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此时万籁俱寂,我正躲在主卧室虚掩着的门外悄悄偷窥,房间里极尽淫靡的场景透过门缝被我尽收眼底:
一番盘肠大战方才云销雨霁,三个丑陋至极的野蛮黑人正赤身裸体并排躺在原本只属于我父母的双人大床上,三人黝黑壮硕的身躯把我的丝袜熟母紧紧夹在中间。
母亲横陈的淫靡玉体上只穿着一条大开裆的艳红色超薄油亮闪光丝袜以及一对半透明的同色情趣露趾高跟凉拖鞋。
黑人壮汉们将我美艳的妈妈当作熟肉便器轮番奸淫双穴灌精之后不约而同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而年近不惑的娇艳局长风骚美母,则像一只乖巧又温顺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黑人们强健有力的黑色臂膀和胸膛之间。
大量浓稠男性精液在淫艳骚妈穿着红色油亮开裆丝袜的丰腴大腿上浸湿了大块大块的深色水渍,丝袜足底与露趾高跟凉拖鞋之间的缝隙里更是止不住地溢出粘腻的白色精浆。
妈妈的一对裹在丝袜里的骚脚足底以及半透明的情趣露趾高跟凉鞋已经完全覆盖上了一层浆糊一样的白胶,让人辨认不出原本的颜色。
并拢的纤长玉趾在丝袜里扭动之际,一缕缕冒着泡沫的黏滑浑浊精液“咕叽咕叽”地从骚丝淫脚的趾缝里被挤了出来。
一门之隔目睹了女警骚妈与黑人淫戏全程的我,亲眼见证了三根黑鸡巴里肆意喷洒出来的腥臭精液在妈妈地肉体和情趣丝袜上烙下雄性的印记,象征着这具淫雌媚肉的性欲归属。
平素以严肃端庄冷傲面貌示人的妈妈此时全然褪去了冰山外壳:艳似桃花的红润俏脸上点缀着的一对水波潋滟的含春杏眼,正波光粼粼地深情凝望着身侧比她年轻十岁不止的丑陋黑人;而雄伟雪峰上两粒始终挺立着的嫣红奶头则是在淫荡无比的雌性本能下来回轻轻磨蹭着黑人的健硕胸膛。
自信端庄的女警妈妈竟然仅仅身着开裆露乳形同虚设的丝质情趣衣物,俨然一个卖淫多年的职业娼妇。
像这样浑身沾满精液甩着奶子贴住男人搔首弄姿的浪劲,即使是最为下贱的资深妓女见了恐怕也会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此番小鸟依人含情脉脉的神情令本就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精致五官投射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勾人媚态。
我所敬爱着的警察熟母全身细腻的肌肤残存着欢爱过后接近粉色的性感潮红,淫光四射的曼妙躯体在高潮余韵作用下会间歇性地抽搐几下似乎是在回味与黑人奸夫们肆意欢爱的快感,而红色油亮连裤袜开裆处暴露出来的肥嫩美臀也配合地从颤抖开合的蜜穴和嫩菊里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肠液与浓精。
被数条绝世粗黑大屌轮番不懈开垦过的熟妇淫穴与屁眼已然完全绽放开来,前后双穴鲜红的嫩肉中不断涌出半凝固的浑浊白色混合粘液。
妈妈精心打理修剪过的无毛下体在巨棒的摧残过后呈现出一种凌乱而又迷人的诱惑,我的目光总是无法自拔地在妈妈股缝与雪乳之间逡巡,已经射过多次的小肉棒被母亲的淫态所刺激得再次勃起。
纵然已经精疲力竭无力承欢,可骨子里欲求不满的母亲仍然用她那亲吻舔舐吞咽过三个硕大龟头的红唇在身旁黑人迪克的脖颈和胸膛之间来回亲吻,时而含住黑人迪克深色的乳头尽心尽力地用唇舌挑逗着;一只涂着闪亮鲜红色指甲油的素手柔荑也不甘示弱地勉强半握住迪克长度超过手肘的半软畸形肉棍,就着黑屌上覆盖着的一层从蜜穴屁眼里被大龟头勾出的油腻淫液轻轻摆弄撸动。
迪克以前在他非洲的家乡以及建筑工地上何曾受到过女人如此温柔贴心的侍奉,更别提身旁风骚入骨的美妇人与他的地位可谓是云泥之别。
肉体和精神都无限满足的迪克一张黝黑丑脸上露出了飘飘然的享受神色,一只粗糙大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妈妈的油亮丝袜大腿上来回摸索。
妈妈轻轻娇吟了一声,语调说不出的婉转,原来是身后的黑人杰森也侧过身子来用他的手掌掐住妈妈饱满肥嫩的硕乳乳根,正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把玩,五根手指几乎完全陷在蓬松莹白的乳肉当中。
一对沉甸甸的、曾用神圣母乳哺育我的、象征着伟大母爱的乳房,此刻却在熟母咯咯娇笑声中贴在黑人情夫身上、被握在另一名黑人手里,充当用于调情的淫肉玩具。
而妈妈闪耀着黑人腥臭口水光泽的敏感奶头始终挺立着,明白无误地表达着丰满熟母的情欲与喜悦。
顺着赤裸熟妇撸着鸡巴的皓腕纤手往下仔细一瞧,三个高大黑皮肤壮汉的龟头顶端马眼周围都有着一圈名贵口红所烙下的大红色唇印,与熟妇朱唇上的颜色如出一辙,显然是受到了女人的“热情款待”。
任谁都可以轻易看出,眼前美丽成熟的妇人在无数次轮奸三通被捅上性欲绝巅之后已经彻底臣服于黑人们天赋异禀的粗长大屌不愿自拔了。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如果不想父母反目成仇家庭分崩离析,对于我而言只有帮妈妈隐瞒一条路可选,我所能做的只有默默注视着妈妈下贱地拜倒在一群精力十足的大黑屌下奉献出自己的熟美肉体给强壮黑人们肆意淫玩,可一种强烈的愤恨和无力感始终压住我的胸膛令我喘不过气。
与理智背道而驰的是,我的肉棒在妈妈被黑人疯狂奸淫的场景下就像一根永不弯曲的钢筋,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可以这么坚硬持久。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间瘫倒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不久前主卧里上演的,浓妆艳抹的局长妈妈娇媚轻笑着张开红唇迎接黑屌中淋下热尿的震撼画面:
还冒着热气的雄性腥臊尿液从刚射过精的龟头马眼里喷薄而出,强而有力的浅黄色粗壮尿柱径直冲击在妈妈丁香小舌的粉嫩舌苔正中央,黄色的浓尿顷刻间便淹没了妈妈的喉咙灌满了半个口腔,甚至还在妈妈的樱桃小嘴里溅起了一层黄白色泡沫;
而身为女警的母亲则如饮甘泉一般奋力吞咽着口中的黑人热尿,始终未曾洒落分毫,竟然在持续接近一分钟的热尿灌溉中一滴不漏地完美充当了黑人的便器。
之后更是同时接纳两名黑人从左右两侧同时将两道尿柱喷在小嘴里,仍然游刃有余地全部吸收到妈妈成熟多汁的柔美肉体当中。
之后骚浪母亲竟好似意犹未尽地轮流含住黑人们的龟头马眼,用力吸吮着尿道膀胱里残存的精尿发出淫靡无比连绵不绝的啧啧唇舌舔弄之声,而黑人们马眼周围的鲜艳口红印就是那时所烙下的。
不止是身为儿子的我,即便是结婚十多年朝夕相对的父亲恐怕也未曾见过妈妈温琳柔情蜜意的神情。
当女警母亲晋升分局长之后我们父子更是只能面对这位女强人威严日盛的严肃面孔。
可我自小便无比畏惧的女强人母亲大人今晚自愿跪倒在三名黑鬼胯下主动口接热尿,表情不仅看不出丝毫勉强,甚至眉眼之间带着如丝如缕的媚意,好似嘴里不是黑人生殖器排泄出来的骚尿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妈妈这番自甘下贱的荡妇行径令我的胸口紧紧揪了起来,一时之间呼吸都有些困难。
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将今夜所见到的黑人大屌下的痴女母猪与往日冷厉严肃的警局局长母亲联系到一起。
然而在万般煎熬之中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冲动与快感,在妈妈门外撸射过数次仍然坚挺无比的肉棒就是明证。
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冒出想看女警美母被更多黑人用狰狞巨屌淫虐的可怕念头。
月已过中天,同一屋檐下的母子二人隔得那么近却离得那么远。
欲望与理智的矛盾碰撞中,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滚烫坚挺的肉棒,上下缓缓动了起来…
接下来一天来到了久违的周末。
我不清楚昨夜是何时入睡的,缺少休息的大脑在晨光熹微中伴随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勉强开了机。
规律作息养成的生物钟此刻成了令人不爽的负担。
甫一醒来,种种无法忘却的记忆重又翻滚起来。
‘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和那三个黑人寻欢作乐呢?’
无数昨夜我偷窥到的以及我幻想出来的乱交画面无法遏制地浮现出来,我本就晨勃的年轻鸡巴更是一边意淫亲生母亲的色情景象一边剧烈地跳动起来。
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门来到了客厅,我环视了一圈,家里十分安静。
这时主卧室的门恰巧也“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刻意压低了但是仍然有些嘈杂的男女嬉笑声透过半开的门洞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连续细碎的脚步声接连响起。
在我措手不及慌乱之际,一名摇曳生姿的成熟中年美妇当先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三个五大三粗穿着劣质短裤背心的黝黑壮汉从略显拥挤的门框里鱼贯而出。
熟悉到无法更加熟悉的母子二人此时此刻的突然照面充满了尴尬,身为长辈的妈妈与年轻奸夫们的打情骂俏戛然而止,然而紧贴着妈妈妖娆身躯的黑人们仍然各自将他们的咸湿大手搭在身前熟妇婊子的屁股上未来得及放下。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空气中不妙的氛围,或许是觉得操了别人的妈至少应该表露出一些歉意,迪克三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黑手朝我露出了难看的笑容。
不过我很清楚这些来自社会底层脑子里长满了肌肉的粗俗工人肯定一边假笑一边自豪于将高高在上的成熟女强人按在胯下死命操干。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指望他们有一丝一毫的道德感与同理心,眼前这些仅凭雄性本能行事的黑人一旦有机会就会用与生俱来的狰狞巨屌塞进一个又一个欲求不满如狼似虎的痴女浪妇身体里,然后用数以百亿计充满活力与侵略性的黑人精子占领女人们娇嫩的子宫。
不幸的是,最先用子宫卵巢主动接纳异种大屌精子的女性就是我表面高贵冷艳实际却风骚下贱的亲生母亲。
妈妈丰腴的身材、无瑕的美貌、警察局长的身份甚至是三个肉洞的紧致程度都将成为迪克三人在同为黑人的狐朋狗友之间炫耀的资本。
妈妈昨夜用来取悦大屌黑人情夫们的那套极尽色情与诱惑的透明薄纱短款睡裙以及亮红色开裆丝袜高跟凉拖鞋都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我所熟悉一套下摆及膝的浅灰色宽松家居服、透肉的超薄肤色丝袜以及一双带有粉色兔耳图案的浅粉色毛绒棉拖鞋。
风韵女警熟母一对秾纤合度的肉感美腿在近肤的肉色超薄丝袜里显露出略带朦胧的迷人色泽,从笔直的大腿曲线到暴露在拖鞋外圆润的足跟轮廓都让人目眩神迷。
不夸张的说,令我初次产生青春期性冲动的就是妈妈那双丝袜包裹住的小巧玉足。
我曾千百次偷偷拿起卫生间里妈妈换下的穿了一整天的肉色丝袜,将一只味道最为浓郁的加厚袜尖盖在鼻尖用力嗅闻,然后把另一条袜腿撑开将足尖的部分好似避孕套一样严丝合缝地套在鸡巴上用力撸动。
一边用唇舌吸吮妈妈盈满脚汗的丝袜一边用敏感的龟头感受绵柔的触感,这就是我最初也是最深刻的性爱启蒙。
或许若干年后我再转过头来回顾我的少年时代,想到最多的也只会是妈妈淫香四溢的丝袜脚味,以及脚汗干涸后变得微微发硬的丝质袜尖。
每当在外发号施令四处奔波的局长妈妈回到家里,都会穿上这一套熟悉的居家装扮化身为外冷内热严厉而又温柔的好妈妈。
妈妈为我做饭洗衣,为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打扮。
这身浆洗过无数次的居家服沾染了些许油烟味,更承载了我曾经对家、对妈妈的所有美好回忆。
然而在午夜时分还是一身妓女装束的妈妈如今换上了看似贤惠动人的主妇装扮,换装期间与粗鄙的黑人们共处一室,必定赤身裸体地将肉欲十足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男人们的眼前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视奸扫视。
诱人的骚熟美母与雄壮的大鸡巴之间说不定又发生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乱交戏码。
即使此刻沾满了精液淫水肠液与尿液的、痕迹斑斑的开裆丝袜和露趾高跟凉鞋已然从母亲的骚熟肉体上褪下,黑人的浑浊精尿却毫无疑问地仍然逗留保存在子宫直肠深处彻夜被饥渴成熟女体努力吸收,无时无刻不在玷污浸泡着中年美妇人的卵子与粘膜。
此情此景下,妈妈再次穿上这身象征着温馨与慈爱的居家衣物却只能不断勾起我昨夜偷窥到的,妈妈丰满淫靡的肉体被三个高大黑人紧紧夹在中间,被超级粗长的黑色狰狞巨屌同时进出骚穴屁眼,被死命抽插到尖叫抽搐的痴浪骚样。
就连我曾经无数次在深夜春梦中魂牵梦萦的那对小巧肉丝美脚也被父亲以外的男人用鸡巴完全占有,用龟头马眼在丝袜脚心上反复磨蹭,用高跟鞋和足掌夹住反复套弄,最后将海量浓精涂满骚丝美脚的每一寸肌肤。
我敢肯定,现在妈妈踩在粉色棉拖鞋里的肉丝足掌,秀美足趾之间的趾缝仍然填满了还未完全凝固的精浆,沾染上熟妇的酸涩足汗在闷热的拖鞋和肉色丝袜里发酵得腥臭又粘腻。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妈妈:
“小宇,叔叔们刚才帮妈妈搬了点东西。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妈妈给你做早餐。”
或许是因为出轨而歉疚,又或许是因为如狼似虎的性欲被过量满足而心情愉悦,母亲的语调较以往而言少了一些严厉而多了几分温柔。
只是一想到这难得的柔和表情竟是为几个非洲来的建筑工人而展颜,我的心里就五味杂陈。
‘搬东西?恐怕是干柴烈火恋奸情热!’
妈妈梳拢到一侧的秀发下方,胸前惹眼的高耸隆起随着步伐颤颤巍巍地剧烈抖动起来,定睛一看宽松的居家服前方还有两粒不甘寂寞的凸点彰显着存在感。
我第三次用理智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否则温馨的家庭顷刻间便会分崩离析。
深深长舒了一口气,我并没有回答母亲的话而是默默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直视着前方黑屏的电视机怔怔出神。
妈妈或许也对我的举动感到错愕,无法确定自己的儿子是否知道了什么。
只是此情此景之下能够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对她而言实在是求之不得,于是我的美艳熟母扭着她宽松居家服也掩盖不住的肥美圆臀,以做早餐的借口向厨房走去。
迪克三人见气氛有所缓和,也忙献殷勤似的嚷着要帮忙,三副贼眉鼠眼的面孔将阴暗猥琐的想法完全表露出来,色中饿鬼似的眼神直叫人厌恶不已。
而妈妈先是瞟了我一眼,然后偷偷注视着黑人们胯间裤腿里因晨勃而轮廓分明的大鸡巴,羞红了脸颊轻轻点了点头。
我冷眼旁观这一切,暗自将强壮黑人们长度达到膝盖的狰狞巨物与自己勃起后仍然只有十公分的小鸡巴比较了起来,强烈的自卑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雄性特征的对比中有着骇然巨物的黑人们毫无意外地将我打击得体无完肤。
或许我比他们更有修养更有学识更受人赞赏,可是对于我虎狼之年的闷骚熟母而言,她作为一个雌性的本能促使她自然而然地臣服于雄性特征更为卓越的黑人。
我意识到,黑人们粗壮无匹的巨根就是他们对付女人唯一仅有的也是最为致命的终极武器,所有所谓淑女贵妇们的身份地位在大鸡巴的面前不堪一击。
在尝试过大黑鸡巴以后,成熟雌性们唯一的命运就是乖乖奉献出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被不断灌注数以百亿计充满活力的精子直至黑人的后代在子宫里安家。
当母亲温琳摇曳生姿地扭动着她那诱人至极的肥熟大屁股经过我身边,一大股奇异刺鼻的腥臭气息混合着女士高档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种奇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正是男人的精液在空气中氧化以后散发出的与海鲜类似的气味。
这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即使母亲换下了淫荡的情趣内衣,她肥美多汁娇躯里的精液却不会凭空消失。
一想到浓稠得化不开的海量黑人精液在妈妈的下体双穴中密封发酵了一整晚,将阴道子宫和屁眼直肠里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涂抹上白色精液,我的内心深处竟然遏制不住地涌起强烈的兴奋,自起床起就未曾软下去的小鸡巴更是剧烈跳动起来。
怀着不可言说的微妙心情,我情不自禁地往妈妈那边瞥了一眼。
只见妈妈一双肉丝大腿交错摩擦沙沙作响,丝袜脚跟抬起之际,小巧金莲上趿拉着的棉拖鞋与肉丝足掌之间竟然拉起了丝丝缕缕的晶莹拉丝。
我稍作思考就恍然大悟,昨夜见到的妈妈脚底多到不断溢出的海量浓精岂是轻易可以擦干抹净?
纵然新换了一条丝袜,残留的浑浊精液仍然透过丝质面料粘连在熟妇的美脚与拖鞋之间,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就是如同踩上了透明胶水一样一步一拉丝。
随着黑人壮汉们尾随着妈妈的风骚脚步进了厨房,妈妈转过身把黑人们让进厨房来然后欲盖弥彰地轻轻关上了客厅与厨房之间的小门,好似这样就能让放荡出轨的行径不那么明目张胆。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轻响,反锁的房门将妈妈和我隔在了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世界。
我和妈妈所租住的这个公寓装修风格偏向复古,木门中间镂空了一块方形窗口,窗口用模糊的半透明毛玻璃镶嵌封上,我能隐约看到那边的景象却不甚清晰。
其实如果我凑近玻璃去看能够勉强看得真切但是那边也同样能察觉到我的偷窥,所以我只是隔着那扇毛玻璃暗暗地观察对面那三黑一白四个身影轮廓。
不出所料,代表着母亲的模糊娇小白色身影只是一小会儿便被三个大两号的黑色轮廓包围,隐隐约约之间,充满妖冶欲望的女声断断续续地透过木门传播过来,即使我使劲支棱起双耳也只能捕捉到一些只言片语:
“嗯~我儿子还在呢…你轻点,衣服都要被撕烂了…丝袜没关系…”
紧接着一个黑影走到妈妈身后完全遮住了妈妈的轮廓,一前一后遵循着固定的频率猛烈晃动起来。
“啊~嗯~好充实,继续别停…没关系,我儿子听不到的…”
听着妈妈口中发出的若隐若现的淫声浪语,结合皮影戏一般欲盖弥彰的景象,熟母和三个黑人在做什么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而我只能无能为力地遥遥注视着抚育我长大的亲生母亲被肆意奸淫,我甚至从这荒谬的场景中感到一丝兴奋与刺激。
等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妈妈终于晕红了双颊步履蹒跚地端着餐盘走了出来,只是简单的面包煎蛋牛奶就准备了一个多小时。
而三个搭把手的高大黑人则是始终挂着暧昧猥琐的淫荡笑容,裤腿里原本轮廓分明绷紧裤子的大鸡巴则是半软了下去不再那么显眼。
当貌似温柔贤淑的母亲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撅起屁股把餐盘放在我面前时,我敏锐地发现妈妈居家的套裙后摆正中间被剪刀刻意剪开了一道直至腰间的高开叉,肉色透肤超薄连裤丝袜里就连没穿内裤的深邃股沟臀缝缝都清晰可见。
而因为之前妈妈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所以我十分笃定母亲进入厨房之前这条开口是不存在的。
尤为令人瞩目的是,原本T裆保守款式的超薄连裤丝袜不知被谁扯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大洞,硬是愣生生变成了开裆丝袜。
而两道散发着莹莹光泽的浑浊白色湿痕各自从妈妈屁股缝里蜜穴和骚菊花的位置顺着白皙丰腴的丝袜大腿内侧流到了骚丝足底与棉拖鞋之间,给妈妈原本就踩着满脚残存男精的肉丝嫩足又加了点猛料。
即使早就知道妈妈的淫荡本性也亲眼目睹了妈妈与情人们的乱交淫戏,眼前这番糜烂胜景仍然使我口干舌燥瞠目结舌。
然而仅限于此了,迪克他们能将比我大三倍的狰狞巨屌捅进母亲紧窄多汁的肉洞里尽情搅动,而我只能看着妈妈晃动着的肉丝骚臀干咽口水。
众人落座之后,妈妈坐在我的正对面,迪克和鲍勃恬不知耻地一左一右强行霸占了妈妈两侧的位置,把满脸春情的母亲夹在中间,而杰森则坐在我的旁边,即使我心里十分厌恶却也只能埋头进食。
躁动不安却又烦闷抑郁的我使劲用刀叉切割着面包和煎蛋,妄想着将满腔怒火转化为食欲然而于事无补。
当吃完我的那一份早餐时,我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正对面妈妈的早餐还一口未动;即便是三个人高马大的壮硕黑人雄性也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地装模做样。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鲍勃和迪克之所以吃得这么慢是因为只用外侧的黑手用餐,而靠近妈妈的内侧手臂则是一左一右地探到了铺着桌布的餐桌下,正一动一动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唯一能观察到的就是粗糙强健的黝黑手臂上不时绷起一条条肌肉与青筋,昭示着他们的动作用力之大;
与此同时,妈妈的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餐桌上,半眯着水雾迷蒙的一双杏眼紧蹙柳眉露出了看似痛苦又好像愉悦的表情。
虽然妈妈微微垂下臻首涨红了俏脸,极力抿紧薄唇辛苦地忍耐着没有发出声响,可是上衣里始终摇晃不停的一对大奶子却出卖了她拙劣的伪装;
坐在妈妈对侧、我旁边的杰森将身体略显浮夸地向下滑去,下半身腰部以下都被棕黄色的桌布遮掩住。
正当我暗自为杰森的举止感到诧异时,桌布表面陡然冒出几块不断扭动的凸起。
定睛一看,分明是两个轮廓分明的小巧脚丫夹着一根单手握不住的棍状巨物在不安分地上下撸动。
杰森连早餐都顾不上吃,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露出了飘飘欲仙的神色。
结合种种蛛丝马迹,我的脑海里构建出女警妈妈在桌子下方,被两只粗糙大黑手撕开裆部肉色丝袜用粗壮手指使劲扣挖着流淌着浓稠精浆的蜜穴,而一双小脚则是并拢伸直踩在对面黑人胯间用柔嫩温暖的丝袜脚底不断揉搓着滚烫坚硬黑大吊的场景。
蓦地,母亲两侧的黑人动作大了起来,两条手臂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以极高的频率不约而同开始抽动;而本就面色潮红的妈妈更是完全低下臻首,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双拳紧握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居家服胸前两粒醒目的乳首凸点仿佛更坚挺了几分。
纵然美艳熟母已经竭尽全力忍耐自己,却仍然不可遏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声如蚊蚋的压抑呻吟,婉转的颤音调皮地勾引着男人们心中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终于回过神来,一双妙目里的春意几欲将人淹没。
妈妈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装视而不见只是用余光默默观察着她。
慢慢地,杰森面前的桌布又动了起来,两只小巧的小脚轮廓踩在杰森胯间轻柔地磨蹭着。
我不由得悲哀至极,性感妖娆的成熟母亲真就饥渴到这般田地吗?
竟然在亲生儿子面前掩耳盗铃似的与奸夫们勾勾搭搭公然调情。
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小动作增添更多刺激罢了。
“我吃好了!”
我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端着我的餐盘离开了桌子,不想再忍受这情欲与愤懑的双重煎熬。
而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时,温柔熟母面前的早餐仍然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