点头,缓缓蹲了下来,一只绚丽的蝴蝶,扑悠悠的落在鲜艳的花瓣上。
……
董知县随着刘飞令到了仵作的地方,下了地窖,老江头孙女的尸体还盖着白布放在这里,仵作识趣的退到了一边,给二人空出地来。
“那怪物的身份查到了吗刘大人。”董知县悄声对刘飞令说道。
刘飞令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份文书,说道:“康王长子之妻。”说罢,将文书一角放到烛台的焰火之上,火苗逐渐向上蔓延,直至烧遍整张文书,刘飞令才将它扔进废桶里,任其焚尽成灰。
一旁的董知县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鬓角溢出,撩起袖袍赶紧擦了一擦,不敢再多说一句。
“此事你我知晓即可,总管有令,不得传出其身份的半点风声。”
“下官明白。”
刘飞令掀开白布扫视了一下尸体,已经失色发青,看着那腿间早已干涸的水渍,又重新盖好白布说道:“老江头说的话是真,但还有隐瞒。只怕他们爷孙二人,有行那乱伦之事。”董知县回过味了,这样尸检的结果,和老江头的说辞都说得通了。
自己还判决他的孙女路遇歹徒强暴,想来水鬼一事干扰了他太多思维。
“仵作,老江头在哪。”董知县招来一旁的仵作。
“老爷,昨晚将他带回来时昏迷不醒,暂且安置在厨房的歇屋里,不过…”仵作弯着腰说道。
“不过什么?”
“呃…今早发现他表情痴呆,行为怪异,想必是昨夜受了太大刺激,再加上丧孙之痛,人疯掉了。”……
椅子上,老江头头上裹着白巾,还看得见淡淡血红,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巴无力的耷拉着,嘴角吊着一道涎丝,四肢无力得缩在屋中的一角。
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无言,又看着这呆滞的老头,都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镇内可有这方面的郎中。”刘飞令和董知县走出屋外问道。
董知县想了想回答道:“镇西有一位黄郎中,曾治愈过脑疾,要不请他来试试?”刘飞令点了点头,说道:“让人暂时把他送到内院来吧,那怪物很可能会再来找他,内院人多,有动静好及时反应。”董知县答应了,送别了刘飞令,望着微风浮动的树冠,低声喃喃道:“康王的儿媳啊,你可别把我这小小的石门镇,一场大水给淹喽。”说罢往自己的内屋走去。
歇屋门背后,老江头眼睛抵在门缝隙,观察二人走远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黝黑的老脸埋进腿间,低声啜泣了起来。
“孙…孙女儿…,对…对不……”
……
“吱呀”一声,董知县打开了房门,床榻上的丰腴身影还在沉睡着,董知县嘴角含笑,想来是昨夜威猛,弄得夫人筋疲力竭了。
又掩上了房门,走出院落时吩咐丫鬟先为夫人准备些吃食,便回到堂后处理公务了。
董知县走后,床榻上,董夫人虽侧身而席,但眼睛却盯着自己的手掌,那纤细手指的指甲上,还有些少许血渍。
自己一定抓的很用力吧。
董夫人如此想着,面色浮现一抹通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双腿在被子里微微摩擦了一下,又羞涩的一把笼住脑袋,黑暗的被窝里,嘴角还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盛夏鸣春意,花窦复忽开。
……
停蝶缀曳荷,留眸映青罗。
柳叶舟只是静静得站在一旁,待那蝴蝶飞远,楚缘站起身来,对柳叶舟说道:“你对花焰瑾了解有多少。”柳叶舟看向一池荷花,说道:“看她武功运法,还有她眉间的焰纹,想必是绝火门人士吧,武功确实高深,你我二人或许不是她对手,其他的我可能没你知晓的多了。”楚缘跟着说道:“绝火门几年前就被灭门了,听师父说是花焰瑾欺师灭祖,做出手刃同门这等事。”柳叶舟沉思起来,楚缘接着说道:“早晚我会让她血债血偿。”手中的青剑被紧握的手指捏出一点响动。
“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就即刻动身吧。”
“嗯。”柳叶舟点了点头,将楚缘送回了偏房,独自站在一颗松柏院墙之下,望着墙上斑驳的树影,调侃似的笑了一笑喃喃道:“想不到你那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绝火门,最后落得如此田地。花熵璃,这是我们的报应吗…”思绪腾转间,瞄间墙根下几处干涸的水渍,似有结块粘在墙上,柳叶舟抬头看了看树枝间,几只鸟儿凑巧飞过。
“虫子可以乱吃,如厕可别乱拉啊。”说罢快步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