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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兔娘迷失在触手之森的恶堕旅途

   放荡兔娘迷失在触手之森的恶堕旅途

  蒂塔在房间中整理着衣物,她心想着等一下将会见到的好友,心里就变得轻快起来,修长美丽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不禁悄悄地抖了抖。蒂塔特意换上了一身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衣服,标致的黑色兔女郎上衣堪堪遮住她挺翘的双乳,一对带有蝙蝠翅膀装饰的薄丝手套就如同个小恶魔一般,而为了再强化这一感觉,她的头上戴有一对妖异样式的长角,狭长的细角配上她艳丽的面容仿佛就真的像是会摄人心智的魔物一样。此外她穿着一件勉强遮盖住女性私处的裤子,也许勒得再紧一点,材质再柔软一点,就能从外表看到她猥亵而隐秘的那处的轮廓了。再向下是一双皮质的长靴,偏柔软的材质将她纤秾合度的双腿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有一丝赘肉且经过锻炼的健美肌肉塑造出了优美的诱人曲线,在大腿处,蕾丝装点着白洁的肌肤,将美丽柔软的皮肤藏在神秘的黑色之下。装扮完成的她,就算说是蜂箱俱乐部里最为火爆的那位小蜜蜂也不为过。

   蒂塔满意地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装扮,看着自己这身可以称得上猥亵的打扮,心里反而格外地兴奋,她的脸上满溢着潮红,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腿间,而那里已经开始因为花蜜的渗出被染得颜色变深。她用套着丝料的手指随意地拨开了底裤,露出了已经美得滴水的花瓣,饥渴的穴口正微张着等待着其主人的爱抚。不需要什么的挑弄,湿润的甬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异物的入侵,被丝料包裹住的手指也能顺利地进入少女那狭窄紧致的膣肉。她用中指时而来回戳弄,时而弓起手指抠弄着敏感的褶皱。一根手指不够,那就再放进一根,直到她的穴里已经容纳了三根手指的时候,蒂塔那快要溢出来的空虚感才稍稍降了下去。那对娇嫩的穴肉来说有些粗糙的丝料反而更加令她兴奋,这种稍稍带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满足了她对想要被粗暴对待的下流想法。

   蒂塔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粗暴地拉下了上衣,将柔软圆润的胸部露了出来,乳尖早已充血。她的手掌握住了刚刚好能够握住的乳房,她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幻想着这只手是别人的手,而穴中的则是别人的肉棒。她无意识地晃动着腰部,扭动着臀部,身子微微弓起,口中不断地吐露出娇喘,脸颊热得发烫,双眼一片白色,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她感觉自己似乎快要到了高潮,于是她玩弄着自己膣肉的手更加激烈的抽弄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抽搐,她瘫软在地上,地上早已积满了从她腿间流出水,原本干净的手套被弄得湿漉漉的,两指相触甚至还能拉出一条短短的银丝。

   高潮完的少女本想继续在快乐中多沉浸一会儿,但她这才想起与好友约好见面的事。她急急忙忙地清理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狼藉之后便拉开了门跑进森林里,以至于连在外防身用的武器都没带上。

   第一世界的生活要说的话,是压抑的。对大部分人而言可以说是得过且过,而对于蒂塔这位离群的独居维斯族女性来说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在有限的人生中尽可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就是她的人生格言。也正是因为这个,她的欲望几乎也随着她每一次的高潮而变得更加强烈。

   森林中总是充满了危险的生物,所以只要是外出,人们几乎都有佩戴上武器,尽管不一定有用,但至少不会在危险来临是只能像个软弱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所以,当被食罪灵化的魔界花出现在蒂塔的身前时,她能做的只有瘫软在地上颤抖着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不过也许是魔界花嗅到了什么味道,或是感觉到了某些气息,它并没有夺去蒂塔的生命。

   在永不见黑夜的森林里,就算是枝大叶茂的参天古树也没法遮盖住魔界花那丑陋的样貌。魔界花硕大的用来支撑着它行动的触须在地面上与落叶摩擦得发出沙沙的声响。接着它伸出了它纤细的触枝划过蒂塔娇嫩的脸蛋,在上面留下一条湿滑的印子。魔界花身上那独有臭味传入她的鼻腔中,但却意外的并不讨厌,甚至似乎让她的内心躁动不安。无助的维斯少女痴痴地望着身前庞大的巨物,浑然不知自己的腿间已经变得湿润。食罪灵化的魔界花又伸出了一根触枝,那根触枝近乎垂直地悬在她的头上,从那触枝中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泛着白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尽数淋在了她的身上,顺着乳白的长发滑向娇躯,渗进衣物内,甚至似乎快要透过她的肌肤渗进血液中。蒂塔被这液体染得变成了乳白色,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在地上。魔界花用触枝将她卷了起来,然后带着她一同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乳白色,其中还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无色液体。

   在用泥土、枝条与落叶构成的巨大洞穴之中,鲜有光亮能渗透进来。这里便是它的巢穴。在它的巢穴之中,有着数不清的被食罪灵化的植物,它们挥动着细长卷曲的墨绿色触枝,上面满是汁液与粘液,这使得洞穴内的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空气以及散布在其中的一些从液体里挥发出的物质。

   蒂塔是在这个洞穴的最中央苏醒过来的,她被安放在用藤蔓编织起来的像是地毯一样的东西上面。刚刚苏醒的蒂塔见到这副骇人的景象先是害怕极了,但很快就因为吸入了空气中的那些会激发她的情欲的东西而变得放下了警惕,而植物触枝互相蜷缩时挤压粘液发出的滑腻水声更是挑动着她的神经。她的花穴开始渗出丝丝爱液。

   被催情的气息冲昏了头脑的蒂塔全然不顾周边的一切,她的手伸向了腿间,甚至忘记了将底裤拨去一旁,就隔着衣物开始爱抚起自己的阴户。而那些植物们就观察着这个忘我的牝兽享受着快乐。从她腿间流下的蜜液滋润着藤蔓。就在蒂塔快要达到高潮时,魔界花伸出了它的触枝缠绕住了维斯少女的腰肢并将她拽到了身边,数跟触枝捆住她的四肢,双手被反绑着固定在身后,而双腿则被大大的张开,将她隐藏在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衣物下的花穴露了出来。蒂塔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怪物,她害怕着,同时也期待着。她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甚至她已经因为兴奋而开始颤抖了起来。她的嘴唇不断地打着颤,被缠绕住的双腿不时地想要互相磨蹭。一根粗大的触枝伸到了她的面前,那根东西光是目测似乎都要远比震迦族来得大一些,魔界花好像并不急着将那根东西送入蒂塔饥渴的穴里。它像是在炫耀般地将触枝放在了蒂塔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来回蹭弄,滑溜溜的液体把她的肌肤与衣物弄得湿漉漉且泛着水光。触枝的根部时不时地还会轻轻地触碰到她阴户的最上面,那处被藏在唇瓣下的小可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中探了出来,凑起脑袋想要感受爱抚。蒂塔感觉自己的子宫正被隔着一层皮肤玩弄,而那处生殖室正呐喊着对受种的渴望。

   蒂塔死死地盯着小腹上的那根触枝,仿佛目光都被它用魔法吸引住了一般,她从口中喘着粗重的热气,就连涎水也不成体统地从嘴角流下,被束缚住的发情少女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身体再往上挺一点点,再让触枝与自己接触更多一点点。似乎魔界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个维斯女性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淫欲的牝兽,一根触枝撕破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拦,将湿润美丽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穴口此时已经微微张开,粉色的穴肉从白皙的外阴中露出,深邃饥渴的膣肉正随着她急促而兴奋的喘息不断地收缩着。此时的蒂塔已经将什么与好友的约定统统抛在了脑后,她现在脑中唯一在思考的就是这根东西如果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会是怎样的感觉。

   那根粗大的触枝移动到了她的穴口,圆润的顶端在她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地拨弄,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快要去了,实际上她已经小小的去了,淅淅沥沥的爱液正不断地从腿间流出。那根触枝就像是在与她下面的唇接吻一样,时而上下轻咬,时而刮蹭,蒂塔几乎快要被折磨地疯掉,她开始央求着魔界花插进她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大啊啊啊!要,呃,要疯了————”当那根触枝快速地插入到她的最深处时,蒂塔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淫叫。下体感觉就快要被撑得裂开来,却好舒服,过粗的触枝轻而易举地碾压撑开她穴内膣肉的每一处敏感点,甚至都不用特意去磨蹭她的那处粗糙点,这根东西就能随随便便的给她带来快要令人发疯的快感。这过激的快感以至于将她的舌头都从小口中顶了出来,双眼无法自己地上翻着。蒂塔急促地喘着气,她的身体正快速地适应着这根东西在她体内所产生的不适。待到令人难受的鼓胀感消去后,魔界花开始了它的抽弄。

   此时魔界花已经不再捆绑住她,仅仅是用那根在她体内的触枝将她固定住,外加一根缠绕住她腰肢的触枝,她就如同一个套子一样被套在了触枝上面,她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压了那上面,也就是说她的穴正在与触枝做着最紧密的结合。蒂塔的脑子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堵住了她所有的神经,所有的触感好像都被从下腹与穴中的快感给占用了。噗嗤噗嗤与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地在洞穴中回荡,那是因为交合处的爱液、粘液受到了巨物碾压所发出的淫糜水声,而蒂塔本人的喉咙中则不断地发出着淫音,如同水手传闻中的塞壬一样勾人心魂,她姣好的面容因为快感而变得扭曲起来,泪水与涎水不受控制地挂在脸上。被抓在半空中的蒂塔的四肢好似失去了控制一样在空中随着身子的摆动而摇荡着。

   在经过了一阵抽插,蒂塔已经高潮了十数次之后,魔界花的那根触枝突然变得鼓胀起来,一股一股的液体被灌入了蒂塔的穴中,以至于多到将她的腹部灌得有些鼓起,以至于多到从她的穴口溢出。在魔界花完成了它的注入之后,它将几乎失去意识动弹不得的蒂塔放回了洞穴中心的那处藤蔓上。

   这并不是意味着淫行的结束,反而是盛宴的开始。那些早已被这个雌性散发出的气味刺激到有些狂暴的植物们几乎是一瞬间就围住了蒂塔,它们并不懂得什么情趣,什么温柔对待。它们只是单纯地满足着自己的繁殖欲。碍事的衣物被撕破,尚未排出所有液体的穴再次被填满,就连用来排泄的后穴也不被放过,少女的小口更不用提。意识稍稍恢复过来的蒂塔刚刚醒来便被这些下等的植物们玩到了高潮,甚至要比被魔界花玩弄时高潮得更加激烈,这些植物们在她高潮时依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将少女的快乐不断延长,而这种带着毒性的快乐也让蒂塔更加沉迷。她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日子了,在经历过这样的快乐之后,以往的那些就宛如隔靴搔痒一样毫无快感可言。

   她的穴里此时已经被塞入了两根触枝,分别来自不同的植物,它们两个互相争抢着为这个雌性播种的权利,而竞争就发生在她敏感的穴里。两根触枝互相搅动着,将她娇弱的膣肉弄得乱七八糟,又把原本那些注入进她穴里的液体全部都给弄了出来,大量的白色液体从她被撑开的穴里倾撒到地上,全然不顾蒂塔被塞住的小口中传出的淫叫。其中一根好像率先找到了她宫颈的位置,触枝的顶部开始变细,调整成更容易侵入的形状。而另一根触枝则是开始试图去阻止它的行为,于是便对着它开始戳弄,那些戳弄大多都触碰到了宫颈周围的那一圈敏感的肉壁上,使得蒂塔又上翻着白眼去了。随着她紧绷起身子,爱液从她的腿间溅出,受到情液滋养的植物们更加激烈地操弄起它们的玩物。

   在蒂塔的后穴中,一根触枝独占了这个位置,蒂塔平时从未宠幸过这里。而当触枝在她的后穴里抽插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一种如同排泄般的变态快乐,又感觉到触枝在自己体内不断延伸的恐惧与兴奋。她紧实的臀部总是会不自觉地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这样的用力似乎让在穴里的触枝感到不满,又或是感觉到了危险一样,它用另一根触枝抽打起蒂塔圆润的臀部,随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印子。这种轻轻的疼痛反而激发出了蒂塔的嗜虐心,她晃动着屁股乞求受到更多的鞭打,同时也乖顺的放松了臀部的肌肉,让后穴里的触枝抽插得更加顺利。在后穴能够顺利的抽插后,蒂塔领会到了那种异样的快感远不输于花穴的快乐。后穴远比花穴更能容纳更长的东西,而每当植物将它长长的触枝伸入进她的后穴中,再快速地抽出时,几乎就要连带着将她的魂一同抽出,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颤抖不已。

   口中的触手正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搅弄着,偶尔还会卷住她小巧的舌头,在舌面上留下满满的恶心粘液,而这些带着些许味道的液体则尽数进了少女的胃中,还有许多的粘液则是从嘴角流出,再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或是身上。蒂塔忘我地与触枝深吻,触枝远比男性的舌头要灵活得多,也要比男性的阳物粗大得多。当触枝伸进她的喉咙时,止不住的生理性作呕挤压着触枝,而在触枝从她的口中抽出时,又带出了她口腔里的种种粘液,这些粘液连接着触枝与她的小口。蒂塔又伸出舌头,将自己的舌头当做垫子,邀请着触枝再次进入。

   蒂塔那对丰满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两根触枝分别占有了它们。左边的那根将她的胸乳缠绕起来,将原本就圆润挺翘的胸部勒得更加看起来丰满。触枝的顶端有一个纤维编织成的罩子,其中还带有着许多细小的触须,那个罩子罩住了胸乳的顶部,触须则是不断地挑弄刺激着她早已充血发红发胀的乳粒。另一个乳房也被如法炮制,不过这边的触须则是顺着她的乳孔向里探入,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甘美的汁水。酥麻的快感将她的身体染成了粉红色。

   在她穴里的那两根触枝总算争出了高低,以其中一根触枝成功地探进了蒂塔的腔室为结局。在触枝钻过她的宫颈时,蒂塔的身体兴奋地抖动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自己那用来繁育后代的小房子要被别的,异族的,恶心的,亵渎的东西所填满,而她却因为这种事即将发生而兴奋地欢呼着颤抖着高潮着。触枝在她的穴里继续蔓延好让已经进入她子宫的触枝能够再深入一些。

   在她穴里的触枝们都开始进行播种的工作,一颗颗樱桃大小的花苞伴随着粘液一同流入进蒂塔的体内。蒂塔感受着有些微凉的液体正将自己的身体灌得鼓胀起来,她的腹部鼓起,就连口中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怪异感。在短暂而快乐的播种工作结束后,那些植物们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与被各种液体涂满了全身的蒂塔,就连那双靴子里也盛满了浊液,将她的双腿浸泡在用淫荡与欲望合成的池水里。早已被玩弄的精疲力尽的维斯少女很快便睡了过去,一些较为不走运的淡绿色花苞已经从她的穴中随着粘液与穴肉的收缩被排出,而剩下的一些被播种在深处的则开始茁壮成长。

   花苞们的繁殖速度是迅速的,只要能在合适的地方被播种,在短时间内就像成长成小型的植物,蒂塔体内的那些湿润温暖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苗床。来自腹中的异动激醒了蒂塔,她的肚子此时已经变得圆滚,那些花苞已然绽放,变成了新的小生命,而现在它们正吵闹着要从这处温暖舒适的苗床离开,在膣肉与后穴里的那些小家伙们互相推挤着从她的穴里一个接一个地掉了出来,小植物那毫无规律的躁动给身为母亲的蒂塔带来了莫大的刺激,每棵植物从体内被排出时她都会迎来一轮小小的高潮。她大张着双腿,以便让这些不懂得温柔的家伙们能够顺利地从自己体内出来,接着,她感觉从自己的喉咙深处也传来了不详的躁动,她的喉咙被撑开得死死的,簇拥着的植物们一团一团的从她的口中落下,因为缺氧的痛苦与高潮的痛苦让她又一次上翻起了白眼。

   这场过于激烈的生产过程持续了近乎一个小时,直到最后一个植物扭动着它的枝条从蒂塔那已经被撑开的,泛着红的穴口离开才结束。此时她的小腹已经又恢复了原先的平坦模样,只是她的两个穴并没有恢复的那么快,从中还在不断流出的液体与微张的洞口表露着她经历了一场多么疯狂的交合。

   蒂塔现在正跪坐在地上,她看着那些正离自己远去的那些“孩子们”,心里没有任何的恐惧,没有任何的愤怒,只有无尽的幸福与母性。那些东西们一定会茁壮成长,然后教给更多的女孩子们作为雌性的快乐与母亲的幸福。

   身处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内却并不觉得害怕,她尚未合上的穴正滴着水,在身下的藤蔓上汇聚成了一小滩积水。魔界花再次出现在她的身前,这一次魔界花大张开了它的巨口,触枝将她捆绑住送往了口中。在魔界花的体内,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如同一滩池水,只是这些液体都泛着白色的光,而在这空间的四壁上都满布着触枝。这些触枝将蒂塔层层的包裹起来,数跟触枝则填满了她的穴与口,向她的体内不断地注入那些白色的液体。在这被触枝制成的茧中,蒂塔渐渐地合上了双眼,意识渐渐远去,就连不断地娇喘也随之渐渐销声匿迹。

   在梦中,蒂塔回想起了她的好友,回想起了过去的生活。她感觉自己好像正被关在一个牢笼里,生活的条条框框与作为“人”的理智将她限制的死死的。虽然她好像可以四处走动,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的乐趣可言。但当她低下头,脚下是一片池水,刚刚漫过脚踝。水中的她正在被触枝捆绑侵犯,丰满的胸乳被触枝包裹,私处被触枝撑开插入,而她的脸上却满溢着幸福与快乐。蒂塔看得入了神,她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望着水中的自己。似乎水里被侵犯的那个人正是自己,仿佛那些快感也映照在她的身上,她向着水中的自己伸出了手......

   当魔界花将蒂塔从自己的体内取出,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维斯女性了,此时的她全身也泛着如食罪灵一样的光。那对装饰用的犄角已经切实的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双目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至少没有作为“人”的感情。那些植物们包括魔界花将她奉为了女王。但蒂塔所做的事与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她依旧繁殖着这些植物们,再用自己的汁水滋养它们,只不过这一次是以上位的身份去宠幸它们,而不再是身为牝物时被当做玩物一般对待。

   蒂塔现在正坐在用枝条编织而成的王座上,一根粗大的触枝正在她的穴里卖力的抽插,淫糜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但蒂塔的面容并没有发生变化,她似乎正在期待着别的东西......

   在危险的森林中,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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