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哞
异界之哞
初秋的北地还不算寒冷,在王国之间的战争刚刚平息的喘息之间,这片曾赤地千里的荒原恢复了它往日该有的宁静。野顾·天角行走在这样的一座坐落在文明边陲的重镇之中,坑洼不齐的石板路因见证过太多的岁月显得格外的打脚,而行走在这座城市中的大多也是训练有所的武者。百年前的异界入侵曾让这里成为了活地狱,但在凡人统治的时日中,这座孤零零的中立要塞城市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仿佛一处伤疤已被抚平,反而成为了躲避凡俗战火的集中地。
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执行一项神殿下达的指令:与一支队伍一起,前往荒原的深处调查一起巡逻队失踪的谜案。委托单上说的集结点是在大门旁的一座酒馆内——非常标准的冒险者集散地。不过在这些动辄就有数十米高的阶梯和巨大塔楼之下,这种活在阴影下的民居反而显得格外可爱。
“从没想过会回到这里,我无数战友的埋骨之所…”行走在城市的石板路上,野顾一边清点着腰间的袋子里的补给,一边不适应地打量着这座历经千年也没有任何改变的堡垒。自从加入神殿,从一个普通的淳朴村牛摇身一变成为圣武士后,他已经在这处荒芜而寒冷的大地上见证过太多的死亡…这片刻的宁静只是一种假象,只有他们记得埋藏在地底下的恐怖。
看着委托单上的内容,野顾皱了皱眉头——如果不假的话,作为常年混迹在周边的圣武士,他下意识的认为失踪的队伍说不定与那些异界来的魔物有关,而那些还在南方征战的达官贵人们却又是多么的短见,如果能多点物资......
就当野顾的思绪止不住地飘远之时,一个酒鬼撞开了酒馆不高的大门,迈着醉醺醺的步伐没走两步便倒在了一旁的马厩草垛之中。“是啊...我还有任务”野顾叹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委托单,稍稍低头,走进了酒馆之内。
来到前台,野顾要了杯水,随后找到一个能纵览整个酒馆的角落安顿下来。似乎自己是来的最早的一个。尽管不喜欢这里的喧嚣,野顾必须承认自己找不到更好的碰头地点了。为了打发时间,他开始观察其他酒客们,但不敢放松警惕——没有点酒也是这个原因——谁知道这片无主之地会有怎样的麻烦呢?
酒馆里的装潢可以说是相当随意,除了必要的桌椅板凳外几乎没有别的装点,但这依旧不能阻止这里的热闹——毕竟在这样的北地能有点娱乐活动就不错了。不过比起那些喧闹的赌徒酒鬼,他更在意的是他此行一同接受委托的队友——虽然都是神殿安排的陌生人,但野顾还是忍不住好奇。四处打量了两眼,野顾很快就在酒馆进来了一些人,并且似乎认识自己,朝着自己走来了。
说是队友,也就两个人。其中一位是一头一个穿着带满尖刺、裸露着部分部位的盔甲,背着一把巨斧的高大白牛,身高甚至还要比野顾高几公分。他的面部维持的相当干净,没有像别的牛头人那样留着如同矮人一般的胡子或者过分茂密的毛发,只有一个银色的鼻环穿在鼻孔之间,银白色的瞳孔看上去相当的明亮,给人一种清爽帅气的错觉——除去他那身有些“不务正业”的铠甲。另一位则是一只狐狸,对比你们的体型简直可以用袖珍来对比,不过不合身材的宽大披风,衬衫以及那随时随地别在腰间的法术书无疑标明了他的身份
“嘿,你好啊?”白牛大大方方地来到了野顾的那桌,来到了他的正对面坐了下去。“你就是神殿说的那个圣武士大人吧,叫....叫....”
野顾伸手向两位同伴示意,“不用讲究什么礼数,既然要一起行动那我们就是把性命托付给彼此的战友。”随后紧接着一段牛头人语的问候,“我叫野顾·天角,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野顾掏出之前跟酒保要的两个杯子放在队友面前,开始倒水;“作为圣武士,我的专长是治愈与祝福魔法,可能在武技方面会薄弱一些。”
“这次行动的要求你们应该都看过了,不需要我再唠叨一遍?我们尽快动身,找到失踪的巡逻队,送他们回家。”
“我叫杜瓦拉尔·白鬃,嘿嘿”白牛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拍了拍胸脯,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后说到。“不瞒您见,我是一个从南方来。呃。躲避战乱的,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一介武夫罢了,所以嘛...”他头凑近了点后说到:“还得交给野顾大哥负责带路善后了”
一旁的狐狸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白牛,似乎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情,接着便对着野顾平淡地说到:“叫我我卡米尔就好。咱们现在还都是生人,不必这么...熟络,等以后熟悉了可以更深入地交流。”
野顾有些无奈地笑笑,“既然都这么有活力,咱们就准备出发吧。不过我还是想提一句,接下来去的地方我们只能依靠彼此,最好还是不要有太多隔阂。”整理好盔甲,野顾望着门外眯起眼睛,“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即使是圣光可能也没办法照耀到某些阴暗的角落。”
“谁叫这里曾经是最热闹的战场呢?”狐狸耸了耸肩,不知可否,而杜瓦拉尔则保持了憨厚的笑容,站了起来走到了野顾的身后,喃喃说到:“但是据说这里已经有几百年没发现过那些高阶魔物了吧?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就是一点直觉,”野顾拍了拍白牛的肩膀,“也不用太担心,即使发生意外情况我也有信心能保证大家全身而退。”但失踪的巡逻队员就不一定了。野顾对自己说
“听你这么说就靠谱了,老哥”杜瓦拉尔也像模像样地拍了拍野顾的肩膀。“事不宜迟,我们准备出发吧?我有带足够的干粮和帐篷,即使出去几周应该都不成问题。”
“你最好是真的没问题...”卡米尔颇有些怀疑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走到了野顾的身边。“先说好,不必特别照顾我,我有足够的能力应付威胁,即使是魔物。只是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注意你身边还有个小个子。”
“哈,放心,我一直很注意....”野顾突然想到了什么,“以防万一,卡米尔,你的传送法术在这会受到限制吗?”
“城内不会,城外...不清楚,如果位置很远的话,说不准。我没试过。”他思考了一会后回答道。
野顾蹲下身体向法师耳语道,“如果是最坏的情况,优先保证你和白牛兄弟以及巡逻队的安全,我自己有办法脱身。”
野顾感觉卡米尔似乎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但他还是答应到了:“可以,这个我没问题。”
继续闲扯了几句并在做完最后的检查后,野顾带着杜瓦拉尔和卡米尔向守卫打了声招呼,拿到了通行令后便迅速通过了戒备森严的正门。离开高大的城门后,市井的热闹气息像是被某种玻璃罩住了一般,感觉在了城墙的另一边,耳边作响的只有呼呼的风声、早已荒芜的马厩库房,以及那几乎没有人烟的道路和大地。夏天才刚刚过去,接近极地的荒原就已经显得十分萧瑟了,那些在夏天本来还郁郁葱葱的低矮草垛几乎全部枯萎,蓬松的绿色草叶萎缩成瘦小的黄色细条,将被细沙石子铺着的干燥黄土地暴露出来,只要有一点微风拂动,薄薄的一层沙雾便伺机而动,腾跃而起。
按照神殿给出的信息,那支巡逻的队伍原本是属于城里的一支佣兵团,里面的人与神殿颇为交好,在暗地中帮了不少忙,而这次人员的失踪也就理所当然地交给野顾从与大部队不同的另一个方向前往搜救。沿着信息简报和地图,朝着巡逻队最后失踪的地方行走了三天后,野顾一行人依旧没有看到任何活着的人,最多只有些野兔、秃鹫和荒原上的小型捕食者,同样的景色日复一日的重复,似乎没有尽头。来自南方的杜瓦拉尔似乎有些不适应和迷茫,在行走的间歇中,他有些低沉地抱怨到:“喂…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啊…那群人是不是跑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还有,北方真尼玛的冷”他说着便把斗篷裹地更紧了一点,而一旁的卡米尔没什么感情地说到:“早叫你多穿点衣服,如果到了地方你人坏了,那等会可就不好交差了。”
圣光赐予我耐心,“稍安勿躁,”野顾从行囊里翻出一件大衣递给白牛,“我有备用的衣服,虽说可能对你来说不太合身。找到失踪者是我们的任务,不管有没有结果都应该尽力去做。”
“多谢了...”杜瓦拉尔接过了野顾的衣服,披在了外面,虽然不够合身,但足以御寒。“有时候真羡慕你们北方的牛,毛足够厚,不像我们南方的,必须得剃短....刚才真的冷死了。”
“哈,有空可以来我部落做客,”野顾突然停下脚步,“等等,你们能看清楚么,前面那个是?”
野顾一行人继续漫无目的的搜寻终于迎来了曙光,他发现了远处似乎有些不一样的线索: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草地之上。等他走进前去查看时,才注意到这里有好几套破损的盔甲和武器,皮带均已破裂,似乎被人为的切割开以至于无法装备。从装备上的图纹来看,这正是他们在寻找的巡逻队,而从周边草地被大面积地铲除和布满着杂乱无章的脚印的地面不难看出,这里在不太久远的时间之前曾发生过战斗。但是为何,这里却一个活人的身影也看不到?甚至连离开的痕迹也没有。
“你的部落吗...听上去很有趣....”杜瓦拉尔没什么顾及地便走上前去仔细检查。“…这些装备似乎也不是因为战斗破损的,反而像是急着把盔甲脱了所以把束缚着的皮带切掉...我还以为只有南方的贵族才会这么做,不过,他们这是为什么...?”他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蹲下身抚摸着盔甲,下结论般老练地说到。
“一直延伸到这里,然后就凭空消失了。”野顾结束了对最后一道脚印的调查,这似乎来自某个高大的雄兽,“脚印很急切,我是说,他们能去哪?没有了盔甲的保护,这种险恶的气候,他们可能连几天都撑不住。”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连飞的痕迹也没有”杜瓦拉尔接着说到,“他们也没带走武器,没穿盔甲,这么走很可能直接死在荒野里了....但他们好像又没走....难道是有人把他们传送走了?”
“卡米尔,你能感觉到什么痕迹么”野顾转向小队里唯一的法师。
“嗯....我试试?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找到他们...我说过,这里的传送[不一定]有用,而巡逻队里似乎也没有法师...”卡米尔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微笑,紧接着打开了法术书,念出了咒语。
“对,既然他们没有法师,又是怎么…”野顾也没闲着,把手按在一出能找到的最清晰脚印上,尝试用自己的方法感知一些线索。用圣光的力量没法做到法师那样呈现清晰的画面,但也许可以重现一点当时巡逻队的内心状态。
野顾尝试着用圣光感知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可除了一片无声的凄凉外,只有一些不知所云的杂音,仿佛千百个喉舌在同时说话,只不过分贝很低,若不注意,很难发现——这片大地在百年来的战争中早已被染上了一股奇怪的邪气,只不过野顾从来没感觉到像现在这样,仿佛他面对的是一堵黑色的墙壁,隔绝了其他所有声音,连自己的力量也无法穿透,而不是通常的那种虚无缥缈的气息。
野顾尝试追踪这道杂音,却感觉越发头疼,能力也愈发失控。“我尽力了,没法找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
“没有。”一旁的杜瓦拉尔耸了耸肩,“连他们的狗牌都没找到,甚至一点血的痕迹都没有,真是奇怪的...战斗…”
而就在野顾继续用圣光力量调查时,卡米尔背对着野顾和杜瓦拉尔,似乎在做着什么微型的仪式,还拿出了一些储存好的施法材料。野顾的直觉越发地感觉不对劲,巡逻队的失踪似乎并不是以凡人常见的法术造成的,而是来自未知的异界力量,而这股力量....那隔绝了一切声音的黑壁...在逐渐靠近,在逐渐增强,宛如即将破壳的雏鹰...
“这非常不对劲,圣光在警告我,继续调查可能会发生难以言喻的恐怖,”野顾拔出了武器。“先说好,如果你们想退出,我不介意,但我是队长,一定要调查个结果出来。”
“我不想退出,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卡米尔有些异常兴奋地说到,他背对着你们施法的手动作越来越大,直至最后,他将手举向了天空。一股庞大的力量听从了他的召唤,正在地底翻腾涌起,引起了一次小型的地震,然后,地面开裂。野顾这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百年前的先祖们是曾面对了何种的敌人,何种的力量
“圣光在上…”首先进入脑海的想法是,既然不能插翅而飞,答案就只能是地下——只不过这个想法被野顾下意识忽略了;随后紧随而来的,“这是什么怪物?”自己只在神殿的壁画中见过这种存在,却只把它们当做吓唬小牛犊的神话故事。
地面裂开后不出几秒,如同石油一般的液体从中涌出,快速覆盖住了野顾和杜瓦拉尔站着的那一大片的地面,将其染成一片黑暗,紧接着,大量粗壮的黑色触手从中狂暴地伸出生长,仿佛迎接阳光的藤蔓,庆贺着于凡间的降临。就在诧异的时间内,没过下一秒,在不知名存在的控制下,这些布满粘稠又滑溜溜的黑触手便朝着杜瓦拉尔和野顾抽去。
野顾第一时间呼唤圣光,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凝滞,本来应该召唤出炽烈的火焰,得到的却只有一缕微弱的火苗,转眼间被黑暗吞没;拔剑向触手砍去,无往不利的祝福之刃居然没法在上面留下痕迹,仅仅几秒钟的接触,野顾几乎所有的手段都在怪物面前失效。
“可恶...!该死的怪物!”杜瓦拉尔大喊着,尝试着用手中的巨斧挥砍着触手,可每当他将一根触手砍成两半,就有一根新的从地底生成,冲向他的身躯,包裹着他的手臂。没过几轮下来,杜瓦拉尔的手臂便被触手们牢牢地擒住了,失去了力量的手心了将巨斧松了下去,掉落在了地上,而他那不安分的脚也随机被更细小的触手缠住,让他寸步不离。
野顾那边的状况也没好多少,这些触手的操控着似乎非常了解冒险者们的进攻模式以及战术,能够用触手精准地瞄准野顾的每一次的攻击,甚至能通过散发出的暗影能量压制他的力量。很快,就和杜瓦拉尔一样,野顾的双手也被比大象鼻子还粗的触手紧紧地拉着,指向天空,并卸除了他的武器和圣徽。
“不...该死,我动不了了!野顾!”在一旁的杜瓦拉尔还在不停的挣扎,可逐渐用力的触手让他每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以至于动弹不得。“我被困住了!” 他就像一只失去了父母的小牛一样,茫然无措,眼前的场景让他这个南方牛吓傻了眼,他拼了命地咒骂、呼喊,仿佛言语似乎真的有作用一样。
一直背对着的米卡尔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蜡烛一样,渐渐融化,披着的斗篷,衣服,以及随身带着的物品也和她的身体一起,随着他化为血肉模糊的一团而散落在地,浸泡在液体中,而唯独只有那本法术书还散发着不详的黑紫光,漂浮在半空中。
“果然,不应该相信狐狸…”看着这个揭示的陷阱和无助的杜瓦拉尔,野顾无奈地后悔到,“只剩下这个后手…”他能感觉到胸口的项链还隐约散发着圣光的力量,用圣物充当信标的话,应该能脱身,不过…只能救一个人。
没有丝毫的犹豫,“杜瓦拉尔,闭眼想象一个安全的地方,快!”野顾催动全身的神圣能量,圣印发出光芒,居然暂时逼退了触手;他在为白牛代祷
杜瓦拉尔最后的希望便是野顾...但他看见他如今的这副模样时,他大概也猜得到,今天没人能逃出,自己的未来已经破灭....但当他听到野顾的命令后,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个念头从他的心底涌起:他想回到那座出发时的酒馆!
紧接着,野顾的祈祷起到了作用,圣光的能量很快笼罩住了杜瓦拉尔的全身,击溃了缠绕着的触手,随后,他的身影在一阵金光中慢慢消散,直至他最后用惊愕的表情说了一句:“谢...谢谢”
不过一秒,杜瓦拉尔应该是被野顾的神圣力量送回到了城里,一切都是那么仓促,甚至连道别都没有,那临走前的最后一眼,也许就是记忆的终点…
“哈…如果还有机会,得去南方的部落看看”在阻滞下代祷几乎耗尽了野顾最后的圣能,光芒消失的下一刻,触手几乎是急切地重新附着在野顾身上。
“卡米尔,不管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告诉我你把巡逻队怎么样了?”
在那堆由米卡尔融化形成的血泊里,一个黑色的身影渐渐走出。那是一个下巴长着扭动的触手,没有嘴巴的生物,像极了传说中的异界生物,那些来自遥远国度的邪恶存在。他的身材十分高大,甚至比野顾还要高两三个头,健硕的躯体上穿着的是一种由未知材料铸造的类似于甲壳一般的盔甲或者衣服,有着类似于节肢动物一般的特征。他猩红而没有瞳孔的双眼正正地盯着野顾,一道嘈杂的噪音便进入了野顾的脑海,在这数千人的低语中,他的精神‘听‘到了这个怪物的思想:
“迈泽纳格罗,如你所见,如你所闻,我回答了你的召唤。”
直视这双眼睛让野顾很不舒服,“你就是始作俑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即使我死了,神殿的兄弟姐妹也会为我复仇,百年之前我们赢了,百年之后你们也依旧没法亵渎我们的土地!…动手吧,送我去见先祖!”
“不,不,不,我可不是那种低俗的家伙。”他一边操纵着触手,让它们像利刃一样,切开盔甲与野顾身体相连的皮带、纽扣以及任何连接结构,将卸除的铠甲和衣物随意地丢落在地上,和那些失踪巡逻队的混在一起,仿佛堆砌在一起的垃圾。
“你不会死,巡逻队的那群人也不会,相反,他们还活得好好的——说不定他们还挺喜欢他们现在的状况”说着,触手伸向了野顾的胯部,将他最后的护卫盔甲以及包裹着隐私处的兜裆布毫不留情面地一并扯下。
“你是什么意思?”野顾头一次感到对比死亡更可怕结果的恐惧,传闻先祖击败了怪物,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战斗中,一些先前失踪的战士们重新回到了战场上,只不过变了模样,站在了另一方…他们不得不与自己曾经的盟友兵戈相向“不,不可能,我的信仰会保护我”
“真的吗?我会给你机会让你试试...而且,我们并没有真的想完全入侵你们的世界。”这个自称为迈泽纳格罗的怪物凑近了野顾的身体,用他身上的触手轻轻地按摩着野顾的肌肉,像是一个厨师检阅着新鲜的肉块,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维持牧场的生态平衡是很有必要的,你看,现在不就又恢复了吗?”
“算了,坦白了你也不懂。说出你的名字吧,不要逼我从你的脑子里撬出来”他的触手停留在了野顾的脑袋上,随后心灵感应到。
“野顾·天角…不过这也是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的唯一信息了,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你的什么狗屁入侵计划也不可能得逞。”野顾啐了口唾沫,“杜瓦拉尔已经逃掉了,他很快就会告知神殿发生的一切,会有人为我报仇,等他们一根根砍掉触手的时候,我会在灵界享受你的哀嚎!”
“哦?是吗?”野顾似乎能感觉到,迈泽纳格罗没有表情的脸似乎‘嗤笑’了一声,不过他很怀疑像他一样的怪物能否真的笑起来。“你难道不觉得...算了,你想去看看你那些素未谋面的巡逻队的成员吗?”
“哼…”野顾恶狠狠地盯着无面者,算是默认了对方的提议,“他似乎还没有杀掉我的打算…先收集情报,如果有机会逃脱,还能帮上点忙”野顾心想,没有做出抵抗。
“那就当你同意了。”怪物离野顾稍微远了些,随后操纵着触手,将野顾的双手绑在了一起,而那些原本还算是固态的触手随后像液体一般重塑、固定,形成了一幅厚重的黑色手铐,将野顾的手腕仅仅贴在了一起,同样的事也发生在他的脚下,一对脚镣阻碍了他跨步的距离,不过最让他难受的是,这些触手变成的东西似乎是货真价实的‘活物’,野顾能甚至感受到他们在自己的肌肤上不断蠕动。接着,迈泽纳格罗的手中凭空伸出了一只触手,缠住了野顾的脖子,形成了一个类似于项圈的结构,不过勒的很紧,让呼吸都变得没那么容易。
“我们可不是什么没道理的残暴怪物...好了,让我带你去你的新家。”他用力拉了拉连接着项圈的触手,迫使野顾暂时跪在了地上,然后用黑色地面上新生出来的触手缠住了野顾的膝盖。迈泽纳格罗的眼睛随后冒出了更亮的红光,没有任何征兆地,野顾感觉自己正在慢慢陷入这片黑色之中,而自己的所有掉落的装备则丝毫不受影响地躺在地上,没过一会,他就和怪物一起,像溺水一般消失在了地表之上。
“原来如此…那些盔甲根本不是被他们用刀卸下的,而是—”这是野顾沉入黑暗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潜入”这片黑暗的感觉很不好受,除了全部感官的绝对失灵外,野顾感觉自己正在被什么力量四分五裂般地撕扯着,虽然曾听闻过法师们描述远距离传送如同“把你的身体从起点拉到终点”,但眼下的感觉恐怕不只是拉到终点,而是几乎能把他的身体拉成一个个平行排列的细胞。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在这片折磨般的深渊中坠落不知道多久,或许是几秒,又或许是几天后,野顾的终于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了:他的脚似乎接触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然后一下子跪了下去
野顾挣扎着想直起身,身上蠕动着的镣铐却再次提醒他俘虏的身份。如果说百年前的大战是尘封的历史,那么这片扭曲之地就只能是晦涩的传说,怪物来源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见过这里的景象还能活着回来…他来到了灾难的起点
似乎是抵达了目的地,晕头转向的野顾花了好一会才重新看清自己眼前的处境:他正连带着双手跪在一片浅浅的黑色池水之中,视线往上,野顾似乎看到了从未设想过的场景: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山洞,其顶部到地面的距离足以囊括一整个山峰,长宽更是几乎达到了地平线的水准,望不到边。黑色池水所在的是洞穴内的一处‘露天’的空间,而在前方不远处的脚下,无数结构怪异的建筑耸立在大地上。这些建筑仿佛是由触手直接做成的钟乳石结构,表面如同经脉一般遍布着分叉和管状结构,永远歪歪扭扭地指向天空,没有任何整齐的结构,其上还有一些异种魔法的造物和结构。一个黑色的太阳挂在山洞的正中间,散发着黑气的光芒不断倾泻而下,浇灌着这片末世般的土壤,这一切都超出了任何常人的见识和理智。
更糟糕的是,野顾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圣能,哪怕在虚空异界都能回应自己的圣光在这却是一片死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这是什么鬼地方,你说的巡逻队又在哪?”
“欢迎来到欧维德奥,用我们的另一种说法便是,遥远废土。”迈泽纳格罗‘面部表情’地‘说’到,“我们的造物,见证我等伟大之处,我们的家园....你的归宿。这里没有圣光,没有魔法,没有精巧的科技,这里,心胜于物。”
“你很想见你那些巡逻队的兄弟,是吧?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迈泽纳格罗松开了野顾的束缚,让他能够站立起来,不过手脚的束缚依旧存在,让他无法奔跑或者反抗。接着,他拉着野顾的缰绳,走出了黑色的池沼。
水池位于的是略高于眼下城市的一块高地上,迈泽纳格罗于是便牵着野顾的锁链,通过一条打磨平整的石子小路走了下去,进入到了城市的街道之上。
在街道上,野顾才看清楚这里的细节:那些奇形怪状,如同触手钟乳石一般的建筑并不是死物,而是活的,直接由黏糊糊的触手缠绕构成,甚至触手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让野顾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德鲁伊用藤蔓搭房子的方式。在大街上行走的生物也并不完全是迈泽纳格罗这种颇具人形的怪物,还有一些类似于长出触手的浮空眼珠、形态不定的泥怪、变异后的恶魔等不知名存在,他只在传说中听闻过。不过最让野顾熟悉的是来自自己世界的那些人:那些从荒原上被掳走的战俘或被认定为战死的士兵们,大多以一丝不挂的状态被这些异界怪物牵着,少数全身都‘穿’着像触手溶液形成的胶质皮衣,以爬行的姿态跟随着主人的步伐,活脱脱以一种宠物的姿态服侍着他们。而最然野顾感到可怕的,便是这些失踪的俘虏们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斗志,甚至当野顾这个新鲜的俘虏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同情和悲伤。
而且,与其说是斗志,倒不如说是一种野顾从未见识过的,饥渴的眼神;他只在用圣光治疗患魔瘾的精灵同胞时见过这种眼神。不,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野顾第一次感觉到了战栗。不过,他还是不觉得自己会像无面者所说的一样沦陷,十几年的训练,对圣光的信仰早就像身上纹路一样,刻在了心底里。野顾不清楚巡逻队的成员们是暂时被蒙蔽,还是已经彻底被腐化,也许需要近距离接触交流才能弄明白,说不定还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到家了”迈泽纳格罗带着野顾走了一段不短的路程,停在了一个奇形怪状的触手房前。远处,野顾能更近距离地观察黑色的圆球,悬浮在空中,将暗淡的光线洒向这个迷宫一般的城市,仿佛它才是太阳....那儿应该就是这个荒废国度的中心。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这些播撒着的黑暗力量时,就被打开房门的迈泽纳格罗拉了进去。令野顾惊讶的是,他并没有站在坚实的地面上,反而像是钻入了某种巨大生物的肠道一般,踏在了黑色的触手构成的蠕动通道上,甚至连触手那冰冷的温度,粘稠的液体以及脉搏的跳动都能感受到地一清二楚。被牵着继续往前走,步履蹒跚的野顾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前,迈泽纳格罗思考了一会,随后带着野顾走向了左侧的通道。
“有些事情,还是让你乖了之后再让你知道。”说着,异怪操纵着触手,缠绕住了野顾的脸和耳朵,形成了一个紧紧贴合的眼罩和耳塞,让他不能看和听到任何东西,只能凭着感觉被迈泽纳格罗拉着走...
在野顾的感官中,他们先是向下走了一段,来到了一处平坦的地面,这里触手似乎变得紧密而细小,形成了类似于带着凸起纹路的木地板结构,并且很干燥。在‘木地板’上走了不出几米后,迈泽纳格罗便下令让野顾跪下,然后又对他动了些手脚,周遭便再次陷入寂静。
凭野顾接受的训练只能推断出从这里出发逃跑——前提是怪物给他这个机会——自己大概需要三分钟回到三叉路口,五分钟彻底从这鬼地方逃出去。野顾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没法去深挖那处三岔路口的秘密了,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尚且没有还手之力,更不用说在对方的主场。野顾干脆先顺着对方的意思来,保存足够的体力以备逃跑。实际上,野顾有些庆幸自己被剥夺了视觉;鼻子感受到的那温和潮湿的味道...他可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等临走前的迈泽纳格罗摘下眼罩耳塞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野顾平静地发现自己的境地与阶下囚没有什么区别:他的手脚上的触手环像镣铐一样,被从地上伸出来的触手连接着,让他没办法脱身,只能在跪着的一亩三分地上膝不离地地活动。鼻环也被一根触手紧紧连接到了他眼前不远处的一根横杆上,模仿出了马厩或者牛棚的结构,看样子是真的把他当作了家畜牛一般对待了…
不过正当野顾巡视完自己的全身后,他便立刻注意到自己并非是孤身一人:在那根拴着他的鼻环的横杆对面的那个‘隔间’里,有两只蓝龙,他们和野顾有着一样的镣铐,并且都打着鼻环,被五根触手连接到地面或横杆上,如同牲畜一般地锁在‘畜栏’里。
但很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在意野顾的到来,甚至当野顾揭开面罩耳塞,迈泽纳格罗迅速离去后,他们都没任何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沉浸在性爱之中:那只头上长着两只角的蓝龙将另一只独角的蓝龙压在身下,正不断用肉棒冲刺着后穴。快感将两龙的脸冲刷成只剩幸福和渴望的表情,眯着的双眼向上翻着,合不拢的嘴吐着热气,早已没心力控制的舌头随意的耷拉在外,滴落着口水,鼻孔随着每一次用力喷出热气,随后在鼻环上凝结成雾气般的水珠。高潮般的呐喊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而野顾也不由得地闻到了那属于雄龙的气息。
根据神殿的交代,巡逻队的领头正是两只从佣兵团出身的蓝龙,身形和面容特征也符合描述,再加上之前迈泽纳格罗给予的暗示,野顾相信自己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成员们,只不过...这两头蓝龙和他在大街上看到了俘虏一样,没有任何想逃跑的意愿。
好在诸多限制之外,野顾还是能自由说话,“咳咳,你们也是被那怪物抓到这里的?来这多久了?”介于那头独角蓝龙已经爽到昏厥,野顾只得转向意识似乎还清醒的双角蓝龙,“有没有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办法?”
“呼....呼.....”双角的蓝龙继续操弄着他身下的对象,过了好一会,直至野顾再次大声重复他的话语,他才听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哈...啊..?你想...逃走...?”
“我们...来这里....已经...很久了....记不清...日子”他一边用下腹冲刺着,一边敷衍地回复野顾,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个新到来的牛头人身上
起码这家伙还有自我意识,“很久...好吧,我叫野顾·天角,是个圣骑士,刚刚才被那怪物俘虏过来,”野顾明白对方完全没在意自己的话,不管他们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你叫什么名字?拜托了,如果我们不把入侵的消息转告神殿,无数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包括你的家人朋友们”
“我叫瓦罗瑞恩,嗯....”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但看着眼下已经爽到欲仙欲死的独角蓝龙,顺便又补充到:“他叫兰德卓萨...”
“你...回不去了....嘿嘿…”瓦罗瑞恩吞吞吐吐地说到,随后俯下身去,和他口中的兰德亲吻了起来,根本没法野顾说到的威胁放到心上,野顾甚至觉得,他好像很期待入侵这件事?说来也奇怪,野顾突然想起,他们俩做了这么久,怎么没看见有任何一方射过精?
“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既然怪物能入侵自己的世界,自然就有办法能回去,并且显然,这两头龙是知道有入侵这一回事的,这也就说明他必须要将这件事通知神殿。“还有,”野顾咽了口唾沫,也许是一直被空气里雄龙的气息冲击,他忍不住接着问道,“蓝龙精力都这么...充沛的嘛?”
“在这里很好....主人待我们很好....我们....不想回去....”他抬起头,痴痴地看向野顾并露出了一个笑容。“回去...太难受了....你也是....”
野顾一直反感主奴之类的称呼,那会让他想起自己族群屈辱的经历。龙裔是骄傲的种族,他们会这样堕落肯定是有原因的,“瓦罗瑞恩,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怪物...额,你们的主人,对你们做了什么?”
野顾心想,如果知道那个怪物下手的方式,自己或许就有反抗的方法,到时候可以假装被掌控,再计划后续逃跑的事情。
“嘿嘿....主人给了我们无尽的欢愉...不必为生存担心....让我们能一直做下去....”接着,他从兰德卓萨的身上起来了,原本插在后穴里的巨物龙根也啵地一声弹出,直挺挺地指向野顾。这时野顾也注意到这根肉棒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马眼处打了一个未知材质构成的屌环,而在肉棒的底部,靠近泄殖腔的位置,还有一个黑色戒指一般的圆环,上面刻着紫色的发光纹路,看上去像是什么咒术装饰。
瓦罗瑞恩随后干脆直接面对着野顾撸动起了自己的肉棒,可不管他用多快的速度刺激,依旧没有精液的痕迹,只有马眼口一张一缩,仿佛模拟着射精时的场景,可悲的身体只能跟随着本能打着空炮。“看....我其实根本射不出...所以我就一只有精力....”
“果然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看着毫无羞耻心的蓝龙,野顾无奈地垂头。一直这样,应该也会很爽?不对,自己这是在想什么。野顾连忙甩甩头,继续说道:“好吧,你们的主人多久会回来?”距离掩护白牛逃走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野顾此时还有一个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体里沉寂的圣能又恢复了些许,这可能成为自己逃跑的重要助力。每当迈泽纳格罗打开两界之间通路的时候,野顾都能感受到一点。
“不知道...嘿嘿....”瓦罗瑞恩随后继续把肉棒赛回到了兰德卓萨的身体里,重新做着活塞运动。“你也....放松下吧....战斗一定很累....别担心....我们不介意....”
他们似乎在引诱着野顾一起加入,只不过由于锁链的限制,双方都没办法直接跨到对面进行直接的肢体接触,不过做出这样露骨的香艳场景无疑是通过另一种方式提供感官刺激罢了
“战斗?”野顾苦笑,“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完全是虐杀。”所有手段都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无力,那触手甚至比野顾砍碎过最大的魔兽骨头还硬....不过同时也很,柔软?野顾还是头一次仔细去感受触手紧贴皮肤的感觉,说紧贴其实有点过了,自己在不挣扎的时候,触手仿佛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温暖,湿润,甚至可以说是爱抚。野顾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从接下委托制定计划再到赶路,一路上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野顾右手不自觉的伸向了半挺的牛屌
“嘿嘿...”看见野顾的动作,一旁的瓦罗瑞恩痴痴地笑出了声,伸出细长的舌头,想要去舔舐野顾的肉棒,只不过他身下的那只蓝龙还被他插着,阻碍他向前爬去。见状,瓦罗瑞恩只好拔出肉棒,向前挪了一步后,再将肉棒塞到了兰德卓萨的嘴里,而那只独角的蓝龙也很上道地立刻沉浸式地口交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放松下吧....”瓦罗瑞恩一边享受着下体的刺激,以一副几乎玩坏的表情,一边把头伸到了野顾的下体之前,用舌头舔了舔卵蛋,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嗯...应该没关系吧,就当是逃跑之前放松一下?野顾脑海里闪过陷阱的可能性,但立刻被他抛之不管,“哈...我还从来没和龙裔玩过?”野顾试着向蓝龙凑近一步,可能是他的错觉,束缚身体的触手似乎也松动了一点,仿佛为了方便他行动。
“呜嗯...”瓦罗瑞恩当作是对自己的同意了,在等野顾更靠近了一些后,他便张嘴,用他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如同盘蛇一样缠绕住了野顾的牛屌,然后一口其含在了其中,操作着空腔的肌肉不断地吮吸、蠕动。
湿润且温热的触感很快就传遍了野顾的下体,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如此刺激的感觉,尖锐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挑逗着龟头附近最敏感的肌肉,一张一缩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库存全部掏空,再配合上缠在正跟肉棒上的龙舌的同步勒紧放松...这只龙一定相当擅长干这个。此外,蓝龙的口腔带着轻微的电荷,每当他用舌头和上下颚的肌肉舔舐吮吸时,微微的酥麻感便传到了野顾的肉棒之上,在一般的口交刺激外,额外提供了一层‘服务’
而瓦罗瑞恩自己也很享受这一切,他迫不及待的口交着,如同乞丐祈求珍馐一般极力渴求着精液的施舍,神情中洋溢者的快乐和淫荡毫无遮掩,仿佛他正在极乐之境,半失智的眼神更是突出他现在淫龙的本质。
野顾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待遇,牛屌很快被淫龙玩弄的彻底苏醒;这种简单的酥麻感还不够,他伸手抓住瓦罗瑞恩的双角,用蛮力将牛屌推进到更深的地方,看着胯下的龙兽,某种病态的自豪感突然从野顾心里升起:他享受着蓝龙喘不过气来的窒息表情。
“呜嗯!”瓦罗瑞恩被用力地怼在了野顾下腹的腹肌上,鼻孔喷出的热气和鼻环一并贴在野顾的肉体上,将湿润和温暖留在了那一小团毛发之上。不过蓝龙并不反对,而是继续用舌头和喉咙的肌肉吮吸、按摩着肉棒
很快,野顾射出了牛精,瓦罗瑞恩高兴地“呜”了一声,然后自己的嘴巴和喉咙便被填满了。蓝龙没有犹豫,照单全收,急不可耐的将精液全部送入腹中,像极了饿极了的灾民,甚至还贪婪地用舌头将牛屌上残存的精液全部一扫而尽,把舌尖伸进马眼顶端,提供刺激,催促着更多的精液,而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淫荡笑容。
射过之后,野顾从来没感觉到这样的满足,这是在自己老家完全没有的感觉。在以往,野顾经常会在射过后感到满足的疲惫而陷入贤者时间,但是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黑太阳的影响下,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非常的开心,甚至想要立刻再来一发,如果身体允许的话。此外,他体内刚刚积累的圣能也一并随着精液射了出去,虽然这意味着他得重新积蓄力量来逃跑,但圣能转换后产生的溃散般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极乐,甚至在那闪过脑海的一瞬之间,他想一直这么将圣光的力量转化成自己那浓稠的精液,以这种极其浪费的方式发泄而出以换取那永不腻味的愉悦。
在舔舐干净野顾的牛屌后,瓦罗瑞恩慢慢将头退出,一边用舌头清理着唇齿和脸上残存的精液、卷入腹中,一边傻乎乎地野顾笑着说到:“舒服吧...嘿嘿...”
“呼...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如果一直待在这里,是不是就能一直享受...?野顾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没关系,就是放松了一下,重新积蓄力量逃跑也来得及;又或者逃跑可能根本用不上圣能,干脆全给...射出去,是的....野顾还沉浸在刚刚射精的快感中,那种令人痴迷的耻辱感;就在这时,远处的通道传来了响声。野顾赶忙退后一步,整理凌乱的毛发,但潮红的面色似乎来不及掩盖了
瓦罗瑞恩看到野顾退了回去,自己也爬着来到了兰德卓萨的身旁,并将头伸向了他的下体,以后穴对着野顾的方向开始与身下的蓝龙以69的方式口交着…
就在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忘我地做爱弄出啪啪啪的声响时,迈泽纳格罗回到了这里,看了一眼,确认没出什么岔子后,就又离去了,这让野顾感到有些费解,他不明白这个怪物把他关在这里却又不对他做任何事,是为了什么?
不过就在野顾为了逃跑再次积攒圣能期间,在一旁的瓦罗瑞恩和青怒总是会时不时地把头伸过来,来为野顾口交。根据他们自己的说法,精液是最好吃的食物。虽然不明白这些怪物对他们的舌头做了什么,可是淫欲攻心的野顾很快便招架不住两龙的轮流诱惑,总是在刚刚积攒了一些力量后便再次以被口交的方式射了出去,在功亏一篑的力量消散时获得无穷的快感,自己只得再次重新积攒,然后又以同样的方式伴随着快感射出,直到这种轮回持续了十几次。
就在野顾最后一次释放自己的性欲后不久,迈泽纳格罗回来了,并且真正走进了房间,来到了野顾的身旁。
异怪来到了野顾的身边后,全然无视着那两个恬不知耻还在继续做爱的两个蓝龙,低着头对野顾心灵感应到:“怎么样?喜欢这里吗?”说着,他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由某种未知的黑色材料构成,上面还刻着紫色符文的屌环,与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身上的那款一模一样。他的意图很明显,只要野顾戴上它们,他就是迈泽纳格罗的人,哦不,奴隶了
发泄欲望是一回事,可成为异怪的奴隶又是另一码事了,至少野顾现在绝不可能接受;甚至不愿意去想紫色符文的作用是什么,野顾试图后退一步,却被触手捆在原地。“做梦去吧。”虽然语气凶狠,但十几次射精之后带来的疲惫让这句话显得没有说服力。
“啧,看来没吸取教训啊....我可不想强迫你臣服于我,识相的话,最好乖乖配合。”他的视线看向了那两只龙,又看向了野顾:“采取强制措施的话,说不定会对脑部产生什么样的损伤,我想你也不想变成他们俩那样半失智吧?我也不想你这样做。”
迈泽纳格罗的话异常的温柔,他继续补充到“硬骨头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早点抛弃你那些多余的思想,早点享福。”
“我宁愿死也...”野顾话刚出口,才意识到用来自尽的兜底圣能也被射了出去;只能先假装配合,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下次积蓄起能量的时候就了结自己.....野顾假装配合,头一次向迈泽纳格罗走去,这次触手没有阻拦他:“来吧,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动摇不了我的信仰”
“那请允许我,考验下你的信念是否坚固”说完,迈泽纳格罗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整个房间的触手便活动了起来。从墙壁上和地面上伸出的触手很快便缠绕上了野顾的大腿和手臂,直至将其完全吞没,让野顾的四肢动弹不得。随后,这些触手一起用力,将野顾拖到了空中,四肢分开,像X型一样挂在空中,私处和弱点暴露无遗。紧接着,一根蜡烛粗细的触手从野顾正下方的地底伸展而出,摇摆不定地向上飘着,当它嗅探到生物的气息后,立刻贴在了野顾的身上探寻。而就当它察觉到野顾后穴的位置后,这根触手立刻钻了进去,深入其中,如同一根活着的泥鳅或者黄鳝,一边在野顾的体内挣扎,一边刺激着肠道肌群以及G点处的神经。
接着,就在野顾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而挣扎时,另外有五根触手从天花板上缓缓坠下,其中两根精准地降落在了野顾的胸肌之上,紧紧地吸住了乳头,另外两根则先是来到了脸上,经过一番调整后,钻入了野顾的鼻孔,最后一根触手则撬开了野顾的嘴,进入了他的口腔,随后扩展,像水蛭一样包裹住了野顾的舌头
相比蓝龙的逗弄,触手带给野顾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些触手似乎似乎比野顾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调整着直到接触最敏感的部位;什么都不做也会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个地方传来。更糟糕的是,野顾身体里的神圣能量又再度回复到了临界点,他需要竭尽全力克制把能量传输到下体的渴望;用尽最后的理智,野顾在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着曾经的训练,但他甚至没法祷告,倒不如说舌头也在享受着触手的爱抚
很快,这些不安分的触手便释放出了某种未知的液体,野顾能感受到,自己的肠道、乳头、舌头、喉管和鼻腔都在被注射进一种粘稠的液体,冰冰凉凉的,和触手形成的那种粘液很像。这第一批粘液的触感很快就在身体里消散了,似乎是已被吸收,而后触手放出了更多的粘液…渐渐的,野顾已经不自觉地摄入了不知道有多少量的未知液体。
没过多久,野顾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那些被注射的位置很快就传来了酥麻的涨感,尤其是胸部,仿佛自己的胸肌被注了水一样。这股酥麻感慢慢地传满了全身,野顾甚至不能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和疼痛,注射的感觉也逐渐变得模糊,连操控自己的肌肉收缩都难以做到。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野顾下体肉棒的感觉却无比清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卵蛋涨得不行,就像禁欲了整整一年一样,而后穴还在传来触手搅动的微弱触感,如果没有这个麻醉效果的话,他肯定早就被操射了吧。只不过由于神经信号的迟滞,即使野顾想这个时候发泄也无法做到,下体传来的感觉成为了他唯一能接收到的信息,他只能一味地反复体会性欲高潮前的那一刻,却又永远无法等到高潮抵达。
“哞....”恍惚之间野顾想起部族长老曾经说过的,有些公牛也会涨奶的传闻,自己此时此刻的感觉恐怕就和那些发情的奶牛一模一样;早已经克制不住转化的牛精始终得不到释放,他无比渴望伸手握住牛屌,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如果蓝龙们一直接受着这种程度的折磨...过去多久了?十分钟?半小时?野顾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一切是如此的煎熬与漫长。
直到最后,连野顾脸部的神经也随着注入的液体变多而渐渐失去了控制,眼睑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耳朵也渐渐听不到了东西,意识和思维和正在快速地消散,只有下体的感觉依旧清晰无比。没过一会,野顾便彻底失去了意识——这么说也不对,他只是不能感受到除了勃起之外的任何感觉了,仿佛一个植物人,无法思考,无法感知,占据心灵的,仅存性欲而已。
然而对于迈泽纳格罗来说,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野顾事实上只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彻底沦陷,成为了任人摆布的麻木玩具。这是也因为迈泽纳格罗暂时还不想直接攻破他的心智,仅仅是初步完成了对野顾身体的改造——上两个被强行突破的硬骨头已经因为后遗症变得不太聪明了,因此他决定试试最原始方法,即使这会花费他更多时间...
在注入的液体全面侵占了昏迷中的野顾的身体后,触手开始一根一根的慢慢褪去,在迈泽纳格罗的指挥下,尚在意识边缘的野顾被温柔地重新放回了地面,并被系上了镣铐,恢复了他作为没有自由的囚徒牲畜身份。等确认野顾在畜栏里安稳地昏睡后,迈泽纳格罗对两龙叮嘱了几句,随后离开了房间。
等药效消退、神经冲动重新上线后,野顾慢慢苏醒。即使还没彻底清醒,他也立刻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最显眼的还是胸部。原本就健硕的胸肌现在就像注了水一般,向外突出了一些,乳晕和乳头也不知道为何,变得更大了点,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里还储存着什么汁液,就像卵蛋一样,成为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接着,野顾感觉到,自己的神经似乎也被调整了:他感觉自己现在敏感不已,即使最轻微的触感和刺激,比如用手轻轻地捏一下乳头,就会使如潮水般的快感便从起点扩散到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些奶水不受控地泌出了乳孔,洒在了掌心指见,原本还有些疲软趋势的牛屌立刻挺起,击打了坚实的腹肌,甩出了早已分泌好但还没来得及发射的前液,冲在了脸上,引地野顾发出了一声呻吟。
并且,野顾的嗅觉和味觉系统似乎也被重点关注了。那打在自己脸上的前液,如果换做是以前,一定是带着强烈的气息甚至腥味的,可野顾现在却感觉到,这些还残留着余热的液体尽然充满了诱惑的气息。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野顾的本能和经验还是能告诉他这是前液,甚至能辨别出气味,那独属于自己的气味,但他的大脑不知为何,不但不像以前一样感到反感和羞耻,反而对这种液体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仿佛信息素之于昆虫一般,无法对抗。终于,在被改造后的本能和好奇心的驱使下,野顾用手沾了一点,送到了嘴中。
无与伦比的美味,他的味觉器官是这么告诉他的。这比他曾吃到过的最好的食物还有好,即使是最新鲜的时蔬和嫩草,相比之下也逊色不已。并且,这些液体中所蕴涵的雄性气息也很快被捕捉到,再一次地冲击了野顾的脑海。慢慢的,一种无法摆脱的喜爱——甚至可以说是成瘾性的依赖在这些极大的神经冲动和自身信息素的作用下于野顾的脑中形成,这种荒诞的性瘾和癖好是自己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
尝到甜头后,几乎是立刻,野顾握住挺立的牛屌,另一只手则笨拙地玩弄着乳头,稍微刺激一下就有更多的前液——对现在的他应该说是琼浆玉液——喷涌出来;野顾张嘴接住,甚至滴落在地面上的也不放过,丝毫不在意那些原本让他厌恶的触手;渴...想要更多,这是野顾唯一的念头;他忘我地重复着,一边发出牛哞声,跟牛棚里的畜生似乎没有差别。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野顾有些恼怒,居然把牛精都给了那两头蓝龙,就这么失去了品尝美味的机会,白白便宜了他们。
一旁那两只蓝龙看到野顾喷射出了体液,两眼也都发出光,但是或许是因为迈泽纳格罗之前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让他们不许打扰野顾,因此也只能交缠在一起,一边用余光羡慕野顾,一边用废物大屌操弄着对方,寻求、模拟着发射时的刺激来聊以慰藉。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野顾就在自己那被放大了数倍的高潮刺激下接连射了好几发,并全部吞入腹中,慢慢品味这难得的珍馐。按照以前,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精力发泄,恐怕早就精尽人亡了,并且,每一次射精结束后,野顾一点也不会觉得累,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正在快速流进卵蛋,精液慢慢再次充盈的过程,连贤者时间也没有了。就这样,野顾在失去疲劳和觉得满足后,高潮和勃起几乎能无缝衔接,即使是射了一发后,他还是大概率地会欲求不满,然后再射一发,没有任何身体的负担。原本打算积蓄力量的计划就这么化为了泡影,圣能甚至攒不起来,便被以射精这样低贱的方式喷涌了出去。
这样的生活足足过了几日——当然,这里的日并不准确,甚至连这种概念是否存在都值得怀疑。总之,在过了相当长的时间后,野顾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之中,在两龙面前极尽所能地讨好、刺激自己,毫不知廉耻,而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也从未表达过什么,甚至还相当的渴望和羡慕。与此同时,在这段时间里,野顾和两只蓝龙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他也曾尝找出这样的原因,在每次射精完成后的间隙检查自己的身体,尝试着发现为自己供能的来源,但这样的理性思绪通常很快地便再次被情欲所取代,接着野顾便马不停蹄地再次投入到性爱的事业之中,探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事实是,那钻入野顾后穴的触手,在它不断地于肠道和G点附近蠕动的同时,与周围的血管结合,释放了某种魔法咒语,随着血液一起来到了胃部,并在直肠和前列腺附近形成了一圈半透明的紫色法阵,接管了野顾的消化系统。在这些法阵的加持下,只要野顾和两只蓝龙处于黑日的领域之内并保持性欲高涨的话,魔能便会无限地补充他们的能量,延长他们的寿命,让他们永远无法饿死——以及老死。
这样的无尽日子没有终点,说是终极版的地狱也不为过,但很自然的,没有任何受害者会因为受不了而反抗…一次,就在野顾完成改造“几日”之后,还沉浸在性欲里时,迈泽纳格罗再次现身,走进了囚室兽栏里。他先是像宠物一样拍了拍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的头,如同动物主人一般安抚、挑逗了这两个大家伙后,便来到了野顾身边,用心灵感应说到:“怎么样?你愿意屈服了吗?”
“屈…屈服?不…不可能,”野顾的声音因为不停的“劳作”显得有些颤抖,“我…我是…圣骑士,不可能对你这种…”再次达到高潮,顾不上没说完的话,野顾赶忙舔舐喷射出的牛精,生怕错过一滴。野顾丝毫不在意自己像狗一样舔舐着精液,就好像旁边的敌人不存在一样。野顾满意地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射精的间隙中恢复了些许理智,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愧与耻辱,“我,绝不屈服,绝对…”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迈泽纳格罗赤红的眼睛。自己或许已经没有抵抗异怪的能力了,但…他的内心仍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真是的,为了自己那最后的羞耻心,值得你这么拼命么?”迈泽纳格罗动了动触须,构成房间的触手很快再次将野顾擒住,手脚大叉分开地绑在了空中。“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是没用的了。”接着,在异怪的指挥下,一根手腕粗细的触手从地底升起,直勾勾地对准了野顾的后穴,丝毫没有犹豫地便插了进去,像打桩一样不断在里面摩擦、搅动,像是一头毫不留情的猛兽一般操弄着野顾的后方
与此同时,一根触手不知道何时从野顾的背后爬了上来,经过他的腹肌,缠绕在了野顾的牛屌上。看着样子,野顾下意识地以为这是迈泽纳格罗要用触手帮他撸管,可当他还在怀疑这个怪物是否真的能如他所愿时,细小而尖锐的触手尖端钻入了尿道里,引起了一阵阵疼痛和刺激——当然是刺激更大一些。缠绕着牛棒的触手尖端很快来到了精关,随后被注入液体,膨胀成了一个小球,阻挡了精液输出的道路。
随后,在迈泽纳格罗的命令下,裹着肉棒的触手和操着后穴的触手一起用力,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吞吐、吮吸着野顾的性器官,在他极其敏感的部位横冲直撞般地抽插。陷入高潮的绝对边缘却又绝对得不到发泄的野顾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缓解:那便是喷奶,可即使是奶头因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释放压力、疏解快感的努力,相比迈泽纳格罗的“惩罚”,如同漏水的水龙头一般喷洒出来的奶水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哞!!好爽...不,求,求你”野顾刚想挣脱,下一秒力量就被转化成不得释放的精液,进一步加剧了快感;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或者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奶汁四溅的野顾已经将所有的教义、训练抛之脑后,他开始感觉到一种极度的饥渴,品尝精液的味道仿佛升至天堂,现在的他却如堕地狱。他现在知道。从一开始他便绝对无法抵抗,无法逃脱,自己的嘴硬不过是虚伪的抵抗,心存侥幸不过是他作为凡人圣武士的最后一丝意志在作祟,而现在,覆盖着他现在奔行的尊严和荣耀薄如蝉翼,在欲火之下灰飞烟灭,仅剩的理智汇聚成一个念头——只要能让他射出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要求我吗?知道该叫我什么吗?”迈泽纳格罗让触手狠狠地顶了一下野顾内脏后说到,“说出那句话,那个词,大声点说。哦对了,我还有点惊喜给你,本来打算作为最后的要挟和通牒....不过现在也可以上了。”
说完,迈泽纳格罗打了个响指,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洞,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存在出现了,野顾不由得地瞪大了眼睛,自己打量起了这个熟悉的身影。杜瓦拉尔,那只和自己随行的白牛,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的身上戴着和自己同样的项圈,四肢也被触手铁环牢牢锁住,两根锁链分别限制了他展臂和岔腿的宽度,银色的鼻环上刻着未知的符文。他爬着从洞口走出,如同一个活生生的牲畜。看见被绑着的野顾之后,他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坚硬的牛屌随后挺立起来,顶在了自己的腹部处,铃口穿着的屌环顺势贴在了健硕的腹肌上,那曾在两龙根部见到过的黑色戒指一样的环状物正牢牢固定在他肿胀到有些发紫的牛根底部,闪烁着的紫色符文彻底阻绝了射精的可能。他的胸部和乳房也同样地被改造扩大,和野顾的尺寸相当,肥硕的乳头穿着一对带咒文的乳环,充满情趣的同时也锁住了喷奶的道路。野顾能清楚地分辨出杜瓦拉尔想要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发泄,射精也好,喷乳也好...不过他最后的思绪,还是停留在了眼前的熟人身上。
“野顾....好久不见....”杜瓦拉尔用着极其淫荡的眼神看着野顾,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露出沾满这口水的牛舌,积累的热气从他的口中蒸发,堆积的情欲在他的体内制造了一个火炉,不断蒸发着他的体液和理智。他想用手撸着自己的肉棒,或者挤着自己的奶头,可当他的手刚刚抬起时,一旁看戏的迈泽纳格罗使了个眼色,他便乖乖把手放下,维持了趴着的姿态,盯着野顾那健硕的肉体痴痴地妄想着,而野顾在杜瓦拉尔的瞳孔反光里,只看见了堕落后的自己。
“不....杜瓦拉尔!”最后的努力也是徒劳,没能救下自己的同胞,有那么一瞬间野顾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但马上又被欲望的海啸吞没。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再说自己现在这样子跟最下贱的牛畜没有差别,就算回去又能帮上什么忙?他们又会如何看待自己?不敢思考这种可能性,但另一种选择又是那样充满了承诺,无尽的快乐、安定,只要永远陪在他身边,永远侍奉.....“主人!!!”野顾放弃了,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吼道。
“嗯~叫的不错。想射吗?我是说,想让你和这头叫杜瓦拉尔的白牛一起射吗?那就再叫一次,叫大声点,并且发誓说,我甘愿永生永世做迈泽纳格罗的牛奴!”一旁的迈泽纳格罗得意地说到,抱着不嫌事大的态度,他想要得寸进尺。
所有的希望在此刻灰飞烟灭,命根子被握住的野顾毫不犹豫踏进了迈泽纳格罗的陷阱,“遵命,主人!我野顾在此用灵魂发誓,甘愿永生永世做迈泽纳格罗的牛奴!”他感觉到好像什么东西永远地消失了,又有什么东西永远地填满了,“主人!请让牛奴射出来吧!”
“很好”野顾牛根上的触手如果被解除的法术一样消失了,巨量的牛精从野顾的肉棒里喷了出来,原本因为精液堆积而鼓涨的卵蛋争先恐后地使出力气,痉挛一般地将精液送入输尿管,再由渴望已久的尿道肌肉送往外界,而喷射的精液很快就打到了同样在喷射的杜瓦拉尔的脸上,引得白牛发出了欣喜的淫叫。杜瓦拉尔的精液也获准喷洒向了野顾,正对着他的脸,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两只牛的胸部也顺势在高潮之下喷出了奶水,一些顺着腹部的沟壑曲线流淌,一些则是直接喷射到了远方,霎时间,整个房间似乎都被裹上了半透明的乳白色体液。也许是出于仁慈,早就在一旁看戏的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也被迈泽纳格罗允许射精,大量温热带电荷的龙精也加入了汇流之中。
被边缘控制到极限,然后释放,这是野顾从来没感受过的体验,如果用极乐来形容他之前‘几日’的状态的话,那么现在的他体会到的则突破了言语描述能力上限的愉悦,天堂中的天堂,如同疯狂一般、欲罢不能的极致快感,这次射精所度过的几分钟,或许要比他之前呆在这里的时间,不,比他的整个人生还要美好,高贵。或许就这样也不错?被拴着,控制着,失去射精喷奶的自由....一个念头闪过了野顾的脑海,随后被他贪婪的攫取,留在了脑海里。
契约生效,射过精的野顾感觉自己小腹有点烫又有点痒,低头一看,一个紫色的淫纹正在快速形成,发出刺眼的光芒。当整个图纹在野顾肉体上的刻画完毕后,一股温热持之以恒地游荡在了野顾的下体,很快他的卵蛋再次充盈,牛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再次坚硬了起来,甚至在发泄后,很快就会再次感到情欲冲脑。接着,随着一阵闪烁,淫纹渐渐失去了光芒,它不是失去了功效,而是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透明姿态,永久地刻在野顾的小腹上,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中,跟随着新奴隶直到永世——按迈泽纳格罗的话说,这样才显得原生态且美观。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步骤了。”怪物主人伸出了手,两个大小不一的黑色环随即出现在了迈泽纳格罗的手中,一个较小,有着一个圆球状的凸起,形式和杜瓦拉尔,瓦罗瑞恩等人的一样,应该是植入马眼的屌环。另一个则是那个像戒指一般的圆润圆环,上面刻有发着微弱紫光的异界咒术魔纹,野顾很清楚,只要戴上这个,他便永远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射精了。
迈泽纳格罗对野顾使了个眼色,随后心灵感应到:“怎么说?想要这两个奴隶配件吗?”
“是的,主人,”野顾痴迷地盯着两个圆环,仿佛在观赏前所未见的珍宝,“能带上配件,宣告奴隶的身份,永远被主人控制是牛奴的荣幸!”他像狗一样扑到异怪的手掌前,双手捧起圆环
“好,我的乖牛奴野顾。” 迈泽纳格罗随后来到野顾身前,用魔法构成的细小粘稠触手托起了两根圆环。他首先是将带着紫色符文的戒指套在了野顾的龟头上,异界魔法和未知材料制成的圆环很快就调整大小,变为了适应野顾肉棒的尺寸,能够刚刚好并紧紧地贴在野顾的牛屌底部。随后,在触手的发力下,戒指被推到了巨根与蛋囊的交界处,来到预定的位置后,这个就位的黑环立刻散发出了微弱的紫色亮光,以秘法的方式永远牢固地黏在了野顾的肉棒上,仿佛这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不论是作为奴隶的野顾,还是除了迈泽纳格罗以外的任何人,都再也没办法将他取下。同时,在魔法的作用下,野顾感觉自己的尿道口被堵住了,甚至比之前触手球的那次还要彻底,完全杜绝了他随意发泄的能力和可能。这将作为他身为奴隶的印记,持续到天荒地老。
接着,等抑精环起作用后,另一根触手带着屌环来到了野顾的面前,尖锐的触手刺穿了预定扎孔的位置,并用魔法抑制了出血。等屌环穿过后,再用法术将黑色物质‘焊接’在了一起,创口也在之后得到了立刻的处理,被挤开的血肉再次长了回来,包裹住了完整的屌环,使其再也无法取下。
“哦哦,你的乳头,我差点忘了” 迈泽纳格罗随后再用法术“变”出了一对和杜瓦拉尔同款的乳环,用穿屌环同样的方式为野顾打上了乳环,并立刻使伤口愈合,将乳环永久地留在了他的血肉之中,阻拦着喷乳的通道,使得这头奶牛新长出来的第二个性器官也落入主人的掌控之中…不过这或许也是野顾乐意看到的。
远远地打量了一会后,迈泽纳格罗走到了野顾的面前,用脸上的一根触须钩住了野顾的鼻环。“虽然我不相信你还会背叛,但是,做奴隶就要做彻底,我还是很乐意看到你彻底的堕落,我想你也如此吧?”
接着,一股法术的能量通过触须传到了野顾的鼻环上,一道由未知语言书写的咒文被刻印在了其上。野顾霎时间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感冲上了心头,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随后是更加夸张的,夹杂着些许痛苦欢愉。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被彻底地击碎、转化、重构,变成了一种他曾不熟悉而现在却无比渴望的东西,那股最深处呼唤着他人性的声音,那最后的绷着他理性和尊严的丝线,彻底消失、沉默、断裂了。他作为圣武士的根基几乎在数秒之内溃散,取而代之的是腐化的光能,那些原本温柔而正义的光芒,已然化为供给奴隶的邪恶紫光,强化野顾的身体,增强性欲和能力,让他永远处于黑日所代表的异界能量的摆布之中,成为一个微不足道但是‘幸福’的爪牙。
等一些装饰都完成之后,迈泽纳格罗松开了绑着野顾的那些粗壮触手,将他放了下来,虽然那些更细的锁链还束缚着他的行动。“我的乖牛奴哟,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欢迎你在欧维德奥享受永世的奴役,将你的灵魂浸泡在黑日的光芒下吧...你会感激的”
“我虽然作为你的主人,但我的承诺并不虚假,你的奴役、享乐、堕落和沉迷都将是永世的,即使某日,假设我不再想拥有你,我也不能杀死你。遥远国度的居民不会对奴隶的誓言食言。”
“你不会被杀死,不会被遣返,不会衰老,不会枯竭,不会衰亡....你只会‘被拥有’,‘被支配。’”
“是...我敬爱的主人....”野顾跪在了迈泽纳格罗的面前,低头亲吻着他的脚。他从来没感到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明晰,他喜欢这样的生活,相比之下,人间的日子简直就是过眼云烟,从他的脑海中渐渐淡去,想到这里,身为邪能持有者的野顾露出了满足,憨厚而又略带邪恶的笑容。他作为异怪奴隶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好,又一个被腐化的凡人...”迈泽纳格罗满意地用触手摸了摸野顾的牛头,然后试了试乳环,鼻环和屌环的坚固程度,确定这些装饰将永远留在他的身上后,他像以前一样用触手锁链把野顾拴在了地面上,并将鼻环与前面的横栏相连接,与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的缠在了一起。接着,他特地把杜瓦拉尔拉到了野顾的身边,以一模一样的方式将他束缚住。
“给你们点时间,好好享受奴隶生活吧。我们索求之物并不多,几乎可是说是白养你们...”迈泽纳格罗说着便退出了房间。现在,只剩下四只发情的兽人奴隶牲畜留在这里
虽然已经被完全改造,野顾仍然对当初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是什么让白牛“幸运”地留了下来,“杜瓦拉尔,”野顾以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欲望地眼神打量着同族的肉体,“在我送你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忍不住一只手搭上白牛的胸部揉搓,杜瓦拉尔的乳头也同样被主人束缚着没法释放,也就意味着他可以随意玩弄。
杜瓦拉尔爬到了野顾的身边,同样地将一只手放在了野顾的乳房上开始揉搓,甚至时不时地挑逗着敏感却又堵塞的乳头。“我....你的圣光....没把我带走...啊啊...”他喘着粗气,略点娇羞地说到。“我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主人的罗网.....我甚至比你还先到这里吧.....”
“我很幸运....没有抗拒多久,就成为了主人的牛奴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野顾的胸肌上揉搓。“在你完成改造前,我已经当了很长时间的奴隶了.....”
野顾很庆幸自己的法术失效了——不,自己的花招在主人面前没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是最好的情况了,早在刚认识的时候野顾就对这头大大咧咧的壮牛有种朦胧的好感,如今他们得以永远在一起作为牛奴侍奉主人。野顾甚至有些嫉妒对方更早接受了改造开始享福,想到这,他不怀好意地猛掐了一把。
“哞....啊,”杜瓦拉尔被野顾这么一刺激,下意识地法术了舒爽的叫喊,血液纷纷涌向乳房的出口,变大的乳头甚至变得更为肿胀。
“你这个坏牛奴...”白牛有些傻而憨厚地对野顾笑了笑之后,便用手肘将野顾的身子向自己的位置移动了一下,接着,尽管有着锁链缠绕,杜瓦拉尔还是设法在可活动的区域内,爬到了野顾的背上,硬到发紫的牛屌早已等不及了,坚硬的屌环不断在野顾后穴周围摩擦,感受着他体内的热量
“什么坏不坏的,从今往后咱们都是主人的奴隶了,”野顾迎合了上去,两牛终于亲密接触在一起,不断尝试着各种姿势,享受着最愉悦的体验——但不包括射精或喷奶;显然没有迈泽纳格罗的允许,他们上下两头的牛奶都挤不出来。野顾有些明白瓦罗瑞恩他们的感受了,作为牲畜的时光是无比的快乐
杜瓦拉尔将肉棒塞到了野顾的后穴里,不断的做着活塞运动,刺激着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肠道肌群。一开始,杜瓦拉尔的巨物还弄得野顾有些难受,不过很快,当扩张准备做充足之后,快感压倒性地冲到了野顾的脑里,抑制了一切除了淫欲之外的思想。杜瓦拉尔还在一边操弄着野顾的同时玩弄野顾的乳头——不照顾第二个性器的做爱是不完整的。
“呼....当奴隶好爽...”杜瓦拉尔一边在贴在野顾的背后冲刺一边自顾自地说到,肿胀的牛屌已经被分泌出了淫液打地湿润无比,浑身散发着热气,马眼一张一合,吞吐着冷热空气,屌环跟随着震动,仿佛就像在射精一样。野顾也同样如此——早在不久之前,在那如同犁地一样且有些冰冷的屌环和坚硬的肉棒对敏感部位的无情冲击下,他几乎是立刻就到达了高潮,肉棒不断地挺立、击打着自己的腹部,伸缩的尿道肌肉徒劳地送着热气向外涌去。他甚至能想象杜瓦拉尔操着自己后穴时的场景,想着想着,他又射了几发空气——仅仅是想象就能给他全身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不过,由于迈泽纳格罗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咒术法环,杜瓦拉尔和野顾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只能一直让肉棒以为自己在射精,一张一缩地喷射着不存在的精液。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从来不会感到腻味和疲惫:这样的束缚能保证他们,只要一直这么做下去,高潮的顶端边缘便会一直留在他们的体内,而不会因为射精而性欲滑落,进入到无所事事的休息时间。野顾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被剥夺了自由射精的权利,能这样时刻处于最高潮上,比做爽了然后射要可持续地舒服一万倍,他再也不会感到性事结束后的空虚。
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发空炮后,野顾和杜瓦拉尔已经把能想象出来的姿势都玩了一遍。终于,两牛把主意打在了对面的蓝龙身上——野顾对瓦罗瑞恩的“本事”印象深刻,如果不仅仅是口…那该有多爽?都是主人的奴隶,互相玩弄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不过,介于彼此都被触手牢牢束缚住,他还需要对方的配合。于是野顾发出了邀约。
一侧的两只蓝龙弄明白了野顾的想法,他们朝着他的方向爬了一段距离,来到了野顾的身前。“要我们...怎么做....”瓦罗瑞恩喘着气问到,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映射出了野顾淫荡的形象,流氓一样的表情也很明确地表达了他的意图:只要能从野顾身上获得快感,让他怎么做都行
“嘿嘿,之前多谢瓦罗瑞恩兄弟的帮忙,”野顾蹲下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带环的巨大龙屌,“这次换我来服务你?”似乎察觉到兰德卓萨的不满,野顾示意另一头蓝龙也凑过来,“或者说你们两个?”野顾调整身体同时面向两头蓝龙,杜瓦拉尔也识趣地再度将牛屌搭在野顾翘起的屁股上
两龙对视了一会,随后开心地对野顾回答道:“好啊...嘿嘿…”说完,他们便起身,将两根大小相仿的龙根送到了野顾的鼻尖之前,浓郁的麝香和蓝龙特有的味道飘荡到了野顾的鼻腔之中,屌环碰到鼻环,发出叮当的响声。
杜瓦拉尔来到后方,拍了拍野顾的屁股,说到:“加油啊,老哥…没想到你胃口这么大~”随后,他再次掰开了野顾的臀部,展露出那流水的后穴,随后把能提供异物感的带屌环牛根塞了进去,重复着之前的冲刺运动
野顾一口含住两根,既然以后都是主人的奴隶,他自然想给蓝龙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舌头游走在硕大的龙根之余,野顾迫不及待地使用主人赐予的另一项恩赐——之前圣武士身体里柔和的圣能都被转化成了某种极具侵略性的能量,野顾控制住力道,轻微地用舌头释放出深紫色的黯能,很快他从蓝龙们陶醉的表情和呻吟中得到了反馈。野顾的圣纹——现在应该说是淫纹——散发出光亮,不断地激发两龙一牛的情欲
“啊啊....”两只蓝龙脸上露出了刺激不已的表情,腐化的能量与改造后的奴隶体质十分的契合,非但不会造成任何负面的伤害和影响,反而能增进性欲,提供难能可贵的刺激。
蓝龙的龙根在野顾的口中肆意的搅动着,本来就尺寸惊人的龙根不得已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插入野顾喉咙的深处,甚至呛地野顾有些窒息感。强烈的雄性气息和龙的味道在他的口中绽放,蓝龙身体产生的轻微电流通过蓝龙颤抖着,不断收缩扩张的龙根以及屌环很快就传递到了野顾的舌头以至于整个口腔,带来了一种类似于花椒一样的麻感,更是进一步扩大了刺激。而在后方,快感丝毫没有减弱,杜瓦拉尔用着比之前还要大的力气在野顾身后横冲直撞,一点不把他当作人——反正不会死,怎么玩都可以吧?
就这样,四只奴兽享受着彼此的身体,野顾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帮瓦罗瑞恩口了,有时一根有时两根,有时是蓝龙帮自己发泄,有时则是两对奴隶之间的交合,四个人的花样确实多了很多,乐在其中的野顾几乎没法注意到外界的变化,感官变得迟钝,连通道传来脚步声都难以听见。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十分钟,又或许是几天后...反正奴隶不需要吃喝,不需要记住时间,也不会觉得累,总之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迈泽纳格罗回到了这个房间。“好了,奴隶们,玩的开心吗?”他平静地说到,并在法术的帮助下,用触手将连接着鼻环的锁链取下,以至于不会被横杆所束缚
“是的,主人!”野顾争宠似的大声喊道,迫不及待地爬到迈泽纳格罗脚边舔舐起来,尾巴像狗一样兴奋地摆动
“是的!谢谢主人!奴隶玩的很开心!”看到野顾跑了过去后,杜瓦拉尔,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也立刻爬了过去,来到了迈泽纳格罗的脚下献殷勤,低贱的姿态让尊严荡然无存,仿佛自己他们真的是宠物狗一样——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好,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已经呆了相当长的时间了。来吧,我带你们去疏解一下压力”迈泽纳格罗打了个响指,随即,四根触手从他的手中射出,钩住了四只奴隶的项圈,随后向着外面拉走。
野顾等人很配合地跟随着迈泽纳格罗,爬出了这个呆了很久,早已充满他们味道的房间,来到了这个如同肠道一般的通道中。由于地面的柔软再加上不平整的地形,爬行的奴隶们基本上是走一步就陷下去一步,挺立的肉棒也趁势滑入了触手的缝隙里,被好好的‘拥抱’一番后才能回归原位,引得一路上娇喘连连,甚是下流,不过迈泽纳格罗一点也不在意这一点。
接着,回到岔路口后,迈泽纳格罗带着他们来到了正中央的道路。没过多久,众人便来到了一个有着更多触手的房间。这里的触手不像构成建筑的那些,更加活跃,就像野顾之前战斗过的那些一样,有着生物一样的感知和运动能力。迈泽纳格罗来到这些触手面前后便转身对四位奴隶说到:“看到这些触手了吧?我相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野顾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些触手,“主人,牛奴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那就看好吧。”他松开了连着项圈的触手,让这些锁链像法术一般消散。随后,三根触手分别在杜瓦拉尔,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的屁股后面形成,像抽马鞭一样打在了他们的屁股上。这三个奴隶就像是收到了信号一般,径直冲向了那堆触手,当他们路过野顾时,野顾能很清楚地看清他们那兴奋到极致的眼神以及不受控的面部肌肉,吐出的舌头就像狗一样带满着口水——这让他想起了那些用四肢跑去接飞盘的犬科动物。
冲入触手丛林后,一根粗大的黑色柔软柱状物立刻从他们的底下升起,直直地插进了他们的后穴里,而他们的四肢和驱赶也被众多的触手包裹,抬升到了空中,把他们作为飞机杯操弄着。
看到兄弟们的待遇,野顾有些按耐不住,“主人,牛奴也想…”
“那就去呗”他用同样的触手抽了抽野顾的屁股,接到命令后,野顾也奔向了那片触手的森林,被拳头大小的触手入侵后穴,像以前一样被失去四肢的控制,抬举到空中....
就在野顾被举起来后,壮硕的触手立刻插入了他的后穴,四肢失去力量,只能任由摆布。不过‘它们’所需求的还不止是这些...接着,一对触手从野顾的脖后绕过,来到了他的胸前,贴在了他的乳头之上,使劲地吮吸着,野顾好像连这对真空触手里面不断蠕动的内壁和不断颤抖的乳头都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没过一会,迈泽纳格罗转身离去,留着四肢奴隶一起在这个房间里亵玩,不亦乐乎。
这个房间仿佛是一头庞大、有意识的巨兽,用它的手段招呼着每一个落入其中的猎物。野顾猜测他可能是主人的一部分,它对自己改造后的性器如此了解。这些触手跟先前用作镣铐的有些不同,更像是一种活物,触感也要更加让野顾欲罢不能。也许是第一次来的原因,触手起初还在试探地吮吸,野顾适应之后就变成了猛烈的抽打与榨取。
不久,当四只奴隶都沉浸在被玩弄和边缘控制的高潮中无法挣扎时,一声激烈的娇喘声从野顾身后爆发了出来——那是瓦罗瑞恩,扭头看去,他挺直了身板,将下体向上前方顶去,就像射精时的本能动作一样,而野顾也确实发现,他的龙根上此时被一整个触手包裹,变成了一根纯黑的柱体,紧贴着肉棒的触手上显露出暴起的青筋,奔流的龙精顺着里面的真空管道运动,甚至在外面都看地一清二楚。紧接着,他身边的兰德卓萨和杜瓦拉尔的生殖器也被一根触手吞没,随后便陷入同样的解放般的高潮中。
野顾那被性欲占满而半失能的大脑还没来及的捋清楚一切的来龙去脉时,他便感到自己的下体上正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快速的爬行,弄得自己那本来就硬的不行的肉棒发出了阵阵颤抖,回过头看去,一根粗壮的触手已经完完整整地吞没了他的牛屌,甚至包裹与了卵蛋。野顾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在他准备愉悦地呻吟时,一种奇怪的触感从他生殖器的底部传来,就好像是触手屌套内部的底端又生出了不少的绒毛,不断挤压、抚摸着他的卵蛋,想要榨取他的精华,接着,它们触碰到了那个死锁精液的圆环。霎时间,法术破解的冲动带着炸裂一般的神经快感从野顾的下体传来,吞没了他的意识,顺带着将他乳头的禁锢一并解除——他终于能在长时间的高潮边缘后真正意义上地释放一发了。
野顾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他三人之前为何迫不及待地冲向了触手,这是难得地不受束缚释放欲望的机会——随着牛精的喷射,积攒着的牛奶也一并涌出,被触手尽数包裹吸收。深紫色的纹路微微发亮,野顾几乎没有空挡地准备好了第二发,这次部分由腐化能量转化的精液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来势汹汹,持续的高潮中野顾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接受主人奴役的时候。这些触手似乎根本感觉不到满足,好像要把他的精华完全榨干一样,野顾的意识也在这激烈的射精喷奶中变得微弱而无力。
榨取的时间仿佛和最开始他们相互进行徒劳自慰的时间一样的冗长,被快感冲击到麻木的野顾大脑根本记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自己到底射了过少发,只有持续不断的高潮和喷射的美妙滋味每隔一段不长的时间便洗刷他的记忆和意识,以至于他感觉自己都能射出把自身全部染白的量了。
不过已经作为异界生物奴仆的野顾没有半点秘密能够保留,这些触手很清楚这里的每一只奴隶到底有多少精液和奶水库存,又能在榨取的时间产生多少额外补充的体液,仿佛这些奴隶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因此,尽管到最后,野顾感到有些体力不支,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迟钝和抽搐,快感变得不再让人头晕目眩时,这些触手依旧没有停止榨取的任务,不顾痛苦和求饶,直到他把短时间内的最后一滴精液和乳汁贡献给主人,将奴隶们彻底榨干。
眼见暂时没有汁液可以榨了,触手随后将套在野顾牛屌和乳头上的吸盘吸管迅速地拔了下来,而这时野顾也喘起了粗气——不是因为太爽,而是因为太累,空虚感很快就从他的腰部和下体传到了全身,接着,乳环和肉棒底部的黑环法术再次起了作用,野顾能十分清楚地感到,自己发泄的通道再次被法术堵塞、挤压,像是被棒子堵地水泄不通。等它们彻底离开时,野顾才知道自己被吸地有多干净:整根肉棒和乳头上没有一点残存的液体,干燥地就像刚从沙漠里暴晒出来一样。
没过一会,所有的奴隶都被榨取完毕,随后野顾和其他三人一起,被触手松开,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四肢也能再次活动了——虽然还有锁链限制着动作的幅度,触手也不闻不问,不再搭理他们。
野顾摇摇脑袋,有点好奇四人被榨的汁液去了什么地方。虽然主人应该有安排,自己只需要遵循他的意志就可以了。如此多的美味如果能让自己享用那该是何等的...自己还没尝过杜瓦拉尔的味道?想到这他咽了口唾沫,把手搭在白牛身上,还没从榨取中缓过来的杜瓦拉尔傻傻地回望野顾
“怎、怎么了....”经过这一轮猛烈的榨精,杜瓦拉尔的身体显然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他趴在了地上,舌头外露,瘫在了地上,连带着口水打湿了触手地面,双手成90度直角半撑着,却又没用力,而他那银色的眼睛也显得有些呆滞,眼皮都已经耷拉住一般的眼球了
野顾没有回应,只是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杜瓦拉尔身上,随着腐化能量的催动,白牛感觉到野顾的身上传来一股暖流,迅速弥补着他空虚的身体。“有没有好受些?”野顾把白牛搀扶起来,“先前我是你的队长,在成为主人的奴隶之后也要好好照顾你。”又是一把狠捏乳头,“不知道主人对咱们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唔....还行,我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身子也没那么弱...”他也用手将野顾抱了起来,并且作为回应,他也狠狠捏了一把野顾的乳头,并用臀肌碰了一下野顾的大腿。看着身旁两只又重新交合起来的蓝龙,杜瓦拉尔叹了口气说到:“我也不知道主人还有什么安排...还不如去问问他们....”
“....但我并不指望他们能回答什么”他补充到。
“那咱们就入乡随俗好了,”野顾不去纠结,主人自有他的安排。“咱们也....这次我来试试在上面。”
.......跟白牛的亲密接触让野顾很满足,但毕竟没有辅助他们也没法射出来了,也就少了几分乐趣。“这是第二个岔路,”很久远的记忆,“在我还是愚昧的圣武士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三岔路口,也就是说主人还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地方?”
“行....”杜瓦拉尔允许的野顾的行动,抬起了臀部,放任他玩弄自己,甚至有时主动地配合野顾,不断运动臀部的肌肉,使劲地吮吸着肉棒。“嗯....我好像记得你说的三岔路口,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看到的了....”
说着说着,迈泽纳格罗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便来到了房间里,而四肢奴隶脖子上的项圈没有等奴隶们反应过来,立刻被触手连到了他的手上。“奴隶们,跟我走。”他简要地说着,便拉着他们离开,似乎是有什么别的事要干。
“遵命,主人!”服从迈泽纳格罗的命令就像是身体回应大脑的召唤,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服从尔欢欣,野顾快速地从杜瓦拉尔的身上趴了下来,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跟着迈泽纳格罗的步伐,野顾和其他三位奴隶很快爬回了三岔路口。如他所料,迈泽纳格罗主人果然带着他们前往了那条没有去过的岔路。最开始,这条岔路和别的道路没什么区别,都是由软而弹性十足的触手构成,走一步就会让硬起来的肉棒插入缝隙之中,被挤压按摩之后再弹回来,原本有些消弭的性欲在触手的数十次安抚下又重新回到了起点,仿佛之前榨精没有发生过一般。就在他们在这条道路深入走了一会后,一道惨白的阳光射进了漆黑的隧道,有些晃眼。
等视觉适应了以后,野顾见到了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一幕:这是一个硕大的地下广场,一颗黑色的水晶悬挂在穹顶的正中央,发射出与自身好不匹配的寡白却有些暗淡的黑日光芒。在穹顶之下,是无数的魔兽和怪物,有的像是迈泽纳格罗的同类,有些则是魔化怪兽的造型,粗暴狂野的面容不太像有高智力的样子,有些则是一些难以言喻的存在,比如漂浮着的水晶球、盔甲或者四肢不定性的,不断变化的怪物。在他们的身旁,有无数的兽人奴隶正跪在地上,像野顾他们一样,顺从着主人的一举一动:有些人拿他们当作宠物,和别的异界生物用着无法理解的语言攀比较量着,有些则是单纯地带着他们闲逛遛狗,而更多的则是把他们的奴隶固定到一个栏杆之上,双手按着地面,身体被各种锁链固定,臀部高起,露出粉嫩且流着水的后穴,大屌悬空垂下,当作免费的玩具,供给有心之人欣赏,不过其中的大多数已经被那群魔兽们占据,成为了泄欲的工具。
“这...这是”也许这才是主人的领域应该有的样子,不亚于野顾先前去过的兽人帝国;他还能感觉到腐化能量的躁动,似乎有无数的奴隶或者奴隶主也有跟他一样的能力。跟随在迈泽纳格罗身边,野顾骄傲地挺起胸,竖起了坚硬的牛屌,展示着自己——他要证明自己是出色的奴隶,配得上主人的身份。
野顾身后的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早就起了反应,挺拔的龙根不断散发着热气,后穴的肌肉下意识地分泌着肠液,一吞一吐——他们很清楚在这里会发生什么,这也应该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反倒是杜瓦拉尔抱着和野顾差不多的心情,既吃惊又期待,贪婪地打量着着周围的一切。
没走多远,一群健硕的直立行走的魔兽走过了迈泽纳格罗的身边。他们长着牛角,脸却一点也不像兽人,反而和传说中的恶鬼更为接近;魔鬼级发达的肌肉上长着鱼鳞一般细微的鳞片,使其看上去像是被金属丝网了一层一般;冗长的毛发看上去都快打结了,却依旧有一部分飘荡在空中。在他们那爆筋的大腿和腹肌之间,是一根极其硕大的兽形生殖器,从尺寸来讲,几乎是野顾的两倍有余,不可能为兽人所有。柱身上面和龟头边缘布有微小的尖刺,粗壮的球节几乎有两个拳头那么大吗,透露出的雄性气息超越了任何凡人男性。他们低头,和迈泽纳格罗用无法理解的语言交谈着什么,而这时,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已经率先扑了上去,来到魔兽的身边,舔舐他们的小腿、大腿以及那荷尔蒙浓烈的肉棒。
“主人,您需要咱们做什么”,野顾拉着一旁的白牛向迈泽纳格罗下跪,虽然他很想像瓦罗瑞恩他们一样扑上去舔舐肉棒,即使想到被这样粗壮的肉屌贯穿,马眼都不由自主地,射着不存在的精液,但作为听话的奴隶,在主人下令允许之前他都不能这么做。
他似乎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野顾的话语,专注地在和魔兽们说着什么,直到过了好一会,野顾再次开口后,他才把头转了过来,低头不耐烦地看着他俩:“把你们借给这几位先生用一段时间。如何?是不是光想着,鸡巴就和那两个贱龙一样硬了起来?”
正如主人所说,野顾的肉棒早就在一路上的折腾中重新回到了精神最佳的状态,看着眼前的超规格的肉棒,他早就开始因为意淫而不断在脑中高潮,现在,自己的梦想变为了现实....他咽下了一口唾沫
“借用..?遵命主人!牛奴不会让您失望的!”也是回应内心的欲望,野顾也不顾什么礼节,立刻爬到一头体型最大的魔兽身边,开始兴奋地用烙印在他灵魂里的技巧来取悦对方。
这种体型巨大而智力偏低的魔物并不会野顾他们所说的语言,自然对野顾的行为感到一知半解,不过他们有个优点——那就是直来直去,目空一切。于是,就在野顾正在为其中的一头魔兽‘服务’,眼看着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被两头魔兽抱起、被巨大的生殖器插入后穴而爆发出痛苦和爽快夹杂在一起的呻吟时,一只大手捏住了野顾的腰部,将他提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野顾自然而然地就明白了,在没有任何开苞或者润滑的前提下,这头魔兽便急不可耐地将比小臂还粗的带刺肉棒插进了野顾的身体里,一下便力图顶到最深处。一种撕裂感立刻从野顾的下体传来,伴随着的还有被自己那改造后的神经系统转化后的快感。野顾感觉自己好像被刺出血了,按照以前的身体,肯定会出大问题,但没过多久,他便快速适应了这样的感觉,疼痛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压倒性的情欲,那些半柔软的尖刺扎在自己的肠道里,竟然有一种异样却美妙的舒适感。
等把野顾深入且牢固地固定到最深处后,这头魔兽看了一眼他的同伴,以及他们屌上的两只阿黑颜蓝龙和即将被玩坏的白牛,满意地用野兽叫喊般的语言说了些,随后一步一扭地,“载着”野顾离开了原地和迈泽纳格罗,走动了起来。
原本静止地套在这根兽屌上已经够刺激了,可当他走起来时,肉棒无可避免地左右撞击起后穴的肉壁,进一步地刺激了野顾的神经,发情到极致的他浑身放松,甚至继续向下滑了一段距离,将整个巨物都吞了下去。顶到了接近胃部的地方。魔兽走路时带来的如同超大炮击的震感也达到了最强,野顾感觉自己的G点就像要融化了一般,扩散到全身,自己就像一只只懂得发情的飞机杯,离开肉棒便失去了意义。
这片混沌土地的居民之间亦有不同,魔兽可不像迈泽纳格罗那样温柔,也不屑于去了解野顾的极限,仅仅只是把他当成可以使用的物品罢了。意识到这一点甚至给了野顾更强烈的快感——自己就是主人用以交易的物品,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发情。被改造的神经也能让他把任何痛觉转化为快感,尽管是最暴力的玩法,也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一想到自己能像肉便器和物品一样不受损地永远被使用下去,野顾那坏掉的大脑立刻浸润在了无尽的喜悦之中。他尝试着用低贱的言语和挑逗的表情回应魔兽,不管对方是否听得懂。再撑一小会野顾感觉自己就要被再度彻底玩坏,但如果可以,他又希望魔兽永远不要停下。
魔兽带着如同飞机杯或者屌套一样的野顾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有时他会去往一个未知的洞穴,捕食一些奇形怪状,有复数个眼睛,类似于羊的动物,随后便毫不顾忌屌上的家伙的情感,直接用利齿撕开生肉,任由紫色的血液飞溅,大快朵颐,弄得他胯下的野顾也跟着遭了殃,就像被甜菜根榨出的水染了色一般。顺带着,在这只猎物的血液作用下,野顾很快便陷入到一种亦真亦幻的假象之中:他好像又能射精了。在魔兽俯身、起身吞食的动作循环之间,野顾的肉棒也像其他人那样不断主动地大幅摆动,犹如喷射的那一刻不断向上顶又快速落下,徒劳地做着射精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了发春般享受的娇喘,但在野顾的意识中,他又确实在货真价实的射精。沦入幻景中的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变成了只会大叫的巨型飞机杯。
不知道这些魔兽是怎么想的还是聋了,总之,他们根本没在意胯下的那个套着的活物,专注在吃这件事上,甚至还把这些奴隶当作案板,把血液放在他们的身上。但,野兽的胃口是无法估量的,没过多久,他们连骨架都消灭干净后,便走出了洞穴,来到一个类似于池子一样的场所。
这里似乎是专门为魔兽们服务而修建的,整个空间放眼望去,都只有形态相似的兽形怪物。池子底部的半粘稠液体刚刚好能覆盖着他们的脚爪,蒸腾的热气——或许该说是精气,不断地从表面腾起,熏烤着空间里的一切,其中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立刻钻进了野顾的鼻孔,燥热随着激增的心率传遍了全身,过高的体温和极度激发的性欲让他的脑子就像被蒸熟了一般,除了感受后穴里的东西外什么都做不到。
这些野兽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等野顾他们的体温身高,精神沉迷之时,魔兽用自己那和野顾胸肌差不多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紧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断上下撸动手中的牛头人,权把他的后穴当作玩具一般,处理着自己的欲望。摩擦产生的热量很快转化为性奋的快感,肉刺剐蹭肠壁的刺激进一步扩大了感知的灵敏度,野顾感觉自己快要爽到字面意义上地炸开了,或者自己好像已经在肉棒上消弭,不复存在,全面错位的感官已经让他失去了根本的感知和判断,只有不断分泌的肠液和勃起到发紫的肉棒述说着他的心情。
然而,野顾身上奴隶的标志还在束缚着他,黑色的屌环似乎要给撑破一样,没有主人在,射精或者喷奶依旧是不可能的。野顾发出了失去理智的痛苦嘶吼,然而这反倒激发了魔兽的兴趣——又是几道猛烈的冲刺,然后他更加高潮了。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原本就迟钝的大脑彻底变为只知道做爱的蠢牛,他仅存的理智在消散前带着狂喜在内心感叹道:“天啊,这家伙难道永远不会高潮吗?”。随后,狂暴的性欲快感剥夺了他的意识存在。
没过多久,魔兽感到心满意足,催动那大到惊人的卵蛋,将大量带着腐化能量和雄性腥臭味的液体注入了野顾的后穴。部分过量的液体因为压力,通过肉壁和兽屌的缝隙,滋滋地向外泵着,而更多的精液这时顺流而上,占据了他的肠道,接着是胃部,一股呕吐感传来,野顾甚至感觉过不了多久,连自己的喉咙里都快装满精液了。不过这只魔兽还没有那么多的存量,抵达胃部已经是极限了,但反胃和呕吐的动作将肚子里那堆液体的味道迅速传到了口中,浓烈的麝香和腐化魔能长久停留在他的舌根,就像他真的给魔兽口交、吞下了魔精一样,而其中的堕落魔力也很快和野顾体内的邪恶圣能产生了共振,激发出了一种急性的依赖感和上瘾感,就像他曾经非常鄙夷的那些魔瘾者一样,不过这次是轮到他们的表情浮现在了自己身上——他很后悔自己没能早点了解到这一切,和他们感同身受!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戒除。
尽管被套在魔兽屌上,野顾还是饥渴地设法舔干净遗漏的魔精,甚至已经开始期待起魔兽的下一次发泄——不,没有魔精他根本就没法活下去,他咿咿呀呀地叫喊着,乞求着更多。
不过这些魔兽自然是不会理解野顾的需求的,他们连他的话都听不懂!就这么又操弄和补射了几发后,几个魔兽约定好了一起,说了些什么,便朝着水池外面走。没过一会,他们便顶着野顾等人,一晃一晃地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广场之中,而迈泽纳格罗早已再次等待,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也非常开心。
魔兽们来到迈泽纳格罗,很顺手地就将野顾等人啵地从屌上取了下来,临行前还不忘再用肉刺剐蹭一下肉壁,随后头也不回地便离去了。望着翘着屁股,后穴完全合不拢,残存的兽精顺着流了一地的野顾,杜瓦拉尔,瓦罗瑞恩和兰德卓萨,迈泽纳格罗打了个响指,随后四只触手做的,上面还带着吸盘的螺旋形假屌便出现在了他们身后。迈泽纳格罗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将假屌插了进了奴隶的后穴,用吸盘紧紧贴住肉壁,堵住了精液外溢的道路,密不透风。而那些被关在体内的魔精——虽然很奇怪地,依然带来了一种莫名的饱腹感,但野顾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和身体正在慢慢地吸收它,被野兽们粗暴玩弄造成的伤口的内伤也在逐渐愈合。
“客人给的奖励得好好留着,是吧?”说着,他再次用法术召唤了牵引两牛两龙的缰绳,带着他们往回走。“自己去休息一会,接着,再带你们去榨精,然后又回到这里。”他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未来的计划,身后的两只骚蓝龙已经迫不及待地摇起了尾巴,满脑子想要在体验一边。
不过硬要说什么的话,那就是迈泽纳格罗是个言而有信的怪物。他带着野顾等人回到了最初的畜栏,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和互相玩耍,挑动性欲,为榨精做好前期准备,接着再把他们送到触手的丛林,榨取堕落者的精华,然后回到广场,将他们当作不值钱的公共品一样,交给各式各样的魔物使用....这样的轮回将持续到永远,直到野顾彻底忘掉,曾经有一位圣武士,还存在于世间。
而世间,也逐渐忘掉了曾经有这样一位牛头人圣武士。
直到,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曾经的那片故土之上,堡垒之前,重新出现了一个既熟悉却又不熟悉的面孔,一个长着畸形角质,带着堕落能量的牛头人性奴,出现在异界大军的入侵之中,插在魔兽的下体之上,在每一次冲锋时发出愉悦呻吟,跟着主人们攻城略地。