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采访王牌集团副总裁巴伦
她这一次来美国拉斯维加斯,并不仅仅是为了采风,而是因为和美国的一个大人物有了采访预约。
在百乐宫对面,有一个巴黎铁塔一样的建筑,当然武藤直美也联想到了东京塔,这是巴黎酒店的标志性建筑。
武藤直美走进巴黎酒店,她即将采访的大人物就和她相约在此见面。
她在向酒店的前台自报身份后,很快就被服务生带到了楼顶的一间豪华客房。
这间豪华客房是对方帮她订的,因为对方只能确定今天晚上能挤出时间,但并不确定具体什么时候能接受采访,所以干脆非常豪气地在巴黎酒店订了一间顶级客房给武藤直美,让武藤直美晚上在客房里等着就行。
武藤直美进了客房之后,先是迅速冲了个澡,并配合客房里的大红色调装潢,换了套和环境融为一体的红色套装。
衣服是直接网购的,她这次来美国并没有带多少行李,只带了个挎包。她将坐飞机时穿的衣服邮寄回日本自己经常光顾的洗衣店,洗衣店会直接帮她将衣服洗好后寄存,自己回国后去取就行,十分方便。
之后,她便打开记事本,温习之前准备的采访时的问题、要点以及注意事项。
前台打电话到客房,告诉她对方已经来到,她就将记事本放进包里,等候对方。
接受她采访的人,王牌集团的副总裁巴伦。
巴伦是个日耳曼式白人,一头闪亮的金发,俊朗高大,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军事背景练就的昂扬身姿和坚定步伐,让他显得自信十足。
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藏着难以遏制的侵略性,当他凝视着对方时就会毫无保留地威吓对方,提醒对方现在他所面对的年轻小伙子,是一位手握美国MAGA系武装的强大军阀。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高级妓女的高挑黑人女子,她剃着寸头,皮肤极黑,如同浓墨,身材玲珑有致,双腿优美修长,不带一丝赘肉。
这个极品黑珍珠的身上,只披着由无数直径五厘米的金环连缀而成的齐臀连衣裙。
透过金环可以直接看到她的肌肤,她在金环连衣裙之下什么也没有穿,而且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环衣上的金环甚至穿过了她的乳头和阴蒂,那三个隐没在闪耀的金色波涛之中的黑色肉芽,无比自然地展露在外,而一旦发觉之后,这份泰然自若就显得愈加淫靡。
“芙蕾雅,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巴伦拍了一下女黑人的屁股,用英语跟她说,然后走向武藤直美。
而那女黑人识趣地离开房间,出门时回眸看了一眼武藤直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王牌集团和巴伦的家族在美国的地位非同小可,他的父亲唐纳德曾经当选美国总统,并有很多近代历史学者——尤其是民主党派系的历史学者——认为,正是他的父亲唐纳德强硬激进的政治活动导致了第二次美国内战。
也正是第二次内战的混乱和僵持,才促使了美国政治体系从传统的选票系统进化成现代金融市场民主制,而如今王牌家族继承唐纳德的遗志,和美国的其他政治派系展开全方位的体系化竞争,将使美国再次伟大视为己任。
而巴伦则被视为王牌家族中最坚定和激进的一员。
“非常抱歉,我更想将你安排在我们王牌酒店的客房,可惜已经都预定满了。所以只能委屈你在这里等我,真是不好意思。”巴伦带有些德语腔调的日语非常清晰流利,而且流畅得就像MG42撕布机一样。
让并非军迷的武藤直美产生这种联想的,大概就是他身上十分浓厚的日耳曼军人的做派。
“不,您太客气了,您的慷慨,让我发自内心地感激。”武藤直美说。
实际上巴黎酒店顶级豪华客房的住宿费用,也不是武藤直美自己能轻易负担得起的。
“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巴伦和武藤直美相继就坐之后,武藤直美就问了一个只要是女性,或多或少都会好奇的问题。
“还请原谅我的失礼。请问,巴伦先生,刚刚那位黑人女士是您的固定情人还是临时陪伴的妓女?”
英俊的巴伦在日本少女中非常有人气,有着非常多的梦女粉丝,妓女中也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置屋草子》会安排这次巴伦的个人主题专访。虽说以巴伦的条件显然生活中是不可能缺乏异性的,但这个事实确实是会让不少日本少女的粉色泡泡破碎。
“芙蕾雅是我们公司的重要人才,她曾经从事妓女工作,不过现在她的身份是我们王牌集团军事工业研究部门的试飞员。我这里可以向你透露,我们今天就在内华达的军事基地试飞了一种全新型的载人飞行器,试飞大获成功,预计本月之内新型飞行器就会公开亮相,敬请期待!”
巴伦露出坦率的笑容说。
“至于,我和她的关系,我毫不掩饰地说,我确实和她是发生了肉体关系,但仅此而已。我喜欢有才能的漂亮女性,不论其种族,不论其阶级,不论其职业,不论其出身。只要是我看上,我就会直接追求。被拒绝了,我也不会怀恨在心,接受了,我也不会在工作上给予任何优待。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任用黑人女性作为新型飞行器的试飞员,是否也是对其他政治势力指控王牌集团种族主义的回应呢?”
“其实你从她深邃得犹如黑夜一般的肤色就可以看出来,芙蕾雅来自于南苏丹。她在南苏丹就是一个优秀的空军飞行员,战绩斐然,有着‘夜空女王’的美誉,芙蕾雅这个名字也是她这个时候开始用的。移民美国后,她也作为阿卡德米的军事雇员驾驶高速侦查机,有着相当出色的服役记录。我们选择芙蕾雅是因为她出色的能力,而非其种族。而认为黑人是少数族裔就因予以特殊优待这个观点,我是嗤之以鼻的。事实上在南苏丹,人们都是黑人,而黑人又分成好几种宗教、文化、习俗都完全不同的民族。难道一个在南苏丹占主流的黑人,到了美国就可以因为他的肤色而享受优待?而一个在南苏丹是少数族裔的黑人,到了自己民族占主流的国家,反而就该受到压迫和限制?这种做法是荒谬和伪善的!”
“这是否意味着,您并不反对移民?”武藤直美询问巴伦。
“哈哈哈!不!从始至终,我们反对的都是非法移民!”巴伦大笑着回答说,“民主党指责我们MAGA挑起内战,但事实上内战早就开打了!非法移民的聚众打砸抢、有计划的街头暴乱,就是对美国合法公民的战争行为!在民主党主导美国政治的时候,他们就是在把美国变成垃圾桶!垃圾桶!如果不是情况已经恶劣到严重影响我们王牌家族的生意,我父亲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断然从政,跳进这时代的漩涡中的!不要忘了,我们家族当时是做地产生意的,而地产周边的基础建设、营商条件、治安环境是会直接影响地产估值的!”
“这么说,王牌家族完全是被动被卷入政治斗争的,而非如一些阴谋论者所宣扬的那样,阴谋建立一个美利坚帝国,是吗?”
“我知道有很多人指责我们王牌家族是在搞君主制复辟,我的答案是,或许没错,但这是神的旨意,神需要美利坚这个国家有明确的所有者来符合资本主义私有制精神。我认为美国在本世纪初种种乱象的根源,是民选的政客并不视国家为自己的财产,因此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挥霍所有他们能够支配的国家财富,包括利用国家公共的军队到遥远的国家作战,只为借此获取私人利益。一个国家需要一个或几个负责任的所有者,而只有这个国家的所有者,才会真心实意地事事为国家着想,就像一个照顾自家田地的农夫一样,心无旁骛地照看自己的土地,修筑篱笆,消灭害虫和杂草,养护秧苗。想要让美国重新变得伟大,就必须谨慎对待海外事务,重新实行以前的光荣孤立政策,重新将资源大部分用于美利坚的自身建设之上,重视美利坚人的民生问题,恢复经济,而不是修九十七种厕所!”
“对于指责王牌家族在损害美国独立战争成果的言论,您是怎么看的呢?”
“美国独立战争是为了让美国人成为美国的所有者,民主党却正在将美国免费赠送给非法移民!就像他们宣扬的那个什么逆权侵占一样!‘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否定私人产权的不可侵犯性,这简直就是在毁灭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石!”
“有人认为白人作为外来殖民者,本来就不是美国的合法所有者,所以没有资格反对非法移民,您对此作何评论呢?”
巴伦笑着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双目凝视着武藤直美,而武藤直美也毫无怯色地回以直视。
“直美小姐,你了解劳动价值论吗?”不待武藤直美回答,巴伦就直接继续说了下去,“一切有价值的事物,本质上都是人类的劳动构筑而成的!这是政治经济学的一种观点,是配第提出、马克思加以完善的理论。实际上,国家也是一样。白人殖民者通过残忍的暴力,战胜了本土印第安人的武装抵抗,这是一种劳动;本土印第安人奋起抵抗,战败后踏上血泪之路迁居保留地,这也是一种劳动;奴隶贩子将黑奴从非洲运到美洲,这是一种劳动;黑奴通过抵抗、逃跑来争取自己的自由,这也是一种劳动。这些劳动铸就了美国,民主党这么将美国拱手让人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就需要民主党支付相应的劳动,即用武力战胜我们,我们是绝对不会投降的,更不可能不战而降。我认为,作为一个白人,放弃美国不仅仅对不起那些殖民者祖先,也对不起那些被战胜、被奴役的印第安土著和黑奴。”
“您相信马克思理论吗,你认为资本家是在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吗,巴伦先生?”武藤直美有些惊讶的说。
“谈不上相信,但是有过一些了解,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资本家,自然需要了解各种和资本有关的思想理论。而且我并不认为劳动价值论有什么不对,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的问题只是共产主义过于理想化而难以在短时间内实现罢了。生产活动需要一般等价物,只要一般等价物——也就是金钱——还是必需品,资本主义就不会灭亡。”巴伦笑着揶揄说,“而剥削这方面……连中国都不得不承认,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剥削也有着存在的必要性和积极性。而且,细究下来,这种剥削存在的意义就在于,让资本家自动为劳动力提供进行劳动的其他必要条件,让生产活动能够持续进行下去。”
“生产的过程除了劳动力,还需要劳动加工的对象,即工具、土地、原材料等等。资本家的剥削方式就是通过控制工具、土地、原材料。单纯占有工具、土地、原材料,并不意味着这些东西的所有者就是资本家,资本其实不是这些物质性的客观存在,而是附着在这些客观存在上的、主观形成的、社会性的概念——使用权。所有权如果没有形成使用权上的排他性,那么就根本无法成为资本。”
在谈论这方面的时候,巴伦有些兴奋,就像一个炫耀玩具的孩子,
“生产活动的本质,就是劳动力、工具、原材料的结合,但是工具和原材料并不会自动和劳动力结合。我认为,剩余价值就是推动我们资本家去搜罗工具和原材料的诱饵,资本家需要通过控制工具和原材料的使用权榨取劳动力的剩余价值,再通过市场流通来将凝结在产品上的剩余价值变现成能够推动扩大再生产的一般等价物。没有剩余价值,我们资本家就没有继续推动这个循环的动力,我们就是以工具的使用权——劳动的机会——换取了榨取劳动力剩余价值的权力,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上就是个双方自愿的交易。只有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的交易,才能称得上是资本主义。”
“你说,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上是双方自愿的交易?”巴伦的言论对武藤直美产生了一些冲击,“还有可能自愿被剥削吗?”
“武藤小姐,你是一个美人!这真让我高兴!”巴伦突然没来由地笑着说。
“谢谢您的称赞!”被人称作美人,没有哪个女性会因此而不高兴的。
“所以,武藤小姐,你愿意为我提供些服务吗?”巴伦起身,将厚厚的一卷美元大钞放进武藤真美上衣胸口的口袋里。
武藤直美震惊于巴伦毫无掩饰的直接,不过作为《置屋草子》的调查记者,自然不是闻性色变的小姑娘。
而且巴伦的长相还挺对武藤直美的胃口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巴伦先生。”
武藤直美将手伸向自己上衣的纽扣,想要宽衣,却被巴伦出言制止了。
“不,武藤小姐,不用脱衣服。”巴伦露出了自己的阳具,“就这样穿着衣服,跪在这里给我口交就行了。”
直美起身过去,在巴伦的腿间跪下身子。
正要含住巴伦的阳具时,直美突然想起了和机场的肉便器德斯蒂妮之间的对话。
“别告诉我你们日本女人真的会对男人的阳具参拜行礼!”德斯蒂妮曾经这么说过。
对阳具参拜行礼,会是什么感觉呢?武藤直美突然有些好奇。
她就抱着好玩的心态,就像神社里做的那样,拍了拍手,郑重其事地参拜巴伦的阳具。
“日本女人居然真的会对阳具参拜行礼!”巴伦有些惊讶地说。
“不,实际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武藤直美解释说,“只是今天正好跟一个机场的肉便器聊到这事情。就有点想模仿一下漫画里的做法,想看看是什么感觉。”
“那么,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就和吃饭前说谢谢赐食(i ta da ki ma su)差不多!所以说,谢谢赐食~”
说着,武藤直美就含住了巴伦的阳具。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巴伦听了后大笑,“不过,我们还是回到刚刚的话题吧。广义上来说,我现在,就在对武藤小姐你进行剥削。”
含着阳具的武藤直美瞪大了眼睛,仰视着说这话的巴伦。
她有些迷惑,巴伦给她的美钞能顶得上她一年的工资,她觉得这简直赚大发了,为什么巴伦反而会说他在剥削自己呢?
“你或许觉得自己拿到了很多钱,这些钱的价值比自己需要付出的劳动要大,所以你就觉得自己并没有被剥削,是吧?”巴伦微笑着说。
武藤直美点了点头,结果巴伦的阳具就从武藤直美的嘴巴里滑了出来,武藤直美赶紧将阳具含入口中。
“这是最常见的一种误区,并不是说,劳动报酬给多了,剥削就不存在了,实际上只要雇佣关系一确立,剥削就已经形成了。资本主义剥削并不是单纯的——工人生产制造了8美元的商品,资本家只给7美元的工资,资本家剥削了工人1美元——这种数字游戏。并不是说资本家给了8美元的工资,剥削就不存在了。更不可能说资本家商品只卖了6美元,就变成了工人剥削资本家了。剩余价值并不是简单加减法的产物。”
说着,武藤直美口中的阳具开始膨胀,变大变硬,看来巴伦这个资本家非常享受这种一边谈论马克思主义理论一边让美女为自己口交的状况。
如果马克思看到现在这种状况,大概会一脸黑线吧,武藤直美心想。
“武藤小姐,你现在为什么会为我口交?毫无疑问,是因为我们做了一笔交易,我支付劳动报酬,你为我提供口交这种服务劳动。你为什么会有拿了报酬就要提供服务的这种想法?这是因为你已经被资本主义给异化了,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魅力所在,人的行为是被基于一般等价物所构筑的体系操纵着的。我购买的其实不是你的口交,而是你不给我口交的自由,交易完成之前,你我的货币关系剥夺了你拒绝为我口交的自由,削弱了你作为自由人的属性,自动让你沦为了为我口交的工具,对我来说,现在的你,和肉便器并无差异,都是我发泄性欲用的东西。你说对吗,武藤小姐?”
“可是这样的话,剩余价值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武藤直美,吐出巴伦的阳具,一边询问巴伦一边尽职尽责地继续用手上下套弄。
说完,她就重新吞下巴伦的阳具。
“真是个好问题,实际上,剩余价值就是劳动成果本身。资本主义规则之下,劳动成果和劳动者一丝关系都没有,资本家无偿占有了所有的劳动成果,工资购买的是劳动者的劳动,而非劳动成果。工资只是劳动力的价格,拿了工资,工人就没有不劳动的自由,工资购买的是不劳动的自由,资本家通过限制工人不劳动的自由来强迫工人劳动,然后独占所有的劳动成果,这就是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只要工人工作,就会有工作时间,这个工作时间就是剩余价值的源泉。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想要不被剥削,就只能不工作,脱离生产活动,忍受贫困与饥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至于高工资、高福利、自由工作时间,根本不可能消除资本主义剥削,投喂鱼饵的目的,还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鱼!”
说到最后,巴伦兴致昂扬地按住武藤直美的头,在她的嘴巴里射精。
粘稠的精液灌满武藤直美的口腔,那种独特的刺激感和鲜腥味撩拨着她的味蕾,她顺其自然地咕地一下就将精液都咽了下去。
喝上去感觉就像是拌上风油精和咸鱼干的酸奶?
大概是因为巴伦年轻健康的原因,精液到没有什么臭味。
“多谢您的款待(go chi sou sa ma de shi ta)!”武藤直美舔着嘴唇,回味着精液的口感。
“哈哈哈!武藤小姐!你真让我感到愉快!”巴伦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虽然采访时间已经过了,但你让我感觉非常舒服,所以我希望能再跟你多相处一段时间。我等下就要去旧金山,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过去?”
“追加的跟踪采访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又怎么会放过呢!”武藤直美笑着说。
“很好!很好!真是太好了!”巴伦站了起来,穿好裤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赶往旧金山吧!”
武藤直美也没有带什么行李,只要稍作准备就可以立即出发。毕竟刚刚口交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
在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保镖,巴伦和武藤直美一起出门之后他们就护卫在两边。
走出巴黎人酒店后,他们就走向百乐宫音乐喷泉旁的停机坪。
就在途中,武藤直美恰好又看到了井原一家。
妻子和女儿此时都穿上了和服,他们有说有笑地收拾着行李,然后丈夫主动背起了小山一样的行李,双手拎着两个大包,妻子和女儿们也都提着两个力所能及的小包,一起离开。
原来就连刚刚的大男子主义也是表演中的一部分。
在百乐宫喷泉旁边的停机坪上,正停着巴伦独具个人特色的私人座驾——先锋火鸟。
先锋火鸟和通用的另一个子品牌庞蒂亚克火鸟完全不同,本质上来说,先锋火鸟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通用火鸟的精神续作,这款车型的推出也被视为美国实现再工业化的象征。
先锋火鸟的车型比起传统的汽车,更像是一架结合了翼身融合和环翼设计的飞行器,和通用火鸟一样,装备了一台动力十足的高效能燃气涡轮喷气发动机,这也让先锋火鸟比起汽车,更像是一架可以垂直起降、可以在马路上起降和长时间在公路上行驶的小型喷气飞机。
而在这辆蓝色座驾的车体上,罗马式的橄榄叶纹饰围绕着巴伦父亲的头像,头像上面是一个放着光芒的基督十字架,象征着耶和华的光芒永远庇佑着巴伦的父亲,头像下面的缎带图案上用拉丁语写着“永远的美利坚第一公民,圣唐纳德”,唐纳德就是巴伦父亲的名字,在这图案的下面,则是醒目的金色哥特花体的TRUMP。
这就是王牌帝国的纹章。
武藤直美在围观者羡慕的眼神中,被巴伦搂着,走向先锋火鸟。
此刻,芙蕾雅正在驾驶室里闭目养神。
巴伦在驾驶室的玻璃窗上轻轻敲了几下。
芙蕾雅睁开眼睛,看到是巴伦,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怎么那么快,我还以为你会和她玩上一晚呢!”
“让你在车里等一晚上吗?我还没那么不知怜香惜玉。”巴伦笑着答道。
“呵呵!搂着别的女人,说这些甜言蜜语,可骗不到女孩子的哟!”
说着,芙蕾雅按动驾驶座前的按钮,打开车门。
巴伦和武藤直美坐进车里。
“在拉斯维加斯上空转转,欣赏一下夜景,然后直接飞去旧金山。”巴伦亲了一下芙蕾雅的脸颊,对她说。
“OK!”芙蕾雅说完,就对巴伦的两个保镖比了个手势。
接着,芙蕾雅确认车窗全部封闭,车门全部紧锁,保镖和百乐宫的工作人员也将周围的人群全部都控制在危险距离之外。
一切无误之后,芙蕾雅发动了引擎,后方垂直的涡扇引擎喷射的强劲气流让先锋火鸟悬浮到半空之中,另外两侧还有四个可旋转的微型矢量喷口来进行姿态微调,保持车体平衡。
先锋火鸟升到50米,超过旁边的百乐宫之后,涡扇引擎转平,同时车体抬高仰角,开始提速并进一步提升高度。
拉斯维加斯的车水马龙逐渐变成了在溪水里流淌的金银珠宝,接着又变成了一张金线缝制的渔网;而拉斯维加斯巨型球也从魔女手中不断变换的水晶球,变成了点缀在渔网之上的一颗夜明珠。
先锋火鸟很快就爬升到了云层之上,而此时天上的月亮也愈发明亮。
“今晚,月色真美啊!”巴伦在武藤直美的耳边说。
而且他用的是日语。
他显然是知道这句话在日本文化里的含义的。
武藤直美略微有些不安地看向芙蕾雅,毕竟刚刚她是看到巴伦亲了芙蕾雅的,芙蕾雅也注意到了武藤直美的目光。
“你要是接受他的求欢就跟他做呗,看我干什么?”芙蕾雅笑着说,一点都不在意,“你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踢他。你们日本人就是瞻前顾后,莫名其妙。”
“那么你呢?”武藤直美问。
“我?我得开车,或者说,开飞机。我不信任什么自动驾驶,等到了旧金山再说。”芙蕾雅答道,“你讨厌巴伦?我看他搂着你的时候你也没抗拒,还以为你对他也有好感呢。”
“不……”
要是真讨厌,之前就连口交都不会接受了。
“想要钱?”
“不是!”不知为什么,武藤直美有些生气。
为什么呢?
“那么,你是怕他以后纠缠你了?那是不可能的。”芙蕾雅一副非常了解巴伦的样子说,“你知道他是那种花花公子,对每个女人都用情,但每个女人都束缚不了他。穿花蝴蝶,不落情网。”
武藤直美内心越来越不爽,为什么呢?
“巴伦先生,你想要怎么做呢?”武藤直美觉得自己有种在赌气的感觉,很幼稚,但就是忍不住。
“现在,叫我巴伦就行。”巴伦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说说,“我们把衣服脱了吧,放在副驾驶座,这样可以做得尽兴一些,可不能辜负这好月光啊!”
是啊,不能辜负这好月光!
这时芙蕾雅也调出来一曲用萨克斯演奏复古风迷幻乐来制造氛围。
武藤直美将衣服都脱了下来,叠了整齐,收进挎包里。
巴伦脱了个精光,将衣服丢到副驾驶座,接着他将后座调整成一张大床,以便于两个人行欢。
武藤直美最喜欢后入式了,她趴着,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邀请巴伦的阳具。
她的阴唇已经湿润得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而他的阳具也早已昂扬勃起。
巴伦的枯白皮肤和直美的浅褐色皮肤交叠在一起,巴伦整个人都压到了直美的背上,然后用宽厚的手抓着直美的下巴,亲吻直美,用舌头钻开直美的双唇,然后疯狂吸吮着直美口中的舌津。
比起男女之间的性爱,直美感觉更像是个贪婪的资本家在支配、压迫、剥削着自己这个可怜又悲惨、对资产阶级抱着不切实际幻想的无产阶级。
玻璃上倒映着自己,让自己的幻象和云层下繁华的拉斯维加斯夜景重叠在一起,撑在车窗上的手臂感受到的触感是冰凉而坚硬的,就和这五彩缤纷的资本主义世界一样,纸醉金迷中铁石心肠,灯红酒绿中冷酷无情。
巴伦有力的臂膀将直美搂在怀中,不断摆动着胯部,让阳具在直美的体内抽插。
迷离间,伴随着巴伦抽插节奏而不断舞动的直美觉得天地颠倒,地球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迪斯科灯球,而群星璀璨的夜空就是一个无边无际的舞池。自己这任由巴伦抚摸的赤裸肉体,正在这个黑暗世界的中心,伴随着乐曲扭动腰肢,挥洒汗水。浅褐色皮肤上的滑腻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化作点点星辰,而肉体和夜空融为一体,漂浮在浩瀚翻腾的云海之中。
这彷如梦幻的夜间飞行,浸润着只贪片刻之欢的放情纵欲,在三千米的高空之上,和霭霭云海相伴,才见面了几小时的男女在飞行豪车之中全身赤裸地拥一起,肉体犹如榫卯一般契合着,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肌肤和粘膜,品尝对方分泌的汁液、吸入对方呼出的气息。
燥热的、令人眩晕瘫软的、满是性爱味道的浓厚气息。
拉斯维加斯绚烂的霓虹灯越来越远,渐渐淡没在夜幕之中,月光愈发显得皎洁。
在这飞往旧金山的航程中,巴伦和直美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常有人说“爽飞天”来形容爽的程度,而如今,巴伦和直美却是直接在天上爽。
巴伦猛地哼了一下,扶在直美腰侧的手捏得直美发疼,胯部死死顶着直美臀部,像是要将直美顶出车外似的,不顾一切地推挤着直美。
糟糕!忘了戴套了!
这个念头仅仅在直美的脑袋里维持了不到一秒。
猛得一下,直美感觉无数热流就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从下体涌向头部,伴随着麻酥酥的感觉,像是整个人的魂儿被涌入体内的热流给卷出体内一般,恍惚之中好像整个人都融化在天地之间,被世界整个吞没。
忽然电流又在下体回溯,脉冲浪涌一般,将直美猛地拽回肉体,就好似被渔船拖网罩住的鱼一般,被绞车强硬地拉出海面。
然后直美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擀成布条,缠裹在体内的阳具上一般,过分清晰地感受着阳具的每一次抖动,甚至是阳具上血管和输精管的脉动。
“哈!哈!”高潮后的两人躺在车后座放倒后形成的床上,喘着气。
巴伦的阳具仍放在直美的体内,双手覆在直美的乳房上,逗弄着她的乳头,而直美就任凭巴伦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似睡非睡一般,她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别忘了留点体力到旧金山,明天还有会要开。”芙蕾雅头也不回地说。
“吃醋了?”巴伦一边捏着直美的乳头一边说。
“没有。”芙蕾雅平淡地说,“要是在开会时打瞌睡,或是露出萎靡不振的模样,怕是你姐姐伊万卡又要整你了。公事办完,想怎么玩都随你。”
“包括玩你。”巴伦用脚趾夹住芙蕾雅的金环齐臀裙一拽,立刻就扯动了芙蕾雅穿着金环的乳头和阴蒂。
“啊~别胡闹!”芙蕾雅打掉巴伦的脚,嗔道,“你想从三千米以上的高空摔下去吗!我在开飞机呢!”
“是车啦,通用公司是把它当汽车来卖的啊!”巴伦纠正芙蕾雅。
“唉!这种事情,无所谓啦!而且你也知道,通用说它是车子,只是因为其他国家对私人飞机征的进口税比汽车高啦!”芙蕾雅吐槽道。
载着三个人的先锋火鸟,正直直地飞往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