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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惩治怡嫔(男t女)

景渊系列(后宫tk) 安音 4023 2023-11-17 17:04

  (本文一切剧情发展皆为tk服务,架空背景,一切虚构,逻辑不顺请勿考究)

   宸元宫中,金色大殿中央的雕龙宝座上,少年天子景渊端坐其上,其下首跪着一位男子,此时的殿中已沉寂多时。景渊面色不虞,右手轻轻摩擦,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终于,一内侍于殿门外小声禀报,打破了一室沉寂:“启禀皇上,皇后宫中的宫女来了。”

   “进来回话。”小太监定忠得了准许,立刻进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道:“皇上赎罪,皇后娘娘派人来禀报,怡嫔罚了楚贵人半个时辰的痒刑,楚贵人受不住,已然抱恙,今日怕是不能侍寝了。”

   景渊蹙眉,看向仍在跪着的男子, “裴颂书,怡嫔是你的妹妹?”

   “回皇上的话,怡嫔是臣继母所生。”裴颂书俯首,语气中难掩厌恶之情。

   景渊心中恼怒,拍案道,“朕早劝你与你那家族割席!先是你父亲今日在朝上反对爵位世袭考核制度,再又是你妹妹入宫没两天就开始兴风作浪!若不是看在你一心为朕办事的份上,朕连你一同治罪!”

   裴颂书听闻此言,神色惶恐,再次深深作揖后才斟酌道,“皇上赎罪,家父心疼幼子,家妹从小就刁钻任性,皇上不必顾及臣,要罚就罚,臣不敢有半句怨言。”

   皇帝垂目,深吸一口气,“罢了,总也不能怪你,起来回话吧。”又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定忠,去传话,既然楚贵人抱恙,就请太医好生医治,你从朕的私库中取些新鲜玩意给她送去。”

   定忠应下,斟酌片刻,复又问,“那今晚侍寝……”

   景渊突然计上心来,“就让怡嫔来!叫人准备一字型的束架,到了时辰直接抬进来绑好,她若不从……”说罢,皇帝迟疑了几分,狠厉道:“朕恕你们无罪。”

   定忠一秉,皇上一向不愿意勉强人,如此命令,就是要来硬的的意思了。

   “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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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渊处理完奏折时已然夜幕降临,用过晚膳后,便带着怒气来到了寝殿。

   刚踏进殿门,便听到怡嫔的叫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怎敢这么对本宫!本宫的父亲乃信安侯,本宫的哥哥在皇上跟前得力,皇上都要宠着本宫,你们算什么东西,贱奴!还不给本宫松绑?!”

   怡嫔的言语实在算不上尊重,景渊心头更加不悦,他的生母本就身份不高,登基之后颇受世家制衡,因此最是痛恨仗着家世蛮横无礼之人,更别提这人还妄图以前朝之事要挟他的宠爱,一时间,皇帝已大步走进殿中,愤怒道:“你的哥哥得力,朕就需宠爱于你?再有,你竟敢越俎代庖惩罚后妃?!简直放肆!”

   怡嫔此时已躺于特质的束架之上,双臂绑于耳侧,双腿并拢锁于足枷中,紧紧束缚,景渊挥手令宫侍退下,走近怡嫔身侧,背手而立。怡嫔抬眼认出景渊,已有几分惶恐,眼神躲闪,却依旧嘴硬,“臣妾说的不对么,你要用我哥哥,就必须宠着我去,不然臣妾就跟父亲说,叫他把哥哥拘在家中不许出门!”

   “哦?是吗?若朕下令将裴颂书过继给你大伯,你以为你那父亲还能硬气到何时?”景渊一时间觉得颇为好笑,信安侯此人不学无术,倒是真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怪不得方才裴颂书说让他随意教训,看来也是不满已久的。

   想到此,景渊勾起唇角,准备叫她吃些苦头,遂挑开怡嫔的衣带,双手探进上衣中,在侧腰肋骨处快速瘙挠,怡嫔听闻景渊所言,双眉一竖正要反驳,便突然感到身侧一阵痒感袭来,“啊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哈我哈哈我这就让父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她还能嚣张,景渊左手加力,捏住侧腰的软肉揉捏起来,右手爬瘙至小腹,五指压住肚脐周围快速震动,痒感突然上升,怡嫔一时间只发的出大笑,不过片刻间便连连喊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

   “还敢张扬跋扈么?”景渊手上动作不停,问道。

   怡嫔痒得说不出话来,只凶狠地瞪向皇帝,景渊心中怒火更甚,暂时停手,来到怡嫔双足边,开始脱她的鞋袜。怡嫔得了喘息的机会,反驳道:“就算过继给大伯,裴颂书也一样是裴家人!且我爹爹是裴颂书的生父,谁也更改不了!”

   景渊见她仍不肯服软,冷笑道:“哦?朕还可以做更绝些,既然血脉亲缘斩不断,那就叫你父亲半年内病重而亡也可,至于你,已到了朕的后宫,还敢兴风作浪,是嫌自己过的太舒服了?”说完,怡嫔只绝自己双脚一凉,景渊已褪去她的鞋袜,左手握住脚趾向后扳平,“那朕今日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怡嫔没来得及反应刚刚景渊话中的狠意,脚底突如其来的巨痒就冲上心头,一开口就只剩下尖锐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啊停手哈哈哈!不许哈哈哈不许挠脚心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景渊毫不理会,右手在足底上下抓挠,只这样简单的“招式”,怡嫔就已承受不住,双脚拼命挣扎,奈何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受痒,景渊仍觉不够,但见她被迫发笑痛苦不已,心中颇为爽快,道:“朕看你还能嘴硬至何时!”说罢用细绳固定好她双脚脚趾,拿起木刷招呼在脚心上,偶然触碰到脚掌后,发觉怡嫔笑声又增大几分,景渊了然,木刷连连停留在脚掌与脚心的交界处,怡嫔双脚平展,脚底最怕痒的地方被不停刺激,不过片刻就开始求饶。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停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求你!”

   景渊见她求饶,便好心停了手,走近她上身处,手放在她腰间轻轻瘙弄,道:“知道错了么?嗯?”

   尽管景渊并没下狠手,但怡嫔身子实在敏感,只这样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嘻嘻嘻嘻……不,你不敢的哈哈哈,父亲身边有侍从保护,你杀不了他!”

   景渊见她还没认清现实,征服之心渐起,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她更怕痒的!念及此,目光扫向她张开的腋窝,察觉到怡嫔目光一紧,心下了然,当下便剥去她上身衣襟,露出光滑的腋窝,怡嫔察觉,不由惊叫出声,景渊不等她反应,便伸出食指轻拨她腋窝中央,边挠边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朕要真狠下心来对外宣称你生病,将你日日绑在宫中挠痒取乐,谁又能救得了你?是你那眼里只有幼子的父亲还是那不成器的弟弟?”

   怡嫔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挠,立时便大笑出声,“啊别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哈哈哈哈哈不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会的哈哈哈哈我爹不会哈哈哈哈哈哈不会不管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真是天真啊,朕若真要惩治你还不是易如反掌,你那废物父亲,朕拿他儿子的世子之位做要挟,你猜他会不会把你绑牢了拱手送上?更别提你已经在朕的后宫之中!”景渊见她还不死心,索性五指齐上,在腋窝中快速滑动,任凭她如何上下挣扎,景渊的手指都准确地挠在她最敏感的软肉处,怡嫔被痒的连笑声都变了形,不过多久,声音中就隐隐带了些泪意,“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哈哈哈求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啊哈哈腋窝不行!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求你别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停手哈哈哈啊呜呜呜哈哈知错哈哈哈啊哈哈呜呜臣妾知错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知错了呜呜呜饶了臣妾啊哈哈哈!”

   腋窝果然是怡嫔的死穴,先前还嘴硬不肯认错,如今才几息的功夫,就肯服软了,景渊好整以暇,见她哭笑不得不停求饶的样子,心下有些怜惜,手上功夫便缓慢下来,变成食指在两侧腋窝轻点,问道:“真知错了?别不是诓朕的吧,不然,朕将你留在此处,命宫女日日将你双手吊起抓挠腋窝如何,定能叫你好好认识错误。”

   怡嫔在听闻景渊要用世子之位来威胁父亲时,就已经觉得没了希望,她知道父亲本就能力不足,唯有的一些人脉也全都紧着弟弟,若皇上以爵位做诱饵,父亲一定顾不上自己,到时自己在后宫中孤立无援,再不小意讨好皇上,真是要任人欺凌了。其实,怡嫔也只是不知景渊正在改革爵位继承的制度,若她知道前朝正有如此大的变动,已经捏住了她父亲的命脉,一定是不敢在后宫如此嚣张的。

   但是此刻她无暇思考更多了,腋窝处还间断地传来巨痒,她心下后悔,也惧怕景渊真将她吊起来日日折磨,只好再三求饶:“啊哈哈哈臣妾哈哈啊哈知错,臣妾再也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敢了啊哈哈哈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渊心情颇好,在她腋窝又瘙痒片刻,听她连声认错告饶,方才停手,不待她把气喘匀,便问:“认错也不能逃避惩罚,你对朕不敬,言语冒犯,不敬皇后,肆意处罚妃嫔,你可认罚?”

   怡嫔不敢再辩,哭泣道:“呜呜臣妾知错,臣妾认罚。”

   “还哭?”景渊挑眉,伸手在她腋窝轻瘙片刻,见她忍不住痒由哭转笑,也不再为难,扬声唤人,定忠立刻走进,只听皇帝吩咐道:“怡嫔裴氏,不敬皇后,肆意妄为,罚其接连半月每日受痒刑半个时辰,就由楚贵人带人来执行,另外……”景渊顿了顿,看向定忠,“朕记得裴颂书大伯家还有个未婚配的妹妹?”定忠思索片刻答是,景渊继续道:“那就让她进宫来,封为贵人,叫皇后来安排吧!”

   说完也不理身后求饶的怡贵人,景渊大步离开寝殿,决定前去书房写几篇大字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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