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萝莉控雪月樱的催眠即堕正义执行
对萝莉控雪月樱的催眠即堕正义执行
如果非要用一个名字称呼我的话,就叫我雪月樱吧,现役大学生,可爱的男孩子,就算不用穿女装走在路上也会用俊秀白皙的脸蛋五官和扑闪的长睫毛吸引一大票路人的回头驻足,纤细圆润的身材还有秒杀一大票美少女的翘臀大长腿不光是天生丽质,还是自己坚持锻炼和保养的成果,就算是被星探拦路也没有什么好奇怪,足以为自己的颜值自傲的美人!
虽然说每次到了夏天的时候,这个可以搭到肩膀上的小辫子总是热得让自己想要剪掉,,但是为了除了cosplay的时候都不需要戴假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留下了。当然,日常出门的时候还是会稍微化妆的,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至于想要以男性姿态出门,还是更过分一点直接穿上女装吸引大家的视线,就要看当天的心情了。
平时的话,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出门啦,但是还是有一个例外的——那就是接我可爱的小女朋友放学。嗯对,我才不会像那些愚蠢虚伪的家伙一样说着什么“啊我不是萝莉控,只是我喜欢的人刚好是萝莉罢了”这种丧气话,真男人,就要挺起胸膛大声说,没错,我就是萝莉控!
“哐当——”隔壁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双眼锐利,顶着一个圆寸头和一张好像刚刚从一场电影预告片中走出来的反派的脸的家伙将半个身体探了出来,然后利落地将一个看起来就沉得要死的漆黑垃圾袋随手扔出十几米,精准地落入了对面楼下的垃圾桶中。
住在隔壁的这个家伙叫苏渊,但是我习惯叫他深渊……号称是职业作家,然而那身肌肉和天天被络绎不绝的学生追着约课,大声喊着令我头皮发麻的“渊少”的场面,让我更怀疑健身教练才是他的本质。
嘛,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关系一般,但我也从他那里嫖到了一点锻炼的方法,非要说的话只要走夜路的时候背后不是这个家伙的话,我们的关系也不算坏。
不过这个家伙现在出现的时间很微妙啊……而且他垃圾都丢完了为什么不回去?他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你这是,要出门吗?”他为什么要开口向我搭话?
“呃……嗯……准备去接女朋友放学。”我又为什么要把实话说出来啊?
幸好这个家伙好像只是普通的闲聊的样子,只是低下头扫了我一眼——淦,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不穿高跟鞋的时候我比他矮这么多吗?可恶,明明都是男人……明明我这么可爱……
说起来我今天好像还穿的是女装来着?哦对,因为要接小女朋友嘛……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苏渊又开口了:“和你同校的吗?”
“啊?不是,隔壁学校的。”嗯……虽然我这么说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莫名地感觉有点心虚呢……
很快我就知道我到底在心虚什么了,这个该死的母胎单身运动宅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好像恨不得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萝莉控一样:“你们隔壁不是他妈的你们学校的附属小学吗?!”
“是……是啊……”动起来啊雪月樱!动啊!你为什么不动!小那月就要放学了,就算不赶紧甩掉这个反派脸的混蛋,至少稍微辩驳一下不行吗!就说是隔壁学校的老师……老师……
那个混蛋转过来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扔垃圾时放在另一边的手上还拿着手机,手机上还亮着一个不明所以的APP,等等,这个逼不会录音了吧。混乱的思绪让我的身体动弹不得?还是说因为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动弹不得,我才在不停地胡思乱想?总之我现在不仅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而且脑子还乱乱的,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脸要烧起来了——换做是平时,我肯定要赶紧自拍修图,然后摆出各种表情分享到朋O圈和推O,但是这个家伙,这个可恶的家伙啊……
他怎么好像变得更大了,不对,是靠近了,脸都要贴到我的脸上了,好恶心,说话也有点震耳朵:“以防万一,我确认一下吧,她不是老师对吧?”
“呜……不是……”为什么!我的声带!难道你也背叛了吗!
“几年级?”
“六……六年级……下学期六年级……”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擅自动起来啊!
这个家伙……苏渊这个家伙,仰着头向后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哦——”的声音,盘问终于要结束了吗?
等等!莫挨老子!你拉着我的手干什么!喂!别把我拉进你家!你这是绑架!叫啊!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又叫不出来了……快叫救命……?
“嘛,大家都是一起去漫展整过活的人了,我知道本子你肯定也没少看,‘催眠APP’这种题材你熟悉吗?”这个家伙又把手机拿出来了,还一本正经地说着怪话,“平时你肯定是不信的,不过从刚才开始,你应该就感觉到奇怪了吧?呃,我就暂时关掉它,然后再跟你说好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刚刚还动弹不得,好像鬼压床一样的身体居然真的一下子恢复了正常,看准了机会的我瞄了一眼这个家伙得意洋洋的笑容,趁他不备转身就要跑路:“哈哈哈哈谁信你的鬼话,这才是老子我的逃跑路线哒!——”
然后我就被提着后衣领拎起来了。
“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吧,就算没有这个app,我想对你下手你也没法反抗的……”可恶啊你这个家伙在得意什么!还有下手是什么意思!你这个笨蛋想当搅屎棍吗?
“你到底要干嘛!我只是喜欢萝莉我又没犯法,再说你也不是警察你凭什么抓我!”好吧我承认我急了,毕竟这个家伙强壮得过分,而且刚刚还当着我的面展示了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但是至少……也许他的中二病是他的弱点?
“只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而已,给我记好了!”不要把你那个打开了奇怪APP的东西往腰带上放啊,还有你那个不是品红驱动器就不要念小明哥的台词了好尬的!
“没有比我更有爱心的骑士了!”这大概就是我再一次被鬼压床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说是催眠app,但是实际上……就好像是做了一个清醒梦一样,明明身体是正常的,脑袋里也是正常的,但是就是好像脱节了一样不听使唤。或者说,不听自己的使唤。
催眠之后,这个混蛋就直接把手机一丢,然后直接开口命令我转向他:“好了,现在转过来,你应该知道对小学生出手是什么级别的犯罪吧?”
“……知道。”我本想大声斥责他“关你屁事”的,但是催眠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了。
“那,我也确实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才对,嗯……总之,先把上面的衣服解开吧。”这种坦荡的发言是什么有人格魅力的反派人设吗?别搞得好像现在正有一台摄影机正架在这里一样淡定地说着这种话啊!你勃起了吧!你果然勃起了吧!你这家伙绝对是对伪娘有想法,你这个伪娘控有什么资格制裁我这个萝莉控的啊?
不管我在心里喊得多大声,至少在表面上,我还是保持着一副呆板的样子,那副无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透过镜子的反光看起来简直好像已经被玩坏了一样,不过得益于我的美貌,这张脸看起来还是和瓷娃娃一样精致动人。只是我的手就没有那么配合了,双手在这个混蛋的命令之下相当顺从地解开了我这件收腰的白西装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深灰色的衬衣,本来是为了接小女朋友特意穿得成熟一点,又不想被当成OL的精心挑选的打扮,在此时此刻看起来却变成了正在向别人献媚的小秘书一样骚气,如果哪怕只有嘴能动,我恐怕也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来了。
可惜动不得,我的手只能从胸前第二颗纽扣开始解,一路向下完全解开衣物,然后让他看到顺着深色的衬衫从两边滑开之后,被布料映衬得更加雪白的肌肤。这个家伙的房间里相当阴暗,光是窗帘就有遮光帘,装饰帘和纱帘三层,微弱的光源让我的皮肤都好像在昏暗之中发光一样,蒙着一层莹润朦胧的白。
这个变态果然出手了,他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我,从脸蛋滑动到胸口,再滑动到脸蛋,呼吸在衣服解开的同时就变得深沉了起来。哼,我就说为什么那么多大胸细腰翘屁股的美少女天天在你房间里进进出出你还不为所动,原来是好这口嘶……
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他到底玩过多少伪娘了?明明刚开始搭上来的时候,也只是感觉这双手有点粗糙,而且热乎乎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反而沙沙的有点舒服,但是为啥手指头一动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心跳都停了一样,整个胸口都麻掉了。为了保持纤细的身材,我的胸前几乎没有起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虽然是伪娘,但也没有吃雌激素之类的,所以照!理!说!连我自己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敏感,为什么他一动手,我就感觉腿都要软了……
“呼……呼……”整个房间里都在回荡着我忍不住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原本还没有什么感觉的乳头,被这个混蛋用粗糙的拇指像是搓面皮一样绕着圈揉搓着,有时又上下挑拨弹动着,粗糙温热的触感被他指尖结实的小茧子磨蹭,刺激度比我这双细皮嫩肉的手强烈好几倍,而且不管是力道还是频率都快好多,又没有玩弄到我感觉到痛的程度,简直就好像专业的情趣玩具一样,没有玩几下,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慢慢变紧,下面很不争气地都硬起来了。
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是催眠的问题……绝对不是我……我拼命地想要缓和呼吸,但是胸前酥麻的电流变得越来越强,因为解开衣服变得微凉的身体也在苏渊的逗弄之下变得重新热乎起来,肉眼可见的两粒小红豆被玩弄得已经充血挺立起来,仍然小巧却殷红的,像是被这个家伙捏在手心里的两颗软糖。因为充血又变得更加敏感的我颤抖的幅度也变得更大,呼吸也从单纯的急促变得紊乱,勒得蛋疼的内裤里居然也出现了一股温热又有些滑腻的感觉,难道我就这样被玩乳头玩到发情,流出前列腺液了吗?
果然是这个家伙的妖术吧……不过这个手法……这个手法真的好舒服,之后我自己也要试一下……嗯……要不以后让他多帮我几回也行,反正只是揉胸而已,嗯……只是揉胸……
等等……可恶……别把手拿开啊,继续揉……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把左手拿开了,只有一只手揉着胸口,空落落的一下子就变得难受了起来。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用眼神暗示一下他都不行,只能看着他的手从我的胸口挪开,然后向下从我的白色百褶裙里伸进去,再勾住我特意准备的丝质白色内裤,将它单手脱到了腿弯的部分……
啊,接下来是要玩这里吗?可恶的家伙……我才不会屈服,看我满满的一发射到你的脸上噫哦哦哦哦哦?!……
这是什么?好痛!好刺激!,感觉像是被热乎乎的什么硬物死死钳制住了一样,光是握住我的肉棒都能感觉到一股电流顺着龟头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天灵盖,让我忍不住地眼前一白,脑袋也仰起来。而且这还只是普通地握住而已,我那根白嫩光滑,没有一点丑陋的青筋和色素沉淀的肉棒,明明也是引以为豪的给美少女使用也毫无违和的肉棒,现在可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被一根根粗壮的手指,还有指根指节部分的老茧不断磨蹭着皮肉的刺痛的,这根本就不是手,对于我的肉棒来说,这玩意儿根本就是一个长成了手的形状,还被放在火上烤热了的玉米棒子!
……等等……不要撸……呜!……明明被摩擦得有点痛,但是为什么又翻白眼了,刚才那一下全身上下都被电得软掉了,舒服得好像快要晕过去一样。肉棒刚才……是不是也射精了?不对,那根本就不是射,被用力握住的肉棒里现在还能感觉到残留的精液堵得慌,有些刺痛又有些肿胀,顶端那黏糊糊的感觉,恐怕就是在他的榨取之下稍微流出来了一点点的程度吧。
但是我还是动不了,明明被折磨得感觉大腿内侧酸得都快要断掉了,胸前也还在被玩弄得胀得不行,但是催眠就好像是催命一样让我死死地定在原地,不能反抗,甚至……反而有些期待他不要停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让我被丢掉……
可恶……果然还是被催眠了吧,正常的想法应该不是这样的……所以正常人会怎么想?果然还是舒服要紧吗……不……不对呜!……又被撸射了!……这个家伙的手劲……简直跟挤牛奶一样,握着我的肉棒根本一点都不客气,只管用力地握紧,然后撸,跟玩乳头一样,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么刺激的玩法,现在恐怕整个肉棒都已经被撸得通红了,而且被撸动着强制榨精,又在想要痛快地射出来时被强制攥紧按停的肉棒,感觉比憋着发情的时候不能手冲还要痛苦太多,每一下撸动都好像一根带刺的钢丝在尿道里划拉了一下一样,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因为射出了可怜的一点精液,带来微弱的射精快感和解脱感,在这种时候简直让人上瘾。再这样下去,肉棒会被玩坏掉,感受着从尿道口滴落的一点点精液,在两腿之间拉出精液丝,不用过多思考我也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呼……呼啊……嗯……”不行,完全受不了,乳头上的玩弄已经变成了用两根手指捏住我挺立的乳头不断揉搓,还拽着乳头用力往外拉的过激玩法了,下面的肉棒射精管理也好痛苦,感觉输精管和尿道都要被扎烂了一样又痛又麻,偏偏身体在被这样玩弄的情况下反而变得更热了。催眠……是催眠吗,还是说我其实本来就是个抖M?果然是因为催眠吧……可恶,被玩得屁股都有点痒起来了,不要啊,我明明没有用过后面的……我可不想跟这个家伙击剑……
“嗯……抖动起来了呢……果然你的肉棒也挺可爱的,小小个,白白净净,还没有毛……你是去刮毛了吗?这玩意儿真的白得跟萝卜似的,只有上面的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啊……”这个家伙,不要一副在鉴赏一样的姿态啊,掀开裙子看伪娘的肉棒你果然是变态吧!而且我的根本不小好吧,也不要用拇指去搓我的龟头啊!很敏感的!哦……呜啊……又射了……好痛……
被那种东西握着肉棒,还是以随时都可能被捏断的力道,刺激强到他随便一个动作都可能把我弄射出来,被粗糙的大拇指用力搅动着龟头的时候溢出精液也变成了贯穿全身的一发高潮,如果不是因为我还维持着站姿,恐怕躺在床上的话我已经被玩坏到翻白眼吐舌头,露出母狗一样的表情了吧。但是就算被这样捏着鸡儿强制高潮,我的双腿却还是笔直地站着,即使白色高跟鞋也被玩得“嘎嘎嘎”得不停乱抖,总还是没有直接倒下去,反而是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张开的嘴,被这个混蛋又一次盯上,直接低着头朝我脸上盖过来。
“滋……咕……咕啾……”今天出门抹的唇膏是樱桃味的,但是被这个家伙压着嘴唇抹来抹去,还一点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来搅动的时候,嘴里尝到的味道却好像是草莓一样。而且原本就有些模糊的神志,在这个家伙开始亲吻之后变得更加朦胧了,舌头也忍不住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纠缠起来,脑袋里晕晕乎乎得像是飘起来一样,一股股热气开始从胸口往上,涌起到脸蛋,热乎乎红彤彤得,看起来完全就是发情少女的姿态。
可恶,亲一个男人他就不恶心的吗……不过这个……真的好舒服,明明应该觉得很恶心,但是就是感觉……嗯……热乎乎的,全身都软了一样,舒服到完全忘记被亲的是个男人……简直……简直比小那月的嘴唇还要舒服……
“噗叽——”肉棒的刺痛勉强唤醒了我,明明是被侵犯的人,肉棒里也已经被精液堵塞得感觉随时要爆掉了一样,从镜子里都可以看到肉棒充血肿胀成了粉红色,但是每一次射精的时候,那种被榨出来的头皮发麻的激烈快感,根本就没法拒绝。反而是苏渊这个混蛋,搓了搓手上沾到的一股精液之后,突然松开了手,还用我的裙子开始擦手起来:“嗯……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反正以后你也用不上这个东西了,干脆就玩坏掉好了。”
“那,有催眠的效果在呢,就算不用这种办法也可以让你变成雌堕肉便器的,不过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太公平,所以我还是选择自己动手,至少……你会舒服一点。”这个混蛋,分开嘴唇之后就又开始说些小鸡巴话,“你就当做是,因为自己碰到了神经病,对你这个萝莉控进行正义制裁,没收作案工具好了。”
“现在,去洗屁股吧,不许做多余的事情哦。”别拍屁股了!呜!……怎么回事,怎么打屁股也感觉好舒服!热热的麻麻的,不行,一会儿在厕所里一定要冲出来……鸡鸡要坏掉了,人也要坏掉了,一定要进入贤者时间,什么催眠,什么雌堕都见鬼去吧!
……我冲不出来啊……
这命令是绝对的吗,为什么明明是我的鸡儿,在这种时候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而且这个家伙,果然是预谋已久的吧,什么惩罚萝莉控都是借口,这里明明是一套又一套全新的灌肠道具,根本没法想象这个恶棍到底诱拐了多少伪娘,结果我还是只能坐在马桶上,痛苦地等待着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被一点一点排空。
说实话,灌肠的感觉还挺奇妙的,以至于能用玉米棒子类比那个家伙加大加粗号的手的我都没法形容,虽然我怀疑是我水灌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灌肠的时候还会被人插嘴的——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插嘴,指的是那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家伙直接冲进了厕所里,在我还手忙脚乱地收拾灌肠器的时候直接扳住了我的下巴,把那根黑粗硬的无用大棒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扶着我的后脑勺,强制我把那根东西一下子“呜”地吃进去一半。
一开始还是能感觉到那股咸腥的味道的,就好像是鱿鱼干一样,有点反胃,还有点苦涩腥臊,恐怕这个家伙今天也还没洗澡,洗澡也不会特意洗自己的鸡儿。但是嘴巴和喉咙在本能地动了两下之后,那股直冲鼻梁,又有些烧喉咙的味道一下子又变成了好像毒品一样的气息,迷蒙着双眼的我突然就放松了下来,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开始主动吞咽着肉棒,那根能把我的嘴巴整个填满的大家伙一下子顶到了口腔的最里面,几乎让我的喉咙里都发出了响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这该死的吞口水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甚至顶着初次深喉的反胃的感觉,还在继续往里面顶着。
“嗯……把头抬高一点,对,这样把脖颈挺直就好了……”这个屌人又在抓着我的下巴教我做事了……但是好好吃,肉棒的味道也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也是,明明刚接触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恶心得想吐,结果现在却中了毒一样的拼命吸着,而且越是闻到那股咸腥的味道,就越是感觉屁股后面热乎乎得发痒,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吞着肉棒的感觉也变得好舒服,用舌头舔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用上下颚轻轻压住肉棒的肉冠,直冲天灵盖的感觉让人翻白眼,混杂着被侮辱的快感让我根本欲罢不能……真的要变成抖M了……
苏渊也开始用双手扶着我的脸颊,挺直了的脖颈也难以容纳他那根巨大的长枪,从来没有给人口交过的喉管就是那样敏感而脆弱,几乎是在苏渊自己找角度想要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反胃的感觉就已经让我的胸廓里发出了响亮的水声。但是这根东西……这根东西太结实了,几乎是在我反胃得要吐出来的同时,那根肉棒也一下子插进了喉管的深处,然后迅速地“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
精液的味道更浓了,晕晕乎乎的感觉随着自己的喉管被撑开的充实感一下子变成了发情的快感,明明不应该有快感的喉咙被抽插,在这种时候反而因为被粗暴使用而变得兴奋起来,刚才怎么也撸不出来的精液在肉棒因为兴奋而快要爆掉的抖动之下随着前列腺液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出来,每一下“噗嗤噗嗤”的抽插,肉棒撑开粘膜,舒张的龟头肉冠剐蹭着喉管里的敏感处,带来反胃感与被填满的触感,再加上随时可能被精液注满的淫乱气息,那种兴奋根本就不是自慰或者和小那月玩情侣游戏能相比的。理性就算知道自己多半是因为催眠才变成这样喜欢舔男人鸡巴的雌堕模样,但是心里就是遏制不住地想要,在不停地思想斗争着“万一我真的就是天生的抖M呢”这样的事情,然后更加卖力地挺直脖颈接受着苏渊的抽插。
屁股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水了,意识的模糊,注意力的转移让我连灌肠什么时候完成的都没有注意到,倒是苏渊在抽插了一阵之后,流着汗擦了一把脸,一边冲水托着我的下巴质问我:“嗯……这种时候应该这么说才对,小骚猫,想不想吃精液?”
身体自发的点头了,虽然现在这种时候突然停下来,浑身都变得和屁股一样痒的我也想赶紧点头,但是苏渊却偏偏不肯放过我,他直接转动身体要走,肉棒却没有从我嘴里拔出来,已经痒得我一秒钟都不想离开肉棒的现在,我也只能爬动着,赶紧追上去继续吸着他的肉棒,还得学着像是啄木鸟一样自己拼命地前后摇晃着脖颈,深喉的同时用力吮吸着想要榨出精液。
苏渊就这么用肉棒拖着我回到了之前进门的地方,用毛巾给我擦了屁股,又很熟练地从床头要拿出润滑油来。全程我都只是麻木地吸着肉棒,甚至有一种把自己的嘴唇和口腔都吸得痛了的感觉,可是苏渊就是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只有那根鬼东西在我的喉咙里抖动得越来越剧烈,膨胀得也越来越大,溢出的前列腺液也快要和我的口水一样多,顶得我意识越发飘忽,身体也热得受不了。
然后他就把肉棒从我嘴里拔了出来。
“呜噜噜噜……”给我肉棒!我受不了……不行,现在没有那个东西我会死掉的……在往外吐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嘴巴都麻掉了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连扑上去继续吸那根肉棒的力气都没有,就被苏渊直接按住了,像是骑马一样绕到了我后面,一股又凉又滑的感觉开始在我两腿之间蔓延,尤其是恐怕已经红肿起来的菊穴上。
没错,那就是菊穴……快点插进来吧,被男人干也好,被人夺走处女菊穴也好,雌堕成肉便器也好,我都不管了……才离开肉棒十秒钟我就已经感觉全身都痒得不行了,快点让它插进来!
“呜!……哈啊……”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第一次就直接对上了男人的肉棒,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骚屁股应该是微微开合着的,被苏渊用龟头抵在穴口上蹭了两下,就找了个角度一下子捅了进去。肉穴被撑开时的感觉很滑,又很满,更重要的是让我重新感觉到了肉棒的温度,扩张的不适被一瞬间淹没在得到了肉棒的安心感当中,让我的骨头都一下子要全部软烂掉了,一下子撅起屁股,像猫一样趴在床上。
不过,后面真的好舒服……没有被润滑液蹭到的地方,摩擦着的时候也好舒服,好像有热乎乎的东西在里面搅动一样舒服,有润滑液的地方滑溜溜的,被撑开又收缩回去也好舒服……还有最里面的那个地方,被大鸡鸡蹭一下,都会感觉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一股好像又要射精,又或者要漏尿一样的感觉根本停不下来,如果被顶着前列腺压住的话,眼前直接就会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冒着金星,爽到歪着脸趴在床上流口水,一直到肉棒拿开才能慢慢的恢复意识,而且能感觉到双腿之间一下子湿漉漉的,难受得胀着,又舒服到让人腿软。
原来玩后面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比前面要舒服太多了……而且苏渊……肉棒好大,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又硬又热的大棒好像要捅穿我一样,抽插的时候好像要把灵魂都带出去一样,第一次被开发的菊穴就被插进了这么大的家伙,括约肌都被带得一下子被塞进里面变成肉褶,一下子又被翻出来变成淫乱的肉花,肠壁也吸着上面起伏的青筋不停地蠕动着,带来各种又痒又舒服的触感,简直好像要变成他的肉棒的形状一样。
“啊……啊……啊……”喘息声忍不住了,只要被顶到深处,被顶到前列腺就忍不住地发出女生一样软弱纤细的呻吟声,而且肉棒也像是小女生的阴蒂一样被他一手握着玩弄。完全丧失了男性的尊严,头发凌乱地趴在床上,被苏渊压在身下用他那根男人的东西顶到最深处,转动着挤压前列腺,拔出的时候连带着灵魂和力气都被抽走,比起雄性更像是渴望被满足的小婊子,眼睛里都渗出水来,在细弱的喘息和无力地被干得前后摆动的身体之外,用最后的女性魅力去勾引苏渊更多更粗暴地侵犯着我。
感觉真的要坏掉了,后面要融化一样热乎乎的,被大棒顶到的地方兴奋得一颤一颤得收紧,没有被顶到的地方都开始发痒,苏渊握着我的小肉棒的手也再次开始动了起来,之前在灌肠的时候好不容易半软下去的肉棒好像真的被他调教得变成了废物一样,即使在他自己的撸动下也只能勉强保持着露出一个小头的状态,被苏渊的手指拢起握着的时候甚至不能从四指的顶端露出来,完全就是一个阴蒂一样被捏着随意的揉搓欺负。
但是还是好敏感,前面也好舒服,后面也好舒服,被苏渊压着的后背也好舒服,热乎乎的,苏渊的温度,苏渊的气味都开始变得像是媚药一样,离开就全身痒得难受,不离开就忍不住地想要发情。屁股里和小肉棒都已经变得麻麻的,快感和胀痛一起向着巅峰进发,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而且苏渊也好像掌握了我的节奏一样,在跟随着我颤抖的动作,抽插菊穴的力道和撸动我的小肉棒的频率与力量都变得越来越强,很快又回到了那个好像榨精机器一样的频率。
我的视线已经再度变得白茫茫的一片,双眼已经翻到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极限,嘴里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剩下短促的喘息换气,双腿抖动着,一阵阵地想要夹紧,又被苏渊强势地撑开,被强迫的羞耻快感如今也只能化作微不足道的一道溪流汇入现在前后两处快感的海啸当中,快感不可遏制得向大脑上涌,我甚至能感觉到如果我这一次高潮,我可能会就此失去意识,甚至真的完全堕落,变成一团雌堕媚肉,甚至是这辈子快感最强烈的一瞬间。
然而苏渊……这个混蛋,居然在这个时候踩下了刹车。
“噗叽……”又是一小股精液从苏渊死死捏住的,我可怜的小肉棒当中溢出来,抽插的动作和撸动的动作都同时停止,无师自通的疯狂夹腿也被苏渊用腿卡住,他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一瞬间我感觉到那个“催眠”对身体的压制消失了:“那,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想要萝莉呢,还是想要肉棒呢?”
“我……”喉咙好干,催眠解除了,但是我的记忆没有消失,刚才那些东西……舒服得离谱,就算是小那月纯洁的笑容能治愈我一切的创伤,但是刚才爽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也忘记了几乎所有的烦恼,脑子里只剩下肉棒和精液……
快感被维持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在我犹豫的时候苏渊又开始缓缓地抽送自己的肉棒,握着我的小鸡鸡的拇指也开始绕着龟头微微用力地研磨,快感让我全身发抖,但是我知道,只要不说出他满意的答案,之前的一切就会像一场梦一样消失——不,在那个“催眠”的作用下,可能今天的事情会重复无数次。
我的屁股忍不住地开始迎合苏渊的动作,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颤抖着的身体和声音没有痛苦,只剩下最单纯的欲望:“我……我想要大肉棒,我是雌堕的母猪雪月樱……求主人赐给我肉棒……”
“噗——”前所未有的激烈抽插,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让我瞬间淹没在了快感的海洋里,下身这一次真的融化了,翻着白眼高潮的我只能感觉到从双腿开始炙热酥麻顺着脊椎将全身上下完全融化,甚至连我有没有射精都感觉不到,反而是抖动着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噗叽噗叽”地一点一点将自己灌满的感觉,清晰而令人满足。
被乱干成一团破抹布,仰面躺在苏渊的大床上,被解开的衣服凌乱地散开着,微微鼓起的肚皮抚摸起来微妙得有种孕肚的刺激与满足感,菊穴和小鸡鸡还在往外溢出一丝丝的精液,但是我也知道,那一滩小水洼里的白浊,只是我身上的残渣,只有肚子里这些滚烫浓稠的真正雄性的东西,才是我追求的精液……
这就是我,雪月樱,被揭开了萝莉控的伪装,顺从本性成为肉棒奴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