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天才讨伐妖女反被其榨干征服
宗门天才讨伐妖女反被其榨干征服
点苍派 狂澜峰峰顶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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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近来听闻听涛山下出现了一个夺人阳气的妖人,频频祸乱乡镇,现在你的师兄师姐都在外有要事在身,你作为我最小的亲传弟子,也应当肩负起除魔卫道的责任,去吧,查清事情的缘由,如果是魔道妖人,格杀勿论。”
点苍派的掌门看着眼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毫不吝啬眼中的欣赏之意,收了冷轩做他最后的接班人,这可是他花甲之年最为得意的一件事,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儿,短短三年之内的时间里就将他们点苍派的最高心法练到了第四层,以他现在的实力,在修仙之人中已能称得上是一把好手了。当然,这次让他下山除魔卫道之外,也有让他在江湖里打出自己的名气这一用意。
“是,师傅。”
面容稚嫩的少年一脸肃穆之色,他向着身前的老人重重一拜,退后几步,便招来背后的飞剑,熟练的跳到上面,左手掐了个御剑的法式,只听他脚下的飞剑便啸出一声剑鸣,很快就消失在了点苍派的群山之间。
群山之上,罡风烈烈,少年有些意气风发,他有些明白掌门的用意,但他也想趁这次下山回乡看看自己的父母和阿姐了,少小离家三年未归,稚气尚未完全脱去的他此刻对家的思念分外强烈。
赶紧了结听涛山那里的事情吧,这样就可以早一些回去见到父母和阿姐了。
脚下的跃麟再一次的加速了,两个时辰后,远处河海交汇的听涛山已隐隐约约露出了山尖尖,少年稍有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找个了无人的郊道上落下,将跃麟插入了剑鞘。
既然是去调查,那当然不能引人注目的御剑到听涛山下的镇子上了,那样岂不是在明摆着告诉闹事的妖人,正道有人来抓你了,引起她的警觉性就不好了。再者,长时间的御剑也使得他有些疲倦,希望找个地方稍作歇息。
冷轩站在郊道上等了一会儿,便见右后方来了一支队伍,中间是数量满载的马车,头尾都有好几个骑马挎刀的汉子,似乎是一个商队,他赶忙迎上去,不好意思的笑道:“诸位大哥,请问你们可是去往听涛山脚下的菱湾镇?”
为首的汉子远远望见了冷轩,朝后一抬手,车队顿时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道:“你这小娃娃又是何人,别挡老子的道,快让开!”
冷轩灵机一动,一抱拳,“小道是青云观的出家子弟,这番是回菱湾镇省亲的,顺便断绝凡尘,奈何路途遥远,实在走不动了,这才向各位大哥求助,若是各位能将我送到菱湾镇,在下必有酬谢。”说着,从胸口里掏出了几粒碎银。
青云观乃是凡间数一数二的道教势力,而点苍派的服饰跟道教之人又有些相似,此刻也只能拿青云观搪塞一下了。
为首的汉子仔细瞧了瞧拦路的少年,嘿,十三四岁的模样,细皮子嫩肉的,这小脸俊俏的说是女人都有人信,而且自己这么多人戴上他一个又无妨,赚些外快也是极好的,至于冷轩身上的配剑,汉子直接忽略掉了,现在的道士有几个不拿个剑当摆设的。
“前方出了什么事,怎么不走了?”身后的一间马车内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嗐,少东家,没什么事,我们这就走。”汉子朝后大声吆喝了一句,又对着冷轩拍拍自己身后空余的马背道:“行吧,上来吧,我和你共乘一匹马。”
什么,共乘一匹马?这汉子一看身上就好几天没洗,穿着身上的背心都泛黄了,更别提他胯下的畜生了,就这样还让我做上去?见冷轩有所迟疑,汉子不耐烦的喊道:“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别挡道!”
算了,忍一时罢。
冷轩大步跑过去,将几粒碎银塞给跟他说话的汉子,男人顺势揪着他的小嫩胳膊往后一甩,将冷轩扔到了马背上。
数天没洗的汗臭味和烟味伴随着风儿,不断的侵袭着冷轩的大脑,这个十四岁的少年从小养尊处优,在点苍派更是只闻仙灵之气,哪里闻到过如此的臭味,一时间脑子都被搅得晕乎乎的,紧小的嗓子咽更是直泛恶心。
身前的大汉扭头看到身后的小道士一副头晕目眩的样子,粗俗的咧嘴大笑起来,而冷轩拼命忍住下马的欲望,在心中默念清心咒,把这当做修行的磨炼。
终于,将近黄昏时分,大汉用肩膀撞醒了身后的少年,“喂,小道士,到你的菱湾镇了,给老子下去吧。”
冷轩铁青着脸,向大汉道了声谢,翻身下马,头也不回的走进菱湾镇。
既然装成了青云观的弟子,就不能坏了人家的礼数,青云门人最讲繁文缛节实乃江湖人皆知的事情。
黄昏时分,菱湾镇的夜灯已经亮起来了,冷轩百无聊赖的走在街道上,两边尽是些客栈,酒楼什么的,久居在山上,冷轩对着这人间烟火已经没有了多少兴趣,他从路边的小贩手里买了几个馅饼,便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丑时三刻,坐在床上冥想的冷轩突然感受到窗外的街道上有一个步履摇晃的男人敲开了客栈对面的小面馆的门。
奇怪,这才是凌晨,竟然有人这时候吃面?不对,接下来的声音,像是夫妻之间琐碎的争吵,还没等冷轩反应过来,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妇人的尖叫,他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抄起一旁的跃麟,从窗户处直接翻身下楼。
只见面馆门前跪着一个嘤嘤哭泣的中年妇人,她旁边倒着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冷轩眼神一扫,却发现他身上阳气尽失,已经没有气了,这定是有妖人作怪。
冷轩皱眉,没想到这祸害人元阳的妖精竟如此猖狂,他刚到出事的菱湾镇便亲眼目睹了悲剧的发生。
“这位夫人,他怎么了?”冷轩盯着地上的男人问道。
似是被突兀出现的冷轩吓的魂丢了,妇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冷轩没办法,双手握住妇人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瞳仁紧紧盯着妇人无神的双眸,嘴里默念九天沧仪回魂大法,这本是修道之人用来稳固元神之用的,但此刻暂且一试。
乌黑的旋涡在冷轩的眼眸中浮现,妇人慢慢回过神,又哇的哭出声来,冷轩顿觉头大,他只能呵斥道:“他是你的丈夫罢,你若不想他白死,就赶紧把他这几天干过什么事都交代出来,我可以帮你追查真凶。”
此话却是有效,妇人嘤嘤的止住哭声,冷轩身上酷似道袍的修服让她一时间没发现质问她的仅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她啼道:“这位道爷,您一定要帮农妇报仇啊,我,我也不知道最近老头子怎么了,这几天一到黄昏就和他新交的朋友喝酒去了,每次都这个点回来,昨天我跟他说了,要是再半夜回家的话,这夫妻不做也罢,这可是气话呀,哪曾想,哪曾想他真就离我而去了啊,呜呜呜。”
“他的朋友是谁?住哪?”
“呜呜呜,好像听老头子说,叫那个横影好像是。他住哪我也不清楚,”妇人抽泣了两下,又道:“但每次老头子出门都往南直走,看样子走了很远,我一个妇人,又不好上去跟踪丈夫,只能远远的瞧着。”
冷轩听罢,立刻施展轻功,跃上旁边的屋顶,朝着南边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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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湾镇新开的酒楼——浮香楼
这家菱湾镇的酒楼刚开业不久就备受镇上男人们的好评。足够大,足够华美,消费又不算高,是以镇上的不少男人都喜欢来浮香楼喝上几蛊酒,而且在酒楼的入口处还别出心裁的贴了两行诗。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这极大的复合了男人们附庸风雅的本性,但仅仅是这些就能为浮香楼积攒这么大的名声吗,当然不是,要是向去过的男人们原因,他们只会相视一笑,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而此时,浮香楼的顶层包间内,一道妖娆多姿的美人身影斜倚在香木制成的小塌上,嘴角含笑的看着从一楼和二飘散出来的道道纯白元阳精气,晶莹如果冻般的蜜唇轻轻一张,逸散的元阳精气便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涌动进这张性感而又迷人的小嘴里。
美人的香腮微动,像是在细细品味精气的味道,片刻后,那灵动而又狡黠的眸子露出些许不满,她坐起身来,也不管胸口的波涛一阵翻涌,鲜嫩的玉指探入口中,红艳艳的舌头立刻缠了上来,如小孩般无意识的舔弄着。
“今天的纯度好像有点不够呢,那么,就加大点量的汲取吧,”她咯咯轻笑着,白玉般的藕臂挥起,道道粉色的烟流钻入下方二楼一楼的各各房间里,顿时,各个房间的男性呻吟声顿时大了不少,逸散在空气中的元阳精气突然就变多了。
“等等,好像有个修士来了,让我瞧瞧,”美艳女子的眼底出现了两朵妖艳的桃花,她从小榻上起身,看向离浮香楼越来越近的冷轩,迷离的桃花眼中突然露出了痴迷之色,她那妖艳的红舌反复挂过鲜嫩的唇瓣,“呜哇,这么帅气的小男孩,阳气还这么雄厚,实在是太对姐姐我的胃口了,不行,我要亲自去和他玩个游戏。”
冷轩一路上又看见了几个从南边回来的男人,他一路追踪之下,发现了一个名为浮香楼的酒楼,那些男人似乎都是从这里出来的,而且,已经是丑时了,小镇里都被夜色所笼罩,只有零星的灯火照亮着街道,而这个酒楼却一直是灯火通明,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冷轩走上前,雕纹的酒楼门前挂着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行诗,他顿时了然,原来所谓的横影兄是这个意思啊。
他嗤笑一声,大步上前推开了房门,却见里面热闹至极,有穿着暴露的歌姬在台上献舞,曼妙的歌喉引着台下围聚的众人为之陶醉,而紧密的桌子边,每个端坐的客人旁又都有着妖娆的舞女为他们斟酒服务,客座间穿插着不少仅由几片丝帛布料遮掩胴体的妙龄女子,如花丛中的蝴蝶一般流连在客座间,时不时与客人无处安放的手掌紧密相贴,淫靡的欢声笑语不绝。
冷轩一愣神,这情况与他想着着实不同,十三四岁的少年哪里接触过这些奢靡火辣的场景,一时间羞红了脸,他赶紧迈出踏入的步子,想着离开。
但他刚转头,小小的胳膊便被一双温润的小手给拉住了,一个成熟美艳到极点的女子正俯下身,哀求般的看着他,
“公子,您来都来了,就进来看看吧。”那千娇百媚的面庞注视着冷轩,哀怨而又凄婉的眼神见者心折。
冷轩也不能免俗,久在修仙的他见的女子多是清冷如仙的师姐和师妹,哪见过如此有诱惑力的美艳女子模样,他呆了一下,不知不觉就被拉进了浮香楼。
“奴家名唤娇儿,公子想怎么称呼娇儿都行。”美艳如新婚少妇般的女子将冷轩拉到一张空的桌子边,轻轻将他按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螓首紧紧挨在冷轩的小脑袋上,晶莹的蜜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道。
“等等,这位姐姐,你先放开我。”冷轩涨红了脸,他感觉后脑勺都深深陷在了两团软玉之中,如麝如兰的气息让他有些迷醉,但更多的是羞涩,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和母亲之外的女人如此亲近。
“奴家知错了,”娇儿立刻轻轻松开贴着冷轩的身子,低低道,竟有些泫然欲泣的声腔,“奴家粗鄙之躯,碰不得公子高贵的身体,是娇儿冒犯公子了。”
说着,垂着面庞,掩面欲泣,冷轩哪见过这种阵势,慌得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本想着安慰安慰这个身材成熟到极点的姐姐,但娇儿好像是似怕再接触到了冷轩,慌忙向后闪躲,“无意间”滑倒在了地上,步履“好巧不巧”的蹭到了冷轩的布鞋,而冷轩伸出去的手因为没抓到娇儿,失去了支持点,所以倒了下去。
“嗯啊~”没有预想到的坚硬触感,冷轩却感到了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软床上,但这是他的那张木板床所远远不能比拟的,这床上还会泛着女人的幽香,比师娘身上的还要好闻,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
他的脸庞感受到两边向中间紧紧挤压,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时失神,但萦绕的乳香却丝丝缕缕的钻入他的鼻孔,这独属于母性的温柔让他只想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蜜糖般的吐息打在冷轩的额头上,真好闻啊,却听见上头一阵羞涩的声音悄悄道:“公子,公子,你那里,顶着奴家有些不舒服。”
这羞涩的声音顿时惊醒了冷轩,他赶紧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早就挺立了起来。哎呀,这哪是什么天堂,他分明躺在了那个自称是娇儿的女子身上,估计一恍惚还趴人家身上好久了吧,更让冷轩感到羞耻的是,他平时用来小便的地方竟然硬邦邦的,想来就是这个东西顶的娇儿有些疼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它怎么就这么硬了,它平时也就早晨变硬一阵,其他的时间都是软软的啊。”冷轩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此时的他早就丢失了身为少年天才的自行和冷静,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狠狠的冲击着他的大脑,简直比走火入魔都可怕。
看着冷轩面红耳赤的样子,娇儿却是抿嘴羞涩一笑,但很快,又蹙眉的呻吟一声。
冷轩傻乎乎的赶紧上前,关切道:“娇儿姐姐,你怎么了?”
“公子,奴家,奴家的脚崴了,好像起不来了。”娇儿黯淡的低垂着头,尖尖的下巴都戳进了深不可测的胸口里。
“我来帮你。”冷轩几乎没有思考着,跪伏在地上,将娇儿的一条柔嫩藕臂搭在自己肩上,用力向上抬起,可凭他点苍秘典第四层的功力,竟然没抬起一个女子的身躯,冷轩正感到疑惑,娇儿被他抬到一半的身躯就重重压了下来,随着一声女子羞涩的娇吟,馥郁浓厚的女儿香与丰腴白嫩的身子直接将冷轩那十四岁的幼躯压在了身下。
娇儿粉嫩的蜜唇直接印在了冷轩脸庞上,滚烫而又火热的吐息,砰砰加速的心跳,那不知是娇儿小嘴的馨香还是她那下流而又淫荡的女人身躯里所散发的诱人采摘的犯罪气息,让冷轩几乎不能思考了,先前的疑惑感更是抛之脑后。
他呆呆的感受着自己的一切被脂玉般的身躯所裹挟,如果冻一样晶莹粉嫩多汁的唇瓣在他的小脸上划过,留下一道湿痕,微涨的唇舌时而吐露似乎是因崴脚而痛苦的呻吟,时而轻轻喘息,暧昧而轻佻的语调直接攻破了冷轩的心灵防线。
“公子,您还不扶我起来吗~”
冷轩茫然抬头,娇媚酥麻的话语顺着热气香风打在他的额头上,他打了个机灵,有些恋恋不舍的从香软的怀抱里钻出来,伸手用力搀扶,终于艰难的将娇儿扶到了椅子上,期间又少不了一番肩颈私磨,只弄的少年人的腿都在打颤。
冷轩喘息着,弓着腰,极力掩饰胯下支起的帐篷,不让挺立的肉棒再次“顶疼”美艳的姐姐。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娇儿,冷轩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他感觉裤子有些湿润,裆部黏糊糊的十分难受,他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就在这喧闹的浮香楼里,换洗一下里裤,但很快,他就骂醒了自己的冲动,桌子上的跃麟“嗡嗡”闪烁着光芒,让他恢复了点理智。
但这已经晚了,从他踏入浮香楼的那一刻起,他所吸入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催情魔涎香,无色无味,易使人致幻,唯一的缺点便是发作前需要吸入的量多,且长时间处在这魔香的领域内。
而冷轩已经满足了这二者的条件,这可怜的少年,就如同被毒蛛网所麻痹的肥美昆虫一样,浑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公子,您来这浮香楼,就不尝尝我们浮香楼的美酒吗。”娇儿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挽住了少年的手臂,招呼着一个仅有零星布料遮掩胸部和胯部的女子酒侍上前。
“啊,这个这个不喝,师傅说我年岁尚幼,不易饮酒。”冷轩迟疑着拒绝道。
“您就尝一口嘛。”娇儿恳求道。
“不行,这个是不行的。”冷轩咬着牙,摇摇头。
“哟,这不是娇儿姑娘吗,怎么了,这么多天,连一个男人都不愿为你买一口酒喝,看来早就年老色衰了,赶紧离开浮香楼吧,您在这,我都嫌给姐妹们丢人呢。”靠过来的女子酒侍故意掩嘴轻笑,眼里的鄙夷之色清晰可见。
娇儿姑娘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再一次低下了螓首,
颤抖的面颊上慢慢划过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过了今晚,我就走。” 她哽着喉头轻声道。
“什么酒,我喝!”坐在一旁的冷轩实在忍不住了,他狠狠的瞪了眼酒侍,心道自己本就弄的娇儿姐姐崴了脚,这又要害她被赶出浮香楼,少年人的一腔热血冲的他脑瓜子嗡嗡作响,直接就将师傅的叮嘱抛在了脑后了。
“那公子,您要喝什么品级的酒。我们这有......”
“最贵的!”未等酒侍说完,冷轩直接冷笑道,将装着盘缠的锦囊摔在了桌子上,咕噜咕噜,许多银锭滚了出来。
“好的。”酒侍眼睛一亮。
“等等,你还得给娇儿姐姐道歉。”冷轩附加了层条件。
“不不,不用,公子,您又何必为我这个孤苦女子付出如此多呢,奴家身份卑微,不值得您打破您师尊的教诲。”娇儿姑娘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冷轩,梨花落雨的面庞,微微抿起的小嘴,人见犹怜。
“姐姐说什么话呢,都是我害你成这样的,你要是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心难安。”冷轩柔声安慰道,心中更是对娇儿姐姐多了不少怜惜。
“对不起,娇儿姑娘,之前是我嘴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女子酒侍向娇儿连声道歉,完毕后她看向冷轩,示意是否斟酒。
冷轩点了点头,酒侍便一步一步走向他,越来越近,胸前的恩物随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少年人脸红的瞥向一边。
“公子请张口。”酒侍道。
“你不应该倒在杯子里吗?”冷轩皱眉。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浮香楼最好的酒藏在我们酒侍的咽喉里的一个小罐中,品尝时我们会直接通过接吻的方式将美酒传递到您的嘴里。”
这闻所未闻的方式将少年人闹了个大红脸,接吻什么的离他本是十分遥远的事,但现在好不容易决定要喝酒了,结果却还要干那种禁忌的事,尤其刚刚还放出了喝酒的豪言。
似是看出了冷轩的为难,娇儿姑娘上前柔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最好的酒奇贵无比,您是第一个品尝的人,您如果有所抗拒,换我喂您也行。”
说完,她“艰难”的抓着桌子站了起来,而酒侍见状揽住了她的肩膀,二人唇齿相依,冷轩坐在位子上看着两个女人的亲热姿态,只感觉全身发热,胯下涨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难受的要命,但就是移不开眼睛。
只见酒侍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娇儿姑娘的香腮就鼓了起来,过了不久,二人唇分,一丝丝淫靡的线条连在了两片红润润的唇瓣间,酒侍又上前舔舐尽了涂在娇儿莹唇上的蜜汁,这才退下。
娇儿抓着桌子,慢慢的走到冷轩旁边,双颊绯红,双眼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涩的望着冷轩,尤其是她微微嘟起的双唇,亮晶晶的,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冷轩一想到之前还有一个女人吻过这双唇,双眼就泛红,胯下的肉棒几欲捅破束缚的衣物。
他上下扫了娇儿姐姐一眼,才发现这娇儿姐姐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性感的造物,那千娇百媚的脸庞,夸张如同大提琴的身材,紧窄的细腰,丰润到极点以致于下流的肥臀,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着男人将他们的基因洪流狠狠的注入到这个淫荡的躯体里。
有些昏迷的神志并没有让冷轩觉出来这美貌远胜于他人的娇儿姑娘为什么竟哄不到一个客人买酒的矛盾点,他只觉的干渴的嗓子一直在向他传达渴望美酒滋润的请求。
那就喝吧,看着娇儿姐姐美艳的脸庞,冷轩不自主的站起来,毕竟,男人说到就要做到啊,这可是师傅教导过的啊,师傅的话一定是对的吧。
迷迷糊糊的冷轩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团泛着幽香的软玉所包裹,紧接着,有根细嫩的手指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脑后有着温润的玉手轻轻往上按着,然后,一双蜜唇贴了上来,那温暖而又甜腻的舌尖几乎是立马就撬开了他犹豫不决的牙关,将带着口腔温度的蜜酒温柔的注入到他的咽喉。
“咕嘟咕嘟”,冷轩的喉头不由自主的大口吞咽着,混杂着两位美人甘唾的蜜酒竟是如此的醉人,让他小脸涨红,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虚脱似的倒在了娇儿姐姐柔软温暖的怀里。
很快,蜜酒好像是喝完了,但这甜甜的又是什么呢,冷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见娇儿姐姐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将他搂在自己怀里,他不由得放松下来,可能是娇儿姐姐的口水吧,但是很好喝的感觉呢。
没过多久,沉浸在温柔乡的冷轩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好像在不知不觉的被吸了出去,吸到了另一个滑腻紧致的口腔,那条灵巧的舌头引导着他的小舌,剐蹭嬉戏着,“呜呜,唔唔”冷轩忍不住在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唇齿纠缠了许久,冷轩的小舌头被妙人儿的细长香舌反复摩挲着,变着花样的挑逗着口腔里的敏感点,吻的少年气喘吁吁。
最后,那张蜜唇的主人又一口将怀里的少年的小嘴包住,双手用力按压少年头颅,灵活的舌头紧紧的与之纠缠,又紧缩香腮,在在口腔深处延伸出一股强而有力的吸力,直吸的怀里的少年双眼翻白,稚嫩的口腔里一丝唾液也不剩,而从外侧看,二人的唇纹紧密相接,其中少年的脸颊都因缺少氧气而苍白起来,而美艳女子的唇仿佛都将整个少年小嘴吞噬了一样,场面十分的淫靡。
“哈哈,哈——”,娇儿姑娘终于松开了嘴里囚禁的舌头,冷轩剧烈的喘着气,大脑因为之前的缺氧而一阵阵的痉挛着,刚才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在大脑间一次次的回放着,让他整个人都集不齐力气,纯粹是靠在娇儿姐姐身上才没有倒下去。
“公子,你累了吗,我带你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如何。”娇儿姐姐“善解人意”的问道。
“啊啊,好的。”脑子晕乎乎的冷轩被无意识的轻轻裹拥着,被带到了一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脱掉衣服才能更好的休息呢。”娇儿姑娘轻声道。
冷轩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潜意识告诉他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想不到眼前这个善良的大姐姐会怎么害他,只得默许的看着美艳的娇儿姐姐跪伏下身来,为他脱下布鞋。
那硕大圆润的翘臀,白皙而又深不可测的胸部沟壑,还有那时不时呼出的打在他肉棒上的热气,都让他浑身难受极了。
“娇儿姐姐,你,你先让一下,”冷轩痛苦的试图弯腰,不让他那根挺立的肉棒暴露在可爱的娇儿姐姐面前。
“啊呀,公子,您这样忍的很辛苦的,而且对身体也不好,不如就让奴家帮你释放出来吧。”
还未等冷轩拒绝,娇儿就一把撕开了少年的道袍,两只纤纤玉手一开一合,上等的蝉丝做成的里裤便被撕开条大洞,鲜活而富有朝气的小肉棒得到了解放,直接弹跳出来,狠狠的击打在娇儿姑娘莹润的面颊上。
“对不起,娇儿姐姐......”冷轩羞涩的还未道完歉,“啊啊啊,啊——,啊——”他的下身突然颤耸着,双手紧紧按着娇儿姐姐的螓首,俊俏的小脸扭曲着,小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
他慢慢往下看去,却是娇儿大姐姐那个红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一点一点将茎杆吞噬着,直到最后,连他那可怜的两颗睾丸都没有逃过吞噬的命运,“我的肉棒,被娇儿姐姐吃掉了,”冷轩呆住了,但从下身传来的极致快感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肉棒仍然存在。
娇嫩的喉咙抵在肉棒的前方,随着香臀的扭动摩擦着龟头的敏感区域,而灵巧的香舌则上下舔舐着肉棒上突起的青筋和血管,洁白的贝齿则负责对睾丸施压,用时不时的刮蹭来督促着精液向输精管奔涌,。
“怎么会,这么舒服,姐姐,啊啊,你慢点,求求你慢点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冷轩又哀嚎起来,下身那蚀骨般的快感让他坚持不住的涕泪横流,他的双腿忍不住紧紧夹着娇儿姐姐的腋下,两条臂膀无助的向前伸着。整个人伏在美人的螓首上不住的颤抖着,“要尿出来了啊,呜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
没过多久,冷轩任命般的停止了挣扎,整个人猛地向前一突,紧接着便停止不动了。
一股细细而又滚烫的白灼液体射入了娇儿姑娘的咽喉,因为这滚烫的刺激,咽喉肌不由自主的反刍着,将射精的龟头碾出了输精管的最后一滴精液。
娇儿姐姐慢慢从他的胯下抬起头,伸出粉嫩的红舌,将嘴角流下的乳白色液体舔舐干净,又从怀里掏出一张丝巾,细心的擦拭干净少年失神的面庞。
“娇儿姐姐,呜呜,娇儿姐姐。”冷轩稍稍回过点意识,恳求的眼神望向她,似是希望得到她那温暖的怀抱。
但他眼中那个“善解人意”的娇儿姐姐只是见他醒了,又脱光了他的全部衣服,将他按倒在床上,给他的后脑勺处垫了三个枕头,让他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个娇艳的美人对他的侵犯,只见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又握住了很快就硬起来的小肉棒,轻轻撸动着,待到前列腺液渗出来,美人又娇媚一笑,再次俯下身,两片蜜唇挑逗似的摩挲着龟头的棱角处。
冷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肉棒在那双涂了蜜似的晶莹唇瓣上反复摩擦,眼睁睁的看着灵巧的舌尖侵入了他的尿道口,在里面搅动着,又眼睁睁的看着小肉棒上的里筋被牙齿轻轻啮咬着,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酥麻的快感如穿云箭般直窜脊髓脑海,他模糊的呢喃道:“娇儿姐姐,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那姐姐就让你幸福的释放出来吧,”娇儿媚笑一声,莹唇箍住龟头的底部,舌尖如同雨点一样击打在敏感脆弱的龟头上,螓首快速的前后摇动着,股股白浆在她的唇边溢出,娇嫩的喉腔里再度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冷轩又是一阵“啊啊啊”的呻吟,无助的再次释放了阳精。
“公子,你的阳精可真是充足呢,就这么施舍给了小女子两次,就比奴家之前好几天收集到的元阳之气都多呢。”娇儿轻笑一声,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什么?元阳之气,你你,娇儿姐姐,你就是那个夺人阳气的妖女!”冷轩的反应变得慢极了,他想打出个法印,却发现他根本无法调用筋脉里的灵气,只得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无比信任的娇儿大姐姐赤裸着下流丰腴的淫荡身躯,挺着硕大的娇乳和挺翘的丰臀一步一步压了上来。
冷轩想抗议,但他的小脸已被两团凝脂所包裹,沉浸在熟女的香气里,一张嘴就被塞进了一团白皙滑嫩的乳肉,根本无法言语。
而身下小小的肉棒却被留着热涎的溪谷所反复摩擦着。
“哈啊,小处男的肉棒,虽然小小的,但是异样的坚挺呢。”娇儿姑娘的脸庞浮现迷醉之色,挺着丰润的臀部,摩擦的速度逐渐加快。
一个加速不慎,那十四岁少年的小小肉棒就直接滑入了那紧窄的腔道,“呵啊”娇儿姑娘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死死的按着身下的少年,肥嫩的臀瓣紧跟着像是攻城锤一样,一下又一下坚定的砸在少年稚嫩的小腹上,套弄着处男脆弱的肉棒,而身下冷轩那猛地加大力度的颤抖与挣扎反而给了她莫大的征服与享受。
“怎么,我的小公子,是奴家伺候的你不够舒服吗?哈啊~”美艳的女子咯咯笑到,“我桃夭夫人,啊~,采补万千男人的元阳,哼嗯~几乎所有的臭男人都在我的幻术下就怪怪缴械了,只有少之又少的幸运儿~能够与我交欢。”
她稍稍松开了胸口对少年的束缚,“呜呜,我的清白,我的童贞被妖女夺走了,师傅,师傅你快来救救我啊。”冷轩猛地哭嚎道,下身的肉棒在桃夭夫人的花径里被紧紧压迫着,无数的褶皱嫩肉填满了龟头的每一处缝隙,导致两人无论谁有轻微的动作都会给少年的肉棒带来莫大的快感。
更别说桃夭夫人的粉臀更是一直不停的套弄着,重重的刺激下让这可怜的少年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只能徒劳的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一次次压榨出元阳。
“哼!师傅师傅,跟着一个臭老头或是个臭老太太有什么意思,他能像姐姐我一样给你带来无上的快乐吗!嗯?!”桃夭夫人不满道,右手猛地塞入了少年的雏菊里,扣弄着他的前列腺。
冷轩的身体被她这么一袭击,突然弓起身来,嘴里啊啊呼喊着,更是险些将压在身上的桃夭夫人掀下去,但这都是徒劳的,桃夭夫人的纤纤玉指根本就不为所动,在花径套弄少年肉棒的同时,一直玩弄着少年的前列腺。
没有多长时间。
只听见“呵呵”的喘息声,和一声少妇承接雨露而满足的娇吟。少年的身躯像是被玩坏了而彻底瘫在床上一样,目光涣散,嘴角抽动着留下了涎水,而他在紧窄花径里的肉棒则喷出大股大股的阳精,如同地涌泉一样,直直的向上,灌满了桃夭夫人的子宫。少年整个人的生命迹象仅仅剩那微微起伏的胸膛罢了。
桃夭夫人也喘息着,从少年变得瘦弱的身躯上滑了下来,她想了片刻,从床底下掏出一罐药瓶,倒出仅剩的一粒碧绿色药丸,含到嘴里,和着香唾渡到了冷轩的嘴里,看着少年无意识吞咽下药丸,桃夭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将少年搂入自己丰满的娇躯里,贴着少年的耳边喃喃道:“小公子,以后你可是姐姐我的人了,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