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澹云峰。
高耸的山巅,直抵云霄。
悠悠浮云层环叠绕,好似朝雾弥漫,遮蔽了暮暮苍苍的大地,独留一株斜歪的老树,从厚重的云中探出头来。
老树的底下倚着块石碑,书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逍遥邸”。
碑旁,又有位身着玄袍的青年,正盘膝而坐,闭目冥思。
无形的气息从他身周四散开来,扰起一股微风,携着凉意,越过山峦,带着林间窸窸窣窣地被吹下的落叶,与遥远瀑布的呼啸声融为一体,归于自然。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青年忽地喃喃出声,
“可山川草木,皆为生命之精,有朝一日得道所结之胎,亦与人类无丝毫分别,我者何以为人,他者又何以为地?他者若为地,又依何物法之?”
他皱着眉,冥思苦想,试图借由周围的自然律动寻出那一丝灵光,可每每内视心海,又始终有一股莫名而细微的焦躁,如跗骨之俎,挥之不去。
最终,枯坐了许久,一无所获。
然而,与此同时,却有一阵极细微的模糊声音,好似嘲笑一般,从遥远的地方隐隐传来:
“痴儿,既满心妄念,只是枯坐,何以得解?”
“——谁!?”
青年人猛地睁眼,环顾四周,可周围空无一人,唯有山涧的清风与他相伴。
“幻觉……吗?”
他低喃一声,而后苦笑道:
“罢了,罢了。终究不得其法。”
他叫林止,是这澹云峰上清心宗的一名修仙者,只因上山的早,便因此在师妹那得了个好听的称呼——
“师兄!”
一声好似百灵鸟般活泼婉转的娇声突然从远处的山涧传来。
师妹?
林止有些惊讶,看向了朦胧的云层。
窈窕的仙子拨开了云雾,乘着清风,飘然而至。
素白的轻纱流仙裙被饱满乳肉拱起丰盈的轮廓,稍低的胸襟又露出一片荡人心魄的雪腻,丰腴高耸,哪怕身形丝毫未动,却也似颤似晃,香浮欲软,绘着云纹的丝绸条带则紧紧束着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肥嫩娇翘的美臀将缟素的裙袂撑成满月的形状。
齐臀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微风,轻轻飘逸,恰如幽幽染开的墨晕,就连身后山川河景都为之失色。
但林止最先注意到的,却是那清冷似霜的脸。
那是宗门中唯一比他辈分要高的弟子,大师姐,季玄霜。
曲线玲珑,细腰丰乳,明明是一位绝世的美人,但倾城绝世的脸上却从来看不出任何表情,恬淡寡欲,好似已明心见性。
可林止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姐,明明比他更早步入了凝胎境,触摸到通玄境的大门,只差一步,便能更进一步地靠近师尊所驻足的风景。
然而,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境地,却被心魔执念所阻碍。
那是所有修士踏足通玄之前必然要面对的一道门槛。
超凡脱俗、坐而闻道、以悟凝胎,在此三境,踏上仙途的修士淬得了肉身,闻得了道基,又悟成了道胎,其中艰辛,难以为外人道也。
可若再想更进一步,以人之躯,通达天之意,成就通玄境,就必须抛却杂念,意斩心魔,否则,每每灵识与天相交之际,便会被心魔所碍,不仅会错过昙花一现的灵光,修为更是寸步难升。
而被心魔困扰了多年的大师姐……恐怕也没有看上去那般淡然。
林止这般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拱手:
“晚辈林止,见过大师姐。”
只是,他心中还有些疑惑。
咦,怪了,刚刚听见的,明明是师妹的声音……
忽地,一股温热的吐息,带着果蜜似的甜香,打在耳垂上。
柔软的身体从后方环抱上来。
林止扭过头,却只看见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师兄!又无视我!”
纤细的睫毛微微颤抖,乌黑的美眸佯装着不满,又藏不住地漏出一点俏皮的狡黠劲。
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像是在相互交换着温热的呼吸。
师妹薄薄的红唇吐着香气,娇艳的色泽上染着一抹濡意。
林止竟忍不住冒出了轻咬一口的亵渎想法。
他连忙压下这心思,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两步,这才回身,同样拱手微笑道:
“师兄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师妹的缩地法又精进了许多,师兄愚钝,一时没能发现而已。”
这样说完,林止才有空打量起面前那极美的少女。
鹅黄色的斜襟长衫搭着薄烟轻纱,遮了纤细娇软的少女酮体,又轻飘飘地拂过大地,不染丝毫尘埃。
朦胧的丝绸下,只露着一对嫩白娇俏的小足,只在嫩腕上佩戴了镶着玛瑙的细小金链,以珠光宝气衬着皙白足弓,十根幼嫩足趾晶莹娇嫩,如同打磨干净的稀世璞玉,赤条条地踏着松软的泥土。
少女的灵动与活泼,便在这一身离经叛道的装扮下,一览无余。
她叫殷旎,是近几十年才入宗修行的小师妹,虽入道尚早,可天资却是极佳,才修行不久,就已逼近了闻道之境。
想来不用百年,她便能追上自己和师姐,凝成道胎了。
而他走到如今的这一步,可足足用了三百年的时间。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林止悄悄在心中叹气。
实不相瞒,对自己的这位师妹,他其实颇为头疼。
倒不是出于嫉妒之类的原因,完全是这位小师妹实在太过活泼,古灵精怪,常常跑来洞府和他打闹,又喜欢任性地乱用缩地法决,趁着夜色闯入洞府,直到恶作剧到尽兴的时候才会离开。
“哼!”
听着林止的解释,殷旎扬着白皙无暇的娇靥,小脚一踏,从琼鼻里哼出一声,撒娇似的微嗔道:
“我才不信!师兄刚刚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在玄霜师姐的胸脯上,现在又说这话来诓我,不知羞!”
?
林止的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自己可是正人君子,只是看见师姐突然来访,稍稍有些惊讶而已。
何至于被污蔑至此。
好在这尴尬时刻,乘着清风的美人仙子已靠近过来,微冷地唤了一声:
“殷旎。”
小恶魔般的少女这才偃旗息鼓,瘪了瘪嘴,不再深究这件事,只是樱桃小嘴还是不肯消停,悄声地自言自语:
“哼,大师姐和大师兄是一伙的,就知道欺负我……”
季玄霜没有再理会少女的小声诋毁,只是散去了清风,缓缓降到了林止身前:
“师弟,今日可有师尊的讲道,切莫忘了。”
仙袍飘然间,偶有一抹粉腻春光乍现。
林止连忙低下头,受宠若惊:
“此等小事,何须师姐亲身前来!”
季玄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提醒道:
“修行无小事。”
这位冰仙子的声线语调,正如她那绝世容颜所展现出来的那样,冰冷而孤傲,恍若万古不化的坚冰。
林止不敢怠慢,连忙抱拳,感谢道:
“如此,却是有劳师姐了。”
殷旎悄悄跑了过来,在林止的身后踢了他一脚。
少女的脚丫香香软软的,却是丝毫不疼。
女孩在他身后偷笑道:
“师兄,真是块木头!大师姐可是专程来邀,想和你一块恩恩爱爱地前去赴会呢,嘻嘻——师兄木头大笨蛋~♪”
忽地,一股寒风吹来,偷笑的少女面容一僵,打了个冷颤,她连忙念起法决,一个抖身便消失不见。
下一瞬,殷旎愤愤的声音便出现在山巅的另一侧:
“哇,师姐,人家明明在帮你!你却恩将仇报!坏师姐,坏师兄!啊啊啊啊,我不理你们了!”
少女的身影乘着清风,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
林止偷偷看了眼师姐,觉得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不过却不小心看见——师姐那冷若寒霜的脸上,似乎微微勾勒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那只不过是一个很浅的笑容,但绽放在大师姐这样的冰冷仙子的倾世容颜上,却像是一朵悄悄开在苍茫雪景中的小小梅花,在人不小心注意到它的那一瞬间,将孤傲的艳丽填满整片世界。
直到浑浑噩噩地被季玄霜拉上清风,一同离去,林止还在想着刚刚看见的光景。
大师姐,竟然笑了?
………………
“有天地之大,故觉万物之小。有万物之小,故觉天地之大……”
“人、地、天、自然、万物,需细察其中韵律,以道法之,以身合道,以道入玄,如此……”
山涧的一处峡谷当中,轻纱环绕,云雾放晴,花香鸟鸣不绝于耳。
林止、殷旎、季玄霜三人分别坐在相近的三只蒲团上,遥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
那是一处山体中稍稍凹进的浅穴,被淡紫色的烟纱蒙住。
薄透的纱巾后方,是一位同样坐在蒲团上,模糊着的丰腴身躯。
雍如夏,现今清心宗的宗主,是通玄境,是只有一步之差便可通达至道的大修为者。
林止静静地看着薄纱后窈窕的身影,而那身影也仿佛在静静地看着他。
这位清心宗的宗主,道法高神的大修,带领他进入道途的恩师,同时,也作为他的母亲而存在着——或者说,养母。
他本是被抛却在山涧的孤儿,有幸被游历山川的仙子捡到,而对方却不知是出于何种考量,竟在此处开宗立派,由此定居下来。
对于她,林止充满了感激。
可不知为何,每每望见那窈窕丰腴的影子,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杂念,魂牵梦绕……
他明白那些杂绪究竟是为何而来。
可他……
林止的心绪不免有些波动,好在不过须臾,便迅速被师傅那令人安心宁神的和蔼讲道声所平静、将注意力吸引回来:
“修行、得道,最讲究清心静气,明确本心,若心不净、欲不灭,便会滋生心魔——这一段,我已讲过许多次了。”
纱幕后的倩影好似微微侧头,将视线投注到冰仙美人的身上:
“玄霜,这正是你所面临的问题,心有杂念,心思不宁,数十年来境地无有寸进,唯有道行少涨,你的天赋不该如此。”
“若想要道途更进一步,那心中之魔,便不要再纵容了。”
师尊养母平静的声音,却恍如在林止的心头炸响了一声惊雷。
什么!?
大师姐的心魔……竟是她自己纵容的?
难怪,如大师姐那般不屑物欲的、不食烟火的冷酷仙子,岂会轻易为心魔所困。
若有意纵容,那就另当别论了。
大师姐……她恐怕,正是在利用心魔,以磨炼本心……
林止为之感到深深震撼。
…………
九月初十,澹云峰,讲道谷。
“玄霜,你可悟了?”
坐在纱幕之后的师尊,声音温柔、平静,像是正与女儿互动的凡人母亲,不过,她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暗合道韵,普通的修行者,只是听讲便受益匪浅,因而这淡然的几个字,仿佛都有千钧之重。
“……”
坐在稍远处的仙子微抿薄唇,少许后才缓缓开口:
“……不曾。”
“痴儿。”
雍如夏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遗憾,但也不再多说,只是望向林止,轻声道:
“止儿,你凝成道胎至今,也有许多时日了。我观你眉目间隐约有一丝郁气浮现,心神不清,灵识沉重,又想到你境界进展……”
“您是说……!?”
林止微微屏住呼吸。
那纱幕后的倩影微微颔首:
“你已接近“通玄”前的大门,因而心中杂念也生出些灵智来,想来距离心魔现身之日也不会太远了。”
“这心魔,唯有你一人可以看见,须得你一人解决,他人帮不了你,切记我清心宗的宗旨——“明心见性”。”
说完这些,仙子美母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另外,莫要学你师姐。”
林止将师尊的话深深记在心里,而他心中的杂绪,也确如母亲所言,愈发灵动、活跃,甚至令他连今日剩下的讲道都难以听入。
不过,余下的这些所讲之道,皆是非常基础之篇章,他以前已听过许多,与他现在而言,并没有什么更多益处,只听听讲道声中的道韵便好。
心魔……
没想到自己也走到了这一步。
只是,那就连大师姐的心志,都能不断磨炼数十年的心魔,现身在自己身前时,又该会有多么强大。
林止有些忐忑。
山谷中的讲道声渐渐小了。
师尊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在了纱幕之后。
大师姐与师妹也在道别后迅速离开。
只有林止盘坐谷中,内心似有所感。
他侧头望去,没成想,竟在身旁的蒲团看到了另一位青年。
那青年面容模糊,却好似隐隐与他相似。
然而,片刻之后,那青年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不曾存在。
那是……?
心魔!?
“不,不对……”
林止甩了甩脑袋,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了出去。
虽然说不清缘由,但他内心却好像有一种预感——他不可能是心魔。
所以……
“幻觉……吗?”
林止喃喃着,唤来一阵清风,也同样回府去了。
母亲所讲之道,他还需要许多时间去消化。
残阳西沉,云雾似霞。
恬淡的夜晚很快到来。
林止盘坐在洞府中的石床上,目光犹疑地望着一本放置在身前的小小册子。
《化玄篡心诀》。
这是他曾经云游山涧时,误入一处无人洞府,偶然得到的功法,那时只粗粗翻看几页,便连忙将它藏起,直至近日。
原因无他,只因这功法所传之法,实乃旁门左道。
若练得此功,施术者便可以为他人下入暗示,通过一步步灌输指令,肆意捏造他人的心灵与记忆。
而若练到高深处,更是可以趁其他修仙者与天地沟通之时,巧妙地将天地置换为自己的灵识,以灵识直接对其灌输命令,哪怕是通玄、乃至至道境的强者,都可以为功法所制。
化玄、篡心……
以玄字,暗喻天道,却实乃一门操纵人心欲念的邪功。
话虽如此,林止倒也记得,母亲曾在道会上讲过的话
“天地万法,触类旁通,功法之恶,在于人之本性,而非功法本身……吗?”
他默默闭上眼,心中有些犹豫。
若是细心修习,说不定能在此书中寻求到破解心魔的办法。
甚至,更进一步,如同大师姐那般,借用心魔磨砺神智。
修行之道,一步后,步步后。
若连师姐也不能赶及,自己又如何能开口,对师尊讲述那些……说不出口的心意。
可是……
咚咚!
洞府外的敲门声骤然打断了林止的思绪。
他微微睁眸,感应了下周围环境的韵律,顿时有些疑惑。
咦……都已是深暮,会是何人来访?
师妹?
若是那小魔女的话,倒也说得通。
念及至此,林止淡淡开口道:
“请进。”
“二师兄。”
来人声音清澈,才刚入洞府便双手抱拳,微行一礼。
那是一位黑发黑瞳的青年。
相貌俊美,英姿凤眸,站如直松,眉眼间还有一股清气,让林止一阵恍惚,心头生出了莫名的熟悉感,仿佛看见了那时初入修行的自己。
林止认得他。
他叫黄为,是前日师妹从山下捡上来的凡人,根基极佳,据说当时是昏倒在一簇极艳丽的罂粟花丛旁,恐怕是不慎沾染上了那花的气味,险些成了那些得了灵气的花朵们的肥料。
昨天他入宗时举办的仪礼,更是花了整整一日。
先与师兄妹们见礼,而后,拜见师尊,跪听讲道,一直持续整个上午,随后午休、斋戒、沐浴、焚香,再依次与各位师兄妹论道,阐述自己对上午听道的理解,且不可有一字一词的错漏遗忘,如此一轮下来,待到深夜,再次拜会一遍师尊谢恩,才算结束。
一整天的繁琐礼节下来,凡俗之辈,若无大毅力、大追求,上午听道没能穷尽脑力,下午的论道便几乎不可能通过。
若入宗礼失败,则说明没有仙缘,亦不够开悟,便只得自去山下寻找其他出路了。
而这位师弟的表现,堪称完美。
一应考核应答如流,哪怕是林止稍加些刻意为难,亦无丝毫缺漏,如此态度令他极为满意。
自然,此刻他的态度也非常和蔼:
“小师弟深夜到访,可是上午的讲道有晦涩之处?若如此,不妨与师兄道来,看看师兄可否为你解惑。”
黄为听见他的问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不好意思道:
“师兄所言极是……上午听了师尊的讲道后,师弟回府冥思了许久,心中始终有着一股困惑。”
林止笑道:
“但讲无妨。”
“师尊曾提到“心魔”乃人郁气所结,会阻碍修行者的冥想,对否?”
心魔?
林止心中哑然失笑。
这小师弟,才刚刚入宗,连脱俗境都还未至,就已经开始考虑心魔的问题了。
殊不知,光是凝成道胎这一步,都已经拦下了无数修行者。
外界那些行走于世的凝胎境散修,不知脚下埋了多少鲜红白骨,靠着厮杀豪夺,才走到那一步。
不过,提前听听,说不定也有些好处。
林止微微颔首回道:
“确实如此。”
黄为又问道:
“既是以郁气所结、以杂念为生,若满足了杂念,消了郁气,那心魔,是否还会出现呢?”
满足杂念……?
林止微微一愣,下意识回道:
“既消了杂念郁气,便已是“明心见性”,心魔自然消去。”
黄为了然地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若我心中皆尽男欢女爱,只需恣情纵欲,待到欲念满足,凡事无趣,则心魔自解?”
“恣情纵欲……”
林止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念想,若是待到心魔出现之前,自己便斩却心魔,岂不是……心境就能更胜于师姐?
不过想到自己还在为小师弟讲道,他立刻回过神来,忙道:
“师弟所言,确无错漏,不过恣情纵欲常常耗时甚巨,想要满足横流的物欲,更是难如登天,只因欲望永无止境,每攀登一步,欲望的高峰便会又涨一寸,因而理论如此,却难以实施。”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黄为的脸上露出微笑,他拱手道:
“多谢师兄为我解惑。”
言罢,便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林止望着黄为离去的背影,上午的记忆似乎逐渐清晰。
那时,坐在自己身旁的模糊人影,不正是自己这位师弟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当真是听道入迷,糊涂可笑,竟把师弟错当成了心魔。
还好当时没什么反应,不然也不知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他盘膝坐回石榻上,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转向那被藏在床头一侧的功法封面。
恣情纵欲……
对于欲壑难填的凡人而言,的确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对于此前的林止也是一样。
但是,那只是因为林止的欲望,并不是那种能够凭他个人能力就能满足的东西。
他想要对师尊诉说自己的心意。
他……想要得到母亲的回应。
若是以前,这种事,的确是绝无可能。
可现在……
林止的手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摸向书本。
我……
对不起,母……师尊……
我好像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了。
…………
九月十一,周一。
深夜,通读了一夜功法,将其了然于心的林止,从师妹那里听闻了一个他最不想听见的消息。
雍如夏,他的师尊兼养母,将在这周的两日讲经后,闭入死关,尝试踏破那最后一步的门槛,突破到至道境。
穷尽了道法,成就天人之姿。
到了那一步,修仙者们便能以肉身洞察世间与自然的规律,不再受功法桎梏,能够随心所欲地施展深奥妙法。
搬山填海之术,那时亦成小道,举手投足间便可轻易完成。
然而,至道又岂是那样轻易可以突破的?
突破过程中,稍有不慎,自身灵识便会与天地同化,一身灵气精华,皆会反哺天地,不入轮回,彻底消失。
常常,百位通玄境的修士当中,只有一位能够突破这一桎梏,成就至道,逍遥天地。
母亲,能够成功吗?
她能够成为那百分之一吗?
周周讲道,为徒弟们竭心尽力……那样的她,又有多少时间是在考虑自己,是在参悟道法?
既然如此,她又凭什么超越那大多数逍遥自在的修仙者,成就至道?
“我、我必须阻止她……”
林止咬牙,在舌尖上咬出一滴鲜血,逼迫自己凝下心绪,入定参悟。
必须、必须要将功法彻底精通!
就在这一日内!
………………
九月十二,周二。
清晨,林止一袭素净的玄色长袍,静静地站在一处鸟语花香的府邸门前,运起灵力,敲响石门。
咚咚。
轰——
石门缓缓向一侧敞开。
而府邸内,却没传出任何声响。
林止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迈步其中,不多时,便见到了一位清冷的仙子。
季玄霜身着薄裙,香肩披上两条薄纱,曼妙饱满的濡腻身段一览无余,她站在原地静候,表情冷冽,好似极冻的冰山,又像是从冰雪画轴中走出的仙子,一如林止每一次前来看见的模样。
看见林止,她眉眼间的冷冽如沐春风般顷刻化去。
季玄霜轻声道:
“师弟,你来了。”
“师姐……”
林止抿了抿唇,又思虑片刻,这才将来意,娓娓道来: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本功法,其名《化玄篡心诀》,我研究之后发现,此功法实乃心术不正之人所创,可控人心魂,篡改记忆,受术者稍有不慎便难以脱身。”
季玄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乎对林止所言的功法不以为意。
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侃侃而谈的青年。
林止继续道:
“但我经过研读,却发现此法之术,亦可探得人心中恶魔,将其消去——我当即便想到了师姐。”
他诚恳地望着寒霜渐化的绝世仙子:
“师姐苦于心魔久矣,若我运行此法,说不定能为师姐进一步掌控心魔,磨砺心志之余也不再会耽误修行。”
“……磨砺?”
季玄霜微微摇头,难得开口道:
“并非我欲以心魔磨砺,只是,无法除去而已。”
“……”
林止惊愕地瞪大眼睛。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双手抱拳:
“既然如此,师姐,不如就让师弟帮你除去那心魔!”
“……”
季玄霜微微抿唇,目光犹疑,显得有些犹豫。
“师姐……”
林止忍不住低声叫道。
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这声音听起来的确很像撒娇。
而这招对师姐的效果,出乎意料地有效。
“……既然师弟不在意,玄霜又何必犹豫。”
季玄霜摇了摇头,坐回了床榻,丰如满月的臀部一下变得异常显眼,她柔声道:
“师弟,请。”
林止咽了咽口水。
他内心的紧张感此刻提升到了极致。
化玄篡心诀的功法,他废寝忘食,只在自己的体内默默运转了数千个周天,还从未真正对其他人使用这个法术。
而师姐,是宗门当中,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修为强于自己的人。
不过他之前所言也并未虚妄,那化玄篡心诀,的确有明确本心之功效。
所以,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骗。
林止在内心这样安慰着自己,缓缓靠近。
他凑近仙子的娇靥,与那一对乌黑的眸子对视,低声道:
“师姐,接下来,请你完全信任我,完全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全神贯注。”
季玄霜的美眸忍不住有些闪躲,也同样只是低声回道:
“好。”
林止伸出双手,缓缓抚摸上师姐的脸颊。
滑腻如脂、温嫩软糯。
弹软皙白,盈满着生命力。
林止想过坚冰、想过玉石,但却从未想过,师姐的脸庞竟然会是这样的触感。
“想象浮云吧,师姐。想象那些缥缈的,难以掌握的自由之物,将你的灵识寄托在它们之上,追逐着风,向温暖的地方前行。”
“……”
仙子蹙眉,似乎在努力想象着林止所描述的一切。
“师姐,接下来,你会听见我的声音。”
林止运起法力,经由双手,涌入季玄霜的浩瀚识海当中。
“我的声音,那些带着温度的温暖东西,避开那些滚烫的、烦躁的、一切试图让你醒来的反抗之物……你要靠近我,靠近温暖,靠近,安心……”
季玄霜的表情渐渐变得恬淡。
“很好,师姐……你已经到了,就是这里,那么接下来,请仔细、听从我的一切命令,记下它们,就像是当做本能那样。”
她的眼眸微闭,好似陷入沉睡。
“首先,你要让身体醒来,缓缓的,慢慢的,依恋着温暖,逐渐睁眼……”
季玄霜再次睁开了眼睛。
只是往常那冷冽的眸子里,已再也看不到一丝清明。
她双眼无神,却还在下意识地与林止对视。
“就是这样,保持住。”
林止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季玄霜,记住这些命令——”
林止开始了最后的催眠:
“你将认同我,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你将服从我,随时接受任何命令。”
“你将信奉我,不再会有任何质疑。”
林止按照着功法上的记载,一句句将束缚的指令下达。
当一切完成,他轻声念道:
“那么,醒来吧。”
仙子那无神的双眸渐渐苏醒。
“师姐?”
林止试探性地问道:
“你的心魔是什么?”
季玄霜原本复苏的双眸瞬间再度变得无神。
但面对这个问题,她却犹豫了许久。
像是抗拒这个问题,她身体开始战栗,连带着胸前肥硕的峰峦都微颤不止。
但仙子的反抗,终究只是徒劳。
季玄霜终究还是张开芳唇,细若蚊呐地吐出了答案:
“我想要占有师弟。”
“…………”
林止顿时陷入沉默。
无论怎么样,他也不知道,那困扰了师姐数十年之久的心魔,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他的心情现在变得无比复杂。
然而,脑海中那一抹纱幕后的倩影,却是迅速让他安定下来。
师姐……不该被束缚在我这样的人身上。
“季玄霜……”
怀揣着难以想象的复杂心情,林止微叹道:
“从此以后,你不再对林止抱有除师弟之外的,任何情感。”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师姐的唇角:
“你不该被区区爱恋的情感束缚在这里,师姐……”
说完这句话,万般情感突兀地在心头涌现。
林止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疼痛,宛如心脏受到重锤。
不、那,那是我吗?
我刚刚在说什么?
我……我让师姐,忘记我了?
不对,师姐忘记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师姐本来就不该束缚在我的身边……
林止的脑海陷入一片混沌。
紧接着,他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视野,被置于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将手伸向了师姐的红唇。
两根手指探入了潮湿温暖的口腔,轻轻地分开贝齿,指腹戏谑似地在香软的小舌上揉捏,顺着舌根向深处探去……
“嘴巴再张大一些,乖师姐。”
那声音听上去极为熟悉。
简直就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难道是自己吗?
林止不敢相信。
然而模糊的身影还在行动。
只见他又用手指在深处扩张了下嫩软的喉壁,便抽出了手指,满意似地点了点头,而后,便按在冰冷仙子美人的后脑,将那螓首向下按压。
“解开它。”
他缓缓下令。
而师姐亦是听话而又笨拙地用琼鼻在男人的胯部蹭来蹭去,鼻腔浸满了雄性的气息,藏在丝质布料内的隐私之处,也渐渐溢出湿润。
对外人从来不假以辞色的仙子寻找了许久,终于才发现下嘴的诀窍,于是便张开贝齿,轻咬着,寻找着施力的方向,抽出裤带,而后,又咬住裤腰,为男人褪去下裤。
雄壮的阳具脱离了束缚,瞬间打在季玄霜清冷的脸上,打得俏脸一歪,羞辱至极。
季玄霜回正了脑袋,无神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阳具。
那身影笑了笑,再度下令:
“舔吧。”
不、不可以!
林止忍不住在想要怒吼。
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自己怎么能命令师姐做那样的事情!
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林止眼睁睁地看着师姐伸出小舌,温柔而仔细地,上下舐弄着滚烫的肉棒,敏感的舌尖划过鼓胀的血管,亲昵地刺激着冠状沟上的神经,甚至连同周围的浓密阴毛,也沾染上了舌处的香唾,变得柔顺,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紧接着,伴随着“口交”的命令,那个冰冷、不苟言笑的师姐,竟是乖巧地张开了粉唇,抬起了贝齿,将那男人污秽的雄根,吞入口腔。
湿滑濡腻的舌肉缠绕上来,仙子口中的香气将烘得肉棒热乎乎的,这股温暖与津液的潮湿交杂在一起,浑身就像是浸在了暖呼呼的水垫中,舒爽不已。
季玄霜的一侧脸颊被调皮的肉棒顶撞得鼓起,红嫩柔唇也彻底紧贴在阳具的棒身上,她尽最大努力地张开嘴巴,生怕两边的贝齿对肉棒有所剐蹭,泄露出许多不成体统的淫糜声响。
“咕啵……啾啾……咕……”
尽管双眸无神,仙子吞吐肉棒的模样却格外尽心尽力,技术的进步也肉眼可见,只是不多时,季玄霜便主动伸出两只柔荑环抱那身影的臀部,又调整姿势,好将阳具吞没到更加深处的喉穴。
师姐……
林止心中满是悲愤。
但与此同时,心中的某种黑暗的情感,也渐渐地滋生出来。
“嗬嗬……”
随着季玄霜的小嘴被渐渐填满,吞吐肉棒的仙子发出的声音愈发可笑。
若不细听,那偶尔被憋着气腔,所发出的齁齁声音,简直就像是……一头母猪。
“齁噢噢……嗬嗬……齁……”
季玄霜清冷绝世的脸庞上下摇动,墨染般的长发四下飘散,而隐没在单薄衣裙下轮廓鼓胀的肥软双峰,也开始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尽显软糯模样。
林止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那身影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伸手便扯开仙子的衣襟,将两只发育得过分成熟,犹如积满了奶脂的巍峨巨乳释放出来,任由那樱粉红嫩的乳尖在空气中缓缓挺立摇曳。
他随手抓起一只摇晃着的乳团,五指便瞬间陷入那酥软弹滑的糜肉当中,滑腻娇腴,乳香四溢。
他的手指愈发开始用力,掌中的乳肉被捏弄得不断变化模样,娇挺的乳粒亦是被折磨得硬如石子一般。
季玄霜的冰冷容颜上,也渐渐浮现出动情的红晕,被肉棒所堵塞的喉穴也只是低吟着发出微弱的声响。
“呜呜……”
那身影又用蛮力,将肥软的巨乳拉扯成长条的色情模样,再一放手,任由乳肉弹回成高挺的原本模样,而后,便扬起手掌,啪啪地拍打起来——
啪!
啪啪!
冰山仙子那与外貌完全不符的淫乱肥乳被打得左右乱甩,雪峰荡漾,腻白色的淫肉翻腾不止,若非季玄霜还尚未未怀有身孕,乳汁也非得被这痛打打得喷出不可。
这淫糜的场景,足以激起任何雄性那内心深处的生殖欲望。
“师姐……你真淫荡。”
林止听见了这句话,再加上刚刚所看见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美妙光景,只觉得身下的阳具也仿佛充血挺立起来。
而后不久,仙子师姐的后脑便被大手按住,好似成了肉套子一般,被鸡巴深深贯入进去,一直到仙子香唇彻底贴上阳具的根部,就连鼻腔都塞进了些许阴毛。
“呜呜呜呜——”
呼吸受阻,季玄霜发出有些难受的低喘。
那身影却没有给她哪怕一丝的休息时间,只是让她维持着跪姿,自己却竟是开始向前走去。
季玄霜双膝跪地,螓首则被一点点弯曲,向后仰躺在自己的石榻上,下贱如牲畜。
而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彻底占据了上位,居高临下,将鸡巴深深插进冷冽仙子的温暖喉膣嫩穴。
恐怕季玄霜本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日日打坐修行的石榻,竟会沦为为自己提供口穴支撑的硬垫。
林止闭上双眸,不忍再看。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只见那身影微微站直双腿,便将肉棒从仙子喉穴中抽离些许尺寸,而后,只是稍稍微弯膝盖,便将拔出的巨硕阳具再度恶狠狠地砸入喉腔!
“噢齁齁齁齁——!!!”
季玄霜双目翻白,从嘴角泄露出母猪般可悲的叫声,鼻腔也喷出可笑的呼吸促响。
若非仙子没有那些污浊体液,否则也非得一并喷溅出来不可。
“接好了,师姐。”
那身影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有些温柔,然而,那不过是伪装。
林止完全明白,那声音中所隐藏的,是无比癫狂的暴虐。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水声、碰撞声、抽插声、液体喷溅声、卑劣的呻吟声,无数的声响杂糅在一起,又随着一次次砸下的肉棒,一次次被胯部重压的美靥,爆发得更加猛烈。
而后——
噗噗噗噗噗——!!!
滚烫的白浊好似突破了泄压闸门的洪水,从精关喷出,尽数灌入到早已不食粟米的纯洁喉道之中!
“齁齁……嗬嗬嗬……噗——!”
一部分雄精被季玄霜急促的喘息吸入鼻腔,被肉棒抽插挤压着,从仙子琼鼻喷射出来,喷溅到男人的胯间,而后又随着胯间的下压,被甩到早已弥漫绯红的羞靥上,沾满了白浊。
浑浊的精液将冰冷的雪景彻底玷污。
那身影终于才满足了似的,松了口气,抽走了阳具。
只留下季玄霜依靠着石榻,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裸露出来的肥白乳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又沾满了汗渍,分外诱人。
林止呆呆地望着那张沾满了白浊的美靥。
他……他究竟做了什么啊……
眼前的光景再度变得模糊。
双眸微闭的师姐端坐在石榻之上。
美靥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薄红。
而自己的手,依旧停留在师姐的唇角。
林止好似触电般,迅速将手指抽回,甚至整个人都连连后退了数步。
他直勾勾地看着好似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的师姐,低声愕然道:
“那、那是梦!?”
当意识到这点后,林止瞬间陷入到羞愧当中。
自己竟然还在梦中对大师姐做出了那种事……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明明师姐是那样信任着自己。
甚至,还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情感……
还好……还好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林止吐出一口浊气。
不过,之前让师姐忘记自己的命令,恐怕也生效了吧。
也许,这样就好。
他最后复杂地看了一眼石榻上的倩影,仓皇地离开了。
仿佛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而就在他离去不久。
“嗯……”
季玄霜缓缓睁开乌黑如墨的美眸。
她四下扫视,然而除了朴素的石壁之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美艳动人的仙子师姐怅然若失地呢喃一声:
“……师弟?”
一丝白浊,不慎从她的唇角溢出。
她疑惑地伸出手指一探,将那白浊在眼前展开,黏连成丝。
季玄霜忽地笑了。
宛如冰山融化、暖春降临。
暗无天日的石室,也仿佛因这一笑而盛满了春情。
她将双指含入樱唇,香舌贪婪地将白浊掠去,咽下,双眸泛起一抹羞涩,又好似藏着无限的惊喜:
“我抓到你了……师弟。”
…………
九月十三,周三。
林止有些颓然地坐在石榻上。
昨日的一切,虽然只不过是梦幻一场,但给予他的冲击,实在过于巨大。
自记忆以来,他便跟在师尊左右,对凡间的情爱之类,其实也不甚了解。
可就是这样的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藏着那样折辱她人的黑暗欲望?
他不由得瞥向那本被丢弃的床边的功法。
化玄篡心诀的五枚鎏金大字,即便在这黑暗的洞府中也仿佛闪烁着难以忽视的光。
那并非是书本本身的光芒。
而是人性中的欲念之火,熊熊燃烧所放射出来的光芒。
“……我不应该再使用它了。”
林止闭目叹息:
“如此魔功,流落世间也不过危害他人……必须毁掉。”
他掐起法诀,正要使出一道雷法。
然而,随着法力流转突兀地晦涩一瞬,林止也猛地惊醒过来,赶忙将汇聚而来的雷光驱散。
不、不行!
不能就这么毁掉!
如果毁掉它的话,自己就没办法去阻止母亲了!
而且,自己对它的功法已经参悟了许多,只要在师妹身上再度实验一次,就一定能掌握……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忽略了黄为的存在。
仿佛那家伙本来就不存在似的。
林止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无论如何,我要拯救母亲。
………………
林止有些恍惚地离开了师妹的洞府。
并非是不顺利,反而是顺利的太过出乎他的意料。
林止才刚刚说明来意,殷旎就笑嘻嘻地从石榻上跳下,用小足踢了他几脚,娇骂了两句“笨蛋师兄”,就立马答应了他想要实验法术的请求。
那令他担忧的梦境,这次也并没出现。
林止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在,大师姐那一次是特殊的。
而且应该也有自己当时被大师姐突然告白震惊到的缘故。
这样最好。
现在,这本化玄篡心诀,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诀窍,将精妙之处谙熟于心。
更有师姐与师妹的配合实验。
接下来,只要哄骗着母亲答应接受自己施法,便大功告成……
想到这里,林止又有些犯难。
若母亲答应,自然很好。
可若是不同意——毕竟是即将闭入死关的关键时刻,那时,又该当如何?
林止乘着微风在山涧闲游。
心中的焦躁与不安却愈发浓烈。
以母亲的性格,想要让她接受,的确是一件困难的事……
可该怎样做,才能让她同意任凭自己施法呢?
不知不觉间,天已深黑。
林中的虫鸣声渐渐奏起自然的小夜曲。
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又渐渐扭曲,而后,变成暧昧的娇啼:
“呀……讨厌,师兄……不要那么急嘛。”
林止听着那声音,只觉得一阵荒谬,恍惚。
他试探性地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拨开草丛,眼前的光景顿时突变。
赤条条的娇小少女被人抱在怀中,修长白嫩的双腿大方敞开,露出粉嫩的蜜裂。
同样赤裸的小足边上,一左一右地垂坠着金丝编成的脚链,在月色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芒,而那镶嵌着的棕色玛瑙,亦是反射出美艳的月光。
那宛如小孩把尿般,面朝着林止的方向,被不知羞耻地扳开着大腿的少女,瞬间与林止心中的形象一一对应。
殷旎……
小师妹……
她怎么会在这里。
林止强行镇静心神,看向那抱着少女的男人。
模糊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
黑发、黑瞳……
却又有一对凤眸……
小师弟——黄为!
怎么会是他!
林止心中莫名盛怒,当即便想要上前阻止。
然而,自己却又好似陷入了当初的梦幻一般,几乎感受不到原本身躯的存在,只能旁观。
但不知为何,他似乎隐隐察觉到手臂发热——那简直不像是他的手臂——恰似正怀抱着一具温热的女体。
而师妹那娇俏声音,也仿佛近在耳畔。
“师兄……呜……快点嘛……”
紧接着的,又是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声音:
“不许这样和师兄讲话。”
“哼……大笨蛋,死木头……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殷旎撒娇似地胡乱踢蹬小足,可是大腿的根部完全被男人牢牢把住,手指陷入嫩肉,根本闹不出什么风浪。
不过,这或许也正是少女的本意也说不定。
林止有些愣住。
浓浓的违和感溢满了他的心灵。
那、那真是小师弟吗?
可为何殷旎叫他师兄?
于是,黄为的面孔渐渐模糊。
再一次变成了那幻梦中的模糊人影。
那人影十分不领情地开口命令道:
“殷旎,你要学会做一只师兄的乖狗狗,不许违抗师兄,说话必须要汪汪叫。”
“就算是高潮,也要先跟师兄汇报!”
殷旎的双眸无神了一瞬,而后再度清明。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便用娇俏的声音模仿着动物,可爱地叫了起来:
“汪……呜汪……对不起嘛师兄,汪汪汪……殷旎知错了……殷旎会好好当师兄的小狗狗哦……汪汪汪……”
“这才乖。”
那身影笑了:
“师兄奖励你一个亲亲。”
“汪汪……”
殷旎高兴地学着狗叫,亲昵地扭过头,笨拙而又迫不及待地在那身影的脸颊上乱蹭。
好在因为是奖励,有着对方的配合,少女的朱唇很快便被彻底占有,连带香舌也被舌头逮住,恶狠狠地绞紧,掠夺香津。
“唔唔……呜汪……”
曾经一脸恶魔般笑容的小师妹现在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笑容明艳,好似盛放的牡丹,也不忘在亲吻的间隙,时刻汪叫几声,对男人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这也太侮辱人了……
林止几乎不忍再看。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
师妹这副他从未见过的淫乱姿态,是如此诱惑,死死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仿佛能感觉到师妹那柔软的芳唇、温热的吐息、还有那津液的香甜味……
林止顿时有些躁动。
而这躁动,似乎也传达到了不远的那身影身上。
“好了,乖狗狗,来帮师兄脱裤子。”
“呜汪汪!”
接到命令,大概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剧情,殷旎表现得十分高兴,当即便想要弯下美背,用手替情郎解下裤子。
少女的小屁股随着腰肢弯曲,在那身影的怀抱中拱来拱去,却是勾引着男人的胯间渐渐顶起、膨胀,将裤衫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师兄的……呜……好大……”
殷旎抽了抽琼鼻,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期待,手上的动作愈发急切。
然而一番尝试下来,除了被剥光的小白臀部偶尔能拱着摩擦到隔着布料的阳具以外,少女的嫩白小手始终难以碰上。
殷旎略有些不满地嘟起小嘴。
不过只是片刻,她就有了主意,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
原本被扳开的双腿在少女不断的撒娇哀求下被解放出来,挂着金链的灵活双足立刻被用上。
殷旎先是试探性地以莹润的足趾夹住裤带,将其抽走,而后,便故技重施,嫩趾发力,将男人的裤子与亵裤整个脱下。
被释放出来,早已按捺不住滚烫高昂的雄具立刻昂头挺立,喷出满满雄性荷尔蒙的浓郁气息,那气息恍如一股子热气,蒸腾着喷在小师妹赤裸在外的凝脂蜜穴上,令那娇软的身子一颤,几乎失去力道,软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呜汪,呜汪……”
殷旎的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下意识地汪汪娇叫。
望着那样主动、完全为男人思考的师妹。
林止心中燃起一股无名欲火。
他变得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来,师妹,用你的小脚给师兄踩踩。”
男人笑着蛊惑道:
“踩舒服的话,有奖励哦?”
听见奖励二字,殷旎迷醉的眼眸微微回神,咯咯直笑:
“哼哼……师兄大骗子……殷旎才不信呢……”
“不过,要是提前把奖励告诉殷旎,还兑现一部分的话,殷旎就会乖乖的哦……呜汪汪……汪!”
女孩嬉笑着把头靠向男人胸膛,吐着挑逗的香气:
“不过,殷旎是师兄的乖狗狗,就算被骗……也没有办法呢……”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男人无奈,伸出一手攀上少女挺翘的酥乳,捏住早已硬挺起来的乳蕊,轻轻地捻磨,而另一只手则悄悄靠向女孩的蜜穴,在泥泞濡湿的膣穴中扒出滑腻的淫汁,摸上了敏感至极的嫩核。
“嗯……师兄♡”
殷旎有些急不可耐地微微扭动身子。
然后,她便听见男人的许诺:
“师兄会把殷旎的小穴肏到坏掉为止,连殷旎小小的子宫也非得肏到开宫,再把浓厚的精种全部灌注进去,好让师妹的小骚穴怀上师兄的孩子……这种奖励,合不合师妹的胃口呀?”
少女脸上的娇媚春色仿佛又浓了一分。
她强行按捺脸上的喜意,强装不屑,哼道:
“师兄的精种,人家才不在乎呢……汪汪。”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那身影有恃无恐地笑了起来。
男人的手也开始缓缓从少女的蜜核处挪开。
“呜——不要!”
殷旎急了,连声讨饶道:
“师兄,不要嘛!人家就是想和你开玩笑……用小脚让师兄舒服什么的,殷旎会做的啦!不管是小脚,还是小穴,只要是能让师兄开心,师妹用哪里都可以……”
少女瘪起嘴,佯装可怜:
“呜……好吧,就算没有奖励……殷旎也会乖乖伺候师兄的……呜汪、呜汪……师兄,你听,师妹的狗叫声是不是很可爱呀……因为师妹一直想做师兄的小狗狗,天天都有刻苦练习呢……”
“少来这套!”
那身影一边笑骂,一边又抬起娇蛮师妹两边的修长细腿,将挺翘的肉臀暴露出来,然后,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
娇腴的臀肉被手掌打得一震,留下掌印,但少女却被这一记掌箍打得眉开眼笑。
她知道,既然用打屁股代替惩罚,那就是承诺依旧有效的意思。
喜悦之下,就连小狗叫声也变得积极了许多:
“汪汪汪!汪汪汪!”
带着喜悦,殷旎抬起小脚,将足底仿佛从未踏足过地面的粉嫩软肉展示出来,微弯足弓,精致的脚趾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少女的小脚试探性地向下压去,轻轻柔柔又分外仔细地踏在了男人的阳具上。
那样前所未有的细心模样,一改往日的小恶魔风情,一举一动间,是生怕弄痛了情郎的谨小慎微,亦是少女内心深处,那期待得到夸奖的小小心思。
林止躁动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
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
曼妙的幽香传入鼻腔。
然后,涌现出来的便是更加滚烫的占有欲。
林止只觉得自己好似与那亵玩着少女的模糊身影渐渐重合。
身边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好像已经接纳了“他”。
柔软的足肉从两侧探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滚烫的肉棒。
“呜……好烫……”
殷旎呢喃着,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但莲足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在以足底软肉裹紧阳具之后,便开始上下摩擦。
柔软的肉不断触碰着阳具,将因欲望鼓胀起来、稍微有些迟钝的神经再次变得无比敏感。
然后,那每一寸敏感的柱身,都在少女轻柔的轻踩下,带去了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嘶。”
“林止”被爽得微眯眼眸。
粘稠精种的预备队,白浊雄精的开路先锋,那些透明的前列腺液率先涌出了马眼。
“嘻嘻,师兄,殷旎的小脚,是不是很舒服呀。”
以足心侍奉中的少女立刻发现了这一点,笑容充满了魅惑,抬起小脑袋,凑近男人的耳边,娇俏地“汪”了一声,又讨好道:
“师兄的小狗狗会让师兄好好舒服起来的,所以,一会,师兄也要把小狗狗的小骚穴肏到坏掉为止哦~”
一边说着,殷旎白晃晃的赤裸小足又移到那溢出着先走液的马眼,用雪脂般洁净酥白的足心轻轻挪蹭,将那粘汁当做润滑油般,把两边的足底浸得濡润。
香香软软的小足如今被彻底染上了男性的气息,而左右闭合之后,被夹在足尖的雄具,就像是正抽插着全自动的嫩足媚穴,赤足仙子的嫩软足肉被肉棒不停地抽插推动,荡出软腻水,由金链吊坠着的玛瑙宝石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起落下摇曳,耀眼而瑰丽。
“嘻嘻……变态师兄,不要再忍啦,就这样在殷旎的足穴里啾啾地射出来吧~”
依然情动的少女娇靥绯红,蜜裂中滴落着淫汁,打在已然被涂抹得黏滑反光的肉棒上,将之变得更加淫糜。
仙子师妹撒娇似地娇声求道:
“求你啦~师兄~人家的小骚穴已经忍不住了~人家想要师兄的大肉棒嘛……师兄的大肉棒,插进人家的狗狗小穴里,好不好嘛~”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女孩又含羞忍耻,羞怯地媚叫起来:
“呜汪、汪汪、汪汪!”
而那一对雪白莲足,亦是摇动地愈发快速,好似一只将前足并在一起,讨好着人类的乖巧宠物犬。
“唔……接好。”
面对少女的色情哀求,与诚意满满的小足服侍,“林止”的忍耐也终于抵达了极限,发出闷声,松了精关。
“噗——噗叽——咻咻——!”
早已硬到极点的肉棒一阵鼓胀,温暖的热流涌动起来,下一瞬,便喷射出浓厚滚烫的雄精,冲击在少女早已准备好,以环抱状恭候的软嫩足心之上!
仙子的美足瞬间被雄性的精液彻底污染,白腻的肤色与粘稠的精种混杂在一起,淫糜不堪。
“呜……好粘。”
殷旎羞声低吟,似是不满。
然而,那饥渴难耐,不断溢出的蜜汁,却是早已把肥白的臀间都给彻底打湿。
她那欲求不满的模样,根本欺骗不了任何人。
而射精结束的“林止”不过是轻呼了一口气,便迅速恢复了精神,稍稍放松的阳具亦是再度高昂耸立,犹如百战还生的怒吼巨龙。
“乖狗狗,别急。”
他轻笑着安抚欲火中烧的调皮仙子,然而手中揉搓蜜核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随后,少女的大腿再一次被蛮横地分开,一左一右地拘禁起来。
粉嫩羞人的处子幼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只有少许湿泞不堪的萋萋芳草,为难地遮掩着羞意。
“林止”突然有些不满:
“这些脏毛,真碍眼……师妹白白嫩嫩的骚屄凭空被遮了许多,合该剃掉。”
说着,他便探手过去,略一使劲,便揪下一丛淫毛,炫耀似地放到仙子师妹的眼前:
“真是一条骚狗,连淫毛都满是发春的骚味。”
殷旎吹出一口气,将那些黑毛吹散,便缩在男人的怀里,咯咯直笑:
“人家是师兄的小狗狗嘛……当然要把最骚的一面展示给师兄啦——除了师兄之外,这幅样子可不会给任何人看哦♡”
“——呀!”
刚说完那羞人的告白,少女只觉的下身一空,嫩臀下落,当即尖叫一声。
噗呲!
濡湿的蜜穴没有丝毫阻碍便被蛮横粗硕、如巨蟒般可怕的雄壮阳具当中,爆出噗叽啪叽的淫乱水声,伴随着一声痛苦,鲜红的纯洁梅花,便绽放在滚烫的男性肉棒之上。
“那师兄,就不客气啦?”
“林止”的戏谑声,直到这时才姗姗来迟。
“呜……坏师兄。”
殷旎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像是疼痛与喜悦结合所诞生出,不可置信般的表情,如梅花带泪,娇艳动人。
她探出柔荑,摸索着想要靠近师兄的脸庞,又只觉得周围的一切恍若梦幻,忍不住呢喃般地发问:
“真、真的吗……人家真的和师兄……”
“小傻瓜。”
“林止”嗤笑着女孩的愚蠢,抓紧了她白嫩腴软的双腿,猛地挺腰,将雄根深深踏入仙子因喜悦而死死绞紧的娇狭肉膣,推开层叠聚拢的颗粒肉壁,粗暴地开始叩击仙子师妹那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的,闭合封锁的圣洁仙宫!
他,正是要将这直捣花宫的凶恶一击作为回应,好让这只狡黠的小妖精,从里到外,从屄到心,都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的处境!
“噢噢噢——!”
敏感的子宫遭受如此叩打,如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爬升脊椎,带去好似蚀骨般魔性的甘美快感,将仙子的双眸翻白,而那往日娇俏灵动的脸庞,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坏,变化为被击溃般的淫媚痴笑。
殷旎吐出香舌,双腿大开,裹满了白浊的莲足亦是弯曲绷紧,颤抖战栗得不能自已。
几乎是下意识地,像是想要向主人撒娇般,少女一次又一次地低吟出羞耻至极、自我卑贱的家畜哼吟:
“呜汪……呜汪……汪汪……”
吞吐着肉棒的白软小臀也仿佛是为之呼应,开始缓缓摇晃起来。
“哈——”
“林止”满足地深深吸气,咧嘴大笑:
“乖狗狗,快把你的小屁股再给师兄扭得用力些!”
“呜汪!”
仙子师妹发出一声欢快的犬吟,雪白的臀胯竟真如男人的下流指令那般,上下扭动,任由初破处子的黏滑甬道被炽热雄根肆意开垦,丰满的屁股也一下下撞击在“林止”的下腹,被坚硬的腹肌撞得媚肉娇颤、糜浪翻滚。
“啪啪啪啪啪——!”
肉体淫乱的撞击声与淫液喷溅的糜乱水声糅合起来,像是奏起了仙子淫堕的乐章,在寂寥的夜幕中回荡得极远。
亲手将天真烂漫的娇媚仙子,调教成如今这般淫乱下作的发春母狗模样,又小孩把尿似地怀抱着她那如雪皙白的娇腴肉体,肆意妄为。
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几乎让他爽得难以自抑。
“林止”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将少女皎如日星的腴软美腿高高举起,令那沾染了白浊的双足如投降状般抬在羞红娇靥的两侧,把这只狡黠仙子彻底当做肆意发泄的媚肉玩具,上下摇动!
膣穴被粗暴撞开,肉褶更是被被肉棒毫无怜悯地一寸寸碾平,雪淫阜也被插得隆起,连带着蝶翼般美丽的粉唇都被撑开到仿佛再也无法闭合的夸张弧度。
“呜、呜汪……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
面对“林止”那粗暴的使用,仙子师妹再度被肏得表情崩坏,美眸翻白,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是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
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已绷紧到了极限,几乎只是稍一放松便要彻底泄出春洪来的少女,“林止”已准备好迎接仙子那盛大的堕落。
“呜、呜汪、汪汪……汪汪汪!”
不知为何,殷旎突然硬生生止下了高潮,随后发出似哭似泣的哀媚低吟,像是一只正祈求食物的落难小狗,向着主人摇尾乞怜。
她拼命地忍耐着内心的淫语,透红的俏脸浸满了发春的淫色,然而,也正是这样的忍耐,令仙子师妹的哀叫愈发动听。
“林止”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早已为这位可怜的仙子下达了指令——高潮前,要先汇报。
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多么忠诚而又听话的可爱小狗呀。
“林止”微微抽出肉棒,缓缓低下头,在仙子的耳边允诺道:
“可以高潮了,小狗狗。”
于是,伴随着前所未有的一声噗呲巨响,那狰狞巨硕的灼痛阳具,再度带着那如烧火棍般滚烫的温度,以征服者的姿态,蛮横而暴力地,将那已然微开的仙子仙宫,彻底撕开,肏入,占有!
“呜咿咿咿噢噢噢噢哦吼——!!!”
大股散发出淫糜雌香的透明蜜液,在那极度的雌悦之下,从仙子的淫骚嫩穴中喷飞而出,好似撞击在巨岩上的激流,四散飞溅!
仙子失神。
“林止”却不准备放过她。
只见他缓缓将这只被彻底改造为性爱小狗的小恶魔仙子师妹从阳具上拔出,丝毫不顾及从依依不舍的幼穴中抽出时所发出的“啵”声脆响,随即,便将这娇俏的仙子翻了个身,温香满玉入怀。
因爱欲而不断升温的玉嫩酮体,抱在怀中,就好似抱了一块柔滑嫩熟的温热豆腐,带着些许蒸腾的雌汽,光滑腻手。
“林止”一巴掌打在失神仙子的娇挺酥臀上,再度留下宣告着统治地位的鲜红掌印,然后,擒起那嫩红柔唇,粗暴地吻了起来。
“呜呜……”
少女发出些微呜咽,像是软弱的抗拒,又仿佛是羞涩的邀约。
“林止”,则将那当做臣服。
昂首怒龙,再入玉洞!
极度敏感的蚌肉瞬间缠绕上来,贪求地,如吮吸般拼命裹紧,像是想要榨出更多精种,来填饱那愈发欲求不满的淫秽仙宫,然后,再为她的主人带去更多快乐。
“噢……”
失神中的殷旎也被这淫悦惊醒过来。
仙子的一对乌黑美眸,盈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过往娇蛮的娇靥上,亦是缓缓勾勒起一抹情迷意乱的笑容:
“讨厌……坏师兄……这样弄的话……人家又要尿了……”
林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堕落的淫戏又要上演。
然而,那光景却突兀地……
如梦逝去。
…………
九月十四,周四。
林止不知道那一日是怎样结束的,也不敢再想。
他已然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那些自己曾深以为然,想想却漏洞百出的“真实”。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对师姐做吗?
面对着那样信任着自己、向自己倾诉了爱慕、又被邪恶魔功控制了心神、已然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冰冷仙子。
自己那时……当真守住了本心?
然后,就是自己对师妹所做的一切……
那模糊的身影。
黄为、林止……
谁又是谁?
他被这些杂念折磨得心神疲惫,根本无心冥想、打坐。
而那本化玄篡心诀,也是潦草地翻开了几页,便被丢弃在了一旁。
一整日,就这样空耗而过。
直至深夜,熟悉的心脏抽痛感,再度袭来。
林止似有所察,回过神来,自己的一只脚早已踏出府邸。
不……不要……
他抗拒着自己,可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动了起来。
很快,他就看见了——
那在隐藏在夜色之下,简直就像是将一切本性释放出来的,色欲幽会。
霜华般纯净的肌肤像是被月光与汗津披上了一层透明的纱衣,吊钟般的巨乳袒露垂下,唯有中心部位被一块极小的淡紫丝绸勉强遮掩,四周的肥腻乳肉则在细绳的压迫下四溢而出,显出濡腻柔软的形变。
挺立的乳首那将窄小的丝绸顶起,再起不到哪怕一丝遮羞的作用,而那身后如期待着交配的雌兽一般,高高撅起的腴肥肉臀,亦是只能在细柳般的腰肢处,看见一根细线,充作亵裤。
宗门的大师姐,冷冽如寒霜冰河般的孤高仙子。
季玄霜。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止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
那个冰冷仙子,竟会像这样展现出牲畜般的淫贱姿态,露出那身被素袍遮掩了百年的雌香媚肉,向着身后的雄性摇尾乞怜。
然后,是另外一位,旁若无人地摇曳着优雅舞步的少女。
莹足、皓腕,少女的动作极尽细致,不着片缕的酮体披着月光,轻踏泥尘,金链璀璨间,柔荑拨弄着清风,舞步紧随着自然律动,和谐融洽。
林止看了过去,而对方的视线,也如同跨越了空间,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忽地,她笑了。
笑容灿烂,美似骄星。
好似位贬入凡间的天上仙子。
就连清辉满溢的银盘,也在这一刻做了陪衬。
小师妹,殷旎。
最后,是那个身影。
那个霸道地将仙子师姐的墨黑长发,当做缰绳似地拉扯玩弄着,又兴致满满地欣赏着娇俏师妹月下裸舞来助兴的男人。
“黄为”。
心脏的痛苦愈发强烈。
林止释然地笑了。
然后他转身便跑。
那一刻,他身体的冗杂好似尽数散去,整个人化作一缕清风,逃过了山林,逃进了洞府。
而洞府之外,石碑上的“逍遥邸”三字,虽在月光之下,却仍旧显得晦涩发暗。
…………
九月十五,周五。
这一日,是除去后两日连续的两天讲道外,唯一有足够时间,能在母亲闭入死关之前,使出化玄篡心诀的最后机会。
林止在洞府外跪了一夜。
他以妙法遮蔽了自身生息,再加上整夜的凝神屏息,身躯如古木般平稳。
于是,夜幕褪去,天将放晴。
眼前的府邸石门缓缓打开。
那容雍华贵的熟糜肉体,出现在眼前。
雍如夏,已然步入通玄之极境,叩问至道的大修士,清心宗的宗主,林止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仙子师尊,终于出现。
她穿着一袭淡色的祥凤飞霞衣,被撑得鼓胀盈满的衣襟上绘着云纹道络,只是在纹络一对肉山玉峦显得有些变形,薄如蝉翼的软烟罗如雾般垂下,披着香肩,而下身则另有一件烟纱裙逶迤拖地。
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却是被半尺沁透紫纱蔽去了大半,唯独露出那温婉美眸,正平静地注视着林止。
女人香浮欲软的肌肤几乎未曾有一寸暴露在外,然而,那甚至比之师姐的淫熟肉体都还要更胜一筹的傲挺巨乳,再加上那能将师妹的娇臀比成可爱蜜桃的堆脂肉臀,光是站在那里,就恍若一尊欲佛菩萨。
更叫人忍不住畅想,若能撕去那一身碍事衣裳,那层层剥开后的白花花肉体,该会是多么的靡艳淫亵。
看见跪坐在地的林止,熟透欲滴的仙子师尊微微讶异:
“止儿?”
林止喉头微动,眼眸发红,心底好似有无穷的委屈上涌。
然而他只是说道:
“林止……拜见师尊。”
“止儿……”
看见他这般模样,雍如夏好似被激发出了母性,美眸中生出了怜悯来,她缓缓靠近,柔声宽慰:
“止儿且些宽心……娘亲就在这里……若心有委屈,与娘亲说说便是。”
她将林止搂入怀中。
丰腴肉感的冲击力如爆炸般冲击而来。
林止贪婪地呼吸着母亲的香气,依偎在对方的怀中,低声道:
“母亲,过两日便要闭入死关……这最后的一日,我、我想再看看您的通玄之法……”
通玄之法,乃是抵达通玄之境的修士们,自然而然便会习得的法门诀窍。
至于其中之意……
天玄地黄。
“玄”乃天之意象。
“通”则取沟通之意。
顾名思义,便是要修士以灵识与天地同调,周游世间,通达天意。
在这沟通之中,不但可以增进自身对天地道法的感悟,更是能暂时以自身之意志,获取此方天道的一丝权柄。
降雷、落雨,无所不可。
然而,若要施展此法,不仅最初的沟通就至少需要一整日的时间,更是会大量损耗修士的精气神,若非有人在旁护法,修士们几乎不会主动去暂执天道权柄。
雍如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林止的意思。
观摩法门,不过是借口。
林止的真正目的,显然是希望她会在演示过程中,一不小心真正进入与天道沟通的阶段,损耗精神。
如此一来,她至少再需静心一年,方才可以闭入死关。
止儿……是在担心自己啊。
不过,自己又如何会犯下这般低级的错误呢?
雍如夏知道,林止也知道。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跪了一夜。
只求让自己回心转意。
痴儿……
雍如夏暗叹一声,声音却更加温柔:
“既是最后一日的观法……母亲依你就是。”
修行,最忌迟疑。
因此,那声音温柔、婉转,却满是不容置疑的意志。
显然,雍如夏已经给出了自己的抉择。
林止的眸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
雍如夏微微摇了摇头,只道:
“这次虽让你观法,可后两日的听讲,不可荒废。”
说罢,她便转身回了洞府。
曼妙的丰月摇曳生姿。
林止咬牙镇静,手却控制不住地紧张颤抖。
太好,太好了……
通玄妙法……我只要一次的机会,便可功成!
当他再度抬头,眸中已满是不容置喙的执拗。
母亲……我绝不会看着你,白白去那门前送死!
林止快步踏入了洞府。
石榻上的倩影,早已盘膝而坐。
林止缓缓地靠近,激烈颤抖的手指探出,却又在触摸上肌肤的那一刻如触电般收回。
他来回尝试了数次,才最终将那手指,搭上了母亲的眉间。
恍惚间,好似有一股清气散去。
而后,玄妙的气息沾染上来。
生机勃勃的万物仿佛就在脚下,远处的山川激流也汇集到了一处,百鸟朝鸣,野兽折枝。
生灵、自然、万物。
林止只觉得自己好像化身成一朵浮云,悠悠飘荡。
然后,一抹异样的情感乍然闯入进来,与他建立了联系。
那情感像是微风,像是水面。
平静、无欲。
林止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亲切感。
他知道。
那是母亲。
林止发现了她,而她也发现了林止。
猝不及防间,错愕的情绪如电光火石般传递过来。
“平静下来,母亲。”
林止以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平静心态,将这话语传达了回去。
紧接着,那思绪一阵混乱,而后,归于安静。
宛如木偶。
“雍如夏……”
如同刻录好程式的机械,林止古板地传输着话语:
“服从、忠诚、赞同、确信。”
“你将要成为“林止”的催眠爱奴,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忠诚于他的一切情感,赞同他的一切行动,确信他的任何信念——”
“他,即是天。”
沟通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只一瞬间,林止所化身的浮云像是被某种巨力撕烂,灵识也被扔回了凡尘。
他睁开,看见的,恰巧是母亲那对同样注视着他的……
无神双眸。
自己成功了。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内心。
林止只觉得心中一切欲求都得到了满足,一切悔恨都得到了诠释。
只因那最珍贵的宝物,已然牢牢被他握在了手心。
他淡淡地下令道:
“过来吧,母亲。”
熟软的身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林止的命令。
他迫不及待地抱了上去,第一次,真正地以自己的意志,肆无忌惮地抱住了母亲的身躯。
林止把头埋在母亲的颈间,呼吸着香气,而后,满足地闭上了眼。
他的身旁,渐渐走来了一个人影。
林止恍若未觉,但却已然明白。
“他”又来了。
而他,林止,只要像往常那般坐视不管,便能又一次全身心地浸入那肉欲横流的美妙幻梦。
蛮横、粗暴、近乎无休止地与母亲交合。
将那一身腴肥丰硕的媚肉玩弄得骨醉神迷。
那一定是相当美好的体验吧。
让人能愉快地沉醉在肉欲的深渊当中,让绝妙的满足感从脚趾一直充盈到心间。
随着林止的所思所想,那人影也渐渐伸出了手,肆意地揉捏着母亲的巨乳,撕开了袍裙,在肥满的臀肉上留下掌印。
媚肉摇颤间,是无穷无尽的肉欲诱惑。
——但是,不行啊。
林止不能说服自己这样去做。
他已经不会再被自己的心魔所桎梏了。
林止再度睁眼,眉间清气盘旋,内心通明一片。
他望向那人、那身影、黄为,总之无论如何,他望向了“他”,无比冷漠地开口道:
“你,是不存在的人。”
“黄为”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林止,眼中满是怜悯与讥笑:
“何以见得?”
“九月初九……是你让我以为,那一日是为你举办的入宗大典……你将那整整一日的虚假记忆,塞入了我的脑海!”
“虚假?”
“黄为”停下侧头做不解状,似乎在等待着林止的进一步解说。
而这恰恰也正是林止想要的。
“母亲的提醒,已让我想起了一切!”
林止语出惊人:
“九月初九,是不存在的一日!”
不过他很快又再度找补道:
“不,不存在的不是九月初九,而是,那个为你举办了入宗大典的九月初九!”
林止有条不紊地将一切线索整合起来:
“数百年来,母亲的讲道之日,从来都是一周之末的两日一起,因那七七之数,暗合大道,讲道妙会,亦需两日巩固,前日的听讲如有晦涩不明之处,也可向母亲、师尊,寻求答疑解惑!”
“因而那九月初九,乃是订下的讲道之日,而且我亦清晰记得,那一日的蒲团之上,只有我与师姐、师妹三人!”
“而之前那我以为是幻梦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
林止淡淡地望着黄为:
“你先是深夜前来,诱惑着我一步步走向邪功,激发出我心底里潜藏着的黑暗,然后,趁着我心中的欲念难以遏制,加之心神失守,夺去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淫辱了她们。”
“心魔,你当真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我曾迷茫、悲苦、悔恨,险些迷失在由你所编制的陷阱当中。”
林止如此感叹道:
“我如今所做到的一切,皆由你推波助澜,尽管,那不过是为了占有我的肉身……”
“但是,我并不恨你。”
“是你帮助我明确了本心,以欲念填满了我心中的黑暗。”
“我要感谢你,你让我踏上了全新的阶梯,除你之外,再也不将会有这样一个人了。”
“不知为何,我甚至为你感到了一丝痛心……是啊,你是心魔……你也“我”啊。”
像是下达了最终的判决那般,林止潇洒笑道:
“也许,直到时间的尽头,我也不会忘却这段回忆。”
说完这番话,心中的最后一丝郁气也随之散去。
林止的心神无比激荡,他能感觉到,那离胎通玄的境界,正一步步地靠近了!
前所未有的靠近了!
“消失吧,心魔,不——吾友!”
噗呲。
那是利剑插入血肉的声音。
玉质的宝剑像是撕碎一张纸般轻松地穿过了林止的腹腔,将那激荡着灵气的丹田瞬间搅得粉碎。
!
痛苦、无解。
迷茫、诧异。
林止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却只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绝世美靥。
那是季玄霜。
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玄奥晦涩的气势,正是毫无疑问的,通玄之境!
“师、师姐!?”
林止颤抖地呢喃出声。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然而,与此同时,那站立在失神的母亲身旁的身影,也缓缓靠近过来。
黄为走进林止,看着他那汩汩流出鲜血的腹部,叹息似地摇了摇头:
“抱歉,师兄……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天真到这个地步。”
“你——心魔!?我心中的欲望早已满足,你明明早就应该消失才对!”
林止陷入了混乱。
“还不明白吗?师兄。”
黄为淡淡道:
“我不是什么心魔,我是你的师弟,黄为。”
“一个如假包换的,真真正正的人,在九月初九参加了入宗典礼,通过了师兄您的亲口考核——”
说到这里,黄为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时的师兄,对我可真是警惕啊,所考教的题目,已是初学者所能悟道的极限,若非是我,恐怕没有一个人能通过贵宗的考核……倒也难怪你们这个小宗,空有三位熟艳欲滴的仙子美人,却都还像傻瓜一样留着红丸。”
“可那、那场道会……”
面对林止的难以置信,黄为只用一句话便击溃了他:
“我是在九月初八,由殷旎师姐带上山的。”
听闻此话,林止如遭雷击。
那一日,师姐师妹……好像前来邀他听道……
不、不对,那应该是初九?
忽然,林止想起来了。
若讲道日期规律无有变动,师姐与师妹,又如何会主要来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师姐与师妹会在那一天前来通知自己听道……因为,那一天,本没有讲道会。
母亲,是为了在第二天为黄为举办入宗礼,才将之提前了一日。
九月初九的入宗礼日……是存在的!
“不……不可能……”
林止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拼命想为黄为的存在证伪:
“我是修行中人,这些也不过是近几日才发生的事情,又如此重大,我的记忆怎么会如此模糊!”
林止咬牙切齿,近乎将牙龈咬出血来。
“还有,那些幻境!我甚至能感知到师姐她们的体温……那些香气、温软,至今都还在我的识海中回荡。”
“师兄,你新学来的功法,是叫《化玄篡心诀》,我说的不错吧?”
黄为突然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情。
但剧痛之下,林止也没想太多,当即肯定道:
“不错!”
“那师兄可知,我修行的是什么功法吗?”
黄为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
林止的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万衍遮心功》,那是我曾捡到的一本奇书。”
黄为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
“我本是俗世的一名散修,无有师承,亦无道法可参。”
“不过,靠着这本奇书,我踩着累累尸山、漫地血海,一步步才走到凝胎。”
“然而,却被联手伏击。”
“那些人拼了命地想从我的身上搜出功法,好为自己寻求哪怕一丝突破通玄的契机。”
“我被他们重伤,一身灵气消耗殆尽,近乎成为一介凡人,化作滋养花妖的化肥。”
“还好,天道,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黄为的嘴角渐渐咧开,露出狷狂的邪笑:
“哦,抱歉,说了许多不相干的废话,却是忘了向“师兄”介绍自己的功法了……此乃师弟之过也。”
“不过,被遮心功模糊了神智,擅自将我,当成了“自己”的师兄,应当不会怪罪我吧?”
像是为自己的学生传道授业一般,黄为孜孜不倦地介绍道:
“万般衍化,遮心闭神,这遮天之功,可模糊人之心智,将某一概念,亦或是一部分记忆,化作半真半假,难以察觉的虚妄。”
“受术之人,要么忘却自己所藏之杀招绝术,要么,如同师兄一般,将我当做至亲至爱的,“自己”呀。”
说道这里,黄为耸了耸肩:
“至于那些所谓的触感、嗅觉,恐怕只是师兄受到过度惊吓之后,过度代入我的身份,因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
谜团,解开了。
林止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地。
季玄霜从他无力的身体上跨过,连一个眼神也欠奉。
仿佛他不过只是一只无相关的、昆虫般不需要令人在意的东西。
而林止也这才注意到师姐的穿着。
那是相比于昨日,甚至更加淫糜的装束。
没有正衣、没有袍裙,连亵衣也未曾穿着。
冰冷仙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内着纱袍,本是用来将不着亵衣的肌肤与睡衣分隔开,以免扰乱心神的里衣,此刻却堂而皇之的穿在外面,甚至连衣襟都大方敞开,露出肥腻巨乳的一侧轮廓。
而那绢纱纱衣,近似透明,质地轻盈,哪怕同时身着十件,也仿若一丝不挂,因而也根本起不到遮掩的效果,反而如同粉饰般地,将衣内的乳蕊周围的粉红色,透过薄纱,晕染开来。
纱衣的下摆也遮不住屁股,只堪堪在臀与腰的衔接处骤然终止,令冰冷仙子那颤颤巍巍的肥臀一览无余,酥白的臀肉随着仙子的脚步而扭动、微颤,仿佛勾心夺魄,将男人们的视线牢牢吸引。
季玄霜走近黄为,脸上浮现出如遇初恋时小女孩般羞涩薄红。
仙子羞赧地将螓首靠入男人坚硬的胸膛,柔声低吟:
“对不起师弟,师姐让你久等了……”
黄为搂住仙子,双掌越过柳腰,一左一右地抓上美人肥臀,轻笑道:
“本来师弟的确是想要怪罪师姐,可一看见这扭来扭去的骚屁股和一晃一晃的大奶子,却是什么郁气也散了,只想着好好享受一番。”
黄为一边说着,一边将仙子臀肉向两侧扒开,露出一张一合,好似正吞吐着空气的幼嫩雏菊,还有那期待地滴出蜜汁的潮湿肉穴。
那美景,直勾勾地侵占了林止的全部视野。
季玄霜却是说话了。
只见美人蹙眉,微微不满:
“师弟若如此这般,便是赏罚不明了。师姐有罪,怎可不罚便饶?”
而后,她又一探素手,便使出一道云雾,将肉臀朦朦胧胧地遮掩起来,厌恶道:
“而且,还有外人在此……这一身献给师弟的清清白白的肉身,岂可让外人视线污浊了去……”
啪!
一记凶恶的掌箍,声若惊雷,打散了云雾,打得仙子肥臀娇颤。
黄为不满道:
“仙子是不认我这个主人了?竟还指手画脚起来,要教我如何管教奴儿?还说我林师兄是外人,叫人生气!都是同宗子弟,何来外人一说!这一掌,是叫你记住,以后切不可再说此话,坏我同门之谊!”
男人的一声仙子,直叫得季玄霜心头一震巨颤,她脸上顿时溢出明显的惊慌失措,以近乎哭出声般的可怜声音谢罪道:
“师弟……玄霜知错了!”
对外人完全不假以辞色的冰山仙子此刻完全慌了神,也不顾林止在此,当即跪倒在地,撅起肥臀,螓首贴紧地面,讨好道:
“奴儿这一次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会反对主人了,只求主人给奴儿一次机会,好叫奴儿改过自新……”
“哼……”
黄为佯装不屑,摸着下巴,一副好好考虑的模样。
季玄霜见他还是不说话,赶紧转了个身,转而将残留着鲜红掌印的大白屁股朝向黄为,低眉羞赧道:
“奴儿的肥屁股,请主人责罚,好叫奴儿再多长长记性。”
听了这话,黄为挑挑眉,随手甩出一掌,“啪!”地一声印下一记鲜红,糜白的腴肉顿时翻涌,安产型的肥臀被打得摇晃不止。
季玄霜咬牙忍耐,却只听见一句:
“我又怎知你吃了一掌后便能长了记性?”
她顿时六神无主,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徒劳无助的摇着屁股,只觉得孤立无援。
好在,另有一抹倩影跨过了林止的身体,走了过来。
殷旎脸上挂着熟悉的小恶魔般的笑容,腰间、脚踝、手腕,皆缠绕着耀眼金链,又以居中宝石点缀,碧绿红宝,紫彩蓝翠,争奇斗艳。
而那一枚最受少女中意的玛瑙,则由着绑了臀肉的链子跨过细腰,锁着安置在了早已被黄为开宫爆肏的幼嫩粉穴之前,随着一走一动,肆意地泄露春光。
细嫩的脖颈则被一缕玄黑绸缎,如狗环般束缚,颈环下一左一右,以“八”字延伸出两条黑色缎带,浅浅地兜住酥乳,只露出侧边腴白的嫩乳侧肉,荡人心魄。
堕落的娇俏仙子蹦蹦跳跳地过来,歪着小脑袋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季玄霜,摇头晃脑:
“师姐就是粗心,居然惹得主人这么生气,哼……真是不懂事。”
她依偎进黄为的怀抱,美眸微眯,一只手引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嫩臀,另一只则拨开了碍事的黑绸,露出嫩红挺立的乳尖,坏笑道:
“主人以后可要多宠宠奴家,奴家才不会像师姐那样不明事理……”
她毫不客气地跨坐到季玄霜翘起的臀上,低下螓首,含入了不知何时被她悄悄解下裤腰,释放出来的滚烫雄根,一上一下,竟是自觉地开始为修为低下的黄为清理起污秽来。
在这个方向,女孩臀内的菊门与蜜裂,被林止看得一清二楚。
但殷旎却不像师姐那般羞涩,丝毫不在意,只是想尽办法以唇舌逗弄肉棒,好教黄为更加舒服起来,等到待会肏起她的嫩穴,也能更加使劲。
咕啾、啵咕、啵啵——
伴随着宛若分离了接吻的恋人一般,殷旎吐出了用仙子口穴清理干净的炽热雄根,媚眼如丝地回头看向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师姐,狡黠一笑:
“好吧,好吧,师姐,可别说师妹有好东西藏着掖着……”
少女柔荑一翻,不知从何处取来两根垂坠着宝石的金链。
只是那金链的样式与少女现在身上所佩戴的不同,并无可以彼此衔接缠绕的锁扣。
而是,一段形如大锁的小巧结构。
“嘻嘻,这两枚宝石,可是和师姐的大奶子十分相衬……”
季玄霜呆呆地看着那物件,曾如寒冰般万古不化的脸颊露出愈发酡红的羞意:
“这……莫不是要……夹在……”
殷旎不理她,只是翻身下马,又谄媚地凑近黄为的身边,邀功道:
“师兄,人家的主意不错吧?”
黄为看了看那宝石,笑了,于是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道:
“却是不错,只是,只打了这一对么?”
殷旎脸上亦是浮现出一抹难掩的羞意:
“人家……打了三对,手上的这一对,所用的宝石,也是其中第二大的……”
她低下头,羞赧道:
“呜……明明不想这么早就让师兄知道的……都怪师姐……”
“好了好了,师妹的心意,师兄岂会冷落。”
黄为宠溺地拍了拍少女的娇臀,又看向仙子师姐,正欲开口说话。
而对方此时却早已坐正,双手环抱着捧起一对酥白奶脂的高耸巨乳,硬挺的乳粒在空气中微微轻颤。
“奴、奴儿请主人赐饰品……”
季玄霜染着红霞的脸,美得不可方物。
黄为点点头,从一旁的仙子师妹手上接过金链,稍一摸索便了然了用法,于是,伸手捉起一只仙子美乳,捏住那娇挺的红蕊……
“唔……”
季玄霜抿紧唇瓣,将吟声憋回,生怕因此影响了黄为的兴致,然后,便这样乖乖巧巧地,等待一左一右的两只巨乳,都被挂上一颗宝石。
而在仙子以灵气淬炼出的肉体面前,即便是宝石那般沉重的物件,也不过是为那高挺的雪峰巨乳,点缀些许奢靡而已。
黄为捏起一只奶子,左右摇了摇,看着那宝石也紧随着乳肉的摇曳,拉扯着敏感的乳尖,顿时笑道:
“玄霜,你的大奶子这下可更好玩了。”
仙子师姐听见这般亲切的称呼,只觉得身体酥软,连心也仿佛吃了蜜般香甜。
她急忙从地上坐起,也学着师妹那般,依偎进黄为的另一边臂膀,满脸幸福:
“师弟主人……奴儿的大奶子永远都要当是师弟主人的肉玩具,每天都要呈给师弟,好教师弟玩得舒服……”
“嘻嘻,师姐竟说大话。”
殷旎朝她吐了吐舌头:
“师兄以后还要玩更好更肥的奶子,哪里有时间天天陪你,师姐这番话,却是要把别人的时间也占了去——不知羞!”
黄为左拥右抱,怀拥美人仙子,两只手揉弄亵玩着各异的娇臀肥穴,只是微笑。
三人其乐融融。
他又看向身旁无神的仙子师尊。
或许是因师姐师妹的出场太过惊艳,竟让他一时忘了亵玩这具唾手可得的美肉。
“还不滚过来,骚狗?”
黄为笑骂一声,而那衣衫剥落,薄裙褴褛的美艳宗主,雍如夏,摇曳着美臀巨乳,双眸无神,十分听话地走了过来。
他又看向身侧的腴软美人:
“霜奴,刚刚是师妹为我清理了肉棒,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冰冷仙子的美眸中当即闪出惊喜,螓首紧贴男人的臂膀,娇声道:
“主人可是要奴儿跪着侍弄,还是仰着来呢?”
她显然是想起了初次被黄为亵玩喉穴的场景。
黄为指了指不远的石榻,笑道:
“去仰着吧,这次就不要你跪了,躺着便好。”
待到季玄霜听话地躺好,黄为这才一把扯起身边宗主的秀发,又一手带着亲昵黏上的仙子师妹,如同牵着牲畜的牧人情侣,散着步过去。
然后,黄为又引着雍如夏分开腴软的大腿,跪着撅臀,中间则正对着清冷仙子的美靥——如今完全是一副母猪像——满意道:
“好,在这跪好。”
男人彻底撕去了仙子身上残余的纱裙,连同碍事的逶迤一并丢掉,叫那如熟透了椰子般肥腻厚实的仙子淫尻,霜白尽显!
黄为试探性地拍了两掌,就像是孩童拍着涨满了水薄薄水袋,以那样生怕对方不小心破了皮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那稀世的肉感。
相比于反差仙子季玄霜的酥软肥臀十分不同,也与小母狗殷旎的挺翘小臀完全不一样。
雍如夏这位半步至道的仙子肉臀,完全是另一个次元的享受。
初一轻摁,回手便满是酥腻柔软,滑嫩丰绵的极近触感,宛若是陷入了一片吸着手指的棉花云海,然而,随着五指的愈发深入,饱满肉臀的反抗就愈发柔弹,从指缝四溢的臀肉一齐发力,手掌便被会瞬间顶起,而那仙子淫尻,也立刻变回原本的娇挺模样,轮廓滚圆,分毫无差。
菊腔被肥臀深深隐没,饱满的穴肉却硬是从分开的臀股之间强行彰显出自己的存在,翕动微张,如活物般呼吸着,露出曲径通幽的粉腔肉穴。
那肥穴之中,一层薄膜的存在,像是无声的重锤,敲打在了黄为勉强镇静的内心。
半步至道极境、却又保留着红丸的仙子肥臀就像这样一览无余地摆在眼前,等待着自己的随意亵玩。
无论是怎样的欲望都能包容。
无论是怎样的凌虐都不会得到惩罚。
甚至,无论用怎样的凡间手段,这具近乎不灭的仙子肉躯,都能完美承接。
高昂的欲火在心中猛涨。
胯下的肉棒,不知觉间,早已昂首怒吼!
殷旎从身后抱了上来,碍事的绸缎被拉扯到一边,将娇挺的酥乳紧紧压在男人的后背上,以发情挺立的硬硬乳蕊、还有那乳肉柔嫩的回弹感,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仙子师妹的双脚绕过黄为的腰间,足底嫩肉夹住宏伟肉棒,进一步地激发出男人内心深处的淫欲。
少女吐气如兰:
“师兄……不要再等了吧,快用你的大肉棒,让师尊也好好明白,不管是怎么样的仙子,都会堕落在这根美妙之物的胯下,沦为摇尾乞怜的骚浪母狗……”
她熟练地踩出盛欲之下的前列腺液,又调皮地用足底将它们四处乱抹——宗主师尊的肥臀,柳腰,乃至于眼巴巴地期待着指令的季玄霜的娇媚美靥上,也被涂弄了许多晶莹液体。
这些精种的先锋泛着荧光,好似是做了标记,要叫大军一寸不漏地彻底侵占这些被标记了的领土!
虽然同样对殷旎的说法心动,但黄为,显然有着自己的主意。
他将肉棒塞进季玄霜早已期待已久的湿润喉穴当中,由着对方贴心服侍,艰难掩盖着声音中昂扬的语调,他缓缓下令道:
“婊子母狗雍如夏听着,你是这世间最下贱、最卑贱的低等母畜,满脑子都是脏污淫秽的邪恶念想,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你都会按捺不住,将内心深处的淫欲,借由养子黄为,发泄出来……”
“每一天,每一夜,你都在意淫着黄为会在什么时候发现你淫乱的举措,意淫着他会在发泄之后,狂性大发,将你这一身淫熟媚肉,肏成一滩连野狗见了都会摇头的腥臭精肉……”
“直到今天,你终于彻底按捺不住,将宗门中的所有人全部绑来,威胁师姐与师妹陪你进行淫戏,又唯恐身体不洁,将最小的师弟林止打成重伤……”
黄为想一出是一出地随口编着,丝毫不顾及其中的逻辑是否连贯,只因那根本毫无意义。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他要让这高高在上的神仙玄女,彻底堕落成只独属他一人,骚浪放纵的痴女母猪!
随着心中大盛的淫意,黄为在冰冷仙子的口中射出一口浓精,便抽出了依然昂然的巨硕阳具,缓缓念下了最后的开关:
“好了,是时候醒来了……师尊。”
他看着面前的肥臀一阵微颤,而后,便听见那温柔的声音:
“为儿,怎么不动。”
双腿分开跪着的处子仙尊回过头来,面纱外的美眸中是不解、担忧,还有一丝……
隐藏得极深的惧怕。
雍如夏知道自己做错了。
强逼着清冷高傲的大徒儿俯首为奴。
又勒令活泼娇俏的小徒儿扮演狗儿淫戏。
一桩桩……一件件……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竟做了如此多的错事。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从时光长河中回到过去,阻止那个妄图做下荒唐事的自己,然后,和她一起脱光衣服,去寻黄为,诉说自己的心意。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有天道管束,时光之河,无人能改。
尽管,她无比恐惧着黄为的厌恶。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雍如夏淡紫面纱后的脸,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
“怎么了,为儿,是娘亲的屁股翘得还不够高吗?还是骚穴,掰得还不够开?”
她伸出柔荑,亲手将未经人事的处子肥穴,向着黄为敞开:
“为儿……快来吧……娘亲想要你狠狠肏进来……就算是把娘亲肏死也没关系……”
只要能让黄为把肉棒插进来,自己的淫乱小穴,就一定能让他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
雍如夏是如此确信的。
而并未表现出任何回应的黄为,也令她变得愈发焦躁起来。
半步至道的仙子笨拙地扭着肥臀,一上一下地摇着,似乎想证明自己的小穴被插进来之后,究竟会带去多么满足的快感。
甚至都不需要男人自己运动。
她便会无比主动地,连最放荡的妓女都不如地,用上满身淫熟的美肉,拼命地去侍奉好黄为的肉棒。
见黄为似乎是对臀部没什么兴趣,雍如夏连忙转过了身子,换成正面面对着黄为。
于是,一对颤颤巍巍,夸张高耸的巍峨肥白巨乳,便这样突兀地闯进黄为的眼睑。
她伸手抓起两只肥奶,玉指深陷乳脂,缓缓抓着巨乳分开,然后便将其砸在一起。
伴随着“啪”的一声,层层叠叠的乳浪如荡漾的潮汐,震得芳躯娇颤,媚肉战栗。
雍如夏将这一对下流的超绝巨乳聚在一起,压成饼状,示范似的上下套弄起来。
她讨好地用美眸望向黄为:
“妈妈的胸部也很舒服哦?又软又弹,夹起为儿的肉棒来,一定十分销魂,来为儿,快来试一下,摸一摸,妈妈的大肥奶子,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黄为不为所动。
雍如夏愈发急了。
她撩起面纱,向黄为展示濡湿的喉穴,又扒开肥臀,露出屁穴,连那羞耻的环状褶皱也叫男人看了个真切。
之后,腋、足、臀、胸,又是依次展示一遍,甚至就连那尿穴,也没有落下。
可黄为却始终只是硬着阳具,死不松口,不愿插入。
甚至连摸摸捏捏都不肯。
“为儿……”
雍如夏泫然欲泣:
“妈妈究竟是哪里不好,竟让为儿嫌弃至此!”
她一把抱住黄为,一对巨乳顿时被碾成白玉磨盘,只是抽泣道:
“若是为儿有不满意的地方,告诉妈妈便是,妈妈立刻就为为儿去改,去做!只求为儿怜惜妈妈,把那阳根尽兴地插进来,不管是哪里,只要搅得一团糟便好!”
“母亲……”
黄为终于开口了。
他的表情十分沉重:
“我也知母亲对我情深意切,只是这母子……终究是母子。”
“道德伦理,岂可随意逾越!”
雍如夏听闻此言,先是一悲,后又一喜。
悲的是为儿依旧不远与自己相交。
喜的却是,那一缕愈发明显的希望之光!
她当即板起面纱下的美靥,虽浑身赤裸,胯下还躺着一位冰仙美人,却还是正色道:
“为儿,莫要如此古板!”
“我辈修行中人,超脱凡俗,是为穷就自然之力,岂能因这等微末小事,就停下脚步?”
场上的众人有些愣神,纷纷望向那“正襟危坐”的美人。
那熟悉的声音语气。
虽在淫糜乱欲的纵欲府邸,却好似回到了讲道谷般。
雍如夏继续劝道:
“若有大道在前,条件却不过是要你肏下母亲的穴儿,难道,你便要退缩了吗!”
“更何况,我们只是养母子的关系!”
黄为沉默片刻,却还是“倔强”道:
“纵有大道在前,可若要我欺凌母亲,我自当弃之!”
“痴儿!痴儿!”
雍如夏罕见地生起气来。
美人含怒,声线却依旧轻柔,只是多了几分严肃:
“何等执迷不悟!既然如此,为儿,母亲便要与你断绝母子关系!”
黄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不要!”
“从今往后,我雍如夏,便要做为儿胯下最低贱、最骚浪的娘亲母狗,这具肉身,也任由为儿随意玩弄!”
雍如夏一把扯下面纱,露出惊艳世间的绝美容颜,发下大宏愿:
“请天道作证,以上誓言,绝不反悔,若有二心,请赐下雷罚,灭心绝性!”
黄为近乎发出惨叫:
“母亲——!”
“住口,不许叫我母亲!”
雍如夏扑了上去,将黄为扑倒在石榻上,抱在男人身后的小师妹便沦为了一块嫩软肉垫。
她丝毫不管,只是自古地如青蛙般可笑地分开双腿,抬起臀部,稍一对准,便迫不及待地砸向那坚硬的雄壮阳根!
噗呲!!!
处子的鲜血绽放出来。
“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吼齁齁齁齁齁——!!!”
将朝思暮想的肉棒纳进肉穴,早已将曾经的人生彻底忘却的雍如夏尖叫着发出雌畜般的丢人淫叫,竟是在这处子初破的当头,瞬间迎来高潮!
粉腻肥硕的肉唇被肉棒撑开一个可怕的弧度,就连耻丘附近都好似微微隆起——这明明是曾经只能在身材娇小的师妹仙子身上才能见到的景象,此刻却完美地复现在了一身熟透媚肉的师尊身上。
那与外貌极不相符的膣穴之内,是极为紧窄,宛若少女版的窄小嫩穴!
飘飘欲仙、宛若让灵魂也为止战栗的快感,像是自脊髓的最深处翻涌出来,满盈着仙子熟软紧实的每一处媚肉。
“好棒……这就是为儿的肉棒……我一直在等待着的……就是这个……噢噢噢噢噢噢——”
美人的眼角闪烁出泪光。
此刻,难以言喻的爱恋与肉欲交杂合一,化为了无与伦比、甚至光是感受到,都会让人生出负罪感一般的幸福。
雍如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曾经那份通明清灵的求道之心,将身心完全托付给快感,如痴如醉地摇晃着仙子肥臀,一次又一次地吞吐下已然成为了主人的“养子”肉棒。
“夏奴!”
黄为的怒声却令沉醉在这喜悦与幸福当中的仙子回过神来。
她呆愣愣地看着黄为,似乎是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称呼竟会出现在眼前之人的空中。
然后,她妩媚地笑了起来。
畅快地、愉悦地、幸福地,笑了。
“是,止儿……”
如同眷恋温暖的宠物,她低下螓首,低眉顺眼,臣服般将一身娇腴仙肉,尽数交进了黄为的怀抱。
仙子的红唇靠近了男人的耳畔:
“请下令吧,主人。”
黄为冷酷地下令。
“回去跪好。”
尽管修为远超男人,甚至只要动动指头就能将其化作飞灰,可面对着羞耻的指令,雍如夏没有丝毫迟疑地照做了。
道法高深、就连浪叫都叫人听了心旷神怡的仙子师尊,连丝毫犹豫都没有,便老实跪下,撅起肥臀。
黄为挺枪便入!
啪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瞬间交织在一起,巍峨乳肉摇晃震颤,下流无比,而仙子嫩穴中爆出的汗水、津液、淫汁、雄液,更是不分彼此,皆尽化作淫糜啪叽的水声,加入了这场生命和谐的奏乐。
恶魔小师妹不知何时又抱了上来,用小脚裸足,泄愤似的踢踏了两下尊师的肥臀,又将那厚实的肉臀分开,将足趾塞入仙子菊穴,缓缓撑开环状的肉壁——
粉嫩的肉洞受到刺激,连带着嫩穴也一并疯狂缩紧。
然而,被足趾阻碍着的肛穴更笨无法合拢,只能不断吸进更多空气与刺激,令下方的雌穴绞紧得愈发淫糜。
“呜噢噢噢——屁股、屁股的洞也……”
雍如夏发出哀叫,然而叫声却被立马止住。
在黄为授意下的季玄霜加入了战场,夺下了仙子师尊的柔唇。
美人拥吻,完美得好似画卷中人。
两具娇腴赤果的身体紧紧贴合,肥硕的巨乳彼此碾压,两枚宝石则被彻底吞入其中,哪怕也一丝轮廓也不能看见。
“妈的,一帮骚鸡,老子肏死你们!”
黄为大叫着挺动腰肢,将肥臀肉穴肏的噗呲作响。
偶尔厌了,便又抽出肉棒,改换在清冷师姐的松穴里缓缓滋味,时不时也插进被师妹小姐辛苦撑开的肉臀屁穴,将一股股浓稠的精种喷射其中。
如山般层叠的媚肉,犹如海中浪潮,娇颤不止。
仙子们各异的色情雌香在肉欲交叠中不断喷出,再加上混杂在一起的媚叫,将原本鸟语花香的仙人洞府,彻底变成了淫魔的纵欲欢窟。
“主人,快肏死妈妈奴儿的肥穴,奴儿的子宫想要主人的精种,奴儿想为主人生下更多的母狗仙子……噢噢噢,好深,妈妈的子宫都要被主人为儿的肉棒操穿了——咿呜呜呜呜呜齁齁齁齁齁齁——!!!”
“呜、霜、霜奴的穴也想要主人的肉棒……霜奴的小穴好痒……屁穴也好好地准备好了,主人……快来把霜奴的屁股小穴和小烂屄全部都肏到坏掉为止吧……”
“师兄,也不可以忘了师妹哦!”
脑海中的记忆被肆意玩弄,直到最后都对一切知的仙子们形骸放浪地肆意媚叫,只要是为了讨黄为的欢心,无论多么低劣下流的词汇,都愿意脱口而出。
哪怕是凡间最为火爆的妓院,恐怕也听不见这般淫劣下贱的淫词艳语。
瘫倒在远处的林止静静而绝望地看着那样的一切。
母亲、师姐、师妹……
明明是我……
你们喜欢的人明明是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
林止的眼前一片朦胧。
然而,洞中的淫叫却渐渐止息了。
他看向那边,一个娇俏的身影,握着一柄玄剑,蹦蹦跳跳地走来。
少女的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笑容。
不,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被求生的本能激发出最后一丝体力,林止手脚并用,试图惊恐地向后退去。
然而,身后早已是冰冷的墙壁。
殷旎缓缓靠近。
“对不起啦,师弟……师兄,好像对你的存在不太高兴。”
她笑着说道。
林止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
鸟叫、虫鸣。
苍茫的森林中,浑身血污的尸体被一只恰巧路过的商队发现。
他的腹部满是疮痍,双腿之间也溢满了污秽的鲜血。
灵气淬炼的肉身,至今也未曾腐坏。
商人试图收敛他的尸骨,也顺便翻了翻他身上是否还有财物。
但最终,也只在他的腰间,发现了一枚晶球。
里面循环反映着一段香艳景象。
那是一处纱巾索饶的山谷。
山谷的最前面,三位绝世的美人,身着淫糜服装,近乎没有被哪怕一寸布料遮掩的肥臀坐在精致的足跟上,腴肉凹陷。
身前的巨乳则大小不一,次第有序。
不过,相同的却是,每一对娇嫩挺立的乳尖上,都被金链细夹死死掐住,吊坠着一枚宝石,折射着艳光。
而在她们身后,模样各异,姿色绝伦的少女们,更是莺莺燕燕,或是赤身裸体,或是窄料遮羞,打闹间,春光无限。
而后,随着一声轻咳。
场面瞬间变得寂静。
紫纱般的帷幕后,坐着一个青年般的身影。
他盘膝而坐,高耸挺立的雄根在纱幕上留下阴影。
“献道大会,开始!”
随着他的宣布,山谷中的仙子们开始了躁动。
最先爬上去的,是胸部最大,臀部也最为丰满的,坐于首位,面容以紫纱遮掩的绝世美人。
她摇着肥臀,如狗般爬了过去,钻入了帷幕:
“恭喜主人步入超凡,夏奴,为主人贺,甘愿献上一身灵力修为,助主人早日精进!”
而后,另外两边的女修彼此对视一眼,亦是不甘示弱,同样爬了进去:
“霜奴,也为主人献上一身灵力!”
“旎奴也要!”
“嗯……主人……错了,灵力,灵力应该用嘴巴……噢噢……灵力,灵力要被从胸部被吸出去了……噫噫噫噫噫噫!!!”
“主人,霜奴的屁穴也可以……”
“主人,奴家的小脚也……”
望着三人进入帷幕后,令阴影越发混乱起来的淫乱身姿。
后面的仙子们于是也躁动起来,纷纷撅臀爬去。
偌大的山谷中——
秽乱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