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约稿放出】博士的画中游记(抹布女博过激凌辱,慎入)
“噗咕……嗯咕……唔……”
深夜的母舰安宁而祥和,只有最高等级的舱室里还在传出阵阵忙碌声。
史尔特尔坐在白天属于博士的办公椅上,妖艳的紫色瞳孔微微流露着带有些许厌烦的餍足。她黑色凌乱而带有异样美感的裙摆被掀开,裙下露出的却是一条狰狞的肉棒,那沾满了唾液而高昂着的巨物,正在被跪在她双腿间的女人舔舐着。白嫩健康的阴茎上青色血管交错勃起的冠状沟与女人的唇舌间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被刻意弄得很大的水声撩拨着早已欲火焚身的扶她肉棒。史尔特尔好看的红唇抿了起来,双手不自主地抓起女人绵软的发丝。
想要推动,但最后却变成拉着她深喉。但显然早已精于此道的女人一点也没有抗拒,肉棒被喉肉挤压着,仿佛一个温暖的环带逐渐夯实又分离。欲望如小腹内存放着的万道火流,疯了一样顺着下身同时存在的两个性器蔓延开去。在感觉火热不受控制地顺着扶她阴茎泄入女人口中的同时,史尔特尔股下的办公椅皮质的椅面也洇湿了一大片。
萨卡兹女性被皮带收束着的黑丝大腿紧紧包裹着女人的两颊,由于泻身的缘故,那对无时无刻不同她的剑和法术一般火热的腿儿少有地冰凉下来,打着颤儿。女人缓缓从口中退出依然挺立的阴茎——吐出时恶作剧地把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污浊液体认真地在那根除了大小外宛若新生儿的白嫩阴茎上涂满,而后刻意同自己的小嘴拉开长长的拉丝。身上仅存一个精致项圈和下身紧锁的贞操带的她一手扶着潮湿的阴茎,一边张开满是白浊的嘴巴,给予史尔特尔最大的视觉刺激。
“这是第几次了?”肉棒传来柔软的触感,女人如奉珍宝般轻轻揉捏着稍微软下的棒身,染满白浊的香舌轻轻舔舐马眼渗出的一丝残精。史尔特尔轻轻吸气,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刻站起身,离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女人,但腰眼随着每一次对那里的爱抚而酸软着,怎么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女人一边耐心地擦拭着肉棒上的唾液和精液,一边用另一只手伸到史尔特尔的身下,抚摸同样湿润的花径。“你说,从这里出来,算不算一次呢?”
“闭嘴,博士。”
咬死的银牙里吐出不情愿的语句。史尔特尔嗔视着身下坏笑着的娇媚女人,这个在战场上她神明般的引导者,生活中无微不至的关照者,这个名为罗德岛组织的引航者。
以及她的狗。她在每一次酣畅淋漓战斗的间隙、每一个因对记忆的追思睡不着的夜晚,都可以捧着她的榛首,将自己压抑多时的渴望送到她用于指挥的喉舌,她纤细柔软的指间,她饱满幽深的沟壑的,可以随意亵玩的狗。
“真是绝情啊,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么,史尔特尔小姐?”博士绘着淡妆的俏丽面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她用手指轻抚重新涨起的阴茎,先走汁开始渗出,在她细嫩的手掌和脸颊上带出银亮的丝缕。她半含住龟头,先用玉牙轻轻磨蹭,再借势吮吸。史尔特尔轻哼了一声,身体向前弓去,顺理成章地又将阴茎探入博士嘴里。
“咕……每用一次……黄昏……就让你射一次哦。”博士满意地看着重新昂起斗志的扶她肉棒,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今天射了好多次了吧?感觉我的肚子都要被史尔特尔小姐的孩子填满了……”
“不要说这种话。”史尔特尔又皱起了眉,不太情愿地看着博士继续吞吐自己的阴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做的已经够了。”
“咕……那就当做预支往后的作战吧?”明明是半裸着跪在地上被戴上项圈尽情蹂躏嘴巴的一方,博士却始终带着不容质疑的笑容掌控着主动权。“之后也拜托了,史尔特尔小姐,唔,好大……”
明明每一次都预支了。史尔特尔刚想说话,就被博士再度含住了阴茎,温软舒适的口穴虽然已经享用过无数次——绝对多于自己来到罗德岛后唤出焚烬万物的黄昏的次数,但依然那样让人欲罢不能。
“舒服吗?”一边舔舐着棒身一边伸出两根手指,轻挠阳根根部与本属于女孩的豆蔻交界之处。博士如同恋人接吻般尽力而全方位地服侍,很快又让史尔特尔达到了欲望的边缘。
“哼,马马虎虎。”史尔特尔故作不满,扶她的性能力总能令人赞叹,而一条如此贪馋的牝犬也是不可多得的。博士活动了一下因为长跪而通红的膝盖,稍稍直起上身,用那对傲人的丰盈包裹住流淌着浑浊液体、散发着极为糟糕气味的阴茎,酥软到极致的包裹险些立刻让战场上就算燃尽自己也不会倒下的萨卡兹女性缴械。“嘶……对其他干员你也这样?”
“只对你这样。”面前的女人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坏笑,吐出的话恐怕连自己都不信。史尔特尔脸色一黑,却无从阻止眼前这个对她的阳根发情的女人满嘴跑火车的发誓。“因为史尔特尔小姐太强了,身为被史尔特尔拯救了好几次的我,当然只能当史尔特尔的狗来报答啦~”
“切,我才不需要。”慌忙将脸转到一边,史尔特尔尽量避免去看博士低头在露出乳肉的龟头上涂抹唾液的画面,但酥麻的润滑湿潮感连同温润乳肉的包裹依然如期而至。被黑丝包裹的脚趾一下子绷直在半空摇晃,她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在椅子上悬空飘飘欲仙。等到反应过来时,满脸满胸都是白浊的博士已经放开了她的阴茎,任凭它顺着乳沟和腹部添上一路淫靡,将满是石楠花香气的脸儿凑到了史尔特尔面前。
“唔——恶心!”突然被吻住,被迫分享自己射出精液的味道。史尔特尔想要推开博士,却先一步被博士拥住剥开了低胸的衣衫。两对圆润的乳房彼此摩挲着,浑浊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衣服。”史尔特尔不满地低吼。“哪有这么放肆的狗——啊!”她的下身再次被博士抓握着轻轻撸动,嘴巴被吻着,胸口肆意磨蹭。虽然阴茎一时间无法再度领略顶峰,但后方的女性花径再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双重高潮让史尔特尔也不由自主地抱住赤裸的博士,尽情领略着这个狡猾女人的爱抚……
战斗还未结束,就如黄昏经常只是开始。博士总能最大程度压榨她在战场上的价值,而在床上也是一般。她气愤地把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倒在办公室的那张简易单人床上,狠狠蹂躏着那对圆润,再度挺立的下身在博士被贞操带封锁的下身摩挲。
“啊……主人说得对……狗儿不规矩……请主人责罚~”博士故作放荡地叫着,主动要揽住史尔特尔的上身,却被她抽了一耳光。当然这一下并不重。博士顺势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握起史尔特尔依然挺立的下体“那么,接下来主人想怎么用?不管是嘴巴、胸部、手、脚还是头发、腋窝,能取悦主人的哪样都可以哦~”
事先约好,不碰博士的身子。史尔特尔知道,博士虽然表现得淫荡万分,手法也显得老道非常,却偏偏对正常的性交讳莫如深。两人间不正常的关系已经保持了这么久,史尔特尔实在不清楚博士还有什么好避讳的,明明这个女人从发梢到足尖,从幽深美妙的乳沟到光滑平坦的裸背,几乎任何一寸身体都被她的体液玷污过了,却偏偏就是不给她上。每次深夜幽会时总迫不及待脱得溜光,却偏偏要戴上那大煞风景的贞操带。不过对于史尔特尔来说,本是懒得同博士计较这许多的。她也只是履行她要做的义务,同在战场上挥洒黄昏的毁灭并无什么不同。“趴下,贱狗。”
“是,主人。”博士妩媚一笑,迅速在床上转了个身。平坦细嫩的裸背下方黑色的橡胶制品更勾勒出臀线的美好,下方则是白嫩到似乎能挤出水来的大腿。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鞭子早已抄在手中。在鞭子随着博士的媚叫落在近乎完美的粉背上的同时,史尔特尔一挺腰,把阴茎挤进了博士并拢的大腿间。比乳交更有力的刺激,更能感受到博士随着鞭子每一次落下本能的颤动。早已潮湿的阴茎也不需更多的润滑,只是顺遂着史尔特尔的意愿进行一次次的抽送。本来满以为能坚持更久,但博士趴在床上,脑袋枕着臂弯媚叫着承欢的同时,也用另一只手悄悄拢住了从自己两髀间伸出的龟头,用指甲轻轻剐蹭……
春宵苦短,等到彼此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房间外已经传出每天拂晓自动打扫全舰的清扫机器人的滴滴声了。
凯尔希推开博士的房门,房间里那股淡淡的石楠花气息令她不停皱眉。博士正在办公椅上堂而皇之地试着新的丝袜,雪嫩的足尖在黑色丝质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同博士只是半掩在身上的外套下仅有小衣覆盖的姣好身段构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就算被凯尔希当面撞破了摸鱼的举动,她也堂而皇之地把两条腿依次放回地面,随意蹬上鞋子。“老猞猁,找我什么事?”
“你的私生活该检点一点了,博士。”凯尔希走到办公桌对面坐下,碧绿的眸子带着她特有的批判目光扫视着办公室里的一切,从那一叠几乎没动过的纸质文件上过,从一旁衣柜没拉紧的门里露出的半截绳子上过,从明显是塞了不少古怪零食和其他“小玩具”的抽屉上过,从女人那张美丽而玩世不恭的假笑面孔上过。“我无权干涉你在休息时间和干员做什么,但对于罗德岛给你用于工作的区域请保持一些基本的态度。”
“说得好像哥伦比亚华伦威尔大街两边的豪华办公室里的人都是一丝不苟地坐在那里工作一样——他们在那里把特殊处理后的源石粉末涂在生殖器上互相磨蹭。”博士舔了舔艳红色的嘴唇,重新翘起了二郎腿,套着崭新黑丝的足尖勾着鞋子,没正形地一翘一翘。她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向凯尔希。“别凶巴巴的,我并没有落下工作啊。”
“我知道你托可露希尔重整了全岛内网的文字处理软件,但这个软件不应该被用在提升工作效率以外的其他事情上。”凯尔希扫了一眼电脑的文字处理文档,里面赫然有几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标题。
“什么话啊,如果我连棋子儿的想法都抓不住,又怎么能调得动他们呢?”博士站起身,鞋子终于放弃了留在主人身上的努力,被随意甩在一边。黑丝包裹的美足直接踏在地板上,她径直走到凯尔希面前,用手一撑直接坐在了桌面上。“我可是为了罗德岛好哦,老猞猁?”
“和干员保持关系虽然是你所必须要做的事,但畸形的关系虽有利于一时的妥当,却无利于长远。”凯尔希皱着眉头,身体后仰,以便不用抬头便能同女人写满戏谑的瞳孔对视。“当它崩解的时候,你和那位干员都会自吞苦果。”
“烦死了烦死了,长远的事你和阿米娅解决就好,你见过下棋的人还要和每一个棋子保持多长久的感情么?”博士坐在桌面,黑丝包裹的足尖有意无意从凯尔希的大腿上划过。在这个角度,凯尔希能看到她大衣下摆下露出的隐隐约约的一抹水润的粉红,在白天的她居然是真空的。“我和某些干员保持你所说的畸形关系,却是比慢慢培养感情效率高得多的关系。如果不能在短期内发挥罗德岛内那些强力新人的最大价值,你让我带谁去出战?斯卡蒂么?”她说着说着噗嗤一声,似乎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凯尔希没有笑。“所以,这就是砾干员曾向你宣誓一切,但在她负伤后你却没去探望的理由了?”
“当然!”博士理所应当地说:“凯尔希,如果我要一个个去建立什么赤胆忠心的羁绊,那就太浪费了——用几个月去培养感情,在战场上却只能用一秒钟,搞不好还是一次性!”
“在年终大会对干员的演讲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老猞猁。”博士弯下腰,她的气息打在猞猁尤为敏感的耳尖,扰动那两撮黑色的毛。“话说回来你也压抑很久了吧?要不要今晚一起过来,我也给你解决一下?”
凯尔希一时没有说话,博士把这当做默许。足尖轻轻践踏着凯尔希包裹在绿大褂下的大腿,布料有些滑。博士满意地看到绿大褂中间有一个小点已经悄悄抬起了头。
“住手。”
“我没动手哦~”博士抛了个媚眼,满意地看到凯尔希苍白的面色泛起几乎微不可查的红霞,脚上的动作越愈发大胆。“还是说老猞猁你更喜欢用手?”
“够了!”
眼前一黑,巨大的召唤物倏然出现在办公室中,留下一道硕大无朋的黑影。博士惨叫半声,被硬生生举起抛回了办公桌对面本属于她自己的座位上。凯尔希匆匆整理好衣衫,走到博士面前,挑起这个顽劣女人的下巴。
“什么时候你把你自己的问题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担心我。”满意地看到博士纯黑色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恐惧,凯尔希咚咚跺着脚步离开了。
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是,就在两人还在“对峙”的时候,一只小黑兔的身影在门前稍微显露了一下,而后飞快地缩了回去……
“博士,啊,博士……”
墙壁上挂着米莎的面具,在张贴着博士和凯尔希相片的床头下,女孩的被窝里传出声声压抑的喘息。
“博士……阿米娅……喜欢……为什么……”
穿着睡裙的阿米娅看着手中博士抛头露面的照片,在床上翻了个身,藏在被窝里的小手握紧了自己挺立的下身。卡特斯本是在某些方面很有优势的种族,其青春期的需求本就远超过很多同龄人。不过身为罗德岛的首脑之一,小兔子也总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也只有结束了即便有凯尔希和博士分担也依然显得繁重的工作,回到她生活中唯一与她的年龄相称的地方时,她才能躲在被自己的体温焐得暖融融的被窝里,在硕大的朝陇山兔玩偶天蓝色的布料眼睛的注视下抒发属于自己的情欲。
“博士……博士啊!”
被单里一片潮湿洇了开来,女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许久,她从被子下拿出有些打湿了的博士相片,宝蓝色的瞳孔里映着博士的笑。短暂恢复了她小大人的矜持,那些烦恼一下子就缠了上来,怎么也赶不走。
吱呀。
门被推开了,阿米娅急忙将博士的照片压在枕下。只有最高权限的门卡才能不经确认进入她的房间“凯尔希医生?”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凯尔希在阿米娅的床沿坐下,鼻尖微微动了动,她一下子就嗅到了被子里传来的那种气味。
“医生,您说博士她……”稍稍拉紧了被子,阿米娅怯生生地看着凯尔希,希望凯尔希能给予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凯尔希知道,阿米娅所喜欢的那个博士,很多干员所喜欢的那个博士,都并不是真正的那个博士。她们的所爱是建立在罩袍构建的障壁下的幻想上的,就如在性爱中只要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是最纯洁最美好的园地,结着最丰硕甘甜的果实。“阿米娅,你喜欢博士么?”
“喜欢。”小兔子认真地答了一句,随即就红了面孔。
“喜欢她哪一点?”
“博士……博士总是对大家,对所有人都很友善,不管对谁都没有一点架子,我觉得,我一直觉得,博士是真的把所有人当做家人来看待……”
没错,她至少表面上这样。再小的棋子也是棋子,但她从未真心去爱过任何人,她所喜欢的恐怕只是这个过程本身和它必然导向的结果。
“阿米娅,学会面对现实是你必修的一课。”凯尔希的面色愈发凝重起来。“博士,也许没有你所看到的那样好,而当你内心所期盼的和你最终得到的有差异的时候,你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怎么做……”年幼魔王高昂的兔耳低垂了下去。“怎么做呢,凯尔希医生……”
适应?凯尔希看着阿米娅,她本来想说这个词儿,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选择如果做出了就回不了头了,只能去适应它。但她不想直接灌输,阿米娅既然身为领袖,她的想法应该处于自己的内心。
“那么……就去改变?”
医生的猞猁耳不自然地动了动,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错,就去改变!罗德岛不是为了改变而存在的么?改变博士,让她变成理想的那个样子,凯尔希医生,我们绝对做得到!”阿米娅欣喜地拉着凯尔希的手,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凯尔希都没了防备。“啊,凯尔希医生,我说错了么?”
“……没错。”凯尔希摸了摸阿米娅的头。“照你想的做就好,只要不要去后悔。”
“不会的,凯尔希医生。”小兔子甜甜地笑了,不知为何,那笑总带着点别样的意味。凯尔希看着阿米娅,本来想说什么,却生生忍住了。
“接下来……凯尔希医生,我觉得……这样……然后这样……”
这一天晚上,阿米娅房间的灯很晚才灭。凯尔希踏着夜色走出了房间。如果有巡夜的干员路过,必定会对一向不苟言笑的凯尔希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大吃一惊。
或许,事情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有趣发展呢。
博士的助理位基本可以评选为全岛换得最勤的位置。
基本上每到罗德岛招新的时候,博士助理的排班就会短时间内爆满。对此,她美其名曰:“迅速让新人适应罗德岛的生活,并关照新人需要。”但是实际上凯尔希最为清楚,她只是想尽可能快地把这些新干员了解通透并拉到她自己的节奏里而已。很长时间以来,除了史尔特尔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位干员能在助理位置上停留一周以上。
“嚯,能跟我走到这一步……我就给你画一幅吧。当心!可别陷进去,另片天地可比这里迷人太多了,从古至今看得破、离得开、忘得掉的,又有几人呢?”经不起博士的软磨硬泡,来自炎国的画之大者终于愿意为博士做一幅画。但是得意洋洋的博士却不知道,这幅画其实是背地里凯尔希要求夕赠给她的,而画中的经历也将成为她的又一个永恒的梦魇……
满目的碧翠仿佛神话中超脱视线的仙境,山风的截半处崔巍岩峭间云烟蒸腾,间或可见形同银蛇的大水邀落深涧,为山谷添上了新雨初霁后也难比拟的宏礴清气。奇形怪状的古松生在岩峭巉缝之间,山原低垂处还可见附着青苔的岩壁下生着的离离青草中点缀着花瓣粲然。博士和史尔特尔一前一后行在山道上。
“这里怎么样,史尔特尔?”
“嗯,还不错。”萨卡兹女性一如既往地懒于表达。她双手背着剑,紫色的瞳孔不住四下打量着,从奔窜的山鹿到花间的蜂蝶,一概不肯略过。
“放宽心啦,这里可比全泰拉最好的度假圣地好处不知道多少。最美妙的是夕说了,‘画里一花甲,画外弹指间’。意味着我们这次基本上拥有无尽的假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博士俯瞰下方在云雾中隐隐微微的万仞山岩,只觉长期憋闷在岛内办公室的郁结一扫而空。“而且凯尔希今天让可露希尔在PRTS系统里更新了一套办公脚本,一般的工作都能代我完成,说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嘿嘿,难得那个老太婆发一回慈悲。”
博士今天似乎格外兴奋,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史尔特尔有些无奈地跟着她。如果她没有猜错,博士的兴致绝对没有游山玩水这么简单,只要找到个能歇脚的地方,八成就会变成……
“史尔特尔,来做啊!”
这么快?史尔特尔眉毛一挑。
处于半山腰处的山道旁正有一处清泉淙淙而过,两岸杂生着灌木葳蕤,在半山形成了为数不多的平缓地带。博士坐在溪边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不知何时已经把鞋子脱下,套着崭新黑丝的双足直接插进冰凉的泉水中,跳动的水花迅速在那双美腿上洇开斑驳的深色。她伸舌舔了舔食中二指,同以往一样朝史尔特尔抛了个媚眼。山风仿佛也被这景色打动,前来吹开她的大衣,露出下方引人犯罪的姣好,这画面足以让任何性取向为女者为之迷醉。
“……跪下,母狗。”虽然依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面色,但史尔特尔还是如博士所料那般,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放下了长剑,掀开裙子。博士也很识趣地把湿淋淋的双足从溪中抬起,刻意扬起一连串水花。“跪在水里。”
“好的,主人~”飞快地进入角色的博士真如听话的狗儿一般,立刻又跪了回去。溪流不深,跪下后正好没到大腿,黑色的丝袜被水完全浸透,在水下泛着细碎的气泡更显得诱人。博士非但不觉得冷,还飞快地脱下了外套和衬衫,等待主人的临幸。史尔特尔裙下的丝质内裤此时也已经鼓了起来……
“主人,主人啊~”博士的媚声甚至在山壑中勾起了回音,衣服早就被扔得到处都是。眼带桃心却不失戏谑的她用尽一切手段去采纳史尔特尔阴茎里的白浊,从手到口,再到浸湿的、又凉又滑的黑丝包裹的大腿。她还把贴身的贞操带稍微改装了一下,从身后一拉就能露出那水蜜桃般的翘臀,和臀缝中如花蕾般无毛的粉红色雏菊。
“真是恶心。”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史尔特尔还是从善如流地把博士摆好,手指蘸着泉水稍微润滑了一下,便用龟头尽力地挺入。
“啊……主人……主人说的对……啊……”
“打死我……打烂我这个用排泄器官做爱的母狗……主人……”狠狠掌掴着博士的臀瓣,不一会粉嫩的皮肉上就满是通红的新鲜手印。第一次享用博士嘴巴以外的其他肉腔,其中的紧致让史尔特尔大是意外。
“啪!”史尔特尔抽插着,又狠狠拍了博士的屁股一下“老实交代,你这里被多少干员肏过了?”
“啊……母狗只给……主人……一个……”
“哼,说得好听,看你的淫荡样子肯定是被岛上一百多号干员轮流插过,对不对!平常戴着贞操带装纯洁,一定是谁让你把小穴留给她肏了!”嘴里恶狠狠地数落着博士,史尔特尔又使尽拍了一巴掌,嫣红的臀瓣间居然显露出了一丝青紫。
“啊,主人,说得,都,都对,母狗是给好多人肏过的婊子……啊……好深……”博士的理智似乎已经归零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动腰肢,紧紧咬着肉棒的括约肌也不住地夹紧后放松。简直就是天生的榨精机器。史尔特尔费力地抽插着,没过多久就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火热全都喷进了博士的肠道。博士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但母狗没有休息的权力,史尔特尔拉起她,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沾有肠液的肉棒塞进了那张小嘴里。
“真不愧是母狗,刚刚从那个地方拔出来的肉棒居然还能吸得这么津津有味。”
“都是为了主人……主人喜欢就好……啾……”
可算打发了。史尔特尔看着将肉棒一点点舔净的博士,不由皱起了眉。其实其妙就多出了一条母狗,虽然对于性能力十分过人的扶她来说几乎是求之不得的乐事,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漏着几分她也说不来的古怪。就连在天灾地区歇脚却莫名其妙被搜救人员带上了罗德岛也没这件事怪异。博士付出这些究竟要她什么?单纯因为她在战场上的支援么?
“哈,主人……主人的肉棒,又起来了……”
那个恼人的女人又钻到了自己的胯间,真如水蛇一般赶也赶不走。博士照例含住肉棒吞吐了一会儿,转过身去伸出手臂,居然用光滑的腋下夹住了挺立起来的棒身。由于先前走了一会山路再加上“剧烈运动”的缘故,那里也有几分潮湿。在这种别出心裁的侍奉手段下,史尔特尔很快又什么都想不了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怎么会这么熟练的啊!
“嗯哈,主人……”
又一次射精,史尔特尔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有些精液甚至飞溅到了小溪里,转瞬被流水从山间带落消失无踪。画中巍峨群山的清高气势和山腰的活春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史尔特尔想要站起身,却觉得双腿一阵发软,眼睛也在发黑。
最近和博士纵欲过度了么……但不应该啊。她烦躁地眨眨眼,但世界并没有明亮起来。她记得那个医生说过,扶她多出来的那一串儿本是相对独立于本来的循环系统之外的一个附加,因此它的耐性受心理生理乃至矿石病的影响小,有时候比普通男性还要过人。眼前一晦一明,她看见周围的景色大变了样。这里应是悬崖的顶峰,片片山云在脚下不远处涌动。博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裸露着双腿坐在岩峭看起来便危若倒悬地方的夕,正怡然自得地赏着云。
“画中来的便是贵客,请坐。”夕说道。
博士呢?想问,但心里其实隐隐约约已经有答案了。
“关于博士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似是自问自答,夕向下抛出一笔,转瞬间云海下垂层林凋敝,她们立的山头未变,足下却变成了炮火纷飞的战场。
“这与你无关吧?”史尔特尔问。
“本来嘛,我是不想插手这件事的。”夕回过头,被侧刘海遮住一眸的她,外露的血红色眸子墨意晕染,似有江山无限。“但是耐不住那个凯尔希医生有所托,我观这事儿,卷进来的还不止你一个,这才把你们都叫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史尔特尔不耐烦地转过头,不去看下方的血肉光景。
“喔,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变成这样?难道不想让她放下对你那明摆着不对劲儿的纠缠?”夕的话语看似随意,史尔特尔的脚步却是停住了。“实际上,你心里挺烦这种坏女人的,对吧?”
史尔特尔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响地在夕身边落了座。夕拿出一方砚台望石板上一泼,便是茶函了。有香片、茶具、瓜子,甚至令人忍俊不禁的,还有冰淇淋。
“那么便看吧,她的事儿,自有要寻她的主儿。到时候,你是还要这条母狗也好,想和她一刀两断了也好,都随你的心愿。”
唔……我这是在哪?
博士努力地试图睁开眼睛,想要活动身体,但浑身的逼仄感告诉她这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她依然赤裸着身体,而两条湿透的黑丝也早已不翼而飞。膝盖由于久跪的缘故有些生痛,想挪动时却被脚腕和小腿上传来的冰冷的拘束感固定在原地。接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居然是完全悬空的,绳索将她的手臂折叠到背后,和胸部捆在了一处,强行让她的上半身和地面持平。为了不让她自己的重量完全坠在胸口与双臂上,捆绑者还“贴心”地多绑了好几处,连每一根手指都用细绳捆好,令她浑身上下除了头部与脚趾外再无任何能动的余地。
使劲眨了眨眼睛,瞳孔才从一团浓墨般的黑暗里脱了出来。她看到四下冰冷的青砖,墙上血锈斑斑的铁钉挂着各种各样不用问也知效用的东西,而唯一的光源居然来自四下里的燎炉,烙铁正在堆积的火炭中懒洋洋地吐着火星。她不由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唯一令她安心的是她临行前为自己戴上的贞操带还在身上,不过在这种我为鱼肉的情况下,这么个物件究竟又有什么用呢?
“……博士。”
“阿米娅?”博士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被阿米娅看见的羞耻,拼命地挣扎起来。“你在哪?这里是什么地方?”
“没关系哦,博士。”兔耳少女的身姿从黑影中走出,在炭火粼粼的昏暗光线下,小兔子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博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阿米娅,快把我解下来!”
“为什么?博士不是很喜欢这样么?”然而阿米娅的话语远远超过了博士的预料。她微微前倾上身,宝蓝色的瞳孔痴迷地映着博士被绳索勾勒的本就饱满圆润的曲线。她抚摸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指尖隐隐渗出黑色的光丝。博士害怕得在绑缚下浑身发抖,她无数次见识过这种法术在战场上的应用。但阿米娅的控制很好,黑色的丝线游走在博士身上,如游鱼行于浅水,并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但博士随即感觉到下身一凉——贞操带被法术切碎了,随着最后的遮蔽离开身体,她粉润可人的下身终于暴露在阿米娅面前。
“阿米娅,别……别看那里。”
“为什么?”阿米娅毫无收手的意思,戴着戒指的手从博士干净白暂的花径口一刮 ,立刻剥落一根淫靡的丝线。“博士,被这样捆着也会来感觉么?”
“没……我没有……”试图狡辩,但随着阿米娅掏出随身的终端按了两下,博士一下子便张口结舌了。
“啊,主人,说得,都,都对,母狗是给好多人肏过的婊子……啊……好深……”终端里正是不久前博士在山溪旁对史尔特尔承欢的画面,连臀肉撞击的声音和她自己脸上淫乱的神情都清晰可见。接下来还有更多,博士办公室里的活春宫,对凯尔希不规矩的喃喃私语,还有满脸精液用双乳侍奉着阴茎的淫荡样子。博士的脸红得像着了火一般。但接来下的录音却让她面色瞬间又苍白了。
“烦死了,长远的事你和阿米娅解决就好,你见过下棋的人还要和每一个棋子保持多长久的感情么?”
“凯尔希,如果我要一个个去建立什么赤胆忠心的羁绊,那就太浪费了——用几个月去培养感情,在战场上却只能用一秒钟,搞不好还是一次性!”
“阿米娅……听……听我解释……”博士这一次是真的慌乱了,她又开始挣扎,但这种程度的捆绑下,再大的挣扎看起来也像是欲求不满的迎合而已。
“原来博士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么?”阿米娅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博士,我一直很信任你……我一直坚信你从来都爱着大家,就像我一直喜欢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阿米娅……喜欢我?”博士怔了一下。“阿米娅,先把我放开,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博士。”年幼的魔王在博士面前半蹲下,吻了博士的嘴唇,但只是浅尝而已,很快就毅然决然地分开了。“我想博士用下面的嘴巴来解释。”她掀开了短裙,褪下了黑色的裤袜,女孩的内裤已经被逐渐抬头的扶她肉棒撑得有些走形了。
“别——阿米娅,不可以,其他地方都可以,嘴巴,后面都行,但那里不——”
“博士都已经亲口承认了那里也被其他人玩弄过吧?那为什么不给阿米娅呢?”
“阿米娅,你听我说,那里没有……唔!”
“博士的这里都已经湿透了。博士明明很期待吧?戴着贞操带给人肏,怕是下面早就想吃得不行了,阿米娅会帮博士的。”阿米娅将肉棒对准了博士的花径,那里真的很粉嫩,插入的时候感觉也很紧致,像是从未被开发过的样子……
“唔啊!”博士浑身一颤,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同时,一丝代表纯洁的血线从二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但阿米娅没有察觉到,她尽力地挺着腰,随着一缕黑线从她体内进入到博士的子宫,她终于看到了博士一直不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原来,博士很久以前曾经有一次因己方人员的背叛而作战失利,那时候她还真正意义上的未经人事。当那些萨卡兹雇佣兵撕烂她的衣服,粗暴地舔舐啃咬她的身体,肆意如对待一对物品一样把玩她白嫩的乳房。当他们即将把阴茎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不断哀求他们放过她。
她的苦苦哀求自然没有打动那些冷血的家伙,但他们乐于看到更多在绝望中挣扎的样子,于是他们要求她当众表演自慰,用口和手为他们服务。只要她稍有不从,他们就用怒涨的阴茎在她的花径口磨蹭,用先走液在阴唇上做着进入前的润滑,而她自然会竭力哭喊着哀求他们不要。于是他们就能提出更非分的要求。过不了多久,她除了人还是处女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孔洞几乎都被阴茎侵犯过了。她被他们肆意开发着口穴和菊穴,纤足被并拢成足弓任凭阴茎进出,甚至他们在她的鞋子里射满白浊又要求她自己喝下……终于在晚上,当他们玩得厌倦了准备彻底夺走哭哑了嗓子的她的贞洁的时候,凯尔希带着Mon3tr杀了进来……
从此,博士的性格就变了。她开始放荡不羁,与干员间保持非正常的关系。用破窗理论来说,她身上绝大多数地方已经脏透了,根本不在意是否更脏一些,还不如用来换取廉价的信任。但对于她唯一保存下来的干净的东西,她还是坚持着。
阿米娅本不愿意读心亲近的人,但当她吸收到博士深埋在心底的记忆时,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她更快地撞击着博士的身体,感受到第一次迎接外物的花蕊对阳具的吮吸,竭力地将疼痛转化为彼此的快感。她居然还能拿走博士的第一次,仅仅是想想就不由让下身的速度更快,同样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顾着一次次顶到最深,一次次抽插得更加歇斯底里。这让她很快就在博士体内发泄出了自己的白浆,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随着每一次抽插的进行落在低声哭叫的博士被固定的双腿间……
唔……看来阿米娅憋闷得有些太久了。凯尔希很轻易就嗅到了牢房里的味道。她悄悄打开门走了进去,阿米娅依靠在椅子上,似乎在假寐。一旁仍然原样被捆在刑床上的博士低着脑袋,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孔。
“现在有悔改的意图了么?”凯尔希走到博士面前。高跟皮靴踩在青砖地板上噔噔作响。只是看了博士一片狼藉的下身一眼,就算是她也不忍有些咋舌。博士在几个小时前还如花蕾般闭合整齐的小穴此时已经红肿,穴口微微翕张着,半凝固的浊精从里面缓缓淌出来,精量大到几乎看不到破处带来的血丝。卡特斯本就是在某些方面很具有天赋的种族,很明显不受控制的阿米娅带给了博士不小的痛苦。雪白的小腿间被镣铐束缚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有着很明显的挣扎痕迹。臀瓣也有淡淡的掌痕,能够稍稍活动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内瑟缩着,更显得流淌着白浊的幽壑愈发可人。但凯尔希毫无怜悯的意思,顺手从一旁的铁钉上拿下一根细鞭,带着风声抽打在不做声的博士身上。
“啊!”假装昏过去的博士立刻痛呼出声,上半身在绳索的控制下轻微的晃动。但凯尔希全然不给她休息的机会,肆意用鞭子在她身上留下血痕。从光洁的裸背到饱满的双乳,本来只是带有淡淡掌印和白浊的躯体被添上道道鲜红的印记。博士的哭叫声吵醒了阿米娅,她揉了揉眼睛,站起了身,想要唤凯尔希,却被凯尔希示意不要做声。
凯尔希绕到博士面前,挑起下巴强迫她婆娑的泪眼直视自己。博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单从眼神看怎么也看不到那个昔日的恶灵。凯尔希掀开绿大褂的下摆。“不是说改天要替我发泄么?现在来吧。”
“呜……这就……”博士费劲地张口要含住凯尔希的下身,但猞猁随即一扭腰,肉棒如同粗硬的鞭子一般在博士的俏脸上狠狠来了一下。凯尔希就这样用肉棒抽着博士的耳光,时不时在腮边顶撞,用气味浓烈的先走液弄脏她的脸颊,却就是不给她侍奉的机会。“你和你的下贱样子让我感到可笑。”
“你说,如果让那些被你欺骗的干员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会怎么做?”示意阿米娅做好准备,凯尔希后退一步,暂时放弃了这异样的掌掴。
“……凯尔希,我,我也是……”博士的话语已经带了颤音,但却依然守着她那套歪理不放。“我也是为了赢……”
“那阿米娅呢?你把她当做什么?你把奇美拉写进PRTS的自律系统里,明明两个常规干员就能完成的任务,你却任凭她去释放,只为了多带一个可以逢迎你信赖的位置?”
“我……”博士低下了头,红着脸无法辩驳。
“原来,博士光着身子被捆绑着,被揭老底的时候会变湿呢。”没有任何防护的下体传来异样的触感,仅仅是这就令紧实的阴道又喷出了一股水线。阿米娅轻轻把博士花径口覆盖的精液抹开,像是蛋糕上的裱花一样,令中间的蜜穴更显可口。“阿米娅,不要……唔!”
凯尔希的下身猛地探入博士口中,很显然她已经不打算给博士辩驳或者求饶的机会了。阿米娅也在同一时刻扶着战栗的香臀,重新进入了博士还在颤抖的下体。那里的润滑已经充分到根本无需更多前戏。博士感觉自己如同被前后贯通架在火上烧烤的羊,剧烈的屈辱感和快感一同涌上她被吊绑在刑床上,在前后撞击下不住摇晃的躯体,很轻易便让她一下子高潮了。润暖的花蜜化作一股暖流冲洗着阿米娅正在她体内折磨内腔的龟头,阿米娅舒服地吸着气,一手扶着博士用阳具继续加快研磨着里面的软肉,让更多淫靡的汁液在两人分开时拉出细密的银丝。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揉搓着自己,阳根后孤单的少女阴阜也渐渐渗出晨露……
“博士……想要博士……给我怀一个孩子……”
“阿米娅你理应配得上更好的人。”凯尔希无情地宣判着,一样在博士的嘴里射了精。她并没有抽出来,而是愈发挺近,强迫博士把所有东西全数咽下。“这样的博士,根本配不上与你真正结合。”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博士也不清楚自己又被凯尔希和阿米娅变着法子玩弄了多少次。她被捆成各种样子接纳阴茎,嘴巴、小穴和后庭都被两人轮流插了个遍。她们用鞭子来回抽打她,把蜡油滴在敏感地带再粗暴地打掉凝蜡,用精液为她擦洗伤口……时间仿佛在这里停下了脚步,也在痴迷地欣赏她被奸污着受刑,直到她身上留下永远属于她们的痕迹。
现在她仰躺着,双手被镣铐高举固定在刑床上,大腿则被迫向上抬起左右分离。一根麻绳把她的脚腕交错捆住高高吊起,红肿的下体完全裸露出来。她的力气早就在一次次的强制高潮和受刑下用尽了,此时的她和一个被固定的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阿米娅第不知道多少次从她的口中拔出混合着残精和唾液的阴茎,小兔子和猞猁的味道已经被每一个味蕾镌在了上面……让人毛骨悚然的热能将她的神智稍微唤回,她费力地睁开被精液沾湿的眼睫,看到凯尔希正从火炉内小心地拿起一方烙铁,铁棕色的铲状铁身周围闪着暗红色的光晕。
“你知道画卷的好处在哪么,博士?”凯尔希“好心”地提醒着,用烙铁在博士的下身上比划了一下,吓得博士本能地瑟缩,粘在身上的精液迅速被外溢的热能烘干成精斑。“它不仅能让时间变慢,还能让那些不愿意认罪的人,承受一次又一次本能令他们从罪行中解脱的刑罚。”
不要……不要这样……想求饶,但喉咙似乎也被精液糊住了。她只能用眼神拼命地表达着忏意,但凯尔希显然不愿接受。
“本来这是给整合运动的领袖预备的,但很明显,罗德岛更需要面对来自它内部的恶意。”在这里,无数次宣判而后无数次的死亡,或许就是戏弄生命者的唯一结局。
“我很遗憾,博士。”
皮肉的焦糊声响起时令人头皮发麻。博士只惨叫了半声便怎么也叫不出来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陷下了一块暗红,象牙白的脂肪迅速在高热下变得焦黄……泪水把脸上的精斑冲出了两道沟,失禁尿液随着潮吹的淫水一起如花洒般喷涌,仿佛要用这种方式疏散临体的高热。凯尔希却只是淡然地把烙铁放回碳炉中,等待它重新加热。
“博士,很舒服吧?”阿米娅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那是魔族的王,带着最博爱最宽仁最爱人民的笑看着极刑下的臣民。她俯下身,吻住博士的唇。“我尝到了,博士的情绪中,有欢愉的甜味在。”
杀了我……杀了我吧……她的泪水被阿米娅擦去了,最后的甘露也被在嘴里纠缠的女孩的香舌夺走。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只剩自欺欺人地继续和女孩香甜的吻,以此逃避凯尔希正从火炉中拿出烙铁的事实。另一条大腿对称的地方很快也在皮肉焦烂的哧哧声中被烙上一片焦烂的印,而她也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当博士不知道第多少次睁开眼睛时,依然在牢房里。她的身体被连体的镣铐和锁链束缚着,颈环、手铐和脚链被锁链接连,那重量几乎要坠垮她除了精液外没有任何补充的身体。牢房的地板上放着提供给犬只的食盆,里面满满的精液已经有些泛黄凝固。她想要往前挪动,却直到此时在发现一个长着猫耳的碧绿身影在她身后。
“别……不要!”她害怕地瑟缩成团,但在凯尔希面前她是那么无力。或许阿米娅说得没错,她真的能在痛苦与屈辱中收获快感?不然为什么下体在此时却显得潮热。她被凯尔希强硬地翻过身,猞猁轻而易举地便将她锁着脚链的双腿高抬,让博士看到自己染满了淫靡痕迹和伤痕淤青的小腹,被肏到无法合拢却依然透漏着诱人粉红色嫩肉的小穴,还有大腿上已经结痂发黑的罪印,如今那里一点也不烫了,与空气接触时只觉得冰冷。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么?博士一时间居然有些茫然,甚至没顾及凯尔希例行公事般抽出阴茎,开始每次见面都不会少的戏码。她的小穴已经全然是凯尔希和阿米娅的形状,在每一次交合中本能地扭动腰肢求欢,在淫靡的水声中接纳着两人每天分的精液也变成寻常。她只是下意识地呻吟着,挺动腰肢迎合抽插,本来敏感度不高并不是每次做爱都能高潮的她,现在只要插入便必然能随着腔内软肉对肉棒的契合而绝顶。像每次一样在她体内发泄后又站起身将残存的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凯尔希却并没有马上离开。“把东西吃了,然后我带你走,你的时间到了。”
“去……去哪里?”博士虚弱地问。但很显然她没资格知道这些,凯尔希强硬地把满是精液的食盆放在她面前,她也只能伸出舌头,猫儿一般的啜饮,用不了一会儿浅粉色的香舌便看不出了本色。凯尔希似乎很不耐烦,她唤出了Mon3tr。
“别……我自己能……”博士的告饶显然不能入凯尔希的耳朵。有着异形节肢的源石怪物一下便将博士整个人抓到半空,另一只节肢抓起那盆精液就朝博士嘴里倒去。当然博士的嘴巴根本接不住这许多东西,大量黄浊的精液顺着下巴滑过粉颈,把饱满的双乳晕染上淫靡的颜色。
“不愿意用嘴巴吃的话,就只能用后面的嘴了。”凯尔希眉头一皱,Mon3tr立刻将博士在空中倒悬过来,源石节肢瞬间就变成了阴茎状,粗暴地塞入下体和菊穴。博士感觉自己的下身宛若要被撕裂一般,大腿上的伤口在冷冰冰的怪物身上一蹭便火辣辣地痛。并没有再奸淫博士一次的打算,与凯尔希一体的Mon3tr仅仅做疏通地简单而深入地抽插了两下便开始注入大量的精液,又尤其以后庭为甚。几乎顶到了肠道弯曲处的硬物给予了她极大的痛苦,Mon3tr射出的液体温度很低,博士甚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冰凉的蠕动几乎一直逆着消化道贯通到胃部,小腹肉眼可见地涨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穿进胃里,顺着食管逆流而上,再从嘴里穿出来一样。但最后没有,随着Mon3tr从她体内拔出深陷的阴茎,她被镣铐坠着再次倒在地上,双穴不停向外喷涌污物的同时嘴里淌着酸水。凯尔希看着博士双眼无神、浑身脏污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从一旁拿出了灌肠用的一应事物……
像待宰的羊羔一样被束缚着用水打湿,又被凯尔希以非常专业的手段来回侍弄了肠道几次,奄奄一息的博士被凯尔希五花大绑起来,背后还齐全地插了个草标。要斩首么?她闭上眼睛松了口气,任凭凯尔希将自己捆上木马。三角状的硬木马背上固定着一根粗长的木质伪具和用来侍弄后庭的竹筒,中空的竹筒里和表面上都灌满了香油可顺畅地折磨后庭,木质伪具则是三层结构,分别嵌有钢珠,与木马的轮轴相连,车轮一动即带动伪具上下攒动的同时,三姐有钢珠的圆滑木身也分别朝不同方向转动。仅仅是刚刚启程博士就不由自主地绷紧上身,任何忍耐在这种程度的刺激面前都不值一提。
再一次看到阳光,晒在赤裸的肌肤上暖融融的,却也令她的每一寸身体都被人轻易看光。博士几乎快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凯尔希正牵着木马带自己游街。她感到了目光,街道两旁百工作坊、商旅行人都停了脚步,交相视奸着自己的身体。
“听说那就是罗德岛的博士,巴别塔的恶灵,草菅人命的很呐!”
“切,什么博士,我看怎么连青楼里的妓子都不如,一副欠干的样子!”
“就是,招摇过市居然还叫得这么响,真是不知羞耻!”
“你们体谅下人家,毕竟一会儿就要处以极刑了,不热热身怎么行……”最后这句话引起一阵哄笑。人群越来越多,博士的淫水顺着木马淌下,在太阳下很快便被烘干。等到凯尔希不急不慢地将她押到刑台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连同木马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当监斩官和兵丁将她从木马上“摘”下来的时候,脱离了伪具的双穴剧烈的潮吹引起了周围的一片讥笑和喝彩。穿着绿色锦袍的监斩官摘下了草标,将她的脖颈和双手锁在斩首枷具上,嘴巴和下身都正好是寻常男性阴茎的高度。他展开一卷帛书,似乎在历数博士的罪行,但博士一个字也听不见。她的心理防线真的垮下去了,只希望刽子手快带带给她解脱。但是她在有限的视角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所谓的刽子手。
“距离上次处刑已经很久了吧?”
“是啊,大家都憋坏了!”
四下里的议论声飘摇上台,博士隐隐感到了不妙。
“罗德岛的博士,亵渎生灵,戏弄人伦,是谓之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处以——乐刑!”
等等,什么乐刑?不是斩首么?最次的话,如史书上看的,凌迟碎剐,也不过如此了。但是乐刑又是什么闻所未闻的东西?她感觉下体一凉,却并非幻觉,有人在用刀片剔着那里本就稀疏的毛发。博士不由绷紧了身体,生怕一不小心闪着寒光的剃刀就切进了皮肤。但最后没有。那人将剃刀放回原位,博士这才看见在刑台四周有暗槽,里面居然摆满了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事物。不等她有所反应,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娇小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
“博士为什么不高兴呢?博士明明很喜欢做爱吧?能够无休止地做自己爱做的事,就是阿米娅也很羡慕博士呢~”
“阿米娅,我……我错了,救我……”
“博士没错哦。”脸上带着和煦的笑,阿米娅蹲下身,轻抚博士带着泪痕的脸庞。“博士让阿米娅看到了真正的自己,阿米娅也知道如何报答博士,怎么能说是错呢~”
“阿米娅!”博士轻咬着嘴唇,横下一条心说道:“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你的私人肉便器也行,但是不要让那些人碰我,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和斑驳未洗净的精斑混在一起。
“是吗,博士?”阿米娅轻声问。“史尔特尔小姐会怎么看呢?”
“我……”博士还待辩解,却听到一个能够将她从艳阳下推进冰窟的声音。
“哼,这种狗我才不要。留给你们全权处置吧。”
“史尔特尔!”博士惊呼出声,和凯尔希一起走上刑台的史尔特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博士,眼神好似看着阴沟里死去的老鼠。
“时辰已到!”穿绿袍的监斩官全然不顾博士的惊愕,看看日头高声宣颂:“台上之人用刑!”
“没关系的,博士,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反正博士平常那么会偷懒,在这里放几天假不也无伤大雅吗?”阿米娅第一个走到博士身后,与女孩身材不符的卡特斯阴茎轻易捅进已是淫水满溢的小穴……
“啊……阿米娅……不要……”虽然早已完全是阿米娅的形状,但这样被当众奸淫还是第一次。由于身高的缘故,阿米娅不得不踮起脚来,重心迁移以求抽插得更舒服,这也让小兔子的下体直接顶到了博士污浊不堪的子宫口。阳光照着博士汗涔涔的裸背,更显出十二分的诱人。与此同时一旁的凯尔希俯下身,专注地把玩起博士由于俯身而显得更加饱满的乳房,忽而用掌心轻抚乳晕,忽而掐住乳头拧动,博士在这种刺激下很快走到了高潮的边沿,葡萄般的乳粒也愈发挺立起来……
“啊!”然而在博士即将高潮前,凯尔希手中的铜扣咔哒一声,一侧娇挺的乳粒便被残忍地穿上了铜环,血色顺着黄铜晕染,好似异样妖艳的铜锈。痛觉让博士的下身愈发夹紧,阿米娅轻轻地喘息着,等到博士察觉时子宫早就溢满了熟悉的白浆。
“哼,还说不是为了给别人肏才戴上的那玩意,现在终于轮到我了。”还没等博士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史尔特尔便接替了阿米娅的位置。借着先前精液的润滑直接捅入,痛和快感的交错让博士近乎昏厥,然而凯尔希对另一侧乳头的抚弄却令她难以置信的清醒。本来温柔的手法在每一次爱抚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再一次在濒临高潮时被剧痛拉回,神经最密集的地方遭受的贯穿不亚于破处的痛楚。史尔特尔也满意地在博士体内射了精。博士大口喘息着,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凯尔希为伤口做了简单的止血,便也站到了博士身后。
“犯错的人,终究是要受罚的,博士。”她无情地抽插着,权且把身下的女人当做泄欲的玩偶。肉体的撞击声连同每一次抽插时结合处泛起的白沫,周边人的嬉笑和讥讽的喝彩,一切的一切组成了极为荒唐的牢笼将博士的身体和灵魂都牢牢固定在这里。她甚至希望凯尔希不要停止抽插,仿佛那碧绿的熟悉身影能够保护她。但现实是残酷的,随着剧烈的高潮她甚至没有察觉凯尔希拔出下体是在何时,只知道刑台下的民众们纷纷爬了上来,如同一群扑向美肉的饿犬。
真正的轮奸开始了。小穴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被填满,被首枷固定的头部和双手也被在前面的人抢占。博士曾经满是智计的双眼已经变得无神,沾满精液的舌头被迫舔舐着一个又一个的龟头,刚刚被打上了乳环的饱满而带着摧残痕迹的水滴状美乳也被肆意把玩着。数不清的肉棒在她身后狠狠抽插着,播撒着一波又一波淫靡的痕迹……刑台四周的暗格里满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没能轮到发泄位置的人就用鞭子和蜡烛肆意在她的美背和臀瓣上留下痕迹,还用炭笔在她已经被烙上了罪印的大腿内侧香滑而沾满溢出精液的肌肤上涂鸦着。一笔一划写出大小不一用于计数的正字,但实际上同时有多少人侵犯了她,根本没人能数的清……
所谓的乐刑,大致就是这样被迫享乐到死吧……博士被迫用双手撸动着伸来的阳物,那双手曾经签下的一个字能决定一座移动战舰的航向,如今却只配任凭榨出的白浊飞溅到几乎被染成纯白的发梢而后将余下几滴发泄到手心。
照在身上的暖阳逐渐转冷转黑,在不知多久后再次东升。博士双目无神地用哭哑的嗓子继续侍奉插在喉口的阴茎,哭干了泪的俏脸空洞而茫然。她感觉到小腹变得很沉,几乎要将她的身子向后坠下,让脖颈和手腕一片嫣红。她曾经舍弃了全部尊严也要保有的那个女性最珍贵的器官,如今已经被不知来历的白浊灌满,并且直到现在还在被侵犯着。嘴巴里的阴茎一跳一跳,她知道又要来了,但已经无法做出任何相应的举动。精液直接从打开的喉口射入食道,填满明明臌胀着却空虚不已的胃。随着它连同污浊不堪的唾液拉出的白色丝线一同从口中拔出,她低下头尽力地干呕着,却除了嘴角淫靡的精丝什么都没呕出来。喉咙如感冒一样火辣辣的痛。面前的人低吼着在她已经完全染白粘黏着的长发上撸出最后几发……
“虽然博士很可恶,但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一旁的监斩台上,四个人影不时在那里显现,看着下方博士的惨相,阿米娅不由有些心软。
“无事,这张画本是要送给我那个欠玩的姐姐的。她都受得,博士当然也受得。现今给博士先用了,倒也是成事一桩。”
“你是说你用你姐姐那变态的体质做的标准?”
“啊,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穿着绿袍的监斩官笔锋一扬,墨落空中便是一张刑台图景。“若是眼下心烦,闭上眼便是。就看博士有没有那般悟性了。”
“干死你,婊子,干死你!”身后剧烈的撞击连同污言秽语一直顶到了污浊不堪的子宫口,博士的臀瓣和背部已经是一片通红,布满了鞭痕和掌印。大腿烙铁刑伤的痕迹旁除了白浊和断掉的男性阴毛便是炭笔做的标记,密密麻麻的正字一路写到小腿。被大量精液灌满的肚腹让她的身子越来越沉,双腿也已经没了知觉,若不是首枷的固定几乎便要瘫倒在地。于是监斩官特许打开她的枷具,改为用锁链拴住脖颈如栓狗儿一般栓在枷具的支架上。这方便这些画中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身子。双穴同时被一前一后配合着抽送,嘴巴无时无刻不封堵着强迫她用早已疲乏的口舌侍奉;双手、臂弯、腋下甚至耳朵和秀发,只要能用于发泄的地方几乎一刻也不被人放过。
下身同样一片狼藉。久站的双足本没了感觉,却也被人擒在手中,用龟头磨蹭那温润的足心,把精液喷在足尖本能蜷曲着的豆蔻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一刻不停地被侵犯。下体剧烈而传遍全身的湿热感根本分不清是子宫还是肠道再一次被注满。又有人在她的面孔上射精,视野完全被白浊糊住一片黯淡……
当监斩官再次登上刑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双目无神的博士挺着如十月怀胎般的肚腹,后背靠在刑架上,双足则高高抬起,被绳索捆在刑架顶端。这个姿势令她依然在逆流出新鲜精液的下体完全裸露,被撕裂的肛门塞进了一整串的蜡烛,尚有精液从撑得浑圆的孔洞周遭缓缓渗出。满是指痕和蜡渍的饱满双乳间涂抹着一层粼粼精斑,穿进乳头的铜环被恶作剧般地穿上了两个铃铛,一碰便清脆有声,更添了几分淫靡的玩闹。完全被染成白色的秀发散乱在肩头,有几绺被凝固的精液黏在了脸上。雪白的酮体更是没有一处干净,密密麻麻的炭笔正字几乎连双腿上的烙铁痕迹都覆盖了。甚至娇嫩的足心也被好事者画了个正在喷吐的阴茎简笔,小腹则恶作剧般画上了小人,还有“妊娠中”的字样。另有其余的侮辱性词汇,歪歪扭扭地挤压在满身的正字中,模糊一片。
穿着碧云锦袍的监斩官把脸一抹,便见满头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一目,碧玉般的龙角从太阳穴斜指苍青。丹砂般的瞳孔中倒映着博士惨相,伸出宛若海玉碧翠雕琢的花臂,轻轻按在博士肚腹。博士呜咽一声,下体精液受挤而出间居然又高潮了一次,混杂着浊精的花蜜弄脏了夕的衣服。
“啪!”羞怒地一掌拍下,引得博士垂死羔羊般的娇呼呻吟。夕微微一抬手,溢出博士体内的浊精迅速由黄白转黑,流淌散尽了。博士的肚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只是依然微微隆起。夕挑起博士的下巴,看见那满是泪痕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一点残烛般的神智。她满意地点点头,抬笔望空一挥,便见天幕轮转苍穹为卷云翳为笔,先绘出卡兹戴尔古战场的千顷黄沙,再是罗德岛的钢铁舱壁。活灵活现的干员们在天空中劳作憩息,一如往日。
博士干枯的双眼落下两行清泪,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我现在可以治好你,拿去你腹中的孩子。”夕慢条斯理的说,博士浑身一颤。“但是,你的影像要向全岛干员公开,你得亲口承认你视他们为棋子,愧对他们的感情,并且愿意用身体作为报偿。”
“不……”不要。她摇摇头,泪水更加汹涌起来。她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场面,光是稍有思绪那样的画面,那被干员们看个透彻、如观敝履的眼神便觉心碎。她宁愿远离任何人,却不能容忍在他们面前却连一点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知道吗,古之乐刑者,刑期十月。有幸存之人,黥面刺字,收归官奴,为床脚狎物,死生任之。”夕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博士微微隆起的小腹,没有半点力气挣扎的博士低声哭泣着,似在求得怜悯,但对于这活了不知多久的冥古之物来说,这着实不够。“而且,我也没答应那个凯尔希医生说只对你动此刑,如果你再要熬刑,再拿出什么手段来,我却也不清楚,晓得无?”
“我……我认罚,可是只在这里,只和凯尔希、阿米娅、史尔特尔她们……还有你就好,求求你不要,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博士哭喊着求饶,竭力扭动着下身,似乎在示好,但显然夕对于那污浊不堪的身体无甚兴致。她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下了刑台,无论博士怎么哭喊都不回头。
往后的日子对博士来说更像是一场噩梦了。她如牲畜一般被锁链栓在牲口棚里,手脚和脖颈被更多是情趣意味的镣铐束缚着,每天被无穷无尽看不出面孔的人强暴着愈来愈大的孕肚。而她唯一的营养来源就是每天收集到牲口槽内的浓浊精液。除此之外唯一的加餐便是有时口交完毕,被迫咽下精液后,又不得不忍着剧烈的恶心让来人在喉咙里释放尿液……她时常灌满精液的孕肚上布满了精渍和淤青,口中也充盈着挥之不去的恶心味道。精液从她的每一个孔洞逆流出来,沾湿了垫在她身下的茅草,没渗下去的部分终将被搜刮到食槽里,再成为她受奸淫身躯的养料。
每次的清洗同样不好过,他们的手段异常粗暴,或许是承自了夕对古时酷刑便是冷面的记忆,或许是画中人自身对水中月的有意为之。他们残忍地把博士倒吊着,任凭她呛咳出食管里的精液,直接把水管捅入红肿的后庭和下体进行粗暴的清洗。博士哭喊着求他们至少对子宫里的小家伙温柔些,但换来的只有蘸着凉水的鞭子。
清洗过后,那些人匆匆给博士上了绑就立刻离去了。博士双手被吊在半空,下肢正好够蹲伏却又不能跪坐的高度。她无力地支撑着沉重的身子,低头看着隆起到已经看不到自己脚尖的肚腹和已经开始泌乳的丰滑乳房,只感觉从前事幻灯片一样在眼前过,由不得不以泪洗面。牲口棚的门吱呀一声,她只道是又有人来,哽咽着想要收住哭声。却看见夕一个人背着双手款款而入,她又换上了上岛时那身黑外套白内衬的搭配,通红的领带在傲人的双峰前如同一朵烈焰。比起她整洁的样子,博士更显得不堪入目。
“还不肯认罪么?”夕蹲下身,似嗔非嗔,仍以温柔的手法摩挲着博士的孕肚,还有那挂着铜铃冒着乳星的乳首。博士喘着气,微微扭过头,一言不发只是流泪。
“那跟我打个赌怎么样?”夕自顾说着,似乎并不顾博士是否在听。“受得住我一回,就放你回去,既往不咎。”
博士默默点头,她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夕于是褪下了热裤,她胯下的扶她肉棒,确是与他人的不同。那是如她的臂与角一般碧玉色的肉棒,并不狰狞,却有种玉雕石刻的坚硬触感。单论大小,却并不比博士曾接纳的一根更加出众。
夕松开了博士的绑绳,博士立刻强撑着跪坐起身,将夕的肉棒攥在手里。和想象的一样果真有些寒凉,全然不似寻常阳根般火热蓬勃。博士试着用口含住,冷冷的,如果下身插进这个温度的东西,只怕要被刺激坏了吧?这样想着,博士忙尽量用唾液润滑包裹,竭尽自己这些日子自学的口交方法侍奉着,试图让夕的肉棒变得温暖。
“唔,真是……古之勾吴的宫伎私奴,也未见如此下贱。”夕轻轻吸气,嘴里不轻饶地骂着。博士感觉到肉棒顶端有东西渗了出来,一舔之下,竟苦入心底。只是不沾有寻常人的腥气。用嘴巴侍奉了约莫许久,夕拔出那翠玉般的肉棒来,一把把博士推倒,自己坐在地上,将博士面对面固定,狠狠掌掴了两下玉山般的翘臀。博士顺从地矮下身子吞入肉棒,主动在夕身上扭着腰,任凭夕吮吸着自己胸口的甘露初乳。就这样抽插缠绵了一会儿,博士感觉体内的肉棒一跳,大量冷冰冰的液体内射进了自己的孕肚。
“呼……我的技术……如何?”明明自己也行将高潮的博士努力调整着因为怀孕而不好平衡的重心竭力向前,抱住夕的脖颈,在她耳边吐着气。下体似是挑衅式的,包住夕明显是有了软下去迹象的肉棒又耸动了两下。
“真如同绿楼花柳名妓一般,想不来博士居然是天生的料子呢。”面色坦然,夕似乎无谓胜负。博士勉强挤出一个笑,正欲寻词儿再嘲讽夕两句,却觉身前一空,整个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夕从她身下拔出阳具,一脸蔑意。“博士,你且看看我射的是什么?”
“这是……”博士讶然。夕那碧玉般的阳物上满是污渍斑斑,不,那不是污渍。那是墨,包括自己下身正淌流的,也不是白浊,尽是浓黑的墨汁。“夕,你你你耍赖!”
夕却对博士的话充耳不闻,勾践剑凌空一划,满地墨汁如有灵性一般似龙蛇排布:“星藏点雪,月隐晦明,拙山枯水——大江行!”
一声厉咆,便见地上淋漓的墨汁耸然成立,居然凝成九尺高山魈般青面獠牙的异兽,黑体猿面,苍发兽心,下体足有常人两三倍长短儿臂粗细,对面前的博士吐着鼻息。
“博士既然榨得出墨,便与墨魉小过两招吧。”夕粲然一笑,盛怒一把从身后捞住博士双腿腿弯,转瞬间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博士的穴口,博士下意识地挣扎,但她本就细微的力气在强壮的墨魉面前只如蚊蚋一般。
“不……不要!肚子会被捅坏的,里面的孩子……”博士拼命扭着身子躲避着那硕大的阴茎,吓得喊破了音。不久前还在夕的画中指挥干员们攻城拔寨,纵是面对那遍体赤红的盛怒如山岳幢幢也不曾变色的她,此时在这仅仅一只的盛怒面前如婴孩般无力。
“当真不要?”夕煞有介事地抚摸着博士乳环上的铃铛,一拧便是丝丝乳白在指缝乳肉间流淌。
“不要,千万不要,求求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看来博士是嫌盛怒太小,不够舒畅,晓得无?”最后一句是对那盛怒说的。盛怒低吼一声,双手一松将博士重新摔在地面。博士狼狈不堪地用手攀着地砖想要爬开,但身体太沉没有力气,伸出的手更是被夕抬靴轻轻踩住,根本动惮不得。
“竹马踉跄冲淖去,纸鸢跋扈挟风鸣!”夕抬手泼墨淋漓。但见盛怒炸成一团浓墨重彩,却被泼墨权取其清,转瞬化作一匹黑鬃白身夹带墨点的神骏雄马,马颈上浓厚的鬃毛似乎没有未干的墨迹。夕自己也躺下神,将博士仰面固定在身上,又画一方矮榻在身下,直连同自己做肉垫把博士的下体贴向马高耸的阴茎,那长度比之方才的盛怒,竟又盈余不少。博士已经吓呆了,任凭夕紧贴在自己身下伸手把玩着那对圆润,浑身瑟瑟一个字也说不出。
“博士如果那么喜欢孩子的话,完全可以流掉了再生一个哦,毕竟,这画中只要我应允,博士就是想天天浸在精液里也是可以的~”
“不,不能这样——啊!”硕大的马茎一挺,居然在不能前进时还有将近一半盈在外面。博士双眼翻白,下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泄如虹,也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水。夕也把自己的阳具在博士的菊穴上稍稍捣弄了两下,便滑进了因为阴道被巨物捅入而显得促狭不堪的直肠中,处女般的紧致也让夕十分消受。
“啊……好热……不行……顶进去……夕……好凉……啊……”前后夹击,滚烫的硕大马茎如同炭火般强暴着博士的花径,而夕自己那玉质般的阳物却如霜玉冰冷,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瞬间就彻底击垮了博士,她的下身如处长涛骇浪中起伏,剧烈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然而就在她纵情失神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自腹中发了出来,她痛呼一声,四肢冰冷,下身被捅入的地方一片落红。饶是如此那莽撞的马儿也没有放过她,而是变本加厉地剧烈抽插着。博士感觉自己的肠肚都已经被那硕大的阴茎绞烂掉,浑身已只剩一副污浊的皮囊,她在剧烈的痛楚和高潮下昏死过去……
“醒了?”当博士再度醒来时,夕正在一边看着她。史尔特尔也在。她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牢房里。小腹依然隐隐生痛。她努力抬起头向下看去,肚子已经复归平整,好似从未生育过一般,只是那对乳房上的铜铃还在低声喑哑地诉说着她的遭遇。她浑身一丝不挂,四肢舒展开来呈大字型被牢牢捆在铁床上。想到腹中素未谋面的小家伙,博士不由呜呜哭了起来,昔日肆意把玩生命的人,如今却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夕展开一卷帛书,冰冰然读道:
“乐刑所令,腹中身孕凡未生而落者,人伦罪在数一,处以人彘极刑!”
“什么……”博士一时居然没能反应过来。
“史尔特尔,动手吧。”夕站起身,背过身去。而红发的萨卡兹女性则高举起了那柄曾在博士指使下夺去了无数生命的巨剑……
“不,史尔特尔,史尔特尔主人,不要——”
“嘴里口口声声说不要,看你下身都湿成什么样子!”
巨剑瞬间剁下,溢出的鲜血还没等喷溅就被高温蒸发。与此同时博士居然生生被剧痛送上了高潮,淫水喷溅在满是烈焰的巨剑上嗤嗤有声。凄惨的叫声和巨剑运作的的隆隆声一道在牢房里回荡,经久方息。
“啊,主人们……前面……后面……好爽……母狗要去了……啊……”
“切,没趣。”
结束了又一轮剧烈的抽插,史尔特尔从博士已经被摧残得不复本来紧致的花径里啵的一声拔出还在吐着白浊的阳物。在博士身后的阿米娅则一边爱抚着博士已经有些泛黑的乳首一边抽送着,每一次尽根进出都带起肉体间大量的淫丝。“这样的博士好小只呢,真是可爱。”
再次把精液泻在博士温软的肠道里,阿米娅也站起身把博士放平,和史尔特尔一起随意地把残精涂抹在博士无神的面孔上。博士的四肢并未齐根断掉,而是各余留了一小截儿,由凯尔希做手术抽掉了里面的骨头。凯尔希就在用一条腿抽插着。精液灌进残肢里,刺激着骨梢的神经,似乎连髓血也要被精液替换掉,进而让全身每一个未出生的细胞都先吸收精液一样。
变做人棍的博士已经彻底被玩坏了,她眼神空洞,被颈子上长长的锁链栓在刑床上,就算被奸淫到高潮时也只是轻微如蚊鸣地呻吟,对于各种刑具和阴茎全然没了多少反应。无论是倒吊水刑、细鞭抽乳还是连续不断的灌肠,就算用炮机将她的双穴持续不断以最高速抽插一个小时以上,她也除了脱水到昏迷外再也不反抗或者求饶一声,只是本能地用断断续续的媚叫小声承欢。
“博士,就算在这种时候,在心里最深处依然还觉得很喜悦呢,我能感受得到。”换了个位置的阿米娅开心地一挺腰,把精液再一次灌进博士的断肢间无骨的人造肉腔。“所以说,博士从一开始就是个抖M,只是一直压抑着而已吗?”
“放心吧,博士,还记得你委托可露希尔对PRTS系统的更新么,现在它已经完全能够独立处理大多数事务了。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这里,尽职尽责地充当起为我和阿米娅舒解压力的玩偶就好,就把这当做你为罗德岛赎罪的方式吧。”
下身一热,带着体温的液体喷到全然无所谓污浊的子宫深处,迅速由滚烫转为冰凉。她本能地扭动着唯一能动的腰肢,又高潮了一次。由于被轮奸了太久的缘故,不多的水分此时似乎已经无法支持一次潮吹,只能是腰肢徒劳地痉挛了两下又跌回原位。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吧。她一片昏暗的脑子里有声音在小声说。自从那些萨卡兹冲进自己的指挥部,把自己的衣裳撕裂的那一刻起命运就注定了,之后的这些经历,只不过是在一次次朝它靠近而已。她茫然地任凭下一发射满自己的面孔,本能地用嘴巴舔舐着伸来的阴茎。这一根温度很高,应该是史尔特尔主人的;这一根的味道最健康,应该是阿米娅主人的;有着轻微药味的是凯尔希主人的,夕主人的则最滑硬,触感很冰,和其他人的差别最大。但无论哪一根都是抚慰她伤痛的良药。
夕看着眼前的博士,女人满是精液的面孔上那双眸子半闭着,修长的睫毛被凝固的精液糊住,像是天冷时的云翳。本来那么聪明的人,悟性上却比不得嵯峨呢。她把博士翻了个身,手在空气中一抓,随身的吴越长剑迅速缩小,直不盈尺。
“楚人居贫,读《淮南子》,始知障叶以隐,赍叶入市。吏遂缚诣县,自说本末,官笑放而不治。语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一剑刺下,翻手剜之。画之大家措手极为定准,一剑就完整将博士的左眼剜出。如玻璃珠般完整可人,带着被齐齐斩断的视神经,触手还有十分弹性。眼球是没有痛觉的,由于技法高朝的缘故,博士甚至没来得及感觉到剧痛,一边便永远陷入了黑暗中。紧接着便是一阵冰凉镇住痛觉。博士本能地挣扎着,但夕凉滑的阴茎已经探入了眼眶,大致是一个龟头的距离。破碎的眼皮被向后顶去,对脑部的压迫让博士的意识一片昏朦一片剧痛。夕轻缓地抽插着,一点点开发着极为脆弱的眼眶,龟头前伸时触感微妙,似乎直接顶到了软糯如豆腐的大脑,那罗德岛最聪慧的脑子正瑟缩在头盖的囚笼里,在侵入的异物前瑟瑟发抖。
“知道吗,博士?”罔顾博士是否还能听懂她的言语,夕轻声呢喃如对恋人说话:“这些把戏那个没用的姐姐多年前都体察过了,只不过是放在我身上使的。本来我画这一卷,预备的是有朝一日报当年一箭之仇。谁想到凯尔希医生力请,本要我把塔露拉送进来,如今却又送了你。你说,若是有个慢待,这方天地岂非暴殄?”
她半是温柔半是严厉地拂过博士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完整肌肤的裸背,享受着身下人出于神经反应的生物最原始的剧颤。终于不再忍耐,精关一松,大量货真价实的白浊从被扩大了些许的眼眶中倒灌出来,最后一次模糊了博士的面容,但也有一些似乎渗进了内里,填进了颅腔的缝隙,将用于思考的器官变成毫无生气的精液壶。夕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长剑。
“看看这最后一笔吧,天穷处拙山尽起,地绝处柳暗花明,长生无垠,乐不思蜀,尽皆天性,何有道哉!”
她一剑刺进博士仅剩的右眼,与光明一起熄灭的,还有博士最后的意识。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凯尔希和阿米娅走进博士的办公室,像往常一样迈步踏进那张悬在办公椅旁侧的山水画。便见群山蜿蜒古道傍山,此时已是年过暮冬,然两边山头却是苍黄中渗着青绿深秋之景,道边小溪淙淙山谷幽静,苍青之上白云长行,实为隐居妙处。
凯尔希和阿米娅轻车熟路,沿山谷所行不远,但见两山之间小河流过,河畔一谷微渺,秋色清爽,草黄叶落,一处孤宅坐落荒疏当间,四周竹篱影影绰绰。及踝落叶之下有一只遍体黝黑油亮的狗儿正与落叶嬉戏。道旁谷茬已现枯黄,几畦菜田却是葱郁。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我有醇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两人推门入宅,眼见正厅敞亮无有陈设。东墙边竹榻上挂着夕那柄黑红古拙的越王勾践剑榻侧一整面墙皆是本色无漆的画架,竹简纸张画卷摆设得无一缝隙。厅内案几几方,夕坐在东面首位品着清茶。史尔特尔南向陪坐,还是穿着她那身黑红色的连衣裙,不伦不类地舔着冰淇淋。
寒暄几句,夕便一招手,未见佣人,便是酒菜当空影影绰绰,自搁在案头。酒是楚地兰陵之清冽,菜有一鼎、一盆、一盘。夕抬手用长钩拉开鼎盖,这便是开席。便见鼎中都是一方方肥瘦见地的红肉,长筷一夹,软糯糜烂,入口即化。凯尔希尝了一块,微微皱眉:“这肉香气带着乳味,是从哪里来的?”阿米娅和史尔特尔不言语,但也竖起了耳朵。
夕抬头看见其余两人目光,不由脸色一白:“你们想到哪里去啦?大炎寒食,不见绵山子推葬,何曾犯过人伦?这是乳猪肉。只不过是选取精细小猪以人乳饲养而已。”
“听陈小姐说,古大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呢。”阿米娅笑道。但见那只遍体通黑的狗儿电一般从堂间穿过,跑到后面不见了。夕视若无睹,又指着盘中乳白色汤汁里的整鱼说:“这是鲈鳞,轻以佐料,加乳炖之,天下至味,然数百年以前此做法早已失传。”接着是盆里的藿菜秋葵羹,可见内里间或有几条大骨。“以残骨炖羹,叶性滑、韧,配以血髓炖之,克肉之性烈,通肠舒血。”想必也是在其姐那里偷师过些皮毛,夕说起菜肴来,却是格外打劲儿。史尔特尔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只顾风卷残云般把自己那份吃个干净,离席朝后堂去了。
“最近博士过得怎样?有认过的意思了么?”凯尔希从藿菜羹中捞出一块腿骨,用筷敲碎,挑着骨髓问。
“博士啊,她过得却是自在快活。倒有些乐不思蜀。”夕笑道:“不过大体无恙,画中有我照看,保她三神不失,随时可以理事。她现在在居所茅厕之中,凯尔希医生和阿米娅要看的话,随我来便是。”
于是三人离席往后堂,入得一进,偏门通风处便是茅厕。说是茅厕,却无异味,反而漫着淡香。便器上摆着居安桶,另有未燃的焚香燎炉。另一边以小桶置着削净的竹片。后面还有一幢影壁,隐隐听闻里面有狗儿呜噜声、拍打声与女人娇声。走进去一看,便见一方房间当中一片整块玉石的影壁,肢体完好的博士跪着被固定在影壁里,膝盖被玉料架子托举着,腰部以上包括双手在玉墙另一边,只露出饱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先前所见的那只通体油亮的黑狗正趴伏在上面,硕大的狗茎狠狠捣着博士居然又恢复了粉嫩的小穴,摩擦着小穴口新打上了秘银钉子的阴阜。博士舒爽浪叫着,扭动着腰肢竭力迎合着狗儿的奸淫。史尔特尔皱着眉头立在一边,手里拿着一面皮拍,很明显博士臀侧的红记是她的作品。
“啊,狗……狗老公肏得母狗要死了,好舒服,啊,主人……史尔特尔主人在看着,母狗要被狗孩子的阴茎肏到去了,啊……”被固定在墙内博士似乎全然没注意到三人的到来,她的小穴狠狠裹吸着狗儿的阴茎,潮吹的淫水和先前被射入的精液一起喷淌。
“博士管那条狗叫孩子么?”阿米娅低声问。
夕点点头。“正是。博士先前被我画中人轮番肏干怀孕,但我画中之白浊,夕墨而已。博士腹中实为一团凝墨,被我用马阴茎引了流产,将墨流出重新绘成这只狗儿。博士可是欢喜得紧呢。”
她其实还有些事实相瞒,只要她愿意,入画之人本不会受真正伤损。所以这段时间她可是没少变着法子折腾博士。扔给整合运动做肉壶再剥皮分尸处刑有过,放进源石虫群里被当做苗床有过,送给莱塔尼亚的高塔术士做人体试验有过,被乌萨斯军队抓去酷刑审讯再扔进军妓营,玩腻后扔给裂兽分食也有过。一次又一次轮遍三穴后又残忍处刑,几番下来,博士自然对被固定在墙里当肉便器这种“温柔”的处置感恩戴德,如狗儿一般乖顺地竭力侍奉着夕和不时来画中消遣并与夕谈论古迹的史尔特尔。
凯尔希和阿米娅绕到影壁另一侧,看见博士双手捆着被吊在半空,打了一对精细的银制乳环的双乳依旧粉嫩如初,正随着身后的每一次奸淫来回摇晃。她身下有一个木盆,正在接纳那些随着刺激而溅出的奶星。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博士也全然没有不适的感觉,而是一味娇媚地浪叫着,用溢着桃心的眼睛看向凯尔希和阿米娅。
“凯尔希主人……哈……还有阿米娅主人……今天也来享用……唔……享用小母狗么……”
“嘿嘿,博士好轻松快活呢,那我就不客气啦。”阿米娅笑着走上前,露出早已湿润的肉棒,任由博士亲吻舔舐。博士如奉琼浆般清扫着阿米娅龟头上的先走液,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求欢声……
“喏,今日其他几个主人来,先放你自由半日。好好侍奉,晓得无?”夕操着软侬乡音提了一句,一挥手,博士便从影壁上脱离开来。黑狗完事后已经跑走了,博士便跪坐着微微分开双腿,用手指蘸着身下的精液忙不迭地放入口中。听了夕的话,她规规矩矩地跪正了“汪汪”叫了两声:“母狗一定好好侍奉几位主人。”
“博士,太好了!”阿米娅笑着开始除去衣裳,史尔特尔也开始照办。女孩们柔美可爱的身段裸露在空气中,但下身的一柱擎天又显得那样不协调。博士面对史尔特尔跪下,小嘴一下便含住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也快速套弄着阿米娅的。她的下体已经完全湿透,活动双腿时几缕银丝从小穴与脚跟处拉出。
“凯尔希医生不要么?”夕问道。凯尔希摇了摇头,于是夕也上前去,露出她那根碧色的扶她肉棒,从后面托住博士的臀部。博士向前趴去,阿米娅则灵巧地钻到了博士身下,从下方进入花径。夕插入后庭,史尔特尔插入小嘴,阿米娅也随之动了起来。在三穴齐入的同时,阿米娅还如孩童一般吸吮着博士泌乳的一对饱满,充分领略着母性原初的味道……
看着眼前淫乱的画面,凯尔希知道,博士已经完全沉沦成系夕画中的肉便器和产奶雌兽了。她心里不由有些复杂,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局。不知过了多久,夕整整衣衫,也离开战圈走到了凯尔希身边。看着眼前阿米娅换到了后面,史尔特尔则用着前面,两人用坐姿一前一后侵犯着肉便器博士的双穴。博士浪叫着想要抱住史尔特尔,后者羞愤地给了她一耳光,却也任由她埋在自己肩头释放着火热的呼吸。冷不防夕说:“凯尔希医生,您的下面要顶穿了。”
凯尔希看看自己绿大褂的凸起,尖顶处已经把衣料给洇湿了。但她还是回过头去,不去看面前的活春宫。夕耸了耸肩:“当初是您下定决心要如此对她,如今木已成舟,不亦悔乎?”她随口拽了句文,又自顾说:“尔等凡俗,终究沉沦于世事,就算一朝得获上寿,何得脱也?如今博士三神不失,我倒有一法,能令博士依然理事,却又遂医生您的心愿。”
“你要什么报酬。”医生清冷开口,却是一口定事。夕一笑:“以画悟道本人事,我本来不想干预,晓得无?既然我也与博士露水一场,便做赠予她的便了。但您既然开口,我便也不能有取无求。”于是对凯尔希附耳了一会儿,凯尔希面色稍稍冰释。“好的,等到干员年出勤回来,我自会让她去指定画中与你会面。”
“凯尔希医生,这是今天的文件。”博士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言语间却是分外规矩。坐在办公桌后的一声抬眼看去,博士没戴面罩,平日里恨不得擦两次粉的脸今天极为稀罕地只抹了一层淡妆,腿上也没套丝袜,白大褂下摆与靴帮间裸露的细嫩小腿隐约可见。虽全无往日的媚艳魅力,却多出了一份正经。凯尔希接过文件,碧色的眼睛一瞟,博士立刻跪在凯尔希的办公桌下摆了个土下座。“凯尔希医生,今天……”
“嗯?”医生只是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博士便立刻改口道:“主人,母狗今天的工作都在这里了,请主人责罚。”
“作战安排都已经下达并提交审阅了?”
“是。”
“对伤者的抚恤和每日例行探望伤员都做了?”
“做了。”
“和新晋干员的关系都打好了?”
“是。”
“做的不错。”凯尔希浏览了一下文件,随手丢在一边,在办公椅上稍稍舒展了一下劳累的身体。博士立刻将凯尔希的高跟靴脱下,捧着白色船袜包被的双足轻轻舔吻。身为医生,凯尔希的个人卫生做得还算到位,但毕竟忙碌了一天,还是有些气味。博士吻过凯尔希的足尖,用牙轻轻叼住布料一角,将袜子褪下,又在裸足上来回忙碌,连涂着素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盖都舔得亮洁了。凯尔希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膝盖。“上来。”
博士如获至宝般兴奋地呜咽一声,甩掉大衣三下两下便爬上凯尔希的膝盖。她的身材和凯尔希的差不多,虽然某些地方丰满许多,但就其重量凯尔希是能轻松承受的。白大褂从上到下解开,直接露出迷人的肉体,原来她下面什么也没穿。乳粒依然完好无损没有穿环,是健康的樱花色。凯尔希托起她的香臀,掀开绿大褂的下摆褪下内裤,露出自己压抑了一天的阴茎。博士主动坐下直接捅入花心。
“呜……好舒服……主人……啊……”博士在凯尔希身上快速耸动着腰肢,已经敏感非常的下身用不了几下阳物的抽送便已春雨淋漓。她忘情地享受着交姌,只觉得马上便要抵达云端。但凯尔希在她的股上掌掴一下,力道虽不大却令她如坠冰窟。不顾剧烈的喘息,她搂着凯尔希的脖子让自己稍稍安顿,开始一心一意地侍奉着凯尔希的阴茎。凯尔希则漫不经心地一边享用着博士的亲热侍奉,一边重新拿起了博士的文件。
“最近的作战处理得不错,损失成功降到了最低。”
“啊……啊……是……”
“在新干员面前也没摘下面具,很规矩没有过线的举动,毕竟,你要做的不仅是保有亲和力,还有作为领导所必要的些许威严。”
“嗯……”博士几乎软在凯尔希的身上,她根本没听清凯尔希在说什么。由于强撑着不高潮的缘故,她的脸儿此时红得几欲淌血。双手牢牢拥着凯尔希的肩膀,如同受虐儿一样茫然中带着些委屈的表情,格外惹人怜爱。
“那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树懒一样的博士,凯尔希轻轻拍了下她的翘臀“许你高潮。”
“主人……最好了……”博士喜悦地在凯尔希耸立的猞猁耳旁吐着气,湿漉漉的下身进一步夹紧的同时,手也从凯尔希的露肩装伸了进去,揉捏凯尔希不大的乳房。用不了多久,她便面色潮红,骑在凯尔希身上的裸腿不由自主地绷直。凯尔希感觉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冲洗着自己的阳物,不由也低吟一声,大量精液冲刷在博士好不容易干涸了一个白昼的子宫……
博士不顾脱力立刻抽出身,跪在办公桌下认真舔舐着凯尔希满是彼此液体的部位。混杂的浊液从被解开的白大褂下摆淌下,打在地面上洇开一个又一个的深色斑痕。
“凯尔希主人……呼……今晚……”
“今晚去陪陪阿米娅。”释放完毕,凯尔希也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整理好被博士弄得散乱的衣服,不等博士彻底舔净便扯过一边的卫生纸擦干了下体,站起身。“去吧。”
“是。”博士温顺地答了一声,起身裹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门。凯尔希背着身子,看着玻璃里映着的规规矩矩的博士,嘴角不由有了些弧度。
一个能够处理分内事务,又能在下班后帮助罗德岛的其他领导人和顶尖战力发泄生理需求的博士,不正是最完美的博士么?她面向夜空,特雷西娅的眼睛就从天穷上看着她。殿下,您如果看到这样的博士,想必也能安心。
她回到座位上,拿起一份述职报告。年一直以食客的身份留驻岛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去少则三五天,多则大半年,就算把夕拐带上来后也一直如是。如果寻到办法,把这尊大神也同博士一样绑在岛上,于罗德岛来说也是有利无害吧?
凯尔希医生认真忖度了一会儿,签下了一张字条,让干员年来岛后立刻到夕指定的地方交接。
“夕这个不长进的老妹呦,这是把我给弄哪来了?”半山腰上,年脱下鞋子,裸足随意浸在路旁的清泉中,尾巴不安分地四处扭动。紫色的瞳孔里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满是戏谑。“妹妹真是不坦诚啊,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和姐姐当面说吗?”
“啊,夕,别,别那么激烈……年要听见……唔……还有史尔特尔……主人……”山高处松林掩抑的岩洞间,博士在夕的身上剧烈起伏着,同时还被一旁的史尔特尔任意蹂躏着胸部。终于,随着身体迅速绷紧,她满脸通红地趴卧在夕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整整衣服站起身,赤脚踏在山岩上,有些冰凉。“史尔特尔,准备远程引燃事先摆放的二踢脚。夕,让山脚的小自在向上包抄。”
她遥望着对面半山处宛若一个小点的年,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刚播撒进体内的浓白色浊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随裸足黏在山石上留下一串半显的足印,泛起一片淫靡。
凌晨四点,阿米娅的房间里又是一派淫靡景象。
“噗咕,噗咕……”满面潮红到有些失神的博士向后瘫坐在从后方侵犯着菊穴的凯尔希医生怀里,被医生的纤纤玉手绕到胸前把玩的一对饱满被身前的阿米娅如渴奶婴孩般吸吮着。明明十分温馨的哺乳画面,但结合阿米娅下身那在博士蜜穴内一深一浅不断进出着的狰狞物事便添上了无限的荒诞。博士被阿米娅和凯尔希夹在中间狠狠侵犯着,从女孩闺房早已揉皱潮湿的床单和她红肿不堪的双穴和淌着未干涸精液的小嘴和双乳来看这欢爱已至少持续了一个通宵。两位罗德岛最高实权人的扶她肉棒无比耐战地在她身上一前一后抽送着,享受着这另一种意义上罗德岛三人行的快感。
“啊……阿米娅……凯尔希……去……去了……”好不容易自由了一小会儿的嘴巴转瞬又被堵住,留有鲜红色绳痕的双手不自主地拥住身前卡特斯女孩娇小的身躯,博士同阿米娅深深接吻着,任凭她一涨一涨的肉棒狠狠顶撞着自己的花心。间或阿米娅终于放过了博士的嘴巴,喉咙却又被凯尔希从身后扼住。医生的手法拿捏很好,总能在不真正伤害博士的前提下令她体验到尽可能多的窒息痛苦和快乐,这几乎在生与死的边沿徘徊的刺激让博士呜咽着扭动下身,双穴更加紧致地侍奉着二人配合默契的扶她肉棒。
“博士的这里……好好吃……啾……”默契地在凯尔希掐住博士时转攻锁骨和胸口,阿米娅故意把吸吮的声音弄得很响。博士那高潮到不知道多少次的下身紧紧夹着她的肉棒,再加上隔着一层温暖而有弹性的肉壁感觉到凯尔希医生在另一处带来的挤压感,如果是寻常男人此时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但年幼的魔王兀自挺动着腰部,每一次医生满是肠液和少许血迹的肉棒从博士的后庭拔出时她都能默契地深入花心,在尽头那团若有若无的软肉上好好研磨一番,然后在凯尔希再次挺动时抽到花径口,无比恰当地让医生能一直侵占到博士的肠弯。情同母女的两人就用这绝佳的默契将博士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直如坠入五里雾中一般。
“哈啊……凯尔希医生……我要忍不住了……啾……”
“……呼……阿米娅……一起……”
就在行将射精的那一刻,阿米娅主动越过被干得双眼翻白、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的肉便器博士,同博士身后的凯尔希吻在一起。在彼此的香舌搅动着属于博士身上各种部位味道的同时,在博士再度被奸淫到高潮的呻吟声中,两根扶她肉棒默契地一同顶到最里侧,大量的精液同时注入博士早已红肿不堪的前后双穴,又从交合处逆流出来悄悄交汇在一起。两根依然半硬的肉棒从博士体内先后抽出,带出啵的轻响和不少带着气泡的精液。凯尔希看也没看瘫软在床上的博士,自顾搂过阿米娅轻轻吻着。大猞猁和小兔子美妙的身段轻柔缱倦地缠绵在一起,两对贫瘠的双乳互相问候着余韵。若不是她们身下被当做肉垫的博士正不顾腰部的酸软竭力地清理吸吮着那对儿疲软之下仍现狰狞的扶她肉棒,这还真是人世间不可多得的美景。
“阿米娅……再让我休息下……”
“诶?博士确定要休息吗?”小兔子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似乎还没把被子焐热的博士打了个寒噤。“如果博士需要休息的话,我可以告知凯尔希医生给您请假哦。”
“不……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还不能休息……”强忍着几乎睁不开眼睛的疲倦和困意,强忍着下身的酸软和滑腻,博士看了一眼阿米娅房间内的闹钟,早上六点。每次奉凯尔希的指令来阿米娅的房间过夜基本都意味着彻夜不眠。但博士更知道如果阿米娅替自己向刚刚离开不久的凯尔希医生“请假”会发生什么。
洗漱的过程中被小兔子揩油对她来说已经是常事,不值一提。六点三十分,她终于打着哈欠,勉强穿戴整理离开了笑脸相送的阿米娅和她的闺房……然后在转角处停下了步子。她扶着墙干呕了两下,捂着被大衣和白大褂包裹紧实的小腹,神色有些复杂。
“骗人的吧……”
自从上次被夕陷在画中,被迫沦为那四个人的肉便器,已经有一两个月过去了。在凯尔希的威胁下,虽然博士哭告求饶了不知道多少次,又在凯尔希和阿米娅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下贱的事情,凯尔希才暂时同意不对全岛广播博士的那些秘密,代价是博士要在秘密会议里对岛上的高级资深干员和高级资深干员们坦白并取得原谅。如果这些核心干员们不满意,凯尔希就随时能把博士的情况广全岛而告之。
这段日子博士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先是被凯尔希要求在外套下真空土下座出席针对高级资深干员们的秘密报告会而被大家按在会议室里狠狠轮奸了一次,那次做得真的好久好久啊,一口气从头天晚上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告罢休。之后则是几乎无休止地侵犯,凯尔希默许所有知情人在不妨碍工作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折腾博士,几乎挤占了她全部的私人时间……就算这样,她也不得不一次次摆出笑脸,迎接她们的唾骂,承受她们的欲望,乞求她们的保密。没办法,谁让以前的自己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呢?然而也就是在这无休止的折腾中,博士发现了身体的异样——自己似乎怀了不知生父的孩子。
她并没敢告知凯尔希,每天的理智合剂也被她偷偷倒掉了,毕竟不知道这种药物是否具有母婴禁忌。没有合剂,她每天的工作更加捉襟见肘,她也只是凭着自己仅剩的才智勉强支撑着,挨过一天算一天而已。
今天,也是如此。
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但博士依然披着大衣全副武装地办公,长发刻意散下来遮住衣领下露出的羞赧痕迹。换在以往她总是变着法儿给自己画眼影、打腮红,一天换一个发型,每天起床后不折腾个三十分钟绝对不肯罢休,现在却总是素面朝天。话虽如此,但干员们都说博士更美了,举止也更有女人味了——谁知道呢?大致是大量的高蛋白摄入让皮肤更白皙姣好了吧。
“高级资深干员调休时间的增加……批,出任务后是应该给更长的假期来恢复。”
“对食堂伙食的改善建议……唔,这个批了的话芙蓉应该会伤心的吧?这样好了,‘保证需要大量体能训练的干员的热量摄入’。”
“减少需要出战的高级资深干员的基建排班时间……这个也批……”
“博士!”
这声音猛地把博士的注意力强行从文件上拽离。充满活力的大猫带着独属于她的那股子热情推门而入。几乎是转瞬之间,博士便感觉身下一空,整个人便被煌托在了办公椅上。大猫滚烫的气息从身后瘙痒着仅有垂落发丝掩映的后脖颈,那人形火炉般的热量让把自己包得极厚的博士不耐地挪了挪身子,暗叫不好——她似乎能感受到大猫热裤下那随着周身热能一起突突跳动的硬物了。
“煌,稍微等一下,我还在工作……”
“文书之类的事,我也不太明白啦,不过博士不是亲口说了……”大猫戴着露指手套的手带着滚烫的热度,博士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还是一下子被从身后掌控住了那双椒乳,轻轻一捏,好似热能顺着那里传染到了身上似的,这已经十分敏感的身躯就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可以让我们随时上的么?”
“那也等我……啊……这文件关乎你们的……”无论怎么说此时也阻止不了这只火热的大猫了。看似严实的罩袍和白大褂轻易散乱下来,露出下方还点缀着依稀红梅的白嫩,似乎饰有红色果脯的可口蛋糕。
“那可不行,轮到担任博士助理的日子太难得了,所有高级资深干员都珍惜着呢。”轻轻吐息而后一口咬住博士的耳垂,近乎撕咬的粗暴动作却是最快让博士的身体也热起来的方法。随着大猫娴熟的动作,博士的制服下摆被撩到了腰肌,露出下方肉粉色的雪臀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但大猫毫不怜惜,啪的一声,便在博士股间添上了一道属于自己的印记。博士低声呻吟着,可怜巴巴地在大猫的控制下扭动着身躯,直到感觉出身下被顶上了一个坚实的火热物体。
“煌……呜啊!”博士努力试图拿稳钢笔,但下盘的剧烈颤抖让她除了把手背弄上一片墨蓝外,什么都做不了。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大猫滚烫的阳物就刺进了博士在白大褂下未着掩蔽的下体。疼痛和灼热一起袭来,她本能地上提身体想要避免龟头对子宫颈的摩擦,但煌根本不遂她的意愿,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向下一拉,随着噗呲一声,只觉一个紧致的小口在顶端狠狠套弄了一下,带来的是比插入博士的小嘴时更大的舒爽。煌轻笑一声,灵活的黑长猫尾温柔地揽住博士的腰,下身却更加无情地用力抽插着。“博士说着不要,实际上连内裤都没穿,还主动挺腰呢!”
“没……别太深了……会顶到……顶到……”最后一丝神智像是烧红的烙铁滚入被快感烫坏了了大脑,博士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说出,但腰肢已经完全酸软了,只能听凭煌的炽热一次次撞击着那包藏着小小生命的房间。心脏仿佛随着每一次对那里的撞击高悬起来,而后随着拔出而落。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可能再去看文件,钢笔也歪在了一边——
“不许忘了工作哦,博士!”把博士如同飞机杯一样在身上套弄,煌在博士耳边的话却透漏着精英干员所固有的严肃。“毕竟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如果肉便器博士只顾着自己爽而没能完成工作,我嘛,身为精英干员,就替凯尔希医生好好惩罚博士!”
“可是这样……怎么可能……”博士被煌挟持着快速上下,几乎根本没法有半点分神,连钢笔都捡不起来。煌坐着抽插了一会儿,又突然起身,博士随之扑倒在桌面没签完的一叠文件上,被大猫狠狠后入着……
“咚咚咚。”
敲门声好似约好了一般响起,博士和煌都吓了一跳。博士扭腰挣扎着想要示意煌停下,但正中花蕊的一击令她将出口的话全然变成了呜咽。似乎由于紧张的缘故,那紧实的香穴猛地咬紧了,爽得煌差点松了精关。她一边挺腰狠狠给了博士两下,一边故作无事般高声道:“谁啊?”
短暂的沉默,随即门直接被打开,又一个高挑的菲林走了进来。博士无力地在煌身下挣扎了两下,看到黑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才施施然地放弃了抵抗。当着同为高级资深干员的黑的面,煌把身为两人顶头上司的博士按在办公桌上后入着,淫爱的液体都溅到了文件上,场面说不出的怪异。’黑却对此视若无睹。
“早啊,黑,你来这里有何贵干?”煌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同时又狠狠挺了挺腰,仿佛是在宣誓身为助理的自己在今天对博士的主权。或许是被人看到的缘故,一直没有高潮的博士此时却被推到了一个小高潮,少量花蜜在两人交合的缝隙间飞溅出来,弄湿了煌的单腿丝袜。
“没事,巡林者老爷子要我来拿一份上次源石尘行动的资料。”鎏金般的豹瞳一丝不苟,黑仿佛完全不受面前活春宫的影响,杀手那高效的本能令她只关注本来的业务。她飞快地从半身俯卧在办公桌上被干得浑身颤抖的博士身旁找到了那封黄色信封,正欲离开时,煌笑道:“来都来了,不享受一下再走么?”
黑看了博士一眼,博士用眼神表示同意。按照凯尔希定下的规矩,担任博士助理的干员即是博士当日的“主人”,哪怕是在工作时间,博士也没有反抗的权力。而在不怀好意的大猫身下,博士也只能不顾杀手菲林那带着鄙夷的眼神,竭力摆出一副婉转承欢的样子……
“博士,虽然这样的提醒有僭越之嫌,但现在似乎是工作时间。”话虽然这样说,但黑还是掏出了热裤下已经开始抬头的扶她肉棒,预备探进博士在煌的抽插下娇喘连连的小嘴。“还是说,博士原来是一个纯粹的性瘾患者,连工作时间都千方百计地想要吗?”
“唔嗯……啊!呼……没错……我是……工作时间都在发情的……欠肏博士……请用肉棒好好责罚,唔啊!”被煌加大力度研磨着花径,博士用嘴巴服侍黑那含混不清的话语一下子断却了。
“博士,您对小姐也是这样么?”虽然享受着博士温软熟练的口舌,但黑豹锐利的眸子却全然没有快意,那其中冷冰冰的鄙视和失望让博士不禁打了个寒噤,似乎被煌随着高速的抽插送入体内的热能都不能消弭。“小姐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崇拜的人的真正嘴脸,是吗?”
“回答我,博士,回答我!”向来沉稳的音色有些声嘶。黑一次次挺着腰部,和煌一般大小的大猫阳具顶着博士的喉口。博士本能地想要吐出它,却只是变成用喉头肌肉紧锁的侍奉。更糟糕的是,在黑的逼视和摧残下她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感,愈发挺立的双乳如同下坠的一对雪白钟摆般随着黑和煌的前后夹击而急速晃动,宫口的收缩更是让侵犯着她小穴深处的煌爽到不停“咝~”地吸气。她挣扎着不要让自己在这交相的快感下沉沦,在深入喉咙的阴茎下拼命摇了摇头——或者说她感觉她自己摇了摇头,似乎还没有她在撞击下晃动的幅度大。
完了。她想到。愤怒的黑一定会扭断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在剧烈的高潮下断气。然后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从喉管抽插,让精液顺着嘴巴流出来……然后煌或许会很愿意用一用她的食管,直到她即将失去消化能力的胃袋也填满火热的白浊为止。但她的惊惧还是多余了。又或者久为杀手的黑早就从那慌乱的瞳孔里得到了答案。黑豹那有力的阳具从她的喉中抽出,重新与舌头接触时那微微颤动的滚烫龟头终于一跳,熟悉的腥气立刻填满了口腔,不等吞咽就争先恐后溢出薄唇。她咳嗽着,努力吞咽,几乎没意识到煌也在同时将自己下面的小嘴射满。阴茎从嘴里抽出,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脑袋,却被黑豹拽着头发,强迫着抬起头。
“博士,身为雇员我无权对您的私生活做出评价。”黑的眼神里倒映着博士涂满精斑的面孔,满是嫌弃。“但是如果你让小姐失望甚或弄脏了小姐,下一次射进你嘴里的就是我的透甲矢了,我保证。”
头顶施加的力消失了。博士低垂着脑袋,脸上的精液同嘴角混杂着唾液的残精一同滴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煌就势将她的身体按趴,强迫她四肢着地。大猫饱满结实的胸脯压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坏笑:“博士要把地板清理干净哦,如果身为助理没尽到提醒博士保持办公室整洁的矛盾,凯尔希医生又会说教的。”
“唔……马上……”博士虚弱地伸出被染白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着地上的污渍。或许这画面实在太过惹火,煌只消一会就感到身下又在膨胀了。大猫坏笑着挪动身姿,勃起的阳物一点点分开博士黏腻的股沟,贴上了受过开发后微微翕张的菊穴……
“啊,煌,那里……那里不行……啊……”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才能想起自己曾是他们最尊敬的人吧……嗯……呕……肚子好难受……”
博士第三次捂住小腹。看着面前餐盘上可口的菜肴,却只感觉嘴里不住地反酸,怎么也抬不起筷子。她把餐盘推开一段距离,从罩袍的内袋里取出偷偷带出来的文件,一件件地快速处理批复。一开始轮流担任助理的高级资深干员们或许还有些顾虑,但随着凯尔希的默许和她的逆来顺受,她们的要求开始越来越不分场合地点,只差在需要普通干员出席的会议上将她当场正法……工作时间一再被压缩的她,只能用午饭这点可怜的时间批复必要的文件。
“啊,是博士!博士中午好。”
“你好。”
“博士中午好!”
“午好,干员。”
倒掉剩了大半的饭菜,她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朝着食堂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路过的普通干员纷纷向她致意,她心里泛着淡淡的酸涩,也同以往一样对每个人报以早就熟练了的微笑。亲和而不失威仪,曾经被凯尔希吐槽“用格尺量出利用人的力臂”的她,现在却对这日常的问候泛起丝丝难舍。但事情已经这样发展,她也身不由己。
“博士好。”刚洗完手的灰喉向她问好。卫生间的洗漱台旁没有高级资深干员,这令她松了口气。她掬起清水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衣领,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上战场一般——或者说,刑场更加合适?
“博士,您没问题吧?”灰喉秀眉微蹙,或许是弩手天生的锐敏,她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对。
“没事的,灰喉,没事……我只是,肚子有点难受。”博士想对灰喉笑一下,但面部的肌肉已经背叛了她。她感觉自己哭一样的笑容一定会暴露什么,只好作罢。她打开最里面的一个标明了故障的隔间,关上了门。
灰喉目送着博士离开,却并没有表示出疑惑。她自顾走出了卫生间,靠在一个偏僻的墙角,戴上无线耳机打开了终端上备注“蠢猫”发来的视屏。
尽头的隔间并没有应有的设施,似乎每一处公共卫生间里总得有这样一个用以摆放拖布和水桶的地方。博士将墙角的拖布挪开,俯身悄悄看了一眼门缝外,确认灰喉或者其他人没有跟来,这才把自己的门卡悄悄按在了被水桶遮掩着的一处电子锁。没有声响,隔间的里墙突然上下分离。她深深吸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同时将藏着文件的罩袍褪下,挂在一旁——她可不能让它弄脏了。然后是内侧带着湿痕的白大褂,下面什么都没有,寒冷一点点亲吻着她隐隐可见一些暧昧痕迹的肌肤。还有靴子。褪下带着些微香暖气息的它,只有一对素雅的白色船袜踩在地面,完美勾勒着女人娇俏的足弓,踩在一尘不染的瓷砖地上,反馈给她的却是泌心的冰冷。
这里也是卫生间的装演,但十平米见方的宽阔中却只有一个男厕用的站立用小便器,左右则是似乎给残疾人使用的钢铁扶手。旁侧的墙壁上则陈列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道具。自从那件事后,每一天的午休时间她都是在这里度过。
“呀,博士,今天中午这么早么?”听到这声音,博士赤裸的姣好身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却并不是因为寒冷。白发的萨卡兹佣兵扔掉手中喝空了的饮料瓶,从墙上扯下一截白色的棉绳,坏笑着看着博士。
“W,怎么是你?你不是……”如果说高级资深干员中博士最不想接待的是谁,W绝对排在首位。好像要把新仇旧怨全部放一起算了一般,她总是能在折腾博士时想出些“好主意”,而就算是以往同她最过不去的煌,在这种时候也会同她站在同一战线。
“当然是从萨尔贡出外勤回来了啊,怎么,博士就算每天都有不重样的肉棒可以享受,还依然记挂着我?呦,怕不是罗德岛干员们都是胆小鬼,碰到了你使不动力气吧?”小恶魔般,不,本来就是恶魔的佣兵动作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将绳子套在了博士雪白的脖颈上。“为了抢先到这里等你我可是在走廊里吃野战干粮解决了午饭的,你说,应该怎么补偿我?”
博士心知一切反抗都是无效的,此时此刻,她就是所有能来到这的干员所共享的便器,因为午休时间是不算在工作里的。她束手让W将她头下脚上地捆绑在便器里,双足高高举起捆在扶手上,上半身躺入便池中,散开的头发黏在了便池内壁。W蹲下身,不慌不忙地抚摸着她随着双腿向上打开完全裸露出来的小穴,挤压着耻珠。
“尝尝我从与哥伦比亚接壤的地方带来的土产吧,博士,这可是只——为——你——准——备——的。”
“啊!”博士惨叫一声。只感觉一股刺痛和火辣迅速从W缠着绷带的手指上扩散开来,燹烤着自己身为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大颗的汗珠和泪水从脸颊滑落,下身随之颤抖着冒出晶莹的液体。W用手一蘸,趁着博士张口喘气时猛然塞入她自己嘴里。博士这才知道W居然事先沾了满手磨细了的辣椒籽。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拼命吸着气,要把痛觉从口中赶走。
水……
好想要水。
嘴巴痛得好似起了红泡,滚烫的眼泪完全模糊了视线。她用乞求的眼神看向W,后者笑着解开手中的绷带,变本加厉地把藏在下面的红色粉末全部撒在她的身上,从雪嫩的双乳到精致的锁骨、颈子,再到被口水和泪水模糊了的脸颊,所到之处,肌肤似乎被点燃了火,烧灼得她难以自持。好像要水。什么样的水都可以,谁都行,快,快给我……
“博士,渴了吗?”一片朦胧中,萨卡兹金色的瞳孔像是高不可攀的神祇。而她像是古代的愚夫愚妇,她的身躯就是干渴至极的皴裂的土地,她必须乞求那至高的存在降下甘霖。那对眸子逐渐清晰了,她看见萨卡兹女性不怀好意的笑。
她笑起来总是没好事。
她一直在……
一道温暖的水流冲刷在她的身上,裹挟着那些鲜红色的粉末顺着腹乳沟流淌,直入几乎冒烟的嘴巴。她含着眼泪不顾一切地用嘴巴接住,丝毫顾不上其中的异味……
“看来博士很喜欢这份礼物。”释放完了浅黄色的液体,W又使劲撸动了几下她的扶她肉棒,在不久之后又将一份憋闷叙旧的浓白发泄到博士的躯体上。
“萨尔贡辣椒籽还有很多,好好工作,你这巴别塔的婊——子。”最后一个词她用卡兹戴尔语摆了一个夸张的口型,不顾博士的哭喊求饶把满满铝盒辣椒籽摆在一旁显眼的位置。还别有用心地在旁边放了两盒厚实的避孕套。此时已经用完了午饭的高级资深干员们陆续从那个秘密隔间走了进来……
“啊……咕啊……”
博士也不记得自己被迫吞咽了多少来自干员们的黄白液体,嘴巴一次次在辣椒粉的刺激和尿液混杂着精液的冲刷下近乎麻木,秀发也早就被玷污成了一缕一缕,像打湿的拖把一般散乱在身下。双乳和阴唇也早就被贴上了同样摸了辣椒粉的跳蛋,辣感带来的剧痛和性快感糅杂在一起置她于生死不能的痛苦中……然而这似乎还不能满足干员们的需求。就和以前的每一个中午一样,她们把她从便器上解下来,胡乱用打来的水冲洗一下,便又回到了每日例行的多人运动。而今天又尤为不一样。
“别,别用那个插进去!求求你们了!不要!”看到干员们纷纷用厚厚的橡胶套戴在高昂的扶她肉棒上,然后再往上洒满鲜红的辣椒粉。博士哭喊着扭动着满是摧残痕迹的身体。“求求你们……至少,至少不要插前面……会伤到……会坏掉的……”
“这样来说,博士愿意用嘴巴和后面来接待这些辣椒阳具了?”煌从身后把梨花带雨的博士固定住,或者不如说架起她令她不要瘫软在地。她的阳具此时涂满了辣椒粉,哪怕稍微的碰撞都能让博士的肌肤一阵缩紧。如果被这样的东西刺进肠道的话……博士狠狠咽了一口混杂着精液和尿液的口水。看着周围伸来的阴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声“嗯”。
来吧,都来吧……至少,至少我保护了无辜的孩子。她稍稍阖上了眼睛,紧接着就被刺入后庭的火辣和炽热弄得恸哭起来。这哭泣没能持续太久,又一根沾满辣椒的事物探入了她的小嘴,她感觉自己的整个消化道都在烧灼。小穴也并没有闲着,那里很快被一些相对“心地善良”的干员占据了,没有避孕套遮蔽的扶她肉棒直直贯入根底,又挤压着后面的肠肉进一步吞食着刺痛……
“博士可真是下贱呢、”
“没错,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最后满满一盒子的辣椒都被她用完了呢。”
结束了……吗……
痛,嘴巴和后庭痛得几乎撕裂开。博士试着起身,但试图撑起地面的手只按住了被浑浊的液体弄得黏滑不已的瓷砖。头顶一暖,不知是哪一位干员的精华或者排泄物又倾泻在了她的秀发间。她虚脱地趴在地上,不自己地颤抖着。
“小穴里也被灌了好多啊……都逆流了。”
“没关系哦,凯尔希医生说了,就算用坏了也有她在。”
“对了,最近我又加薪了,你们呢?”
“是啊,我这里也加薪了,各种待遇都人性化了很多,还得感谢阿米娅呢!”
不……那明明是我批准的吧?连文件……都还在我的大衣里……她虚弱地将脑袋从地面撑起一段距离,但随即又重重倒下。她们都在往外走,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头看她。俯卧着蜷缩在地上,博士自嘲地笑了。
是啊,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她们的原谅?她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求得谅解,倒不如说是在赎罪。她就是这样烂到底了的人,堕落咎由自取,被践踏也恰如其分。
只是……不想连累到一个无辜的生命。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子宫口在一点点闭合,多余的精液正在从腹中渐渐排出,不由稍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凯尔希,孩子……”
“婴儿的情况很好,如无意外可以顺利出产。”
博士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固定在医疗部的妇科检查床上,双腿被手术架高高抬起。隆起的小腹让她的整个身子变得沉重不堪。面无表情的凯尔希正从她身下拔出扩阴器,取走肚腹上贴着的电极,从白大褂里取出一瓶像是饮料的东西喂了博士两口。“事先说好了,我不会批准你的产假。”
“没关系,凯尔希,谢谢你。”她虚弱地向医生道谢,但医生如没听见一般自顾离开了房间。她笨拙地试图挪动身子,但不久后就放弃了。腹腔里传出微微的扩张感,那是孩子在里面踢她。她抚摸着小腹,不由鼻子一酸,眼泪不自主地淌了下来。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她承受的东西太多了。一开始倒还好,但到了显怀的时候终究是藏不住的。她不得不对外宣称自己病了,不见大多数人,就算在战场上都坐在封闭的指挥车里。但这些本来为了向大多数干员保密的措施,却给了那些知情的高级资深干员更多变本加厉的机会。她们对她肚子里不知生父的小家伙毫不怜惜,或者说她们认为这个孩子的存在妨碍了她们,于是纷纷在侵犯博士前面的小穴时心照不宣地变本加厉。若不是博士跪在凯尔希面前哀求她救救自己的孩子,或许这个孩子早就在日以继夜的折腾下夭折了。
“你和你的坚持让我觉得可笑,从前你连对那些真正信任着你的人都毫不回报感情,等到现在却去爱护一个野种?”凯尔希的话令她满脸通红,却不得不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为医生做口舌服务,以此换来医生手中那固胎的药。
“博士,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涉。但你休想籍此逃脱你应得的惩罚。”
于是一次又一次,虽然在凯尔希的默示下高级资深干员们不再针对她的孩子,但她自身却承受了所有多余的怒火和欲求。她们要她挺着肚子主动用后穴和嘴巴为她们服务甚至接纳排泄物,叫她们主人并听凭她们录像——只要不外传,便也由着她们互做炫耀了。甚至在指挥车里也不能幸免,暂不出击的她们轮流坐在她的身下,一边用手指和玩具玩弄着她的前穴,一边用火热的精液灌溉着她的肠道……
腹部的绞痛将她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分娩的痛楚是世界上最大的痛楚,但对于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她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扣住床栏,准备迎接彻骨的剧痛。然而事情却再一次地超她所料了。
“凯尔希,凯尔希!”她惊叫起来,拼命挣扎着,但检查床突然伸出的机械臂将她牢牢固定原地。在她的身下则伸出一根长长的机械触手,顶端冷冰冰的机械伪具足有二十厘米……
“凯尔希……救我……不,救救孩子,不要啊!”她绝望地哭了出来,完全理解不了为何医疗部的妇科检查台上会有这样的装置。冰凉而黏腻的润滑液被喷在她的下身,被铁架分开的双腿连最后象征性的抵抗都无法做出。几乎是转瞬之间,冰冷的扩张感就随同机器本身冷硬的知觉深入到了内腔之中。
“不要……饶了我,拔出去,拔出去,啊!咕……唔!”她哭喊着,唯一能动的腰肢无论怎么扭动都脱不开机器的束缚。一根插管伸到她的嘴边,在她哭叫的同时一口气塞入她的嘴巴,直接推进到了喉咙,倾泻着冰冷甜腻的液体,让她紧绷的身体进一步放松。菊穴也在被侵犯,一根拉珠设计的机械阴茎从那里探入,如同炮机一般狠狠抽送着本不该有快感却在旷日持久的开发下几乎成了堪比小穴的性感带的所在。博士长吟一声,花径汩汩的爱液连带失禁的尿液一同喷出。腹部的剧痛愈加强烈,令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流产还是生育。在来自各方面的刺激和灌入喉咙的液体的麻醉作用下,博士的意识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中沉了下去。
“孩子……我的孩子……”
等到博士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手术床上。一只手被手铐固定在床栏。她几乎刚一有意识就念叨着自己的孩子,是巴别塔的恶灵还是博士都不重要,她也是有母性的啊。
“我不知道你在慌什么,医疗部的助产器真的让你反应这么大?”冷冰冰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博士几乎是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但下体和后庭一阵阵的酸软,整个腰部仿佛都不再属于自身。“凯尔希,我的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你的无知让你的恐惧占据了高地,博士。”医生蹙着眉,从一旁的婴儿床里抱起一个沉睡的女婴。产后虚弱无比的博士根本已经无法起身了,只能躺在床上从医生手里接过这个不知生父的婴儿。没有尾巴,没有耳朵,没有羽毛,没有角,什么都没有。她紧紧把女婴抱在已经开始泌乳的胸口,感觉着熟睡的婴儿本能地用嘴巴咂着自己的乳首,她哭了,泪水沾湿了洁白的枕巾。
在这段时间,她的双乳同样饱受了摧残。她们在从身后用她的后庭的时候,往往同时强迫她用嘴巴和乳沟侍奉面前的阳物。在她开始泌乳后,那里更是被她们当做取乐的玩物,甚至被如同对待产奶的丰蹄兽亲一般,一边抽插着一边给她挤奶,在里面射满精液后又强迫她喝下……在整个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肮脏不堪的情况下,她终于有了一个触碰她不是为了欲望的生命。在此之前即便被干员们如同夹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狠狠侵犯,煌和史尔特尔那样的干员不管是体温还是阴茎都无比火热,但她的心一直是冰冷的。如今她终于有了一个在肌肤相亲时能给予她温暖的亲人。虚脱的她抱着孩子,哭得不能自己……
她并不知道,再过半个小时门就会被打开,她会看到医疗部的医生走进来,手中的终端放映着她之前挺着肚腹被高级资深干员们轮奸的画面。她不知道其实所有人从一开始就没有保守秘密,她的那些淫靡的影像已经传遍了全舰,成为全体干员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她不知道从今天之后,她服务的对象就会变成全舰任何一个能接触她的人,甚至兽亲也不例外,而她的女儿每天睁开眼后看到的,将是自己的母亲被夹在中间一次又一次内射、直到怀上下一个孩子的画面。而每天的奶水也渐渐不够,被干员们自发用精液补全……
至少在此时,她不再是什么视人犹芥的博士,不再是人尽可妻的肉便器了,她只是一个幸福的年轻母亲,在给自己新生的孩子哺育,想象着不着实际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