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其实这倒是任盈盈和岳灵珊想岔了,人家半夜把岳灵珊带走,并不是要对她施暴,而是想从她口中审问辟邪剑谱的下落。
可惜任盈盈并不知道这些,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上滑坐下来,心中杂乱无比,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忽然间她心中一惊: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想到的是宋青书,而非冲哥?意识到这点她整个人就有些呆住了,眼神变得愈发复杂。
正在发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吵杂的声音:“公子,你不能进去!”
“滚开”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年轻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任盈盈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对方服饰古怪,既不像世家公子那般讲究,也不像游牧民族那般天然,反而更像落草为寇的山贼一般。
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那年轻人见眼前女子虽然身处牢狱,但丝毫无碍她秀丽绝伦的容貌,特别是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隐隐透着一丝晕红,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想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注意到他目光中的淫邪之意,任盈盈秀眉一蹙,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可是落到那年轻人眼中,却觉得她一脸娇羞,不禁心中一荡:“江湖人人都说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国色天香,娇美不可方物,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任盈盈神情一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无礼,你就不怕哪日被日月神教挖心断手,扔下黑木崖么?”
她从小就是日月神教的圣姑,说话起来语气中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那年轻公子被她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不过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子吓退了,愈发恼羞成怒:“别人怕你日月神教,我可不怕,你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我则是忠义军的少将军,正好门当户对,哈哈哈”
原来他就是忠义军的少将军张弘范,当初在扬州被宋青书所擒,后来因为宋青书中了金波旬花之毒,扬州大乱,他也就趁乱逃走。
听到他自曝身份,他身后的两名随从顿时急了:“公子”
“怕什么,”张弘范直接打断二人,“就算被她知道身份又如何,难道她还能逃出升天么?”
两名随从面面相觑,不敢继续相劝,不过纷纷看得出对方眼中的不以为然。
“任大小姐,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乃忠义军少将军张弘范,幸会幸会。”张弘范大大咧咧走到任盈盈身前,嘿嘿笑道。
“见到你我可一点都不幸会。”任盈盈冷冷答道,丝毫没给他面子,心中却暗暗搜索对方的资料,忠义军的名头她听过,知道在大别山一带活跃的义军——说是义军,其实和山贼也差不了多少。
“忠义军与日月神教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居然对我出手,看来真是为了对付宋青书了。”任盈盈暗暗皱眉不已。
在对方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张弘范却丝毫不生气,反而越发兴奋:“有性格,我就喜欢这种带刺儿的玫瑰。”
任盈盈一颗芳心瞬间提了起来,忠义军少将军张弘范在江湖中也是个比较出名的人物,带兵打仗非常厉害,可是为人狂妄自大,贪花好色也是出了名的,这个时候与他同处一室,实在有些不妙。
尽管心中有些害怕,任盈盈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她清楚自己越是软弱,越会助长对方的气焰,强自镇定地说道:“少将军请自重!你这样未免会影响忠义军和日月神教的友谊。”因为知道忠义军这次是冲着宋青书来了,她这次明智地没有提他的名字了。
“我们忠义军和你们日月神教有狗屁个友谊,”张弘范冷笑道,“宋青书是我们的头号大敌,日月神教又与宋青书联姻,真算起来你们也是忠义军的敌人。”
“那你想怎么样?”任盈盈凤目含煞,狠狠地瞪着他。
任盈盈久居圣姑之位,这一瞪饱含威严,饶是张弘范有了准备也不禁心头一颤:“你也不必瞪我,我又不是你们日月神教的教徒,被你看一眼就跪地求饶。至于我想怎么样”
张弘范顿了顿,故意凑到任盈盈身前:“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久闻圣姑冰雪聪明,不会连这都猜不到吧?”
任盈盈身子往后一缩,避免了对方的接触,一脸厌恶地说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嘴很臭?”
被她这么一激,张弘范酒意上涌,瞬间大怒:“别总摆出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等会儿老子就用这张臭嘴舔遍你的全身,看你还神气个什么劲儿!”
听到他的话,任盈盈又是恶心又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手便一巴掌往他脸上扇去,原本两人隔得这么近,出其不意这一巴掌是怎么也躲不过的,可惜任盈盈功力被封,动作比平日里也不知道慢了多少倍,不仅没有扇到对方,反而被张弘范将她的手腕给抓住。
“啧啧啧,又白又嫩的小手,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升起欲望。”张弘范将她的手凑到鼻子尖闻了闻,闭上眼睛露出了一丝陶醉之色。
“放开我!”任盈盈素来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她不禁想起了当初宋青书也是这般对她,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眼前这人比姓宋的讨厌一千倍,一万倍还不止。
“我就不放,你咬我啊?”张弘范嚣张地笑了起来。
“我以日月神教圣姑的名义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任盈盈紧咬着嘴唇,一张妙目此时充满了愤怒。
“我好怕怕”张弘范嘿嘿贱笑两声,接着凑到她面前,“我也以忠义军少将军的名义发誓,今晚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啊”任盈盈终于慌了,拼命挣扎起来,可是真气被封,她又哪里比得过男人的力气,双手被对方紧紧按在墙上,整个人连动一下都有些困难。
任盈盈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穴道被点,一筹莫展。
张弘范选了一块平坦之地,解下外袍铺在地上,将任盈盈发髻解开放于其上,然后除光她身上衣衫鞋袜,将她衣袖撕成几条布条,把任盈盈双手双脚拉开绑在几棵树上;再解开任盈盈周身大穴,只留下颚一个穴道不解。任盈盈隐隐想到其中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
果见张弘范奸笑道∶“解开你全身穴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体一样;但我又怕任大小姐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穴道没解,让你下颚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穴我可没点;所以黄帮主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总之,小王在此先陪个不是啦。”
夕阳的馀晖在女神般的任盈盈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叁角花园,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但张弘范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
任盈盈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陌生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任盈盈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淫虫碎万段,偏生被了软骨散,一口真气硬是提不上来,一身武功派不上用场,区区几条布条便让一代女侠无法动弹。
张弘范的双手不再客气,从任盈盈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任盈盈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丈夫郭靖的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贞洁的她不觉欢愉、只觉恶心,但苦于无力张嘴呕吐。张弘范王子只做不知,使用着他从蒙古后宫佳丽身上练就的高超前戏指技,抚摸任盈盈上身每一个敏感带。
张弘范摸了一会,见任盈盈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任大小姐,小王不客气了!
。“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肉体压在任盈盈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
任盈盈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张弘范童心忽起,道∶“可人的俏任盈盈,别哭,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任盈盈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
手才接触到任盈盈细细软软的腋毛,只见任盈盈杏眼圆睁,死命的拉扯绑住她四肢的布条。张弘范无意中的动作却让任盈盈反应如此激烈,玩心大起,又伸出另一只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胁。任盈盈更加难受,紧闭双眼,却终于忍受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任盈盈心中叫苦不迭,只愿张弘范刚刚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别处,却没心思去想那样是否更加糟糕了。
要知任盈盈从小就是黄药师唯一掌上明珠,桃花岛上从无旁人胆敢靠她稍近,遑论呵她的痒。出嫁之后,夫妻之间亦自相敬如宾;敦厚老实的郭靖十馀年来待她以礼,除了例行敦伦之事外别不多碰她一碰。
故任盈盈空知呵痒难受之医理,却从无机会知道自己身体何等脆弱敏感。今日任盈盈第一次遭人呵痒,偏又动弹不得,直是要她的命。
张弘范本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使任盈盈如此难受,惊叹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中原第一女侠,叁十多岁人了,却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嗯,这儿跟下面一样恁多可爱黑毛,也难怪怕痒了。”
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停。任盈盈耳中听见张弘范轻浮的折辱,脑中却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咯咯轻笑随即转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尽想开口恳求,自尊却又不愿,只能祈求张弘范快些生厌罢手。
御女无数的张弘范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应,怎会轻易放过。再呵了任盈盈腋下一会痒,他转换目标,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可怜任盈盈当场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万分,张弘范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舌头在她肚脐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不由自主的笑声中,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张弘范见任盈盈委实怕痒,冷笑道:“黄大帮主别哭,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她光裸的双足边;任盈盈马上心里凉了一截,知道要糟。张弘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任盈盈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脚趾甲,弄得她又痒又怕,万般恐慌;欲待抛弃自尊开口求饶,却偏是穴道被点无法言语。张弘范得意的大笑中,公子哥儿的长指甲已经触到了任盈盈两脚脚心光滑柔软的涌泉大穴。
只见这蒙古第一劲敌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赤裸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布条间疯狂的摆动,完美的两只脚掌拼命的左右摇动,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一张一合,想躲过张弘范残酷的触摸,却是于事无补。张弘范如妖魔般的微笑着,修长的手指有时顺着任盈盈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有时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用自己的长发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任盈盈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张弘范对女体的知识果然不同凡响,果真轻易让任盈盈首次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可怜任盈盈枉自满腹经纶,这时在酷刑下已经完全失去理性思考能力,连想求饶都想不到要如何求饶了。
她已忘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忘记现时正遭受死敌折辱,只知道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这般千分万分的难受好似无止无尽。
张弘范自知这大名鼎鼎的丐帮前任帮主文武兼备、聪慧果决;好容易俘虏了这屡败自己于手下的劲敌,她亦一直是毫无惧色、宁死不屈,从不假他师徒以词色。张弘范绝没想到这没半个时辰前还高傲冷静的中原美女,一双光脚脚底竟如此纤细敏感。眼见连日来正眼也不瞧他一瞧的任盈盈,坚强的心防今日却被破得毫不费力,张弘范自是得意万分;口中却故意道:“黄帮主笑得这样开心,显是十分喜欢。既然如此,那就再讨您欢喜些吧。”他乐得继续施为,手底毫不留情。
没过多久,张弘范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已将任盈盈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放声大笑,赤裸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张弘范含笑看着眼下这完全失控、疯狂挣扎的大字形美丽裸女,只见她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中混着珠泪,一双迷人的乳房胡乱甩动,哪里还有原来天下所熟知的大宋一帮之主、襄阳全城之倚的威严。
又过良久,任盈盈渐渐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娇无伦的她张着红唇呻吟扭动的媚态,使张弘范再也无法忍受,笑道:“哈哈,怕痒的小妞帮主,现在该听话了吧;小王就饶过了你好了,省得你当真尿将出来,那可不妙。”双手停止动作,便开始亲吻任盈盈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拌她湿滑的舌头,一只手并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气中起伏的乳房。任盈盈下颚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张弘范捏够了仙女般的任盈盈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接着便改以舌头在白玉似的双乳上画圆圈。画了几圈而后,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乳头,开始两边轮流着力吸吮。在遭张弘范新奇的酷刑轻薄摆布之后,任盈盈不但意志粉碎,全身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更已完全开放;现在敏感的乳头又遭玩弄,无法抗拒的她只能更大口的喘着气。
张弘范吸了一会,将脸抽离开任盈盈的乳头,只剩下双手揉捏她柔软坚挺的双峰。他再次的凝视着任盈盈极端纤细成熟的雪白肌肤;如脂般嫩滑,堪称世上少有。被拉开的双脚完全暴露了私处;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叁角地带白嫩的隆起。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和乳头一般粉红的小口微微的闭着,保护着一样略带淡红色的、米粒般大小的阴蒂。
张弘范心中暗自赞叹,手上自也没闲着。任盈盈很快就感到张弘范不规矩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
她疯狂似的乱动,但她身上的蒙古王子却更加兴奋道:“倒要看看大宋第一女高手功夫练不练的到下面,那里有没有比较耐摸耐操。”张弘范两支手指拨开任盈盈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任盈盈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
叁十馀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无耻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这大宋死敌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供其嘲笑取乐,一生自视甚高的任盈盈此时几乎快崩溃了。偏生她四肢被缚、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不断地挣扎。
凑下嘴去,张弘范灵活的舌尖在任盈盈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张弘范笑道∶“黄帮主,在下武功就算比不上你那名满天下的呆头鹅丈夫,这方面的技巧可绝对比他强上千百倍。一两刻钟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半个时辰,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来。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黄大帮主,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
张弘范的口交非常仔细。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任盈盈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舌加意拂弄。张弘范如此的口技连毫无性欲的石女、身经百战的荡妇也会产生性欲;任盈盈身体既无异常之处,对男女之事亦绝非经验丰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看到任盈盈的反应,张弘范感到十分欢喜,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张弘范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张弘范抬起头道:“嘿嘿,听到了吗?你上面的嘴就算不允,下面的嘴倒似蛮欢迎我的。”任盈盈羞得满面通红,只能以尽力抗拒张弘范的挑逗来回应。
但女子的身体是诚实的,就连誉满天下的女侠任盈盈也不例外。无法动弹的任盈盈,阴部完全暴露在张弘范充满技巧的舌头下,一阵阵单纯质的郭靖从未给过她的快意冲向脑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反应?张弘范对任盈盈的阴蒂挑逗持续良久,她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张弘范笑道∶“嘿嘿,究竟堂堂的丐帮帮主也跟普通汉人母狗没个两样,空说什么叁贞九烈,给人剥光了再随便舔舔也就湿成这样了。嗯,不错,味道酸甜适中,可谓极品,不愧你一生盛名。”任盈盈见自己身体如此不争气,以致竟遭死敌如此羞辱,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
张弘范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继续彻底的玩着身下宋朝美女充血涨大的阴核。这时候任盈盈湿润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张弘范顺势把粗大的舌头卷起插进里面。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突然产生,任盈盈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使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张弘范继续激动的用粗糙的舌头深深的攻击任盈盈的阴道。当任盈盈下身的入口更加扩大和湿润时,张弘范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任盈盈的花瓣。只见任盈盈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如发情的母狗一般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的出阴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
张弘范的两根手指如交换活动般地挖弄,而且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任盈盈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伴随着大量体液。张弘范的拇指在阴道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任盈盈双手紧抓绑缚她的布条,双眼紧闭,脚趾蜷曲。很快的,任盈盈阴道里的收缩就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流出来的透明体液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淋湿身下的草丛。旷野之中一片寂静,只有张弘范手指与任盈盈湿润的阴部互相摩擦所出的淫靡水声。
张弘范冷冷说道:“是时候了。”他将已开始在自己不断轻薄折辱下崩溃流泪的任盈盈压下,迅速的将她下身的绑缚解开,然后挺腰靠近她的两股之间。张弘范双手抓住早已两腿酸软、无力抵抗的任盈盈柔软的双足,手指分开她的足趾、插在她的趾缝之间,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着她湿润的阴部以恐吓示威。任盈盈自知无幸,只得紧闭双眼,在心中恳求老天怜她一生行侠仗义,奇迹适时出现。
偏生世间不一定永远邪不胜正。张弘范腰部冷酷的用力,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红黑色龟头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阴唇粗鲁的剥开;当张弘范那长大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张弘范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任盈盈脆弱的脚趾夹断。只见她“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
任盈盈数十年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脑中一团杂乱,几乎当场昏厥过去。侵入了她体内的张弘范更是得意的笑道:“任大小姐,在下此物可算名品吧。不知跟郭大侠比起来,倒是谁擅胜场。嗯,看来您的下面倒似乎不讨厌新熟乍识的在下我,想必是郭大侠略有不足吧。还是您事实上根本大小不拘一任欢迎呢?嘿嘿。”
任盈盈穴道未解,自然无法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聪慧机灵的她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更有甚者,任盈盈被玩弄的肉洞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只见个艳冠群芳的任盈盈仰起头,上肢被绑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性感却无力的嘴唇在死敌对她身心两面的无情折磨下,终于放弃抗拒,不自觉的随着张弘范的动作发出呻吟声。
深深插入任盈盈体内的张弘范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任盈盈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感到深入的阴茎慢慢向外退出,却竟是奇妙的不舍感觉。张弘范再度深深插入时,强烈电流般的感觉冲向任盈盈脑顶,使她发出哭泣般的哼声。当肉棒再次开始不断的猛烈抽插时,她几乎失去声音,红唇微张,被点了穴的下颌微微颤抖,从樱桃小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
张弘范的双手也没闲着,放开任盈盈双足,不停地同时挑逗着她早已坚硬得彷佛就要裂开的乳头和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的乳房。任盈盈愈要勉力抗拒,感官越是集中在被张弘范抚摸的地方,使得快感却是越加强烈。
同时由于身体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动,竟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新感觉,又是羞辱,又是兴奋。
张弘范运起内力,巨大而火热的阳具在任盈盈如丝缎般柔滑的阴道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龟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任盈盈美丽花瓣般的阴唇以及神秘圣洁的阴蒂。任盈盈只觉下体如遭火炙却毫不疼痛,自与郭靖洞房花烛夜以来从未有过的十倍快感从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张弘范的腰,被绑缚的双手只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还管他是谁。
须知郭靖任盈盈两人均甚是单纯,结十馀年来从未想到、亦不屑为此不登大雅的床笫之事耗费内力;张弘范却是荒淫好色、经验丰富,一身内力倒有一半是为了房中之事而练的。今日任盈盈的成熟肉体头次到此种既是天赋异秉又配合深厚内力抽插的雄健快感,自己偏又内力全失无法运力抗拒,如何能够忍受?
张弘范炽热的巨物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任盈盈的子宫,粗鄙的蒙古肉棒将襄阳城中不可一世的女侠带往欲情的高峰。
强烈的快感,使张弘范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他娇嫩的战利品努力集中最后的精神抗拒。任盈盈想咬紧牙关但下颚却无法用力,无法控制自己口里流出汤气回肠的娇吟声,只能努力的想着她的靖哥哥、她的女儿、她在襄阳保国安民的大任,拼命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是脑中郭靖的面容偏生模糊不清,而自己滑嫩的臀部在死敌如此折辱下却尽是不听话的用力扭动。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了……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芙儿,千万不要学娘……——流着眼泪的任盈盈,脑中模糊的郭靖、女儿、和襄阳城,一下混成了眼前张弘范邪恶而清晰的俊脸,然后幻化成千万道光;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魂魄彷佛在叁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粉红的阴道夹紧抽搐,晶莹的体液一波一波的流出来,同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是黑暗中无止境的坠落。
任盈盈达到绝顶高潮,张弘范在她抽搐的阴道中哪里忍的住,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张弘范完全射出后,任盈盈的阴部仍无耻的缠夹住那不属于郭靖的阳茎,像是要挤得这大宋的死敌一滴也不剩似地。张弘范伏倒在任盈盈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正在羞耻的享受不由自主的高潮后的馀韵。
完全的凌辱了艳名远播的任盈盈,使张弘范感到非常痛快。张弘范吻了香汗淋漓的任盈盈一口,笑道:“什么武林正道、中原第一,好大的口气,原来也不过如此;叫起春来声音倒是好听……黄帮主,还没完哩,我们再继续享乐吧!”说完便解开任盈盈上身的绑缚,把她无力的双手重新绑在身后,然后将她抱起,开始了另一场凌辱。
张弘范强迫浑身虚脱的任盈盈跪下。任盈盈努力想站起来,张弘范却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身拉倒。夕阳之下,美艳无方的任盈盈一丝不挂的跪在旷野中,翘起充满健美与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势;骨肉停匀的柔滑大腿中间,显出一方黑中透红的美丽花园,还有乳白色的粘液慢慢淫靡的渗出。
张弘范手抓住趴在地上的任盈盈秀发,将红黑色的巨大阳物傲慢的送到任盈盈的嘴前。但任盈盈内力虽失,武艺仍在;那话儿一入任盈盈的口中,任盈盈便即巧妙的将头一摆,让它掉了出来。张弘范屡试不得要领,无计可施,只好抓住任盈盈的脑袋,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任盈盈的嘴里去,并将她的头部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下体上,使她无法动弹。可怜任盈盈再度受辱,一滴泪珠从眼中流出。
“黄帮主,你还是乖乖吞它吧,免得再无端吃苦了。”张弘范语罢,举手运力住任盈盈柔嫩的屁股拍落,清脆的“啪”一声响,任盈盈雪白迷人的屁股顿时出现一个五指手印。任盈盈吃痛,但嘴巴中塞满刚从自己体内拔出、咸咸酸酸的肉茎,呼不出声。下颚穴道被点,连嘴唇都合不拢,想咬张弘范也咬不下去。
双手被绑的任盈盈既无力反抗张弘范,又怕再遭他以酷刑折磨于自己,只好认命的移动着白晰的颈子,用无力的嘴唇摩擦着他。任盈盈虽然冰雪聪明,这方面技巧既是毫无所悉,下颚又不能用力无法紧含,张弘范从她口中所得快感自是有限。只不过张弘范正陶醉于征服任盈盈的快感中,自有心理上的兴奋之处,也不觉得十分打紧。
过了不久,张弘范从任盈盈的口中拔出冒着热气的巨大阳物,只见龟头马眼一张一合有如活物一般,肉茎上的青筋亦是不断跳动。张弘范再度的在任盈盈的面前显示他的骄傲,要她看个一清二楚。任盈盈可说一生头一遭近看此物,只觉脸红心跳;想别过头去,秀发却被张弘范抓住,只得羞赧的紧闭自己眼睛,不敢多看。
张弘范突然绕到任盈盈身后。在一片旷野中,任盈盈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闭着双眼的任盈盈惊觉张弘范已到身后,还来不及反应,张弘范已迅速的将阳物对正任盈盈阴部,腰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喘气连连的任盈盈疲软的趴在地上,只有下身被张弘范抱着,高高的抬起。张弘范道:“郭靖想必没有如此像干狗一样玩过夫人;小王今日可谓艳福不浅,哈哈。”张弘范的巨大肉棒在被凌虐的女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任盈盈脑里一片空白,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汤一汤,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的摇晃。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张弘范仍没有要射精的感觉。他一只手揪着任盈盈的阴毛,另一只手却摸到任盈盈的阴核。
张弘范在阴核上抚摸了一阵,只摸到黏糊糊的体液;沾满淫水的手指轻轻擦过了会阴部,继续向任盈盈菊花蕾般的肛门摸去。张弘范先在它的周围绕圈子,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里立刻如海参一样收缩。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任盈盈只感到污秽与恐慌。偏生双手绑在身后,无助的肛门哪里能抵抗入侵者。
张弘范把几乎要整个趴倒在地上的任盈盈用力拉起,感觉她的臀部恐惧的颤抖,柔声对她道:“我说小美人儿呀,你不要怕,你的屁眼儿可爱的很哪,一点也不肮脏。待会你就会像刚刚一样快活啦。”
张弘范嘴里安慰,中指却慢慢的深入。任盈盈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张弘范用手抱住臀部;只觉得连自己的靖哥哥都没给碰过的肮脏地方慢慢被撑开,一支异物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阴部内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动。任盈盈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似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只听到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张弘范的手指触摸到任盈盈肛门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辱及厌恶使得任盈盈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但是张弘范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任盈盈将臀部左右摇动,并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张弘范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张弘范将整根手指在任盈盈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曲起来。张弘范的手指继续揉捏着任盈盈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任盈盈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
任盈盈前后同时被辱,在强烈的感觉冲激之下,已忘了身在何处、自己是谁,什么汉胡之别、敌我之分,早已不存在于她被耻辱、怨恨、痛苦与歉疚麻痹的脑海中;她只是任由自己正处狼虎之年的成熟身体直接随着张弘范的动作反应。张弘范运力同时快速抽插任盈盈前后两穴,渐渐感到任盈盈的阴道正慢慢收缩,知道任盈盈又要达到高潮了。
张弘范冷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出阳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任盈盈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张弘范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又是对张弘范的恨意、又是对郭靖的歉意,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又是庆幸自己并未在被戳弄后庭的难堪情况之下再次出丑,又是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张弘范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任盈盈肛门周围,抚弄她的乳头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阴唇、阴蒂等敏感处。任盈盈与郭靖共尝男女之乐十馀年来,自然从未如此遭自己夫君折磨于自己。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下体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张弘范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张弘范又插入了任盈盈体内。任盈盈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这么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张弘范继续运力抽插,等待多时的任盈盈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想要抗拒了。只见张弘范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任盈盈肛门内轻轻蠕动;任盈盈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张弘范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来临时冷笑抽出。对适才得到一次高潮的任盈盈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欲求无法发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她在这种事上本无法与张弘范匹敌,更何况战场是自己的身体?最后任盈盈再也抵受不住,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张弘范,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张弘范大笑,道:“黄帮主,总算你也熬不住了吗?要小王插插也可以,那你丈夫如何呀?你要我插、不要丈夫,那你眼睛就眨上叁眨。不屑我插,就摇摇头。”任盈盈一怔;在张弘范给予自己身子的强烈刺激下,“郭靖”两字已许久未在她脑海中出现。虽然不得发委实难熬,只要能获得满足,现在的她几乎什么都愿意作,但张弘范现在既提起自己丈夫,她又怎能不顾廉耻、不顾她与靖哥哥的坚贞大爱?
任盈盈下体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这眼睛说什么也眨不下去,但说要摇头,却又舍不得。这一迟疑已使张弘范十分满足;更兼他自己也将忍受不住,不愿冒任盈盈最后居然仍是摇头的险,长笑一声,道“不摇头就是不反对,那就是肯让小王决定;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抱紧任盈盈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阴户内运十成力快速抽插,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
忽见任盈盈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张弘范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阴道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龟头上。
任盈盈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张弘范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
张弘范眼见任盈盈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肉棒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任盈盈身后,张弘范一只手继续蹂躏她的肛门,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抽插。任盈盈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
张弘范又随意抽插了一阵,见任盈盈神智渐复,笑道:“骚娘们,给蒙古男儿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还说什么驱逐鞑虏,嘻嘻。”羞耻的任盈盈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张弘范故意将手指从任盈盈的肛门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丐帮帮主的屁眼儿未必比普通烂乞丐好闻呢。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任盈盈生性极为爱洁,这几日来一路上法王倒也待之以礼,除了限制俘虏行动之外日常生活诸般需要倒也一项不缺,因此张弘范手上并未真正有何异味。但任盈盈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她纵横中原十馀年,今日惨遭前所未有之身心巨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张弘范再加嘲笑作贱于她,任盈盈一阵急怒攻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发黑,便自晕了过去。
张弘范见任盈盈突然昏晕,也不管她,自管将她晕厥在地的玉体用力拉起。趁任盈盈失去意识毫无反抗,张弘范用他仍然怒张未的肉棒瞄准她两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龟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体液润滑,巨大龟头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任盈盈后庭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任盈盈呻吟醒转。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之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庞然大物所侵入。只跟过郭靖的任盈盈哪里知道世上还有肛交一事,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任盈盈无法运内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一瞬间,张弘范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任盈盈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张弘范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任盈盈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巨大的肉棒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任盈盈的直肠里。肛门再次衔住张弘范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任盈盈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阴茎与肉壁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肮脏残酷的事……为何是我——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任盈盈不知生命到此还有何意义。但任盈盈极为硬气,只是尽力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蹂躏自己最强劲敌兼世间最美玩物,强烈的征服感使张弘范兴奋万分;不仅如此,任盈盈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世间任何女子的阴道比起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插入任盈盈直肠底部时,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张弘范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这神仙般的快感。
肛门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任盈盈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张弘范脸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任盈盈的头压在草地上,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捏着她美丽的乳头。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道:“嘿嘿,黄帮主呀,小王今日让你领略领略肛交的乐趣!我俩等会完事之后,只怕你再也离不开我啦。”
任盈盈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肛交的快感。她有孕在身本已极为虚弱,依赖了数十年的内力又陡然尽失、现下身子只较一般从未习武的女子更加柔嫩敏感,更加无法忍受痛苦。她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张弘范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抽插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话儿般,任盈盈肠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馀下之后,张弘范逐渐大胆起来,运起内力,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任盈盈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 !啊…… !啊啊…… !”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要知任盈盈身体本已脆弱不堪、濒临崩溃边缘,张弘范慢慢抽插还好,当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运起内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生育之苦、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任任盈盈武功再高,终是血肉之躯;更何况她现时早已内力全失,无从抗拒?
任盈盈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张弘范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疼啊停呀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呀——无法言语的任盈盈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张弘范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张弘范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具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馀并未发现。他彷佛得到一种夺去任盈盈处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红的胜利感;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发生痉挛。任盈盈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
张弘范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任盈盈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张弘范慢慢的从任盈盈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染得湿湿的一滩。
张弘范故意将抽出的性器在任盈盈眼前晃动,又将精液与鲜血在她的脸上拭净。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践踏,任盈盈倾国倾城的脸上,再度流下了两行清泪。 此时此刻的她脑中里闪过一丝绝望,心想早知会是这种结局,还不如当初直接和宋青书洞房花烛算了,也不至于珍藏了十几年的清白被这个恶心的男人得到
一想到宋青书,她就不禁有些怨恨起来,以前每次我遇险你都能出现,为什么这次我最危险的时候你却不见了!
就在这时,门口处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任盈盈一喜,还以为是宋青书来了,不过循声望去却大失所望,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大汉。
张弘范也看见了他们,冷哼一声:“李昊天,李淏南,你们兄弟俩不要多管闲事!”这两兄弟虽然年纪不大,却算是忠义军的元老了,早年的时候跟着张柔转战中原各地,如今忠义军的声势起码有他们兄弟俩一半的功劳。
看了一眼屋中的情况,李昊天大怒,冲进来一把将他抓住摔倒一旁:“滚开!”
张弘范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中了招,一个翻身方才站稳了身形,脸色难看无比:“你居然敢对我出手?”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她也敢碰?”李昊天根本不理他,反对他咆哮道。
“她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么,我为什么不敢碰?”张弘范眼神里尽是怨毒。
李淏南这时也走了进来,冷冷地说道:“她是任我行的女儿,动了她就代表着和日月神教不死不休,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么?”
“任我行的女儿又怎么了?我们连宋青书都敢惹,还怕区区一个日月神教?”张弘范给手下一个眼神,那人会意,悄悄溜了出去。
李昊天狠狠地看着她:“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哪怕她就是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女人,你也不该去碰她?你忘了我们这支军队的名号了嘛?忠义,忠义!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这两个字么?”
张弘范一脸阴沉:“你算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一旁的任盈盈见他们内部分裂,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知道这对自己有利,悄悄缩到了角落里,打算伺机而动。
“我乃忠义军元老,今天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李昊天也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张弘范眼神余光扫了扫,见外面全是对方的人,知道现在冲突起来肯定是自己吃亏,眼珠一转便打算先拖延一下等待救兵:“李昊天,你也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什么忠义啊,明明就是上次在扬州你和宋青书相谈甚欢,那时就生了异心,想投靠人家,所以才不让我碰他的女人吧。”
“你放屁!”李昊天大怒,一拳往他脸上挥了过去。
张弘范眼神一凝,急忙出手招架,噼里啪啦拳来脚往,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张弘范虽然带兵打仗还可以,但是武功只能算马马虎虎,哪里比得上李昊天这种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将,没过多久便被揍得鼻青脸肿。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谁敢动我们少将军!”接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团团将李氏兄弟的人围住。
见这番变故,李昊天也停了手,皱着眉头望着外面那些人。
“干你娘!”张弘范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正要下令将这些人围杀之时,忽然半空中传来一声冷哼:“你们忠义军这么大阵仗,是要比武招亲么?”
任盈盈好奇地由窗户望出去,只见一个蒙面老者从天而降,这一手轻功顿时震慑全场,整个江湖中也没几个人能达到这个水平。
不过让任盈盈更吃惊的是,那老者手里挟着一个鲜艳妩媚的少妇,正是之前在宴会上见过的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