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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在老师家度过一夜

  他觉得真白的种种举动虽然是很诱人,但却没有特别色的感觉,反倒是会让他觉得有些温馨,真白这姑娘就是这么神奇,这也是神楽一直没吃掉她这垛窝边草的重要原因。

  不过由于真白敲都没敲直接打开了门,又引得刚把衣服穿了一半的桐须真冬一阵吱呀乱叫,真是笑死,好吧,神楽承认他就是故意让真白去给桐须真冬添乱的,谁让这笨蛋老师在他和真白刚好情到深处没眼色地来打扰。

  总之,在桐须真冬极度阴郁表情的注视下,神楽将饭菜端上了她家的被炉,由于忘了炊饭(平时这都是早坂爱负责,他还真没想起来),三人只能用微波米饭来凑活,但好在微波米饭味道也还不错。

  “真冬你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啊,没事吧?”

  “谬论!我休息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是吗?你昨天晚上没通宵?”

  “咕——”

  桐须真冬被戳破谎言,顿时低下头额头渗出香汗盯着自己的双腿发呆,她一紧张就黑脸发呆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之前那套纯黑色的西服被真白脱了,因此她换上了深紫色的也就是学校里经常能见到的那套,丝袜也没有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在意神楽才没穿。

  “桐须老师你酒量还真差…”真白将微波热好的米饭递给了她,也跪坐在神楽左侧拿起了筷子说:“只是汤里面加了白葡萄酒都会醉…”

  “谨、谨慎!你们还是未成年人,不能饮酒,不知道酒精的力量有多恐怖!”

  “是吗?”真白显得有些茫然,她跟神楽对视一眼后又说:“但是我和神楽早都喝过了啊。”

  “呜?呜咦?!未满二十岁饮酒可是违法的呀!”

  “没关系真冬,我和真白都是英国人,在英国,只要是呆在家里,任何五岁以上的孩子都可以在自己父母的监督下来上一杯,真冬你教历史的不知道这个吗?”神楽比划了一下喝酒的动作,真白也随之点头有点可惜地喃喃道:“葡萄酒明明很美味的,老师不能喝真是遗憾,十三岁的时候我有一次稍微喝醉了,结果那之后画的画还得了大奖…”

  说到这里神楽也不得不有些庆幸自己这个带嘤身份有时候是真方便啊,结婚又早饮酒又早开车也早,只不过他假期没回老家去考个驾照,主要也是平时没什么开车的需求,开也就开了一次那辆房车,而且甚至是全自动的。

  “呃啊啊啊啊啊…”

  桐须真冬差点把脑门给砸在桌子上。

  “谨慎!总之在日本你们就要遵守日本的法律。”

  “没关系,只要不暴露,没人知道我们在家喝…唔唔——!”

  真白还在“大放厥词”,还好被神楽及时捂住了嘴巴。

  确实在家喝两杯神楽也偶尔会干(甚至还会和老妈一起端两杯),但你在老师面前说出来就不好了啊喂!

  不过桐须真冬也算是已经看穿了,她深呼吸了几次默默叹气,然后夹着筷子说:“总之,多谢你们做晚饭给我,我就不客气了…”

  “是神楽做的,我不会料理。”

  “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真白是挺喜欢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神楽抬起筷子示意了一下中间那一大盘土豆烧牛肉。

  三人就吃这一道硬菜,不过由于非常下饭倒也问题不大。

  吃着吃着,神楽忍不住提醒:“真冬你下次去外面吃饭一定要看清楚菜单放没放料理用酒啊,否则你这一顿饭吃完连家都回不去可真的不行。”

  “意、意外!今天只是意外情况…!平时我可是不会掉链子的…”

  “哦…↓”

  神楽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桐须真冬脸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只好低下头绷紧了身体认真吃菜。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被酒精麻痹了好一阵子的大脑才总算反应过来这两个学生又把已经“喝瘫了”的自己搬运回了家,帮自己脱掉了衣服(划掉),又亲手给自己准备了可口的晚饭,明明他们能点外卖却还是给自己做了,又是神楽亲手做的,这份情自己又欠下了一分。

  “谢谢…真的很抱歉,又给你们两位添麻烦…我身为教师还真是不负责任…”

  桐须真冬突然放下饭碗和筷子低头道歉。

  “真冬你不靠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别太在意,吃吧吃吧,我又不是没拿到过你的回礼。”

  “回、回礼?!”

  说到这个,桐须真冬瞬间脸颊涨红,腿猛地一抖都差点把被炉掀翻,毕竟大家都是跪坐。

  “真冬你别那么一惊一乍的好吗,都是成年人了,来真白多吃一点肉肉。”

  神楽给真白夹肉到她的碗里。

  “嗯嗯…”

  真白没有道谢只是点头,不,这对于她来说基本就是道谢了吧。

  “呼…”桐须真冬长出了口气,她暂时没有继续吃,而是坐端正问:“你们两位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今天的事情…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虽然还准备了别的东西,但是…啊,羞耻!再怎么说我也说不出口啊…他的未婚妻也在,更不可能说了。

  真白的到来完全打乱了桐须真冬的道歉赔罪补偿相忘一条龙的计划,而且她也完全没想到神楽和真白能在她家里玩得那么大,要是她刚刚不出去提前阻止,怕不是那两人能直接在客厅(话说那能叫客厅吗?)里干起来。

  “不会吧真冬,我和真白辛辛苦苦好几个小时给你收拾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又给你做了晚饭,你这一起床就拍拍屁股要赶人是不是?不是吧不是吧?”

  这话说的桐须真冬心里那点感动差点瞬间没了,不过她也算是“过来人”了,并非不懂神楽是什么意思,于是立刻轻咳了两声有些红着脸道:“非也!不是我不想留你们过夜,实在是我家太小…只有独卧的单身公寓也不方便给你们两位未婚夫妻住啊…”

  “那如果只有神楽一个人呢?”

  “嗯…勉强…咦?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椎名同学这是不对的!”

  “没关系,待会儿吃过饭我就回去,刚刚跟早坂联系过了,她会过来接我。”

  “你现在使唤早坂是真的方便啊。”

  “她说的,有什么麻烦就跟她说。”真白吃的速度稍微快了一点,她这样“退位让贤”也不禁让神楽觉得有几分亏欠,似乎是察觉到了神楽的想法,真白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后说:“约定。”

  “约定?”

  “回去之后——”

  真白稍微舔了舔自己的筷子头。

  “喔…喔!”

  神楽瞬间明白,朝真白用力点头。

  真白到底还是心痒了,想让神楽解决完桐须老师这边回到家就舔舔她的小穴,不,这应该说是穴痒?

  还是说批痒?

  算了,文雅点吧!

  这叫轻度的歇斯底里症。

  “稍等!我可没有说泽村君就能住在我家里…”

  “真冬你真的这么绝情?我也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给我张地铺不行么?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俩的遗留问题,今天你喝个汤喝醉了还远远没有谈完吧?”

  神楽一提喝汤喝醉,桐须真冬立刻陷入了那种低头汗颜黑脸发抖的状态,话说真的呆胶布吗?桐须老师你莫不是吸毒戒断症发作?

  “桐须老师还是不了解神楽,他说不做什么肯定是不做什么的…”真白稍微抚胸以自己示例道:“我和神楽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个多月…我都还是处女…神楽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STOP——!!不要对老师说你们的私房生活!禁止禁止禁止!”

  桐须真冬很是抓狂地摆手。

  “所以打个地铺都不行么?真冬你家里也没那么窄吧…”

  “哎——”桐须真冬瞧了瞧中间那盘土豆烧牛肉,唇角抽了两下生无可恋似的低下头小声说:“许可…许可还不行么…不过,还是要有规则,你绝对不可以靠近我睡的床喔,泽村君。”

  “也就是说真冬你可以靠近我的地铺?”

  “我我我我我才没有那么说吧泽村君!误解!这可是你的误解!”

  桐须真冬一下挺直腰身,用左手捏住神楽的右边袖子,抿紧了唇疯狂冒汗。

  “好麻烦…”真白扭过头去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明明就很舒服的,为什么老师一直在拒绝…真是不能理解。”

  “矜持!椎名同学,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是说神楽的按摩…老师你在想什么,刚刚不是说了我还是処女吗,还是说老师你怀疑我?”

  “咕——!”

  真白一句话就杀得桐须真冬脸红到了脖根。

  神楽看得都差点大笑出来,暗道:你个天然呆的老师想碰瓷天然黑的真白?我看你是想多了!

  “歉意…是、是我误会了,原来是按摩…抱歉椎名同学,抱歉泽村君…我今天脑袋有些醉…说错了话请你们原谅,不过我毕竟是老师,就不麻烦学生为我按摩了,否则我还真是想尝试一下的。”

  “没事没事,如果真冬有兴趣我可以安排。”神楽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真白又紧随着来了一句:“特别是专门针对女性器的按摩特别舒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让神楽按一按呢…早坂有时候也会一起,毕竟神楽两只手可以一起按。”

  桐须真冬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脸红到几乎要冒出蒸汽,神楽则忍了几秒后实在忍不住,直接捧腹大笑,笑得异常没品。

  虽然自家女人宣传他手法高超确实挺爽,但这个场合就怎么这么让他想笑呢?

  “好过分…神楽,明明人家在帮你努力介绍。”

  真白被神楽给笑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微红着脸也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哈哈哈哈哈哈多谢真白了…不过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种话不要在旁人面前说。”

  “喔…好像有这么回事。”

  真白看似懵懂地稍微点头,然后等吃过饭,早坂爱刚好过来按响了门铃。

  真白就此被接走,临走前还给神楽脸颊上吻了一下,至于早坂爱,她关门时一直阴着一张脸(和泉纱雾关门.GIF),直到门缝把她的脸给彻底盖住,神楽知道她还是有些吃醋的,只不过她拿他也实在是没办法而已。

  事到如今总让她吃醋也不是个办法,神楽决定这一次回去绝对要跟她坦白一下关于二人其实已经结婚的事情——尽管她嘴上总说不在意,但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呢,神楽又不傻。

  另外话说回来桐须真冬的单身公寓神楽说是小,其实也没那么窄小,至少卧室可用面积大概是有12个平方,就这还不算壁橱书柜之类占掉的面积,所以卧室里给神楽打一张地铺完全够用,至于为什么桐须真冬会同意他死皮赖脸的借宿请求神楽也很清楚,只因为她心里也是早有这个打算的!

  要不然那五个套套不是白准备了么,啧,桐须真冬也是实在人,居然想一次来五发…到底是大龄处女没有男伴性欲旺盛啊…

  送走真白,神楽长出了口气回过头,然后就见…呃,桐须真冬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真白还在的时候还穿着一身非常凸显身材的职业装,虽然差了丝袜这一项,但依旧是相当地光彩照人,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她就偷偷摸摸换成了那种正红色然后侧边带着橙色条的运动服,而且…呃,这好像是多年前总武高的运动服款式。

  不得不说换上运动服之后神楽真是性趣大减…明明职业装就很可爱嘛!

  “老师,你换衣服也不跟我说一声…”

  “哈?那是什么意思泽村君?莫非是对偷窥女性更衣有兴趣?”

  桐须真冬突然露出黑脸。

  “啊?哦,抱歉,我的意思是…算了,总之,就麻烦老师你为我准备一下地铺了…”

  “唔…约定!你保证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的话,就帮你准备一下。”

  “好的真冬老师。”神楽很认真地朝她敬了一礼,桐须真冬默默扶额叹气,然后突然睁大了眼问:“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又叫我老师了?明明今天一天都…”

  “真白走了没人叫你老师我直接叫你真冬岂不是难以体现你的教师属性?我总是要满足读者们的特殊性癖的!”

  “性、性癖?!禁止说这么下流的词,禁止!等一等,读者们?你的意思是我们在一个小说的世界里吗?”

  “哈哈,我可没说那位邪恶的作者很快会写一段起码两万字的邪师生激情肉戏。”

  “胡说…不要说这么不着边际的东西了,我可是真的会生气的,还有泽村君,你换用的衣服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说要穿我的衣服吧…”

  桐须真冬轻轻捋过耳际的粉发,稍微侧仰着颈子单独用右眼看他。

  “这不有吗?!”

  神楽从【临时空间】里顺手摸出来了一套,这准备万全的样子让桐须真冬再度有些扶额叹气。

  没办法,她也只好给神楽拉开地铺,但现在毕竟太早还不适合睡觉,二人便坐在卧室里聊起了天,神楽倒是有些惊讶,她一个独居女教师竟然还会准备另一套被褥,但碍于桐须真冬表情有点可怕,他也就没多嘴问关于地铺的事情。

  “话说…老师,你以前还是花样滑冰运动员啊…获奖好多…真厉害。”

  神楽抬手指了一下桐须真冬床头的玻璃展柜。

  那里面放着她高中时期比赛花样滑冰的照片,还有十个以上的金色奖杯,上次神楽来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注意,刚刚和真白打扫的时候还是稍微看了一下,当然,并没有要侵犯她隐私的意思,只是想打扫一下而已。

  “…”

  可谁曾想桐须真冬只是面色晦暗地微微点头,捧着一个喷了LOVE的情侣马克杯发呆。

  神楽也明白看来自己是提到了老师的伤心事,便赶紧补充:“抱歉…”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老师我…”说着,桐须真冬向后靠在了自己的床上,稍微仰起脸来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曾经自认为自己很有天赋,加上家里人也支持…然后就一意孤行坚在花滑这一行上坚持了下来,结果…”

  “不好意思开这个头…我还以为——”

  “啊哈哈哈…虽说是教师,但在特长方面泽村君可是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啊…我是比不上啦。”

  “别了,现在的肖邦赛没之前含金量那么高,也全都是大家抬爱而已,加上我身世稍微特殊一些,所以多引来了些关注。”

  “呼呼,过分的谦虚可是会让人不愉快的喔,尤其是在曾经失败过的人面前。”

  桐须真冬微笑着白了神楽一眼,虽然感觉她依旧有些伤感,但这个白眼却异常地有风情呢!

  “这还真是得罪了。”

  神楽这下也明白桐须真冬可能是在她最看重的一场比赛中大败或者受了伤,导致无法继续选手生涯了,这给她留下了永远的遗憾,而且花样滑冰运动员的运动生涯本身就短,不像是他弹钢琴,从七岁当过耳不忘的神童可以一直活跃到七八十岁。

  “其实我很羡慕你,泽村君…”

  “说句不好听的,老师,其实我也很羡慕我。”

  “…”

  桐须真冬一下被噎得有些说不出来话。

  “咳咳,抱歉,老师你继续说。”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我——”桐须真冬欲言又止,又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小口,神楽一直耐心等着,终于,她低下头看着液面说:“想要辞掉这份工作。”

  “啊?等等,真冬老师,莫非是因为我…?”

  “呵呵呵呵…正如你所说的,在学生面前醉醺醺的还在野外摘花又和学生…的我不适合做一个教师,所以…我打算去辞职,然后…去出版社做一个编辑,我已经面试通过了喔。”

  “老师真能干,不对,等等,真冬老师你真的要辞职么?”

  神楽忍不住站了起来靠近她。

  桐须真冬一看神楽过来立刻有些紧张,腿都缩了起来,脸也微微泛红,但好在神楽只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和她一起背靠在床上, 两人之间还隔了差不多二十公分,这让她稍微安心。

  “天真!要不要给你看一下不死川文库给我的‘采用通知书’呀?”

  桐须真冬歪了歪头,朝神楽微笑着,虽然很美,但那笑容总让神楽觉得有些悲凉。

  “不、不死川文库啊…”

  听到这个出版社神楽立刻按住了额头。

  “疑问,怎么了泽村君?你和这个出版社有什么交集吗?”

  “老师!真冬老师——!”

  神楽突然靠近过去,一把按住了她的双肩无比认真地盯着她的翠绿眼瞳。

  “怎、怎么了?!你…你先…泽村君?!”

  桐须真冬“哗”地一下弄翻了手中的水杯,杯子里已经变温了的安神茶直接倒在了她的腹部,然后又顺着胯间流淌到腿上,这一刻她又变成了圈圈眼,额头微微渗出香汗,羞得直脸红。

  “不死川文库轻小说分部的主编町田苑子我认识,你有所不知啊,在出版业有句名话是说,晚上八九点才是‘上工时间’,也就是说从白天工作到晚上再从晚上加班到凌晨的意思啊!万一作者拖稿编辑还得千方百计去催,甚至有些作者直接联系都不联系一下就消失不见,到时候编辑还得站出来鞠躬道歉挡枪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这么傻啊真冬老师!!我相信你去面试不死川文库那些HR背后都在笑你呢啊哈哈哈哈又一个傻瓜!”

  神楽也是相当认真地大声说着。

  “呃…呃…诶…??”

  桐须真冬被神楽给说的有些懵了,或者说她压根就没听见神楽说什么,只是被那双大手给捏着肩膀,他又靠得这么近,两人姿势如此暧昧,让她紧张得心跳疯狂加速。

  “啊…”

  这时候神楽才注意到桐须真冬的杯子飞了,准确地说是杯子正歪躺在她的腿间,然后她从下腹部到双腿全都被安神茶给淋湿了一大片。

  两人一齐向下看去,桐须真冬瞬间夹紧双腿赶紧抬手按在腿间异常紧张得急忙道:“不不不不不这个是…泽村君,忘掉!快忘掉!”

  “啊这,等等,老师,只是打翻了茶水又不是漏唔唔唔唔——!!”

  神楽还想说句“漏尿”,结果桐须真冬瞬间起来捂住了他的嘴,但这样一起身却让杯子摔在了木质地板上,于是“咔嚓——”一声,杯子摔成了8+N瓣。

  这一声让两人都冷静了不少,于是桐须真冬赶紧松开手拿了别的运动服去“厨房”换衣服,神楽则做起了捡碎片然后清洁术打扫卫生最后用吸尘器装样子的工作。

  “嗡——嗡嗡嗡嗡嗡…”

  吸尘器的声音很吵,桐须老师家的这款吸尘器功率还真不小,不过还好也不太晚,要不然邻居估计会有意见,正当这时房门开了,她又重新换了一套运动服出来,结果,公寓的邻居确实没说什么,但和桐须真冬“同居”的邻居,某只黝黑黝黑后背发亮的小强直接因为吸尘器的动静从某个缝隙里突然窜了出来。

  那东西速度极快,而且被吸尘器给吵得直奔桐须真冬而去,桐须老师刚走进来就被吓得吱呀乱叫,明明神楽还离她有个三四米她都瞬间一个冲刺外加跨步直接冲到了神楽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骑在了他的腰间,疯狂发抖的同时抱紧神楽哆哆嗦嗦道:“泽泽泽…泽村君!你到底是从哪里把那个黑色的恶魔给释放出来的啊啊啊啊啊…!!”

  早上打理一新的香气还隐隐有余,贴得这么近不闻到都不可能。

  “黑色的恶魔?你是说蟑唔唔唔唔——!!”

  “不要说那个名字!千万不要说那个名字!!”

  桐须真冬就这样骑在他腰间用左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神楽手里还提着吸尘器实在是不方便,他闭眼一瞬体会了一下被桐须真冬给主动“火车便当”的感觉,同时也不禁感叹:啧,桐须老师看着挺丰满但体重倒是挺轻啊,而且…腿上和腰间这个力道,啧,不愧是曾经的运动员!

  还有…这个胸真不是盖的,虽然我之前揉了看了也舔了,但时隔一个多月再一亲芳泽的感觉也很棒啊。

  结果这蟑螂也真是耿直,突然飞了起来不说,还直接朝神楽和桐须真冬二人的脸飞来,桐须真冬见状吓得直接在神楽腰间狂扭,又把他猛地一推,神楽也因此脚下一滑被推得和桐须真冬一起躺在了她的床上,至于那蟑螂嘛…

  自然是被神楽一记强力的清洁术顺带从这个地球上弄消失了。

  但桐须老师并不清楚,只知道一晃神没看到蟑螂在哪儿,还以为是又钻到了哪个缝隙,依旧将神楽的脸给死死搂住,然后压在他腰间一耸一耸的,哪怕神楽是柳下惠也要梆硬了,更别说他差不多相当于柳下惠倒着念。

  “那个…桐须老师?”

  神楽关掉了吵吵嚷嚷的吸尘器,双手摊开仰着脸一阵别扭的笑。

  “呜呜呜呜呜…暂、暂时安全了吗?唔,真抱歉把你给…呃?”

  桐须真冬缓缓直起身才发现二人的姿势是有多尴尬。

  而且…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在顶着…

  没两秒她就彻底脸红,抿紧了唇散发着某种不祥的气息盯着身下的神楽说:“不洁…!泽村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主要还是真冬老师太有魅力,这都是生理反应…而且你趴在我身上那么蹭,除非我废了否则…”

  “唔唔——!好了住嘴,停下!STOP——!!”

  桐须真冬疯狂给神楽比划暂停手势。

  差不多到了就寝时间,桐须真冬决定先去洗澡,她倒是没提醒神楽偷窥这件事,毕竟好歹私人房间的浴室是有锁的,神楽也就不用给她强调“我一般不怎么喜欢看沐浴中的女士”这种话了。

  那可是他的心里话!

  等神楽洗完澡出来一看…

  艹,那么大的桐须真冬正规规矩矩地双腿并拢跪坐在他的地铺上,然后手里握着个小枕头黑着脸发呆…

  毕竟是要准备睡觉了,桐须真冬也没再穿那套运动服,而是宽松的黑色大T恤加上白色的夜用灯笼裤作为睡衣,看着倒也蛮新鲜。

  “那个…?桐须老师??”

  “黑…黑色恶魔…还不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

  “呃…所以?”

  “咕咚…!”桐须真冬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神楽,红着脸哆哆嗦嗦道:“所、所以…拜托,泽村君,今、今晚…能和我一起睡么…?当然,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总之…呐?为了老师的安全着想!”

  “如果老师你能答应我别辞职继续当教师的话,可以。”

  “许、许可!不管是这个还是什么别的我都答应你,总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呵…”神楽突然有些想笑,然后又指了指床说:“既然要一起那为什么不在床上睡?地铺的话更容易受到蟑…黑色恶魔的袭击吧?”

  神楽刚说了一个“蟑”字桐须老师就感觉要被吓尿了一样,实在是好笑。

  “咦…真的…?为什么不一起在床上…睡…不不不不不行不行!总而言之床上不行!”

  桐须真冬双手抱胸,脸红得要死。

  “真奇怪耶,算了,哪里都没差。”

  神楽觉得大概睡在床上会让桐须真冬容易意识到性方面的事情吧…但地铺也一样是床啊,而且都跟男人睡在一起了,还TM在意睡哪儿嘛?

  女人真是屁事多。

  不过没办法,谁让神楽长了根JB呢,这东西总是想往她们腿间那个温暖湿润的桃源乡里钻。

  于是睡前,神楽给桐须真冬家来了一发超强力的清洁术,现在说句夸张的如果有人要喝马桶水他大概也不会拦着吧,因为确实可以喝,拜这所赐,藏在暗处的蟑螂小虫子小蜘蛛什么的也全都消失不见。

  “晚安,真冬老师。”

  神楽平躺着睡下,睡在了靠墙的地方。

  “晚、晚安…”

  桐须真冬背对着他说,她倒是没提什么越过中线就让你好看之类的话,这一点倒是很显成熟,但背对了神楽一会儿她就觉得背后嗖嗖发凉(主要是屁股),然后赶紧又转过来变成了面对他。

  至于神楽,他上半身也是条T恤,不过下半身则是宽松的大裤衩,就当做是内裤睡了,反正也没差。

  神楽迅速睡去,速度之快让桐须真冬都吓了一跳,亏她担惊受怕半天,结果神楽完全没想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反倒是她脑子里在意得不行。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真的要睡了?真的要睡么…?他真的睡着了?不会半夜突然偷袭我吧…呜——,但是都已经睡在一起了要是被偷袭也没办法啊…又、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办法拒绝,那…那就只能按照原计划,当做对他的补偿然后就…”

  桐须真冬甚至想到了睡过一夜之后就直接走人连辞职都不辞职这样的消失计划。

  但,神楽硬生生地没动她,而桐须真冬也因为本来就没休息好的缘故,很早就直接沉沉睡着了。

  早上九点刚过,一通电话将二人一齐吵醒。

  桐须真冬眯了眯眼被近在咫尺的神楽给吓了一跳,但看到来电显示后还是瞬间开启了工作模式,轻咳两声比划了“嘘”的动作,正经八百地接通电话说:“您早,是我桐须…文件?今天吗?我…我知道了…那我马上出发…”

  说完,桐须老师挂断电话,然后揉着太阳穴趴在被窝跟紧贴在她面前的神楽对视着…

  “泽村君…”

  “早上好真冬,另外你不如叫我神楽吧?”

  “…神楽君。”

  “嗯,怎么了?”神楽这样问过,桐须真冬一下扔下手机躺平,然后将右手搭在额头喃喃道:“你真的…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啊…和椎名同学说的一样。”

  “真冬希望我做点什么吗?”

  “…明明都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老师呢?”

  “只要是跟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的,哪怕是因为意外。”

  “呼——”桐须真冬有些哭笑不得,她微微叹气摇头说:“也罢…不过,如果你昨晚真的做了点什么,我今天会从这个城市消失喔。”

  “所以真冬老师昨晚是考验我啊?还好我够规矩!”

  神楽昨晚当柳下惠也是蛮辛苦!

  “唔…停止!不准刨根问底,现在老师要去学校取一份文件,你也差不多该…唔唔唔——!!”

  桐须老师还傲娇地说着什么,但神楽已经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在下面吻了上去。

  但很可惜的是这个吻并能持续太久,因为桐须老师很强硬地将神楽给掰开了,她直接从地铺上蹿了起来拿了西服冲进洗面间说:“不能耽误时间了,必须早点去!”

  “…”

  被吻了你是只字不提啊!逃得真快!

  神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躺在床上还在笑,而桐须真冬也在关上门之后一边红着脸摸着嘴唇一边抬手捂住砰砰砰直跳个不停的胸口,那剧烈的心跳仿佛要让她晕过去…

  然后,没多久,神楽就与桐须真冬一起坐上了她那辆赤色的本田飞度,虽然桐须老师嘴里还在碎碎念“为什么要带你一起去”这种鬼话,但神楽却相当自然地将右手搭在了她的左腿上——话说今天桐须老师的丝袜摸上去真舒服!

  “谨慎!神楽君,请不要干扰我开车,还有…把安全带系好,坐稳了——”

  说完,桐须老师一脚油将车子轰出了停车场,等她来到大路上之后那速度简直…

  说实在神楽有些慌,为了她的小命着想,神楽确实没摸她的腿…不过好的一点就是刚刚哪怕神楽摸了,桐须真冬也只是脸红着瞪他说不要妨碍开车,而没说不准骚扰女性,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二人在周日奔赴了一趟总武高取了文件,当然,办公室神楽是没进去,他来学校也穿着的是校服,要不然太过突兀,等桐须真冬从行政办公室走到楼梯拐角,突然就被神楽给拉住了手拽向了相反方向的楼道深处。

  “诶…诶?稍等…神楽君,这个方向是…?!”

  眼看前面越来越黑,桐须真冬“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然后偷偷瞟了一下自己的挎包。

  ——啊啊啊啊啊失策失策失策!

  难道神楽君是想要在这里…?

  不过还好还算是早有准备,不管怎么样必须得让这孩子做好安全措施才行…否则的话可会造成大问题!

  “我们去侍奉部休息一会儿吧~”

  神楽拉着桐须真冬钻进旧校舍就往上跑。

  “…”

  桐须真冬再没说话,只是低头小心地看着坑坑洼洼的木质楼梯,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踩得又稳又快。

  侍奉部是旧校舍的一间教室改废物储藏室之后又被改造的产物,场地算是足够宽敞,刚一进门神楽便将桐须老师给按在门上吻了起来,双手紧握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按上门背,神楽贴得太紧,桐须老师都下意识岔开了腿,让他的双脚卡进她的腿脚里,只能说还好她穿了高跟鞋,即便如此也要拼命仰起脸才能跟上神楽的动作。

  细嫩的粉发散发着好闻的香气,跟高中生几乎没多少区别的稚嫩脸蛋上挂满了诱人的红晕,被哑光的黑丝裤袜覆盖着的双腿微颤,神楽的裆部正紧贴在她的下腹那里,她的包臀裙并没有任何开叉,即便如此还岔开腿就显得极其紧绷,如果能从背后看倒是能欣赏到她优美的臀形,但她后背正贴在门上。

  某样硬邦邦东西的触感让桐须真冬本能地想要逃跑,可她却完全无法迈开脚步,更连手都抽不开,蓝绿色的双眼被神楽的那双黑瞳给紧锁着,想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却反而只能看到更尴尬的场景——他裤裆顶起的帐篷正压在自己的职业裙腰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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