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真假宋青书
“你要杀宋大哥?”夏青青惊呼一声,关于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她也有所耳闻,但这段时间相处,周芷若表现得完全像个称职的妻子,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却了昔日的仇恨。
“你口中的宋大哥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我的身子,你我要不要杀他呢?”周芷若眼神里泛出一丝兴奋地光芒,之前自己数次报仇,结果每次都因为不是他对手失手被擒,然后又被欺侮一番……
想到被他欺负的个中情形,周芷若脸色微红,暗暗啐了一口。
“虽然手段的确卑鄙了,但那个时候我们可是夫妻啊,就算做那种事情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宋青书忍不住插嘴道。
“你闭嘴!”周芷若脸色更红了,当初自己和他明明只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哪知道他居然会假戏真做。
“周姐姐,就算宋大哥不对在先,但他对你的感情不是假的,而且这段日子相处,我们也能感受到你对他的情意,你千万不要为了报仇而忽视了自己的真实感情啊。”朱媺娖显得要冷静许多,一番言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得极为诚恳。
“你们以为我真的爱上他了么?”周芷若哼了一声,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哼,当初我为了报仇苦练武功,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混蛋的武功却是越来越高。数次的失败让我明白了用武力是没法报仇的,那只好动用女人天生的武器美貌的容颜与动人的身躯,这个混蛋果然上当,以为我真的对他由恨生爱,以致对我一戒心也没有。”
朱媺娖和夏青青暗暗心惊,没想到她会为了报仇,选择以色侍奉仇人,心机之深,实在骇人听闻。
宋青书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样?”
周芷若微微一笑,凑到他颈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渗出来的血珠:“我会慢慢划开你的皮肤,一口一口喝干你的血。”
“不用这么狠吧。”宋青书苦笑不已。
“哼,这是当初在客栈我被你迷晕时,暗暗许下的誓言,今天我会让誓言一一生效。”完也不故朱媺娖和夏青青的万般恳求,带着宋青书便往外飞去。
看着眼前熟悉的山洞,宋青书一脸无语,没想到弄一半天又回到了这儿,刚才是娇羞火热的黄蓉,如今却是面带寒霜的周芷若。
周芷若一把将宋青书扔到了枯草堆后,蹲下来近距离看着他:“你如果求我的话,我也许会考虑不杀你哦。”
“芷若玩够了没有,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宋青书一脸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周芷若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地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这么自恋。”
“是么?”宋青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刚才扔我到地上就不会担心把我摔伤而下意识用了一股柔劲了。”
“那只不过是我担心你借震动之力冲开身体的穴道。”周芷若急忙解释道。
“哦?”宋青书眉毛上扬了一下,“那你刚才为何毫无防备地离我那么近看着我的眼睛?同样练过《九阴真经》的你。”
“我一时忘了而已。”周芷若言语慌乱起来。
宋青书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芷若你心思缜密不在赵敏之下,若真是处心积虑谋划一件事情,又岂会出现这么大的破绽。”
周芷若顿时怒了:“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的 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别绷着脸了,你自己的笑声都快憋不住了。”看着周芷若嘴角抽动数次,宋青书好笑地道。
扑哧~
周芷若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顿时犹如冰雪初融,一脸寒霜化为了和煦的春风:“没想到这样都骗你不过,人家还以为装得挺像的呢。”
宋青书也不言语,微笑着看着她,周芷若来到他身边坐下,一脸好奇地问道:“你真的是根据那两样判断出我是假装的么?想着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刚才那些都是幌子,另有原因的。”宋青书脸上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什么原因?”周芷若一怔,刚才的演技连自己都骗了过去,居然还是没能骗得了他,周芷若当然好奇了。
“你觉得我的武功在全天下能排第几?”宋青书并不直接回答,反而扯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
“你的武功?”周芷若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道,“抛开一些隐士高人,你应该能进前十吧。”
宋青书微微一笑:“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何其之多,我现在武功虽然还不错,但能否进前十还是未知之数,不过有一样功夫,我却自信天下第一。”
“轻功?”这是周芷若的第一反应。
“不对,”宋青书神秘地笑了笑,“你附耳过来……”
听清了宋青书的答案,周芷若一张粉脸一下子便红了:“呸,真不要脸!”
宋青书得意地笑了起来:“对于我来,一个女人在床上的反应是真的动情还是假装的,根本骗不了我,所以是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周芷若忍不住过去掐他腰间的细肉起来,两人打闹一会儿,周芷若突然伤感地叹了一口气:“你应该不是真的宋青书吧。”
宋青书一愣:“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周芷若望着不远处的火堆,幽幽一叹:“真正的青书只爱我一个人,哪怕赵敏那样的绝色也不被他放在眼力;真正的青书也不会对我下药,武功也不可能像你这样这么突飞猛进,也没你这么油嘴滑舌……”
“那你究竟喜欢谁呢?”宋青书并不答话,反而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芷若眼神顿时变得有些茫然,一会儿过后笑了起来,“应该是你吧。”
宋青书欣慰地一笑,一把将她搂到了怀中:“这不就行了。”
“你穴道怎么解开了?”周芷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不是我武功能排进天下前十么,自己冲开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宋青书笑嘻嘻地道。
“好讨厌,原来你一直看人家笑话。”周芷若羞得一张脸直接埋到了他怀中。
宋青书刚才就被黄蓉撩拨得热血沸腾,此时温香暖玉在怀,对方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哪还忍得住,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良久过后,周芷若身子仿佛融化了一般,当宋青书的手伸向她的腰带的时候,她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一把将对方作恶的大手按住,嘴唇微张:“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青书到哪儿去了?”
宋青书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我就是真正的青书啊。”
周芷若眼神一亮,一双手终于松开,任由对方解开自己的衣裳,然后长驱直入……
,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奇怪对话:
“我这样好有负罪感,总觉得是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在偷情。”
“什么胡话呢,我就是你的丈夫。”
“可我知道你不是。”
“那你还这么配合?”
“人家愿意嘛……嗯~”
周芷若妖娆地躺在宋青书的怀中,满脸的畅意与羞意。优美的身姿曲线玲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宋青书一把将她按倒,周芷若“嘤”的娇呼一声,乌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滚黑绿蝶纹边儿的肚兜来。
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艳丽的宝蓝色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双峰。
宋青书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
周芷若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宝蓝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宋青书低头舔舐,濡湿的宝蓝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靛紫,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黄豆大小的豆蔻形状。
他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肉豆蔻,周芷若吃痛不住,一瞬间既疼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本能地伸手要推,双腕却被他两手拿住,双双压在壁上。周芷若纵使只剩六成功力,要制服宋青书却是绰绰有余,此时却不自禁地全身发软,并着赤裸的腿根不住摩擦,一点力量也使不上。
宋青书粗暴地啃吻着,那又软又韧的肉豆蔻齿间“剥”的一声,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
周芷若“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宋青书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周芷若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宝蓝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
周芷若“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男子的眼前,细腻柔滑的肌肤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那双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玉腿,的确不是她全身上下最美的地方。
周芷若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她的乳晕极小,几近于无,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宋青书松开了她的腕子,两手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的乳房!”
周芷若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这时候,情欲上了,周芷若知道自己也挡不住了,轻喘道:
“你......喜欢么?”
“喜欢!”
宋青书用力攫住,神识渐渐迷茫,浑身欲火难禁,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双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周芷若屈膝跪在榻席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双手伸到背后去解他的裤头。
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弯翘的狰狞怒龙倏地弹出。
周芷若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胀得紫红的弯刀怒龙由下而上,“啪!”一声打在她肥美湿润的肉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
她“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几滴清澈的汁液应声溅上榻席,蜜缝被粗大的阳物挨鞭似的一弹,最敏感的地方热辣辣一痛,针刺般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尿一般淅淅沥沥淋了一榻,却无一丝异嗅,闻如闷湿微腐、正是浓香最盛时的肥厚兰瓣,带有一丝淡淡的血似腥甜,恰恰是她膣中的甘美气味,极是催情淫艳。
宋青书的怒龙卡在她的蜜缝里,硬得发疼的弯杵之上兀自滴着汁水,弄湿了胯间大腿。
他欲焰高张,正要抱着她浑圆柔软的雪臀,就地正法,回过神来的周芷若却一把捉住了两腿之间的巨大凶物,轻喘着摇动雪股,用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滑动,便似跨骑木马一般。
“别急!”她红着脸咬唇窃笑,轻声道:“还不是时候。”
转过身来,一样是跨骑在他粗长的阳物之上,两人面对面立跪着,周芷若极轻极利落地摇动雪臀,浑圆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圆凹,腰股间鼓起两团结实有力的肌肉,湿淋淋的阴户在阴茎上来回滑动,鸡蛋大小的滚肉菇一下滑过蜜缝卡在股间,一下又擦刮着肛菊倒刷回来。
她越动越快,强劲的肌力不住释放力量,两人一阵肉紧,仰头轻轻哆嗦着。
宋青书欲火难忍,张臂欲抱,周芷若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僧衣剥下,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一手却攀上他黝黑结实的赤裸身躯,娇媚笑道:“还不是时候哩!”
狐族女子一旦淫荡起来,当真无人能比。
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乳头,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双手交握着勃挺的男根,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宋青书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的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与插入膣中的美妙触感略有相似,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更强。
周芷若的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宋青书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
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会让人想要射精,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宋青书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踮起脚尖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搐,仿佛只能将阳物奋力往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周芷若却柔顺地毫不挣扎,细嫩的小手环抱着宋青书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他,任他失控地挺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宋青书顿觉她湿润紧迫如膣户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阴茎反向拔出的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阳精似将喷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他抓着周芷若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
“给......给我!”
周芷若一点也不抵抗,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鱆管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周芷若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周芷若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宋青书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给我!我要......我要狠狠的艹你......快!”
柔顺的周芷若持续用双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还......还没!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宋青书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不得不说,周芷若挑逗情欲的功夫也不差,欲擒故纵,已经将宋青书挑逗地忍不住了。
宋青书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湿润、绉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十指压上榻席,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怒龙抵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挤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
周芷若“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宋青书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南之天间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周芷若双手下意识地作揪被状,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乳浆状爱液的嫩膣中却全然不觉泥泞,鱆管似的肉壁疯狂掐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娇弱无助的外表全不相称,她那如牝豹般强而有力的结实胴体被唤起了野性本能,要与狂暴的入侵者同归于尽--
高潮即将到来的瞬间,她忽然睁开迷蒙的如丝媚眼,双手食指奋起余力往宋青书身上一点,一股激灵灵的痛楚掠过他的背脊,仿佛脊柱被人活生生抽出一般。
疼痛一现而隐,宋青书却趴倒在她饱满汗湿的雪乳上,浑身剧汗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你好狠...这般...这般玩弄人家....”
不过口中埋怨着,周芷若却娇喘着,让宋青书平躺在榻席上,自己裸着汗津津的雪白胴体屈膝跪立,修长的玉腿一跨,如骑马般坐上他结实的腰间。
她握着裹满腻白浆滑的龙杵,将钝尖纳入如鲜藻般厚嫩酥润、绉折丰富之处,就着润泽,一点、一点吞进翻出肥美外阴的两瓣肉唇;坐到底时,两人均昂颈仰头,颤着吐了口长气。
“好......好紧凑......”
杵茎被一团温热软肉紧束着,光是这个插入的动作,已令周芷若不住抽搐,膣中虽娇嫩无比,控制收缩的肌肉却强而有力,如婴儿握拳,一掐一掐地排拒着异物的入侵。
宋青书喃喃赞叹:“你里头......真是窄小得紧,像......像鸡肠一般。”扶着女郎结实白皙的修长柳腰,便要抛耸起来。
周芷若兀自轻喘不休,还未从他的壮硕粗长里全回过神,忽觉怒阳蠢蠢欲动,拱着丝滑般美背大叫一声:“呀!”双手死死掐握着他的胸膛,几乎要掐出血痕来;咬牙一阵酥颤,半晌才勉力回口:“别......别!你那儿太......太大啦,我......有些吃不消。”按着平坦的小腹微蹙着眉,吃痛的表情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颤抖的喉音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从宋青书的角度向上看,她的一双豪乳尖挺如峰,沉甸甸的乳房下缘坠成了两弯完美无瑕的正弧,圆得不可思议,就连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线丰盈,如两只悬在胸前的半圆乳球,细腻的肌肤光洁如丝,光泽更突显出圆的饱满。
像这般硕大的乳量,直立时很难维持形状;重量集中在下缘的结果,常会将上半部的胸脯弧线拉平,锁骨下甚至微微露出胸肋,而失去支撑的乳房则向下向外沉坠,将失去原有的尖挺。
但周芷若长年修炼,全身更无一丝余赘,肌肉可比极富弹性、百炼如纸的顶级薄钢,肩下至腋窝的两束韧肌拉紧硕大的乳球,下缘坠得浑圆,上端仍保持着完美的弧线,如耸瓜实;若非双峰俱圆,于乳沟处微微挤溢着分开,原是连一丝外扩也无,挺拔尖翘之至,足令人失足欲死。
宋青书目眩神驰,双掌轻托,只觉触感温绵细软,却不失紧致;以指腹稍稍掐挤,微一松手,饱满的乳廓又“蹦”地弹回原形。
他十指轻抓倏放,逗弄兔儿似的把玩着这对美乳,溃雪般的乳浪酥摇,乳尖昂起轻晃,细小的粉晕几近于无,似春风中摇枝吐寒的花蕾,分外惹怜。
“啊......”
周芷若的乳房极是敏感,慌忙抓住他的腕子,咬着唇发出愉悦的呻吟,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片刻似是适应了腿心里的粗长紧迫,缓缓摇动雪臀,湿润的膣管犹如不合脚的靴袎兜裹着,“啪滋、啪滋”的前后驰骋起来。
她双膝着地,踮着脚尖用力,修长的脚掌泰半立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压上油黄榻席,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泛着珍珠润泽,白皙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关节处却是酥腻的粉橘,娴雅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淫艳。那样的美丽蒸腾着色欲,宛若交媾时的温热汗泽。
但宋青书却无法分心欣赏。
周芷若的动作像波浪一样,轻缓却极富节奏,鼓胀欲裂的肉茎被她折来刮去,在裹满温黏的窄小肉团中翻搅着,一瞬间几乎让宋青书产生错觉,误以为夹紧着怒龙的是那两瓣熟瓤结累般的浑圆雪臀,鼓着一团团结实有力的肌肉,而非是柔嫩的膣户。
“你......你慢点.....我......我来......嗯......唔、唔......”
她慢慢加快动作,雪臀一挺一耸前后画弧,套弄间从不曾停落。宋青书只觉交合处磨得发热,肉杵上擦刮般的锐利快感如潮涌至,才发现周芷若并未坐在他身上,而是以膝趾着地,双手撑住他的手掌,悬空摇动臀股。
这个动作极是费力,但她施展起来却是滑润如水,半点迟滞也无,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强健的肌力与娇美胴体竟是毫不扞格,交织成难以言喻的奇淫魅惑,犹如置身妖异缤纷的艳画,浓厚色欲在两具汗湿的肉体间酝酿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周芷若不只身体敏感,更极易出汗,发丝一绺绺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也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益发衬出肌肤雪白,如抹乳浆。
她一轮猛摇下来,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
宋青书正苦苦支撑,以免被摇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注,但扭腰驰骋的周芷若委实太美,双乳抛跌如玉兔狂奔,尖挺的乳房高高弹起,又重重摔击在肋上,“啪滋啪滋”的拍肉声中不断挤出汗珠,四散飞溅。
她呜咽般的呻吟、娇媚的胴体与酡红的雪靥,简直充满了魔性,宋青书只觉杵中似有一条无穷无尽的丝线,不住飞快地从酸刺的马眼中“飕飕”抽出,线头脱出肉缝的一瞬间,便时全身精元溃迸而出的致死之刻,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挡,最后索性闭上双眼,认命似的享受着垂死前的无上欢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死了....没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死了.....啊....好粗....好大.....啊......”
“恩~~~~~~~~~~~~”
美妙的仙音弥散在整个山洞。
跨骑在宋青书的身上,周芷若也正苦忍着身子里那股逼疯人似的快美,着力加速驰骋,摇得香汗淋漓,云鬓散乱,难以自抑地娇唤起来;一睁开如丝媚眼,却见宋青书闭目不动,呼吸渐趋平稳,绷紧的大腿肌肉虽持续抽搐,不受控制地响应着交媾的强烈快感,神色也愈发癫狂。
低头一看,就能看见井里的倒影。自己和宋青书交媾的姿势,一一尽收眼底。
“啊....好羞人.....好大......啊....”
周芷若被滚烫的巨龙贴肉一刨,险些尿出精来,死咬着一声呜咽,揪着他的胸膛簌簌发抖,却不敢停下。
周芷若湿润窄小的穴儿仍吸啜着滚烫的怒龙,以骑马打浪似的韵律节奏宰制着两人的交合,但那股酸麻爽利的旋扭紧迫却非掏空,更像是一种导引。
宋青书并未捧起美臀狂顶乱耸,依旧躺着不动,放任周芷若恣意驰骋,但身体各处筋肉已随着雪臀的旋扭剧摇相应而动,冲撞着、摸索着、尝试着、配合着,要与她趋于一致,最终达到身心和谐的理想情境。
容颜绝世的美丽女子全身汗湿赤裸,浓发飞散,支着雪白的娇躯像发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摇动雪臀,艳丽的结实胴体因快感如潮,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绯红。
被顶在硬胀的杵尖打转,随着周芷若烈马似的坐落耸起、坐落耸起.....
被压挤紧实,甚至能感觉团子被杵尖与花底上下一合,猛被塞进周芷若柔嫩的腔子深处,旋搅着其中满溢的温腻浆水,咬成凹陷的小钵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芷若绷紧身子,仰头大叫,尖挺的双乳向上一抛,腰腿俱软,“噗滋!”一坐到底,窄润的膣腔几被巨阳贯穿,强大的撞击力道挟着无数气泡沫子,把花径里的汁水挤了出来,浓白清浆混作一片,稀里呼噜地流满了宋青书的胯间。
肉茎剧烈一束,他不由自主弹坐起来,顺势将仰倒的玉人抱了满怀,两人交合的姿势由女上男下的“兔吮毫”,一变成为贴面而坐的“鹤交颈”。
激烈却富含韵律的交媾持续了半个时辰,两人以交合处为中心,洒满了一地的淫液。在攀上巅峰的一瞬间,周芷若几欲昏死过去。
“你....你且慢些....我....我的小穴儿要撑不住了....要...要死了....”
周芷若一口气喘不过了,吁吁道。
欲火熊熊,哪里还管这些?宋青书抄起她的膝弯,将她两膝压在乳上,压得她两腿仰天大开,胯间的结实腿筋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腿心里隆起一只肉贝似的肥美外阴,早已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阴唇一颤一颤地开歙,小嘴似的吐着湿热温息。
宋青书扶着肉茎一底,钝尖剥开绉折丰富的肉唇!
“噗!”
一声狠狠贯入,再次直没至底!
他端着周芷若的身子奋力抽插,将雪臀抬离榻面,风风火火地一阵狠犁,插得一抹荔浆似的透明浓汁淌下外阴,淌过菊门,流下股沟。
周芷若的泌润丰富,淫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气味浓郁如熟透微腐的厚肉兰叶,淫靡催情,但无论怎么用力抽插,总不会摩擦成不透明的乳浆状,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鲜荔浆。
宋青书欲火腾腾,连把玩她那双绝顶美乳的时间也没有,一径闭眼狠插,除了她急遽的喘息声外,最大的刺激便是逐渐弥漫开来的兰麝气味,还有下体处越来越湿、仿佛在水里插穴似的奇异感觉:
“她......怎地这么多水?果然是天生媚骨吗?....狐族女子中,这般的也不过百人中才有一人...”
宋青书将周芷若的双脚一推,整个人往下滑,双掌牢牢压着她的腿根,张口去舔蜜缝。周芷若身子一僵,本来死活不肯喊叫、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抛到了九霄云外,两条翘高的美脚打摆子似的大颤起来,失声浪叫:
“别......不要、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好......好酸!不......不要舔那儿......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双手拇指翻开鼓鼓的的肥美外阴,以舌尖剥开绉褶腻滑的酥润嫩脂,抵住一枚幼儿指头般、又翘又韧的小小蒂儿打圈,原本汩汩涌出蜜缝的清浆越来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强而有力的水注从蒂儿下激射而出,味道却清洌而无异嗅,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竟是周芷若泄了身子,尿出精来。
宋青书起身将她压住,滴着一脸的清浆淫水,再度挥戈长驱,满满占有了她。
周芷若身子敏感,高潮尚未消退,陡被怒龙贯穿,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宋青书握着她那双尖挺美乳,重重捣了几十下,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周芷若与他四唇相吮,身子却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挺拱一阵,被蜂拥灌入的滚热浓精烫坏了,颤着又大丢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动弹不得,宋青书喘息着拔出来,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席,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液丝,笑着逗她:
“你看,这回你又流了不少。”
“坏......坏蛋!”周芷若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瞇着如丝媚眼,絮絮娇喘着。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
宋青书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乳压在榻席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周芷若双膝着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龙首剥开蜜穴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我再射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周芷若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
“好......好大!”她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一物已悍然排闼而入,巨大的口径落差仿佛要将她紧致细滑的身子分剖开来,裹着花浆徐徐刨刮着她最娇嫩的花径深处,好满,好胀......
“轻、轻些......呀,好......好刮人!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