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放出]转生成白丝千金的我绝不向龙傲天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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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妮娅·布兰布尔,当我的女人吧。”
白金宫今晚的舞会将有皇女殿下的出席,因此帝都的大小贵族都早早地做起了准备。对贵族而言社交场即是战场,尤其是有王族出场的重要场合,是否收到邀请函,收到什么样的邀请函直接决定了一个家族未来半年的地位乃至命运,但当这场战役的胜利者们春风得意地驾车进入皇家庄园时,却看见庭院中央那座外形名符其实的银白色建筑下,如今暴发户一般地摆满了跨季鲜花与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宝石,魔法的打光将原本低调雅致的大门映得五颜六色,还有华贵的丝绸和鲜艳的花瓣穷奢极欲地铺满了几乎整个台阶。
“呀啊——是范德里克大人——!”“啧……又是那个暴发户……”
一位骑士打扮器宇轩昂的黑发男性站在台阶的顶端,手上随意地提着一束玫瑰,无视着下方同性的不忿和少女们的尖叫。
他在皇家筹办的舞会前旁若无人地开展自己的求婚,嚣张不羁,目无尊上,却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他的都不敢上前阻止,因为他是莱宁斯·范德里克,平叛骑士,剑斗冠军,屠龙英雄,边境伯,千人敌,征蛮将军。他出身自平民阶层,十四岁才从剑术老师那里获得姓氏,本不该能在上层社会进出,但莱宁斯以实践证明实力与军功可以胜过血统,甚至礼仪都变得无关紧要。在他身上妄自尊大可以是自信非凡,缺乏品位的铺张浪费可以是表达诚意,众多绯闻可以是不拘小节,不分场合的求婚深具古典式的浪漫与激情,连过于直白露骨的求婚词都可以被迷昏了头的少女们理解成首都男人欠缺的狂野。
而更重要的是他还年轻。在范德里克已经注定成为又一个显赫姓氏的当下,这位帝国新星的身侧尚且空缺,既是各家族最理想的拉拢对象,也是青年们最恐惧的情敌,因此当他如此宣言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顾不上礼仪地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话中所指的对象,甚至让这场舞会的原本主角都一时遭到了冷遇。但帝国的第二皇女艾格尼丝·西奥多对此毫不在意,她比在场所有人都更加激动地握住旁边闺蜜的手,一副恨不得替她举起来答应了的模样。
在她旁边是一位气质与台上男子截然相反的女孩,正是芙洛妮娅·布兰布尔,年轻贵族眼中的首都之花。她穿着一袭棉花糖般蓬松的连衣礼裙步下马车,前短后长的荷叶裙摆下曲线优雅的膝盖和小腿被细腻白丝与半高跟鞋修饰得格外可人,规规矩矩梳到臀际的粉色秀发无论何时都能让见者如沐春风,而发梢与睫毛下水波荡漾的酒红眼瞳更是与娇小的身材一起强烈地吸引着男性的呵护欲。
但所有人都知道,相比身体发育得更好的第二皇女,芙洛妮娅才是照顾人的那一方。布尔布兰公爵家的千金不仅生如芍药一般美丽,更有堪称贵族典范的温柔和聪慧。活跃在宫廷中的同龄人没有没受过她的帮助的,性情活泼的艾格尼丝更是没有她拉着的话不知要闯出多少祸来。她既熟知上层社会的讲究,又能不问阶层地礼貌待人,柔美的微笑不知俘获过多少青年才俊的梦境,更何况作为公爵家的独女,背后的资本足够任何娶她为妻的人一步登天,即使莱宁斯·范德里克再怎么眼高于顶,料想也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她确实是一位让众多女性都无从嫉妒的少女。
“啧……”
倒是人群中有青年不快地咂了下舌,但很快也都各自隐去。嫉妒和失落是一回事,被冲昏头脑又是另一回事,他们自知无法与莱宁斯争夺,只能寄希望于芙洛妮娅自身的拒绝。可她为什么要拒绝呢?莱宁斯确实有着旷古绝今的实力,而更重要的是膝下无子的布尔布兰公爵极其需要一个没有家族背景的女婿来避免被瓜分吞并的结局,在这个意义上也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啊啊,美丽又温柔的首都之花,最后终究是要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在这坨牛粪上。几位伤春悲秋的诗歌爱好者已经抹起了眼泪,准备一边作词一边见证着芙洛妮娅点头的那刻。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但芙洛妮娅用柔和的声音拒绝了。
“你要开什么条件?”莱宁斯顺着台阶步下,昂着下巴不耐烦地问道,“龙珠做成的首饰?凤凰羽毛编织的裙子?还是在院子后做个世界树的扦插?有要求就直接说,别跟我玩贵族那套假惺惺的讨价还价。”
他身材匀称挺拔,虽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是武人的气场不怒自威,与之相对的粉色少女踮起脚来也只到男人的胸口,强烈的对比下几乎让人担心她被当场压垮。但少女顽强地仰起脖子,声音细弱而坚定地说。
“和那些东西无关。婚姻是在女神大人面前的神圣誓言,是男人和女人发誓无论面对怎样的贫穷和疾病都永远不背弃彼此,我不能轻率地与不了解的人做出这样的誓言。此外,你的态度侮辱了婚姻和创立婚姻的女神大人,我也不是可以随意交易的物件,请你道歉。”
“哼……”莱宁斯没有表情,只是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而后目光扫视过周围围观的贵族,人群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但都装出一副赞赏的面孔。贵族间政治联姻家常便饭,夫妻间婚后彼此各找情人的亦不在少数,教会的说辞从来就没有多少人相信,但它依然是不可反驳的正确言论。虽然不知布尔布兰的千金意欲何为,但配合着装装样子并不损失什么,莱宁斯在武力上再是无人可挡,也不妨碍贵族们以消极的方式行使抗议。
莱宁斯最后把目光转回面前的少女身上,本就娇小的后者被他宛若实质的目光压得又矮了个头,但还是努力地站直身子,于是他撇撇嘴,散去威压,“你就没有更有意思的话能说了吗?”莱宁斯问。
“如果你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那么就请不要继续阻碍皇女殿下的舞会了。”芙洛妮娅回答道。
莱宁斯也不自找没趣,随意一抛手里的玫瑰就这么甩手离去,态度干脆得反而让芙洛妮娅有些意外。人群中响起几声幸灾乐祸的笑声,乐于看到这个横行多时的暴发户终于吃瘪,但被前者一个眼神就瞪得卡在了喉咙中。莱宁斯径直离开庄园,随后仆人们才出来匆匆收拾他布置的求婚现场,庄园里寂静了片刻,而后贵族们便又谈笑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声,只有芙洛妮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后退两步,被艾格尼丝接在怀里,她转过头去,童年玩伴正一副关切又可惜的表情看过来。
“真的要拒绝吗?那可是那位莱宁斯啊,被屠龙英雄求婚的可是只有骑士小说里才会有的。”艾格尼丝不无遗憾地道。
“我就和他说过一次话,怎么可能就这么答应结婚嘛。我连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虽然现在已经了解大半了。芙洛妮娅心想。
“我是觉得不管怎么样都比和那些无聊的这个那个都长得差不多的贵族结婚要好啦——”第二公主拖长着声音。
芙洛妮娅对此只能笑笑,把怒吼留在了自己心中。
——怎么可能和那种男性公敌结婚啊!?!?
——光是想想被男人抱就已经够恶心了,对象要是那种家伙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芙洛妮娅有一个不能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在她清纯可爱的外表之下,其实容纳着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经过十六年的新生活已经有些淡忘,但芙洛妮娅依稀记得自己曾是一位二十四岁的男程序员,过着家与公司两点一线的平凡生活,在繁忙中还来不及谈场恋爱与找到生活目标就因连日的通宵加班而倒下,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这个拥有魔法的世界里,作为布尔布兰公爵家的独女出生,扮演作为贵族千金的新角色。
所以,聪慧?有四十年人生经验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温柔?当过被上司和产品经理折磨的社畜后还有什么能生气的事情;照顾人?现代人总是比骄奢淫逸惯了的封建贵族更有同理心吧。再加上可怕的礼仪课程能把一到家就瘫在沙发上的社畜调教成能穿着高跟鞋走出标准猫步的模样,作为大男人活了一个人生后如今竟然是贵族少女的典范,芙洛妮娅心中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还被那种人求婚了…………
——说到底这是闹哪样啊这是!?那个好像从龙傲天小说里走出来一样的家伙!明明我才是穿越者,为什么是他在那里一副主角的样子为所欲为而我却要在这里扮乖乖女啊!?而且那个仗着有点实力和功绩就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他转一样的态度,怎么看都是个极端的大男子主义者,婚后百分百会变成家暴男。哼,我是不知道你以后能取得什么成就啦,但好不容易的自由的第二人生……
死都不可能和你结婚!
“哎哎,我也好想被这样求婚一次啊,就算不是莱宁斯这样的,至少要与众不同一些……”艾格尼丝还在惋惜地叹着气,在这么一出意外之后,之后的舞会显得多么平淡无聊。
“不能只看这些事情就草率地决定结婚哟,艾格尼丝殿下。”芙洛妮娅说。
我以十年网龄保证那绝对不会幸福的。她在心中说道。
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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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教会的钟声敲过十下,芙洛妮娅回到公爵府中自己的房间,对着巨大的更衣镜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没有急着踢开脚上的半高跟鞋,在镜子仍然笔直地挺着小腿,展示腿肚在白丝裹出的优雅曲线。她在前世最是喜欢这样的搭配,能见人不能见人的图片都收集了许多,如今亲身尝试后才知道这有多折磨人,过于滑腻的丝物让脚掌很难使上力道,只能蜷着五趾在硬质的鞋身上抵得发疼,而倾斜的鞋底则更加加重了脚踝和小腿的负担。她唯一的安慰是这双舞鞋的鞋跟还不算太高,圆头尖端不仅可爱也降低了对脚趾的压力,但在两位数的舞蹈邀请之后,这些也都成了杯水车薪。
似乎是故意想炫耀给莱宁斯,今晚邀请她跳舞的人格外多,而要顾忌对外形象的芙洛妮娅无法全部拒绝,只能奉陪到自己精疲力尽两腿酸痛。
“都怪那个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龙傲天混蛋……害我受到了这么多无谓的关注,得想个办法了。还得小心那个家伙继续纠缠,父亲和殿下都不太能够阻止他的样子……”
自己和莱宁斯不一样,没有漠视规则的实力,必须在贵族的政治游戏之中求存。公爵家族的资本虽然对平民而言已经难以望及,但要保证一生安享仍然不够;惹人怜爱的外表难说是福是祸,还算优秀的魔法天赋在这个年龄也只足够制裁些普通贼寇。她必须一边避免太出风头一边保持自己的影响力,才能避免被简单地当作联姻工具或是遭到权力者的强行索取。公爵家族目前只有独女是一个好消息,为自己争取了不少时间,但还不能悠闲,因为在这个文化氛围接近中世纪到启蒙运动时期之间的欧洲的世界里终身未婚仍然是种值得让人同情的存在,要想不被男人抱乃至怀孕生子,自己就必须得掌握着更多的权力。
“是说我还真是可爱啊……竟然被那样求婚,吓了我一大跳……”
芙洛妮娅从思绪中抬起头,看向镜中,里面是一个完美符合她前世喜好的少女。一米五余的身高恰好卡在成熟和未熟的边界,人偶般的五官无需妆点便足够可爱,光泽的粉红长发自然地散发着淡淡清香。她松开束胸解开衣领,褪下洛丽塔风格的连衣裙,牛奶般的香肩和微微鼓起的胸部依次出现在镜中,顶上的半熟草莓鲜嫩诱人。在行走于皇宫中,在学院就学时她都时常能感受到他人的视线,略显露骨地投射在她的肩膀,胸口,腰侧,尤其是裙摆盖不住的小腿和脚踝上,而她欣然地以此作为武器为自己不断谋求更高的地位。平心而论,若是前世的自己看着这份外貌恐怕会比他们还要不堪,但如今的芙洛妮娅就只会感到淡淡的满足。
“倒也不是一点都不高兴啦……”
她继续解下衣服,繁重的礼裙落地,少女娇小的身体上只剩一双纯白的裤袜。芙洛妮娅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用食指勾着裤袜的边沿将之与蕾丝的内裤一同褪到膝盖,于是少女最隐秘的花园也在镜中一览无余。将将成熟的性器光洁无毛,象牙白的肌肤底色上微微泛红的阴瓣紧紧地并在一起,只留一条微不可查的肉缝,用手指撑开,内里粉嫩的膣肉比自己的发色还要惹眼,处女膜也在水晶灯的照明中清晰可见。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处女膜。
这是毫无疑问的女孩子的性器,还是相当漂亮的白虎小穴。在前世她从未碰过女性,只能无数次想象过这里摸上去是什么感觉,闻上去是什么气味,应该如何用手指和舌头爱抚它,最后插入其中时又能感受到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在穿越转生之后终于能够品味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艺术品一般的性穴,却沦落成了被抱被插的一方。她用指肚摩挲过阴瓣的边沿,没有特别的兴奋,只感到一阵酥麻窜上背脊,以及与作为男性自慰时截然不同的快感在身体里荡漾开来。
“哈嗯……♡……我真的变成……女孩子了啊……”
芙洛妮娅向后两步,踢开半高跟鞋,躺倒在天鹅绒的被褥之间。自己正在改变,她心知肚明,作为一个大学毕业的现代人,她知道爱情和性欲都与身体分泌的激素有着密切的关联,既然身体变成了女孩子那么观念自然会有或多或少的改变。可那样的话灵魂又与什么有关呢?这个娇小的身躯里到底是塞进了一个男人的灵魂,还只是得到了一大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并随着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年都不断淡去?她已经习惯了穿着不便行动的礼裙踩在高跟鞋上,习惯了蹲下来小便和经期和花两个小时晾干头发,习惯了和风细雨地说话与不再奔跑,习惯了在生活中处处受男性礼遇又处处受男性所制,以后还又会习惯什么呢?会不会有一天也习惯被男性所抱,习惯婚姻,甚至习惯怀孕生子?
“想都别想……嗯啊♡……”
她摇头把脑中自己挺着孕妇肚的想象甩开,专心爱抚大腿之间的软肉,那里比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更加柔弱和敏感,不得不以少女特有的纤细谨慎对待,要把这样的身体交给男性?开什么玩笑,老娘自己当过二十四年的男人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是什么德性吗?迟早我要把你们全部变作垫脚石,换取我的地位和财富,并且到最后都不会让你们碰一根手指头!
“咕♡……哈啊♡……不过只是鞋子的话,倒也可以特别开恩让你们舔一下……♡”
温润的花蜜从细缝之中渗出,芙洛妮娅用它濡湿了指尖,然后才轻巧地分开玉瓣向里深入。里面的膣肉还很生涩,少女刚把手指伸进些许就被腰身的弹跃打断,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尖吟,于是芙洛妮娅耐心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乳房,缓慢揉搓这团还有些幼小的白兔,好让紧窄的腔膣变得更加湿润。仔细想想这种身体要是怀孕了的话也太容易难产了吧?一个大男人最后死于难产那真的笑不出来啊。
“啊嗯♡……哈♡……还有,那个叫莱宁斯的家伙也是……哈啊♡……明明我才是穿越者,竟敢抢我的风头,摆出那种态度……啊♡……哼嗯♡……迟早要找到你的弱点,让你知道谁才更加厉害♡……啊啊♡”
更多的花蜜涌出小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在半褪的裤袜和华贵的被褥上染出斑斑水渍。媚肉逐渐发烫起来,芙洛妮娅终于能够找到被阴瓣好好隐藏的淫核。她用指尖谨慎地触碰一下,霎时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地颤抖起来,强烈的酥麻传遍全身。少女翻过半个身子,侧躺在床上,大腿绞在一起,矛盾地一边紧紧夹着股间的手掌一边更加激烈地刺激淫核,于是脑内自己高坐在王位上下面众人臣服的幻想和莱宁斯·范德里克自以为是的嘴脸都被快感吹得烟消云散,少女的闺房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娇吟和隐隐的滑溜水声。
“呀嗯♡、啊♡、哈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愈加专心地摩挲小穴揉搓乳房,用手掌擦过和阴蒂敏感得相差无几的乳头,将白天的疲劳和不快都抛到脑后。少女在床铺上一点点屈起身子,白丝包裹的足弓彼此磨蹭出莎莎声响,珍珠般的脚趾绷直又缩紧,转眼就积满了足够高潮的快感。芙洛妮娅突然全力蜷起身子,然后又放松到极致,小小的潮吹就在这一紧一松之间喷薄,晶莹的爱液向外喷洒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哈啊♡……哈啊♡……哈啊♡……”
“潮吹的感觉……也和射精完全不一样…………♡”
少女大口喘气,胸前的乳鸽剧烈起伏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手指略带黏稠的液滴。在一天的疲惫和满足的自慰后,她彻底耗尽了精神,甚至没有重新换上睡衣的余力,就这么近乎全裸地在床上一滚,卷着被褥和自己的长发,盖下眼睑和睫毛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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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可惜啊——”
一星期后,从邻近的省城回到帝都的路上,艾格尼丝在马车里还不住抱怨着。
这个国家刚刚经历过一场动乱,数位领主趁着龙灾造成的混乱突然举兵,最危急时兵锋甚至到了帝都的城墙下,最后成就了莱宁斯那一大串称号中的第一个。当时还有不少贵族腹诽他只是运气好,趁着卫戍部队无暇分身之际抢占战功,但随后他就在后续的决斗大会乃至巨龙讨伐中证明自己先前还只不过小试身手……扯远了。那场规模不大不小的动乱的痕迹还残留在邻近的好几座城市中,是以皇室成员都各多了许多巡查和安抚的任务,作为皇女的艾格尼丝也不例外。
芙洛妮娅则作为玩伴帮艾格尼丝打发来去路上的无聊时光,而于她自己的心思,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了解政治局面的好机会。
“艾格尼丝还在挂念那件事吗?”芙洛妮娅在皇女的侧旁轻啜红茶,内饰华丽的马车在道路上奔腾,车厢内却几乎感觉不到震动与声音。在这隔音良好的空间里她对第二皇女直接以名相称,而艾格尼丝也全然不显介意。
“听我说啊,芙洛妮娅,巴恩比家的安德烈不是养了只焰鬃狮吗?说是养,但他只敢隔着笼子喂就是了。”艾格尼丝也捧起茶杯,不屑地扬起下巴,裙下的双腿交叠起来。
“当然了。竟然在家里养那么吓人的魔兽,真希望他别伤到自己。”
“哼,伤到自己倒是好了。”艾格尼丝不忿地撇撇嘴,“前两天他好像以派对的名义把莱宁斯约到了家中,趁其没带武器的时候突然放出焰鬓狮并反锁房门,然后和几个狐朋狗友在外面看热闹。真是太过分了不是吗?正面打不过就在后面耍这些卑鄙主意,这种家伙真是愧对自己的家系。”
“后来呢?”盼着他死可能有点过分,但如果能受点重伤不得不休养半年没空来烦自己可就再好不过了。芙洛妮娅装着副关切的表情,心中如此想道。
“莱宁斯竟然徒手就把那只魔兽杀死了!据说他直接焰鬃狮的嘴巴里伸手进去活生生地把心脏扯了出来,安德烈那家伙都被吓得尿裤子了!”艾格尼丝眉飞色舞,好像自己当时就在现场一样,手里的茶杯摇摇晃晃,几度让芙洛妮娅担心里面的热水泼洒出来。
“诶…………”芙洛妮娅拉长着音调,一半因为期望落空,一半咂舌于听到的内容。那只魔兽曾让她印象深刻,第一次让她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世界与自己前世的不同,虽然名字是狮子,但却比地球上的同名生物足足大上三四倍,头生独角,周身覆盖着坚实的鳞片,鬃毛则由字面意思的火焰构成。面对这样的巨兽她甚至怀疑枪械都是否能够奏效,而今竟有人徒手击败。
“唉,如果芙洛妮娅你答应了求婚的话,那我们说不定就能在现场加油了!然后在遭遇危机时一起心跳加速,再在逆转局面时第一个庆祝!”
“我倒是更想提前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像这样的出行也可以叫上莱宁斯一起,他肯定有很多冒险故事可以说,路上一点都不会无聊。”
“艾格尼丝……”
“而且有莱宁斯的话也可以甩开这些护卫了呢。哼,他肯定不会像这些石头脑袋一样哪都不让我去,说不定还会主动介绍我些更有意思的地方……”
“艾格尼丝殿下!”芙洛妮娅忍不住地敲了一下皇女殿下的脑袋。“请不要为了自己方便就让我结婚。而且护卫的各位都是为了皇女殿下着想,请多体谅一下他们。”
“但无聊就是无聊嘛……”艾格尼丝嘟起嘴来,“说是安抚人心什么的,结果就是要我像个人偶一样在台上站一天,发言都是早都定好稿的,要不就是其他人都替我说了,好不容易晚上能休息一下了,又哪都不能去……”
“好啦好啦,下次我会准备更多消遣方式的。”
“谢谢芙洛妮娅妈妈!”于是皇女殿下便兴高采烈地扑进了玩伴的怀中。
“我才不是妈妈。”芙洛妮娅嘴上抱怨着,还是忍不住宠溺地抚着艾格尼丝的秀发。
艾格尼丝在她怀中撒着娇,两件华贵礼服的蕾丝和荷叶边互相磨得飒飒作响。芙洛妮娅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下身子,反而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更加凶猛地压将过来,被艾格尼丝整个地扑倒在长长的座椅上,垂下来的发丝轻挠过脸颊和锁骨,四只分别套着白丝黑丝的玉腿毫不避嫌地分别纠缠在一起。芙洛妮娅抬头看着艾格尼丝脸上纯粹的信任,试探性地伸手,只揽住了一片纯粹的温暖与柔软,少女的清甜体香在至近处一个劲地往鼻腔里钻去,让她忍不住地做了个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果然还是一点都不兴奋。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艾格尼丝都是一位十足的美少女,贵气的金色天然卷发梳到腰际,湛蓝的眼睛光彩明媚,以及明明和自己差不多高却发育得极为成熟的身材,即使没有皇女的滤镜也是一位极富魅力的女性,再加上皇家礼服恰如其分的妆点,真丝手套衬托着纤细的手指,带有花边的过膝袜在大腿上勒出浅浅的凹痕,某种程度上芙洛妮娅甚至觉得她才该是被求婚的那一位。但人生的悲哀莫过于终于能和这样的美少女贴在一起时心里已经没有了丝毫性的层面的想法,如今芙洛妮娅除了想和皇室亲近之外,就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照顾。
——啊啊,永别了,迎娶公主的梦想。
“但是,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艾格尼丝不知道自己闺蜜几个呼吸间已经思绪万千,只是好心地问,“虽然他的性格可能是有些争议,但另一方面和绅士的贵族结婚不代表和绅士的家族结婚,就我所知的每个家名下都有不少麻烦的成员。相比之下莱宁斯就没有那些麻烦的亲戚,某种意义上反而更轻松吧?”
“说是这样说啦……”贵族的财富和影响力并非来自其头衔,而是来自于其家族与人脉,贵族的生活总是围绕家族展开,因此贵族的婚姻决不仅仅是男女两人的事情,自以为嫁入名门但处理不好亲戚甚至与老管家之间的关系因而活得处处受限的故事在上层社会里比比皆是。芙洛妮娅没想到一向有些脱线的第二皇女偶尔也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她看起来确实真心在为自己考虑,这多少让芙洛妮娅有些感动。
只是皇女殿下当然不可能想得到,她的闺蜜从一开始就没有被男人抱的打算。即使性向日渐受着身体的影响发生偏移,但芙洛妮娅的自尊仍然顽固地抗拒想象那样的未来。
“总之之后再考虑吧。说到底我要考虑结婚对象还早得很啦。”芙洛妮娅决定暂且使用缓兵之计。
“也是呢,想想要是芙洛妮娅去过婚后生活了不能再像这样陪我了就好寂寞啊,芙洛妮娅得在我之后结婚才行呢。”于是艾格尼丝也不再纠结。她总是能很快地把烦恼丢到脑后,笑容总是像晴空一样澄澈。
“所以说别为了自己的方便决定我的婚姻呀——”芙洛妮娅半是嗔怒地她头发揉乱。
“诶嘿嘿——”皇女殿下对此只是得意地笑着。
咚————!!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车厢剧烈地摇晃起来,桌上的杯子和茶壶被震到地上,茶叶泼洒出来,清香弥漫遍整个车厢。艾格尼丝受到惊吓紧紧扑进芙洛妮娅的怀中,后者拍着她的背部安抚,更长的人生经历在这里发挥了作用,她冷静地拉开窗帘准备询问外面的护卫,但不待芙洛妮娅发言,一位头盔上装饰着孔雀翎毛的骑士就已经拉响了联络铃,正是第二皇女的护卫长。于是芙洛妮娅打开了隔音的门窗。
“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受到疑似叛军的攻击,我们人手不够。”骑士队长说得又急又快,一个呼吸的间隔里就有一支羽箭从他头顶飞越,证明其所言非虚。
“叛军?怎么会在离首都这么近的地方?”帝国当然不是风平浪静,但穷乡僻野里的盗匪和叛军难以剿灭就算了,在这个距离帝都的城防到底在干什么?
“抱歉,就算问我也……”骑士一边低头回答一边举起钢盾,弓箭打在上面铛铛作响,芙洛妮娅冒着危险向外探头,只看到后方数百米外飞扬的尘雾,其中人影绰绰看不清究竟多少,当头的一身制式盔甲,确实不可能只是寻常盗匪。
而且在帝都这么近的位置遇到盗匪也足够糟糕了。
“能甩开他们……”芙洛妮娅说到一半便闭上了嘴,皇家的马车重视稳固和舒适,轮毂又大又沉,还带着许多无用的装饰,想要比拼速度无异于以卵击石,“围绕马车固守也不行吗?”
“距离帝都还有一天路程,在这个距离获得救援的可能性……”骑兵队长不敢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足够清楚。周围没有合适的地利,马车一停下来就会遭到四面的包围,如果在有限的防守时间里没能等来援兵那就等若自投罗网。
“芙洛妮娅,我们,现在很危险吗……?”艾格尼丝在怀中怯生生地问,就算是她也很难在这样的局面下继续乐观。
“别担心,艾格尼丝,我会想办法的。”芙洛妮娅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怀中还状况不明的艾格尼丝。
她伸直脖子张望周围的环境,他们正驱驰进入一片杂木林,林中有一条被过往商旅碾得平整的道路,托此的福马车速度没有下降,但后方的追兵依然越来越近,芙洛蒂娅已经能听到雨点般的马蹄从后方传来,白色尾雨的箭矢接连落下,思索间又一名随行的护卫被射落马下。道路两旁长有茂盛的灌木,不乏动物在其中藏身,但要遮掩皇家马车的巨大体型远远不够,芙洛妮娅反而更担心里面藏有其他的伏兵。
“嘎啊!?”又一位骑兵被箭矢贯穿了身体,呻吟间倒到地上,随即便被无数的马蹄踏过。护卫队长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举着钢盾跟随在车旁。眼下已经是无法求得万全,必须有所牺牲的时刻,而他并没有做出决定的权力。
于是芙洛蒂娅做出了决定。“皇女殿下就拜托你了。”她说,“这座丛林听说有猛兽栖息,回到帝都前请务必保护好艾格尼丝殿下。”
骑士点了点头。
“芙洛妮娅……?要、要做什么?”艾格尼丝不安地问。童年开始便一起共度时光的好友此刻正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让少女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
“艾格尼丝,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要出声。”芙洛妮娅只是如此叮嘱。
“可是,可是……”
“听话,艾格尼丝,妈妈就这一个请求啦。”她眨眨眼睛,想用玩笑冲淡一下紧张的气氛。
“呜……”
但艾格尼丝还是一副快哭出来了的样子,拼命地抿着嘴唇,好看的五官皱得惹人怜惜。芙洛妮娅没有继续安慰她的时间了,马车正好绕过一个拐角,短暂地消失在了追兵的视野中,她抓住机会摊开手掌放出酝酿许久的魔法,掌中翠绿的光芒一闪而过,粗实的荆棘从道路两旁伸出,在马车的后方组成路障。
“植物滋生!”
她施完法术,立即透过马车上的单向玻璃往后观察,只看到骑兵们纷纷纵马跳过荆棘路障,速度几乎没有减缓地继续追来,几个呼吸间距离又近了些许。但芙洛妮娅反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本就不指望这个法术能够造成多大的阻碍,它只是个障眼法而已。艾格尼丝已经不在她的身旁,趁着施法的时机护卫队长已经抱着她跳下马车,蔓生的荆棘不过是为了遮掩二人横躺在地的身形。
计划很成功,接下来就是作为诱饵的自己该怎么逃命了。
芙洛妮娅定了定心神,抓紧时间爬向驾驶位,想看看凭借自己的法术有没有能加快速度的方法,这个身体除了是女性之外可谓得天独厚,不仅生有顶尖的容貌还拥有着相当稀有的魔法天赋,能在同龄人还在玩火苗和水球的时候就施展出颇具规模的法术,凭此营造一下“才女”的形象并进而获得宫廷法师的称号来规避婚姻也是她正在考虑的方向之一,但这都是以后再作讨论的事情。芙洛妮娅想着如此种种分散自己的紧张感,可才爬到一半就被一阵剧烈的摇晃差点震翻,只感觉马车向着道路一旁倾斜而去。她赶紧推开厢门,看到的是车夫中箭软到在车辕上的身影,尸体上还在嗤嗤地喷着鲜血。
“咿……”
芙洛妮娅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两世人生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见真正的尸体,不久前才对过话的中年男子脸色肉眼可见地发青的过程看得她心惊胆跳。她咬紧朱唇,驱动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在惊慌的驮马彻底将马车带翻前完成咒语放出魔法。“支配动物!”她低声喝道,强制让马匹安静下来回到主路上更加拼命地继续奔跑,而作为代价两只驮马的恐慌直接传入她的脑中,芙洛妮娅娇躯剧烈地颤抖一下,只感觉被长裙、裤袜与内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下体多了丝额外的热意。
“没、没事的,我早就厌倦宫廷政治游戏了,这才是我、我想做的事情……”
两世里只在游戏中见过这种刺激场景的芙洛妮娅坐在驾驶位上夹紧大腿,努力用自己都有些陌生的柔软声音为自己鼓劲。
“我、我可是男人啊,拯救公主,用魔法漂亮地击退敌人,作、作为穿越者来说小菜一碟不是吗?”
“那种家伙(莱宁斯·范德里克)做得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得到,我也能……”
接近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的自我催眠,最先头的骑兵已经踩着灌木丛追到与马车并行的位置,手里的长剑眼看就要砍来。“火焰之手!”芙洛妮娅抬手放出火焰,见对手举盾格挡又马上切成闪电术的手势,金蛇般的电光在被加热到发红的盾牌上激出猛烈的爆炸,一把将骑兵推下马背。但随即更多的骑兵追赶上来,只用背负连人带甲不超过一百公斤的战马就是比起拉着一整辆马车的驮马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两名骑兵一左一右地夹击过来,一人举枪一人持弩,封堵着车上孤单女孩的闪避空间。
“没错,来追我吧,离艾格尼丝远一点。”
芙洛妮娅低声念叨,她已经找到了诀窍。她不需要什么大威力的魔法直接击穿厚重的板甲,只要稍微干扰一下战马的奔跑,伟大的重力和惯性自会为自己完成一切。“泥沼术!”随着她的声音道路两旁泥土陷下,她赶在骑兵的攻击前用最短的吟唱造出最小范围的陷坑,足够让战马一脚踩空将上面的骑兵甩飞出去,落地的闷响让人忍不住地缩起肩膀。就算是对付敌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真的好吗?内心现代人的道德观责问着芙洛蒂娅,而她同时手上完成了新的法术,“活化绳索!”于是树上的藤蔓突然延伸,一名想要从树丛中绕行的骑兵措不及防地绊倒在地。
——但自己可不管这里面有精妙的阴谋和远大的报复,目的是什么都离艾格尼丝远一点!温室的花朵就该一直在温室里,大学都没毕业的年龄要经历风雨可还太早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一会儿,没有更多的骑兵追击上来,芙洛妮娅手上捏着蓄势待发的火球却许久都没找到攻击的对象,不禁猜测对方是否因为意料之外的伤亡而做出了撤退的决定。那样的话自己该庆幸逃出生天,还是该担心艾格尼丝被找到呢?这样奢侈的想法没能持续太久,芙洛妮娅就见到有红色的晶球被从后方打来,落在车轮旁边即刻爆炸。魔晶炸弹。这是芙洛妮娅随车厢一起翻飞到半空中前最后的想法,她近乎茫然地看着豪华的皇家马车在眼前解体,因控制驮马的法术突然中断而脑袋一片空白,万幸预先释放的羽落术发挥了作用,少女娇柔的身躯轻飘飘地落地,又有半透明的护盾挡下一发飞羽,但这不过是将死亡的时刻推迟数秒,因为视野内策马驱来的锐利冷光已经迫近到了面前。
“————!!”
两世的经历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中驰骋而过,旋即又全部消散而去,芙洛妮娅最终只能依循本能地蜷紧身体,两手抱住自己颤抖的肩膀,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这幼小身躯里的生命脉动有多么不舍。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到,作为男人没好好活过,作为女孩子也什么都没体验,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就要再度失去,而转世的奇迹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她闭紧眼睛蜷起身体,粉艳的长发和华美的长裙在身下铺开宛如牡丹盛放,但身前的骑兵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瞄准纤细脖颈的利刃已经划出了锐利的破风声。
“没人教你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锵——!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响彻丛林,痛感却迟迟没有降临,芙洛妮娅试探性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背影正挡在自己与骑兵之间。背影不算高大,只能隐约透过衣服看见肌肉的轮廓,完全无法高头大马上的骑兵相比,身无铠甲,只有一件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却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对手的劈砍。骑兵双手握剑,踩着马镫站起身来,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下来,却丝毫无法撼动面前仅仅单手反握的长剑,反而被其不断推回。
“莱、莱宁斯·范德里克……!?”芙洛妮娅呆滞地看着面前的背影。
“尤其动我的东西,代价可是很惨痛的。”
莱宁斯话音落地,一道闪电般的剑光劈落大地,芙洛妮娅甚至没看到他如何出手,就见长剑已经行云流水地斜劈到底,拦路的板甲与人体乃至整匹战马都像黄油一样分开,鲜血过了许久才如喷泉般从断面喷涌。
见状后续的骑兵立即勒马转向,如潮水一般的追兵在仅仅一位剑士面前像撞到了礁石一般向两侧分开。他们放弃与莱宁斯正面对上,却仍然没有就此撤退的打算,因为后者孤身前来甚至没有合适的坐骑。无论再强大的战士也不可能徒步追上马匹,一旦在野外落单便能被远射轻易消耗致死,这是军事上常识中的常识。
“挺聪明的,但还不够聪明。”
但常识对屠龙者不起作用。
莱宁斯仿佛看不见周围奔跑的骑兵和指向自己的箭矢一般,一脚踢翻面前的骑兵尸体,从背上的箭袋中优先地一根一根地捡起箭矢,旁边就是备好的弩弓,但他不屑取用,起身的同时顺手再接住一枚破风射来的箭矢,在右手中把玩着转了几圈,然后抬臂,撤步,蓄力,冲击迸发,他竟然徒手将箭矢投掷出去,比用轻弩发射时速度更快,命中胸甲的正中撞出一个陨石坑般的凹陷,骑兵便惨叫着吐血倒地。
(“这是什么魔法!?”)
第二第三发箭矢在芙洛妮娅震惊的时刻接连射出,气浪的余波都几乎将坐在地上的她掀飞出去,后者这才理解为什么他无论多么嚣张跋扈都不会受到惩罚。很快莱宁斯似乎厌烦这样低效率的屠杀,剩余的近十枚羽箭一齐洒出,一时爆炸般的轰鸣响彻不停,平息过后整片杂树林仿佛刚遭台风过境,碗口粗的树干七零八落倒得遍地都是,阵亡的骑兵和战马被掩埋在层层落叶下,只有寥寥几个幸存者落荒而逃。莱宁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果,拍了拍手。
然后他这才转过身来,视线投到粉发少女的身上。
“呜……”芙洛妮娅像是被暴龙盯上的小动物一般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
但莱宁斯似笑非笑的一句话不说,只是目光从头到脚地审视着地上的少女。芙洛妮娅偏开脑袋不去看他,仍然感觉锐利的视线灼得自己胸口的皮肤发痛,又过了才好几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落地时凌乱的衣物还未来得及整理,白皙胸口上浅浅的山谷都尽在外人的视线下。她急急拢起衣领亡羊补牢,只感觉视线又往自己的下身而去,不怀好意地扫过自己的双脚。她没有受伤,只是白丝裤袜在刚才的激战中撕出了几个破口,一只高跟鞋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柔软的足弓和牛奶般的肌肤都在粗糙的泥地上分外显眼。
“还不错,把自己保护得挺好的,毕竟我可不想要瑕疵品。”莱宁斯最后说道。
顿时芙洛妮娅心中复杂的感激和恐惧都都烟消云散,她意识到眼前还是那个绯闻满天飞还毫无征兆地公开求婚让自己难堪的混蛋,便换了个屈腿侧坐的姿势,将双足重新藏到裙摆下,脸色通红地大喊:“莱宁斯·范德里克,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什么皇家园林或贵族的私猎场,进出不需要许可吧。虽然有许可我也不管。”莱宁斯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
“你跟踪我!?”芙洛妮娅愤恨道。这里距离王都那么远,还有树林遮挡,哪可能刚好散步到这边?
“…………”莱宁斯瞥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瞬间芙洛妮娅以为他要生气,但屠龙者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帝都的情报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向,有不少盔甲和武器经由黑市流动,我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就跟过来了。”
“哦,对了,你是不是还以为是什么冲着皇女殿下来的叛军?确实很像啊,可艾格尼丝殿下虽然身份高贵又确实长得可爱,胸部也挺大的,但叛军拿她干什么?是冲你来的啦,应该是尤格雷恩伯爵吧?你父亲的政敌,担心我娶了你之后布尔布兰家族太过强势,所以打算先行一步干掉你,用第二皇女作为掩护确实很大胆,我听到时也吓了一跳,不过,哈哈哈哈,瞧你那副‘计划成功了,让皇女殿下脱险了’的样子,他们原本就不敢对皇女出手。”
他说着真的捧腹大笑起来,好像此刻不是刚刚激战过的战场上。芙洛妮娅被他笑得火大,但又无从反驳,只能问:“你有什么证据?”
“怎么可能留下证据,既然赶在现在动手,那就肯定有完全的准备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无关紧要。”
“怎么能说无关紧要!?”芙洛妮娅大声抗议。
“因为我现在只关心该如何享用我的战利品。”
“呜呀!?你、你干什么!?”
莱宁斯笑完,突然矮身一抄将粉发少女公主抱起,后者惊出一声娇呼,一边质问一边推着男人的胸膛试图远离。但两人的力量不在一个层级,莱宁斯全然不受影响地抱着她走进树丛,找到马车最大的那块残骸,将她平放上去,然后扯过一面破损的窗帘做成临时的绳索,将少女的双手捆缚在车辕上。
“你要干什么!?莱宁斯·范德里克!”芙洛妮娅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只感觉手上的束缚不松不紧,看似没什么压迫感,实际上却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隙。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熟练!?之前到底强迫过多少女孩子!?
“我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救了你一命,多少该给我点报酬吧?”莱宁斯哂道。
“你、你要多少钱……”芙洛妮娅缩着身子,还做着最后的幻想。
“你知道钱对我没有意义。我要的只有一个。”
莱宁斯已经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手掌探进礼裙的低胸开口直接握住了玲珑小巧的酥胸。芙洛妮娅在这个世界还从未被男人这样摸过,男人手掌粗糙又炽热的触感令她感到怀念又恶心,于是在思考之前她便反射性地一脚踢出,“滚开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但双手自由时的挣扎都没有起效,现在绵软无力的一脚又怎么会有作用?莱宁斯轻松抓住她的脚踝,然后顺势分开双腿,“帝都首屈一指的淑女竟然对着男人这样分开大腿,我就把这当作‘可以’的意思咯?”
“怎么可能!你……呀啊!?”芙洛妮娅突然一声娇叫,因为莱宁斯已经熟练地解开系扣脱掉了她仅剩的那只半高跟鞋,指肚力道暧昧地摩挲着少女的足心。男人的指尖隔着白丝又是另一种奇异的触感,芙洛妮娅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种感觉是舒服还是难受,腰肢就已经不争气地酥软了下去。她咬咬嘴唇,努力压下身体的异样反应,镇定声音,“莱宁斯·范德里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强暴一位淑女,玷污一位贵族的名誉!?”
“或者让一名即将以血浇花的少女重新体会生命的喜悦?”莱宁斯戏谑着,手上稍稍加力地按摩少女的小腿,像钢琴一样地弹奏而过,然后愉快地欣赏后者立即苦闷地抿住嘴唇的模样,“别装乖孩子啦,大小姐,你先前用的魔法可不像是淑女该掌握的技艺,公爵家的千金偷偷学那么多危险的法术是想干什么呢?”
“为、为了防备像你这样的流氓!”芙洛妮娅尖声叫道,几次努力试图将右脚从男人的手里抽回,反而被更加仔细地把玩过每个脚趾,弹性良好的白丝被拉长又回弹,从脚尖一直传到脑髓的酥痒让公爵千金的声音都不禁变了调。
“哼哼。”莱宁斯勾着嘴角笑了两声,突然欺身而上,将少女的双腿分在自己腰间两侧,手指顺畅无阻地从她精巧的脚踝划到软糯的大腿根部,最后摸上了微湿的阴埠。
“呀啊♡!?”芙洛妮娅措不及防地娇叫一声,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被他人触碰的感觉让她不由像挨了电击般地腰身一跳。
“真是不错的叫声。”但马上就被莱宁斯强行重新掰开,他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少女的玉瓣,转瞬之间就找到了上面的敏感点,动作熟练得让芙洛妮娅火大,“不过真是想不到啊,纯洁的帝都之花竟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看来已经很习惯高潮了呢?没关系吗?偷偷在性事上比皇女殿下抢跑了这么多,你这个小变态。”
“胡、嗯♡、胡说八道、哈啊♡、而且、这个、呜♡、不关你事吧!”芙洛妮娅左右扭动身体,在莱宁斯的压制下竭力躲避着下身的感触。她已经放弃了脱困的指望,但仍然全力拒绝着身体的快感。
“哼。”莱宁斯又是吐出一个鼻音,突然一把连着裤袜和内裤一把撕开,少女无毛的纯洁性器毫无防备地撞上林中的微凉空气,芙洛妮娅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就被男人以中指插入蜜裂之中狠狠地搅弄一番膣肉,于是惊呼变成了高昂的媚叫,少女一下把双脚蹬直,然后又紧闭着眼睛地想要蜷起身子,但被莱宁斯狠狠地按下。他欣赏着芙洛妮娅的表情,一边搅弄手指一边凑到耳边吐出热气,“不要误会了,布兰布尔小姐,现在是审问时间。”
“咿咕♡、快点、拔出去♡、别碰我♡、啊啊♡、咕嗯嗯嗯嗯嗯————♡♡”
(“可恶!这个混蛋!那地方明明我自己都还没碰过……!”)
(“感觉……好奇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声音控制不住……!”)
莱宁斯不说话,悠然地在少女的腔膣内转动手指,屈折指节地挠着皱褶之间的粗糙颗粒,就轻易粉碎了芙洛妮娅剩下的全部反抗。两世的尊严不容许她就这么轻易地被男性玩弄至高潮,所以其他的些细就只能暂时放弃,来换取对方的手下留情,“你、你想问什么……?嗯啊♡”她声音里夹杂着止不住的喘息,衣领因挣扎而彻底敞开,酥胸上尽是一片煽情的绯红。
“每月,不,每星期自慰多少次,布兰布尔小姐?”
“从、从来没做过……咿呀呀呀呀呀呀——♡♡”芙洛妮娅嗫嚅着声音,才说到一半,就突然感觉体内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猛烈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带。
“撒谎可不好,尤其是一眼就能戳破的谎言。”
“一、一次……不、三、三次♡……咕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因为稍微有点不爽。”莱宁斯说,“下一个问题,自慰时都在想着什么?”
“啊♡、嗯♡、那、那个♡、我不知道……咿呀呀呀呀呀呀呀——♡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是啊,现在的自己既没法对女孩子性奋,也不愿意让男性碰自己,那一直以来是用什么素材当作自慰的配菜?莱宁斯的无意之问正戳中芙洛妮娅一直以来的盲点,但她此刻没有仔细思考的机会,因为拖延了些许回答莱宁斯就不满地将食指一起伸进蜜裂,两根手指一同地扩张着少女纯洁而青涩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啊♡、真、真的不知道啊♡、放、放过我吧、哈啊♡、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芙洛妮娅仰过脖子,像溺水一样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自己说出的话和前世看过的AV女主角微妙的相似了。
“哼。那第三个问题,现在最想结婚的对象是谁?”
“是、是……等、等一下、为、为什么还不停!?♡”芙洛妮娅惊恐地问道,因为在莱宁斯质问的同时,他的手指还在一点一点地往腔膣的更深处探寻,游过越来越多因从未见过光而尤其敏感的媚肉。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停吧?”莱宁斯哂道,故意地在少女的性穴中搅出更加响亮的水声。
“我、我会回答的、先、先停一下♡”芙洛妮娅近乎哀求地说道,体内积蓄的快感已经逼近了极限,容纳不下的部分随着莱宁斯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冲击着她理性的大闸,“快、别、别再动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莱宁斯已将她漫不经心地推过高潮的门槛。少女娇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明显地僵了一下,而后突然一阵激烈的痉挛,腔膣极力收缩,媚肉紧紧地夹击着期间的手指,力道之大甚至一直止住了莱宁斯的连续攻势,而后盛大的潮吹从中喷出,冲刷在男人的手掌上散成一片馨香的水雾,在树丛间洒落的阳光照射下竟隐隐折射出一道彩虹,但芙洛妮娅欣赏不了这美丽又淫糜的场景,她在潮吹之后就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上,还残留着破损的白丝的双腿不顾仪态地摊开,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树荫,小巧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竟然……真的被他……被男人弄高潮了……被男人……弄潮吹了……而且还这么激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
(“可恶……魂淡……这下要自己以后怎么自慰啊……呜……”)
她在高潮的余韵里梨花带雨地拾掇着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一边恢复体力一边苦恼着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面对一直以来搁置了那么久的性别之问,但水汽弥漫的眼神刚刚恢复焦点,就看到莱宁斯已经解开了裤子,露出了独属于男性的那个器官。
“那、那是什么?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她因恐惧而忍不住地结巴起来,脚跟蹬着身下的木板试图拉开距离,却几度都滑回远处,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正面压下身子,下方的那个物体向着自己不断靠近。
“啊?当然是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儿啦,你父亲用来和你母亲生出你的东西,这都不知道吗?”莱宁斯嗤道。
(“当然懂啦!老娘以前也是有这玩意儿的啊!所以才绝对不想被它进来啊!”)
芙洛妮娅偏过脑袋闭上眼睛不去看顶到面前的阳具,依然有浓烈的雄性气味直冲鼻腔,无力擦拭的眼角有水珠落下,滑过脸颊,但只让施暴者更加兴奋。莱宁斯近乎温柔地脱下少女的礼裙,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隐藏在荷叶边下的系带一边抚摸过衣服下的娇嫩肌肤,芙洛妮娅厌恶得浑身发抖,却也同时感觉有一股无法否认的热量自小腹之中升起,才高潮过的小穴又有些瘙痒了起来,不自禁地磨蹭了一下大腿。这个动作没能逃脱莱宁斯的眼睛,他揶揄地将手掌盖在少女的大腿上,用力将之重新分开,阳具已经抵在了不住收缩的小穴上。
“等、等一下!”芙洛妮娅惊慌地叫道,“我,我用其他方法帮你解决,手也行,嘴巴也……啊那个有点……”她还在犹豫让男人的那个进入自己上面和下面的嘴巴哪边更无法接受。
“什么啊,你这不是懂得挺多的嘛,看来之后也很值得期待了。”
“等等等等!嘴巴也行,嘴巴也可以,求你了,别,别插进来啊……只要别插进来,我……”芙洛妮娅最终还是做了弃车保帅的决定,因为肉棒的前段已经挤开了她的下身玉瓣,最外围的媚肉与龟头若即若离地一碰,立即电流一般的酥麻逸散开来,小腹深处的热意便又加剧了几分。不行,绝对不能再被这个男人弄高潮一次了,相比之下精液什么的吞就吞了吧,就当苦瓜汁了!她心中决绝地想到,甚至不惜对这个深恶痛绝的男人摆出苦练了十六年的楚楚可怜表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只迎上了莱宁斯险恶的笑容,“真是诱人的提案。”他嘴上这么说,右手却探到下方将少女的屁股托起半寸,然后腰身向前一挺,“但今天我还是想先试试这里面的感觉。”
“咿呀呀呀呀呀呀——————♡♡”
芙洛妮娅霎时以前世见过的黄漫女主角那般气势夸张地角弓反张,生涩的深处膣肉早就被漫长的前戏调教得无比敏感,快感来袭之猛烈甚至超过她最夸张的预想,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破瓜的疼痛,就连被玷污的悲伤和被男人进入了体内的悔恨都一起吹飞,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一起绝顶到大脑一片空白。她身体痉挛几下,双手挣脱不开束缚,就只能饥不择食地整个身体靠进男人的怀中,一边颤抖一边又从性器的结合处漏出一股爱液。
“啊啊♡——哈♡——嗯啊♡——咕♡——”
好半晌后,少女终于缓过气来,身体松弛,紧缩的腔膣回弹,这才想起肉棒还整根地插在自己的体内,刚刚好深入到子宫的关口前,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品尝过性事滋味的媚肉仅仅一碰就又像被烫到了一般收缩回去,于是芙洛妮娅又是一阵激烈地颤抖。莱宁斯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即动作,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女的身体尤其性器彻底放松下来,媚肉熟悉了这有些粗暴的来客,这长舒一口气,在至近距离看着后者酒红色的湿润眼瞳,“运气不错,我竟然是第一个。”他勾起嘴角。
“你去死啦……呜呜♡……嗯♡、啊啊♡……”芙洛妮娅梨花带雨,呜咽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娇吟。
“不过你的小穴还真是舒服啊,如果家道中落要被卖到娼馆去了记得让他们开个高点的价格,当然卖给我就最好了。”莱宁斯继续戏谑道。
“变态……人渣……哈啊……咿呀♡!?”
然后他缓缓抽腰,再一口气顶回最深处,让少女如他所愿地高叫一声,“那么,之前还没结束的问题,现在最想结婚的对象是哪位?”
“反正……不是你……嗯啊♡!”
“这样好吗,用这种态度回答我的问题?”莱宁斯逐渐加快速度,腰身一抬一降地落在少女娇小的身躯上,肉棒抽插出愈加响亮的水声,于是芙洛妮娅又蜷缩着绷紧了全身,刚刚绝顶过的身体在娴熟的性技下马上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呜咕♡、啊♡、没、没有啦!♡”芙洛妮娅自暴自弃地喊道,“没有结婚对象啦!人家、人家就是不想这么快结婚嘛!”
“嚯哦。”莱宁斯了然地拖着长音,但一点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边说边一刻不停地从少女体内榨取蜜液,“那,和我打个赌,或者说做个契约怎么样?”
“契、契约?♡”芙洛妮娅发出一个含糊的疑问。
“让我上你三次,包括这一次在内,如果三次之后还是拒绝和我结婚,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你,顺便把那位尤格雷恩伯爵也解决了。虽然只是伯爵,但领地位处边境还有大量私兵,处理起来很麻烦吧?”
“什么、意思……?啊嗯♡、等、你先停一下啊!”芙洛妮娅大叫道,莱宁斯竟真听话地停了片刻,让她有时间咀嚼方才的话语,尽管小穴里的充实感仍然让她很不自在,“你、你有什么目的?虽然已经知道你是个变态了,但这不是单方面地对我有利吗?”
“你管那么多。反正一个女人上了三次我也差不多该腻了。”
“人渣!把女孩子当成什么了你!随便你了,到时可别反悔……嗯嗯嗯嗯♡!?”
莱宁斯的回应是重新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他拢着裸露的香肩将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的公爵千金拢入怀中,以正对着子宫的角度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我就当你答应了。那么,第一次,接好咯。”
“等、啊♡、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不是射到里面吧!?住手、嗯啊♡、快拔出去、我、呜咿咿咿咿咿咿————♡♡!!!!!”
但抗议已经太迟,而且也从来没有过作用。莱宁斯我行我素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阴茎反复刮弄早已涂满蜜汁的媚肉和皱褶,又让试图挣扎的芙洛妮娅迎来一连串小小的高潮。他最后抱紧怀中的少女,手指陷进肩膀与臀肉之中,可称故意地抵着子宫的关口射精。炽热的子种直接喷涌进少女的子宫,将尚且纯洁的宫壁涂抹上自己的颜色和温度,后者高昂的媚叫就此响彻丛林,惊飞几只近处的鸟雀,久久久久才堪堪停下。
莱宁斯站起身来,肉棒噗扭一声地从还在痉挛的小穴里抽出,芙洛妮娅就又翻着白眼喷出一股混合着白浊的潮吹。她仰躺在林中的空地上,被解放的双手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直到再次被公主抱抱起,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复杂得无法言喻。
(“肚子好热……精液……原来是这么热的东西吗……?”)
(“我……被男人侵犯了……高潮了……内射了……搞不好还要怀孕了……”)
(“这就是……女孩子…………”)
柔弱的躯体已经不支持她在激烈的连续高潮后再做更多的思考,芙洛妮娅无意识地闭上双眼,脑袋一歪,就这么靠着身旁的臂膀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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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生气?”
一周以后,皇宫侧殿。
那场在帝都郊外的伏击已经久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那之后躲藏在小树林里的艾格尼丝和护卫队长也很快被找到,然后和芙洛妮娅一起被护送回到城,除了皇女殿下擦破了件衣服——以及芙洛妮娅自己知道的自己痛失了处女——之外两位淑女毫发无伤,事件以圆满的形式结束。那之后匆匆举办完对牺牲的护卫的追悼后皇宫便展开了对事件的调查,只是如莱宁斯所说没能找到任何线索,所有证据都被淹没在了还涤荡在这个国家的叛乱的余波中。
艾格尼丝因此受了几天的刺激,不过天性乐观开朗的她很快就从中走出,还精神满满地准备出席今天的宴会打消流言。芙洛妮娅则一副完全没受到影响的模样,在走廊里挂着完美的笑容和来往贵族打着招呼,时而还要寒暄几句。很多人都乐意找她聊天,因为布尔布兰家的千金虽然生在温室,却既能理解劳作和管理的不易,又能对艺术创作抱有足够的尊敬和欣赏,所创作的十四行诗稍微缺了点感性虽然是个遗憾,不过对这个年龄的淑女来说也已是难得。
但没有人想得到,这位美丽又善解人意,在人前总是如春风一般温暖宜人的少女,一离开人前表情就迅速地冷却了下去。芙洛妮娅今天依然穿着繁复的贵族礼裙,粉色和白色相间的蕾丝与缎带与荷叶边层层叠叠地盖过膝盖,脚底踩着厚底的圆头皮鞋,小腿也被不透一丝肉色的纯白丝袜紧紧包裹,仅有肩膀和脖颈露出一小截牛奶般的肌肤,但她就连这也不愿意被看到一般地捂着肩膀拉开距离,刘海下酒红色的眼睛近乎怨恨地瞪着旁边玩世不恭的青年。
“就不能像对那些贵族一样的对我笑一个吗?”莱宁斯说,但表情完全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如果非得对强奸犯也讲究礼仪才能算是教养良好,那我反而要怀疑所谓贵族精神是否真的只有矫揉造作了。”芙洛妮娅没好气地说道。
“难道还有其他吗?”莱宁斯只是耸耸肩。
于是芙洛妮娅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受到影响?怎么可能!只是装出来的社交仪态而已!自己可是被侵犯了啊!被男人的那个玩意插了进来,内射了,还差点怀孕了啊!芙洛妮娅想都不敢想要是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现在穿高跟鞋走路就已经够辛苦了,要是再顶着遮掩不住的大肚子…………到那时虚无缥缈的曾为男性的尊严都是小事,怎么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活下去都是问题!总不能真的名为妻子实为奴隶地委身那个混蛋……
芙洛妮娅瞥了一眼莱宁斯,后者正掏出一个远程通话的魔导器,说了几句后又挂上。
——这个混蛋!
太糟糕了。被男人侵犯就已经够恶心了,偏偏还是被这个人渣变态混蛋盯上了,被他夺走了一生一次的处女,留下了痕迹……这身体看起来可还是未成年啊!而且,而且,那之后自慰就变得很难高潮,就算大胆地把手指伸进小穴,不惧受伤地戳弄着柔软的膣肉,也只觉得纤细的手指在腔膣里分外空虚,完全没有和那天同样的感受…………不会就这么一次身体就变成那家伙的形状了吧?于是这样的疑问无法自禁地出现在她脑海里,折磨得她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不得不用淡妆掩饰自己浓重的黑眼圈。讨厌,太讨厌了,自己不会得带着这个人渣变态混蛋的痕迹再活六十年吧?那还不如死了……!
“看起来你也很沉浸嘛。比自慰舒服多了吧?我对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莱宁斯收了通讯器走过来,打断了少女的出神。
“少开玩笑了!”芙洛妮娅就跟着退了几步,恼怒地说,“我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但是距离对眼前的男人没有意义,莱宁斯一个跨步就到了少女的身边,抓着白瓷般的肩膀将之拢进怀中,“反正我是很舒服。上过的处女也不少了,像你的这样又紧又滑的小穴还是第一次,吃什么养的?还是频繁自慰的功劳?”
“你……!”芙洛妮娅两世人生从来没见过脸皮厚到如此程度的男人,竟然若无其事地这样讨论女孩子的私处,愤怒的同时却也觉得下体一阵奇怪的瘙痒,子宫升起一股令人烦躁的热意。于是她不顾理智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只被结结实实地抓住手腕。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青年把脑袋探下,在她脖颈间深深地呼吸一口体香,陶醉的神情差点让芙洛妮娅脱口而出自己穿越过来的秘密,好看看他知道自己上了个男人时会有什么表情,但豢养娈童也已是贵族圈里一个不能公开但人尽皆知的秘密,这家伙搞不好真的对男的也下得了手,那种话说出来除了自取其辱毫无意义。
莱宁斯得寸进尺地继续说道,“总之不想结婚就算了,考虑一下当我的情人怎么样?平时和谁上床我不管,一周过来一次就行,我能给你的应该比其他人都多。”
“闭嘴,你个人渣!还想侮辱我到什么程度!”芙洛妮娅一把抽回手腕,“说好了三次后就不再纠缠我了,就算性格恶劣如你,至少也该遵守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承诺吧!”
“嗯……好吧。”莱宁斯看着自己空出来的手掌,挑了挑眉毛,“那我现在就用第二次吧。”
“哈?”芙洛妮娅发出一个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上扬音。
“我说,我现在要上你第二次了。既然布尔布兰大小姐说得这么正气凛然,想必自己也同样会遵循约定的吧?”莱宁斯优哉游哉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皇宫里!?”
“嗯,那又怎么样?”
“你就一点敬畏都没有吗!?”
“毕竟没有我这皇宫都指不定早就易主了。”
“你是觉得被你救了一命的人就都该对你百依百顺当你的奴隶吗?”
“那你现在就应该在脖子上系上项圈和绳索对我汪汪叫才对。”
芙洛妮娅每说一句退后一步,莱宁斯便跟着前进一步,没多时就将公爵千金逼到了墙角,他越过香肩将手掌撑在少女的脸旁,任柔顺的亮丽长发拂过自己的小臂。芙洛妮娅在被压迫的狭小空间里左右张望,富丽堂皇的走廊里偏偏此时一片寂静,直至视野的尽头都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墙上的人像以无神的眼神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她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兴奋,小声而快速地说道,“别、别在这里,别在艾格尼丝的晚宴前,等散会后好吗,到时不管你要我去哪里都可以,至少不要……”
“我拒绝。”莱宁斯微笑着斩钉截铁。
“你别太过分了!我……啊呜♡!?”芙洛妮娅还慌张地搜索着任何可能的外援,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客气地探进了她的裙底,顺着大腿而上在高品质的丝织物上摩挲出莎莎的声响。仅仅一次的亲密接触她的弱点就被摸了个透彻,手掌不轻不重地揉过大腿和屁股上的软肉,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芙洛妮娅连站直都变得艰难。莱宁斯牵引着她发软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她面朝墙壁地按在走廊的立柱上,不等后者反应就掀起裙子,让少女在白丝包裹下依然难掩曲线的小小翘臀尽显于外。
“等、等下,被发现了怎么办!?”芙洛妮娅已经不期望反抗了,只想要他能够理智一点。不会有人在结婚前先把妻子的名誉败坏干净的吧!?
“所有人都去宴会厅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路过这里的,而且万一被发现了不是更好吗?”但莱宁斯只是露骨地贴上她的后背,胯间的凸起挑逗地顶在臀瓣间的夹缝上,嘴巴凑到公爵千金的耳边低语道,“有限的几次机会,当然得让它更难忘一点对吧?”
“你、你……呀嗯♡……”
莱宁斯用手摩挲过她的大腿内侧,更加强烈的酥麻感让芙洛妮娅一时忍不住呻吟出声,连忙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唯独此刻她痛恨自己这一世生来是这样敏感柔弱的身体。莱宁斯没有体恤她的打算,自顾自地继续把玩面前的酮体,指尖划过精巧的膝盖内侧和软弹的小腿肚,再勾着脚踝将她右脚抬起。莱宁斯将芙洛妮娅常穿的半高跟鞋卸下,轻轻挠过几下滑嫩的足心,欣赏后者苦闷地闭紧眼睛的模样,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只高跟鞋给她套上,再对左脚也重复一遍同样的流程,松开手,芙洛妮娅本就已经快使不上力了的双脚便只能以内八字踩在骤然高了五六厘米的鞋跟上膝盖打架。
“咕♡、哈啊♡……你在打什么主意……?”芙洛妮娅不适地交替抬着双脚,被强迫换上的高跟鞋意外得合脚,只是不习惯的尖头挤压着脚趾,让她不住从喉咙中漏出另一层意义的呻吟。
“让你屁股翘得更高一点好方便我插进去而已。”莱宁斯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用股间地凸起顶了顶少女的秘部,隔着两层布料的刺激依然让后者腰身一震。
“你、你来真的!?”芙洛妮娅不敢置信地叫道,连扶着立柱的双手都在颤抖。
“我从来不开玩笑。”莱宁斯已经将面前的白丝和内裤一同拔下,双手抓着少女的纤腰,缓慢而坚决地将肉棒没进了不知何时起就被濡湿了的无毛阴埠之中,腔膣里还是与少女体型相适的紧窄,但温暖而柔软的膣肉已不再有上一次时的青涩,近乎欢迎地将这入侵者迎入门扉。莱宁斯品味一般地慢慢深入,感受恰到其份的湿润与颗粒感逐渐包裹自己的阳具,彻底没入之时正好触到子宫的关口,少女的腔膣同时因高潮而一阵紧缩,滑腻的媚肉像活物一样地绞紧了肉棒,于是莱宁斯便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性生活也不太如意……和自己一样。
“~~~~~~~♡”芙洛妮娅还在绝顶的余韵中颤抖着肩膀,蜜液不住地滴在并紧一处的膝盖上,纯洁无垢的白丝透出了微红的娇艳肉色。莱宁斯就在这时开始了抽插,不给芙洛妮娅从高潮中喘息的机会,肉棒绅士而强硬地从痉挛的雌穴里源源不断地榨取蜜汁。芙洛妮娅逐渐从扶着立柱变成倚着立柱,恍惚的脸庞随男人的动作而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上下磨蹭,眼看就要整个身子都抱柱子上时,莱宁斯突然停下了动作。
“?”少女发出个疑惑的鼻音,还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夹紧还在体内的肉棒,但莱宁斯只是做了个倾听的手势,芙洛妮娅就立即睁大了眼睛,因为走廊的一头分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一名整理房间的女仆捧着大量的床单匆匆走过,视线刚好没能看到就在角落里性器交合的二人。芙洛妮娅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弹,生怕发出任何的声音引来注意,莱宁斯从小穴的收缩都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于是恶作剧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你疯了吗!?女仆还没走远,一回头就看得到我们两个的啊!?芙洛妮娅圆瞪着眼睛,大力挥手抗议,但马上就被迫死死捂住嘴巴阻遏从喉咙里漏出的娇音。她拼了命地忍耐高潮,莱宁斯却只当少女腔膣里的痉挛是兴奋的证明,变本加厉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于是突破界限的时刻比芙洛妮娅最糟糕的预计还要更早,女仆的背影还在视野的边缘,她就已经无法自禁地挺直了身体,潮吹的蜜水从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挤出洒在了地上。芙洛妮娅想法设法地抑制住了媚叫,但爱液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已经足够令她面色煞白。
所幸女仆专心着自己的工作上,没有留意身后响起的明显水声,快步离开了这条走廊。芙洛妮娅这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身体不由放松下来,然后下一刻就被肉棒直贯到底,龟头抵着因身心的松懈而打开了些许的子宫关口,炽热的白浊尽数注入少女的小腹。
“~~~~~~~~~~~~♡♡”
于是芙洛妮娅就措不及防地被重新送上了高潮,在被男人狠狠地推挤着脸颊和酥胸都紧贴着大理石的姿势下,最后的理智都被快感的洪流击溃,身体软烂得再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的播种。莱宁斯得逞地俯瞰着身下的少女,公爵千金往日清纯可爱的脸庞正失神地翻着白眼,朱唇半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虽然以少女的腕力本就没什么挣扎的空间,但莱宁斯更享受这种对方连挣扎都不敢的局面,他只遗憾不能把这一幕记录下来,让其他人也见识一下帝都之花和淑女典范也能露出这样淫丽的表情。
“哈啊……哈啊……你满意了吧?”过了好一会儿,芙洛妮娅才从高潮的余裕中挣脱出来,性事之后的潮红还在脸颊上和恼怒混在一起,她强行装作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硬着声音道,“这就是第二次了。快、快点离开我!……咿咿♡!?”
但莱宁斯只是动了动还硬实着的肉棒,“谁说就这么结束了?”
“诶?哎……?”芙洛妮娅眨了眨眼,然后才感受到了肉棒依然在自己体内释放着的强烈存在感,不如说,因为高潮后媚肉正变得更加敏感,它的硬度与热量正在感官里前所未有的清晰。“骗、骗人!?为什么还硬着!?明、明明都射完了!”
“一次能射个三四发不是很正常吗。”莱宁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你明明上次也就射了一发!”芙洛妮娅尖声反驳。而且我自己以前也只能射一发的!
“啊,上次啊……上次我出城前看到了个胸很大的妓女,就给了她一枚金币让她跟我做了两次。真是亏啊,早知道后面能上你怎么都该忍住的。”
“人渣……太差劲了……呜♡!?”
芙洛妮娅不知道哪一个事实更加悲惨,是自己还要被继续侵犯不知多久,还是自己被刚插过娼妇的肉棒进入了体内,还是这个混蛋竟然连下面的活都比曾经的自己强上那么多。连番高潮和打击下她已经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莱宁斯的任意施为,任他抚摸纤腰,摆弄酥胸,逗弄乳头,再一刻不停地于愈加泛滥的蜜穴里抽插出哧溜哧溜的水声。芙洛妮娅逐渐扶不住面前的立柱,娇躯脱力地贴着大理石面向下滑落,莱宁斯就抓着她换了个位置,移开花瓶按在桌台上继续侵犯,很快少女就连站直双脚的力气都不再有,过高的鞋跟在洒满爱液的地板上屡次打滑,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趴着身子仅仅翘起下体来承受男人的播种。
“啊♡、嗯♡、噗哈♡、咕哦♡……”
公爵千金漂亮的脸庞都被压着贴在了地上,宝石般的酒红色眼瞳里再不剩下理智的光彩,只是随着男人的抽插机械性地发出媚叫。而一边莱宁斯却正是兴奋的时刻,和女性不一样,男性需要发泄的精力和精液只会随着时间不断积累。起初他还有所顾及地收敛了力道,随着芙洛妮娅早早地脱力失神,他便逐渐放肆起来,随自己喜好地大力抽插。粉发少女的腔膣即使昏睡后也依然保持着紧度和弹性,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主动纠缠肉棒的名器令他啧啧称奇,男人不禁动了点睡奸的歪点子,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在睡梦中高潮时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醒来时又是什么一个反应。
不过那些都可以容后再说,现在他只想专心享受身下的美好酮体。淫糜的水声和肉体碰撞愈加响亮,莱宁斯仿佛将这条皇宫偏殿的走廊当作了自己家中一般,全然不担心来人地换着姿势向少女倾吐欲望。他时而勾起一只大腿让之侧过身来,时而将手指探进朱唇把玩香舌,最后整个身子压在柔软的背后抵着子宫射精。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后莱宁斯终于起身换气,面前神志不清的芙洛妮娅蹬飞了一只鞋子,像青蛙一般双腿大张地趴伏在地,娇嫩的臀肉因为碰撞了过多次数而一片通红,子宫容纳不下的精液还在股间汩汩流淌。
他去捡来鞋子重新帮公爵千金穿上,又准备将她抱起开始下回合,突然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明显地咂了下舌,改为从随身的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只型号合适的震动棒,塞进少女半开半合的小穴里堵住精液的外溢。
“————♡♡!!??”芙洛妮娅一下被顶得粉舌外吐,从失神中惊醒过来,怨念地回头看着男人,“你又要干什么啦……嗯♡!?”
“中场休息。”莱宁斯说着,抓着裤袜的松紧带就想将之拉上,“毕竟是皇女殿下的宴会,多少还是得露个面,等结束了再继续,在那之前可别让本大爷的精液漏出来了。”
“你给我等一下!”芙洛妮娅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手腕,“你、你要我这样去出席宴会!?而且中场休息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又没说一次做长,能用什么道具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我才不要……呜咿♡!?”
但莱宁斯已经不由分手地把裤袜和内裤一同拉上,弹性良好的高级材质推着震动棒的底座继续向里深入,粉发少女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在又一次的高潮里失去了力气。莱宁斯还饶有趣味地按着震动棒在白丝裤袜上顶出的凸起,品鉴乐器一般地欣赏着自己手指每次按下去少女就无法自禁发出的娇音,芙洛妮娅只能在媚叫的间隙中咬牙切齿,“嗯♡、哈啊♡、你、你最好永远不要在我面前睡着……呜♡!?”
莱宁斯对此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那我可期待着了。好了,到出席晚宴的时候了。”
芙洛妮娅对此面如死灰。
————以上,就是今天的皇宫晚宴仅仅半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当芙洛妮娅踩着哒哒的脚步声踏入宴会厅时,马上就感受到了他人的视线,其中几道露骨地在自己的双脚上徘徊了一阵,而少女只是强撑出温和的微笑。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状况,过来这里前她姑且整理过头发和衣着,用魔法把内裤和裤袜上的淫水烘干,但莱宁斯不肯把鞋子还来,芙洛妮娅就只能穿着他准备的鞋子参加宴会。与会者肯定有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中有人不久前才与芙洛妮娅交谈过,不难发现少女短短一会儿不见就从原本气质可爱的便鞋换成了成熟而性感的尖头高跟,脸上还带着遮掩不住的红霞,其中的经验者们马上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视线稍显逾矩地舔舐着少女露在礼裙外的肩膀和小腿。
但就算他们脑中最下流的妄想大概也想象不到公爵千金的真实经历。
(“那个混蛋……哈啊♡……我一定要杀了他……嗯啊♡……”)
芙洛妮娅两手交叠在小腹处,用淑女礼遮掩肚子的轻微凸起,因为里面的子宫正被男性的精液撑得鼓鼓涨涨,然后一根和莱宁斯的阴茎形状仿佛的橡胶材质的震动棒——怎么会这么像的!?那混蛋特意定做的吗!?——紧紧堵住泄口,于是芙洛妮娅每走一步就要同时感受到子宫像水球一样的摇晃和膣肉摩擦过粗糙的橡胶表面产生的细微而不间断的快感。她努力不在表情上露出苦闷的色彩,双脚踏着标准的猫步穿过人群,不只是出于家庭教育的要求,更多还因为稍稍分开大腿,还在一刻不停地被裤袜向小穴深处推挤的淫具就会立刻顶到子宫。
光是从走廊到这里的途中她就不知因此而失态了多少次,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公爵千金决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当女孩子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嗯♡……”)
(“不行……哈嗯♡……我才不会认输……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前世羡慕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才不会在这里……咿呜♡!?”)
淫具和曲折的腔膣贴得严丝合缝,拜其所赐少女不用担心子宫里的精液提前漏出来而过不了莱宁斯的检查,但它本身就成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芙洛妮娅每踏出一步都能听到来自下体的吱呀水声,橡胶材质的淫具和媚肉一刻不停地相互挤压着,仅是边缘溢出的淫水就已将内裤濡湿,更渗到外面的白丝上化成不断扩散的水痕,为她早就已经潮湿闷热得不行了的裙下空间更加火上浇油。芙洛妮娅用尽两世的顽强和毅力才维系住表面的风平浪静,一想还要在这里待上数个小时就感到眼前发黑。
(“再、再怎么也比熬夜加班强多了……嗯♡……虽然、虽然都是一帮混蛋……啊♡……”)
她越过身旁的宾客地环顾左右,急于在大厅里找到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在那里坐一会儿放松双脚,最好还能处理一下裙下的状况。但平日精心营造的形象在此刻起了负面作用,一路频繁地有人向她搭话,芙洛妮娅不得不频繁地停下脚步站定身形,夹紧下身确保万无一失后再开口说出社交辞令,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就实在无暇倾听。随时间经过她越发焦急起来,热量和水汽都在两腿之间堆积着,让她越来越难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还有隐约的甜香逐渐替换掉少女原有的气味,但偏偏这时候有人轻踢了一脚她的鞋跟,又尖又细的高跟立即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失去了平衡,芙洛妮娅当即向后倾倒。
(“——!?”)
芙洛妮娅在空中转过头去,看到一位贵族女孩捂嘴窃笑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但十几岁的女生之间出于嫉妒互相使绊子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一点她已通过这十六年的人生充分体会到了。在漫长又短暂的坠落中她甚至生不出怨恨的心思,满脑子只剩下自己落地将股间的淫具震出来后的社会性死亡的模样。
“哼。”
突然一道疾风劈开人群,在芙洛妮娅身边绕行一圈后柔和地揽着肩膀将她托起,莱宁斯以不可思议的神速赶来救了场。芙洛妮娅躺在男人的怀中,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莱宁斯回道。
而在宾客的视野看不到的位置,她把指甲用力地掐进男人的手臂里,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怒道,“你在这里装什么绅士!?”
罪魁祸首还想事到如今装出救世主的模样吗!?
“配合你而已。”莱宁斯用同样的小声说道,然后他站起身来,用眼神逼退周遭的人群。求婚被当面拒绝了还有脸继续纠缠吗,人群中有人动了动嘴似乎是想这么说,但一对上他的眼神便悻悻然地离开这里,连带着那个使绊子的女孩一起。莱宁斯等旁边无人后拉着芙洛妮娅的手帮她站起,兴趣盎然地打量着她微红的脸颊,“我本来以为还能多看到些有趣的表情的,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能装,到这种程度反而都让我有点尊敬了。”
“我可一丝一毫让你得逞的打算都没有。”公爵千金扭开头去,不想看他。
“哎,真可惜。”莱宁斯摆出个故作遗憾的表情,然后手伸到口袋里按了一下。
“咿呀♡!?”芙洛妮娅立即感到体内的淫具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内里的充实感的媚肉重新痉挛起来,快感电射般地从脊椎窜到脑髓,少女终于忍不住地漏出一声媚叫,然后立即慌张地捂住嘴巴左右张望,发现没人听到才转回头来,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你想要我死的话先前又何必救我!”
“……抱歉。”莱宁斯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收敛笑容,举起双手,“我不会乱搞了。”
“…………哼。”芙洛妮娅还嘟着嘴唇不想说话。
“芙洛妮娅——!”这时一个人影从斜向飞来,整个身子扑到芙洛妮娅的身上,正是这场宴会的主角第二皇女艾格尼丝殿下。她亲热地贴着公爵千金的脸颊,身上厚重的礼服全然没有阻抑她的活泼天性,“一周没见了,我好想你啊——”
“啊,咕……♡……”二女都是牵扯众多的身份,在那场袭击之后各有大量需要处理的事情,因此在那之后连离开家门的机会都少,更不用说见面。但那种事情怎样都好,重要的是现在的芙洛妮娅可经不住这样的大动作,她下意识地岔开双脚站稳,于是脱却束缚的淫具就这么向着腔膣的深处钻了进去,半陷在子宫的关口里,顶得像水气球一样装满了精液的子宫都晃了两下。少女在轻微的苦痛和强烈的快感中一下咬紧嘴唇闭住眼睛,内八字地重新夹紧大腿,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淫具跟着蠕动的媚肉一起上上下下地戳着她的敏感点位,补救的措施反而让脚下也失去了平衡,在地上呲溜呲溜地摩擦几声后向后倒去,幸亏莱宁斯及时扶住腰间才撑住了艾格尼丝的体重。
芙洛妮娅花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稳,大大地做了几次深呼吸,既是平复心情也是压抑已经到了喉咙的娇声,然后朝莱宁斯投去感激的视线……才不可能啊!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不管是让我换上这种鞋子也好还是往我的下面塞进那种东西也好!但现在不是管他的时候,芙洛妮娅用最后的力气撑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正对面艾格尼丝兴奋的脸蛋,“殿、殿下,稍微注意一下场合……”
尤其是今天,她可再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
“哼,我们两个可是差点死了啊,这种时候还要顾及那些死板的礼仪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到现在都不说清楚!”但艾格尼丝一边气鼓鼓地说道,一边更加用力地抱紧粉发少女的腰肢,仅这个动作就让后者差点心脏停跳。幸好她马上转向莱宁斯的那边,朝后者露出亲切的笑容,“范德里克,你也来了,那天谢谢你救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让父亲给你相称的奖赏的。”
“不敢当,叫我莱宁斯便好,陛下。”莱宁斯右手抚胸微微欠身,“能看到两位可爱淑女的笑容依然如此耀眼,对我来说就是比什么都更好的回报了。”
(“胡说!你明明收了回报!还收得很过分!”)
“您真有骑士风度。”艾格尼丝掩嘴轻笑。
“这对我可真是个罕见的评价。您知道,我不想自认好人,但大概在您面前每个男人都会不可避免地想要扮演骑士。”
(“什么啊,这种差别待遇……”)
芙洛妮娅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不动声色地退开半步,旁观愉快交谈起来的二人,想都没想过那个混蛋暴发户还能做出这样的谈吐,这就更让她不明白为什么被纠缠的会是自己。艾格尼丝虽然生在皇室却有着直率开朗的天性,不拘小节表现情绪的模样应该正合向来蔑视贵族规矩的莱宁斯的喜好,而自己从来都活在厚重的伪装里,当然,芙洛妮娅不打算为此感到惭愧,她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决心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了自己的地位更加牢靠这点工作算不了什么。而且她也很喜欢自己伪装出来的形象,正好是自己前世的梦中情人的模样。
所以在如他所说的,做完三次后,对同一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玩腻了以后,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艾格尼丝吗?芙洛妮娅想象了一下艾格尼丝和莱宁斯赤身相拥的场景,想象皇女的高贵黑丝搭在男人的肩上,长着稀疏金毛的蜜穴热情地吸吮肉棒,柔顺的头发披散开来,饱满乳房激烈地上下弹跳,美丽阳光的面庞因绝顶而恍惚娇叫的模样。她作为第二皇女的童年玩伴和闺蜜,不少能直视后者胴体的机会,这样的妄想某种意义上也是轻车熟路。
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只是这么想象着,本该早就对同性失去性欲了的芙洛妮娅竟然觉得身体有些兴奋了起来。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腿不自禁地互相摩擦起来,主动地在腔膣内的震动棒上寻求更多刺激。虽然很不愿意,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是……
(“……女孩子的高潮真的好舒服啊…………”)
虽然被男性抱还是非常恶心,但阴茎带来充实感果然不是其他东西可以比拟,不管是少女自己纤白如葱的手指还是模仿得惟妙惟俏的淫具,总是在粗细和质感上有不足之处,高潮的体验便有了质的差距。芙洛妮娅不禁开始在另一个意义上怀念起了这个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到此时她才深刻明白了为什么男性和女性总会结合在一起。而且不知是莱宁斯的前戏做得太好,还是公爵千金生来就有着一个淫乱的小穴,传闻中破瓜的疼痛完全没有出现在她身上,在最初的不适过后,男人的侵犯便一直将她送上激烈又舒适的高潮云顶。
(“呜……身体……越来越热了……”)
脑海中少女和男性的热切交媾还在继续,性器每度抽插时的水声听着都让人羡慕,只是场景不知为何变成了公爵千金的闺房,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的也变成了芙洛妮娅自己。她两手紧紧拽着裙摆,迫切地想要把手指探到两腿之间,只觉得这繁重的长裙格外碍事,只能原地焦躁地摩擦大腿。淫具依然在腔膣里推挤着少女的媚肉,但来自光滑的橡胶表面的刺激只能让她在高潮的边缘暧昧地上上下下,在之前这是万幸之所在,让她勉强能够强撑着照常参加晚宴,但在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的当下,这就成了无法忍耐的撩拨。
(“哈啊……哈啊……都怪那个家伙,这种事情……本来完全不想知道的……”)
于是芙洛妮娅时隔十六年又一次清晰感受到了自己性欲的存在。她确实一直会定期自慰,但那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后来变成了某种例行公事以及助眠工具,而从来不是什么迫切的冲动。顶着公爵独女的名号生活在贵族圈子里,芙洛妮娅能够接触众多前世时想都不敢想的优秀男性和可爱少女,却从来没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托这的福,她能够良好地维持自己的清纯形象,从不参与任何这个年龄常有的争风吃醋。芙洛妮娅将此作为两世经历的馈赠欣然接受,但有时也会想,没有激情和冲动……没有高潮体验的人生,要需要多少钱财和珍宝才能填满呢?
只是想不到这种体验会以她最不想要的方式到来,以……被男人强暴的方式。
(“不、不会吧……我想要高潮……?在这种时候……?”)
莱宁斯还在和艾格尼丝热切地交谈着,他逗女孩子开心的技术和惹自己生气的本领同样高超。芙洛妮娅没有闲心去听他们的对话内容,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莱宁斯的口袋上,那里有个按钮,只要按下去自己体内的震动棒就会启动把自己折腾得欲生欲死,先前的感受在记忆里还很清晰,让她非常想要……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我是疯了还是傻了,还有人看着这里的,艾格尼丝还在的!而且,而且明明先前做出那么生气的样子,现在又主动说想要,那混蛋的表情肯定会…………呜哇,想象不出来,但绝对会让人火大到不行。”)
(“但是,但是……哈啊……这种东西,终归是靠魔力操控的吧,说不定也能由我这边来……哦哦♡……”)
她试探性地将魔力集中到下体,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淫具就强烈地震动了起来,高潮的预感以出乎意料的速度靠近,吓得少女赶紧又收回了魔力。她毕竟不敢真的在人前绝顶,就算艾格尼丝再怎么不拘小节大概也没法对这种事情一笑了之,但刺激的快感却吸引着她再度三度地尝试,主动将自己抛向危险的边缘。她想起自己前世的一件事情,在学生时代的一次开学典礼上坐在斜前方的小个子女生在短裙下就穿着这么一条漂亮的白丝裤袜,于是自己在整个校长讲话期间便一直与下体的勃起做着斗争。那时候的自己是想要抱她呢,还是想要成为她呢?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而身体却越来越烫,芙洛妮娅受不住地提起只脚轻轻刮蹭小腿……
“喂。”莱宁斯突然搭话,近乎粗暴地打断了她的遐思。
“干、干嘛!?”芙洛妮娅被吓了一大跳,后退两步,不过这次记住了教训,好好夹紧了体内的震动棒。
“叫了你好多下了。”莱宁斯挑挑眉毛,这让少女莫名又有些火大。就不能像对艾格尼丝那样风趣幽默地跟自己打招呼吗?至少别“你”啊“你”的,作为公爵之后,这边可也有几个不错的头衔的。
“芙洛妮娅,身体不舒服吗?”艾格尼丝也担心地望过来。
“不……我……”芙洛妮娅左右游移着视线。
“可能是还没缓过来吧,走廊看到她的时候就挺心不在焉的,我带她去休息一下可以吗?”莱宁斯说。
“唔……”对此芙洛妮娅心情复杂,不知该高兴这混蛋终于说了点人话,还是恼怒于这混蛋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到现在才说人话。
“是吗,那拜托你了。”艾格尼丝点点头。
“等、等一下,宴会还……”芙洛妮娅急忙说道。虽然现在想休息想得不得了,但她尤其不想扫艾格尼丝的兴。
“本来就只是我想找个机会见一见芙洛妮娅,知道你平安无事就比什么都好了,而且……”第二皇女暗示性地往莱宁斯那边瞥了瞥,后退几步,给两人留出充足的空间,最后体贴地挥了挥手,“再见,芙洛妮娅就交给你咯,好好相处哟~”
“怎么可能……”芙洛妮娅小声嘀咕道。
但莱宁斯也不在意,递过一只手来,公爵千金万般不愿,但体力所限也只能老实地搭了上去。莱宁斯牵着她离开会场,在皇宫里随便找了间无人的客房,把少女推进去反锁门扉,然后勾起嘴角摆出个“你明白的”的表情。
“你把我和皇女殿下的晚宴给毁了。”芙洛妮娅恼怒地瞪着眼睛。
“我会做出其他补偿的。”莱宁斯说,“但现在我想检查一下……”他看向少女的下身。
“我就没离开你的视线的机会,哪有取出来的机会!”
“嗯。但我就是想看。”男人目光炯炯,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荷叶边,直接看到了裤袜内里的光景。
“……你真是帝国有数,不,世界有数的混蛋。”
“我就当这是夸赞了。”
芙洛妮娅拗不过他,也没有僵持下去的本钱。留存了太长时间的精液和淫具都已经带上了少女的体温,芙洛妮娅只想快点摆脱这种不上不下的境界。反正该看的都已经被这个混蛋看完了——她在内心如此宽慰自己,解开系带,让厚重的连衣裙掉落地上,衣服下瘦弱白皙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内微微发着颤,厚实的白丝包裹着软弹的小屁股,胯间的水痕都已经弥漫到了大腿的内侧。芙洛妮娅通红着脸颊继续褪下裤袜,半脱的内裤拉出一条与蜜裂相连的长长水线,失去束缚后依然牢牢地扎在小穴中的淫具让莱宁斯都看得挑了挑眉毛。
芙洛妮娅强迫自己无视他的视线,转身趴到厚绒的地毯上,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右手正面探进胯间捏住震动棒的底座,用力一拔,没有抽动,天真的膣肉已经将这入侵者视作了不可缺少的伙伴,紧紧绞着橡胶的光滑表面不愿让它离开。芙洛妮娅咬紧贝齿,喘息几下积蓄力量后再度使劲,终于听得“啵”的一声响彻客房,少女眼前一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能从洒满掌心的温热爱液知道自己刚刚又做了一次潮吹。
“哈啊♡……哈啊♡……”
失去阻挡的精液终于能从子宫里流出,芙洛妮娅半瘫在地上,感受着精液缓缓淌过自己正敏感兴奋的媚肉,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后便一手撑开蜜穴一手按着小腹,像是故意给莱宁斯看的一般用力挤出残留的精液。成块的白浊噗扭噗扭地被排到地上,好一会儿后才彻底清理干净,从子宫垂落下来的淫水清澈起来。芙洛妮娅把小穴扒拉得更大了一些,让莱宁斯看清自己还挂着白浊的粉红腔膣,脸埋在绒毯里闷声闷气地说,“这你满意了吧?”
但莱宁斯捡起地上被丢到一旁的震动棒,“这东西有别的魔力残留,你后来自己启动了?哼哼,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坏孩子。”
“…………”芙洛妮娅反驳不了,索性不再说话。
“那么下半场,可以吧?”
莱宁斯从后方压上少女的身体,炽热的肉棒轻轻摩擦过无毛的阴埠。芙洛妮娅在这与淫具截然不同的触感的刺激下纤腰止不住地发颤,没有回答,只是蜜穴自作主张地张得更大了一些。
[newpage]
那之后芙洛妮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看见莱宁斯。
她听说后者因为一些边境的纠纷而赶回了自己的封地,那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只是隔一段时间就有礼物送到公爵府上来。礼物只写了收件人的名字,没有附信,内容大多是些地方特产的工艺品,从木雕到石刻到香料,还有几朵保存极好的干花,不是值钱的物件,只是因为产地遥远而在帝都罕见,让少女凭此可以多少想象一些这个国家的边境风光。
这个世界当然没有网络的存在,魔法的远程通讯只能作为应急手段,无论贵族与平民了解遥远世界的手段无非图书馆里几本模棱两可的游记,而对更大多数的人来说距离出生地两天路程以外的地方就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这对来自信息社会的芙洛妮娅来说当然难以忍受,只是她生来就是这样不擅远门的娇弱身体,光是从自家领地的一头到另一头都倍感辛苦,对更远的旅途只能抱着羡慕又敬畏的心情。
“那家伙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啊……”
听说莱宁斯的封地距离帝都有十天以上的行程,真亏他能若无其事地往返两地。遭受袭击的那天也是,完全靠徒步赶过了骑马也需要一整天的路程,到这种时候就不禁羡慕起男性的脚程,虽然自己前世的时候也不能说擅长运动,但怎么也比现在这对漂亮小巧的金莲更有耐力。
“那混蛋的封地长什么样呢……哼,在帝都都这么肆意妄为,在边境地区肯定更加无法无天,多半整天就是打架和玩弄女孩子……”
没有莱宁斯的打扰,芙洛妮娅也就乐得清静,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帝都的生活无忧无虑但也无聊,曾几何时贵族这个名号还是给予优秀将领的奖赏,他们被允许在自己的封地征收税款组建私军以灵活的保卫帝国,但随着帝国和皇权的发展,太有独立性的领主变得不合时宜,苦寒的城堡比起繁荣的帝都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于是大部分的贵族都只保留了维系领地治安的最低限度护卫,将一切交给管家打理后来到帝都生活,这辈子不再有穿上盔甲的机会,如今的时代莱宁斯这样的晋升之路反而是个异类。
男性们都如此,作为少女的芙洛妮娅需要做的事情当然就更少了,无非是没有止境的舞会,宴会,茶会,陪着艾格尼丝出席这样那样或重要或不重要的社交场合,维持着礼仪性的微笑和所有人不咸不淡地交好。唯一有变化的只是夜晚的独处时光,芙洛妮娅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很早以前她就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通过手指高潮了。莱宁斯倒是贴心地把那根震动棒给她留了下来,但芙洛妮娅死也不想用。
“什么时候自己也去订做一个玩具好了……”
于是没了前世的诸多娱乐手段后期待莱宁斯的新礼物竟然成了芙洛妮娅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他在解决完边境要事后似乎没有在封地长呆,而是穿过数个行省,几乎绕行帝国半周,数度卷进纷争和混乱又快刀斩乱麻地全部解决干净,然后寄来得到的纪念品——这都是芙洛妮娅从收到的几块盔甲和武器碎片里推测的——所有的礼物都没有附带信件,芙洛妮娅虽然承认自己也很难想象莱宁斯认真写信的模样,但也不免想要为此抱怨几句。在为了从盔甲上的花纹判断出它的来历而跑了好几次图书馆后,芙洛妮娅有点理解艾格尼丝为什么那么想要听他讲冒险故事了。
然而某一天开始,就没有新的礼物寄来了。
“哼,叫他整天那么趾高气昂,这下死在哪个都没人知道的角落了吧。”对此芙洛妮娅只是很感到幸灾乐祸。
“不对,这样的话那个约定怎么办?”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而且说来也没规定期限,按那个说法岂不是只要他不碰我第三次就永远不用履约?那家伙不会是又想钻文字漏洞白上我吧!?”
她一度在房间里苦恼得抓乱了头发,很想把莱宁斯从哪个角落里揪出来问个清楚,但帝国公爵地位虽高,想在这么大的土地上找一个人依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芙洛妮娅只能旁敲侧击地寻找线索,然后发现大名鼎鼎的屠龙英雄离开帝都以后竟然只向自己透露了行踪。“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芙洛妮娅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莱宁斯于帝都的宅邸大门前。
这是一座贵族街上随处可见的宅邸,铁大门前没有门卫,没有装饰,连门牌都没有,看起来浑然一座遗弃许久的空屋。芙洛妮娅试着推了下门,大门没有锁,吱呀吱呀地打开,一座长期缺乏打理而枝草蔓生的庭院出现在少女的视野中,她张望向庭院深处的大屋,只在沾满灰尘的玻璃窗后看到一片黑暗。
彼时正是中午时分,但秋日的阳光照在庭院里竟显得有些阴森。芙洛妮娅十分确定这是莱宁斯名下的资产,因此愈加担心后者真的跑路,提起裙摆,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园中道路已经几乎被杂草覆盖,公爵千金小心地提着裙摆,小腿隔着白丝依然被硬质的草叶刮得发痒。半高跟鞋在落叶上踩出啪嚓啪嚓的声响,她两步一停顿,生怕这荒废的庭院已经成了毒蛇的巢穴,但一种奇妙的情绪依然支撑着少女走到了庭院的最深处。芙洛妮娅在屋宅的正前方停下脚步,猜测这里会不会也和庭院大门一样没有上锁,正要伸手去推,就被眼角扫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呜哇!?”
芙洛妮娅被惊得差点从石阶上滑落下来,她定了定神,才发现那竟是倚靠着外墙昏睡过去的莱宁斯。公爵千金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心想这怕不是又是他准备的什么陷阱,只要自己靠近到三步以内就要突然暴起把自己压在身下,但一直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芙洛妮娅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男人毫无反应,只有一滩鲜血从身下蔓延了开来。
芙洛妮娅当即心脏都漏跳了半拍,本能地不愿意相信屠龙英雄莱宁斯·范德里克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种地方。不过随即她发现莱宁斯的身体尚有温度,鼻翼下也还有微弱的呼吸。公爵千金大松了一口气,站在重伤的莱宁斯前叉着腰得意起来,“哼,你这混蛋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
“叫你平日不积德,还对我做出那种事情,这边可多得是想要发泄的怨恨啊。该怎么处理你好呢?就这么看着你慢慢流血致死也是一种乐趣,或者把你四肢捆起来救醒以后再慢慢折磨也很不错,真是让人难以选择啊,干脆一起来算了?不过在那之前…………植物滋生!”
她突然对着身后张开手掌,秘密准备的法术释放而出,繁茂的庭院活跃起来,植物与植物之间刮出莎莎的声响,最后一齐分开枝条,将一位被藤蔓捆缚的蒙面男子递了出来。芙洛妮娅看着这被自己偷袭得手的不速之客,冷声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布尔布兰的千金,我只是为任务来此,无意与你为敌。”蒙面下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既然你知道我的家名,那就该明白是否为敌是由我来决定的。”芙洛妮娅一边说一边看着对手偷偷伸到腰后的右手,“还有,我劝你不要使用那张解除魔法卷轴。”
蒙面人不作理会,右手一扯撕破卷轴,霎时无形的力场扩散开来,扫过的藤蔓纷纷失去支撑的力量松脱开来,男人从半空落下,正要摆出着地的姿势地上却突然陷出一个巨大的坑洞,他措不及防地摔入其中然后就再没了声响。芙洛妮娅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和专业的杀手有谈判的空间,早在藤蔓捆缚住对手的时候就偷偷掏空了下方的地面,只用魔法支撑最上面的一层薄土,解除魔法卷轴在驱散控制藤蔓的魔力时也消除了他脚下最后的支撑。
“都劝过你了。”
芙洛妮娅叹一口气,重新操纵法术将地上的陷坑埋上,再用浮空术抬起莱宁斯的身体向屋内走去。她从莱宁斯的身上找出屋宅大门的钥匙,进去后就立刻反锁房门,找到就近的客房,把后者放到床上,拉紧窗帘,然后从橱柜和书桌下翻找出绷带和药品和其他的医疗用具。既然莱宁斯重伤时会来这里,她就猜测这间屋子储备有作为避难所的应急物资。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想救这个混蛋,还冒这种风险。”)
她当然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私下探寻莱宁斯的消息,所以此行没带任何的侍从和护卫,而敌人的增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抵达,她只能希望莱宁斯在那之前快点醒来。莱宁斯的衣物因为结痂的血而糊成一团,芙洛妮娅取下长手套,直接抽出莱宁斯自己的腰刀将衣物切开,敞露出下面精壮的胸肌,摸上去硬朗的触感让少女不由面颊一红。仔细一想自己被他看光摸光了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太亏了?芙洛妮娅摇头把这类无关紧要的想法甩出脑袋,专心寻找莱宁斯伤口的所在,这并不困难,侧腹部一道几乎能够见到内脏的创口还在现在进行时地流着鲜血。
芙洛妮娅不禁感到有些头晕,两世人生她还是第一次在至近距离看到这么多的血,体内女孩子的本能催促着她赶快逃离。她压下本能,取来钢针和缝合线,指尖打出火苗将钢针消毒后再施法活化,最后才按着伤口让活化的钢针将其缝起。钢针穿透皮肤的触感让芙洛妮娅又是一阵心惊肉跳,难怪有人说医生需要比杀手更好的心理素质。钢针凑凑合合地缝完,芙洛妮娅也没余力精益求精,生怕剂量不够地把整瓶治疗药剂都倒了下去后就赶紧包扎起来,手忙脚乱地处理完毕,摸到莱宁斯的手掌像冰一样的寒冷,又赶紧释放温暖术给他烘烤身体。
“哈啊……男人也真是辛苦啊……”
芙洛妮娅双手握着莱宁斯的手掌,用魔力烘烤着他失血过度的身体,直到在后者苍白的脸上重新看到血色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回想刚才的经历背上仍止不住地泌出冷汗。她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比划了一下莱宁斯身上的伤口,只是想象同样的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她当然怨念过自己生成了女性。有另一个世界的知识,有超出同龄人的远见,有相当不错的家世和魔法天赋,只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可以赶赴前线建功立业,现在莱宁斯的名号和地位都该是自己的。芙洛妮娅承认自己确实对他抱有过嫉妒。但所有这些不满和幻想在那场几乎让她丧命的袭击后便都烟消云散,那般惊险的体验果然还是一辈子,不,两辈子有一次就够了,自己并没有真正面对战争和死亡的觉悟,也永远不想做那样的觉悟。建功立业太过危险,果然自己还是作为女孩子待在安全的地方就好。
“这次的事情能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公爵千金双手撑着脸颊,呆然地望着莱宁斯的脸庞,他还处在危险期,但已经没有芙洛妮娅的业余急救知识能做的事情了。她看到男人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诸多旧伤的痕迹,因为强韧的体质和药物作用已经痊愈得只剩下浅浅的白痕,但芙洛妮娅依然能够想象它们原先的惨烈模样。浮夸的传言总会让听者误以为故事的主人公一帆风顺,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卸甲倒戈恶龙也会低下头颅,而真实的艰辛只有身处其中的人能够明白。设身处地,芙洛妮娅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几道相似的伤。
“……芙洛妮娅·布兰布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芙洛妮娅本以为男人还要昏睡很久,正盘算着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找来更靠谱的医生和侍从给他守夜,就莱宁斯突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挣扎而缓慢地从床上爬起。芙洛妮娅递过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莱宁斯接过一饮而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开口,就是上面那句话。
公爵千金当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地回道,“莱宁斯·范德里克,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挂了点彩,别少见多怪……”
“…………”芙洛妮娅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去和尤格雷恩那家伙谈了一下,放心,没杀他,给他点不要轻举妄动的警告而已。”莱宁斯摸了摸后脑勺,还因为牵扯到伤口抽动了下嘴角,“没想到那家伙手下也有几个高手。”
“你白痴吗?尤格雷恩伯爵也是边境伯,和你一样的军功贵族,我父亲都会觉得棘手,你竟然想一个人搞定!”芙洛妮娅不自禁地扬起声调,“而、而且不是说、那、那什么、三次之后才…………”
“反正顺路嘛,迟早都要做的事情,难道我还担心你跑了吗?”莱宁斯晒道。
“你……!”芙洛妮娅一时不知该感动还是生气,哼了个鼻音地把头扭开,“总之你是在尤格雷恩伯爵领弄成这幅惨状的?”
“啊,才没有,以一对四我可是大胜,领卫军也没拦住我,只不过回到帝都时又被不知哪个仇家埋伏了一下,害我伤口裂了开来,不过也就这样了,花这么大功夫,丢掉自尊埋伏偷袭还是负伤的对象,结果还是让我给跑了,都快让人觉得可怜了。”莱宁斯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芙洛妮娅伸手一戳他的伤处,“少得意,你才没跑掉,不是我你现在尸体都凉了!”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啊。”莱宁斯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绷带,“可惜我就没有能让你夺取的贞操了。”
“谁要你的贞操啊!”芙洛妮娅大叫道,“不过你提醒我了,这次可轮到我来对你提要求了。”
“嗯。”
“我的要求是……”
“说吧。”莱宁斯沉静地说道,芙洛妮娅第一次看他这么认真的表情。
于是她顺势脱口而出,“……不准对艾格尼丝出手!”
“……哈?”公爵千金觉得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但莱宁斯却一副极其错愕的表情,“我为什么要对第二皇女出手?”
“你对自己的名声没有自觉的吗?”芙洛妮娅随便一想就能找到十条他的绯闻。
“那我也是会挑选的,不是看到个女的就想上的哥布林。”
“啊?你对艾格尼丝有什么意见?”芙洛妮娅食指加力按压着莱宁斯的伤口,把后者疼得龇牙咧嘴,“艾格尼丝完全就在你的喜好范围里吧?长得又可爱,性格又开朗,胸部还大。”
“仔细一想的话确实如此。”
“不如说为什么会来纠缠我啊,你不是最讨厌表面一套里面一套的贵族做派了吗?”芙洛妮娅双手抱胸,挑着眉毛侧看着他。话虽如此,自己可一点都不打算改,虚荣就虚荣了,好不容易装到现在,帝都之花的名号事到如今可不打算让给别人。
“明明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却总还要装出外表的体面,这不就是浪费时间吗,光看到那些假笑的表情就觉得生气。至于你嘛……”莱宁斯顿了一下,“……嗯,你脸比较好看。”
“呜哇……”芙洛妮娅不禁咋舌,“一般这里不是该说‘你有颗纯洁美丽的心’吗?”
“你傻吗,我去娼馆随便点十个女的,其中有一半自称内心纯洁美丽,另一半是能装得真的好像内心纯洁美丽的。我讨厌虚与委蛇的东西不代表我就要像那些学者一样整天念叨什么才是真实,人心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只有面貌才是你独一无二而且我能看到的东西。而且……”莱宁斯意味深长地看向粉发少女的下体,后者赶紧侧过身子规避他的视线,“……实际相处起来你的‘里面’也挺不错就是了。”
“尽是歪理。而且不准趁机性骚扰。”芙洛妮娅翻过个白眼。真的知道我的‘里面’是什么了得吓死你。“既然这么精神想必也没什么非要我做不可的事情了,我回去了。”
“等等。”
“还要干嘛……唔呜!?”
芙洛妮娅不想再说话,拢着裙子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声音,她不耐烦地回应着,还没转过身来就突然被夺去了嘴唇。莱宁斯从后方俯下脑袋,舌头撬开朱唇与贝齿探入口中,眨眼间就与少女的香舌纠缠于一处。
“唔、呜!呜呜呜呜!!”
公爵千金因惊讶而瞪大了双眼,小手握拳在男人的胸膛上锤了几下,旋即便酥软地瘫在了对方的怀中。异性的嘴唇和舌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恶心,强硬,坚韧,带着治疗药水的味道,占据整个口腔的温暖和柔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化着少女的理智。索求嘴唇的同时莱宁斯的双手亦不老实地摸索上来,从腋下和开胸探入衣内,贪婪地搓揉酥胸和纤腰享用少女比顶级绸缎更加滑润的肌肤。芙洛妮娅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的摆弄,任由衣物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待长长的一吻结束,粉发少女娇小的身体也已近乎被剥得赤身裸体。
“可没说不能对你出手。”莱宁斯愉快地眨眨眼,“这就是第三次了。”
“你的伤不管了?”芙洛妮娅抱怨着,酒红色的眼睛泛着湿润的水光。
“我可就是在这种时候才最兴奋了。”莱宁斯将脸埋进她粉色的秀发里深深吸气,手掌继续向下,摩挲过细腻的裤袜,顺着屁股的曲线游进大腿之间。芙洛妮娅心情微妙,还在犹豫要不要粗暴点推开这个伤患时,突然被莱宁斯从背后用力托起,双腿在半空大开,股间的纯白裤袜上压印出了玉瓣的形状。芙洛妮娅用力挣扎一下,只觉得男人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无法撼动。
“呀啊……”少女低呼一声,随即就感到一根坚硬炽热的物体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她强装镇定,“强、强暴救命恩人,就算以你这家伙的标准来说也有点太糟糕了吧?”
“一码归一码。救了我的事情我之后自会给你回报,但现在……”他伸手将裤袜撕开,抓着少女的身体向腰间沉去,“……我只想把你当作女人看待。”
“等、你给我等一下!你这……嗯嗯~~~~~~~~♡♡!?”
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小穴直没入底,早就涂满蜜液的媚肉没有做出任何的阻碍,坐看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再度被开拓成熟悉的模样,于是芙洛妮娅才说到一半就被高昂的媚叫打断,暌违数个月的高潮迅猛地袭来,像是要将这么长的时间一起清算一样狠狠地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直让她仰着脖子身体痉挛不停。
“而且一直副得意的样子看得人也挺恼火的,还是这样的表情适合你。”莱宁斯抓着怀中剧烈颤抖几欲挣脱出去的娇躯,神色满足地欣赏着她绝顶得眼睛翻白嘴角流涎的表情。
“你真是……大混蛋……呜啊啊啊啊——♡!?”
芙洛妮娅刚刚喘过气来,莱宁斯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近乎蛮横将粉发少女的双腿抬得更高,手臂穿插过大腿的下方,再握着少女的手腕于她的后脑勺处锁死,将公爵千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束缚在怀中。芙洛妮娅受迫性地伸直了白丝双足,股关节被挤压得吱呀作响,但旋即就被淫糜的水声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所掩盖,莱宁斯全速地发起着进攻,肉棒反复蹂躏着兴奋的媚肉,每一次的冲锋都刚刚好吻到颤抖的子宫,撞得少女胸前的小小乳鸽都摇晃不停,高昂的媚叫在狭小的室内回荡成一曲悦耳的淫乐。
“话说回来,你湿得也太厉害了吧?早上刚刚自慰过吗?”莱宁斯一边抽插一边问道,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少女的蜜穴中洒落在地。
“才、哈嗯♡、才没有!我四个月没自慰过了、啊嗯♡!”芙洛妮娅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腾得神智恍惚,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这样啊。”莱宁斯挑了挑眉毛。
“诶?啊、不、不对、刚才的不算!给我、哈嗯♡、给我忘掉!我……咿噫噫噫噫♡!!”
更加猛烈的抽插袭来,莱宁斯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进攻,芙洛妮娅就也没了顶嘴的力气。少女的双手双脚还死死地绷紧着,但实际早就没了挣脱出来的意愿,羞耻感只在最开始时出现了片刻,旋即被束缚被压制的轻微痛感就成了绝佳的辅料为干渴了太长时间的青春期身体火上浇油。如今的轻微反抗不过是面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应激反应,芙洛妮娅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遭受侵犯的喜悦撕扯得七零八落,手足无措中只能拼命地夹紧小穴。
“啊♡、嗯♡、呜啊♡、哈嗯♡、嗯嗯嗯嗯~♡♡”
狭小的房间里,男人与少女抛却了一切做爱的技巧,只是循着原初的本能忘我交合,啪啪的声响机械性地回荡不停。莱宁斯越过瘦削的肩膀再度吻住少女的朱唇,粉发少女不假思索地热切回应,香舌主动伸出在男人的舌头上涂抹唾液。如此漫长又短暂的时光后,芙洛妮娅突然睁大眼睛,那是体内的肉棒终于迎来了射精的时刻,炽热的白浊冲刷着子宫的内壁,仿佛宣称这里已是它们的所有物一般将少女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芙洛妮娅在前所未有的长绝顶中持续地痉挛着,足弓蜷起腰身挺直,即使体内的射精早就停止,但是被压制的苦闷,肌肤相触的温暖,乃至男人的气味都一遍又一遍地为她延续着这升天般的感触。终于肉棒“啵”的一声肉棒拔出,留下许久未曾合拢的雌穴,但芙洛妮娅却只觉得体内的快感愈加汹涌,仿佛马上要化作洪流喷薄而出一般,公爵千金对此不作阻拦只是放松身体,于是下一刻一道液柱就从股间射出,在空中划过个小小的弧线落到木制地板上,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
哗啦哗啦哗啦……
(“不妙……做女孩子……太舒服了…………”)
还被莱宁斯缚在怀中的芙洛妮娅呆然地看着自己失禁的股间以及不远外迅速扩大面积的水洼,胸口被发泄和背德的愉悦感填满。回过头却露出一副挑衅式的表情,“……就这样?看来你确实伤得挺重嘛,上次不才说每次都要射个三四遍才……”
“哼……”莱宁斯发出个鼻音,转身将她丢到床上。芙洛妮娅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中,浑身只剩一条破碎的裤袜,胸脯起伏不定,主动地莱宁斯张开双腿展示精液从蜜裂之中缓缓流出的模样。“很有胆量嘛,女人,竟敢向我挑衅。正好我也四个月没上过女人了,今天可别想能轻易结束。”
“你还是小心别把伤口又撕破了,我可不给你缝第二次。”芙洛妮娅嘴上还击道。
“我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用不着你担心。”他合身压到少女的身上,短暂休息后又已勃起的肉棒一点一旦地重新没入雌穴之中。他把握着身侧的白丝玉腿,用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节奏缓慢地动着腰身,目光直视着少女酒红色的眼瞳。芙洛妮娅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表情。“……嫁给我吧,芙洛妮娅·布兰布尔。”
“………………”
回答当然是拒绝啦…………芙洛妮娅内心想着,但张开口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终归到底,自己在追求的东西是什么呢?安稳的生活,享用不尽的财富,适当的刺激感和让人心动的乐趣,只是这些的话眼前的男人不仅全部都有,而且恐怕再也没有比他更能提供这些的人物了。甚至自己在他面前都不需要隐藏自己。作为一个异类,一个从异世界里飘荡过来的灵魂,芙洛妮娅在有意识的那天起便一直戴着面具,无论血缘上的生父还是贴身女仆又或者作为闺蜜的艾格尼丝面前,生怕被他们看出丝毫的异样。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却能随意地发怒,随意地讥讽,随意地…………高潮。
仅剩的拒绝理由无非是前世起就没人在意过的尊严和自尊,但就连那些也正在来自下体的快感中飞速消融。
(“不妙……做女孩子实在…………太舒服了吧…………♡”)
“我就当你答应了?”
少女还在犹豫着,但白丝双腿已经无意识地环绕过了男人的腰身在背后扣紧,腰肢扭转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宛如亲密的恋人又好像娴熟的娼妓。她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莱宁斯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一瞬间羞红了脸,撇开视线,“我可是、嗯啊♡、很、很麻烦的哦?”
“还能比巨龙麻烦不成?”莱宁斯哂道。
“那可不好说、嗯啊♡、女孩子可是、哈嗯♡、比、比巨龙还难对付的哦?”
“那可正合我意。”
莱宁斯重重地沉下腰身,身心再一次地没入少女体内,肉棒在腔膣的深处膨胀起来,抵着子宫的关口不给后者逃跑的机会。但芙洛妮娅不再想逃跑,不再想思考,将一切交给身体决定,而身体抱住男人收紧膣口,用强烈的充实感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芙洛妮娅敞开身心,仔细品味着精液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子宫注满的感受,品味这个女孩子最重要的器官传来的每一丝反馈,空白的头脑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关于性别,关于人生,关于自我,但这些都跟着所有的情绪和记忆一起如幻觉般烟消云散,此刻唯有包裹身体的温暖和充实分外真实。
于是她在莱宁斯的怀中闭上了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